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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6】梦魇(未完成),3

[db:作者] 2025-08-13 14:01 5hhhhh 4090 ℃

然后,我看到了在演讲者身边不远处的那个身材高挑,除面孔,双手,乳房,会阴和两条大腿之外都被得体的黑白制服遮掩的长发女子,她就那样形单影只地独立在角落里,黑头发如小瀑布一般披在背后。颇有机械造物感的右大腿上,几点电路的节点亮起荧光,勾勒成一个抽象的独角兽星座图案。她右眼架着一枚类似水晶磨制的单片眼镜,一张扑克脸冷冰冰地没有什么表情。

泡泡上的图像聚焦在她脸上,进而逐渐放大,直到被她那片单片眼镜和其后透出的那个黑色瞳孔充满为止,如此清晰,以至于我可以清楚看到那只瞳孔仿佛被什么景象惊到一样倏然急速缩小。

当然,我随之就看到了它看到的——那个披着紫色长头发,被三头变异巨猪同时肏干的身材略显单薄的女生。

当然那是我自己。

这个时候,被三座肉山碾压的我眼睛已经翻白,完全失去了光彩,而肉体已经逐渐开始残破崩坏,躯干部位,从胸到腹正古怪地隆起来。那是那三根变异的硕大阳具通过我的食道,肠道和阴道同时撑开我身体的结果。很快我的九窍都开始出血了,从鼻腔里喷出的血甚至夹杂了一些带着气泡的内脏碎片。这场景很骇人,但却并不值得诧异,毕竟接受这个挑战的女生大多是这个下场,而比起帝国里的大多数女人,能接受这样短短两小时虐待就死去可以被归类为相对痛快的结局了。

真正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我的头发,那些或被血和汗黏在我的脸上身上,或随着那三头畜生的肏干或垂荡或飘舞的紫色头发竟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也变粗着,并且开始如有生命一般蠕蠕而动,如蛇般一点点攀上了那三头巨猪的身体。然后,这些原本紫色的头发从尾端开始逐步变成红黑色,然后一点点向上渲染直到连接着我头皮的发根,那场景仿佛像是在从那三个畜生身上吸取生命精华一样。

我的肉体随之开始一点点恢复生机,飞溅出来的点点血肉如有生命般一点点蠕动着爬回我的躯体,然后融入其中,被三条阳具隆起的胸腹重新变得窈窕而紧致,随着呼吸地逐步恢复开始有力地收缩舒张。那三条肉棒仿佛被压缩了一般,由主动地狂暴抽插逐渐变成了随着我呼吸节奏的被动抽送,而那三头畜生的六只小眼睛里面竟然出现了人类才会有的恐慌神情。它们的屁股开始抽动,四蹄开始发力,喉咙开始嘶鸣,筋肉开始紧绷鼓胀。

当然,在那个气氛热火朝天的演讲现场,这点小小的细节是很难被人发现的。哪怕是被看到了,也最多会以为是那三头畜生在狂暴奸淫中获得了极乐,甚至已经兴奋地开始拱耸啃咬那个可怜的落选生。

可作为旁观者的我却清楚地知道,实际上它们是在拼尽全力想要逃离,因为它们的生命精华正在随着这种完全不能自控地抽送一点点灌入这个女性的体内。确切地说,它们是在被吸取和榨干,而它们中间的那个原本可以说是牺牲的女性此刻却显得越发生机勃勃了。

她的双手开始摩梭自己的变得更为鼓胀丰腴的奶子,她的长腿缠住了身上那头已经开始变瘦,甚至显出了类似人类肌肉的猪的身体并且越箍越紧,她的喉咙滚动,两片嘴唇开始更为主动地甚至陶醉地吸吮嘴里的阳具,她翕张的鼻孔和起伏的胸膛里发出了满足而陶醉的长声呻吟。她的眉毛开始似嗔还喜地蹙起又展开,展开又蹙起,她的肌肤开始变得愈发细腻,并且一点点泛起充满淫靡的红潮,她的淫水开始随着阴道里鸡巴的抽动飞溅,而后逐渐泛滥。她的面孔,她的整个肉体都变得红润娇媚,生机勃勃,美艳得让我觉得越来越陌生。

这个女人真的是潘纳蒂娅……真的是……我吗?

我的脑子里忽然涌起了这个想法。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她”原本翻白的眼睛的双瞳一下子亮起来,变得既幽深如墨又五色斑斓。

“魔女。”

一个单词在我脑子里响起,我不知道这个声音是我自己的还是杰西卡的,抑或是倪萤-萌萌花的,而我体内的那些曾经属于倪萤的物质也似乎在这一刹那同时再次活化开来,开始游走于我的四肢百骸。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些近乎疯狂的呓语。

“欢愉……灾难……痛苦……末日……绝望……欢愉……灾难……痛苦……末日……绝望……欢愉……灾难……痛苦……末日……绝望……欢愉……灾难……痛苦……末日……绝望……”

随之而来的还有大量的信息。

——我是魔女,倪萤也是,但这个世界上永远只能有一个魔女,新的觉醒,老的就死去。

——魔女死去的时候,非凡特性会从身体里析出,如果这些特性被下一位魔女吸收,她将获得前者已经达到的能力和部分记忆。

——和帝国的觉醒者类似,魔女也有五个位阶,分别叫做欢愉,灾难,痛苦,末日和绝望,至于第五位阶以上是什么,暂时没人知道。

——野草女子学院落选生倪萤,也是在父爱如山的考验中觉醒的,成为了“欢愉”,因此没有在仪式中死去,因而虽然失去了部分身体,但终于活下来成为了女权革命家南宫千羽的助理,主要工作是“代替”南宫千羽接受她因为对帝国的凡对言论依法要承受的处罚,也就是接受无休无止的性虐。虽然很苦,但她曾经以为这是崇高的工作,但后来才知道,所谓南宫千羽的女权革命只不过帝国大多数男性都知道的半公开骗局,而这个早就接受过彻底身体改造的女人只不过是帝国收集反对者信息的工具,对公民进行另一角度洗脑的手段和帝国男性人人可以使用的公共的国母级别性奴而已。

——这让她想要报复,她不知道在同一天死去的上一个魔女是谁,也就没法获取其非凡特性,因此只能靠着自身的欢愉能力,在不停的性交,淫虐中一点点吸收能量,渐渐成长,虽然很快提升到“灾难”级别,得到了可以制造小范围自然灾害的能力,但大概由于她起点不高,始终没办法再进一步。

——但也是在这个过程里她机缘巧合地加入救世军,她化名土萌芙罗拉,成为了一名潜伏者,并逐步找到了一些可以生死相托的同伴,成为了十月十日特种小队的队长萌萌花,她的队友一共有四位,副队长神无月彩,外号叫做喂的觉醒者阿曜以及……

——这次她们的目的有三个:与潜伏在帝国的其它战友接头。获取一枚威力足以毁灭整个焙克兰德的核弹头,清除南宫千羽并撤底摧毁她前额的数据接收存储器,绑架野草女子大学校长阿苏斯,获取有关觉醒人的信息后消灭。

——当她发现我在“父爱如山”中开始了魔女血脉的觉醒过程,并且显示出了远胜于她的潜力时,她知道,如果放任我完全觉醒了,今天就会是她的死期。她几乎没有犹豫,就把手伸向了自己早已湿透的阴道口,然后把手指上粘稠浓密的爱液涂在了她的单片眼镜上。

……

这些信息,记忆混在接连不断的呓语里,震得我的大脑隆隆作响,头皮又开始如针扎一样疼痛。和这些相比,从那个泡泡里传出的人们的恐慌惊叫简直只是一些苍蝇振翅的嗡嗡。它们混杂在一起,瞬间撑爆了我大脑。我感觉我的意识如同我眼前看到的那个礼堂一起开始崩碎垮塌。

天昏地暗,天旋地转,天摇地动,天塌地陷,天崩地裂。

这些景象和我的脑子都是如此混乱,以至于随后我只看见了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

——高个子梳马尾的神无月彩满脸遗憾地第一时间离开了刚刚摇动的礼堂,见到了已经把阿苏斯校长塞入吉普车后备箱的喂。

——而礼堂里的那些男男女女,有的甚至身体尚自出于交合状态,便被垮塌的房顶掩埋,或者被突出的钢筋刺穿,或者大地裂开的鸿沟吞没。

——满头粗黑长发无风自动的我全身赤裸地悬浮在半空,双眼深若幽潭,那三头巨猪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三张干瘪的皮肤,蝉蜕般落在舞台上。而无数还没有完全死去,在各处呻吟抽搐的肉体之中,五颜六色的生命之原不绝地从我的眼睛,鼻孔,嘴巴,耳朵,肚脐,小穴,肛门乃至我每一根头发的发梢涌进我的身体。

——南宫千羽被从天而降的横梁压住了一只脚,但却始终不要命地向外爬,她的脚踝部分随着她的爬动开始变得越来越细,像一条被逐渐脱下的丝袜,仿佛里面的肌肉骨骼都被撕裂了而只有皮肤还完好一样。她的表情因为痛苦变得狰狞,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把手绕到背后做了了拉开拉链的动作。然后,这个表面上的女权革命家,实际上最忠诚于帝国的女犬的那没有皮肤的肉体就开始从那层已经开裂的赤裸的人造皮肤里爬出来,流淌着润滑剂和大量的精液,那肉体上面,乳房也好小腹也好四肢也好后脑也好,都遍布着被改造出的供人群交淫乐时同时抽插的人造淫穴,甚至连她的五官也是。她的生命能量仿佛一股淡淡的稀薄的黑气,正从那些孔涌出来,如丝丝黑线一般向上空飘去,然后也和其它人的一样钻进我的身体。

最后,是倪萤。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赤裸了,而她的那头小瀑布般的黑发也和我的头发一样变得粗长飘动,她紧紧咬着牙关,正把无数乳白色的精华从她的九窍和每根发梢挤压出来,逼迫它们和我的每个窍穴每个发梢相接然后强行灌入进去。这次我似乎相当抗据,但片刻之后,当那些乳白色的精华汇入我的心脏位置时,我一下子便昏迷并从半空跌落。

与此同时,倪萤右眼上的单片眼镜自行脱离,投入到我胸前变成了一个脚上头下的倒置五芒星纹身,而后那纹身散发出了一层环绕我周身的淡白光晕,如一层力场防护罩一样包裹住了的身体,并自行投射出了另一个稍显虚幻的倪萤身影,开始带着我迎着坠落如雨的砖石瓦砾走出礼堂。而她的本体的长头发已经变得雪白并且开始脱落,却仍然咬着牙艰难地爬到了已经快要挪出礼堂的,几乎不成人样的南宫千羽前面,头碰头地死死抵住了她向前爬行的动作,然后伸出仅剩的那只机械手,开始艰难地去抠南宫千羽额前的闪亮额饰。

鬼魅般的南宫千羽发出了绝望地尖叫,双手的指甲在倪萤身上扯下了一条条皮肉,但倪萤却浑然不觉,只是绷着脸继续抠挖,直至南宫千羽额前的那个晶体状的用以接收帝国控制并将那些真正打算反抗帝国政权的女性听众的信息予以记录并定期上传给帝国源脑的信号收发器完全离体,并扯出了后面那根长长的连接着这个所谓女权革命家大脑的连接线。

这显然触动了南宫千羽体内的某个开关,所以这条连接线开始迸发出无数扭曲银亮的电蛇,一瞬间让这两个女人的身体都开始抽搐着变得焦黑。活尸般的南宫千羽似乎藉此获得了一点生机,开始用头顶着倪萤的身体向外爬,而倪萤却似乎完全失去了力量,甚至几乎没办法再握住那个收发器。

但就在这时,而已经把恢复如常的我交给门口的同伴的倪萤虚影却已经转身再次走入,毫不犹豫地融合在了即将被南宫千羽顶出地震范围的倪萤身上。这一点点地补充让倪萤终于一把扯断了那个接收存储器和南宫千羽大脑的连接线,然后一下子把它捏成了粉末。

而这个摇摇欲坠的礼堂也在新一次更强烈的地震里完全崩塌,把里面的一切,无论是干净的还是肮脏的东西化作同样的一大滩血腥肉泥,永远埋葬了。

……

“杰西卡,萌萌花其实还有另一个选择的,对吗?” 好半天后,再次睁开眼睛的我,看着对面泡泡中映出的黑发飘舞,脸含春意,眼如深潭的女人,比之前略略丰腴的胸前,那个脚下头上的倒置五芒星纹身正闪着妖异的光。

我知道这是我现在的样子,在那一瞬间,我忽然泪流满面。

“对,那时我告诉萌萌花,在那时我可以通过干扰你的觉醒从而杀死你,可是她拒绝了,因为她知道你有远胜于她的潜力,如果你可以在完全获得了她的特性并以此为起点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实现她的愿望。”杰西卡略带调侃地说,“她还有很多愿望没有完成,起码她其实根本不甘心和南宫千羽那样令人恶心的东西血肉交融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杰西卡,她的愿望是什么?”我有点冷漠地打断了她的话。

“搞清楚现在这个糟糕世界形成的根源,然后不惜一切代价改变它。”杰西卡用难得正经的语气说。

“其实我毋宁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苦笑,同时开始通过意念试着改变镜中的影像,让其渐渐恢复到不久之前那个落榜生潘塔蒂娅的样子,只是稍稍多了一点来自骨子里的妩媚。

操纵镜子,扭曲镜像,这是我作为魔女的能力之一。而“镜子”是广义的,包括一切可以成像的仪器,而这其中也包括人的眼睛。

杰西卡发出了赞许的啧啧声,随后才回应了我所说的话。

“如果这是你的愿望,我唯一可以实现它的路径只能是扭曲你的记忆,把你变成觉得世界皆是幻想的疯子或者虚无主义者,其实那样也不错,反正处处幻梦,何必认真。”

“处处幻梦,何必认真……”我有点失神地重复,忽然想起刚刚不久前杰西卡似乎也说过同样的话。

那是……

“杰西卡,之前我经历的那十分钟究竟是不是我的幻觉?”我忽然冷冰冰地问虽然镜子里的我依然是那个有点楚楚可怜的紫头发落榜生,但实际上我的长发已经有一些飘舞起来,如无数黑蛇一般开始蜿蜒蠕动了。

“处处幻梦,何必认真,如果你认为你所见的是一场梦的话,哪怕它真实存在,对于你自己来说……”

我的怒火让面前这个宛如镜子的巨大泡泡上一下子结满了严霜,然后,我调动自己的力量让面前这个可以当作镜子的泡泡映出了我想看的东西。

荒野之上,一片狼藉,金发碧瞳的三阶觉醒者,野草女子学院的校长阿苏斯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丑陋的鸡巴如同一条竖起的巨大蠕虫。

在他身边是那枚依然完好的银色核弹。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

“那十分钟的事情,包括那颗核弹是真的,但是密码是假的,这颗核弹有着重要的作用,不是用来在这里引爆的。你看到的是喂对于石拔星的思维引导,没错,喂也是觉醒者,而且也是四阶。”杰西卡的语气显得有点怯生生的,“石拔星和他的黑骑士机甲虽然很强大,但在那种两难环境下,他才不会把自己的性命也压上。驾驶铁血使徒消灭救世军只是他的工作而已,与其说他是帝国军官,不如说他只是个强大的超级雇佣兵。而他强大的战力以及和执政官的战友关系让他完全有资格拒绝任何他不想做的事,包括虐待他的老婆,吃女人肉以及在应该吃饭的时候被强迫工作。”

“那你的意思是现在危机解除了?”我追问,同时盯着镜子里在核弹旁边十几米的地方站成一道人墙保护着身后昏迷的紫发女孩潘塔蒂娅的彩、喂以及一具比彩高不了太多,目测高度只有两米二三的白色机甲。除了那具机甲偶尔会点射掉一两个靠得很近的敌兵外,彩和喂虽显然都已经受了相当程度的伤,却始终犹豫着不肯开火。

“没有,在被石拔星拖住的时间里,帝国派出空军空投了大量低级兵力,把他们包围了。”杰西卡没有等我追问就乖巧地继续补充,边说边让那个泡泡的视角拉得更大,从而让我可以看清那些如黑蚂蚁一般把彩她们几个团团围住的上千人,确切地说,是上千个面黄肌瘦,双眼浑浊,目光呆滞,坦阴露乳,双腿间大多挂着脓血,双手被由于被生锈的铁钉固定已经长死在随身的武器上,嘶吼着向前边开枪边冲锋的十二三岁女孩。

无数的火舌朝彩她们几个人喷吐,那具白色的机甲索性把自己挡在了彩和喂的身边

或许是由于我吞食的那些属于倪萤的非凡特性的缘故,我胸口忽然很憋闷,仿佛是那种被挑逗了很久性欲却不得宣泄的感觉,

“女童子军。对于救世军战士来说,这些蚁附而上低级兵力很多时候比黑骑士还要可怕得多。救世军可以和黑骑士拼死,但是却总是不忍心射杀这些被反复洗过脑,长期喂食毒品并且把手钉死在武器上,只知道边开火边往前冲的未成年女孩,而且,每当她们被射杀时,往往还会用怨毒的眼睛看着对手,哭泣着咒骂一句‘杀人凶手’。你知道,对于相信并宣扬旧世界道德良知救世军来说,这种思想压力……”

她的话没说完,整个镜子就开始剧烈颤动,或者更准确地说,是镜子里面的场景开始了剧烈颤动。

“潘塔蒂娅,不要贸然使用能力,你还没有完全掌控萌萌花的那些……”杰西卡的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恐惧,但还没等她说完,镜子里那千余女童子军脚下的大地忽然振颤着裂开了一条恐怖的大口子,仿佛巨鲸吃虾米一样把根本来不及发出尖叫的她们完全吞没了。

大量红炽的岩浆随着从裂口蔓延上来,仿佛那些已经在其中变成残碎骷髅骨渣,大量的无机物和少数DNA残片的悲惨生命根本就没存在过一样,直到涌至裂口附近,才渐渐变暗成为黑色,最终化为了地面上一道微微隆起的,零落地镶嵌了少数一些骷髅和骸骨的丑陋伤疤。

这地狱般的场景让我毫没来由地扬起头开始尖声大笑,笑得双乳乱颤,笑得流出眼泪,笑得口水垂落。我甚至看见了自己那些无风飘动到身前的细小黑蛇一样的头发以及从口中喷出的黑紫血液。

紧接着我听到了身体里什么东西逐渐碎裂的声音,我开始仰面朝天地向后跌倒,而身边的整个世界也在随之碎裂。

还有,我潮吹了。

七.末人

“刚刚你昏迷的时候尿裤子了。”一睁眼我就看到了一脸认真的喂,然后我才发现我的下半身的衣服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被烤得暖烘烘的红黑格子毯子。

很干爽,很舒服。

我说了一声谢谢,并没有露出任何紧张或者怀疑在昏迷中被侵犯的神情。喂叹了口气,对我的反应显得颇为失望,这反而让我有些糊涂了,不知道他是否是因为我表达感谢的形式不够诚恳。长期受到的教育让我用手抓住了毯子一角,开始犹豫要不要撩起来主动为他提供服务,毕竟在我的潜意识里还是认为这是身为帝国女性的义务。

但我的手被人一只女人的手按住了,那只手略显灰白有点微凉,是神无月彩的大王乌贼型生物义肢。

“其实是我帮你清理的。现在是喜欢恶作剧的喂,他有时候喜欢这样吓唬女孩子的。”彩似乎努力压低了一点声音,但依旧产生了显著的回音,“不过他的本心是好的,因为如果有女孩子被他这样的恶作剧吓到,就证明她们恢复了基本的一点尊严。所以如果你撩开毯子邀请他的话,他会很失望的。”

“嗯呐嗯呐。”喂蹲在那里附和着点头,似乎又瞬间切换了一个老实厚道的人格。

我没说话,只是揉了揉脑袋,开始环顾四周。我们似乎身处在一处山洞,原本彩送给我穿的那条迷彩短裤则被烤在摇曳的篝火边。彩和喂身上都有五六处草草处理包扎过的伤口,虽然都不是致命的地方,但都有或多或少的血渗出来。

“这个山洞是我们的避难所,刚刚很危险,在吉普车被轰中时阿苏斯有短短的一刻脱离了喂的控制,他利用那个机会发射了求救信号,因此铁血使徒刚刚撤走我们就被女童子军包围了。”彩甩了甩马尾辫,自责地说,“这是我的软肋,我始终还是不够坚强。明明知道她们都没救了,可还是下不去手,如果不是那场地震,我今天差点就把全组都害死了。”

“南无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喂充满慈悲地念了一声,我不知道他口中的佛是谁,但我分明知道那句话是先哲西格蒙德·尼采说的。

那句话其实还有后半句,“但并不是人人都必须做和我一样的选择。”

是啊,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在心里重复了一句这句话,大脑中刚刚的那段记忆随之完全复苏了——倪萤,杰西卡,魔女,还有那场大地震。

我没有再说话,回忆着刚才那种亦真亦幻的感觉,尝试着调动自己的精神力,随之我通过对喂和彩的眼睛使用镜子控制,确认了现在自己仍然是紫发的普通女孩状态。

同时我也有些诧异地感觉到,原本塞满在我体内蠢蠢而动的属于倪萤的非凡特性似乎减少了大约三分之一,而少掉的那些似乎已经和我的身体完全融合了。

“潘,虽然你是萌萌花亲自选择的战友,但估计你还需要很长一段过程适应,我自己也经历过,摆脱那些并不容易,你知道其实几乎帝国的女性都有所谓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也就是尼采所说的那种‘他凌辱你,他鞭笞你,他伤害你,让你流血,甚至会随时取走你的生命,可你却渐渐爱上他,感激他,尊他为你的王,为他流泪,甚至愿意为他奉献一切’的状态。”彩在我身边蹲下身,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语气诚恳地说,“明天,让小白龙带你回北地冰原吧,那里是我们救世军的基地,不少我们从帝国救出来的女人都在那里,虽然很苦,但是起码她们逐步走出了阴影,可以作为一个个大写的人活着。小白龙在这次任务中受伤很重,回去后会转成内勤一段时间,如果你准备好了,可以和她俩一起再到前线来,不过如果运气好的话……”她挑了挑眉毛,故作轻松从喉咙里吹出了一声马嘶,“说不定那个时候我们就已经胜利了。”

“小白龙……是妳们的同伴吗?那个机甲……战士?……我记得他的装甲是红色的。”我没有正面回答彩的话,“还有,妳说让我和小白龙走,那妳和喂……”

“小白龙是我们的同伴,确切地说,是小白和龙,他们是夫妻,大多数时候密不可分地在一起……至于我和喂,我们还有后续计划,这次出来,我们的三个子任务完成得都很顺利,特别是阿苏斯口中关于帝国对于觉醒者研究的情报,更是相当重要。如果顺利,说不定我们就可以……”彩说着,忽然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嘴唇,然后挥了挥手,豪爽地笑起来,“唉呀,潘你就不要关心这些不重要细节啦。”

她的话让我感到她是在掩饰什么东西,我正打算就此询问一下杰西卡,忽然听到角落里传来了杀猪般的哀嚎,让我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下等奴隶,肮脏的背叛者,不忠之奴,妳敢……”

“别过来……别过来……”

“不要……啊!”

那是阿苏斯校长的声音。

我转过头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那具已经明显残破的赤红机甲安静地立在明暗交界的地方,但是比之前我看到时矮了不少,只有大概1米75左右。而在他身后人影摇动,似乎是交叠在一起的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

借着山洞里摇曳的篝火,那两个人的身影赤色残破机甲弹痕累累的漆面上映出了镜像。所以我只稍加运用的能力,就让那个镜像清晰地呈现在了我的头脑里。

壮硕的金发男人四肢摊开地平躺,尽全力抬起头看着那个坐他岔开的双腿间的赤裸女人。女人的脸贴在对方那根朝天的阳物上,仿佛是在为男人口交,但男人的蓝眼睛里却充满了惊惧、痛苦、愤怒,还有深深的绝望。

不知为何,他的这种绝望让我觉得异常受用,不由自主地想看得再清楚点。所以我进一步调动能力,以男人的瞳孔作为镜面里看清楚了女人的动作,同时也经由那女人的眼睛进一步看清了这男人。

当然,他是阿苏斯。

她在撕咬他的阳物,一口一口的撕咬。每一口都会扯下一块肉来,然后狠狠地远远啐掉。她已经满嘴满脸都是血,一双黑眸里充满了仇恨,仿佛两团燃烧的火。

阿苏斯已经尿了,不知道因为害怕还是疼痛,血尿淋在了那女人的脸上身上,可她丝毫不回避,只是一口口狠狠地咬。这让她那对垂荡的硕大乳房显得亮晶晶的,也让她宽阔额头上纹着的五个血红色的乌托语字母REBEL仿佛要融化了一样。

这五个字母告诉我,她曾经是我个只在通识课本上见过的沉默者,就是那种为了表达对于帝国不满而选择按照宪法进行游行的女性——她们会在额头上被纹上“背叛”的字样,按照游行的内容和程度缩短作废年限,然后被戴上装有齿轮,并以黄黑色示意这个女人比辐射还危险的特种贞操带,用被铁栓穿过手腕固定在头顶的双手举着表述游行内容,沉默着沿着双腿间那条预先设定的滑索默默游行,同时承受着卡在阴门的锋利齿轮对于性器的破坏性摩擦。

而她们沉默的原因,是因为每个沉默者在游行前都会被强迫接受改造,让她们从此只能说出“帝国万岁”这一句话。

“疼啊……混蛋……行行好,杀了我吧……肮胀的没有人碰的无阴女人……烂货……杀了我……求求妳别咬了……干脆点杀了我……混蛋……混蛋啊……疼死了,疼死了……我要杀了妳……杀了妳……下贱的……没有屄的……烂货……求求你别再咬了……”阿苏斯的蓝眼睛开始充血,咒骂的比例明显提高了,“可恶啊……我即便死了……也要把妳钉在我的坟墓上,让你……让妳用屁眼驮着我的墓碑……一点点……一点点地……穿透妳肮脏的……啊……杀了我……妳快点杀了我啊……”

“阿苏斯,你永远不会有这个机会!”那具赤色机甲,或者说机器人忽然转头,眼冒红光,发出了带有合成感的愤怒男声。而那个女人依然沉默着,只是从胸腔里发出了嘶哑的,更像是野兽的嘶吼,她的撕咬也越来越疯狂,确切地说,是边抓挠边啃咬。

血浆乱迸,碎肉横飞。

阿苏斯发出了完全不似人类的长声哀嚎,身体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血窟窿,变得更让人恶心了。他的眼睛已经完全变红,在惨嚎之间,他咒骂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帝国的叛徒……别以为换了这丑陋的机械身体我就不知道你是谁……可耻的劣等……觉醒者之屑……背叛者龙……卢卡斯德拉贡……来吧,来啊……我死了又怎么样……帝国还在……哈哈哈……帝国还是帝国……婚礼还是婚礼……葬礼还是葬礼……那些孕妇也依然是那些孕妇……执政官在……一切都不会变……今天这场地震死去了多少帝国公民,明天就会有多少葬礼……等着瞧吧……哈哈……哈哈……”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震得山洞开始摇晃,碎石簌簌而落。

我感觉阿苏斯的那种绝望放大到了极点,随之放大的还有他的各种极端的负面情绪。

“小白,他要进阶了……杀了他,快!”彩忽然大声吼,而喂则一言不发地直接扑过来,干脆地一枪轰在了阿苏斯的脑袋上,让其变成了一个摔碎的西瓜。

可阿苏斯失去脑袋的肉体却仍然在不断膨胀。

“逃!”彩当机立断地发出的命令,然后用她的乌贼型生物义肢抱住了我就往山洞外面跃去。

那名被叫做小白,曾经是游行者的女性也想要抽身,可是她的身体却被阿苏斯不断膨胀地肉体死死裹住了。喂试图去拉她,但是那个被叫做龙或者卢卡斯德拉贡的赤红色机器人当胸一脚踢得直向山洞外横飞出去。

然后,那个机器人倏然崩解成片片机械铠甲,毫不留情地切削开阿苏斯依然在不断增生的肉体,然后自动武装到那女人身上,让她瞬间变成了那个身高两米二三的赤红色机甲战士。她(或者他)的掌心随之喷出两道明显的焰流,推着其身体向洞外倒飞。

阿苏斯校长不断增生的肉体似乎有点害怕那些焰流,于是向后缩了缩。借助机会,已经出了洞口的彩、喂开始配合着那具机甲向山洞射击,貌似是希望炸塌山洞把他封堵在里面。

可我却分明感到那些属于阿苏斯的负面情绪非但丝毫没有减退,甚至越发暴涨,这让我清晰地知道,这种封堵必定是徒劳的。

“杰西卡,告诉我怎么办。”我咬紧牙关在心里说。

“火,它怕火。”脑海里,杰西卡干脆地回答。

火,密闭的山洞,我可以动用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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