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方块6】梦魇(未完成),2

[db:作者] 2025-08-13 14:01 5hhhhh 4130 ℃

然后,我的阴唇感受到了来自倪萤嘴唇的亲吻,这让我颤抖着哼出了声音。

在学校读书的这些年,性交,接受插入是每天都要做的事情,为了取悦男性而和同性的性交也进行过,可是因为帝国普遍流行的残虐性癖,彼此都会对对方很粗暴很残忍,否则就免不了要被惩罚和处分。

这种感觉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我忽然很想要回报她,于是本能地分开了我面前她的两条机械长腿,把嘴唇贴到她的人造阴户上,开始舔那颗形状完美的人造阴蒂。

如果这是帝国的造物的话,上面应该会有神经传感器的。

这显然让倪萤很舒服,以至于她身上那些集成电路的某些节点开始次第亮起,仿佛一只只萤火虫。

倪萤开始粗重地呼吸,用两条腿夹住了我的脖颈。

这让我觉得有点窒息,恍惚间,我眼前她左大腿上的那些电路亮点似乎被起来,勾勒成了一幅颇为抽象的星座图,那形状仿佛是一只有角的动物。

我的世界学知识学得不好,只能知道这代表的不是山羊,如果是苏那个优等生的话,大概能马上说出这是什么星座吧/

然后她开始剧烈地潮吹了,大股大股带着花香的液体直接灌进了我的喉咙,也有一些喷进了我的鼻孔去。

“喝掉,把它们通通喝掉。”她嘶哑地说,手指也开始在我阴道里摩擦。

当然,涓滴不漏地喝掉嘴里的液体是每个野草女子学院的学生的基本能力,何况这可能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东西。

而那些淫液似乎有生命一般顺着我的喉咙滑下去,甚至那些从鼻孔呛进去的东西也没有落进气管,而是在咽喉处一并滑下了食道,然后进入了我的胃袋。

看来我的胃袋并没有被那口猪的鸡巴戳破,不管是从上面还是从下面。

我思维发散了片刻,但旋即就被来自胃部的奇怪感觉收敛了回来。那些来自弥漫花香的淫液仿佛是有了生命一样,从我的胃袋出发,发散出无数条或粗如手臂或细如发丝的触手,瞬间充满了我的食道,肠道,呼吸道,动脉,静脉,毛细血管乃至所有的神经节点,而这时我体腔里面属于倪萤的人造手指也开始喷射出同样的液体,瞬间充满了我的阴道和子宫,甚至沿着输卵管逆流而上。

“欢愉……灾难……痛苦……末日……绝望……”我的大脑里一霎时充满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呓语,这让我感觉头皮开始自内而外的疼痛,仿佛有千万根针要从里面钻出来一样。

女神的阴道啊,这痛苦简直比“父爱如山”还要让我崩溃。

或许是长期在学院接受性奴和残虐课程教育的结果,我的身体在这种从没体会过的极端在这个时候一下子高潮了。

“消化掉……我的特性……找到……我的同志们……还有……你自己的道路……然后……改变……这里……”倪萤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的,仿佛一个即将完全坏掉的收音机。

“同伴?你是指……南宫千羽?”我的头脑迷迷糊糊的,我的气管和动脉也似乎被倪萤的紧绷的大腿卡住了。

“我的……腿……独一无二……杰西卡……”一直用桃源语的她说出了几个乌托语单词,然后,她夹住我脖子的大腿忽然用力一拧。

我听到了自己颈骨折断的“咔嚓”声,当然这声音也可能是那个环绕我俩周身的泡泡破裂成镜子碎片的声音。

……

好痛,浑身都痛,似乎周身的皮肤上都插满了碎玻璃。

还有,我的鼻腔里满是灰土和血的味道。

我尝试着动了动身体,却似乎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刚刚只是梦或者弥留之间的幻觉吧?我的腰椎是不是也断掉了?

如果那样的话,我是不是就废掉了,有没有好运气被直接扔进绞肉机?或者被做成便器。

如果要去做便器的话,希望可以把我放在苏用过的那个

我想着,费力眼睛,看到的是一大片混杂着血肉内脏,残肢断脚和钢筋水泥的废墟,还有身边那一双穿着军靴的脚。

“喂,醒了?”那双脚的主人发出了爽朗的女性声音,用的是桃源语。她边说边换成了单膝跪地的姿势,弯下腰把左臂穿到我后背下方,没用什么力气就把我横抱起来放在了她的膝盖上,我的脸几乎碰到了她那被脏兮兮的弹力背心包裹的乳房了。

那是一股混杂着血、汗和硫磺硝石味道的女性体味,但是并不难闻。

“不,你刚刚不是检查过了?萌萌花不会再醒了。”旁边一个男性的声音略带悲伤地说,然后又马上换了另一种平淡中透着慈悲的语气,“她死而无憾,南无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都什么时候了还打岔?”那爽朗女性的声音带了一点抱怨,边说边用手指探查我周身各处,然后朝我咧了咧嘴巴稍显尴尬地笑了笑,“你不要管那家伙,他脑子不大正常……不过真的不可思议,这么大一场地震里,你居然只是受了些皮外伤。”

“明明是你喊我我才说话的,还有,她经历的远不只是地震,还有……”我听见那个男性在争辩,但是我顾不上理他。

我用尽全身力量挣脱开那女人的怀抱,滚落到那男子身处的那片废墟旁边,看见了那个上半身被废墟压住的那两条长腿和那一大片晕开的深红色的血。

她的右腿是正常的女人大腿,而左腿上那些有点诡异的电路纹路体现出明显的人造感。

“倪萤!”我惊叫。

“嗯,她是南宫千羽的高级助理倪萤,也是十月十日的土萌芙罗拉,不过她更喜欢被我们叫做萌萌花,我们是同志。”那个男子说着,随手脱掉了上衣,朝我蹲下身来。

接受过学院系统性奴培训的我当然没有抗据,甚至本能地把屁股向他胯的方向挺了挺。

现在是白天,帝国女子学院的二级权限是开放的,虽然我不知道现在我的阴户烂成了什么样子,但是既然我没死他也想要,按照帝国宪法,我就有义务满足他的欲望,而他只需要每次给学院二十个银马斯就可以。

可我却没有等来他的插入,甚至连我早已习惯的猥亵触摸都没有,只是感觉腰臀的地方暖烘烘的。

那件带着他体温的衬衣已经把我的腰和屁股盖住了。

“围一下,否则会着凉的,”他用桃源语说,我忽然莫名其妙地感觉有点想哭。

然后怕我听不懂似的,又用乌托语补充,“我没法把裤子给你。围上下身,否则凉气会从那两个体腔进到你身体里,这样时间长了会肚子疼,说不好还会放很多屁甚至……”

“喂,闭嘴!”那个女人骂了一句。

我抬头,分明看到那高个子男子吐了吐舌头,然后闭上双唇做了个拉好拉链的动作。而我也第一次看清了那个女人的样子。她有着较为明显的桃源人血统,黑长头发扎成了利落的高马尾,眉毛粗黑,棕瞳大而明亮,粉黛未施,却显得英气十足,有一种大多数帝国女性不具备的美感。她双腿腰背都相当挺拔,身高足有一米八,穿着脏兮兮的弹力战术背心和迷彩短裤,斜挎着子弹带,腰间厚厚的皮带上有着打开的枪套,裸露的肩头和上臂皮肤呈小麦色,显得有点粗糙,而她的两条小臂和双手则是灰白色的,显出了明显的人造质感,仿佛戴了一副过肘的乳胶长手套。

这是一个没有化妆,没有裸露乳房和性器,而且持有武器的女人?

我觉得身下的大地也开始再次颤动,而我感觉心脏的跳动却比大地的震动更厉害。

她是……旧世军?!

四.宿命

“对了,你的名字是什么?”

“潘塔蒂娅,P-E-N-T-A-D-I-A,同学们都叫我潘。”我的身体随着吉普的颠簸而摇晃,一边含混不清地回答着前排副驾驶座位上那个神经兮兮的男人的问题,一边飞快地把最后一口完全塞到嘴里去,以至于我根本没去关心那家伙在听到我名字之后那声“太可惜了”的抱怨。

那是土豆烧牛肉罐头拌米饭,虽然土豆不多牛肉更只有两小块,但是单是那红赤浓稠的酱汁拌在米饭里的口感已经让我吃得停不下嘴。

这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吃没有用以女人肉为主菜,用精液做调料的餐食,就如同今天是我第一次穿上遮住乳头,阴部和肛门的衣服。这两者都让我觉得下腹的地方暖烘烘的。

或许是吃得太快几乎让我噎住的缘故,我不自主地打了个嗝,慌忙喝了一口水压了下去。如果在学院里,这样失礼的行为轻则要扣掉我十分的平时成绩,重则说不定会让我直接被开除变成某种活体器具之类的。

“神无月彩,救世军二十特遣小队现任队长,在小队里的代号是‘彩’。这家伙的代号是‘喂’,名字是阿曜。”高个子的英气马尾女子把车开得飞快,她似乎故意放大了嗓门以压制住发动机的声音。

“曜,太阳,我是十日。”那个奇怪的男子用手夸张地比划着,扯着嗓子用更大的声音对我喊,“彩是十月,她的耳朵有点背。”

“喂,你这家伙用不用喊得这么大声音?故意的?”神无月彩故意磨了磨牙齿,朝喂示威似的挥了挥手,继续粗声大嗓地喊。或许是车太颠簸了,我恍惚间竟然看到她的五根手指一下子探出变成了扭动的触手,但当我再定睛时,它们就又变回人类的手指了。

喂吐了吐舌头,转过脸,夸张地比出五个桃源语发音的口型。

“黑心乌贼娘。”我脑子同步出现了这五个字的配音,所以当他把十根指头放在嘴边疯狂蠕动的时候,我一下子知道了他是在模仿触手。

“我的双手移植的是大王乌贼型义肢,在加入救世军的之前,拜教廷所赐,我就没失去双臂了。”彩似乎对她的身体改造并不是很在意,她边说,一根手指边随着伸长并长出了滑腻的吸盘,直接把喂的嘴巴堵住了,“还有不要背着我说我坏话!”

喂夸张地鼓起眼睛,似乎要被勒死一样,却拼命仰起脖子,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咻咻咴咴的声音。

“她曾经是教廷的马奴。”我脑子里的声音再次响起,同时浮现出来的还有学院神学课程中那页绘着头上戴了长长红缨,勒着口球,乳头,腰间,大腿以及两条从肘部上方就被截断的手臂挂着各式各样铜铃,在脚趾上钉了镶嵌她们事先被拔掉的脚趾甲的金质马蹄的高个子女人。这些马奴从前也都是学院里像苏一样的优等生,只不过血脉稍逊,但是身高足够,经过训练的她们会在被改造并且钉上金马蹄后,被成排地用子宫栓串连到巨大的车辕上去,步伐整齐地拉动教宗或者执政官的奢华车辇。

“我曾经是焙克兰德教廷的马奴,耳朵也是在那个时候被这些哨子震聋的。那可是段颇为难忘的回忆啊。”彩几乎是在我回忆的同时说,然后她故作轻松地吹了一声口哨,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比喂的模仿更像是马嘶的声音,“我的妈妈是列岛人,在旧时代列岛的土语里,神无月的意思是十月,而我就是十月出生的。至于喂那个家伙被叫做十日则是因为……”

“他是十重人格者。”我脑子里的声音说。

“因为我是神经病。”副驾驶上被叫做“喂”的阿曜同时说,“其实我们一共有十个,所以萌萌花才叫我十日,她说这样我们这个小组就同时有十月十日,十月和十日了。你是她选中的,可你的名字里却连半个十都没有。”

喂的胡言乱语弄得我脑子有点发昏,我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又一时搞不清楚,所以皱起眉用力摇了摇脑袋。

“萌萌花……芙罗拉是引导我加入救世军的前辈,她在帝国的身份是女权革命家南宫千羽的助理倪萤,当然在救世军里她必须有别的称呼才行,所以她用她腿上曾经的纹身的乌托语作为名字,而用她列岛人母亲的姓氏土萌作为姓。在桃源语里,萌字拆开来就是‘十月十日’四个字。”彩大概是用后视镜里看出了我的困惑所以给我解释,然后又补了一句,“用从前的话说,那家伙冷冰冰的扑克脸下面其实是个中二的逗逼。”

“她腿上的纹身…是什么?……花……吗?”我又想起了倪萤最后留在我耳边的话,还有她机械大腿上的那些亮起来的光点。我拼命地试图把它们在脑中勾勒成花朵的图案,但是失败了。

“不,是这个。”彩说着,在保持着高速驾驶并继续用一根触手封住喂的嘴巴的同时,再次把两根手指伸展成乌贼触手,伸展到我身边的战术背包里,翻出了一方类似小旗帜的东西给我。

那是一块女人的皮肤,学院里许多老师的教案和图书馆里的书籍都用这种封皮的。

“这是萌萌花原先的左腿皮肤,是她加入女权研究院后在接受身体改造的时候作为纪念留下来的,后来在一次和救世军的‘遭遇’里被我们‘抢’来做‘战利品’,而实际上则是她留给我的小队的旗帜。”

我没有太用心听彩后面的话,因为我终于弄清了倪萤腿上的纹身是什么,那些光点的意义,以及她留下的话。

那纹身是一只由鲜花团簇而成的独角兽,她腿上的那些光点组成的星座也正是‘独角兽座’,而她最后用乌托语说的‘独一’,实际上不是unique而是unicorn。

原来彩和曜真的是她的同志,那么我之前和她的那段经历也真的不是幻觉吗?

“当然不是。”我又听到了脑子里的声音,比之前的哪一次都清楚。

“那倪萤为什么会死?是为了去救南宫千羽……小姐吗?她也是……你们的同志吗?”我故意在心里想,同时开口问出同样的话。

“绝对不是,我们是收到了萌萌花的通知才开展了这次行动,目的之一就是要宰掉那条剥皮母狗,只是……这场地震……”彩又狠狠地磨了磨牙齿,“她掉头冲回去之后你就被抛了出来,而她却没来得及……”她那三根延伸成乌贼触手的手指同时缩回成正常的状态,捏成拳头狠狠在方向盘上捶了一下。

“真的是这样吗?真的是像彩所说的这样吗?”这次我并没有真正问出来,只是在脑子里想着,并且在最后追加了一个问题,“还有,你到底是谁?”

然后,我果然再次听到了脑中的声音,真真切切地。

“不完全是,你是萌萌花选定的人,神无月她们把你当成同志,当然不会骗你,但有些事情是她不知道的,比如萌萌花的第三重身份——她是魔女教派的灾难魔女,在帝国野草女子大学发生的,而制造这场同时毁灭了南宫千羽和她自己的这场地震的人正是她自己,这是她身为魔女的能力之一,而其目的是……”我脑子里的这个声音狡猾地拖了个长音,没有给出答案就转换了话题,这让我终于清楚地回忆起这道有点熟悉的声线,“关于我,其实我们刚刚见过一次的,不过还是让我们正式认识一下,毕竟在未来一段时间我都会在你身边……”

那是我在幻境里和倪萤做爱的时候听过的声音,不知为什么她竟然开始唱歌了:

“我曾经是神灯,也曾经是魔镜,

可这次我选择做你胸前的五芒星。

来吧,

在上面涂满来自魔女的爱液,

然后虔诚诵念我的名。

我可以实现持有者的愿望,

但是个数、代价和形式则要看我的心情。

你可以称呼我为杰西卡,

魔女教派的守知者,

游走于心智中的隐秘之灵……”

她的声线很好听,可却有点五音不全,最后拖出的那个长音尤其如此,这让我的头更疼了。

“杰西卡,或者不管是谁都好,求求妳,先告诉我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我在心里拼命呐喊,而那个声音仍旧自顾自地尽情唱完了最后那个长音才停止。

“好,不过,你要活过未来十分钟再说,倒计时……3,2,1……”

“轰隆!”

伴着一声巨响,我们所在的那辆吉普车一下子被一股巨大的爆炸气浪掀飞了。

五.宗师

“是黑骑士,小心!”天旋地转之间,我听到彩怒骂了一声,然后我的身体就被凌空提了起来,身不由己地从不知打开的车门飞了出去。

扑面而来的是灼热的疾风,我感觉我飞在半空中,缠住我腰部的是彩的义肢延伸出的乌贼腕足。她大概是在车边蹬了一脚才凌空掠起的,刚刚如果不是她及时用触手帮我固定了身体,我想我已经随着那辆被炸飞的吉普车变成一瘫肉泥了。

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真实的炮火,仿佛火雨一般向我们袭来的炮火。那炮火的来源是不远处的一尊铁塔似的足有将近三米高的黑色巨大人形机器,它的肩头是两门巨大的火炮,双手手臂上是两挺喷吐火舌的冲锋枪,而他胸口的位置则喷绘着一颗血红色的巨大九芒星。

黑骑士,号称帝国最强的外装式机甲,强大的科技造物,而这个九芒星的喷绘,则表明了这是十八尊铁血黑骑士里最强大的那具,据说是在教会的帮助下内嵌了一名被俘获的旧世军的女将军物化后的战斗能力形成的,叫做‘铁血使徒’,而驾驭它的则是号称帝国最强斗士的四阶觉醒强者石拔星,那个唯一可以和这具机甲的同步率达到100%以上的战斗天才。

我还记得今天毕业招考典礼上,这个虽然身体壮硕,但并不像大多数高阶觉醒者一样有着硕大可怕的巨大阴茎的男人曾经和女权革命家南宫千羽一起作为嘉宾出现在我们的校长阿苏斯先生身边来着。

彩用了右手的两条腕足把我缚在她的背后,空着的左手的五条腕足中间不时喷出一股墨黑的气体,我们借助那气体反推力不停变换方向,每次成功躲过流弹,彩的喉咙里都会发出一声兴奋的马嘶,而我也开始放开嗓子尖叫。

这样经历了不知多少次后,她那双穿着军靴的脚终于重新踏在大地上,落地的位置是那个巨大的黑色机器人身前不过十米的位置,而她肩上已经不知何时多了一支单兵火箭筒。

“潘,忍着点,胸会痛一下!”这女人磨了磨牙齿,就毫不犹豫地发射。

“轰!”

她的身体被火箭炮强大的后座力往后推,肌肉紧实的背一下子向后挤在了我的乳房上。果然很疼,但我忽然开心地笑起来,而彩也跟着我笑起来。

巨大的铁血使徒机甲拼命向后倒飞,但显然只能把它被击毁的命运延缓几秒钟而已。

可火箭弹击中那具铁机器的巨大爆炸并没有如期出现,取而代之地是石拔星那道洪亮威严带着金属声的男性声音:

“宣读执政官律令:帝国疆域之内,禁止女人使用武器!”

而那枚几乎已经撞击到机甲表面的火箭弹,连同彩肩头的单兵火箭筒,她刚刚拔出来的手枪,以及她斜挎的子弹袋就都凭空消失了。

凡在帝国境内,任何人都不能违背律令执政官贾帕迪·马斯塔已经在律令金书上刻画的律令。

我想起了教科书上的话,而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这么穿衣服简直是暴殄天物!女人们,露出妳们的奶子和屄,跪下投降,跟我回集中营去,别耽误老子吃饭!”那个属于石拔星的男声继续用桃源语说,但是这种唠唠叨叨的语气让刚才的威严感完全消失了,“我给你们十秒钟,如果不识时务,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高射速不影响精确度!十,九,八……”

那具机甲胸口血色九芒星上的十八颗小金星同时亮起来了,而两只硕大的黑铁翅膀也在背后张开。

每一片羽芒的尖端都是一眼黑森森的枪口,而那些枪口现在都瞄准了我和彩

“想看就给你看,多大点事儿?喂,是男人就睁大眼睛看!”彩忽然大喊了一声,抬手就把自己的战术背心撩到了锁骨位置。两只高挺的奶子波地弹跳出来,只是乳晕和乳头的位置似乎经历过严重的烧伤,以至于那两处的血肉已经在高温下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两个棕褐色的圆形恐怖伤疤。

作为教廷的母马,要在乳头上烙上两个刻着教廷纹章的,拴着铜铃的小小铜罩,这当然会把她们的乳头和乳晕烫毁掉。可天知道彩后来又受了多少苦才把它们从双乳上取下来。

“操,这么好的大奶子竟然烙平了乳头……真他妈的暴殄天物!”战争使徒机甲眼睛的红光闪了几下,咒骂了一句, “那个紫头发的妞,妳快点也……”

石拔星的话没说完就顿住,他那具黑骑士装甲“铁血使徒”的黑铁色头颅也稍微扬了扬,似乎是把目光从神无月彩那对兀自在弹动的豪乳上移开到她背后的某个位置。

我忍不住也转头看过去。

在彩身后三十来米的位置,不知什么时候放置了一颗尖头向上的硕大银色弹头,上面绘着一个黄黑相间的可怕标志,而一个金发蓝瞳肤色有些晦暗的中年大个子男人正站在它旁边,满脸不服气的样子。

他的裤子褪到脚踝处,仿佛给自己戴上了一副脚镣似的。胯下那根硕大的变异阳具朝天挺着。那根东西比我今天经历的那三头猪的还要大,顶端膨大的肉伞让它看起来好像一株巨大的蘑菇。

而那蘑菇的尖端此刻正喷出一股股的浓稠精液来。

我有点不相信这都是校长自己用手搞出来的,平常时,给阿苏斯校长这样的大人物弄出精液然后舔干净这些事都是值日女生中的优秀代表才有机会做的事情。

比如苏。

“你的比我的大又怎么样?你的比我的硬又怎么样?它射不出来,哈哈哈……”阿苏斯校长咧开嘴笑。

“阿苏斯,你他妈的疯了?快点过来,和我回去!那他妈……是核弹啊。”石拔星的声音有点牙酸。

核弹,这也是我在教科书上读过的东西,据说引爆一颗就可以毁灭一个城市。

可是校长为什么?

“第一局,比大小,第二局,比硬度,你……都输了,我看……也没必要……比……第三局了……要不,就算你赢了还不行?”

在那颗核弹后面露出喂的那张满脸鲜血的脸孔,看样子他受了很严重的伤,仰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但却仍然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那可不行,我阿苏斯在帝国比性能力什么时候输过。”阿苏斯一脸矫情地说着,把粗大的手按在了那颗核弹的某个类似起爆装置的位置上,开始颤颤巍巍地输入类似密码的东西。

“卧槽阿苏斯你他妈这个时候跟一颗核弹犯什么矫情,你脑袋让驴踢了?你自己发疯,可别让老子给你陪葬,老子一家子还要吃饭……”石拔星破口大骂。

但同时,却有个红色的光点渐渐从阿苏斯放在核弹的起爆装置的手上移到了喂的额头上。

那是铁血使徒的瞄准器。

“喂!”我和彩同时大叫,而同时响起的却还有石拔星变得结结巴巴的声音。

“思维控制……你……不是……您是……?”石拔星有点结巴,“您也……疯了吗?竟然和这帮旧世军混在一起?”

“对啊,我可是经过帝国精神病院认证的。”躺在地上的喂一脸认真地说,然后朝着阿苏斯努了努嘴,“还有,这颗氢弹的起爆密码一共是十八位,这家伙已经按了七下。”

阿苏斯输入密码的手颤巍巍的,动作很慢,但一直没有停下。

“你不可能射得比我多,我是阿苏斯,三阶觉醒者,帝国科学家阿苏斯,性能力在帝国排进前三的阿苏斯……这是属于我的荣誉……”

第八位。

我感觉那些遮住我乳房和下体的衣服已经都湿透了,我看了看彩,发现这个高个子女人也在微微颤抖,甚至把眼睛闭上了。

第九位。

“卧槽……疯了,都疯了……”石拔星低低念叨了,他的铁血使徒装甲开始焦躁地原地转圈。

第十位,第十一位,第十二位。

“提示,晚餐时间即将开始,十分钟内回到前进基地,否则,将无法赶上限量供应的谷饲牛肉,只能食用普通食材配给。目前全速返回的时间需要九分二十八秒,是否立即返航?”

一个充满违和合成感的冰冷女人声音忽然从机甲里发出,而石拔星显然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第十三位,第十四位。

“全帝国都知道,哪怕是执政官本尊也不能碍着老子吃饭!”他大吼,“老子不管了,返程!”

在他的吼声里,铁血使徒机甲凌空而起,在空中迅速地分解变形。不过两秒钟的时间,再次落地的时候,那具机甲已经变成一架铁黑色的巨大摩托车,而骑在摩托上的则是一个身着背后有着八条类似蜘蛛长腿,胸前依然印着血色九芒星的墨黑人形,前凸后翘,仿佛一个干练的女人。

第十五位,第十六位,第十七位。

粗大的排气管里喷出了淡蓝色的火焰,巨大的黑色摩托绝尘而去,在荒野里扬起了一阵烟尘。

我回过头,看到了表情歇斯底里的校长伸长手指输入了最后一位密码。

苏,我要结束了。

我把眼睛闭上,轻轻吁了口气,听着耳边传来的“哔”地尖锐一声,忽然觉得无比轻松。

六.碎镜

“潘塔蒂娅,恭喜你闯关成功,虽然你刚才里没做什么关键性的事情,但是至少在刚才的经历里苟过了十分钟没死,这证明你足够幸运。”那个好听的女性声音在耳边真切地响起来,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又悬浮在之前那个光球里了。

“杰西卡?”我问,“这么说刚刚那些都是你对我的考验?其实没有核弹也没有那个黑骑士石拔星?”

“处处幻梦,何必认真。”杰西卡的声音轻描淡写地说。

我轻轻吐了口气。有点怅然若失。

“你的情绪有点奇怪,逃出生天应该如释重负才对,不是吗?”杰西卡的语言并不是桃源语或者乌托语,但是我很清楚地明白她话里表达的对应桃源语的两个成语的意思,“难道,你想要死在那场核爆里?”

“或许吧,其实在命运之轮的时候我希望是能抽到被作为食物马上处决的。”我说,“生在这个世界上,早点结束未必不是好事。”

“你应该很喜欢读那位哲人西格蒙德·尼采的著作,那你听没听过他说的一句话:不但要知道适时而生,更应知道适时而死,只有死在幸福之巅者,方最光荣?”

杰西卡的这句话让我呆愣了一下。

“放心,我可不是替已经死掉的萌萌花做说客的,一切都凭你自己的选择。”杰西卡懒洋洋地说,“像我这种存在,总是会很乐于免费帮助契约者完成结束她们自己生命的愿望,你知道,这会让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可以自由自在。怎么样?如果你现在想……”她拉了一个充满诱惑的长音,仿佛已经准备好随时帮我结束生命一样。

“以后再说,你现在该履行你的承诺了。”我打断了她的话。

“嗯,好啊。”杰西卡不情不愿地说,仿佛错过了一场有趣的游戏一样,“我有点忘记之前我说到哪了。”

“倪萤……或者萌萌花……制造那场杀死她自己的地震目的。”

“因为你啊。”杰西卡简单地说。

“抱歉,杰西卡,我不明白。”

杰西卡没有回答,但我眼前却出现了另一个泡泡。这个泡泡越涨越大,表面的七彩光晕扭曲,渐渐形成了一幅场景。

礼堂的讲台上,一身正装的干练美女正在台下男女观众的注视下慷慨陈词,却丝毫没有注意到阴影里潜伏的那个梳着马尾辫,穿战术背心,迷彩短裤和高统军靴的女子正用手中的狙击枪瞄准她额头正中的蓝紫色饰品。

观众席的前排中央处,一头金发的高大正装男子正享受着两个女人对他那条引以为傲的巨大阳具的服侍,却被一个身边挤过来的青年男子拍了拍肩头。他的表情开始有点防备,但随着对方对他耳语几句之后,表情就一下子放松,似乎一下子和对方变成了异父异母的亲生兄弟,踢开那两个女子,就起身跟着他走出去。

剧场里面的女性听众中,有少数初次聆听者被演讲的内容打动,或默默点头或开始流泪或浑身颤抖或挥舞拳头,甚至咬紧牙关开始闪避来自男性的猥亵和挑逗,而更多地则或投入或麻木地服务于身边的男性,如一头头羊羔或一条条母犬,任由他们揉捏肏干、扼喉抽臀,乃至活生生咬下乳头,剖开肚腹或者割开喉咙;而所有男性听众,无论身体做着何等动作,眼睛都色迷迷地盯着台上的演讲者,其中更有一部分紧紧捏着花了上千金杰帕才竞拍得到的能与台上女子在演讲之后进行仅限30位小范围交流的入场券,嘴里还叨咕着“公众性奴”,“剥皮母狗”等桃源语或者乌托语单词。只是他们谁也不知道,一辆军用吉普此刻正安静停于不远处的停车场,而只需要一条遥控指令,藏于其后尾箱中的那颗银色弹头就会把这所足有一个小城市大小的学院以及里面所有的污秽一起完全蒸发气化。

这些景象绝不是某一个人的视角可以看见的,而其中那些信息更不是通过眼见就可以了解的,但它们就那么呈现在我眼前的这个泡泡上面,也呈现在我脑海里。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