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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与黑酒吧,1

[db:作者] 2025-08-13 18:25 5hhhhh 4670 ℃

原文 / Original work:Bar Blanc et Noire | FurAffinity: https://www.furaffinity.net/view/35152671/

作者 / Author:Tym | FurAffinity: https://www.furaffinity.net/user/tym/

翻译 / Translator:Wheiredo | FurAffinity: https://www.furaffinity.net/user/wheire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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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都市的感觉真好。在过去一年半里,我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辗转于在公司设立于各个城市的的各个支部之间。工作很无聊,不过至少现在,我终于能回到我的阁楼公寓,慵懒地享受为期一周的假期。虽然说厚厚的积灰和无处不在的蜘蛛网让我感觉光是打扫这一切就得用掉这一整周,但是,不管怎样,回家的感觉真好。

结果我还是花了整整两天做清洁,然后那天晚上我再也忍不了了。我需要出去走走。于是我披上了自己的大衣,下了楼,溜达着上了大街,观摩起商店的门面。我这才意识到这次出差把我自己掏空了多少:在结霜的玻璃窗中回看着自己的那个臭鼬看起来很憔悴,他的毛发凌乱,黑眼圈也相当扎眼。我意识到在出门之前,我应该至少冲个澡,摆脱身上的尘埃。

我一边捋着自己的毛,一边沿着街道继续走下去。阵阵小雪将大部分人阻挡在家,一些店子也比我印象中的关得更早。正当我想着是不是应该打道回府,然后冲个舒服的热水澡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招牌——是那种房地产商经常用的折叠式立牌——宣传着“白与黑酒吧”开业了。

对于城里人而言,新开张的酒吧、餐厅和商店是我们本地人之间惯常的话题。我再一次体会到我离开了多久,又错过了多少。没错,我去过巴黎和罗马还有曼谷,但不管哪个都不是我的家。“我猜我最好还是去看看那是什么,”我这么想着,不想再被更多的本地新鲜事甩在后面。

转过街角,我意识到我正在接近那个旧电影院,“欧菲姆影院”。它早在 80 年代就被废弃了,比我搬到这里来的时候还早。那之后它成为了床垫商店、教堂、然后是瘾君子和无业游民的聚集地。我欣慰于它再次被用于正途。

悬挂于路边人行道上方的古早的装饰派艺术招牌依旧保持着原样,不过招牌的金属表面光亮一新,上面的霓虹灯管也被换过了。粗略看过去,似乎这里除了修缮之外的唯一变化,是这里的遮檐被换成了纯白的矩形样式。在被背光灯照亮的一片白色之中,是一块切合于这整座建筑的复古风格标志:白与黑酒吧。

那些曾经被用于装裱电影海报的旧相框也被赋予了新的使命,里面放着宣传活动用的海报(比如“一直在招聘卓越的员工,每天从上午 8 点开始上班”和“吱吱净舞,每周日晚 9 点,由‘永恒光洁’赞助”)和菜单。大致浏览了一遍后,我能看出这里应该是某种有着花哨主题的地下风格酒吧。酒吧的门卫——一头壮实的牛,穿着堑壕大衣,戴着似乎是乳胶材质的面罩——在打量了我一眼甚至两眼之后,才认定我可以进去。

我甚至并没有喝一杯的心情,但我的好奇心战胜了我。于是我还是穿过了内嵌式的大门,在东张西望的同时开始寻思是不是应该点一杯什么便宜饮品。毕竟我好不容易出了自己的公寓,在做掸灰之外的什么其他事情,不是么?我在昏暗的走道里短暂驻足,仔细看起之前那位牛交给我的菜单。

饮品的名字都有些奇怪:“墨迹”、“雪堆”、“卡通转折(含碳酸)”、“(黑白)星空”和“疯狂年月 [1]”。显然最后那个饮品是这个酒吧的招牌,由香槟、黑莓和椰子朗姆酒调制而成;它也是菜单里最便宜的那个。不知不觉,我走到了迎宾台。

迎宾台设立在大厅的前面。在十几年前,无数的观影券在这里被查验;但现在在这里的则是一个流线型的小讲台,后面站着一只兔子。他全身雪白,除了一边耳朵是黑色,身上穿着一身看起来几乎像是画上去的老式晚礼服。不过,让我不由地停下脚步的,则是兔子本身:他看起来就好像他完全是由光亮的乳胶制成的一般,

“欢迎来到白与黑酒吧,”他的声音顺滑如丝。然后我意识到他似乎在朝着我微笑:“没猜错的话,第一次来?”

“抱歉,我不是有意盯着——”

“没事,我并不介意您的目光,毕竟如果我介意的话就不会接下这份工作了。那么……一位对吗?”

在他为我指向其中一个从旧放映厅改造而成的大厅之时,我发誓我听到了咯吱一响。不过,不论他说了什么,我最好还是不要目瞪口呆地傻站在那里,于是我努力甩开我的疑惑,尽可能装作漫不经心地穿过走廊——虽然这并没有用,我差点就撞上了其中一位服务员。那是条龙,身上黑白相间的鳞片和之前的兔子一样似乎由乳胶组成。在复古的灯光下泛着辉光。他在专业地用一只手托住他的托盘的同时,绕开了跌跌撞撞的我,宛如围着我跳了一小支舞。

我终于到了前台所指的房间,然后发现自己又在盯着另一个乳胶服务员看。“一位对吗?”面前的熊猫顿了一下,问道,就好像他似乎和我一样惊讶。

他将我引向这个房间的角落,坐在这里,整个空间映入眼帘。而我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他就先匆忙地跑开了。天花板被一层金色的三角碎片和躲在其后的依稀亮光所笼罩,而墙上的壁画描绘着其他那些著名的影院。仔细一看,我发现这些画中影院的招牌上都是些老卡通片的名字:《蒸汽船威利》,这个自不必言,但是竟然还有《展会之上人人平等 [2]》、《小鱼苗 [3]》以及《贝蒂小姐》。放映厅的银幕现在也依旧被使用着,上面放着的老卡通片在暧昧的灯光下时隐时现。

放映机的咔哒响声非但不扰人,还为这个空间提供了美妙的白噪音。再加上低沉的灯光和洋溢着奢华感的内饰,这里可以说是约会的极佳地点……如果在这过去的几个月里,我有时间找对象的话。就这么一瞬间,那句“一位对吗”听起来相当地寂寞。这个地方有多华美,我就有多意识到我并没有心情逗留于此。我觉得我应该点单,一饮而尽,然后拖着我的条纹尾巴跑路回家。也许在我刚洗过的被子里睡上一小觉之后,我会稍微感觉好点。

然后那只熊猫回来了:“那么,达希尔,您想要点些什么吗?”

我的身子后倾,两只手撑在桌子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乳胶熊猫抬起了它的双手,手掌在放映机的明灭之间闪着光泽。他害羞地笑了。“我猜我不应该为你没认出我而惊讶,”他说,他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地熟悉,“你是不是曾经有一过一位棕熊上司,十年前,在另一个城里?”

“阿什尔先生?但你不可能是他,他是头棕熊……”

“所以我换了份全新的工作,”他笑了笑,然后瞬间,我仿佛年轻了十岁,注视着那个我曾公然地尊敬过,又秘密地有过念想的男人。毕竟,他曾经写过的一封推荐信最终让我站在了现在的这个工作岗位。我一直都想知道在那之后,他过得怎么样。

“我听说那个店子在几年后被收购了。”

“对,他们让店子按原样运作了一会儿,但调整与改变还是越来越多,包括经理。”他耸了耸肩,轻轻地发出咯吱声,“在那之后,我去过几家不同的公司,但说老实话,我感觉我已经受够了这些公司里的繁文缛节。然后我听闻了这个地方,以及他们提供给员工的……福利……”

在他说这个词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被他游移的目光勾起了好奇心,“福利是指的什么?”

他扫视了周围一圈,与其他几位战胜了恶劣天气的顾客中的其中一位短暂地对上了目光。“这样,让我先解决完那位绅士的需求,然后带你去我们的其中一个……私人包厢。这样我们就可以好好地聊一会儿,免得我到处跑来跑去倒酒。”

这听起来像是一个合理的建议,于是我点了点头,看着他蹦跶向另一个桌子。他的身材就像我记忆中的那样丰满,可能还更加圆润了些许,但诱人程度丝毫不减——他身上的乳胶晚礼服愈发勾勒出他的身姿。他飞快地完了坐在那桌的大象的事,说了些“离开一会儿”之类的话,然后在经过我的时候勾了勾指头。我跟着他回到走廊,而他正在请那条龙帮忙顶他接下来的几分钟班。

“谢谢你,杰瑞,我欠你一个人情,”我那最近变成熊猫了的前上司说着,拍了拍龙的肩膀。

“没事,阿提,我大概会在我儿子回城的时候要回来。”

“那是下周,不是么?我赌你一定很激动。”

那龙笑了,“确实如此。你们俩叙旧愉快。”他向我微微一笑,然后,好吧,不得不说我无端地嫉妒起他的儿子了。

熊猫领着我向一旁昏暗的楼梯走去,而我也快步跟上他,“阿提?”

“阿提克斯,”他承认,“以及,请不要再称呼我为我阿什尔先生了:我已经不再是你的老板了。”在楼梯尽头的是一个小包厢,从这里可以将我们之前所在的大厅净收眼底。向下望去,我能看到之前那条龙正殷勤地走向大象,还有一些其他的服务员——一只斑点狗,一只斑马,还有一头荷斯坦牛——在这如深窟般的大厅之中服务着其他桌子上的客人。

“所以,阿提克斯,”我有些犹豫,第一次试着说出这个名字,“你所说的‘福利’是指的什么?”

“好吧,这稍微有点复杂,”他这么说着,刚准备坐下来,但忽然又如闪电般站起身来,“天哪,我都忘了给你点单。你已经选好了吗?或者我可以作点推荐?”就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他现在看起来像一个服务机器人。

我感到些许不自然,但还是看了眼立在小桌子中央的饮品单。“唔……要不‘疯狂年月’?这酒行吗?”

“噢,先生,”他冁然而笑,“我们所有的酒品都很棒。我很快就会带着你的饮料回来,先生。”然后他以一种不属于我熟悉的那个他的速度和能量,就这么飞奔下了楼。

在等待的时候,我梳了梳我的尾巴——就和其他大多数臭鼬一样,我在被吓到的时候,尾巴总是会有些炸毛,让我看起来更像一只邋遢的流浪猫——然后端详起楼下大厅里黑白两色的服务员们。这里的整体陈设之中有一些诡异的地方,似乎这里有着类似于阴阳魔界 [4] 的背景设定。我看到那条龙和那只斑马相对而行,直到最后一瞬间才互相转了个半圈,用我贫瘠的语言来描述的话就像是用悬浮磁铁做的科学实验那般。然后,他们继续沿着既定的路线走着,就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残留下来的痕迹只有乳胶和乳胶之间摩擦所发生的吱吱响声。

然后这响声越来越近:我抬头看见阿提克斯走上楼梯,托盘稳稳地被一只远远伸出的手托着,而在托盘的正中央,则是你能经常在老电影里能看到的那种宽玻璃杯。两枚黑莓浮于冒着气泡的香槟酒与朗姆酒的白色混合液之上,让它看起来有点像老卡通里的脸。他夸张地把酒放在了我的面前——放在了绣有酒吧标志的方形桌布之上,然后在桌子的对面坐下。

“干杯,”这么说着,我拿起了酒杯,然后浅尝了一口。味道意外地好。我朝着酒杯里看着我的那双黑莓眼睛笑了笑,然后又喝了一口。“所以,然后呢?”

“好吧,实际上这很简单……虽然也有点复杂。嗨,我估计这一切也没什么。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商店易了手,也更换了方针和管理者,所以我需要一份新的工作。然后我感觉我已经疲于这一切,所以我决定搬去城里,尝试些新东西。”他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我找了个我勉强能租得起的小破公寓,然后开始海投简历——就和你曾经做过的一样——直到我听说了这个美妙的地方,以及他们明显在招聘几乎任何人,甚至没有经验的人。我觉得这值得一试,然后他们第二天就回了我的电话。”

“哇,那……确实很了不起。我是说,你是我遇到过的最棒的老板,但是管理画材店和在酒吧伺候别人几乎是两码事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需要这份工作,所以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面了试。他们解释称他们会提供制服、培训甚至住宿。说老实话,这能让我轻松许多。不过在我准备回去打包行李的时候,他们提到了一件小事:为了符合酒店的主题,我需要被‘重新上色’——他们是这么说的。我以为那只是说要化妆之类的。”

他在座位里挪了挪,乳胶挤压的吱吱声弥补了这份沉默。

“我回来之后,他们把我的东西放到了仓库——包括我的车——然后把我带到了后面的几个小储藏室里。那里的大部分空间都被一个巨大的透明玻璃缸所占据,而缸里装满了冒着泡的白色胶状液体,里面的一缕缕黑色似乎永远不会与这白色相容,看起来就像星球大战里的熔岩灯一般。然后还有一张顶端倾斜的、像桌子一样的东西,上面有着明显用来束缚住双腿、双臂、躯干,甚至是前额的绑带,能轻易地固定住比我还大的人。”

“这些都只是为了给你‘上色’?”

“其实不完全是。出乎意料的是,他们让我把衣服脱光,然后躺到那桌子的桌面上。他们迅速地把我扣在上面,就好像他们怕我反悔一般。但是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会坚持我自己的选择。在他们将一个面具罩上我的吻部,以及将一根管子塞进我的后面的时候,我没有挣扎……那根插进我鸡巴的管子倒是有点出乎我的预料,不过很快,有种气体从面具里冒出,然后我意识到,我其实并不在意他们做了些什么。我听到那位技术人员——一头黑白相间的阿帕卢萨马,穿着乳胶实验室大褂,带着护目镜——在记笔记,类似于‘第 273 次转化,对象:棕熊,男性,58 岁……目标:熊猫……实施标准训练算法……’但接着我就没再关注那头马了。”

“有什么东西流入了我的面罩,灌入了我的鼻子和嘴巴。我当时很确信我要死了,就在我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我的身体自动地吸了口气,然后……我没事!就好像我在吸入并呼出这浓稠的、尝起来像乳胶的东西,而不知为何,我的肺并不对此抱有异议。压力从我的膀胱和屁股传来,我察觉到他们似乎也在向里面注入同一种物质,而缸中的胶液像疯了般翻滚蒸腾。直到我感到了头部的疼痛,我才意识到我的头骨在变化,我的吻部变得更短、更宽,我的耳朵变得更大。我的身体也在跟着改变,变得更矮、更胖、更……像只熊猫。”

“然后那些思绪涌入我的脑中。我意识到我有多爱我的老板——我的主人——以及我有多爱服务我的顾客们。这是真的,我其实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觉得的,只是现在我终于有方法来表达这份感觉,心无旁骛地将我的 110 分投入其中。只是想想将我的余生奉献于此有将会多么美妙,都能让我性奋起来……一部分的我注意到那头担任技术人员的马也将这一点记了下来,还在他的大褂之下撸着他的乳胶杆子,但我并不介意。我能感受到我的身体迎来更多变化,变得更加结实,更加柔韧,而我自己也感到前所未有的自信和笃定。就好像我终于遇到了真正的自己。”

“那之后,我就夜以继日地在此工作,享受着在这里的每分每秒。”

“好、好吧?他们把你乳胶化,洗了你的脑,然后让你每时每刻工作,全年无休?这……不可能是合法的。”

“这当然是合法的!而且工作之外我还有些什么可做呢?看电影?我有着比在这里放着的电影更有意思的事,”他指了指银幕,上面播放着老卡通《摇摆吧罪人! [5]》“又或者健身?我觉得我现在的体格理应如此,”他拍了拍自己近乎球形的肚子以示强调,“以及我确实有休息时间:你也听我向其他顾客说了我要离开一会儿,不是吗?我们可以在我们需要和一位或两位顾客共度一小段……额外时间的时候这么做。你想在这里待多久,我就可以陪你多久,毕竟这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阿提克斯,难道你是说你会向任何邀请你的顾客出卖身体?”

他耸了耸肩,“‘出卖身体’这个说法太过头了。我们只是把这当作我们可以提供的一点小小的额外服务。而且,因为我们都是由乳胶组成的,所以我们并不会有任何健康问题,清理起来也很快捷:在厨房里有个很大的高压釜,我们会在需要洗刷的时候用它。”

我静静地坐在那里,沉思着,而我的曾经是棕熊的前上司和我的饮品同时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复。我倾听者放映机的咔哒声,顾客们的喃喃声,服务员们的咯吱声,而这一切似乎都在离我而去。现在,在我面前的,是我曾经的老板,是我曾经梦寐以求多年的男人,而现在几乎是将自己装点在餐盘上,呈到我的面前 [6]。我已经看过饮品单上的价格,所以——尤其是我刚干完一票大的——价格对我而言不是问题,而且——还是因为我刚干完一票大的——我前所未有地需要放松一下。我举起手中的酒杯又干了一下,察觉到自己已经沉沉地陷入椅子之中,“你说得对,阿提克斯。我又如何拒绝如此棒的……顾客服务呢?”我将我的饮品,包括里面的黑莓,一饮而尽,然后将它小心翼翼地放回方形桌布上。“那么,该怎么做?”

“好吧,这个包厢就是其中一个用于‘娱乐’的地方:别人并不能从底下看到或听到这里的动静,除非你真的叫得很大声;这个桌子也能变形成一张十分舒适的床。”他示意我站起来,然后拉了下我之前没注意到的一个拉杆。铰链静静地折叠,平面无声地变换,在大约十秒钟之后,在我眼前的就已经是一张宽敞而平整的大床,它几乎占据了整个包厢,而干净的白色铺盖补足了它的功能。你大概不会想在上面睡上一觉,但只是躺一会儿的话,它肯定足够舒适了。

然后,他站起身来,开始脱下他身上的乳胶晚礼服,露出粗壮而肥大的肉棒。我曾经在原来那只棕熊的胯下看到过由卡其色的长裤所勾勒出的轮廓,而眼前的肉棒与我的记忆十分吻合。不同的是,现在整根肉棒都是纯黑的,在一长条横穿他宽广的肚皮,直到他两腿之间的乳胶“毛发”之上更为惹人注目。我能够看出他的肉棒也早已硬得不行,甚至有一滴什么东西在那家伙的顶端,在包厢的灯光下晶莹剔透,捕捉着放映机闪烁的微光。

“我……哇哦,老板,我从没想过我能……我是说阿提克斯,我已经……”我笨拙地组织者我的话语,而他伸出手来,解开了我的腰带。

“啊,我其实差不多猜到了。你那时候可不是那种不露声色的类型,希望现在的你能更好地藏起你那垂涎欲滴般的目光。”他听起来像是在模仿那种粗鲁老人的行为,但我能听见他声音中的笑意;以及理所当然地,他那如同画上去的面颊上灿烂的笑容,也将他拙劣的模仿破坏殆尽。“你意识到在那个时候,我肯定会拒绝你……”

“但现在的你无法拒绝任何人,不是么?”

“差不多,不过更准确地说,”他解开我裤子的前面,然后绕道我的身后以松开尾巴上的吊带;他的鼻子几乎贴着我的,呼出着燥热的胶液气息,“是我 **不想** 拒绝任何人。这样……轻松得多。”

他贴了过来,将他的嘴唇印在了我的上面。哦天哪,如果我能像这样一直吻住他,我或许能永远这么吻下去。我不知道这是他们在“实施”这些“标准训练算法”的时候教了这只老熊新玩意,还是说这只是来自一个不再被标签所束缚的直男的深吻——以及也可能是因为他的乳胶嘴唇、乳胶牙齿和乳胶舌头都如此地温软柔滑——但我知道这是我这辈子感受过的最棒的吻。我察觉到我的裤子掉到了地上,尾带滑过了我的臀部,露出了我脏兮兮的平角裤,但我并不介意。他的手伸向我的背后,伸进了我的衬衫,在他温柔地舔舐并吮吸我的嘴唇时紧紧地抱住我。每一口呼吸都染上了乳胶的味道,就好像步入了轮胎店的殿堂一般 [7]。

下次有机会的话一定要试试在轮胎店做爱,我在我的心中记下。

“达希尔,我想要你……”他轻声低语。

“哦草,阿提克斯,我早就想要你……”

“不,小傻瓜,我是说我想要你躺下来。”他退了一步,松开了那迷人的嘴唇,只留下了在喘息着的、仍旧饥渴的我。说真的,他怎么能这样?我理所当然会为了让那吻部,那舌头,那黑色的乳胶嘴唇再次贴上我而做任何事,于是我以如卡通片一般夸张的速度脱下了我的衣服,然后把自己扔进了那张由桌子变成的床。床比意料中的还要舒服,但更重要的是,此刻的我正将我的全身展示给面前的熊猫,毫无保留。

“上次见面之后你锻炼了不少,”他跪在我的身旁说着,他同样寸丝不挂的身姿与我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从没见过哪只臭鼬有你这么壮实的腹肌。”他的指尖沿着我的腹部划过,又越过我的胸,然后到达了我的脖子。我情不自禁地弓起我的腰,尤其是在那些手指滑过我的脸颊,最后落入我殷切的口中之时。

我呻吟着,舔舐吮吸着口中反射着亮光、带着柔软爪尖的黑色手指,意识到我现在的行为和我以前在网上看到过的那些更加刺激的宠物角色扮演视频里的那种很像。我的眼睛半闭着,我的口中只有乳胶的味道,我的鼻中只有乳胶的气息,而我的肉棒也迎来了乳胶的包围。

我好不容易用手肘将自己撑起,向身下看去,看到那有着小小的黑色耳朵的、硕大的白色头颅正停靠在我的肚子和大腿之间,而他高悬着的手臂继续让他的手占据我的口腔。我默默地承受着他的款待,在他吮吸着我的肉棒的同时吮吸着他的手指。然而,这感觉实在太过美好,让我不由地想要更多。在感激地舔了最后一口之后,我挪开了他的手,然后抓住了他那粗壮而棉实的大腿。就好像读了我的心一般,他抬起他的腿一跨,趴在了我的身上。

这感觉就好像盖上了一团厚实的乳胶云朵,他的身躯庞大,但同时又很轻盈。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但我知道这是我切实的感受。在我眼前的,是被小小的一环白色包皮所所拥簇的、跳动着的黑色肉棒,下面是两颗绵软的白色蛋蛋,再下面则是黑色的大腿之间的一丛白色,一直延伸到那团摆动着的尾巴。而在尾巴之下的,就是我的目标。我向前倾起身子,将我的嘴唇和他那漆黑的雏菊之间的一点点距离填埋。我不知道他的菊花是以前就看起来如此,还是由于他在这里的工作而被改进过,看起来比我意料中的更像是一个光滑的黑色甜甜圈,以及不出意料地一尘不染……不过,当我开始舔舐,将我的舌头伸进去的时候,我有感受到有什么湿润的东西在里面,就好像他在自行生产润滑剂。这液体尝起来就像他本人一般,我喜欢。

我的专心致志似乎让另一头服侍得更加卖力了,我能感受到他长长的舌头缠绕着我自己的肉棒,舔舐着我的蛋蛋。在我的鼻子陷入他的尾巴根之时,他的鼻子也深深地埋入了我的股沟,他的嘴张得出奇地宽,含下了我的整根肉棒加上蛋蛋,而他的舌头则试探着我的后穴。我用双手抓住他那丰满的黑色屁蛋,在他的屁股之间忘我地呻吟着。

然后再一次地,尽管我很满足于将这场 69 持续到永远,他还是换了个姿势,温柔地将我领向这支色欲之舞的下一段。他手足并用地从我身上爬开,屁股晃动得像斗牛士的斗篷一般。我向身下伸出手想打点一下自己,发现自己的家伙已经被温暖的液体乳胶润滑剂所包裹。“噢,这太轻松了!”我嘟囔道。

“我们致力于带来欢愉,先生。”他用他低沉的嗓音回复,在他淫荡的话语之内依稀可见以前的他那刚强的风范。他说着,尾巴摇晃着,屁股抖动着,后穴也肉眼可见地张合着,滴着晶莹的水珠。

接下来就没有别的事了:我跨在他的身后,轻松地向前挺去,滑入他的身体之中,用我的尾巴保持身体的平衡。草,这太轻松了,就好像他能完美地控制他的屁股,敞开后穴让我单刀直入,然后紧紧地围住我的杆子,将龟头死死地锁在里面,而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帮我打手枪。里面也很温暖,温暖到我能感觉到我的血液在随着每一次深入逐渐沸腾。

他静静地呻吟着,在剑身入鞘之时咕囔出声。我闭上眼睛,身上的那只乳胶熊猫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棕熊(穿着一条开档的乳胶运动背心之类的,我如此遐想,以瞒过我手下紧致的乳胶手感)。我正在日我曾经的老板,我终于在日阿提克斯·阿什尔先生,而这感觉比我过去所想象过的还要好。他的低吼和喘息听起来就像在配送日里,他从公司的货车将那些大箱子搬出来,炫耀他蕴藏在丰满体态之中的力量,以及在他卷起的衬衫下露出的那几分肚毛时的那样——更不用提在他弯腰或者将货物放下来时展现出的圆润的屁股蛋儿。而现在,他为我弯下了腰。

我从没有意识到我对他的念想有如此深厚。也许是我的一直大脑在从那份失望之中保护我,因为以前的他可望而不可即。毕竟他一直以来是我的上司,而且我曾经看到过他带着女人进入过他的店子,我估计他是想在幽会之前显摆一下他的领地。但现在,这些都无关紧要了。我微微张开眼睑,看到他光滑的黑白身体在灯光下闪耀着光彩,他的尾巴团紧压着我的小腹,他的一只手臂压在身下,勉强支撑着他的身体,显然,他和我一样性奋于这整个情景。我一时产生了向他低语一些蠢话的欲望,但我抵制住了,只是再次闭上自己的眼睛,专注于当前的现实:我正在日我的前上司。

说老实话,我并没有坚持很久。也许是因为酒,也许是因为他的洞似乎在吮吸我的肉棒,也许是我终于慢慢地放松下来了,也许是因为至今为止所发生的这见鬼的一切。不论原因如何,我射了,射得很多。

汗水从我的吻颊滴落到他的背上,又像一串珍珠般向一边滑落。我们就这个姿势保持了一会儿,我的心跳慢慢回落,我们的呼吸也渐渐恢复正常。虽然不确定,但我想我有听到他低吼一声——和以前那种不同——然后就在我刚刚高潮之后,感受到围绕着我杆子的肌肉一阵痉挛;燥热而浓郁的液体乳胶的气味充满了这小小的包厢。

“草,”阿提克斯终于喘了口气,“你真不错。”

“我也准备说同一句话。”

他发出了轻笑,就像以前那只老棕熊一般。“如果我早知道的话,很久之前我就会把这事办了,达希。”

我忍不住哼了一声,在他这么说的时候抓住了他的屁股,“草,老板,你再这么说下去我就真忍不住再来一轮了。”

“来,而且你最好再点杯饮料。”他笑了笑,将自己抽了出来,然后停顿了一下,“毛巾在那边边上的一个小抽屉里。”

听他这么一说,我顺着他伸出的手臂方向而去,拽出了一张柔软的白布。就和放在我饮品下面的方形桌布一样,布上同样绣着这个酒吧的标志。我轻轻一擦,上面便沾满了黑色的液体乳胶和白色的精液。“是不是这里的一切都是黑色或者白色的?”在我清理完的时候,我笑着地问道。

“差不多,”他面对我站着,坦诚相向。在迅速地给了我一个轻吻——没有之前那些娴熟的舌技——之后,他退了一步,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番。“你知道,一只像你一样的,有着如此体格和 **兴趣** 的臭鼬,”说到这里,我们一齐笑了,然后他继续说道,“来应聘的话肯定十拿九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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