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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1~23全) - 1,3

[db:作者] 2025-08-13 18:23 5hhhhh 3880 ℃

  嘤嘤嘤~不对,我得严肃地整治下「安德鲁」这只幼犬。

  咳咳~悄悄潜进搭档的休息室,却见他眉头紧锁地挨在书桌旁边,桌上堆杂着满满书籍和手写笔记。源于保密需求,这些内容肯定都是不过夜的。

  她……到底和他说了什么?

  素手无意间刮到门框,警觉的狩魔人猛然转身,凝视来客后随即一松。

  「是你啊,猫。」

  没在抗议搭档对于自己的称呼,坐在床脚的半魅魔哀怨地背过脸,刻意平复情绪道:「这次我们为本地血族调停的任务不是快要结束了吗?你一定要为那个女人的目标效劳吗?」

  「我想——这份多余的责任必须要有人背负……」

  安德鲁抚摸着口袋里的怀表,反面是他那磨损过半的家徽,他仿佛是在喃喃自语:「而这次机会……我不能错过,假使你不愿意的话,科莱米提,你可以先回法兰克福。」

  「我……」

  神情纠结,希尔丽斯掩住侧容,小跑着退回房间。

  「在他心中只是个没有战斗力的保姆吗?!而我钟情的男人……也仅仅是个为了光复家族荣光的提线木偶吗?」

  「狠话说的过分了呢~」【小鸟】悠悠地从客厅桌下出现,望着从屋内出来的狩魔人冷静点评。

  「这一次不说明的话……真地可能会死,敌人不明,唯一得以证实的内容是蓝羽射手说的人造血族。从地下世界的反馈来说,札幌市可谓暗流涌动,地头蛇密党辩称他们不过驯养了不超过120人的血奴作为补给品。假使他们未曾说谎,那这5年来可怕的人口缺失得由另一大势力来负责,他们在世俗乃至狩魔界肯定存在不少的布置来维持假相。」

  电波系中间人松开扎紧的辫子,收好耳机线后她似乎以莫大勇气方才吐露了下述话语。

  「其实……犬,你的分析一点不错。自我们端掉那个淫魔窝点已经过去一周半的时间,我一直在观察新发生的失踪案和灵异事件,它们出现的频率同比增长过半。还有,那天在会所的保险箱内发现的施法材料里含有一批稀有药草……我拿去鉴定后得到的结果是混沌茎。」

  「超过千人规模的血祭召唤吗?深渊还是地狱?」

  阴沉的脸色反倒疏解,安德鲁揉着太阳穴,半是宽慰半是无奈地说:「希望Levy可以从她的渠道上搞到一些有价值的情报吧。」

  不顾装扮上的不妥,另一道倩影冲出打断了二者的谈话。

  「就在刚刚!我和上峰的例行通讯中断了……需要立刻转移……」

  神情算不上慌张,三人的觉悟和态度出奇一致,沉默着整理起私人用品和装备。

  不可名状的恐惧吗?

  或许吧~漆黑的兜帽挂在消瘦的两颊旁,不远处的交通灯因位于十字路口而显得变换迟钝,不过午夜时分的寂寥无人倒为它及时解围。

  而忽明忽暗的路灯下,兜帽的主人即将给予夜色一记助攻,更休提她身后的绰绰人影,或趾高气昂,或呆若木鸡。

  惨白的枯槁手掌从探出,位居其上的是一件狰狞头骨,一件不似人形的头骨。

  粗大的鼻骨并不凹陷,以畸形的顶出标明它异形的身份,后脑勺处挂着楞楞尖刺,凶恶之气呼之欲出。

  「哎……本来以为那些失踪的流浪汉该追究到你的头上……可是你办事效率如此低下,我都忍俊不禁……」

  吓了异端信仰的女子以及她身周的仆从一跳,叼着棕榈烟的亚裔女人一手塞回雪茄铡,一手掏出了个类似魔改M500的手炮状玩意儿。

  「嘻嘻!原来跟踪我的就是你吗?主人的猜测果然不错。把你……献给主人!!

  !」

  不惧反笑,「巫婆」的眼白顺从她极端的狂喜情绪不肯下翻,额顶纹着怪异刺青的仆从们四肢着地,以犬科动物的反关节姿态迅捷扑来。

  「切!我最近可是压抑体内的觉醒很辛苦的……只有这点货的话……」

  蓝焰在眼眸和手腕上暴烈张扬,失去往日平静燃烧的观感,浓密的发旋内顶起向外扩张的螺旋犄角,Levy除却体表,恶魔化的特征愈发浓厚,此时此刻,空气内都扩散着隐约硫磺恶臭。

  蓝火掠地,柏油融化,沥青封存着邪恶者的忏悔。

  冷清夜色,瑟瑟寒风,轻云凝视住狩魔人的杀伐。

  难言正义。

  蓝羽射手的手掌无意识地为抗拒枪管的高温异化为几丁甲质的鳞爪,不等身体恢复原状,她「砰」地一脚蹬在邪教徒唯一的「人质」腹部。

  巨力迫使那瘦弱的青年飞到对街,后脊撞上消防栓后反折成钝角,大口的鲜血溢出略薄的嘴角。

  「别演了,你这巴托九狱的乐色,引诱凡人们出卖灵魂,命令爪牙找到这具容器。」

  「不……不……要……啊!」

  绝非声嘶力竭地干吼,文弱少年的垂死呜咽勾不起狩魔人任何的怜悯。

  「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点动摇都没有吗?」

  缓步走过亮起红灯的大街,莱薇的皮质大衣内二十余道绑带存放着足以摧毁小型防御工事的武器库。只见她兽掌慢慢蜕回,一甩手就是四道银钉飞掷,钉住人质的四肢。或许是因为力量难以把控的缘故,甚至有一枚落空在外。

  「因为它……已经近乎被我杀了,而我……同样如此!」

  可怕的深蓝瞳色在黑棕交加的眼眸里一闪即逝,Levy感受到血战的本能在体内苏醒,那种从第一个塔纳厘魔和第一个巴特祖魔相遇时的无解冲动。

  谁才掌握了邪恶的真谛?

  暴躁易怒、行事混沌的恶魔?

  抑或虚伪阴险、谋算奸猾的魔鬼?

  氤氲黑气的眼神不在遮掩自身的存在,少年抬头问道:「你把我钉住了……之后想要做什么呢?把我的肠子抽出来绕在脖子上玩窒息Play还是在我的头颅上开个洞用你这小猫咪的指甲抽插?」

  「我原本只是想问你些问题,魔鬼。可鉴于你潜在的不合作态度以及我的耐心,我决定试验下我新的能力。」

  按捺住桀桀怪笑,卷发少年凝视着几近自愈的伤口,以自负的口吻道:「故弄玄虚,胡言乱语!消化了这波灵魂,根据契约和世界限,我的意识很快就能离开这具身体,回到……吔?!这什么情况啊!」

  不至于震惊的错愕损坏了魔鬼注重仪表的习性,似乎是某些超越他认知的事情实在地发生在眼前。

  「凡人的灵魂好吃吗?被自己吃掉的滋味又如何?就算你我的灵魂和他们的构造是如此的不同,可是在灵魂层面上共享一些信息……还在我的能力之内呢~」

  素手穿进单薄的T恤衫,Levy的语调是超越岩浆的热切。

  「在离开这个尘世前,你我似乎有相当多的时间共处呢~拉瑟莱克酱~」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真……名!」

  堪称惊慌的魔鬼男爵忽视了眼前的恶魔区区只读到了一层真名的现实,他邪恶的本性也难以克制住命脉拿捏在他人手中的恐惧。

  对于恶魔和魔鬼来说,真名被破解有时甚于本体被击杀,毕竟那种方式不过是打散了从炼狱或深渊中汲取来的能量。可一旦被破解……掌握住了本源的编译方法……控制者甚至能够命令他们倒吊着旋转吃屎时高唱《我是女生》。

  兴许恶魔混沌的本质尚存在模糊真名逃脱束缚的机会,而魔鬼这种依赖契约和法则为生的造物……嘿嘿嘿……让姐姐来好好疼爱你吧~

                第04章

  昏暗的光线下摄米黄色的菱形花纹墙纸,短小精悍的室内布局无疑表明了此地正是宾馆内部——具体来说,霓虹宾馆的内部。倘若长期居住在这种封闭压抑的起居环境内,怕是健全人格也会稍稍失常吧。

  但是,调教而言,真是再舒服不过的环境了呢~口球、开肛器、软鞭触手可及。

  手拍、捆绳、三脚架布置得当。

  「哼,明明是狩魔人吧,为什么要……表演得像那些被下身欲望烧掉脑子的淫魔一样?难不成你就只有这点本事了吗?」

  因为背脊被抽打少许停顿了下语速,双眼透着高阶魔鬼黑的少年显然希望维持拉瑟莱克领主的自尊。在地狱漫长的岁月中,他见识过的「绝技」可多了去了,岂会收到区区这点折磨就放下自我?

  「果然……简单的疼痛是对魔鬼没有用处的……」

  嘴里嚼着什么,Levy调整一下三脚架的结构,让俘虏的上身更加贴近自己的脸部。霸道的鼻息喷在拉瑟莱克的脸上。那张俊秀的面孔立马抽搐扭曲了起来。

  「大蒜味道……恶魔的硫磺臭味兴许还能好闻一些……」

  抚摸着鞭打留下的伤痕,Levy付之一笑,很是认真地道:「我最近从某个孩子身上想明白了一个道理,调教这种事情过于严厉反而会丢失本质,如果加强【温柔的控制】,或许会起到更好的效果~」

  充当魔鬼【容器】的少年表情仍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扑克脸,可掌握他灵魂波动的狩魔人分明为闪过的惶恐而雀跃。

  是的,魔鬼作为强调阶级性的物种,被上位者支配这件事……在相当程度上是无法摆脱的本能。

  「来,张嘴。」Levy以无法拒绝的眼神近距离直视俘虏,拉瑟莱克一番内心斗争,最后还是不情愿地张开了口腔。凡人的灵魂不曾消退的关系,他的神情转换间还杂着羞涩与不甘。

  「嗯……很乖呢~要保持哟~」

  贴上的胸脯质感柔软,莱薇套着乳胶手套的左手食指在拉瑟莱克的口中慢慢摸索,一毫一厘地顺着口腔内壁朝咽喉部位侵入,在与食道的交界处恰到好处地停止。

  她……她想做什么?!

  人类特有的干呕反应产生出独到的神经冲动,在意识层面转化为剧烈刺激后猛袭魔鬼被同化的灵魂。更别提此时凡人的灵魂结构正存储在他的「消化器」里,这种由内而外的折磨瞬间打破了他刻意维持的平衡。

  可恶啊啊啊!我可是……魔鬼领主!!!

  的确产生了合嘴反咬的想法,可狩魔人早在想法化为实际前发言:「乱动的话,我会施加别的惩罚……乖O(*^@^*)O告诉我,你这个被邪教徒称作主人的家伙,在目前札幌的地下世界里了解哪些情况呢?那些涉及到【外界】的优先~」

  干看着「大姐姐」抽出塞在口中的手指,品尝牵连至外的口水,魔鬼那狡猾的思维方式即刻开启。

  「嘿……嘿……原来是要获取情报吗?女人。」

  耷拉着口水,拉瑟莱克喘息着保持体面,跟进说:「你知道的,和魔鬼做交易是需要代价的~」

  狩魔人若有所思,并不答话,她慢悠悠地走到少年的身侧,取出一些凡士林涂抹在乳胶友指的指尖,戳入男孩的菊花后她方才一边鼓捣一边发言:「那我的价码就是让你快点回到你的世界……怎么样呢?」

  「听上去和就和快餐店的减价促销一样……嗯?」

  后庭的异样冰凉使得盘算一顿……拉瑟莱克无力地扭动身躯也没让能那触觉远离下肢……难道说,这是……「哎……站着灌肠好像比想象中难很多呢~」

  针筒脱离那无比想要张开的小口,乳胶手指及时补进阻止肠内的甘油肆意流出,还不等男爵做出下一步的反抗,拉珠状的粉红电动肛塞便代替手指大力「刺」进初次开发的菊穴。

  摁好适中的档次,清理着手套上的甘油,莱薇不咸不淡地提议:「这种生理上的刺激会减慢你灵魂上的进食进度,你还想和我玩花样的潜台词莫不是你……也变得享受被凡人玩弄了呢?高贵的魔鬼男爵?」

  指尖在他的乳首周围绕圈,舔舐着耳朵的蓝羽射手语调色气,逐步加强震动的频率。

  「叫一下大人对于等级分明的魔鬼也没什么吧~好姐姐也可以哟~服输并且告诉我情报的话,现在就可以放了你~」

  活了以世纪计算的岁数,拉瑟莱克的心理年龄倒其实并不大,在他成为领地的领主前,他以低微实力在前任领主的手底下厮混很久。

  Levy微弱的蓝火萦绕手指,一遍遍地剐蹭男孩的肚皮,内里的甘油在温度的施加下慢慢地胁迫肠胃生出些奇妙的感觉。要不是魔鬼的力量加持着这具肉身,真的凡人怕是业已在疼痛中爽上云霄。

  「来,我们去洗手间吧~」

  似乎是神智迷离,任由姐贵摆布的少年四肢着地,在颈部套有项圈的屈辱下爬进了卫生间。

  素足的脚趾划过少男的人鱼线,灵巧地夹住塞子的两端,假意无法拔出。

  「认输就这么难吗?我是恶魔的话,魔鬼也不会觉得丢分才对吧~」

  软弱的凡人灵魂不断哀嚎,烦得拉瑟莱克难以维系自己的理智。那是很久以前了吧,那个男人……也喜欢居高临下地……这么……

  当时作为御用娈童的我没有办法违逆……可是现在……背叛成功、晋升领主、无所不用其极的我不会再是……曾经的那个我了……

  领主打算切割一部分魂识、元气大伤返回那个充满猜忌的领地时,他听到了水声……不是冥河那种厚重如铁浆的奔腾声,是一种清脆的滴答声……是奄奄一息的鱼听闻的雨水声。

  是的,我算错了。

  这个能够窥视灵魂密辛的女人从来不想取得情报,她想要的是……驯服我的灵魂,从本质上囚禁我……

  真是……可怕的能力……

  徐徐拔出雏菊的塞子,奔流的污浊被开到最大的花洒冲得一干二净,腹内的空虚有些意犹未尽的缠恋先前的憋屈痛苦。

  这就是凡人喜欢说的Cheap或者贱吗?

  发梢本能地感到被「那个男人」从背后揪住的痛楚,这个容器的穴就和那时自己的一样娇嫩……不过,不同了。

  无所保留的屈辱回忆流过窥视者的眼前,莱薇的表情不再是原先的戏谑和高傲。

  「严格来说,我不该产生眼下的这种情绪……」

  「我想,我也是……」

  「我天生就对我们这种灵魂蛆虫变成的产物厌恶无比,包括我自己在内。」

  一边用架子上的浴巾清洗着少年的身体,一边诉说着如实相告的话语,女人的动作不减麻利。

  「所以,让我们回归正事上来好吗?你到底了解多少?」

  「其实异教和我并非联系……他们只是些追寻神秘力量的散兵游勇罢了,我之所以愿意回应他们的需求,主要是在我的领地上发现了些散逸的灵息。」

  坐在床上的拉瑟莱克找回了身为领主的平静,以尽量客观的角度陈述他的发现:「你知道的……灵息这种产物……没有受过基督福音的东方人死后更容易产生,这赋予了他们生前在灵术修行上更多的潜力。而既然数量多到能够穿过惠勒泡沫壁,那在现实中必然有……你懂得……我追根溯源至此,无非是想看看是谁在操手……我还能不能分一杯羹……」

  绝没有说谎的痕迹,莱薇在略微思考后选择相信俘虏的证词。

  「鉴于那伙人近日收敛了仪式的行迹,我不能定位到具体位置,但大致是在歌舞伎町那里……」停顿一下,魔鬼领主决定不保留最后警告:「那里潜藏的结界力量超乎想象,你最好谨慎行事。」见狩魔人信手解除了灵魂上的融合,拉瑟莱克的精神顿时为之一振。

  「大概还有十分钟的空闲吧~少年,你愿意再来一发吗?」

  发起邀约的眼神是无可拒绝的诱惑,初次品尝灵魂的悸动让新晋领主咽下口水后干巴巴地道:「正合我意。」

  任由女人坐在自己四肢朝天的胯下,拎住两只双脚作为把手,长棒拗得略弯勉强交合,不肯服输的拉瑟莱克抿住下唇,强撑住不堪重负的腰肢绝地反击。

  「你只有这点力气可是不能报复被调教的仇恨……还不如我上次骑的【小奶狗】呢?」

  气喘吁吁的少年双手把住女人结实的腰腹,恶狠狠地道:「你要是见了我的真身还敢这样猖狂,我才会惊愕呢?!」

  「真地吗?或许你真得很了得,不过这个容器脆弱得可以……」

  内壁犹如无数绒毛在搔弄突入其中、却远未能到底的宝具,双颊粉红的少年下身一抽,败下阵来。

  「3分钟一枪的话,还可以来两发呢?」

  翻越至拉克瑟尔体侧,架起他垂软大腿,换好姿势的Levy捏着子弹袋,一字一句地挑衅道:「还开得了枪吗?新兵?」

  「呀咧呀咧,没有人吗?你清楚你隔壁的独户去哪里了吗?」

  邪能绿的发色张扬艳丽,针织毛线米色外套和黑皮太妹的打扮并不相称,要考虑到被她问询的死宅的话,就更加不登对了。

  「不想说话……还是第一次和女生这么说话呢?」

  颤颤惊惊的「湿蚊香」国中男孩腼腆地低下脑袋一言不发,在他厚如啤酒瓶底的眼镜片中少女靓紫唇下的粉色泡泡糖无限胀大。

  「真是抱歉呢——在下不太清楚……那户人家一直深居寡出……」

  恶作剧般地任由泡泡在男孩脸上一炸,太妹掰住门和门沿的中间,信手就溶断了门链。

  「算了,看你也不像是能记住些毫末事情的人……还是让我亲自了解为好……」

  整个人若一摊液体般粘在了湿蚊香的身前,以他那孱弱的体质就算增强三倍也不能作出任何反抗。奇妙的温软和粘稠闯进他的睡衣,甚至侵入到他从网上购买的「原味」内裤之间,把握住那硬若磐石的玩意儿。

  「原来还是个异装癖,死宅恶心心(⊙O⊙)……」

  尚来不及回味女孩的「言责」,扫到她那半透明的姣肤和晶莹剔透的内脏,吓得把肺都吐出来的男孩大喊一声:「8!!吧刊莫诺!!!助命思度!」

  反手就一是一记索吻,闷住求救者的口鼻,太妹的神情满是俯视社会乐色的鄙夷:「恶心的程度和你咽喉炎产生的鼻涕成正比的说~还是早点把你液化为微生物才对这个社会更加人道吧☺不过,在此之前,我可得保留你的脑子慢慢食用……嘻嘻……」

  体表外的粉色流质步步紧缩,湿蚊香宛若为铁链禁锢捆绑,瘦弱的双臂酸痛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衣物在数秒内被腐蚀完毕,体表也顺势传来炙烤酸蚀的痛楚,然而史莱姆有意调节体内的溶质后,这一残忍的过程得以暂缓。

  「你们人类往河道排放污染物的时候,我族就是这类感受哟~稍微报复一下,不算过分吧~接下来,老娘就先抽取你的钙质……」

  万千针扎的刺痛深入骨髓,万蚁噬体的苦楚迫使男孩仰天大叫,可完全沉溺在史莱姆娘身体之中的他又该如何做到呢?

  肌肉抽搐,下腹痉挛,虚汗狂出……钙质流失的症状立时出现,可太妹分泌的麻醉剂也与此同时填充代替、进入了钙质的空白中。先前有多刺痛,此刻便有多酥麻。

  飘飘欲仙……大脑被Del掉所有缓存……

  死宅真变「死」宅前,他听见了史莱姆的下一句指令。「再吸收掉你体内的铁质,我就该享用你的大脑了哟~人类还真是变态的生物呢,这种时刻居然还喷射得出白浆,你们大脑那自欺欺人的自我保护机制真是造物主的溺爱~」

  下午的电车上,一男两女各自坐在车厢的角落,到站时分成熟的风衣女子在门外扫视路线图,三人不约而同地起身出站。

  「中间人和……管家小姐……先跑路吧……」

  手指敲打着嘴唇,好似还沉浸在捕获魔鬼男爵的快乐里,Levy的意识还有些断片。

  「我赞成……」

  电波系少女的小鸟神色平静,从业务角度上说,她对客户俨然仁至义尽。

  「不过……我认为跑路有些过于消极……我和猫还可以在后勤方面给予支援……「

  面对安德鲁和莱薇的不解,她摸了下发卡补充说:「毕竟这里是北海道,倘若有什么大家伙被搞过来,札幌地下世界的危险……多半会超过乌克兰那里吧~」

  「搭档……我还晓得这个词怎么写……所以……我会和小鸟一起……」

  希尔丽丝的回应在青年的意料之中,他深知她的态度明确,思虑数秒终究没有说出反对意见。

  「据推测……在札幌,联盟的钉子基本都被拔光了……本地的密党大概率会在如今的局势下选择当缩头乌龟……我上午把黑泽先一步转移回关东……他有他杜拉罕看着应该问题不大。至于召唤仪式的地点……」

  三人凝视蓝羽射手在地图的指尖落点,脸色一沉。

  「那里的结界逐步加强,大抵是源自仪式中的分流能量……从它的增速推断,下周三就是仪式正式开展之时……」

  取出手机,打开几段模糊视频,安德鲁提供出他这边搜集到的信息:「我们的住处在1小时前受到了非法入侵,那怪物场能结构很相当稳固,所以拍摄得并不真切……是一只至少吞噬过百人的史莱姆……至于近日网络上传播的灵异事件,希尔丽丝和我的分析结论是淫魔、血族以及蛛妖所为,被它们解决的除上峰外……至少有三组人手……此外,似乎有一个落单的天朝狩魔人和奈良巫女也在这座城市行动。躲避追杀优先联手是个不错的选择。」

  那是一副模糊到叫人怀疑是PS作伪的图片,更不要说上传作者加了许多不明所以的文字:什么拳皇真人版、草薙京在北海道、荒咬——九伤——七濑Ko滚地螳螂……那个小子?

  Levy在几年前前往东方大道13号和王伍首次组成Partner时见过一面——当时十二三岁他看上去只有八九岁的样子,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矮子……记得当时他一脸痞相地诈唬客户驱灵,倒是有些那老头的风范。

  今天也为师傅前来报仇了吗?

  切!算是控住阳鬼的毒怨了咯……

  至于他身边的那个不知道还以为是Cos灵梦的持弓妹子……是代号桔梗的春日神宫继任者吗?

  哎,就我加上他们几个边角料想阻止这场劫难……怕是不知道难字怎么写啊……

                第05章

  一天前……

  人总是讨厌真实的,一如眼下明净的车窗如实反映了周就消瘦的面庞和右眉中间的缺角,故而他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脱出,喃喃低语道:「果然,忍不了吗?」

  摘下Beats搁在肩上,身高不满一米七的矮子伸个懒腰,舒畅之余不着痕迹环视周围。从岛国人民的平均身高中稍微找回一些自尊后,他透过E5系隼号的窗外瞧见了月台上的站名——青森。

  等坐到北斗那边就不通车了,还得转大巴,估计明天早上能到札幌吧~车上的乘客也都……累了吗?

  整齐如足球场中球迷的人浪,车厢中的乘客们从头到尾一一垂头而眠,顶上的照明亦困乏地曹随萧规。

  鬼境……还是单凭灵力就达到了这个层次呢?迟迟不现身的原因是在观察我的反应吗?

  假意睡去的周就打开灵识,外松内紧地观察形势。

  吾好……梦中杀人!

  默然中惊悚话语刺穿了藏拙的帷幕,黑剑破空,直刺狩魔人的面门。

  剑上以魏体写着二字……倚天。

  借着车身过弯的颠簸,Jojo巧之又巧地闪开一击,脑袋软倒在旁边OL的胸上。

  纳……纳尼?!

  耍我……还是意外?

  式神听从主人的号令,自下而上挥出一记弧线,摁住OL手边调整靠背的按钮,稍微施加力道,两人顺势向后瘫倒,椅背砸在之后肥男的肚皮上,并未将沉湎梦境的他惊醒。

  敢玩我!

  果然锁定不了阳鬼的动作……他的灵识弱到这种程度……靠个半成品「孟德」,怎么可能搞定我呢?只是这一车人的安危比较麻烦……哎,如果对霓虹人我可以绝情到像国内那帮老B一样就好了~「阴阳师也分高下的哦~」

  悠悠站立,拍拍微酸的双腿,狩魔人自顾自地吐槽了起来:「现实可不像动漫世界,日语是通用语言。所以接下来我用中文说也好,你听不听得懂也罢……都是未知之数。培育式神,灌注灵力,固然短期内对战力提升有莫大帮助,可长期看于个人修行……坏处大大滴哟~」

  见试探并没有回应,周就的阳鬼在众人间借阳气穿行。

  「爱沐闹特啊扣乐!」

  鬼子英语果然叫人拙计,Jojo扭扭脖子,以还算流畅的日语哈气提议道:「算了,你不就是想叫我戒除武装、束手就擒、不然就撕票吗?」

  顶着孟德的催眠灵术,周就不曾停下对敌人本体的搜索——不在这三节车厢里。

  「好啊,我就……」

  解开上衣,扔出一束新鲜油墨的卷轴,只见轴承尚在空中孟德的剑便再度袭来,剑气一分为三,颇有纵横睥睨的霸气。

  三分天下上次那个女鬼残留的阴气就要在这里浪费了吗?妈耶,我还想留着当冰袋睡前敷一敷额头呢~卷轴蕴藏的磅礴寒意席卷厢身,甚至连昏迷乘客的咖啡被冻成块状。拍了拍凝霜冻结的式神盔甲,体察到了灵力连线的另一头方位,周就业已对这条杂鱼失去了兴趣,对方哪怕后续式神再多,失去了主攻手后也不能够再和阳鬼对抗。

  车顶上吗?不对,两个人?

  灵觉中流星陨落般降下一道身影,其凛然锐气至少不下于这个状态下的自己。

  麻烦了呀~吔?

  土黄斗笠下两条白色系带在喉咙下交汇,矮小身形拖长袈裟。

  奈良的伏魔师重出江湖?

  木屐踩着阴阳师的脑袋,为舒缓脚感扭动两下,和尚的锡杖毫不留情地砸在敌寇的后脑上。

  「秃驴,你可没把他砸死了吧~」

  葱指一扣下巴上的系带,解脱似地解下斗笠,蓬松头发下的美眸认真地凝视面前的天朝来客:「秃驴加奈一、巫女跌死!」

  洁白上衣、大红绯袴。

  双马尾上、蕾丝蝴蝶。

  「这个Cosplay打扮,你是花讽院请来的C91女郎吗?我们要不还是先解决另一个吧~」

  不管不顾周就的反应,京子拽下碍事的袈裟、扔在地上,在那之后是一个染血的巨大狗头。

  他另一个搭档招的犬神……三无巫女冷淡解释:「他本人之前被在下从车顶踹下去了……」

  「那在这之前你是……」

  「我把自己系在风筝上俯视,所以对这两个人的行动看得很清楚。」

  「我猜……那个老头嘴上不想帮我,事实是他早被监视了。请乔装的桔梗过来协助我一是尽故人之谊,二是布局待客吧~」

  「大概不错,只是别叫我的代号……周就先生。假使可以的话,花讽院京子是个不错的代称。」

  「这好像不合乎联盟的规矩。」

  「你去北海道不也是吗?善后的事情就交给你吧,车顶上面还是太冷了。」

  顺手取过Jojo座位边的热饮,巫女十分熟练地占据了周就的位子闭眼歇息。

  文痞平生首次体会到无话可说是种什么感受,碍于京子小姐的美貌和援手,捂住发烫额头的他在「呀嘞呀嘞」抱怨中处理起了僵住的孟德和流血的狗头。

  宁做人头狗,别当狗头人啊。

  扫了一眼K头抢经验还安之若素的巫女,Jojo对这次的北海道之行多了几分信心。

  「亚洲分部的政治生态还不像欧洲那边腐朽到了根底吗?哎,我这个层级的屁民还是先关心新干线顶上这个窟窿怎么补吧……」

  此时奈良某深山……不要啊!大师,饶了我吧,我们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灵王符咒——土御一方塌陷的山路埋葬着投身妖魔血脉的忍者,打扮猥琐的和尚跨上不远处的机车,不想再聆听堕落者的自辩……缺乏觉悟啊,不管是选择狭隘的、自我满足的正义也好,还是立志颠覆建制、满足一己之私也罢。事后求饶……太难看了吧。

  我是老了,所以才够经验钓出这些潜藏的阿猫阿狗,不是吗?

  然而,我又何尝不是被钓了呢?

  老头浑浊了十年的双眼从未如此清晰过,山路上走来的身影压迫感强若百鬼夜行……「不在你主持的佛门阵法里,你这秃驴和本宫会是谁比较强呢?五十年的潇洒和意气风发,还会重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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