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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与学霸第二部,2

[db:作者] 2025-08-13 18:23 5hhhhh 8650 ℃

  “你的哭声真让我怀念。”

  秋康年感叹,自从去了国外后,除了学习之外,偶尔还要帮他那个不懂事的父亲,处理一些事物,日子过得无聊透顶。

  唯有想起陆南寻痛哭的模样,会让他心底有几分安慰和快意。

  于是,他最终再次踏上这片土地,出现在陆南寻面前,他心中已有决断。

  “闭上…你那张…唔…恶心的嘴。”

  陆南寻抓紧床单,借着喘息缓解身后传来的快感,他脑袋发木,腰部一阵阵酸麻感让他忍不住想哭。

  秋康年抓紧他的臀肉揉捏,顶开他的双腿,以方便自己进入更深。

  他眼白泛红,宛若一头餐食灵魂的恶魔,“陆南寻,你的里面在抽搐,夹得我很舒服。”

  他感觉到陆南寻身体一颤,这个脸皮薄的家伙一定听不得这些话。

  果不其然,陆南寻呆滞地回过头,眼眶通红,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用不敢置信的惊慌眼神盯着他。

  那副模样可爱得让秋康年,想一口一口吞掉他。

  “你…不准说。”

  陆南寻瞳孔震颤,他不敢相信刚才那恶心的话语,竟然会钻入他的耳中。

  秋康年的笑越发充斥着恶意,恍若艳丽而剧毒的花朵,“现在我在慢慢地进入你的体内,我好像操得太狠了,你的穴肉变得好红。”

  “但还在张开吞吐我的东西,而且你里面好热。”

  “闭嘴!”

  陆南寻尝到咸涩的味道,视线变得模糊,他晃动身体,想要把手臂上的皮带挣脱,然后狠狠地给秋康年一拳。

  “不准说,不准说。”

  他把脑袋埋进床单,羞愤的身体发红,“混蛋…呜呜呜,别说了,别说了。”

  秋康年趴在他背上,感觉到对方传来的滚烫温度,秋康年爽的灵魂都在战栗,他在陆南寻肩膀啃咬,又凑到他耳边咬住他的耳垂。

  “你还没有习惯我带给你的快乐吗?”舌头暧昧的画圈,秋康年掰过他的头,在陆南寻唇上亲吻舔舐,拼命掠夺他口中的空气。

  只要他碰到陆南寻,就仿佛心底压抑的暴虐全部释放出来一样,他会变得迫不及待地践踏陆南寻的身体,尊严,灵魂,一切!

  直到他流着泪水的眼睛,满是哀求地望着自己,直到他温热的体内灌满他的精液,直到他的身体,一遍一遍刻上自己的痕迹。

  秋康年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表情多么癫狂,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陆南寻痛苦挣扎的表情。

  内心的愉悦感吞噬他,让秋康年情不自禁想做得更过分。

  把陆南寻搂进怀里,堵住他的嘴,下身不断冲撞,柔软的臀部被撞击的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在秋康年怀中,陆南寻发出哭泣而又绝望地呜咽,快感占据他的思维,他感觉到大脑逐渐变得苍白,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只能感觉到那不停贯穿自己的恶心东西。

  呜呜…停下,他不想被秋康年操的臣服,被快感冲刷掉理智。

  但是…好难受,身体一直在发抖,那东西把他变得好奇怪,脑袋好像融化掉了。

  他无法克制地痉挛,下体射出精液弄脏身下的床单,他脑袋里传来嗡鸣声,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秋康年才放过陆南寻,让他喘息。

  “射的这么快?”秋康年惊讶,“看来我让你很爽。”

  他掰过陆南寻的脸,那双无时无刻不在熠熠生辉的眼眸,此刻已经失去神采,是被他干的,这么一想,人源自本能的恶意被释放,兴奋地让秋康年眼白猩红。

  他抱住陆南寻翻身,鸡巴插在对方身体里转动,让陆南寻难耐地闷哼出声。

  秋康年跪坐在床上,把陆南寻搂在怀里,手掌揽住他的大腿,像给小孩把尿一样,让陆南寻双腿大张。

  肉穴被拉扯,更深地吞下秋康年的阳物,能看见粉红的嫩肉抽搐着收缩,不得不夹紧那青筋暴起的肉棒。

  秋康年在陆南寻耳边吹口气,对方还是茫然的模样,还没有从射精的余韵回神。

  见他这样,秋康年更想“欺负”他,他把陆南寻举高,而后松开手,毫无防备地陆南寻,大张双腿重重地将肉棒,完全吞入。

  “啊啊啊啊啊!”

  他双腿伸直,猛蹬几下床单,崩溃的哭喊,狼狈到眼泪飞溅,口水从舌尖滴落。

  “呃呃呃…插进…唔…里面了…呜呜…受不了…会死…呜呜呜…”

  他的穴肉一直在抽搐,以至于他的身体不停哆嗦,陆南寻身体绯红,大面积地流下汗珠,模样可怜的宛若熟透的鸭子。

  “好烫…唔嗯…放…啊嗯唔…放过我…呜呜呜…不能…不能了…里面…唔…哈啊…坏了…坏掉了…”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想让秋康年把那东西拔出来,离开他的身体。

  “还没结束,再多享受一会。”秋康年安抚的亲吻陆南寻的脖颈,抱住他的腰,下体连续冲撞,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仿佛是铁匠在敲打钢铁。

  “不要…呃呃呃…我不…不行了…哈啊…真不行…”

  陆南寻大口喘息,舌头裸露在外,挂着银丝,眉头皱紧像是在忍耐极大的痛苦,眼睛却被快感晕色的嫣红,沉浸在莫大的欢愉中。

  “别再…唔…撞了…呜呜呜我求你…秋康年…饶了我…真不行…啊啊啊啊啊…要疯掉了…呜呜呜”

  “拔出去…求你了…呜呜呜…要被撑坏了……啊啊啊…好烫…脑袋…坏掉了…”

  他下体又射出几股精液,爽的眼珠上翻,秋康年也趁机掐住他的下巴,低呵着将鸡巴撞进他体内深处,射出黏稠的精液,湿滑的液体在柔软的肉壁上流淌。

  陆南寻拼命蹬着腿挣扎,身体抽搐着痉挛,腹部鼓动着吸取空气,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无声半晌,他才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无助地瘫倒在秋康年怀中,眼睛彻底失去焦距。

  “这就受不了了?”秋康年嫌弃地戳着他的脸,拔出阳物看着他后穴流出的白浆,满意的点头。

  他让陆南寻缓了一会,扶起他压在墙壁上,“才一次怎么够?陆老板明天别去上班了,我们继续。”

  “不…不行…我真的不行了。”陆南寻崩溃地哭泣,尊严早被他抛之脑后,再这样下去他后面说不定会被秋康年,玩到失去知觉。

  秋康年忽略他的求饶,身体压住对方,肉棒慢慢地怼进去。

  “呃啊啊…又…撑开了…唔…”

  秋康年完全包裹住他,压在墙上死命操干,冰凉的墙壁也被他滚烫的体温驱散凉意。

  陆南寻听见墙上钟表,指针哒哒的走动声,他大脑空白,思绪抽离,注意力全在钟表声上,完全顾及不到自己叫得多么大声,身体忍受着怎样的快感。

  他只知道那指针走了很久很久,秋康年都没有停下,且再次射在他的体内,后穴的已经变得酸麻。

  “别射了…嗯嗯额…混蛋…你当我…唔嗯…呜呜呜…是什么?”

  “好脏…恶心…唔…别把,那么恶心…的…呼哈嗯…东西,弄进我身体…里面。”

  “呦,你还有力气说话?”秋康年惊叹,“看来是我做得还不够狠。”

  他拉着陆南寻的身体向后,让他脸抵住墙壁,屁股高高翘起,用后入的姿势接着干他。

  “额呃呃呃…别做了…唔额呃呃呃…饶了我…我错了…呜呜呜…我不该惹你的…”

  陆南寻失声痛哭,哭得不是自己被秋康年干的身体酸软,而且在哭不论六年前,还是六年后,自己都没能逃过被这家伙压在身下的命运。

  “六年前我不该惹你,六年后我也不该带你回来,呜呜呜,饶了我吧,秋康年…后面好涨,我不行了…求求你…我不敢了。”

  秋康年动作顿住,面无表情地低下头,注视着陆南寻不停流泪的眼睛,表情疑惑,“你每次都哭得这么惨,可是哪次你真的悔改了?”

  “我简直都以为你就喜欢这个调调,喜欢我强迫你,或者说…”他贪婪地笑着,舌尖舔舐指腹,那里刚刚抚摸过陆南寻的身体,“你喜欢我强奸你?喜欢我把精液射满你的体内。”

  陆南寻身体一震,惊恐地回头看着秋康年,哭骂道,“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唔嗯…”

  不等他说完,秋康年加重力道操得更狠,他扫了眼钟表,啧了声,才一个多小时。

  “唔,呃呃呃…后面…呜呜…后面…快被…干烂了,停下…呃呃呃啊啊啊…停下…求你…我听话…放过我…秋康年…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求你”

  他嗓子哭喊的沙哑,眼睛也哭得干痛,下身麻酥酥的只能感觉到一根粗糙的棍子,在不停地反复贯穿自己,除此之外连快感都感觉不到,只剩下绝望的祈求。

  “别哭,我这是在满足你,况且我喜欢你不听话的样子。”

  秋康年温柔地抱住陆南寻,与他唇齿交缠,只有这样我才有借口,一次又一次的惩罚你。

  你最好一直这样不服从于我,乐趣才永远不会消失。

  他的吻从温柔突然变得暴戾,啪地一声重响,肉棒笔直地插进陆南寻深处,那些黏稠的液体,再次充满他的肉穴。

  被堵住的嘴无法呼救,只能发出几声悲鸣,而后陆南寻无力的摔倒在床上,身体痉挛着颤抖,眼睛空洞无物,逐渐闭上。

  “啧,晕了?”秋康年又撞击几下,发现陆南寻彻底失去了反应,他遗憾地抱起对方,到浴室里给陆南寻清理身体。

  希望这个傻子,快点再找个由头来找他的麻烦,他舔着嘴角狞笑,下次玩什么呢?

  不知过了多久,陆南寻迷糊地睁开眼睛,他正蜷缩在床上睡觉,身上清爽,想必已经被秋康年清理过了。

  他打量近在咫尺的脸,昨夜的事一幕幕闪现,陆南寻脸颊涨红,想趁秋康年现在睡觉,一脚把他蹬到地上。

  犹豫一下,他又放弃,就算秋康年真的被蹬到地上,之后受苦的还会是他,现在陆南寻后悔得要死,早知道就不该把他带回来。

  扭动一下身体,身后酸麻地让他闷哼一声,看着秋康年更不顺眼。

  妈的,这个混蛋。

  陆南寻小心地撑起上身,把搭在腰间的手臂丢开,勉强坐在床上喘息,他不敢完全坐在床上,不然身后便会传来奇怪的胀痛。

  后背依靠在床头,手指揉捏鼻梁,陆南寻深深叹了口气,内心情绪复杂,若是六年前的他,此刻一定会暴怒的和秋康年打起来,但是六年后,他已经认清他是怎么都他妈的斗不过秋康年了。

  简直就是自找麻烦,给自己弄回来一个祖宗。

  他又接着叹气,愁眉苦脸,身旁传来一声轻笑,“怎么一大早就叹气?”

  秋康年单手支着脸颊,懒散地打个哈欠,“身体难受吗?后面疼不疼?”

  陆南寻咬紧牙,这家伙不要脸地让他无可奈何,他怎么还有脸问出这种话!

  “你…无耻,你怎么好意思问出这种话?秋康年你就不觉得羞耻吗?对我做这种事!”

  秋康年扫他一眼,撑着身体做起来,被子滑落,露出他苍白的胸腹,陆南寻迅速瞧了眼,脸色瞬间变黑,这个混蛋没穿衣服地躺在他旁边睡觉。

  秋康年挠着头,困倦还没有消失,嗓音带着刚苏醒的喑哑,“陆南寻,你忘了昨夜是你主动的。”

  “放屁,那是老子他妈的想上你!”

  “不都一样,难道我没满足你,陆老板?”

  “别他妈故意恶心我。”陆南寻呸了声,翻身想下地,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也赤裸着身体,立刻把被子盖上,面孔扭曲,“你…你怎么不给我穿衣服?”

  秋康年指腹按在唇角,微张的唇露出森白的牙,他满是兴味地笑着,“当然是因为方便啊。”

  陆南寻哆嗦一下,抱紧被子,他听懂这混蛋的意思,他是想今早他若是暴怒,再…再办他。

  “淫贼。”陆南寻小声咒骂,把脑袋扭到一边,思绪转动,他咽不下这口气,得找个不激怒秋康年还能惩罚他的办法。

  冰凉的手抓住他的下巴,扭回头他看见贴在自己眼前的那张惹人厌的脸,“还难受吗?用不用上药?”

  陆南寻打开他的手,“别猫哭耗子假慈悲,假惺惺的恶心人。”

  陆南寻气的弯曲的头发一直在抖动,秋康年没有生气,觉得他这副样子,像只怒气冲冲的仓鼠,可爱得紧。

  他抓住陆南寻的头发揉搓,把他压在怀中,嘴唇一触即分,在陆南寻发怒之前,温声道,“你要是一直这么安分也不错,我就不舍得伤你了。”

  陆南寻嘴角一抽,忍着没发作,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装什么披着羊皮的狼。

  他偷瞄秋康年笑嘻嘻的脸,觉得恶寒,这家伙就是个笑面虎,脸上笑得再灿烂,心底指不定想着多么肮脏恶心的事。

  秋康年若有所思,看来陆南寻真的学乖不少,不枉他“辛苦”的付出,曾经那个愚蠢易怒的少年还是长大了。

  在他唇角又亲一口,秋康年问道,“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

  陆南寻按住腹部,有点反胃,“那你还不赶快滚去做。”

  装什么事后的温柔,死变态。

  瞧出那双愤怒眼瞳里的想法,秋康年摸摸鼻子,乖乖下地穿好衣服,去给陆南寻做饭。

  秋康年给他熬了粥,煮了几个清水蛋,端到楼上准备和他一起吃,刚要推门进去,正巧听到陆南寻的谈话声。

  “有没有高效的迷药?”

  助理今早没见到老板来上班,正考虑要不要打电话询问一下,因为陆南寻几乎不会缺席,没想到就这么等来一个让他心颤的电话。

  昨天老板管他要了那些东西,今天又要迷药,他不会是想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吧!

  “老…老板,这东西不能弄,犯法……”

  “没用的东西。”陆南寻又问,“那让人身体动不了的药有吗?”

  助理欲哭无泪,“老板咱们是正经企业。”

  陆南寻气地挂断电话,把手机摔在床上。

  秋康年推门进屋,把早饭放在床边,望向有些心虚的陆南寻,忍不住捂着肚子笑起来,“你说你陆南寻,两次想害我都被我听到了,你怎么这么倒霉?”

  他真是被逗得不行。

  陆南寻缩起身体,“你…你什么意思。”

  他惶恐地盯着秋康年,生怕他再做出过分的事来。

  “别担心。”秋康年挥手,“我不会碰你的,总要让你多休息几天,快吃吧。”

  将碗塞进陆南寻手中,自己也喝着清粥,看着对方小心翼翼的模样,秋康年突然说道,“小时候我父亲专门请过几位医生,替我培养抗体,阶段性地喂食我迷药,所以即使你弄到了,对我也不会起太大作用。”

  陆南寻喝粥的动作一顿,怔愣地望向秋康年,他小时候过的是这样的生活吗?

  “干吗这么惊讶?”用筷子敲陆南寻的头,“你忘了我的身份?不会以为我过着和你一样,轻松惬意的生活吧。”

  陆南寻握着筷子沉默,瞳孔颤了颤,他问道,“那你…真的杀过人?”

  秋康年抬眸,淡笑不语,那笑却让陆南寻身体发寒,也升起一股莫名的火气。

  他把碗筷放到一旁,掐住秋康年的脖颈,吼道,“那六年前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你是…真的想掐死我?”

  他死死盯着秋康年的眼瞳,不错过对方一丝情绪,可他眼睛平静如深潭,他永远也探查不到秋康年到底在想什么。

  “我怎么舍得。”秋康年沉默一瞬,又笑起来,手指安抚地摸着陆南寻的耳垂。

  陆南寻松开手,呆呆地垂下,突然觉得没有胃口,“骗子,骗子!”

  “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秋康年拧着眉看着他,只看到一双倔强不肯服输的明亮眼睛,他揉着眉心,让步道,“我若是真想伤你,你就不会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喝粥。”

  他又端起碗放在陆南寻手中,“乖乖吃饭,别惹我生气。”

  陆南寻眸子灰暗,手在颤抖,凭什么像逗弄猫狗一样,给予几下爱抚就以为可以让他,乖乖的摇尾乞怜?

  “那你就生气,你以为我怕你!”

  秋康年无奈,他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对待眼前这个已经成熟的男人,他总不能一次次地伤他,抹杀他的尊严。

  他身体凑近,手掌抚摸陆南寻的头发,眼神迷离蛊惑,淡唇勾起吻在陆南寻额头,声音轻飘飘地进入他耳中,“陆老板,听话。”

  “你今天…应该还想去上班?”

  陆南寻眼眶发红,“你又威胁我!”

  秋康年举手投降,“我只是问问,你急什么?”

  “你若是不去上班,今天就好好在家休息,不过把早饭吃了,不然对胃不好。”

  秋康年几口把粥喝掉,看着陆南寻也气哼哼地把粥喝光,又逼着他吃了两个鸡蛋,才把碗筷端走下楼收拾。

  擦干手,正要上楼,手机振动起来,他看了眼楼上,走到一楼拐角处接听。

  “喂,少爷你现在在哪?”

  “怎么了?”

  段锐急道,“少爷,老大现在都不知道你偷跑回国,你要是再不回来,老大要是知道了,我很难做的。”

  秋康年透过窗户凝望蔚蓝的天空,他声音冷淡,“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

  段锐顿了一下,猜测道,“少爷,你…不会偷跑回国,是为了见你以前的那个同学,你现在在他那里吗?”

  段锐没得到回应,便知晓答案,他皱着眉头为难道,“少爷,老大知道你不愿意继承他的产业已经很愤怒了,若是知道你又去找他,老大会想办法,强行把你抓回来的。”

  “我做事,什么时候需要他来掣肘我?”他阴冷地笑道,“若是他真知道了,替我告诉他,我意已诀别来打扰我。”

  “少爷!”段锐头痛,怎么少爷越长大越不听话,“你这样只会害了他,回来吧少爷。”

  “秋风齐敢动他,就是在逼我还击,段锐,我不想继承他的产业,但是思年集团的继承人永远都会是我。”

  段锐嘴角抽搐,少爷的意思是…老大若真想伤害那人,他就把老大架空?

  段锐扶额,夹在他们之间真不好做人,“少爷我只能尽量帮你隐瞒,不过你最好还是快些回来吧。”

  “马上就到老大的生辰了,若是他见不到你,我想也就瞒不住了。”

  “知道了。”秋康年准备挂断电话,想了想又主动加了句,“段锐,你要是倒戈先告诉我爸,我就把你趁李平醉酒…”

  “唉唉!少爷,你可别栽赃我,我知道了,我绝对不会告诉老大的。”

  这火怎么烧到自己身上了。

  挂断电话,秋康年站在窗前,突然想抽根烟,摸着兜才想起东西都在楼上衣服里。

  他上楼,就见陆南寻委屈的缩成一团,坐在床头,估计是身体不舒服,不能像往常那样叉开腿。

  想着,秋康年勾起唇,心中的烦闷散去,他走过去坐在陆南寻身旁,“想什么呢?”

  “想你什么时候滚。”

  “陆老板花了这么大价钱,把我带回来,舍得我这么快离开?”

  “呸!”

  秋康年被逗得哈哈大笑,他笑起来五官舒展,少年时的阴郁,化成明媚的阳光,宛若金雕玉琢的太阳神子,瞬间就让陆南寻晃了神。

  他依旧那么好看,在那天天台上,即使隔得很远,即使只穿着普通且丑陋的校服。

  也没能阻挡那阴郁少年,回眸与他对视上的那一瞬,眼中冷漠的幽光,就好像宇宙中散落的无数星斗,飘散在他周围。

  那一眼,只一眼,曾让他以为自己见到了璀璨星河。

  “干吗这么看我?”

  “陆老板爱上我了?”

  “滚!”陆南寻嫌弃的啐了几下,耳尖却偷偷地红起来。

  他今天身体难受得厉害,不打算去公司给自己找罪受,干脆靠在床上,给自己放松一天。

  他打开墙壁上的电视,随便翻找出一部老电影看着,没多久身旁炙热的目光,就不得不让他扭过头,“你老盯着我干什么?”

  “陆老板不给看?你是我的金主,我当然要想办法讨好你。”

  陆南寻嘟囔着,“哪有操自己金主的鸭?”他现在不敢惹怒秋康年,却也左右看他不顺眼。

  “把你那张恶心的脸,给我转过去。”

  秋康年摸着自己的脸,“恶心吗?我看你每次看的都愣神。”

  “我哪有,你别乱说。”陆南寻急忙替自己辩解,指甲扣着被子。

  “口是心非。”秋康年暧昧的抓住陆南寻的手,与他十指相握,刻意伏地身子望着他。

  眉眼温顺,偏瞧着仍然像头恶狼。

  陆南寻抽手,没抽出,嫌恶地瞪着秋康年,生着闷气哼道,“和我说说你出国后的事吧,六年前你到底为什么离开?”

  陆南寻才不信秋康年编的那些瞎话,这家伙绝对不是轻易退却的性子,能让他远走他国,也要消失在他眼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然,他以为会一直和秋康年斗到毕业,再斗到各自接受家族企业。

  秋康年收起笑容,并不想解答这个问题,但他知道不给出一个答案,陆南寻会问个没完。

  “别想骗我。”陆南寻警告。

  “你非要知道吗?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怎么不重要!”陆南寻扣紧他的手,声音森冷,“你对我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凭什么轻易地就可以消失,让我找了那么久!秋康年,难道你不该给我一个答案吗?”

  秋康年不语,陷入沉思,他如果说了,陆南寻会不会对他改观呢?如果可以他不介意,用此来获取陆南寻降低防备,只要能借此捕获他。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原谅我不辞而别。”他抚摸陆南寻的脸颊,目光怀念,“当初的我可没逗弄够你,怎么会离开?”

  陆南寻忍着脸上乱摸的手,等着秋康年的解释。

  “六年前,你想弄死我,被我爸留在我身边监察的人知道了,不是你曾见过的那个,而且我爸还知道我对你做的事。”

  陆南寻身体一震,倏地扑倒秋康年抓紧他的衣领,气的血丝遍布眼白,“秋康年你混蛋!”

  “别生气。”秋康年轻拍他的后背,“我都说了不告诉你,你非要知道。”

  “你!”泪珠在眼眶打转,陆南寻羞愤得恨不得一头撞死,他被那什么的事,竟然被别人知道了,而且还是秋康年的父亲。

  他气得一口咬在秋康年咽喉上,眯着眼睛一脸凶相,真恨不得直接咬死他。

  秋康年闷哼一声,搂住陆南寻,手探进他睡衣内,轻佻地摩擦他的腰身,“他本想找个机会处理你,但是我不愿意,和他大吵一架,打算找你把你带在身边。”

  “没想到他趁我不注意,直接将我打晕送到国外,好在他知道我的性格,没有伤害你。”

  “不过在国外时,他监管得太严,我一直没有什么机会回来,他想让我接管他的企业,我也不愿意,便看得我更严,我只能想别的办法,翘了他的班底,在六年后回国来找你。”

  陆南寻松口。眼珠转动,瞬间抓住重点,“所以你根本就不是逃难回来的?”妈的,这狗比又骗我。

  秋康年难得尴尬,他轻咳几声,说道,“如今这境地也算是逃难了,毕竟我爸还不知道我回国。”

  陆南寻嗤笑,“秋康年我简直找不到词骂你的无耻!”

  “你就是个无赖的骗子,一个淫荡的疯子。”

  他想从秋康年身上爬起来,被对方死死按在怀中,“我可能这辈子都改变不了我的本性,不过你大可以一直骂我。”

  陆南寻烦闷的用头撞击秋康年的胸膛,反倒硌得自己头疼,让他更气,“我才懒得骂你,赶紧放开我。”

  “不放,你咬得那么狠,我抱一会还不行?”

  他凑到陆南寻脸庞蹭着,热气吐在他耳垂,“陆老板,陆南寻,乖一点。”

  陆南寻从来不知道他的名字可以被人叫得这么暧昧,淫秽,他鼻尖泛起汗珠,忍不住将怒火宣泄而出,“老子凭什么听你的话?”

  “既然你都说出来了,那你什么时候再滚出国?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的恶心人,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了?”

  秋康年翻身把陆南寻压在身下,他理解对方的气愤,他这样真像个被抛弃的别扭小孩,当然这只是他单方面这么想。

  “这次…我不会走了。”

  陆南寻停下挣扎,咬着牙瞪他,满脸不爽。

  “我可是被陆老板包养了,以后还需要你养活,怎么能离开我的金主。”他低头亲吻陆南寻,弄得陆南寻一怔,用力擦着嘴唇。

  “少碰我,起开!”

  妈的,这家伙身体也不壮硕,怎么劲这么大,压得他根本起不来。

  秋康年当然不会起来,不仅如此他还拽过被子把两人盖住,他脑袋埋在陆南寻脖颈处,两人的体温相互传递,渐渐让陆南寻不再挣扎。

  只是把脸扭到一边,一个人赌气,他实在无法理解,秋康年怎么可以在做过那些事后,还心安理得地出现在他面前,再次扰乱他的生活。

  而且…他竟然把秋康年带回来,放任他侮辱自己,陆南寻捂住脸,他都快分不清自己在想什么了。

  是想报仇,还是希望这个人再出现在自己身边?

  身上人的体温太过温暖,又紧紧地包裹住他,莫名让陆南寻有种安全感,迷迷糊糊地在秋康年怀中睡过去。

  再醒来时,秋康年已经做好饭,叫他下去吃,这一幕倒真像是一对平凡夫妻,只是这样的平静能维持多久?

  陆南寻才不相信,秋康年能一直留在国内。

  接下来的日子,陆南寻正常去上班,回来时秋康年都会把饭做好,也没再对他做那种事,不过让他厌烦的是,这家伙每晚都要强制性地搂着他入睡。

  两个人贴在一起热死了。

  更过分的是动不动就亲他,动手动脚的死变态。

  喝口冰水,让情绪平静下来,斜睨着总贴着他的秋康年,陆南寻的心又开始不安分。

  他不找秋康年的麻烦,就是觉得浑身不得劲。

  想着,他翻出手机,记着好像有几个人约过他一起出去,不过自从第一次被秋康年在那种地方…过,他就格外排斥那些高档会所。

  可是,现在似乎是个把这一切还回来的好机会。

  他给对方发消息,叫他们定好位置,而后转过头,看着秋康年冷笑。

  秋康年见他这副样子,就知道他又在憋着什么坏主意,真是不长记性。

  “我一会要和朋友出去,你和我一起去。”

  “你是我金主,我当然听陆老板的。”

  “那就好。”陆南寻站起身,勾着秋康年的衣领坏笑,“那你跟我上楼一趟。”

  他不由分说地拉着秋康年上楼,把上次的那些玩具翻出来,找到那个绑过手的皮带,叫秋康年穿上。

  秋康年接过那东西挑眉,这家伙叫他穿这种东西出门?

  “怎么不乐意?”陆南寻抱着双臂,学着秋康年时常的懒散模样,倚靠在衣柜旁。

  秋康年沉默几秒,望着陆南寻笑道,“乐意之至,我可以满足你一切不过分的要求。”

  说着脱掉上衣,把皮带绑在身上,几条黑色的皮带勾勒出他苍白的身形,让陆南寻喉结滚动,不自在地闪躲目光。

  秋康年又解开裤子,把余下的两根皮带,捆绑住大腿根,才又穿上衣服。

  绑上这种东西后,每走一步都摩擦着皮肤,让他不是很舒服。

  秋康年走到陆南寻面前,眸光宛若温暖的夏夜,“现在满意了?”

  陆南寻冷哼一声,转身走出屋子,等他开车到达那几人定好的位置,秋康年下车抬头一看,呦,这不巧了。

  他爸虽然把明面上的思年集团解散,但暗地里的一直都在,这家正好也是他家旗下产业之一。

  和陆南寻一起入内,里面金碧辉煌熠熠生辉,头顶水晶吊灯刺目,每隔几步便有一位漂亮的姑娘冲他们微笑。

  陆南寻掏出金卡,直接被带到顶楼,这里比之楼下装潢就简朴得多,而且很安静。

  秋康年压低声音,奇怪地问,“你怎么会有这里的金卡,你经常来这里?”

  这卡是别人送他的,他一向不喜欢这种地方,“当然,我经常来这玩。”

  秋康年上下打量他,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很快又变成玩味,“看来我走之后,你学坏了。”蠢货,骗人都不会。

  真在这里乱玩的,手里拿的根本不是金色的卡,而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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