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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尾不顾头,1

[db:作者] 2025-08-13 18:23 5hhhhh 9840 ℃

这天胡灿烂登门,看到屋里养了只猫很稀奇。虽然很想和它玩耍一番,但这只猫似乎有些傲娇,对她爱答不理。尝试了几下就彻底放弃。高考前的最后一个周末,终于到了这个时候,每个人都非常紧张。卓星望听到了她在客厅里抱怨压力大,龚真真也不是没一点压力。两人倾诉一番,就下了一起努力的决定,于是霸占了客厅,在桌子上铺满了书本,让高中三年就只是浪费时间的卓星望觉得很惭愧,走路都轻手轻脚,就连上个厕所冲马桶都觉得声音太大吵到她们。回到房间,猫就跳到电脑桌上,看他放的电影。

“你怎么对电影感兴趣?之前不是还嚷嚷着要去外面看一看吗?”

若是胡灿烂看到他对一只猫说话肯定先嘲笑她一番再说。卓星望这时候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接受这个世界观了,既然自己有个花妖的女朋友,那么再多个猫妖其实也不是个事儿,只要是猫的样子就跟养个宠物没啥差别了。

“适应之后再出门。现在这样子总觉得脱光衣服被人看着。”

“我可不就在看着你吗?”

“你没事。”

“为什么?”

“因为你见过我变成人的样子,所以我是猫是人对你区别很大。”

“那谁也不知道你变成人的样子,出门不应该没什么顾虑吗?”

“变成人后穿上衣服让我感到安心。”

“好吧,你什么时候能尽快适应?”

“再过两天吧,应该就可以了。”

话至此它认真看着电脑。卓星望觉得无聊趴在床上玩起手机。自从和龚真真公开百花白和李小乐的事情后,她就真的没发一点火,当晚三人就睡了一个房间,常听到传出的银铃般的笑声。卓星望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自己和自己亲妈的事情,他俩睡了一个房间,没觉得一点不自然。对生了自己的女人他很矛盾,一方面以前两人关系真没多好,一方面她说她只是生了自己,并不是自己亲妈。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了点,但也不是不可接受。可担心她某天忽然消失的心情又是真的。她也说过曾经两人是夫妻,所以他又有些贪图她的肉体。就这样,看着她的身体过了一晚上,让她想到的许多姿势一个都没施展,为此还抱怨他是不是虚了,但除了亲吻之外,并没有更进一步的行为。

不一会儿电影结束了,猫爪子拍打着鼠标灵活地点击按键,看了会儿电影又转阵到搞笑类别。该说真不愧是妖怪,有了人类智慧之精华的电脑后,学习速度是噌噌往上涨,没一会儿就理解了另一种语言的含义,看文章看电视都没什么困难。耳边听着视频里时不时传出的笑声,卓星望也没心思放在别的事上,坐起来和猫看了一会儿,发现猫跳到了窗台上。

“你要做什么?”

“我听到有同类在呼唤。”

“不管在哪个世界,猫语都是共通的吗?”

“谁跟你说是猫了?”

“你不是猫吗?你的同类还能不是猫?”

“不能是妖类吗?”

“这里有妖?”

“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你是我见过的第二只妖,别的没见过。”

“你真不像样。”

卓星望不知道她具体说的哪方面,只能从上下文推断出是见的妖怪太少,但哪来那么多妖怪让人见的?所以他自己没啥感觉,就见猫从窗台上跳了出去。虽然离地面有几十米高,但高度对猫的伤害无效化,铁定是轻飘飘落地,优雅至极地离开……立了这样一个flag,卓星望趴在窗户上往下看,结果是啥也看不到,早就不知道往那去了。

想想这就是她说的裸奔,却好像并没有太过在意,把猫的形象转换成人,下腹似乎有些躁动,摇摇头不去想她。坐了一会儿,有人推门而进,卓妧生跑了进来。

“怎么不敲门?”

“这是我房间!”

在纸上还加了个感叹号以强调。卓星望每晚都跑去和龚真真睡觉,这里就剩她一人独守空房,非要这么说也没错。

“你找那么多老婆,干嘛让我去花姨那睡觉。”

“房间不够用,难道你那么想和我睡觉?”

“呸呸呸!”

她是真呸,不是只写在纸上。

“是不是叛逆期到了,想要讨打?”

“我想和猫咪玩,她去哪了?”

“跑了,因为你喜欢拽她尾巴。”

卓妧生一脸沮丧,连在纸上写字的心情都没了。

“你要想要她回来,就要乖乖的。以前多乖,现在跟谁学的?”

“你。”

“……咱就说你一小屁孩学我做什么?”

“我以后也想有好多老婆。”

“……你是不懂还是取向有问题?”

“就感觉阿姨们都好漂亮,想一起睡觉。”

“……”

卓星望确定了,这叫色狼,色狼不分男女。

“和朋友们玩够了?现在还不到饭点。”

“都太幼稚了,我和他们有代沟,没有共同语言,而且他们还只会讨好我。”

“嘿,这可是班花待遇啊,你要是上学可不愁找不到男朋友。”

“不不不不”她顾不得写完,就摇头摇的拨浪鼓似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不也是男人?”

“我的话里没有排除掉你。”

“就是说我也不是好东西?”

她没有写,只点头。

“来,趴爸腿上。”

“干嘛?”

“我看你屁股痒了,给你拍拍。”

她欢喜地大叫一声跑了出去。卓星望在后面跟上。卓妧生跑到了龚真真两人身边,躲在她们后面。卓星望还没说什么,胡灿烂就先一步开口了。

“你又在欺负她了?”

“你这话说的我经常欺负她似的。”

“他是不是经常欺负你?”

胡灿烂扭头问身后的卓妧生,这丫头笑着点头,谁都知道是假的,就她偏偏信以为真,或者说故意不去戳穿。

“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抗议!你怎么能听信一面之词?媳妇儿,你说说我有没有欺负她?”

“唉,我们母女俩尽屈服于此恶霸淫威之下,请大人明鉴。”

龚真真一口叹息说。

卧槽!玩的挺开心啊!卓星望跟不上龚真真的节奏,还以为就卓妧生好玩,谁知道她也不遑多让,这么久的相处还没认识到她有这样一面。

“现在又多个一名人证,你还有何话说?”

“我承认,我认罪行了吧?你们不能睁着眼说瞎话,我们要教导孩子正确的价值观才行。”

“既然认罪,那就趴在这。”

胡灿烂一指沙发。

“干嘛?”

“你先趴了再说。”

“搞什么?”

卓星望依言趴了下去,初始还有些舒服,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下,然后感觉到让人给扒了裤子。刚想起来,后背却被人给按住,只能感受到屁股让一只小手来回抚摸,突然一巴掌就落了下去,下手无力,并没有多痛,但还是让卓星望大喊大叫。

“卓妧生你给我等着!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哎呦!还敢给我威胁?给我使劲打,至少要让他看见什么想坐都不能坐才行。”

“你公报私仇!”

“咋滴?不服气啊?跟你老婆说啊,看她站在哪一边?”

“妈欸!你们闹哪样啊?你儿子屁股让人给打了!”

“我也打两下行不行?”

“你说什么?”

“我还没打过呢。”

“人言否?”

龚真真雀雀欲试下打了两巴掌,相比起卓妧生的小手,她每一巴掌都在那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了红手印。卓星望坐了起来,穿好裤子,并不影响坐下。看着眼前的三个女人,突然没什么话想说,只是有件事实在想知道。

“到底你们谁扒裤子扒的那么利索?”

龚真真好学生一样举起了手。卓星望抬手捂脸,然后见到胡灿烂看向她的眼神一脸嫌弃。

“怎么了?”

“谁想知道你们晚上活动多熟练啊?”

“啥意思?”

“你就说你扒了多少次裤子吧。”

“记不清了。”

“……”

卓星望忽然觉得,胡灿烂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羡慕嫉妒恨,当即就有些小骄傲,得意地向她炫耀。

“这事儿呢,就是这么回事儿,我也不打扰你们学习了。妧妧,跟爸一块儿吃大餐去!”

“啥啊?”

激动地举起小手。

“炸酱面!”

小手耷拉下来。然后又举起。

“我要喝两瓶汽水!!”

“准了!”

两人吃饱喝足回来后,见到龚真真两人着急忙慌地分开,整理着衣物,脸色都很好看,很红。卓星望怀疑地打量着两人。胡灿烂稀奇地不再和他对着干,书里有美人似的紧紧盯着看。打发卓妧生进屋玩电脑,他在龚真真身旁坐下,她不自然地往一旁移动,拉开距离,卓星望追了上去。

“怎么了?我身上有味吗?”

“……”

龚真真不吭声,胡灿烂也没反应。

“不过我倒是觉得屋里突然好闻了,你们是喷了什么香水吗?”

“你想怎样?”

胡灿烂突然抬头喝问,卓星望一瞬怕了一下。

“我怎么了?我就是问问。”

“看你不怀好意的样,肯定没想什么好东西!”

“你怎么能这么说?这就是不讲理了!”

“那你问什么?你想知道什么?”

“就是你俩的事儿不用背着我,你又不是男人,完全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你这人会这么好心?”

还不等卓星望回答,两人就都听到了一阵想要遮掩却又没完全遮掩的压抑笑声,朝龚真真看了过去。就见她躺在沙发上,环抱着胡灿烂,身体耸动着,莫名地乐不可支。

“有什么好笑的?”

胡灿烂询问,卓星望也想知道。

“他哪有那么好心,就是想趁咱们两个没防备的时候摸上床。”

“警察也不是吃素的。”

“你舍得我一下没了老公和孩子么?”

“咱俩是咱俩的事,你俩是你俩的事,别把我扯进去!我没劝分就谢谢我吧你!”

“可是我想和你们两个一块儿玩嘛。”

“我怎么会交了你这么个闺蜜?”

“因为我漂亮。”

“……我没话说。”

“你到底同不同意?”

“我不同意你能咋滴?”

“那我可给你发录像带了。”

“什么录像带?”

“就是我俩在一起,超!羞耻的姿势那啥的录像。”

“你俩还录像?”

卓星望心说我没有,想也知道是这女人胡诌的,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所以没打断她。再在这里待下去好像有些不合适,就起身回到自己房间。小女孩在打游戏。看了一会儿就在床上躺下,想着眯一会儿,意识清醒的时候发现肚子上压了个东西,睁眼一瞧,金色双瞳眼睛的猫蜷缩在他肚子上盯着他看。

“你做什么?我有起床气的。”

“你有没感受到一股压迫感?”

“有,你不正压着我吗?”

“我是说感知上的压迫,难道你都没注意到过吗?”

“你先让我感受下那是什么感觉,这玩意儿谁知道啥感觉。”

猫走到他胸前,抬起一只爪子悬在他眉心上空,随着两者距离越来越近,眉心处感受到的异样就越来越大,他不耐烦地拍开爪子。

“这我用手指指着也这感觉,就没别的办法吗?”

“当你全身心都是这种感觉的时候那就是了。”

“那我还真没体会过。”

他把猫给提了下去。下了床,电脑上游戏暂停,卓妧生应该去上厕所了。想着客厅里应该没啥问题了,他出门来到客厅,结果没一个人在。看看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和卓妧生提前吃了午饭,又一觉睡到现在,一下子脑子里什么事都没有了。拍了拍卫生间关着的门,里面传出“啊啊”的声音,又没敲门直接推开龚真真的房门,里面不会正好在啃嘴巴,两人坐在床上正在说话,好的一点是身上的衣服脱了,只剩下内衣,让他觉得过把眼瘾的同时,一个枕头就丢了过来。赶紧把门关上。出了门拿出钥匙打开隔壁房门,喊了两声百花白没有人应,倒是在看电视的老妈向他招手让他坐过去。母子二人冲破禁忌已经有了非母子关系的事实,可他还是觉得要谨慎一些,别的不说,就光是知道他们母子关系的人知道他们现在的关系,不光是社死的问题,而是从人道上就该被毁灭。尽管乱伦出现的原因就是已经有类似家人的情况出现,但毕竟不是值得表扬的事。

相比起卓星望的担心,年纪相当大却在装嫩的十八岁美妇就完全不在意那些伦理道德,就跟个痴女似的把手放在卓星望大腿根部,还要向深处慢慢摸索。卓星望索性握住她的手,拇指抚摸着她的手背。

“你什么时候回家?”

“这么快就想让我走了?到现在还是个处,确定不让妈帮忙?”

“跟你说正经话呢。”

“怎么不正经了?生儿育女的事不正经吗?”

“你最好只是在说这个。”

“什么时候跟妈说话这么放肆了?”

“我又不是小孩了,还没言论自由吗?”

“那也不能说给我添堵的话。”

“我这么正常,你应该高兴才对。”

“不给我生孩子的机会,能高兴才怪。”

“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生我养我,这么做真的不怪吗?”

“怪什么怪?你就是在这里被毒害太深了,你应该跟你爸学习,只要是情人,就算再被情人生下来一次,那还是情人。”

“我怎么突然觉得恶心了?”

“确定不是羡慕?”

“有什么好羡慕的?我都不认识他,他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那你总要面对咱俩的关系啊。”

“你是我妈!”

“那你还看我裸体看了一晚上?”

“……”

“有色心没色胆,你妈看了都直摇头。”

“那不就是你?”

“你妈我啊,希望你色一点比较好,尤其是我,就连那朵花你都能吃她花蜜了,怎么对我连碰一下都不敢?”

“你知道她那花蜜咋回事?”

“就算不知道看你表情也知道了。她以为别人不知道,其实知道的人并不少。”

“那你还吃?”

“味道确实不错,不吃可惜了。而且你想想我俩的关系,我问她要她会给我吃吗?”

“我觉得某种意义上,她巴不得每天都强迫你吃。”

“羞辱和赏赐就只在一念之差,你说那对我来说是哪种?”

“只要你不是变态,那就是羞辱。”

“那就多多羞辱我吧!”

“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们两个……”

“只要你不纠结,对我们三个都好。喜欢就抱,想要就亲,忍耐不了就上床,你好我好大家好,这不是其乐融融吗?”

“真有这么简单?”

“你妈我都这么说了,你还要担心什么?而且就算有什么问题,有你妈我在前面挡着,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想我也长大了,是个成年人了。”

“再大还能有我大?血缘带来的关系就算是时间也抹去不了。尽管我只是个虚假的母亲,但确实是第一次生孩子,就算以前你是我丈夫什么的,从生下你以后,你也就是我儿子,我可从来没说不认你这个儿子了,只是我想养个儿子当老公而已。”

“所以你是想乱伦?”

“事实是这样,但并不是这么个想法。以后你弟弟我儿子就不会想这事儿,那才是真的乱伦。”

“……确定要给我生孩子了?”

“以前就没给你生下来一个,现在总不能还那样。”

“我确认一下,真不是饥渴难耐,忍不住对亲生儿子下手吧?”

“……”

脸色突然变得难看,她把手抽了出来。卓星望看着她抬手一巴掌扇了过来,下意识就要抬手抵挡,她却用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压倒在沙发上,嘴巴一下就盖了上去。他要把她推开,她就在他身上坐了起来,双手交叉拽着衣摆,向上一提脱下了屋里穿着的短袖。她饱满的胸部让白色胸罩托着,双手背后解开了扣子,挣脱束缚的两团软肉几乎没有下垂地挺立着。她托起一只乳房捏着让乳头突出,俯身就送到他嘴巴里,担心他吃不够似的使劲往里塞。

“你知道我都等了多久吗?我就是饥渴了怎么着?我含辛茹苦把你养这么大容易吗我?就为了和你有点性生活还要听你逼逼叨叨,你是我儿子难道不该听我的吗?就算不做我儿子我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儿!和外面那些狐狸精还你侬我侬的,对自个儿媳妇儿就这么冷淡吗?要是你还是个男人,就给我播种下蛋,到时候随便你在外面怎么玩!”

嘴里塞满乳房的卓星望无法开口说话,听着她的话抱住了她的背,嘴巴里大口吮吸着没有奶水的乳房,牙齿在软嫩的肉团上轻轻厮磨。

“慢点吃慢点吃,现在又没有奶你着急什么啊。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同意了?从今以后我们就能正儿八经的上床了?”

卓星望双脚箍住她双腿,四肢缠在她身上。她无力支撑,伏在他身上。他被堵住了口鼻,差点窒息,双手将她抬了起来,大口喘了两下,又把她放下,再次奶袋扑面。他晃着脸感受它的柔软与弹性,在她背后的双手顺着头发摸上了她的头顶,顺着她的头发。她呼吸逐渐急促。他吃完一边去吃另一边,吃完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在她耳边撑起身体,她眼睛半睁,意识似乎已经进入到迷蒙状态,两团软肉被引力拉着摊在她胸前,仍是两座值得攀登的高峰。她双手在他脖子后向下拉着。

“星望,亲我。”

俯身,一边亲着她的嘴,一边揉着她的乳房,五根手指差点深陷其中,被指缝中肉条包裹。两人交换了口水一番,他坐了起来,专心去揉乳房。而她的双手则向下探去,解开他的皮带,解开纽扣落下拉链,他配合着让裤子被拉下去,早就硬邦邦顶着生母的罪恶根源就弹了出来。生母脸红微笑。

“哎呦,我家儿子有个不错的东西呢。”

“你不是从小看到大?”

“胡说,七八岁就不让我看了,那时候还就是一条小虫子。”

“随你怎么说吧。”

“那么你想把它放到哪儿?”

“我不知道。”

生母皱眉。

“你到现在还说这话?我不够漂亮吗?”

“不是,我要把第一次留给真真的。”

“矫情,是不是第一次她看的出来?”

“良心上过不去。”

“那你亮出这东西想干嘛?让你妈我见识一下你有多威猛?”

“是你脱的。”

“那你干嘛要硬?顶的人家心里痒痒的,结果不能用?”

“你是真漂亮,我是说,如果你不是我妈,就算你比我大好多,我也会追你。我是真想和你做,可是……”

“你是不是不知道有个东西叫避孕套?”

“……”

“大家都爽了,你又没留下什么东西,这不是皆大欢喜?”

“这不是强词夺理?”

“我是说你先去和真真做了,再来和我做,我不嫌弃二手货的。”

“……这不是欲盖弥彰嘛。”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你对其他几个都是挑起性欲来然后放着不管?我跟你说这样以后被带绿帽可别怪人家。”

“怎么扯到那去了?”

“你瞅瞅你瞅瞅,这么快就软了,行不行啊你?我章家无后啦!”

“我不是姓卓吗?”

“你以前可是姓章。”

“叫什么?”

“章蟒,你有没有觉得名副其实?”

“这名字好熟悉。”

“就是你自己的名字,能不熟悉吗?”

“不是,好像在哪听过。”

“先别管那些,你可都软了,第一次在你妈面前可没表现好啊。”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它能不能放你吃东西的地方?”

“你们就是这样玩的?那不就只有你爽了吗?就连小花我都开始抱有同情了。”

“我也能舔她们那里。”

“那哪有真东西实在啊,你可别再吊人家胃口了,真要哪天跑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真有那么严重?”

“你就想想如果她们死活不让你射,你有什么感受就行了。”

“……”

“听到这里,你还要守着你那不值钱的贞操吗?”

“……可我还是想把第一次给真真……”

“说了半天白说了。裤子脱了,坐过来,让你妈我尝尝家养的和野生的有什么区别。”

卓星望身子一僵。

“你尝过别人的?”

“一个叫章蟒的,你要不要揍他一顿?”

“真的没别人?”

“我特么给你守活寡就得到这个?你还有没有良心了?你要嫌我嘴脏以后别碰了行不行?也别听从这张嘴里说出来的任何话!”

“妈,是我不对,我道歉行了吧?”

“还叫我妈呢?叫我名字。”

“……你名字叫啥来着?”

“……”

“你别这样看我……”

“我真的是白养你了!我给你那么好听的名字,你却连我名字都记不住?那我还把自己给你做什么?我去做尼姑算了!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见她是真生气了,卓星望手忙脚乱地按住她手腕不让她乱动,听她还在骂骂咧咧,用嘴给堵住,她就咬他嘴唇,却不是轻咬,而是死死地咬住。他想呼痛却开不了口。放开她一只手向下摸去,她却用解开束缚的那只手揪住了他的耳朵,将他给提了起来。

“从老娘身上下来!你这个逆子!怎能如此欺辱你老娘?”

卓星望只得老老实实从她身上爬下去。她还揪着他耳朵,他不能直起身来,一直弯着腰,下了沙发就直接跪在地上。她在沙发上坐了起来,赤裸着上半身,他两只眼睛和她胸前的两只眼睛对望,还露在外面的玩意儿渐渐直了起来,她抬脚踩在上面,将其压了下去。

“妈!你是我亲妈啊!疼!”

“你还知道我是你亲妈?怎么连你亲妈的名字都记不住?”

“以前你老打我,我不想记。”

“这就是你的理由?打儿子的妈多了,怎么就你记不住?”

“也许就我忘得掉。”

“你还很得意?”

“疼疼疼!别拧耳朵行吗?”

“还敢提要求?你要不是我儿子,我早把你给咔嚓了,你以为我这个公主就是一花瓶?”

“要不你再告诉我一次,我绝对不会忘掉!”

“那不是太便宜你了?”

“那你说怎么办?”他哭丧着脸。“总得有个解决办法吧?”

“操我。”

“……”

“没听到?”

“不是,我没听错吗?”

“没听错,操我,狠狠地操,把你二十多年的积蓄全都交出来,这才能让你免去第一个惩罚。”

“第一个?还有几个?”

“以后再加。”

“那不是无止尽?”

“不做的话我就把你这个咔嚓了,让你以后想做都做不成!”

“……假的吧?”

“你以为我是你妈,又是个想把自己身体交给你的女人就得处处为你着想?我是一公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把你阉了又怎样?没了那东西我又不是不能用你爽,但你以后可就真的爽不了了。”

“……”

“怎么不说话?脾气这么大,真以为我不敢?”

“我……我……”

“你什么?说话说清楚,我可不记得是这么教你的。”

“我怕……”他是真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尤其是她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就更觉得可怕。“你……你……真的是我妈吗?”

“……”

他低下头,不敢去看她,身体上的一切都衰弱了下去。她的那只脚踩在了地上。她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他害怕地落下泪来。

“你怎么……还哭上了?我有那么吓人吗?”她把他扶了起来,让他坐在沙发上,蹲在他面前,瞥见他受惊缩起来的小鸟,亲手给他穿好了裤子,抬头给他擦着眼泪。“是妈不好,吓着你了,别生妈气好不好?妈给你赔不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别哭了好不好?咱都是大人了,要有个大人的样子。”

“刚才……你说的真的假的?”

“假的,通通都是假的,娘怎么会伤害孩儿呢?都是吓唬你的,不就是名字嘛,记不住就记不住,以后想怎么叫就怎么叫,要不然你给娘起个名字好不好?娘都听你的。”

“我不要……你叫什么名字?我会牢牢记住的。”

“千星语,很中二的名字,要不你给娘换一个?”

“我会……记住的。”

“这都什么事儿?就因为一个名字……你还生娘的气不?”

“我没有生气……就是害怕……你……真不是那样的人?”

“你看娘就是个弱女子,怎么会那么凶呢?咔嚓咔嚓就是装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吓人?娘是不是很有表演天赋?”

他伸手去捏她的乳房。她站了起来,在他旁边坐下,把他搂进怀里,轻抚他的脑袋。他张嘴又含了进去。她无奈地靠着沙发,让他姿势不再那么难受。

“怎么就哭了呢?”

她喃喃自语。

时间不知不觉中过去,到了傍晚,卓星望也没从千星语怀里离开。千星语也没觉得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难受,摸了他的头,又拍了他的背,比对待他小时候还要小心翼翼。

百花白从外面回来,进门一眼就看到两人腻歪在一起,当下就把手里的东西扔了过去。

“你们两个还要不要脸啊!”

千星语顺手就把丢来的东西接住,就像它们自己跑到她手里一样。她看了一眼,是一袋子苹果,刚才顺手接住了还有一个苹果的袋子,要不然其他苹果都砸中他们了,袋子还没飘到跟前。她把一袋苹果随手扔到桌子上,食指立在嘴边对着百花白嘘了一声。百花白没说话靠近,这才发现卓星望含着乳房睡着了,气的在他脸上捏了两把。

“你们两个现在是母子啊母子!进展要不要这么快?”

“母子不就是让他喝我的奶吗?”

“你现在还有奶吗?”

“想要有就有。”

“你们两个都玩了什么?吃着奶还能睡着了?”

“我把他吓坏了。”

“吓坏了?”

千星语把之前的事一说,百花白没觉得生气,反而捂嘴笑了起来。

“以前不着急,现在不着急,总有他着急的时候。明明是个色狼,装什么君子。到死也没留下一个两个孩子。你跟他真的就一点不无聊吗?我都怀疑他有没有碰过你。”

“好歹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不碰?要不然怎么还会和你勾搭在一起?”

“以前他可没碰我一下,一直在那装,要不是死一次,到现在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全都是老处女。”

“在这点上我谢谢你,你是真的为他死了。”

“你就没死吗?”

“我还活着,真的生下了他。”

“你们家真的是一家子奇葩,老是把自家男人重新再生一遍,到底是谁的癖好啊?”

“谁愿意呢?他是真死了啊,不这样的话他不就真的没有了?”

“那我是怎么回事?我也死了,怎么在这里又活了?”

“这个你就要问父亲了,他把你带到这里的。”

“姐姐。”

“嗯?你叫我?”

“以前你看不起我,连见都不愿见我,现在总不会再赶我走了吧?”

“不会了,我都有点后悔没早点接纳你,不然总能把他的心扯回来。”

“就我们两个不行的。”

“到最后不也没实现吗?那么犟做什么啊,他一个人能改变什么?”

“一个男人心里总有一个誓死非要完成不可的事业,他已经用一条命去做了,现在不会再去想了。在这里就让他休息吧,我们这么多人还满足不了他吗?”

“说到这个,你不是能强上了他吗?为什么不做?”

“姐。”百花白无语地看着千星语。“你是个女人,能不能矜持一点。男人强上和女人强上是两个概念,就像你一样给他留下心理阴影怎么办?以后对你说不定都硬不起来了。”

“有那么严重?”

“现在的男孩可细腻着呢。”

“那该怎么办?”

“说的是也许,也或许他喜欢你那样也说不定。谁也不清楚自己身体里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癖好。”

“现在轮到我害怕了,要真那样该怎么办?”

“咱们是女人啊,还是漂亮女人,想要一个色狼兽性大发还能难到哪里去?这就不是问题,不用管它……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你的为什么那么大?”

“……”

不需要说明主体,只看百花白的眼神就知道她在说什么。千星语看着她一马平川的身体,忽然觉得卓星望在她那里能啃到什么?

“……再苦不能苦孩子……”

“那是你的孩子,他不讨厌这样,但我羡慕你那样,我也想用手托着搔首弄姿然后勾引他啊,可我这身体就是做不到!”

“……我是天生的,从小就大。”

百花白一下就绝望了,伸手去捏千星语的乳房,越捏越大力,越捏脸上的表情越狰狞,忽然一把扯住卓星望把他丢出去,她自己跳上沙发窝在千星语怀里吃了起来。

千星语看着被摔在地上的卓星望爬了起来,抱着百花白的脑袋轻揉。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我忽然想要一个女儿了,你要不要和你妹妹认识一下?”

“你们两个不是不对付吗?”

“冤家宜解不宜结,说起来我们两个都那么漂亮,孤芳自赏起来还是很有意思的。”

“你们两个不还是同辈的吗?”

“各论各的,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

卓星望没话说了。看着百花白在千星语怀里认真嗍着,似乎真的在大口大口吃奶,不由咽了口吐沫。千星语让百花白坐正,在一边吃着,向卓星望招了招手,让他在另一边坐下,捧住了另一只乳房。卓星望见乳头一片有些红肿,意识到自己是始作俑者,轻轻揉了揉,在侧乳上舔了起来,顺着气味来到了她的腋下。她抬起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让腋下彻底暴露在他的舌头范围内。她腋下白白净净,没有一丝腋毛和污垢,所谓的气味是比她体香更浓郁的香味。在腋下凹陷的皮肉里舔了一会儿,百花白拉了拉他衣服,看过去,她抬起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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