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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H)

[db:作者] 2025-08-13 18:24 5hhhhh 9340 ℃

★ 09 、墮落(H)

  哭?

  就連胡瑞晞自己也搞不懂為什麼。

  高潮的瞬間,確實是舒服得大腦一片空白,通體舒暢,可是在那之後,好像連淚腺也被刺激到了一樣,想哭的情緒突然莫名其妙湧了上來,沒能忍住淚水,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也許是因為,這是他第一次清醒著和人上床,面對未知的事物,人總是會感到畏懼;抑或是,看到男人那飽含著慾望與侵略性的眼神,令他想起了被輪姦的那一夜。

  負面情緒編織而成的黑影,密不透風地包裹住了他的身體,連他自己也沒察覺到,恐懼的種子似乎早已植入他的心底,直到今日才開花結果。

  他還以為自己只是比較堅強,比較沒神經,所以才沒事呢。

  媽的,哭屁哭。

  不過就是被人幹嗎?不會懷孕也少不了一塊肉,哭成這樣算什麼男子漢!

  決定要和這個男人見面上床的人,是他自己,一場金錢交易,你情我願。再說,和那一晚的體驗相比,和那些蒙面變態王八蛋相比,眼前這位叫作宏哥的男人,明明待他相當溫柔,不是嗎?

  金髮少年吸著鼻子,潮紅的雙頰掛著兩行清淚,他抬起手臂擋住眼睛,不想讓男人看見自己的醜態。

  宏哥趕緊從床頭矮桌抽了幾張紙巾遞給胡瑞晞,說:「呃...沒事吧?弄到你不舒服了嗎?」,他抓了抓頭,臉上滿是懊惱。

  「......沒事、是...我自己、的問題......」一句話被抽泣聲分割成了破碎的句子,花了好幾秒才能表達完整。

  男人站在床邊輕輕撫摸著少年毛茸茸的腦袋,看著他粗魯地擦拭著眼淚,心中百感交集。

  沉默了許久,宏哥才開口問道:「不然我們就先這樣吧,不行的話也別勉強?」雖然露出疑惑的表情,語氣中卻也沒有埋怨之類的負面情緒。停頓了一下,他繼續說:「我本來以為你是很會玩的,才會跟我出來......都上傳那種影片了。」

  「所以我才說直接幹啊!」胡瑞晞猛然坐起身,有些激動,他的手抓著棉被一角,像是在尋求慰藉,讓自己能夠勇敢些。

  「.......」

  「抱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覺得很害怕......」他搶在男人開口前,趕緊說下去,「總之,我幫你弄硬,然後別再搞花樣了,直接進來!」

  「......你沒事的話,就繼續吧。」男人在床邊坐下,半開玩笑地說:「小心點不要咬傷我的大寶貝了喔。」

  胡瑞晞沒有回嘴,他伏在男人腿間,閉上雙眼,小心翼翼地含住了半軟的性器。保險套的乳膠的味在嘴裡散開,味道並不是很好,不過至少不是沒清潔過的那種噁爛腥臭味。

  他憑藉著肌肉記憶吸吮舔弄著男人的碩大,腦中卻突然閃過幾幕破碎畫面——那個死肥豬抓著他的頭猛撞,雜亂的陰毛扎著他的臉,臭雞雞的味道似乎仍留在口鼻中,頓時感到一陣反胃。

  正好男人的肉棒開始脹大,變得更長,一旦全部沒入口中便會頂到喉嚨,更加深了嘔吐反射。軟顎的肌肉收縮擠壓著龜頭,觸感居然和肉穴蠕動有幾分相似,男人受到此等強烈刺激,低喘著氣,接著急忙把少年推開。

  「......行了、到床上來......」

  「唔嗯!......咳嘔......」男人抽出性器之後,將來不及嚥下的口水一併帶了出來。胡瑞晞捂著嘴跪在原地,樣子看起來不是很好受,他覺得此時一旦起身,一定會連早餐一併吐出來。

  「還好嗎?」

  緩和下來後,他輕輕應了聲「嗯」

  床鋪中央,少年背對男人趴下,高抬屁股。兩根手指草草在騷穴裡摳挖了幾下,便示意男人進來。

  男人欲言又止,神色有些無奈。

  他知道像那樣隨便的擴張根本不夠,就算是他那幾個經驗豐富的炮友也不敢這麼幹,等下絕對有這小子好受的了。順著胡瑞晞的意思,男人扶起胯間的熾熱凶器,抵在穴口;隔著一層透明套子依舊能看見柱身的青筋紋路,頂端足足有雞蛋那麼大。

  「放鬆點......」

  身後的男人奮力一挺,碩大的龜頭將菊穴的皺摺都撐平了,近乎極限,少年疼得發出淒厲的哀嚎,五官也痛苦地擠成一團,汗如雨下。

  「嗬啊啊啊啊——」

  「嗯啊太、太大了......不行啊啊!」

  巨物緩慢地深入,開拓著濕黏的甬道,大約進入了三分之一,男人便停下動作。

  「沒事吧?......先適應一下。」

  面對男人的溫柔,胡瑞晞內心裡偷偷地向對方道謝。

  這回沒了藥物的輔助,他完完整整體驗到了被人捅屁眼的痛苦,火辣辣的,又脹又疼,像是內臟被人胡亂攪弄一番,痛得他生無可戀,只能無助地緊抓著床單。

  就在他開始對這一切感到後悔時,男人的大掌輕輕擼動著他半萎的性器,半晌,一股熟悉的酸麻從身後湧了上來,逐漸取代脹痛感。

  和那時候一樣......好麻、好奇怪......!

  「唔...我要動了喔——」

  少年的性器已經完全勃起,而男人也已經忍到極限,沒等到少年應聲,便狠狠地將巨根全數插入穴中。

  「等、嗯啊啊啊啊......!」

  待那股強烈的酥麻緩過去之後,胡瑞晞喘著粗氣,咬牙切齒,正要回頭抱怨一番,對方卻抓著他的腰側一陣猛力操幹,髒話到嘴邊破碎得只剩呻吟。疼痛被快感覆蓋過去,每一次抽插都將小穴內的淫水帶出,淫靡的聲響加上臀肉與胯部之間的撞擊啪地響亮,連他自己聽了都害羞不已。

  男人稍微改變了節奏,龜頭幾乎退到洞口,再次插入時,任憑龜頭刮過前列腺,才直搗最深處。

  「啊啊啊、那裡嗯嗯啊......好奇怪哈啊!」

  從來沒有進到那麼深的地方......為什麼那裡也會這麼......有感覺!

  「你這裡好像很敏感,難道裡面還有個G點?」

  碩大的頂端刻意在那個位置碾磨,巨浪般的快感累積得太快,來回幾下,胡瑞晞的腰就被操軟了。

  「不行......啊啊這樣會、嗬嗯......」高高翹起的臀部位置愈來愈低,最後幾乎是平趴在床上,而男人也相當配合地換了個姿勢,前胸緊貼著胡瑞晞的背,下身活塞運動依舊持續不停歇。

  「這麼快就沒力了嗎,呵呵。」男人在少年耳邊輕笑。雖然才相處半個小時不到,他已經知道身下的人兒八成又會張牙舞爪地想要反擊,於是先發制人,趁著對方回頭時,封住那櫻色的唇。

  「嗚嗯嗯嗯嗯!」唇瓣交疊,僅是淺嚐。

  隨後,宏哥轉移陣地,含住了胡瑞晞發紅的右耳垂,輕輕啃咬。舌頭上移,來回舔舐著耳輪,濕黏的水聲就在耳邊響起,他不想聽見都不行。

  胡瑞晞下意識地縮著脖子想要閃躲,嘴裡吐出夾帶髒話的軟糯呻吟,「你......嗬啊!靠北、說了......嗯、啊啊別搞花樣、哈啊!」,只是,這在男人眼中,不過是欲拒還迎罷了。

  調皮的舌頭在耳後與頸部肌膚四處遊移,不斷逗弄著的少年敏感部位,被鼻息拂過地方全都酥麻一片,耳朵更是熱得發燙。

  不過就是被舔了耳朵和脖子嗎!胡瑞晞卻覺得連大腦好像也被舔過一樣,整個人變得輕飄飄的,彷彿一顆氣球飛上了棉花糖做成的雲端一樣......很奇怪、但超級舒服。

  他不知道,自己被舔的時候,騷浪的小穴都會自動收縮幾下,被這麼一夾,男人皺著眉頭,頻頻發出壓抑的悶哼。

  粗硬的肉棒被小穴刺激得又脹大了幾分,可是抽插的頻率卻慢了下來,幾乎只在穴口淺淺進出。

  沒了巨根的撫慰,肉穴深處那折磨人的癢意再次蔓延開來,像是有大量的蟲子在啃咬,詭異的空虛感使他翹高臀部,難耐地乞求男人插得更加深入。

  「嗯啊......宏哥、為什麼不嗯......深一點嗯啊!」胡瑞晞回頭望向身後的男人,凌亂的瀏海貼在額頭上,半睜的眼睛迷茫又魅惑,雙頰緋紅,飽含情慾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春心蕩漾。

  宏哥氣息一頓,又忍不住嘀咕了句:「真他媽有夠騷......」,他本想說些什麼調戲少年,卻被對方搶先開口,「哈啊......幹我、用力操我......裡面好癢嗯......」圓潤的臀部向後一頂,炙熱的鐵棒不用費力立刻進到深處,兩人皆發出了長長一聲嘆息。

  對方不動,那就自己動!他賣力地擺動著腰臀,纖細的腰肢像柳葉飛舞般柔美,肉臀一下一下撞擊著男人的下腹,這對後方的男人來說,簡直不能再更色情了,老二硬得快要爆炸。

  「換個姿勢,我想看你的臉......」宏哥抽出性器,抓著胡瑞晞的腰側將他翻回正面。原來野性十足的少年這下被操老實了,迷迷糊糊任人擺佈,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

  胡瑞晞伸出右腿,腳尖在男人的腰側蹭了蹭,意在催促男人快點插進來。

  原先那些恐懼還是什麼複雜的情緒,不知何時煙消雲散,就連煩惱也被慾望暫時封印住,世間的一切好像都在逐漸遠離。現在,他只想和男人一同攀上高峰,成為慾望的奴隸。

  兩條腿被折到胸前,私處毫無保留的呈現在男人面前,那處已經微微發腫,晶瑩的液體掛在洞口,像是沾著露水的紅花;隨著騷穴飢渴地收縮,透明的淫液汨汨流出。

  血液集中在下身,胡瑞晞腦子發暈,他也不知道,究竟是男人要他擺出這個姿勢的,還是他自己主動的......無所謂,只要那根令他欲仙欲死的大屌願意操他,要他幹啥都行。

  猙獰的肉棒像是打樁一樣粗暴地插入體內,進入時又再次擦過過前列腺,惹得少年身體一陣顫慄。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搭在男人發達的背肌上,每當兇器挺入,情潮巨浪洶湧而至,修長的手指便緊緊扣住那唯一的浮木,發白的指尖下劃出一道道紅痕,作為男人勇猛的證明。

  「嗯啊啊啊......好爽......!幹死我...還要、那裡——」

  「呼......真的和影片中的騷貨一樣......好讚——」男人凝視著少年的媚態,一面喘著粗氣,還不忘讚賞對方,第一次就能進到這麼深,這具身體簡直是為他量身打造的名器。

  宏哥隨口問了句:「......對了,影片裡那些幹你的人是誰?」

  「嗯啊、不知道......哈啊......」胡瑞晞閉上雙眼享受男人的頂弄,思緒早就被頂得四處飛散,七零八落,根本沒聽清楚對方問了什麼。

  「你就這麼想被幹,就算是陌生人也無所謂?那剛才還裝得像個初夜的少女一樣,難道是在捉弄我......嗯?」

  宏哥見胡瑞晞已經無暇顧及他的質問,自己也快登頂,便不再為難彼此;他俯下身含住少年粉色的乳粒,以舌撥弄、輕咬、拉扯,多少帶著懲罰意味。

  胸前的刺激成了最後一根稻草,男人最後一次撞擊,插得又深又猛,像是恨不得將外面的囊袋也一併塞進去那樣;連綿的嬌喘陡然升高,伴隨著一記低吼,兩人同時到達巔峰。

  ……

  「還好嗎?」男人站在床邊,將裝滿精液的保線套打了個死結,在少年面前甩了甩,笑著說:「超多的~呼」

  凌亂被褥中,金髮少年神情呆滯,眨了眨眼之後,眼皮沉重地幾乎要闔上,似乎相當疲累;耳邊聽見男人模糊的聲音,嘴裡發出了意義不明的「嗯」作為回應,就這樣昏睡了過去。

  「一起去泡個澡吧~」

  「......瑞晞?」

  透明的隔間玻璃門蒙上一層白霧,隱約可窺見門的另一頭有兩道身影重疊,一壯一瘦,一前一後,坐在浴缸中。細微的呼吸聲在靜謐的狹小空間裡格外清晰;蒸氣繚繞,又增添幾分曖昧。

  萍水相逢,不過是金錢交易關係,此時卻像對戀人般共浴溫存,這並非胡瑞晞的本意;他只是高潮後迷迷糊糊,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泡在熱水裡了。

  恍惚間,依稀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在他耳邊悄聲說了幾個字。

  胡瑞晞忽然驚醒,回頭道:「你剛說了什麼?」

  宏哥一臉疑惑:「我沒講話啊?......看你一副快睡著的樣子,就沒鬧你了。」

  是夢?

  又不像夢。

  同樣的場景似曾相識。

  他原先以為是自己剛才睡著,做了個短暫的夢,可是他又感覺有哪裡不對勁;記憶有些遙遠,像是過了一段時間了,那些聽不清內容的模糊耳語,卻好像也烙印在腦袋深處很久了,令他難以忘懷。

  『說了就讓你高潮——』

  那聲音竟然和強姦他的渾蛋聲音極為相似 ……不對,根本是一模一樣!

  破碎的記憶片段中,男人究竟在他耳邊說了什麼?那聲音很低,卻不粗曠;如雅緻的琴聲悠揚悅耳,又隱忍含蓄。

  ……他是怎麼樣也想不起來。

  「明明是年輕人,做一下就累了嗎,這種體力不行啊~」宏哥見胡瑞晞醒了,又想耍嘴皮子開開玩笑,而後者立刻反駁:「你才是,中看不中用。」

  於是那兩粒淡粉色的乳頭遭殃了。男人狠狠捏了一把,敏感的乳頭立刻硬挺起來,接著就是針對那裡各種搓揉、拉扯。

  「唔嗯......你他媽幹什麼!別...嗯」 胡瑞晞難忍呻吟,喘著氣掙扎要男人放手,臉上又是潮紅一片。兩人玩鬧動靜之大,溫水都灑出了快一半。

  「有空來我們健身房練一練吧,我在當教練,我教你。」男人的手轉移目標,在他的腰腹上摩挲著,少年的皮膚就是細緻,就算不用保養品,也像是上好的絲綢一樣滑嫩,令人愛不釋手。

  而胡瑞晞相當不領情,垂下眼簾,淡淡回道:「我沒錢。」他的聲音變得很小,很細,就像在訴說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情一樣。

  就是沒錢,才出來「打工」的啊。

  漂亮的眼瞳反射著水面的波光,異樣情緒閃過,轉瞬即逝,既沒有停留,也沒有蔓延。

  聞言,男人沒有再說話,而是在少年的後頸落下數個吻。這種細微的挑逗不過是零星的火花,加上剛被玩弄過乳頭,層層疊加,如同乾柴烈火,即將飆破忍耐的臨界值。

  沒人記得是誰先開口的要求的,氣氛使然之下,他們倆在浴室裡又大戰了一回。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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