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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80 运筹者,神机帷幄,1

[db:作者] 2025-08-13 18:25 5hhhhh 4340 ℃

???

哭号、惨叫、嘶吼……哀嚎哀嚎哀嚎哀嚎哀嚎哀嚎哀嚎哀嚎哀嚎~

耳畔四周充斥的绝望情绪几乎能把人压垮逼疯,不用睁眼都能想象出那漫山血雾的景象有多么混沌惊骇。曲婉莘意识模糊地呻吟两声,刚恢复几分意识就被那些吵闹的声音刺激得想要捂住耳朵,却又因为虚脱的身体而没有成功。

“呃呃……哈呃呃……这里是……哪儿……”

“婉莘刚才……不是还被玛丽亚……玛丽……亚……”

骤然惊醒的少女猛地翻身坐起,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居然已经没有了大碍。尽管还是虚脱到四肢无力,但连续潮吹的高亢感已经完全消失,甚至连燥热到仿佛烧起来的身体都冷却了下来。曲婉莘难受地又扭动了几下胳膊,总算是能抬手捂住耳朵,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那些充满负面情绪的声音还是一股脑地灌入脑袋,令她才安宁些的身体又不禁开始战栗发抖。

(我所经之地,皆是战败者的哭号;我奔赴之地,万物尽会化作补给的食粮)

(我即是战争)

“你是……谁?”

曲婉莘脸色痛苦地询问着,脸上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冰冷的触感。她竭力睁大眼睛聚焦神色,终于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点模糊的轮廓:那是一截粗壮到和她脑袋一样大小的触手,正带着浓烈的粘稠慢慢磨蹭向她的身体。

“噫噫!!!~~~”

(疑问。这些都是自认最能体现价值的声音,为何你会露出这样接受不了的模样)

“……”

模糊的景象又清晰了不少,但越来越多的轮廓一眼就能看出全是大大小小堆积在一起的触手。曲婉莘的心砰砰直跳,因为之前潮吹了太多次,她对这些密集到让人发疯的肉须还有不少的抵触情绪,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好像根本就没有摆脱的机会……那么至少先把现状弄明白再说吧。

“请问……您就是吞下婉莘等人的那只巨兽,呃……利维坦先生?”

(利维坦———对,最近的一次战争,敌人们这么称呼我。但这不是一个值得炫耀的记录,这场战争并未结束,是在我睡着前第一次没能结束的战争)

是说的最后被人类封印起来的这个结局吧?曲婉莘偷想着,冲那片触手海摇了摇头:反正都要被当祭品献祭了……说话稍稍随性些也没关系吧。

“利维坦先生,您要是想结果婉莘就直接动手,用不着放这些画面来刺激婉莘。人不是为了奔赴战场才活着,而是为了活着才奔赴战场!婉莘对您这种炫耀胜利的方式没有兴趣!”

(你是,魅魔。同为格赫罗斯一员,魅魔虽然同样受人驱使,但也不该像你这样厌恶战争。魅魔更擅长,为她们的主人征服别人)

“……婉莘从来没见过除妈妈以外的魅魔,但即使是妈妈,婉莘也不觉得她喜欢这种流血的战争。”曲婉莘鼓起勇气大声反驳着,尽管她连自己母亲是什么性格都回忆不起来了。“时代已经变了利维坦先生!想要在现在的地球生活下去,您得学会接受新的东西……如果您不想一直这么沉睡下去,婉莘愿意做你适应这个世界的引路人!”

(———诚然,沉睡的滋味儿并不好受。隐约中我能感觉到有谁唤醒了我,但那份儿意识醒来后,我依然睁不开眼睛)

……这是在说如姐姐剥离维利克的情形吗?曲婉莘有些不理解,这头巨兽的意识竟然还能被分成两部分。

(好吧,至少我对你的第一印象并不讨厌。能做到什么,向我展示一二吧)

“……展示一二?”曲婉莘听得愣了一下。原本她已经在脑子里模拟了好几种巨兽可能的刁难情况,却不想对方似乎比她想象的要好说话。

(曾经的共生者们都和我一样喜欢战争。我们规划宏图,我们奴使众生。你要使用我就拿出凭证,证明自己有足够驱使我的能力)

……怎么突然就发展成这样了?

曲婉莘觉得是不是自己因为刚才绝顶太久导致脑子不好使了,总之她根本没明白这个和自己交流的声音咕哝的一串话:拿出值得和它共生的凭证?向它证明足以驱使它的能力?

她不是被当成献祭对象的药引吗?但现在为何对方会这么耐心地和自己交流呢?还说……驱使它?

“那个……婉莘有些好奇,先生可否略言一二,您曾经的共生者们都是如何向您承诺的呢?”

(———征服、破坏、占据~历代共生者们定下的规矩大同小异)

(不过你倒是特别,即使是我拥有的那些记忆里,终为他人奴仆的魅魔也不曾有像你这般谦卑小心)

啊……曲婉莘这才反应过来,她面对的是一只散播死亡和毁灭的洪荒猛兽,彬彬有礼在对方看来也许反倒是懦弱的表现。

不对,再怎么样她也做不到像雪莉那样劈头盖脸和歇斯底里……她该照着自己的方式去和它说话。

“凡事都有第一次~先生习惯后,也许会认为以前的共生者都是大老粗呢~”少女眨巴两下眼睛,竭力摆出了俏皮又自信的模样。尽管四周那些望不到头的触手令她有些头皮发麻,但曲婉莘知道现在自己必须看起来更胸有成竹些,跟亡域小黑打的那些交道让她多少受了些启发:想要这些强大的巨兽称臣,至少不能表现得过于窝囊。“礼貌和谦卑并不能划等号~铿锵有力的许允大多都是空头支票,只有当承诺真正兑现时才会提现它的价值不是吗?”

(———那么小魅魔,你能向我保证什么?)

“找回你全部的身体,恢复你曾经的力量,这些自不必说———重要的是,婉莘能让你体验历代共生者都不曾予你的快乐。不同于肆虐与征服的另一种快乐。”曲婉莘笑靥如花地一边宣称着,一边伸手环抱住了面前最粗壮的一根蠕动的肉须。“战争到最后总得是有享受奖励的时刻。即便先生不曾体验,但您的共生者们一定也这么做过吧?”

(没错。他们会相中俘获的雌物,带进我体内用肉须束缚起来,再和她们粘在一起……但我不明白这么做的意义)

“呃……所以现在这些触手,是因为每个到这儿来的女孩子都要用它们调教才变出来的嘛?先生并不知道……享受做爱享受性乐?”曲婉莘听得有些惊讶,更觉得有些无语: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不懂交欢的魔族生物。即便是最低级的史莱姆,都会往那些受害女人的敏感部位钻,好淫喜荡就是魔物的天性———但今天这只巨兽算是给自己开了新眼界。

(每位共生者都乐衷于此,但与我讨论的都是征服和侵占)

曲婉莘突然有点儿同情这只巨兽了:“先生能模仿那些旧共生者的样子吗?呃,婉莘是说,如果先生还是这么大的形态,婉莘下面肯定装不下的。”

(难。但这些触须还记得一些滋味,用它们不行么?)

“……好吧,要是先生能通过它们感受滋味的话,婉莘可以试试。”

稀里糊涂就变成了触手调教游戏,曲婉莘有些哭笑不得。虽然正常情况下,她八成也是被这些肉须折腾到意识痴坏高潮到死,但现在事情似乎又有了转机:如果自己能把这些触手满足好,巨兽真的就会乖乖听命吗?

“嗯嗯?!啊啊……已经开始了呢~先生……呜嗯!~一下子就,两个洞全都……呀!~~”

少女酥麻地娇喘着,扭头一看才发现两根急不可耐的触手已经毫无前戏动作地拨开了自己的屁股,顺着含苞欲放的菊穴和粉嫩的鲍蕾就捅了进去,蛮横粗暴地一蹴而就直接深入扎根到了子宫和肠道。曲婉莘稍稍踮脚,光洁的裸足下立刻就挤进了两节软软的肉须,像灵动的小蛇很快缠住了她纤细骨感的脚踝,动作娴熟得就分别朝向左右拉扯。

“好哇……先生是在戏弄婉莘吧?这么熟练的动作~啊嗯!!~这哪里……像是不会性乐游戏的人呀……嗯嗯~!……”

(模仿,照搬曾经做过的样子。但这么做会有什么快乐?)

“唉……先生不要总找记忆里的~东西啦……请好好看着婉莘……哈~嗯哈……看着婉莘现在的身体……请遵从先生自己的本能~此刻应该对婉莘做什么呢……嗯~……”

挑逗着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曲婉莘心中却尽是担忧:对方可是只为战争存在的巨兽,保不准人家的本能就是厮杀和战斗……要它遵从本能,说不定当即就把自己大卸八块了。然而心中的退堂鼓一直敲个不停,少女却依然在脸上挂满了妩媚的挑逗。任由那触手打开自己的双腿,曲婉莘灵动地摇晃那带着汗渍的纤纤玉足,把细长笔直的修腿展现出最大魅力的同时,将粉灵如温玉的阴唇滴答着羞涩淫靡的欢液也暴露在触手面前,让更多的肉须看到———如果它们真能看到的话———那正在被一下一下侵犯的娇嫩是如何勾魂饱满地吞吐巨大的异物。

“嗯~哈嗯!!~~再粗暴些也,也没关系哦~婉莘还能让先生更舒服~能让先生更快……乐呃嗯嗯!!~~”

捅入阴唇和菊穴的触手一前一后交织着耸动,将粘附着甜蜜的花口胀出了水灵粉亮的形状,刚劲挺拔的力道让少女柔软的尻臀向后高高撅起,动人的淫液顺着交合声溢出流下,在她不断被撞出凸起的小腹间穿过,再从肚脐周边滴落,很快就在她摇曳蜷曲的腿肉间形成了欢愉的水洼。因为触手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保持被后入姿势的曲婉莘不得不四肢着地,像正在受爱的母狗那样趴在地上才能维持身体的平衡。软肉夹杂水花的摩擦声不绝于耳,恍惚间那望不着边际的触手海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了一片混沌黑暗的空间。也许之前那茫茫骇人的景象只是巨兽用来唬人的把戏,在转移它的注意力后,真正呈现出来的心象不过就是这片无目的的空虚跟孤独———

但这片空无一物的世界此刻再度有了新东西,那是肉体交融碰撞响起的啪啪声,是少女温婉柔媚的喘息声,是巨兽零星记忆里只见无数同类做过,自己却从未亲身体会过的欢合声。

(不理解……但的确有愉悦的感觉。)

(还想,继续)

“嗯~啊嗯……对哦,就是~这样……哈~哈这里,把这些触手放到婉莘的胸前~嗯哈~卷住婉莘凸起的奶头~对~哈……慢慢地蜷缩触手,绕着奶头摩擦~摩擦……嗯!~哈嗯嗯!!~~”

一边被紧紧缠住屁股的触手来回抽插,一边引导着更多更细小的肉须逗弄自己的酥乳,曲婉莘在含糊的媚声中忘情交欢着,淫荡地扭动白皙妩媚的身躯让这些触手的主人能进一步感到满足。那好多倍的快感增幅莫名消失后,冷却小腹的咒语又发挥了作用,导致少女的穴缝虽然被堪比她大腿粗细的肉须猛肏狂干,传递的快感也勉强在她能维持理智的范围之内。最开始那捅入小腹的巨大完全没有发力技巧,曲婉莘只能不断自己扭动后庭调整蜜穴受力的方向,而现在渐入佳境的肉须显然已经慢慢找到了状态,开始颇具情调地开垦起甜蜜的荒地起来。

要教一个完全没有性知识的人……不对,巨兽?教它享受做爱的快乐还真麻烦呢……但除此以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它认同我了啊。

“好……哈~嗯哈,先生很、很厉害哦……婉莘好舒服~嗯嗯~啊嗯~这些~婉莘胸上的触手也不要停……嗯嗯~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一样也可以~噫哈哈!?!?腋下~腋下不要去呀!好痒……好痒的嗯噫哈哈哈!~~哈哈哈嗯哈哈哈~~……”

冷不丁地突然感觉到一股难以忍受的刺激,尖叫出声的曲婉莘这才发现,那些缠在她胸脯上的触须又慢慢延长开始爬向她浑身上下,甚至摩擦到了她毫无防备的腋下。被挠痒的少女控制不住嘻嘻哈哈地抽笑起来,原本集中应付小穴侵犯的意识瞬间散了大半,当即就控制不住小腹一顿收缩,在剧烈的痉挛中“噗呲”一声溅出了绝顶的浪花。

“先生……慢点儿嗯嗯嗯!!~~哈……哈哈别挠了……别嗯哈哈哈齁齁哈哈哈!!~~~”

“婉莘受不……嗯哈哈哈了了……脑子已经……齁哈哈坏掉了嗯噢噢噢哈哈哈!!~~~请别这……样嗯哈哈呃呃呃!!~~~快停下来啊嗯齁齁齁哈哈哈哈———”

颤抖的胳膊被倒拽着反扭在身后,一对摇曳的酥乳被盘根的触手拧扭成变形气球的媚艳形状,双腿不住颤抖的曲婉莘撅着后臀前倾身体,被捣入穴洞的触手肏得又像之前中了玛丽亚诡计那样崩溃潮吹起来。腋下挠动的肉须配合着后入触手同时浸犯少女脆弱的敏感点,让连续鏖战的曲婉莘在笑到几乎岔气的同时又被极致鼓胀的快感淹没,泄洪的淫水在响亮的撞击声中像刚被凿通迸发的地下河,哗啦啦地从她痉挛的蜜口涌泉而出,在被触手缠出层层勒痕的腿肉上淅沥滴落,漫开的水洼甚至已经覆盖过来她两只扭捏紧抠的脚丫。神志不清的少女脸上已经爬满了自己的眼泪跟鼻涕,反剪的手掌弯曲成鹰爪形徒劳地胡乱抠挠,疯狂痉挛的身体在大大小小触手的逗弄下充血到泛起了迷人的粉色,崩溃的笑声也早就变得沙哑,完全鼓胀起来的肚子更像是怀胎六甲的孕妇却依然没有停止颤抖跟收缩。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应该是她好好教这头巨兽享受快乐才是……

为什么,又变成单方面地被玩弄折磨了……

“哈哈哈噫噫齁齁齁齁!!!!!~~~”

“呃呃……哈哈咳呃呃~~哈……呃呃……”

捅入菊穴跟淫穴的触手同时喷出了浓密的白浊,将曲婉莘本就鼓胀的肚子又撑大了两圈。猛翻白眼的曲婉莘彻底脱力倒在地上,只剩摇曳的双腿被触须倒挂而起,肚腹中炽热的粘稠暖流刺激得她吐着舌头连连干呕,最终“呜哇”一声将肠道里满满当当的精华倒呕出口,淫荡地在地上如虫豸般扭动着。缠绕在少女身上的肉须也一根接一根达到极限,纷纷朝着她浑身战栗的媚肉喷出了粘精,瞬间就给曲婉莘抽搐的身体蒙上了好几层散发着惊人味道的雄淫奶油。

(见过的魅魔,也喜欢把她们的猎物摆弄成这样。根据印象模仿,的确有愉悦感)

(想再试试)

“哈……咕呃呃呃……”喷精完的触须总算没有再挠曲婉莘的痒,却又缠住她的脖子向后背拉伸,将她的膝盖倒弯,把她手脚跟脑袋全部抵在她的后背捆绑在了一起。就像是一团被打包的快递一样,抽搐着在地上翻滚好几圈的曲婉莘狼狈得头发全被精液粘在了脑袋跟胳膊上,然后立刻被拽着喉咙整个提起,悬上半空时已经完全变形还原不了的下身蜜口带出两簇晶亮的淫线,随后就被紧随其后的触手再次狠狠捅入,就这样干脆直接地在空中大力抽插起来。

“噫噫呕呕呕……咕呃呃……嗯……咕呃呃呃……”

脖颈承受着浑身的重量,窒息感迅速传遍大脑的曲婉莘一边倒呕着粘精浊液,一边像正在被殴打的沙包那样在黑暗的空间中晃来荡去。“噗呲噗呲”的抽插声不绝于耳,不断承受着触手攻击的娇嫩像是灌溉田亩的无人洒水机,在酣畅的轮肏中从半空的各个角度向下喷出根本停不下来的淫水,将地面本就积起的水洼越洒越大。虽然魅魔的身体异于常人,被只是身体重量这种程度的锁喉调教应付起来也不算麻烦,但脑子早就被玩弄成一团浆糊的曲婉莘除了一边绝顶一边在空中不断干呕出濒临昏厥的拟声词外,根本没意识去提气抵抗这过分的性虐游戏。就这样,被捆着喉咙跟四肢在空中乱晃的少女不断被地上跃跃欲试的触手玩弄着,折磨着~每当它们其中一根捅入淫穴的蘑菇头酣畅喷出精水后,马上就换另一根肉须继续开垦湿潮的肉土,而只能发出绝顶淫叫的曲婉莘只能在崩溃的窒息痛苦感和被抽插的酣爽快感中,一波又一波地喷出决堤的甜蜜爱液———

“呃呃呃……嗯呃呃……”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地上那密密麻麻的触手都享用了一遍肉穴,已经被干昏厥两次又生生难受醒来的少女才被松开喉咙一下丢在了地上。吐着舌头瘫软在地的曲婉莘从嘴里呕出了一大口刺鼻的浓精,抽搐的身体还在因为连续潮吹而淫荡地痉挛着。那些刚才还在玩弄她的触手此刻正神气地伏在她颤抖的身体边,炫耀般地来回拨弄她完全使不出力气的娇躯,而只能被推揉得发出口吃呜咽的少女只能任由对方享用她这个失败者的一切。

我……我居然还活着…………

啊啊……但是……也快完蛋了吧……被它折腾成了这副糗态……当它的共生者什么的……根本就没戏了吧……

亏我还说……要教它做爱的快乐呢……

(羸弱。你很弱小,只是随意剐蹭几下,就喘气成这样。魅魔不像你这样,她们做奴,但很强)

几根触手又缠住了曲婉莘的脖子,就像欣赏猎物那样将她的脑袋向上托起,而她也虚弱得做不出什么回应的动作,反倒被那些依旧在来回拨弄身体的触手刺激得又淫喘了好几声。子宫跟肠道满满的鼓胀感,令少女确信她一张嘴就又会倒呕出滚烫的粘稠,而一想到本来以精液为食的自己现在却狼狈成这样,曲婉莘就感到心灰意冷:她会就这样被巨兽内部的触手玩弄到彻底痴傻吗?还是说直接被根本不懂性欢的巨兽扯碎身体消化掉?但不管怎么说,自己的末路大概都是注定的了罢……

到最后,我甚至连做爱都做不好……

(但如你所言,这是不曾体会到的愉悦感。你倒在这儿,有像被征服的快感,但征服的方式第一次体会,畅快,酣爽)

(你和魅魔不一样,你身上有股我熟悉的魔力,有利成长,有利进化。想不起来,但和你相处并不讨厌)

“……唉……?”

(许你驾驭外身,不要忘记最开始的承诺。将其他外身整合起来,让我成为真正的我)

小腹的鼓胀感随着男人的声音一并消失,就连浓烈的精水也化为乌有。曲婉莘懵懵地从看不见的地上爬起来,发现那几根折腾自己最激烈的触手已经在须根上凹陷出了她手脚的形状,而横在她正脸前的则是一枚内层尽是蠕动肉须的头盔。

难怪一直吸收不了这些精液……这全都是它弄出来的幻象吗?可身体还是好难受,被那些触手玩弄的感觉一直都是实实在在的……

显而易见,巨兽在等待她将四肢和脑袋伸进这为她量身定做的肉孔里,而曲婉莘也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简直和战争中被那些被镶入触手壁的女人战利品一样呢……”曲婉莘感叹了一句,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没被巨兽就这样玩弄致死……难道是它觉很享受把自己折腾成这副丢脸模样的感觉吗?

这家伙……真的不懂什么性知识吗?明明比其他那些魔怪要难应付多了!

当然,曲婉莘不敢把自己貌似被耍了的猜测说出来,只能乖乖伸手捧住那能吞没她整个脑袋的触手肉盔,深呼吸两下后将它稳稳戴好,又摸索着将四肢伸到各自的肉套筒内。几乎就是她穿好的瞬间,少女的身体就被大字型地扳正,随后一束耀眼的强光刺激得曲婉莘睁不开眼,与此同时手脚跟脑袋不断传来触须拨弄的感觉,但这次她却没有被侵犯的难受感———

(核心衔接完成~观感共通完成~魔力同调……完成)

“……”

“……”

刺眼的光芒逐渐褪去,曲婉莘也终于挣开了眼睛。呈现在她面前的是一片混沌的水流,但这流水的方向却让她感觉诡异无比,少女用力眨了几下眼,这才意识到这水流从眼前流向身后却被她没有死角地一眼望尽,就好像自己脑子一圈都长满了眼睛,刻意转动视角看去任何方向都没有盲点一样神奇。

这是……那片地下水道?我现在是……正在以这头巨兽的视角观察?

身体跟脸颊都不断传来擦刮的感觉,曲婉莘也分不清这到底是那些触手顽皮,还是水流穿过巨兽身体传来的共感,她下意识地想抬手在身上抓挠几下,却又震惊地发现眼前的水流突然剧烈地搅动起来,随即就是好几道粗壮的根须从混沌中一跃而起,在巨响中撞击到狭小的墙壁,哗啦啦地搅下来大片的碎石……

不,说是大片碎石,但以少女现在的眼光看起来却觉得它们就跟粘在衣服上的碎土粒一样渺小。

这地下河……真窄啊,甚至不能稍微舒服地……伸展一下手脚。

这就是这头巨兽平常感觉到的一切吗?

密闭,潮闷,连圈养猪的猪圈都比这里的环境要好。

(动静太大,会把这里弄塌陷。不过你的魔力使用起来很自然,没有任何排斥反应)

“婉莘现在是和先生共享您的身体吗?”

(现在,这就是你的身体)

“呃……”曲婉莘瞪着眼,小心调整视角观察四周,心中却莫名地泛起了几丝雀跃的情绪:和巨兽链接完成后,她似乎也感受到了它的心境。之前交欢的舒爽感、找到新核心的欣喜感、渴望冲破这狭小空间的自由感……

就像巨兽说的那样,现在他们是一体的。

更多零零碎碎的片段涌进了少女的脑海:昏黄血染的天空、无边无际的魔物大军、摧枯拉朽的收割战斗、胜利的尸山血海……看来巨兽不曾说谎,在它支离破碎的记忆中大多都是鏖战沙场,这些令曲婉莘感到胆战心惊的恐怖画面应该就是它还在魔界时,被那些前任共生者征讨四方时的景象。

全部都是原始的厮杀战斗,仿佛这头巨兽生来就是为了战争而存在的……

不……这里还有不一样的东西!

就像是在略览数据记录那样,曲婉莘瞠目结舌地观察着面前一段被她在记忆景象角落寻找到的一份几乎完全破碎的画面:那是一个模糊赤裸的倩影,她身边围绕着无数蠕动的触手,就和自己先前一样被那些肉须蹂躏玩弄,但曲婉莘根本看不清那倩影的面容,只能依稀辨别出她是一头修长的黑色长发……

难道这份记录是……如姐姐?!

恍然大悟的曲婉莘猛地想起刚才巨兽那句“熟悉的魔力”,这一定就是自己姐姐曲婉如的死神力量!这样说来,如姐姐当初也用了和自己现在一样的方法唤醒了巨兽,然后才提炼它的灵魂塑造了维利克这个存在!

可巨兽又没有性爱知识怎么解释呢?是维利克诞生后就彻底跟这副躯壳剥离开了吗?还有……自己现在唤醒它,最终也会像如姐姐那样被带偏堕落到成为它的奴隶吗?

一连串的疑问充斥在曲婉莘的脑中,她不禁脱口而出道:“婉莘和先生共生,还能随时离开先生的躯壳吗?”

(为什么还需要离开?)

“婉莘会一直为先生提供魔力,但婉莘还有……必须用原本的身体才能更方便行动的目标。”

(———想独自行动时,拨开连通神经就行)

“……呃?”

曲婉莘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愣住了:这头巨兽的一言一行总是出乎她的预料,和难缠的小黑不一样,它似乎什么都愿意顺着自己来,倒是自己反而因为咕叽过多总闹尴尬。

魔物们还真是神奇啊,既有巨兽先生这种怎么样都好说话的,也有雪莉那种……总之还是听它的话,伸手拨开这些戴在身上的东西试试吧———

……

现实,巨兽的心脏室。

“……阿嚏!阿嚏!~总觉得有哪个逼在背后偷偷说姑奶奶的坏话……”雪莉抽着鼻子吐槽着,看着眼前正掐着自己的失败者,咧嘴又哼笑起来。“综上所述,利维坦是只很挑剔的生物,想要和他建立共生关系,除了在实力上胜过他之外,最好的方式就是找到他对得上眼的家伙~既然上次唤醒他的人是曲婉莘的姐姐,同样具备死神魔力的曲婉莘理所当然就成为了最有可能被他亲爱的对象。即便分割出去了名为维利克的个体,他余下的这具旧躯依然会孕育残留的意识。再加上曲婉莘那孩子是魅魔,天生就是副欠干欠征服的身体,让她去和这巨兽神交再适合不过———当然了,已经化形的维利克是个大麻烦,所以联合你们先把他这个不稳定因素排除掉是必须的。只要赶跑那家伙,待你心心念念地将曲婉莘放进那心脏,一切就大功告成啦。”

“你这该死的魔女,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么!?不光利用了维利克,甚至还利用了我!?”

玛丽亚的质问声尽是疯狂,听得出来她现在有多怒火中烧。雪莉咧着嘴嘿嘿笑着,也不管自己的喉咙依旧被对方紧紧掐住,神色愉悦道:“咱一开始倒是不打算整这么大的活儿啦,这是被逼无奈的偏锋……谁让你派这位银匙小哥来澳洲打乱了咱的计划呢~”

“———银匙?”

“对呢~他脑子可比你好使多了,不光在被你洗脑屏蔽掉许多信息的同时摸透了瓦尔里德集团的局势,还用那双无所不知的眼睛搞翻了咱和来救咱的曲婉莘……幸运的是,有你这自以为是的蠢货一直像现在这样让他在关键时候昏睡过去,否则以他小哥的眼睛,大概早就看出你手中拿着的号角只是个无用的玩具了吧~嘻嘻嘻~~~”

附身在莱妮娅身上的圣女气得浑身发抖:“我现在就捏死你!哪怕得不到这巨兽,至少你……你……咕?动起来莱妮娅!你为什么不动了!为什么!?”

玛丽亚震惊地发现,自己本能完美操控的少女此刻居然不再听她的控制了。她艰难地扭过头,放大的瞳孔终于捕捉到了一个被她从一开始就忽略掉了身影:那是在这里所有人中,唯一没被她穿上触手衣的乱入者———

“将……军了……玛丽,亚。”

早就被维利克拔去手脚昏厥在地的法洛希张着嘴,晃动着她那修长的触手舌,依旧口齿不清地接过了雪莉的话。粉肤女孩是样子和雪莉一眼狼狈,但神采奕奕的表情却清晰地表示她之前那垂危濒死的模样根本就是装出来的。

“手脚,没了……痛……呵呵~但也让,你们……都忘掉了,法洛希。”

“这是什么东西,竟能阻断我对壶豸的控制力!”玛丽亚瞠大眼睛,死死盯着女孩扬起的舌头,那舌尖顶部的一根细细的银针。“不可能有什么药能断开我们的联系!壶豸大群无孔不入也无处不通,不可能会断了联系……不可能让我无法控制!”

“真是修行不到家呢~装逼失败就气急败坏的小丑圣女。”雪莉扭动喉咙,从那已经僵住的手臂上滑落到地,一如既往地露出了那副欠揍的表情酣畅嘲讽着。“格赫罗斯有许多人类想象不了的技术,在人类社会长大的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呢?———法洛希,每个人都打完针了么?”

“嗯……那位修女,姐姐……我特地,加了计,量……她应该,也快……意识。”

法洛希话音刚落,刚才还连连潮吹意识崩坏的瑞碧安就发出了几声解脱似的喘息,剧烈痉挛绝顶的身体也慢慢平复下来。浑身都是自己淫水的修女狼狈不堪地翻身挣扎着坐起来,因为高潮而扭曲的面庞尚未完全恢复,但显然已经有了可以判断现状的意识:“雪莉……呃呃……哈呃……是、是你帮了……哈……帮了我们么?……”

“我敢打赌,就算是在河里浸泡一年的湿毛巾,都拧不出你刚才每秒钟喷出的水量。”咧嘴嬉笑的雪莉点头承认,同时依然不忘调侃跟显摆地吐着槽。“就知道你跟曲婉莘的锈脑子不好使,姑奶奶可不得提前备好擦屁股的纸么~”

“阳奉阴违的混账东西!你偷偷跟我打摩斯密码求我帮忙解除死神诅咒,这般铁骨铮铮的事实你还想去师姐面前抵赖么?!”玛丽亚现在似乎只能控制莱妮娅的嘴巴说话,而她也只能抓紧任何机会反驳眼前这个让她一切化为泡影的魔女。精疲力竭的瑞碧安踉跄起身,连爬带走地拖着满地的淫水来到莱妮娅身边,比起雪莉的反复横跳,她现在更在乎的是这个憧憬自己的女孩到底被玛丽亚糟蹋成了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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