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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db:作者] 2025-08-13 18:23 5hhhhh 2810 ℃

旅游旺季,各个景点、游乐场人满为患,允颢就坐在副驾驶上,看着他爸爸一脸怒容地换了一站又一站,最终在一个凋敝的儿童游乐场前停了车。

允颢有些害怕,每每爸爸生气的时候就是他屁股遭殃的时候,现在天气热他穿的又少,估计反抗都不能抵挡两三秒。

所幸坐在主驾驶位的眼镜男人虽然生气,但无暇顾忌身边的儿子,而是一脸担忧地望向后座:“咪咪,爸爸没约到大游乐场的票,我们来这里逛一逛好不好?”

正窝在女人怀里的咪咪立刻起身大叫:“我不要!我要看正版的公主,才不要来这种破烂地方!”

同在后座的还有一个女人,她披着一头顺长的红发如瀑,手中的水杯没拧紧,被起身的咪咪弄洒了一车。

但女人并未怪罪,反而伸出大手在自己身前儿子的头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没看见水洒了嘛,快点拿纸啊!”

遭受无妄之灾的允颢吓得不敢说话,捂着脑袋找了半天才敢回头支支吾吾说到:“妈妈,抽纸刚才被你拿走了。”

红发女人这才注意到抽纸就在自己的身后,她迅速抽出几张轻柔地贴在咪咪衣服上,吸干水分后才得空收拾自己。

“咪咪,你就原谅爸爸吧,这个游乐场虽然小,但是里面也有动物表演,也有公主啊。”

其实单论门前掉色的垃圾桶和断了半个脑袋的唐老鸭来看,这个游乐场明显是个废案。就连网上也是骂声一片,说里面就一只恐龙也叫侏罗纪公园,好好的寻宝屋变成了公共厕所,毫无乐趣可言。

但别无选择之下,咪咪也只能无奈妥协,只是生气地环抱着手坐在一旁,惹得男人女人又不住地道歉。

在这时,副驾驶的允颢就显得有点多余了,他从未被这样众星捧月过,但这样尴尬的场面他见的多了,往往这个时候父母为了扯开话题吸引妹妹的注意力就要骂他了。

果不其然,低声下气的男人正三呼四告求着,余光却忽然瞥见允颢在一旁无动于衷,顿时气上心头,从副驾驶的车斗里拿出一根戒尺就不容争辩地往允颢大腿上敲去。

允颢穿的三分短裤,大腿有一半露在外面,戒尺势大力沉,一下就是一道红印。允颢立刻大叫出声,连声求饶:“爸爸,别打!”

“呜哇!”

咪咪也被这声叫喊吓到,忘了撒泼,她就看着爸爸手里的戒尺往允颢的大腿上一下一下招呼,红木尺上的缨穗在空中飘荡,反应过来的咪咪立刻出言提醒:“爸爸,你戒尺拿反了。”

她确实被吓到,但也仅仅是一刹那,像这样哥哥挨打的场景她一天至少要见两遍,早已习以为常,屡见不鲜。

她跟允颢是双胞胎,她们那边的习俗就是入赘户的女儿要当家,儿子反而是地位最底下的存在,再加上爸爸媚女、妈妈厌男,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允颢挨打。

她所接受的教育也是,允颢就是需要管教的坏孩子,只要她不开心,就可以打一顿允颢出出气。如果允颢敢还手或者不服从,她就可以喊大人来狠狠地收拾他。

还记得小时候她扔在外面的布娃娃被允颢捡了回来,她很不开心,于是撒谎是允颢偷了她的玩具。那一天,允颢一直被爸爸妈妈交替打到凌晨,惨叫声从最开始的凄厉变到气若游丝,甚至第二天被按在她面前跪下道歉的时候嗓子都是哑的,屁股肿到跪都跪不下去。

直到允颢的大腿上一片殷红分不清尺印,男人才施施然放下戒尺:“你坐在副驾驶不知道下车去问问票价?没有眼力见就活该被打到下不来床。”

允颢的眼里噙着泪,他不敢大声哭,等到踉踉跄跄下了车之后才敢抹抹眼泪,用小手不停地摩擦着自己刚才挨打的地方。

票价不贵,但男子还是买了三个全票一个半票,在他眼里,允颢不过是个拎包的奴才罢了,不需要参加任何项目,能允许他跟着他们逛一逛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一进门便是经典的喷泉,咪咪显然对这不感兴趣,她挣脱女人牵着她的手兀自往前跑去,明明没有人,可男人女人还是一齐追了上去,只留下挎着大包小包水壶的允颢挪动着脚步奋力追赶。

喷泉后面就是一长串的小吃,再濒临灭绝的破败游乐场也不会少了冰激凌、章鱼丸子之类的东西。

在阴凉处有一排供小孩儿玩乐的弹珠机器,没有奖品,只是花钱买点弹珠可以在机器里发射出去,中靶得分,咪咪曾在广场上玩过几次,她不大感兴趣,但手里有冰激凌,能坐下边吃边玩也是挺好的。

允颢姗姗来迟的时候就看见咪咪坐在彩色的小板凳上,吃着他百年难得的冰淇淋,玩着他最爱的弹珠机,身后的父母环绕在后面,一边指挥一边鼓励。

如果,坐在那里的是自己多好啊。

他不仅能自己过得快乐,也一定会劝爸爸妈妈对咪咪好一点。而不是像咪咪那样,仗着自己是妹妹从来不想让自己分享爸爸妈妈的爱,总想着把自己赶出去,或者看自己出丑。

“啪嗒”一声,机器年久失修,一颗弹珠从机器后面跳出来,咕噜噜滚到允颢的脚边。

那边的欢声笑语连绵不断,没人注意到这边,允颢抬了抬肩上的挎包,俯下身捡起弹珠放进自己兜里。

“啪嗒啪嗒”,又是好几颗崩了出来,允颢一步一步蹲下身捡起,为了不被发现,还分开两个兜来装。再抬头的时候,咪咪已经打完了,她站起身,冰淇淋却头重脚轻一头栽到了地上。

咪咪愣了两秒,旋即大哭起来,她气得把矛头指向了满头大汗刚刚过来的允颢:“都怪你!”

允颢很想说:怪我什么呢?

然而他还没有回答,就被气势汹汹的男人掐在腋下,薄薄的短裤也不用脱,往中间一撩,布料堆积到臀缝,两块白软的肉团就暴露在巴掌的淫威之下。

没有任何前戏,男人也不废话,巴掌扬起又无情地落下,从他边打鼻子里边发出的剧烈喘息声来看,应当是用了十成力。

允颢立刻蹬直了腿,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求饶:“爸爸,爸爸不要扒我裤子,别人会看见我屁股的。”

男人一听更来气了:“好哇,老子在打你,你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你是真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没有,没有!”允颢一时之间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明明之前他因为喊的太响害家人丢脸直接被绑在原地晾了一天的。

再多的争辩也没有用了,允颢的肚子被男人的骨头硌得生疼,他的上半身逆重力垂下,说话喘气都很困难,再加上天气热,他连求饶都说不出口。

清脆的巴掌声在热浪里消弭,允颢不停蹬着双腿挣扎着,他扒着男人的胳膊想要直起身,却一次次无力地垂下。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姿态一定很丑陋,要是被同学看见、被路人拍照发到网上,那一定会丢死人的。

“啪!啪!”

“爸爸、嗯、别打……”

但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允颢终于没精力思考这些问题了,他只感觉自己的屁股像着了火一样又烫又疼,他竭尽全力才喊出一声:“别打啦!”

然而这依然没能唤醒男人,他腋下男孩儿类似丁字裤的装扮再加上两扇红彤彤的臀瓣,让他心里的施虐感不停增长,自己的手都扇麻了也不愿意停下。

“还想着让我别打?你这样的坏孩子、就该无休止地打,像这样、一秒、一下!”男人嘴上跟着自己打屁股的节拍一下下拍打,直等到自己儿子哭到发不出声音也不放手。

到最后还是看烦了的咪咪出声:“别打了,那边有车,我们去坐车吧!”

打红眼的男人瞬间恢复理智,身下男孩儿的屁股已经殷红一片,配上刚才在车里大腿上的伤痕像是两片海域汇合,戒尺与巴掌打出来的红色大有不同,这俩者交汇时还是有一道明显的分界线。

分界线之上的屁股正在发胀肿起,红色更多像是肉红色,偏浅但带着星星点点的白点,实则更疼。而戒尺则是方形且深红,颜色偏紫,不过需要多说一句,像允颢这样的孩子天生就适合挨打,软白的屁股就像最洁白的画板,能够清晰对比出不同工具的惩罚。

屁股的主人允颢被放在地上,他的脸上全是泪水鼻涕,好不狼狈,被打到岔气的他有些呼吸不上来,手里却本能地去揉自己的屁股——至于放下裤管,疼到现在的他已经没精力去照顾面子了。

“呜呜呜。”被放下来的允颢依然没缓过来,他的屁股现在一定肿了一圈。

男人甩甩手,立刻谄媚地去扫车付钱,就连周围围观的路人他都没正眼看一眼。

毕竟他打自己的孩子,周围人就算拍照了又能怎样,自己又不会进监狱,顶多被约谈而已,约谈完了那小子不又是自己的沙包。

这类车是脚蹬的三轮车,前面一个座位掌握方向,后面是凸字型,两低一高三个座位正好是两个大人一个孩子的,男人刚想把咪咪抱上去,去听见后者说:“我才不要蹬自行车,我要去前面开车。”

“好好好!”俩个大人自然连声答应,男人先让老婆上去,回过去来又揪着允颢的耳朵让他上了车。

允颢现在坐在父母的中间,他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了,身边有大人的时候就是格外有安全感。不等他细细品味,坐在前面的咪咪已经急不可耐。

“你们快蹬!”

这三轮车的构造是专门让后排人来蹬的,就连允颢的儿童座椅上也有脚蹬。看着父母都蹬起来,允颢也很有眼力见儿地没闲着。

车子缓缓动了起来,允颢也很兴奋,他很喜欢这样努力了就能看见回报的感觉。

他蹬的卖力,一颗弹珠从他兜里挤了出去,掉在车上正好砸到咪咪的脚面。

弹珠质地偏软,咪咪虽然不疼,但还是下意识地哎呦一声,低下头寻找,竟发现这是自己刚才玩的弹珠。

“妈妈!臭允颢偷我的弹珠!还拿弹珠砸我!”

“什么!”率先反应过来的男人立刻摸向允颢的裤兜,果真掏出一把弹珠。

“我不是,我从地上捡的,这是妹妹打过的。”

“还敢撒谎?”旁边女人立刻顺着地势捏住允颢的小腿,用双指狠狠夹住小腿上松软的肉,拧成一个旋。

“啊!”允颢吃痛,条件反射般地想要抬起腿,却立刻被女人另一只手摁住,如今这儿童座椅上的安全带却是束缚允颢的工具。另一边男人直接把手伸进男孩儿的裤子里,拿手捏了捏找准蛋蛋的位置。

允颢几乎是立刻注意到男人的手,他立刻直起身想要用双手去阻止:“爸爸,求求你了,别!”

然而男人的手已经出发,他丝毫不留力,卯足了劲用最原始的弹法把允颢的蛋蛋弹到四处逃窜。允颢只感觉自己下体好像忽然消失,紧接着绵长又剧烈的疼痛让他在儿童座椅上翻滚起伏,他甚至觉得这一下直接顺着内部弹到了自己的五脏六腑。

“啊、啊!——爸、爸爸,别弹了,我好疼啊!”

大概是男人知道这样也许会留下终身损伤,还去用大手笼罩住男孩儿的蛋囊,去摸一摸蛋蛋碎了没有。

那两颗小小的卵蛋在自己手里跟花生米一样,男人虽然放过了小鸡鸡,但可不代表放过了允颢。

他另一手把从男孩儿兜里掏出来的弹珠递进裤子里,大手顺着男孩儿的小腹、小鸡鸡、会阴攀缘向下,找准菊花位置,像是打高尔夫一样把球放在洞口。

允颢还沉浸在蛋蛋的痛苦中,已经疼的没力气了,他疲倦地躺在椅子上,却依然不死心地拽着爸爸的胳膊不停求饶。

“爸爸,饶了我吧……”

下一刻,男人的手指一用力,那颗成人半根拇指大小的弹珠就带着阻力塞进了允颢的菊花里。

允颢只是闷哼一声,他实在是没力气了,刚刚被打屁股时已经哭、挣扎累了,他现在抬起被妈妈一直掐的小腿都做不到。

“喜欢偷妹妹东西是吧,你偷什么我就往你屁股里塞什么!”

说着,爸爸又在允颢屁眼里塞进一颗,这些弹珠蹭着允颢的肠壁一个个进入,在允颢的菊花里来回碰撞。允颢绝望地皱起脸,依然断断续续地哭着。

忽然,掌握方向的咪咪一个急转弯,男人正准备塞弹珠的两根手指瞬间借力完完全全地捅进了允颢的菊花。饶是无力呻吟的允颢,也瞬间绷直了身体大叫出声:“哇——”

他的哭声终于有了起伏,低一阵高一阵,男人嫌弃地拿出手指,上面已经沾染了一丝血迹。

等到洗干净手,男人关切地问道:“咪咪,你没事吧?”

“都怪刚才那个开车的小胖子,爸爸你快去揍他一顿。”

咪咪停了车,而差点出车祸的小胖子也停了下来,他的爸爸是个肌肉男,刚下车就不停地质问:“你们怎么让个小姑娘开车啊,不怕撞到人!”

男人带着咪咪下车,回头给老婆一个眼色,也不争论,找准机会一脚飞踢踢中了小胖子的脸,直把小胖子踢到地上滚了三滚,而后瞬间抱起咪咪,拔腿就跑。

肌肉男刚想追,却忽然注意到车后座上还有一个瘫在一团的孩子,于是扯声大喊:“你等着,老子不把你儿子打个半死我就跟你姓!”

根本下不了车的允颢眼皮一跳,就连抑制不住的哭声都小了几分。他努力地想把自己藏起来,伸手去解安全带,刚想偷偷下车就被肌肉男拎住了衣领。

“叔叔,我替我爸爸向你道歉,你不要打我好不好?”

允颢的短裤仍然滑稽地挤在臀缝里,肌肉男掐着允颢的腰把他举过头顶,允颢宽松短裤里的小鸡鸡在他眼前若隐若现。

“你这小崽子不穿内裤啊!正好,我替你爸好好教训教训你!”

天气太晒,周围只有树下有阴凉,肌肉男举着允颢边走边脱他的裤子,等到了树下坐在长椅上的时候,允颢的下身已经光溜溜的不着寸缕了。

被踹了一脚的胖子慢慢起身,也朝着阴凉处的长椅走去。

只听见那头肌肉男大喊:“儿子,快来报仇,我抓住他们家的小崽子了。”

被溺爱的小胖子正在气头上,听到这儿脚步都快了几分。他从路边的草坪折下一根树枝摘掉叶子,就看见自己的爸爸让男孩儿的背部躺在大腿上,两只手钳制住男孩儿的两只小腿,他的鸡鸡、屁股、臀缝就这样暴露在自己眼前。

“玛德,竟然敢踹我的脸!”小胖子走到允颢身前,气急败坏大吼一声,右手用力地挥舞树枝,狠狠抽在了允颢的阴茎上。

万幸小胖的准头并不怎样,这一下只是抽到了允颢的鼠蹊。但树枝细长,上面还有小胖未剃净的凸起,这一下夹杂着破空的声音打在允颢身上瞬间起了白棱。

允颢痛呼一声,他挣扎着想要动弹,立刻被肌肉男用更大的力气控制住,同时还有男人宽大的手掌使劲拍在自己屁股上,屁股上的火辣又一次复燃。

“别乱动,不然把你扔湖里。”

“呜呜——”允颢绝望地哭着,他现在的视角只能看见男人虬结的肌肉和自己的小腿,以及透过自己两腿间隙,以自己小鸡鸡为准星的挥舞着树枝的小胖。

第二下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小胖几乎没有停留,第二下夹杂着破空声重重甩下,不偏不倚正好抽中允颢的阴茎。白嫩的皮肤在几秒之间迅速起红,长莎,肿起。

“啊!”

“叔叔别打了、哥哥,哥哥!不要打我的小鸡鸡,求求你啦!”

小胖充耳不闻,他一下又一下坚决地抽着树枝,想要发泄自己挨打的愤怒。

“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哇,别打!”

“别打小鸡鸡!求求你了!”

被钳制着的允颢哪怕爆发式地挣扎也撼动不了肌肉男分毫,每挨一次打他都要背部用力,想要突破钳制,这种鞭子抽在小鸡鸡上的疼痛,真的不是他能忍受的啊!

随着小胖用力的闷哼声,允颢的屁股面和小鸡鸡瞬间变成错综交叉的蜘蛛网,横亘在小鸡鸡上的几道紫痕格外显眼,现在允颢的屁股成了起起伏伏的丘陵,肿起的愣子交叠处甚至破了皮。

屁股大了一圈,允颢的小鸡鸡也不自觉地抬头,只是每每勃起都会牵动紫棱扩张,允颢一直压抑着。

这样用力的后果就是,一颗弹珠从允颢的屁眼里缓缓露头,最终像断了线一般一颗颗全部滚落出来。

肌肉男好奇地盯着弹珠,忽然计上心头,他再次调整位置,将允颢的身体进一步翻转,让允颢倒栽葱一样脑袋埋进他的双腿之间,他粗糙的大手扶着允颢的大腿,手指捏住男孩儿的两块臀瓣,从臀缝处向外撕裂掰开,直把男孩儿的臀缝掰成一个平面。

允颢被埋在黑暗之中,可小鸡鸡和屁股还在外面,这样更加让他有暴露感,再加上刚被打完的屁股被挤压,臀缝被无情伸展的痛苦,更让他难过至极。

肌肉男大声喊到:“朝他菊花打,我看看他还能不能拉羊粪蛋了。”

“好嘞!”

小胖应和一声,先比对了几下位置,然后跳起借势,被举到头顶的树枝凌厉飞下,狠狠抽打在允颢的菊花上。

这一下几乎让允颢失禁,即使被埋在身体里他依然嘶吼着大喊出声。

“哇哇哇!别打!”

“别叫!”肌肉男扬起大手对着允颢刚刚饱受折磨的胆囊垂直扇下,可怜允颢的两颗卵蛋,又一次被抽的鸡飞蛋打,来回抖颤。

这下好了,允颢终于忍不住了,菊花里的弹珠又一次一个顺着一个排出,同时小鸡鸡里迸射出淡黄的尿液。

“咦惹!”肌肉男瞬间起身,把允颢从长椅上丢到石板地面。允颢被摔到胳膊也不顾,他瞬间跪在地上低头查看自己的小鸡鸡,上面紫红的鞭痕和肿大了一圈的胆囊让他下不去手,他想揉一揉但一碰就疼。

不过既然见了水,允颢也实在憋不住了,尿液一股股像是排队一样射出,汇聚在身前变成一滩水渍。

“尼玛的!”肌肉男扶住允颢的肩膀,蒲扇般的大手雨点般扇过去,允颢的身体根本跪不住,每挨一次打身体就要向前反弓,被抬到最高点的小鸡鸡也趁势又尿出一股。

青石板太硬,允颢跪疼了想要站起来,却立刻被肌肉男按了回去。每隔两三秒肌肉男就会用手掌抽打他的屁股一次,允颢绝望无助地哭着,可除了哭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跪在石板上等待下一次巴掌的降临。

允颢现在已经说不出来话,他已经哭到岔了声,他现在表达情绪的方法只有偶尔哭得更大声,例如肌肉男的手掌打到他屁股上破皮的地方时,又或者得意扬扬的小胖拿沾了尿树枝站在自己身前抽打自己小鸡鸡时。

在这对父子的前后夹击下,允颢终于坚持不住,哭昏了过去。

等到醒来,允颢发现自己被吊在大门处的喷泉上,不时有水流喷发,顺着他的大腿爬到他的屁股上,沙痛的刺激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腿。

来往的行人也不少,有一些更小的小朋友会驻足观看一会儿,然后回头大声问:“这个小哥哥好惨啊!”

“是啊是啊,”大人也这么觉得,“去把他放下来吧。”

但要踏过去就要弄湿衣服,在场围观的人没一个愿意。

刚刚从水上乐园玩完回来的咪咪三人经过大门,男人走过去,几乎是一句话就改变了舆论风向:“这是我儿子,他刚才把别人家的孩子推到水里了,是我让人家随便打的,你们不要管。”

人群中立刻议论纷纷,被吊在建筑物上的允颢露着伤痕累累的小鸡鸡,听着人群中不时传来一声“坏种”,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正好周围有卖水枪的,大家于是都在喷泉池里抽水,朝着动弹不得的允颢喷了过去。

“哈哈我射中他的小鸡鸡啦!”

“他小鸡鸡硬了!”

就在这场狂欢中,允颢的小鸡鸡硬是挤出一滴尿,顺着阴茎滑到胆囊,最终被水枪冲到了水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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