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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黑键】调音师,2

[db:作者] 2025-08-13 18:25 5hhhhh 8500 ℃

经历上次调教后,本就敏感的乳尖,现在更是轻轻一碰,就能引得无限快感。即使黑键竭尽全力,终归是难以抑制地泄出一声暧昧的呻吟。

“这次的节拍器用在您身上,效果似乎不错呢。您盯着看了没一会儿功夫,就什么都愿意做了。”

调音师的手从黑键的胸前慢慢向下滑动,轻抚过他被插入身体的性器顶出凸起的小腹,随即又牢牢卡住他纤细而柔软的腰肢,好让性器更进一步开拓他的身体。

都听说早在乌提卡伯爵成年之前,便有不怕事的人登上这座高塔,将他如甜食点心一样吃干抹尽。可依调音师来看,他那湿热而紧致,因情动而更加卖力地绞紧自己性器的穴道,怎么想都和未经人事的处子无异。

这片大地上最懂得享乐的当属莱塔尼亚人啊,调音师暗自在心中慨叹道,下身的动作忍不住更用力了些,撞得怀中人连连哭叫着,与他贴得更紧。

痛苦和快乐交替,渐渐地,快乐占据了上风。黑键不是深谙此道的调音师的对手,即使有心角力,最后也注定要以惨败的高潮告终。

讽刺的是,在这种场合下,调音师反而表现出了异乎寻常专业的一面。在黑键缴械投降之前,调音师用手环住了他的性器,以确保他射出的污浊只会落在手上,而不至于把面前的钢琴漆面也弄得一塌糊涂。

然后,不顾怀里的黑键仍在不应期,因着灭顶高潮中的快感而大口喘着气,调音师继续着他的动作,一遍又一遍用性器撑开黑键身下的甬道。

“不……不要!您……滚出去……”

少年贵族的声音里带上了更明显的哭腔,但这只会更进一步激发调音师温柔表象下,恐怖的施虐欲望。

骗子,调音师暗暗地想,明明已经爽到射了出来,还要装贞洁求自己放过他的骗子,不好好惩罚就不会长教训的小娼妇。

“唔,乌提卡伯爵,”一边把手上冰凉的浊液涂抹在黑键的胸口和小腹上,调音师一边用挑逗的口吻凑近了他的耳朵说,“您要不试试别的方式分散注意力?比如给我弹首您喜欢的钢琴曲。”

“混账——哈啊,就凭您,别想再命令我……”

“也是,我刚才解除了对您的催眠,自然也劝不动您为我弹奏一曲。不过,您要是真的这么讨厌我,就别夹着我这么紧,不肯放开啊。”

“你——”

“哈哈,别管那些虚伪客套的礼节了,好吗?我是故意在做到一半的时候把您叫醒的,为的是让乌提卡伯爵您亲自看看,您的身体对这些秽乱之事,有多么的无师自通呵。”

满意地看着乌提卡伯爵在反复的顶弄中逐渐软下身子,变成即使不需要催眠暗示也不再会反抗的玩偶,调音师抬手掰过他的脸,亲吻过他的额头、睫毛与双唇,而后,将自己全部的欲望也尽数倾泻在了黑键的身体中。

真好,调音师甚至马不停蹄开始盘算,下一次该找什么借口敷衍过那位代理人,再和怀中的少年贵族缠绵了。

有坏掉的乐器需要修理,这样的理由用多了未免显得拙劣。即使黑键的伯爵代理人对调音师的行为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多半得遵循责任义务,把皇家赠予财产的损耗情况统计整理,上报给女皇陛下。

不行,必须换个借口,好比接替成为乌提卡伯爵新的钢琴教师,这样的说法听起来就合理许多。

反正调音师和钢琴教师,说到底都是和琴键打交道的,也没那么大的差别。甚至这样一来,每次与乌提卡伯爵会面完,调音师还能从他的监护人手里拿到一笔数目可观的报酬作为回报——天知道,他教给乌提卡伯爵的究竟是演奏什么乐器的技巧。

还是推开音乐教室的门,亲眼看看吧。在那架已见证过太多荒唐之事的钢琴前,调音师和黑键正并排坐着,由黑键先过一遍上周所学曲谱,供兼任钢琴教师的调音师验收练习的成果,而后,再由调音师亲自上手,为乌提卡伯爵示范新的曲子该如何演奏才好。

当然,从他平庸乏味的演绎中也不难听出,为什么他最后只能屈居调音师一职,而终究成不了人们口中的钢琴家。更何况,他表演时的重点并不在手上的曲子,而是在乎观察被他有意无意揽到怀里的黑键脸上的表情。

是的,假如黑键的监护人在课程途中推门而入,他也不会觉察到有任何异常。只有当事人双方心知肚明,这美其名曰钢琴课程的演奏练习,实质是对黑键身体更进一步的调教。

特制的调律扳手卸掉了八角口的扳头,保留下的木质手柄中,转而刻入了能够与音乐旋律产生共振的源石回路。经过一番扩张和润滑,调音师一点点将这把调律扳手反着推入黑键的身体里,而硬物生生撑开后穴的酸胀,又让黑键不自觉绞紧了眉头。

做完这些,调音师会让黑键重新穿好衣服,挺直了背坐在钢琴前,准备上课。随着后穴软肉的吞吐,调律扳手会进到黑键身体更深的地方。而他也总会在这时,发出课上第一声暧昧的喟叹。

手指按下象牙色或乌檀木色的琴键,便有乐声响起,然后是嵌在黑键身体里的调音工具随着同样的节拍而动,搅动着他后穴里的软肉,又或是不经意剐蹭过他的敏感点,将无边的快感送进他的脑袋里。往往是上星期教给黑键的谱子还没全部弹奏完,他的手便已在快感的支配下,颤抖得再无法按下哪怕是一枚琴键。安静的空气里,但余他不住的喘息声。

这时候,调音师便会接着黑键断掉的地方继续演奏下去,直到身旁的少年贵族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考验,身体脱力向前倒去,脑袋直直地砸在琴键上,发出骇人的声响。

自然,这对他,对调音师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重音只会让他后穴里夹着的调律扳手震动得更激烈,而调音师也在所难免会心疼,这下钢琴又得重新拆开来调音了。

经历如此调教,很难说黑键的身体没有食髓知味。扳手推进去的时候再没有最开始的生涩,哪怕没做多少扩张,身后的甬道也仿佛记住了调律扳手的形状似的,能毫不费力将其整根吞下。演奏也不再是勉强而痛苦的了,音乐不仅陶冶情操,放松心情,更是从肉体层面带来享受和欢愉。

到后来,乌提卡伯爵甚至会吞吞吐吐同调音师说,下一次能不能换一首节奏更快的曲子来练习。圆舞曲太过轻柔,奏鸣曲阴晴不定,夜曲浪漫却终究没法填饱肚子,最欣赏的还当属想弹多快就弹多快的进行曲*。

直到脑子在灭顶高潮中一片空白,也不愿就此停下手来,调音师心知肚明,乌提卡伯爵一旦踏上了这条路,便不再有可能回头。

很好,黑键今天的演奏也堪称完美,教调音师挑不出一个错处。作为奖励,他选择先用手替乌提卡伯爵纾解积攒已久的欲望。而后,从黑键的后穴里拔出已然沾满了滑腻体液的调律扳手,调音师用更炽热的性器作为替代,以背后位的姿势插入黑键的身体。

从这个角度,他可以尽情欣赏少年贵族瘦削而光洁的后背,还有那对闪着奇异光泽的旋角。他也喜欢在黑键难以承受交合的快感,伸着手想要逃开的时候,一把圈住那柔软的腰肢往后送,性器顶开后穴中的层层软肉,好让黑键屈辱地品尝被人操弄到欲仙欲死的快感。

为了能在这个姿势下交合的同时,看清黑键脸上表情的变化,调音师甚至让乌提卡伯爵在钢琴课后充当代理人面前的说客,并成功地说服了那位监护人,在音乐教室里摆上了一面等身高的镜子。

理由么,就说练习乐器不仅需要手上功夫,良好的仪态也是不可或缺的。更何况乌提卡伯爵可是被寄予厚望的名门贵族之后,不注意这方面,未来难免遭人笑话。自然,究竟是要纠正哪方面的表情和动作,也只有房间中的两位当事人心知肚明。

正如眼下,调音师扶着黑键站在这面镜子前,一下接一下顶弄着他湿热的后穴。真不枉费当初的悉心调教,调音师心想。虽说现在的乌提卡伯爵脸上还是会露出厌恶的表情,看调音师慢慢把手指或性器推进他甬道中的眼神,好像要杀了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卡普里尼贵族似的,但调音师只当这顽劣和叛逆为事前无伤大雅的情趣。

毕竟,黑键的反抗也只停在眼神和嘴上,等调音师熟练地用性器蹭过他后穴的敏感点,哪怕只是轻轻一下,他的身子也会立马软下来,唇舌间除了淫靡的呻吟,再发不出其他别的声响。

下一步嘛,该试试怎么彻底粉碎他的自尊心了——调音师向前伸出手,托起黑键的下巴,好让他直面镜子里一丝不挂,正被人压在身下操弄得浑身发烫的自己。

“不,您不应该逃避,乌提卡伯爵。把头别开,或者把眼睛闭上,都是不对的。请您好好看着镜子,记住您现在的样子。”

“呜……不要说了,我……啊!不要……”

“您又去了一回?很好,乖孩子,请记住现在的感觉。在这么短时间里高潮两回,也只有您这副淫荡的身体才能做到啊。”

乳白的浊液落在镜子上,更多的则顺着黑键的腿根缓缓流下。随他高潮而绞紧的后穴,也让调音师不得不更用力才能把性器顶到更深的位置。

每次都是这样,调音师会控制好节奏,以保证在黑键不应期的时候,自己依然能毫不客气地操弄开他的身体,让他在快感不断的刺激下彻底沦陷,甚至是直接失禁。

而更重要的是,他会强迫黑键亲眼见证这一切,更是用身体记住这一切,直到镜子中痛哭流涕的少年伯爵的形象,与黑键本人在心中对自己的想象彻底重叠到一起。

到那时候,乌提卡伯爵将会彻底忘记自己原本是谁,而只记得调音师告诉他的,他应该是谁。

在从零到一的时候若能给予正确的引导,那么接下来的从一到十,再从十到一百,也会变得更加容易。这是调音师在反复的试验之后总结下来的心得体验。即便乌提卡伯爵是再特殊不过的,那位皇帝陛下的血脉,也逃不开这样的规律。

这不?只需要调音师教一次,黑键便懂得在接下来每次性事结束之后,光着身子跪坐下来,用嘴替调音师清理性器上残余的污浊。

他已经学会了如何用嘴唇和舌头包裹住性器,舔弄吮吸而不会撞上牙齿。羞耻心已经被曾经高傲得不可一世的乌提卡伯爵抛诸脑后。就像弹琴时会兴奋,身体交合时会情难自已一样,于他而言,事后为情爱的伴侣解决未尽的欲望,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至于调音师,他正坐在钢琴凳的边上,用手爱抚着黑键柔软的长发,把凌乱地挂在那双旋角上的卷发拨弄开来。似乎很是喜欢被人轻轻摸过脑袋,黑键抬起了头,眼睛看向调音师,无言中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示。

那双紫水晶一样的眼睛,看起来是如此的美丽,却又是如此的空洞。除了服从和欲望,调音师在这双眼睛里什么都看不见。

“继续吧,乌提卡伯爵。让我看看,您在演奏管乐器时,是不是也有无师自通的天分在呢?”

嘴巴被调音师勃起的性器所占据,得到应允的黑键无法用言语作答,只能轻轻点头,脸上不自觉泛起更多的红晕来。

少年贵族湿软的口舌,相较于窄仄的后穴又是一番截然不同的体验。调音师任跪趴在面前的黑键侍弄着自己,不做任何形式的强迫,只在他费力将整根性器吞进喉咙里的时候轻轻抚摸他的脑袋,对他的努力予以肯定和鼓励。

不必心急,调音师想,乌提卡伯爵自会学着如何掌握好节奏,如何抑制他喉咙里的恶心。到最后,他甚至会乐在其中,以榨出性器中的精华为目标,无所不用其极。

这才是调音师乐意看到的成果——让乌提卡伯爵抛下可笑的尊严和固执己见,而后将自己的那套价值和认知灌注进去,充满他的身体。

往后在这间音乐教室里,在黑键触及乐器、听见音乐的每一分每一秒里,他的身体都会记着那销魂蚀骨般的欢愉。

他不再能面不改色地弹奏完一首钢琴曲,因为身体会在他敲击琴键的同时不自觉开始颤栗。他也不再能像昔日那样,随性地对待手中的管弦乐器,因为他将很难把她们和调音师插进他身体中的性器区分开来。

音乐即是性,性即是音乐——他会发自内心认同这件事,就像他会发自内心地去爱音乐,爱调音师一样。

顺从地把调音师射在他口中的精液吞下,张开嘴伸出浅粉色的舌头证明自己真的没有偷藏,腿间粘腻的体液和后穴流出的浊液混合在一起,流过腿根,流到音乐教室的地板上——对此一切不正常毫无觉察的乌提卡伯爵,已经彻底坏掉了。

还可以再坏得更彻底些嘛?调音师也不是没有试过。让调教对象在顺服于欲望之后,更进一步掏空自己,最终成为和钢琴、提琴、长笛无异的一样人体乐器。

当然,这么做风险很大,不过在乌提卡伯爵身上尝试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他是如此珍贵而美丽。

下次再说吧。给黑键收拾好残局,穿好衣服,像是正经的钢琴课刚刚下课一样说再见。调音师不喜欢被人捏到把柄,除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不会和人摊牌——你们的孩子已经彻底没救了。

就让他期待下次来访的时候,黑键脸上的表情吧。想必这位心高气傲的小伯爵还是会生气,还是会抗拒,但只有调音师和他自己清楚,当房间门关上后,叫得比任何乐器演奏都要悦耳动听的,除了乌提卡伯爵本人,不会再有其他。

“什么?他死了?”

玻璃杯砸在地上发出碎裂的声响,就连失手摔碎杯子的黑键本人也吓了一跳。倒不是惋惜那量产廉价的杯子,而是他刚才说话声音之大,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料想到。

立刻有仆人小步快跑过来,收拾掉地上的玻璃碎片和酒渍,以免划伤了谁娇贵的身体。与此同时,贵族间的谈话还在继续,仿佛根本没注意到刚才乌提卡伯爵的失态。

“——是啊,那位调音师死在了莱茵-普法尔茨选帝侯大人的府上,我亲眼看到的。”

不知是选帝侯的名号,还是意外死亡事件本身触到了在场各位的神经,人群中爆发一阵窃窃私语,复又安静了下来。见众人有意好奇,自称亲眼见证调音师死亡的人便接着刚才的话茬,继续说了下去。

“你们也知道,统领莱茵-普法尔茨的那位大人平常脾气就不太好。调音师都把手伸到了他的养女身上去了,他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哦哦,你说的是那位眼睛和脸蛋都圆滚滚的小姑娘吧!我在之前的宴会上见过她。”

“可我听说,她和那位大人并不只是领养关系那么简单。”

“虽然只有十五六岁,却已经能爬上选帝侯大人的床,啧啧……”

“少说两句吧,你也想被选帝侯大人处理掉吗——”

讲话的贵族瞪大了眼睛,绝非夸大,黑键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货真价实的恐惧来。

“那真是一场令人难忘的宴会——选帝侯大人拿出他府上珍藏的雷司令酒招待大家,唯独在调音师的杯子里下入了致命剂量的毒药。那酒真甜,好像蜜糖,只不过对倒霉的调音师来说,等他发现嗓子完全被毒药卡住,喘不上一口气的时候,已经为时晚矣。”

“啊,他就这么直接死了?”

“怎么会呢,莱茵-普法尔茨选帝侯大人怎么会这样轻易放过他。为时晚矣的意思是,有着比死更可怕的事情在等着他。毒药发作得特别慢,我还记得他倒在宴会厅昂贵的木地板上,整整挣扎、嚎叫了一晚上。即使喉咙里全是血沫,即使两手抓着脖子,指甲都嵌到皮肤里去,也依然不得解脱。”

“啧啧,想想他之前做过的事情吧——我有听说过,那些故事听起来好像吹笛人的童话故事一样。现在轮到他自己活受罪,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这还不算完呢。选帝侯大人打从宴会开始,就一直忍着没有发作——他知道对付好色又贪杯的调音师,庄园上特产的白葡萄酒,就是最好的诱饵。等调音师终于意识到自己坏事败露,跪在地上还想求他饶命的时候,那位大人也最终,放下了最后一点文明和礼貌的掩饰伪装。

“当着在场所有宾客的面——啊,那时候的我直接愣在了原地,眼看这一幕上演——选帝侯大人狠狠用靴子踹断了他的骨头,踩烂他原本还说得上俊俏的脸。我甚至都能听到调音师肋骨断掉的声音,还不止一根。

“到了最后,可能那位大人也厌倦了在他身上发泄怒火。他揪着调音师的头发,拽起那张不成人形的脸,一字一顿告诉他,在这里,在莱塔尼亚,切莫忘记自己的身份,也务必记住,究竟谁说的话才最算数——之后嘛,我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开了。总之,被折磨成那副模样,还是在莱茵-普法尔茨选帝侯府上,想想也不可能有活路了。”

“哦,我的天哪……”

暴力而污秽的故事落下帷幕,人们纷纷感慨,有的甚至赶时髦学着拉特兰信徒的模样,在胸前比划着十字。哀悼惋惜是虚伪的,乐在其中才是这群贵族最真切的想法。他们总是如此,最惨烈的悲剧与最引人发笑的喜剧,从艺术的角度来说同为一体。

至于黑键,他安静地听完了这一整个令人恶心的故事,心中油然而生一阵喜悦之情——理由可能和那些看戏取乐的贵族不太一样,但终归,他也觉得调音师这样贪得无厌的人,迟早会恶有恶报。

再也不会有险恶用心之辈借音乐的名义,违背自己的意愿同他接近了,不是吗?黑键正暗自窃喜,却猝不及防感到一阵头疼——尘世之音的副作用有多久没有发作了?他居然都没意识到这件事……

“嗯?乌提卡伯爵,您没事吧?”

“不……我还好,各位请继续……”

强撑着身体,匆忙远离纷纷看向自己的贵族们,黑键紧咬着牙,手指按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那灼人的痛苦。没用,没用,没用,只要那来自血脉祖先的不洁之力一天盘踞在他的脑子里,他就一天无法摆脱这样的痛苦。

不,或许也还是有别的方法,比如说……

“乌提卡伯爵,当您专注于享受眼前的乐趣时,您自然就会忘记那些大大小小,会让您感到痛苦的事情了。”

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里。这声音属于一个已死之人。但这个人加诸黑键身上的教引,直至如今,却依旧阴魂不散。

好巧不巧,与此同时,宴会厅里的乐队奏响了一支黑键再熟悉不过的舞曲。钢琴伴奏的声音敲击着他的鼓膜,又仿佛无形的手伸了过来,一件件褪去他身上裁剪考究的衣服,直到他浑身赤裸,被看不见的幽灵拥入怀中。

他愣在了原地,手足无措,仿佛不再属于这片大地。他不无惊恐地意识到,调音师的死讯,同时也意味着他心中有空出来的一片地方,将永远是空的了。

他没法再把自己填满了,无论从何种意义上,都是如此。

尾声

“——所以这桩失踪案,女皇陛下是不打算追究了吧?”

“对。虽然失踪的贵族来头也不小,不过嘛,你也知道莱茵-普法尔茨那位选帝侯的脾气。在我们没有掌握切实证据的情况下,实在得罪不起他。”

“啧,好吧。我这边的采谱工作完成了。你如果乐意的话,帮我再听一遍录音,做一下校对也好。”

“嗯,放在这里,我会看的。”

“……你又笑什么?”

“没什么。我刚才听了这位贵族的表演。从我的角度评价,嗯,只有五个字——实在是,弹得太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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