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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6】梦魇(未完成),6

[db:作者] 2025-08-13 14:01 5hhhhh 1520 ℃

“不要放在心上,引发那些错误的并不是你,所以在这一切结束之后,你将得到我的宽恕。”执政官的巨脸舒展了一下眉毛,“那么,就说说你关于觉醒的理解吧,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

“觉醒实际上是y染色体的逐步展开,显露出一些潜藏的,或者说被封锁的基因的过程,随着y染色体的逐步展开,我们会在这个过程中得到提升。这个过程与大脑受到的不同情感刺激有关,因此,每个人的展开顺序各异,获得的能力也就不尽相同。”曜依然闭着眼睛,“这种刺激最好是受到一定控制的,或者可以理解成某种仪式性的程序,而在缺乏控制的情况下,展开是有一定概率让染色体出现危险的畸变,也就是所谓‘劣化’。劣化人,或者被某些研究里成为‘末人’,可能很强大,比如阿苏斯校长先生,他的前三阶觉醒除了基本体能的增高之外,主要是智力和性能力的大幅增益,而他的四阶觉醒本可以获得强大的再生能力,身体强化以及思维侵蚀,但可惜在四阶觉醒时他由于受到了白夜的疯狂折磨和恐吓而失控了,变成了一种可以无限自我复制,感染每个生命体的超级末人,遭受他感染的沉默游行者白夜就出现了肉体的不可控增殖,而我也不得不因为同样的原因斩掉了自己的右手。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正如阿苏斯先生之前的那些研究成果,相信在他呈给您的奏章里也有汇报。”

“仪式……”散发着强烈阳光的金色巨脸重复了一次这个单词,然后才继续,“曜,你是四阶觉醒者,那么,你的人格分裂也是因为过程缺乏相应仪式导致的部分失控?”

“是的父亲,不过现在我感觉到了某种契机,”曜说,“这来源于那个叫做潘塔蒂娅的性奴,在她身上,似乎存在着某些与众不同的力量,和她交媾的过程促进了我主人格的恢复,同时对其余人格有着显著的抑制,所以我想。如果我能得到您的允许,带着她在焙克兰德四处走一走,逐个找到之前促使我人格分裂的契机的话,或许我有可能在她的辅助下,把其余的九个人格逐个吸收掉,或者说,把他们逐一杀死,同时,我也会在这个过程中好好研究一下这个女人。当然,如果神无月彩可以用某种方式在场的话可能效果会更好,当然之后那匹母马我会很快报废掉,至于潘塔蒂娅……”曜忽然睁开了眼睛,用冷漠的眼神看着我说,“我会把她进献给您,父亲,我猜测,她或许会对父亲最终觉醒,踏上成为至人之路有帮助。”

“我想,在这一切经过检验之后,我和你还有很多东西要讨论。”金色巨脸若有所思地说,“那时,我会再次以你为荣,我相信。”

悬浮在空中的曜用左手按右胸向着执政官的金色巨脸鞠了一躬,然后再次看向了我,表情温和,声音却冷漠,“潘塔蒂娅,妳愿意听从我的安排吗?此地禁止谎言,说谎会受惩罚的。”他的眼睛开始逐渐明亮,也开始有金光射出来。

“我愿意。”我努力欠了欠身,曜眼中的光虽然还远没有执政官眼中的明亮,但也让我无法直视,所以我干脆地放弃了对他眼睛的关注,将视线停留在他那根伟岸的阳具上,这让我已经再次淫水长流,“为了您的伟大志向和神圣使命,我,潘塔蒂娅,愿意献出一切,包括我的肉体、灵魂和生命,这对于我来说是无上荣幸的事情,还有……现在可以允许我吮您的阳物吗?”

悬浮在空中的曜眯了眯那双光芒四射的眼睛,发出了不置可否的哼声。

我用双膝跪行过去,所过之处,地面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宛如一条蜿蜒的小溪。在爬行到那个男人脚下时,我抬起双手握住他的脚踝,费力地站起身,高高扬起头,把那个硕大的,火烫的龟头纳入口中,然后一点点让它深入,直到完全插入我的喉咙。

那种涨满感和要呕吐的感觉让我一下子流出了眼泪,而我知道,这种状态下女人喉咙的蠕动会让男人觉得相当舒服。

“伟大的执政官……”门外,苏用带着明显哭腔的声音说,“我是修女苏菲菲,我祈求可以侍奉您,为了您,我一直保有着贞……”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强烈的劈里啪啦声音吞没了。

“修女,你的虔诚让我可以赦免你的冒犯,继续沿着妳的修行之路走下去,只有最虔诚的教徒才有资格走入我的圣殿。”执政官的金色巨脸毫无表情地说,“不过,从现在开始,你会一直经受比之前更强烈的电击,如果承受不住痛苦的话,你会死去。”

“这是……您的……恩赐……和考验……我……修女苏菲菲……一定会……活着……完成……”苏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对苏的关心,悬浮在空中的曜旋转身体,让我可以用余光看到苏的样子。

原来她也已经悬浮到空中了,周身都被银亮的电光包裹,随着越来越强烈的电击,她的眼睛已经开始翻白,口中涎水横流,周身开始大量地出汗,被神圣贞操带裹住的阴部也止不住溢出越来越多淫液,而这些液体由成为了新的导电介质,和她身体上原有的那些金属物品一起,让更多的电蛇缠绕在她窈窕有致的躯体上。

在学院的时候我在刑讯课上接受过电刑的,我知道那是一种仿佛万千细针同时刺入的痛苦,而现在苏承受的显然要比我经历过的痛苦成百上千倍。

可她却依然勉力保持着双手合十的姿势,两条修长的腿也尽力夹紧,脚面绷直,脚尖指向地面,她身上已经获得的三枚圣痕上也被电浆溢满,这让她看起来的确显得有几分神圣了。

“这不单是考验,也不再仅仅是为了安抚灾难中逝去的灵魂,”执政官的声音说,“而是净化和救赎。为了曜的恢复之路,我不得不让这两个已经沾染污秽的女人暂时陪伴在他身边。潘塔蒂娅将成为他的黑新娘,而神无月彩将改造为曜的托圣者。即便这种荣光是暂时的,她们早已经被玷污的身心也都没有资格承受。因此,神无月彩将清醒地承受整个身体改造的痛苦,而这个改造的过程将由潘塔蒂娅亲手完成。在全过程中,妳作为修女,必须时刻点亮自己,作为净化她们两个的圣光。记住,时间越久,你承受的电击将越强烈。”

“感谢您……这是……我的……荣幸……我会……”苏咬着牙断断续续地挤出这些单词来,现在她身体上几乎已经被电光完全笼罩了。

在她脚下,一个平台缓缓升起,那个已经失去两条小臂的女人如畜牲般四肢着地趴伏着,双乳下垂,屁股朝天。

而我的手中则多了一个形如女性人体的遥控器,那是曜塞给我的。

他把阳具从我口中抽离,双手掐住我的腰把我抱起来,那根坚挺硕大的阳具穿进我的阴户,就那么把我挑在半空中。我的乳房贴住了他壮实的胸肌,双手不自主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我的头搁在了他的肩上,从这个角度看下去,身材丰腴强壮的彩就像是装在不锈钢盘子里的一盘菜。

只是这盘“菜”正抬起头,紧咬着牙,用她依旧明亮的双眼看向我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遗憾与不甘,同时也充满了挑衅和憎恶。

“按下那些键,帮她完成改造,你的修女朋友没办法在这样的电击里承受太久。”曜一边用力肏着我,一边咬着我的耳垂说,他干着我的阴道的阳具很烫,他贴着我乳房的胸烫很暖,他在我耳孔里吹的气很热,但他的声音却冰冷,“你看,她在看着我们交媾,她的眼睛映出的……”

是啊,她眼里映出的是悬浮在空中的是已经逐步登临至高的曜,执政官的儿子曜,而我,潘塔蒂娅,已经是他的性奴,正如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他抱在怀里抽插肏干。

而且,我高潮了,止不住地高潮。我的紫色头发飘飞起来,身体绷紧贴在他壮硕的躯干上,双腿缠住他的腰,双手搂住他的颈。

我不只是在承受,而也在迎合。

——彩的眼神?她会喜欢看到现在的我吗?

我忽然按住了遥控器上女人双眼的位置。

彩身下的金属盘子里伸出了三条机械臂,两条固定住她的头颅并扒开她的眼眶,另一条则喷了些东西在她眼球上。

彩那两只原本晶亮的眼睛骤然变得白朦一片。

“我不怕,我已经看够了这个肮脏的世界!”她忽然开始吼,呼吸中夹杂着马嘶的声音。

但旋即,一道雷霆就自天而降,劈在她的头顶,那一瞬间她全身的骨骼都似乎被电出了荧光,透过皮肉闪耀起来,而她长长的马尾也烧焦了半截。、

“这就是在禁止谎言的律令下说谎的结果,律令之下,谁也不得违背。”曜加快了抽插我的速度,然后问,“潘塔蒂娅,被我干的滋味怎么样?”

“爽……潘塔蒂娅……被殿下您干得……很爽……还想……还想要……”我在呻吟里费力地回答。

“你看,同样,没有惩罚。”曜说,“在场的人除了她之外没有说过谎话,“而神无月已经说不出那句话了。”

果然,彩张了半天嘴,也再说不出这句话,直到她换了另外一句,“杀了我,杀了我,贾帕迪马斯塔,你这个混蛋,恶毒的混蛋,我不甘心,我,神无月彩,变成鬼也要诅咒你。”

这次,没有进一步的雷霆。只是那些机械手却没有停下来,在这个过程中,它们把彩的双眼的上下眼皮都用一种黑色的类似头发的线死死缝住了。

这个已经瞎掉的女人似乎很得意,于是她咧开嘴哈哈大笑,然后继续骂,“还有,潘塔蒂娅,你这个懦弱的叛……”

我没有等她说下去就按下了遥控器上女人的嘴巴,然后,那只刚刚缝完她双眼的铁手就开始继续缝她的嘴巴。

神无月彩只能从鼻中发出不甘的呜呜声,夹杂着声声马嘶,而她的嘴唇却诡异地向上翘起,构成了一个夸张的笑容。

我感觉无尽无休的痛苦在我身边弥散开,比之前我利用天灾杀死小半城人带来的痛苦不遑多让,这种痛苦让我迷醉,让我一下子涕泪横流,也让我开始周身战栗地达到高潮,大量的淫水从我和曜的交合处汩汩涌出,而曜在此时也深深顶到了我的最深处,开始喷射他的精液,强烈的被射精感让我的肛门都在高潮中张开了,而这个环抱我的男人竟然握掌成拳,一下子狠狠把直接插了进去。

高潮里,我举起遥控器,重重拍打在自己大腿上,然后狠狠压住,似乎要把那个遥控器深深嵌进我的大腿肉里一样。

彩所在的那个铁盘子一下子活起来,机器手开始在她的鼻中隔、锁骨和乳房上穿上铃铛,被烧红的黄铜背甲被烙在她的后背上,再在上面装上用于承托男性巨大阴茎的猩红色丝绒软垫,她脖颈以下的所有体毛都被火焰烧去,然后,她的阴唇,阴蒂被割掉,整个阴道也被封闭。最后,四片轮锯开始同时缓慢切割她的四肢,在把它们切割到同等长度之后,再装上与骨头直接连接,并用烫烙方式封闭所有接口的,可以调节高度的黄铜支撑杆……

飞空艇中,铁盘上这个血肉横飞的女人发出了一声声绝望的马嘶,而悬浮在我对面的苏的周身都已经被电浆包裹,头发向上飞起,双手合十,横架着横穿过她双乳的金属卷轴,眼耳口鼻中电光四射,圣洁得仿佛天人。

执政官的笑声在飞空艇中回荡,然后,那张金色巨脸渐渐淡化消失。但是那仿佛遮蔽一切的金光并没有消散,它们从曜的两只眼睛中射出,仿佛两轮金灿灿的太阳,让这个漆黑的暗夜亮如白昼。

我的视线被来自曜眼中的金光,苏身上的电光和彩冲天的血光弥漫;耳朵被皮肉撞击的啪啪声音,淫水满溢的汩汩声音,电弧的噼啪声音,锯子切割骨肉的吱吱声音,炽热金属烙烫皮肤的嗤啦声音以及类似马嘶的咴咴声音充满;我的鼻腔被精液、淫液、汗水、血、尿以及焦糊皮肉的味道填塞;我的口中满是来自自己的涎水、眼泪、鼻涕和血的混合味道。

曜刚刚射精的鸡巴并没有软掉,反而把我的阴道撑的满满堂堂的,而我直肠里,他的小臂也硬如钢铁,我知道我的肛周已经被他的手臂完全撑开了,原本的每个褶皱都变成了一条裂开的血口子。这种两个穴都被完全充满的感觉异常熟悉,让我出于本能地绷紧小腹收紧臀部,让自己的阴道和直肠拼命地蠕动,夹紧甚至扭曲,而由此带来的强烈刺激又反过来让那被其包裹两个粗大硬物的进一步兴奋,变得更硬更热也更粗暴,强烈的疼痛和欣快以及浓稠到近乎液化的强烈痛苦让我一下子达到了之前从未感受过的高潮。

这个异乎寻常的高潮仿佛一记重拳,一瞬间把我小腹处的某个封印也在这一瞬间彻底打碎了,于是我清楚的看到,在我子宫的位置,有一块暗绿为主,夹杂着仿佛斑斑血污的紫红色结晶的石头。

那是一块左伊赛特石。

十二.拂晓

“女神的眼睛,这就是焙克兰德啊。”

我背对着曜坐在他的大腿上,在身形起落之间,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那个弥漫着浅浅雾霾的繁华都市,禁不住自言自语。

然后我就又开始呻吟了。

曜的阳具此刻正插在我的肛门里,虽然已经不知射过多少次却依然坚挺火热,任由我的身体起落和直肠蠕动给他带来持续的快感。而现在驾驶我们所在的那辆豪华房车的是双乳仍然被金色卷轴横贯的苏。

对于彩的改造和净化持续了相当漫长的时间,这个过程中,苏一直在经受着越来越强烈的电击洗礼,在仪式结束之后,飞空艇的能源已经不足以飞到焙克兰德去,而苏也直接昏迷了。哪怕是后来清醒之后,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痉挛,甚至处在持续失禁的状态。

如果她不是很早就彻底清洗过肛道而且只是通过注射营养剂维持体力的话,这个状态会很失礼,但现在她所有的排泄物和排遗物都只是无伤大雅的清水而已。也因此,她才可以在这个状态下用嘴巴和肛门服侍曜的性需求。而在那段时间,我则负责接替苏作为驾驶员,其实也很简单,无非是沿着那条分开两侧焦土残垣的亮黄色水泥混凝土道路一直向北开,确保苏可以得到充足的休息。毕竟,到了首都的主城区,像我这样身份卑贱的性奴已经没资格再接触汽车方向盘了。

我们是在黎明时进入主城之前交换的。现在苏把车开得很平稳,她恢复得很不错,想来曜在她直肠的和口腔里射掉的大量精液对她来讲也是不错的补益。在生理上那些东西的主要成分是蛋白质,而从心理上说,对于苏,这是来自执政官之子的恩赐和祝福。

虔诚如她,这荣耀比什么都重要。

“第一次来这里?”车在路口停下时,曜按住我的肩,让我的脸压在了车窗玻璃上,把阳具从我的肛门口抽出来,然后重新插进我阴道里去。

我随着他再次开始的有力肏干报以一声长长呻吟,但并没有回答他。他似乎也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也并没有因此责怪我的不礼貌,只是开始更为用力地干我。

帝国的大部分女性一生只会来一次焙克兰德,不管她们来这里是做什么,绝大多会终结于这里的垃圾箱中。毕竟在帝国,女人是消耗品,而作为帝国首都,焙克兰德总是会维持很大消耗。

我的脸颊和奶子都紧贴着车窗玻璃,为了能让曜肏得更爽,我把手按在玻璃上借力,腰向下沉,用力向后挺起屁股,而我的眼睛看向路口处高高挂着,在风中摇晃的那盏红绿灯。

那是个留着棕色披肩长发的女人,看那种偏白但是毛孔粗大的皮肤应该是乌托人。穿着和教科书上所画一模一样的黑色铁皮衣,双手手腕被粗重的铁链缚住,悬吊在路口的横梁上。因为一直悬吊的原因,她被铁衣包裹的手臂和脖子都显得分外修长,而长期经历风吹雨淋之后,她的那件铁皮衣,包括如帽檐一样遮住双乳和会阴上部的三个灯罩都已经有点生锈,露出来的那些皮肤也显得苍白衰败,衬着她那两片涂得血红的嘴唇,显得颇为廉价。

当然她露出的皮肤并不多,自上而下无非是两只手,下半张脸以及已经两条被截肢之后剩余的那部分大腿根而已。

她的额头和双眼完全被类似VR眼镜的眼罩遮住,眼罩上面的屏幕上,红色的八段数码管正在倒计时。而她的两只经过改造的摘除了里面所有乳腺组织的奶子,在胸前涨大成两个圆球,里面填充的硕大球形灯泡透过薄得透明的外表皮显出一黄一绿两种颜色。

现在,她左胸的那盏绿灯已经熄灭,而随着屏幕上跳动的3,2,1,她右胸的黄灯正在一下下地闪烁,这让她乳房上那同样被撑得硕大的乳晕也跟着一闪一闪的,看起来仿佛是一只黄色的眼睛。

倒计时归零时,黄灯熄灭,数字重新变成了99,这个时候,她的那盏红灯亮起来了——那是她被人工脱垂出身体,然后在里面同样装填了硕大球形灯泡的子宫。

“无所不在的魔女,妳是开始,也是终结。妳是阿尔法,也是欧米噶,我痛恨这个世界,愿意献上我的一切,只求妳为我毁灭它。”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这个女人的意志。那并不是她在呼喊,甚至也不是她在思考,而是一种由纯粹的痛苦凝成的意念。它顺着我的鼻尖,嘴巴,眼睛,耳朵和身体的所有毛孔钻进我的身体,最终汇入到我子宫里的那块紫绿相间的左伊赛特宝石里面去。

这当然不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痛苦,离焙克兰德中心越近,这种痛苦就更真切也更凝实。但是,这时我第一次感知到这种由纯粹痛苦凝结成的祈求。

我想起之前那个曾被叫做“喂”的英俊男子用高八度的嗓音也唱诵过类似的话。而现在,那个男人正在用力抽插着我的阴道,和我彼此肉体交缠摩擦,磨出无穷的欢愉体验。

是的,那种深切的痛苦让我快要高潮了。我的阴道开始剧烈蠕动,裹着里面那根硕大的肉棒,竭尽所能地摩擦,仿佛要从里面榨出更多的白浆,用以浇灌我的身体。

车始终没有开动,因为红绿灯的倒计时停滞在99上始终没有跳动,身后开始传来不耐烦的喇叭声,很刺耳。

我更用力地向后挺起屁股,随着抽插,曜下腹的紧实的肌肉一下下重重撞击在我的臀峰上,撞得啪啪作响。我知道那里已经被撞出两片通红,有如猴子的屁股。

但是,很爽,我知道曜也是,毕竟这是魔女的滋味。

“女神的鲜血,不要啊!”忽然,驾驶位上的苏发出了一声尖叫。

一个粗壮如野兽的末人从后面冲过来,抬手,四声枪火。

红黄绿三个灯球和那女人的脑袋就都彻底爆开了,残破的身体在高杆上晃来晃去,洒下片片血雨,还有一些碎掉的内脏。

“这灯坏了,不走字,报废掉是应该的!”那个末人咒骂着,然后忽然目瞪口呆地看向路口——一架由十六匹教廷母马拉着的车辇正缓缓驶来。

“晦气,原来是交通管制,要不是买了强制保险,还不知要多赔多少钱!”

那个肤色灰黑的末人嘟嘟囔囔地朝向他走过来的那个露着硕大奶子的女交警说,然后掏出手机扫码交了钱,临走还不忘在她裸露的屄上抠了一把。

而那女交警只是报以微笑。

工程车也快速地开过来,把那个悬吊的残破死体摘下去,随手丢进街角的垃圾箱,然后快速地换了一盏新的上去。

这盏新“灯”的头发是红棕色的,有着桃源人的细腻皮肤,看起来很年轻。她身上的铁皮衣也是簇新的。

“也该换了,这批新的都是野草女子大学的落选生,质量好得很。”不知道谁在远处说,“交了这么多税,总算见到点新的交通设施。”

这一切前后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在这几分钟里,曜肏了我的阴道将近一千下,在那个女人被丢进垃圾箱的时候,他在我阴道里再一次猛烈地射精了。

我的子宫似乎尝到了他精液的味道,这次和以往不一样,有点凉也有点苦。

“妈的,这操蛋的世界……”

“老好人,抓住你了,想不到你是第一个出来说话的。”

“是啊是啊,我自己也想不到。可我终究忍不住,算了,就这样吧,唉……”

我听见身后的这个男人用两种截然不同的语气自言自语,随着“老好人”木讷声音的一声叹息,一股强烈而深重的痛苦从我身后那个男人身上袭来,一下子把我填满。

这种满溢的痛苦让我一下子再次高潮了,我的阴道狠狠扭住了曜的阴茎,在把他这次的最后一滴精液都榨出来的同时,自己也开始剧烈的潮喷。

只不过,因为阴道被曜那条硕大的鸡巴死死塞住的缘故,我喷出的那些液体也倒灌进子宫里去了。

然后,这一切都终结于那种独属于执政官之子曜的冷笑。

“石叔叔,受累转达父上,我干掉第一个了。”他放下车窗,对外面肃立的壮硕男人说。

石拔星这次没有穿他的铁血使徒战甲,而是穿了一身齐整的军服,这让他看起来像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性。他的铁血使徒战甲此时正以其载具形态——那辆巨大的黑色摩托和上面的那个黑蜘蛛女性机甲默默地停在旁边。

“别叫我叔叔了,你爸爸现在是我老板,管饭的。”他有点尴尬地抓了抓自己的秃脑袋,然后有点滑稽地按住胸口弯腰行礼,“车就停在这里吧,我检查之后会替你开到府上去。前面的路,坐教廷的辇吧,气派。”

说着,他指了指身后那乘已经停在路口的车辇。拉车的十六匹教廷母马都带着有着高高红缨的金色头盔,嘴里塞着与两侧的锁骨锁用青铜链子相连的口球,脚上钉着沉重的金马蹄,从手肘上方被被整齐截断的双臂挂着硕大的铜铃。她们分作四排,彼此用穿链的子宫栓连接在一起,身高,体态,步幅无不整齐化一。

车辇旁恭恭敬敬地立着一位身姿窈窕高挑的女性神职人员,带着金色无框眼镜,一头金发披散在后背上,是个典型的乌托女性,除了面庞上有些小小麻点之外没什么可指摘的。她左手提着一条长长的皮质马鞭,右手中则牵着一条红色狗绳,另一端拴在她脚边跪着的那条细腰犬的脖颈上。

那母畜的小臂小腿都被截去,她似乎是刚刚接受完手术,断肢处还包着渗血的纱布,腰上箍着细细的青铜束腰,脖子上箍着镶着“教廷母犬第1230号”银制名牌的皮质项圈。她的双乳很丰满,如一对熟透的木瓜一样悬荡下来,屁股里塞着带着长尾巴的肛塞,脸庞很漂亮,双眼清澈,却呆滞。

“克里斯汀娜副教长。”已经从驾驶位上下来的苏恭敬地向那满头金发的神职人员鞠躬致意,然后,眼光迅速地扫过了第二排左手起的第三匹母马的脸,又在那条细腰犬身上略停了停。

先一步下车的我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于是回想起这女人曾经作为教会代表出现在学院的招考现场,那匹曾经叫做韦斯珀热·马普尔的教廷母马和那条曾经叫做星月玛尤拉的母犬都是和苏一样的神选者,只不过没有通过血统测验而已。

很奇怪,我没有感受到来自任意一头母畜的痛苦,一点都没有。

但这并没有让我停止手中的工作——打开车后尾箱里面的银色拉杆箱,费力地拖出来,牵引着里面那个双眼和嘴巴都被缝合,被截断四肢装上金色伸缩杆的托圣者到车门前,以便曜下车时,他的鸡巴可以舒服地搁在托圣者背部的红丝绒软垫上。

当然,她曾经也是一匹教廷母马,而此刻,苏正把那两只原本钉在她脚尖的金马蹄交还给克里斯汀娜,但后者并没有伸手去接。

从车上下来的曜却伸手把它们接过来了。

“殿下,那对金马蹄已经被污染了。”这个女人高傲地抬着下巴,没有多看苏一眼,只是一本正经地向曜解释,“教廷母马的金马蹄是世代传承的,这是她们身为母马的荣誉象征。而神无月彩,她自甘堕落,放弃了这个荣誉,连带地,这对马蹄就也已经污秽了。”

“没有神无月彩了,现在她是我的托圣者,经过我父亲批准,也得到教会仪式净化的。”曜颇为冷淡地对那女人说,同时伸手捏了捏这个金发女人的奶子,“对了,老修女,妳多大了?”他在那个“老”字上或有意或无意地加重了语气。

“三……三十三岁。”这女人迟疑了一下,身体瞬间显得颇为僵硬。

“哦。”曜不置可否地把手伸向了这女人两腿间,她顺从地把腿分开了一点,同时挺了挺腰,露出了烙着五枚血红圣痕的白嫩肥臀。

“从那次的马匹逃跑事件后……我们对于教廷的母马和女犬都附加了神圣洗礼……嗯哼……不久之后,这匹……不,您的托圣者也会经历洗礼的。”在开始承受曜的指奸时,克里斯汀娜开始用娇媚的声音喘息,而她的下体也迅速地发出了咕嗞咕嗞的声音,“这条母犬之是野草大学的毕业生,神选者,刚刚经历了改造,性格和服从性都相当好,在经历了洗礼之后,她的身体机能也被完全开发了,和这套车辇一样,这都是教廷特别为欢迎殿下回归定制的欢迎礼……”她说着,把那条金属狗链递到了曜的手里。

“性格很好?服从?那,可以放她咬人吗?”曜接过狗链,侧着头,饶有兴趣地问,然后抖动狗链,做出试图驱策的指令,“去,玛尤拉,给我把这个老修女的奶子咬下来。”

但是玛尤拉没有动。

“帝国法律,女性不得拥有武器,包括牙齿。”这个女修士解释,“教廷母犬只是宠物,不是军队里那些具有攻击性的功能犬。” 她始终保持着绰约的风姿和得体的微笑,举手投足间又有着帝国成熟女性特有的撩人风情,一副随时准备好让面前这个年轻男子采摘的样子。但我骤然感受到了一股痛苦,来自她的痛苦。

“哦,那算了,没意思。”曜那种饶有兴趣的表情一下子消失了,他把那只抠弄克里斯汀娜屄缝穴的右手抽出来,然后,其中两个手指陡然伸展出两根滑腻的触手,缠住了星月玛尤拉的脖子。

大王乌贼型生物义肢!

那两根触手上的吸盘似乎变成了锋利的刀刃,只一绞,玛尤拉的头就滚落到地上。

她的项圈一下子松脱了,失去头颅的身体歪倒下去,双乳贴地屁股朝天,随着生物本能的抽搐,大量的血从腔子里喷出来,甚至喷到了一些在她已经落地的头颅上。

玛尤拉的嘴唇向上翘了一下,就把眼睛闭上了。

“抱歉,冲动了,不过,宰了自己的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我记得按照帝国律令,我有这个权限。”曜平静地说,他的手指已经恢复原状,随手在克里斯汀娜的白色袍子上擦了一把,“对了,既然这条狗和这架马车都是教会送我的,那你呢,你似乎是负责调教女犬和母马的?”

“嗯,当然……我也是,如果殿下想,咱们乘车去教廷的路上,我会随时服侍您。”克里斯汀娜努力浮现出更迷人的笑容,但是我却感觉到从她心底浮出的痛苦更浓烈了。

那是一种奋斗很久却即将失去所有的痛苦,其中混杂了不甘、愤怒和恐惧的味道。我知道她这样一个修女,不知要调教多少优秀的母马和女犬才能换来一针可以让她延迟一年接受报废处理的基因稳定剂。

这种丰富绵密的痛苦滋味让我兴奋不已,因此,我又开始流水了。

“算了,我的性奴的阴道比你的嫩多了,她的乳房的手感也比你的强,虽然小一点,但是胜在年轻。你为了不被报废,打过不少针基因稳定剂吧,教廷的待遇还真不错。”曜撇了撇嘴,一把把我拎起来,推向那辆装饰华贵的马车。

我的身体被他推得向前一扑,双手顺势撑在了马车车辕上,而他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焙克兰德的街心再次开始干我。

“你看,她不用抠就湿透了,比你强多了不是吗?虽然注射过稳定剂让你看起来还不错,但你的实际年龄已经远超过三十五了,所以……”曜调侃着,拉长了声音。

“所以,我应该被报废了。”克里斯汀娜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嘴角抽动,但还是顺从地跪下了。

或许这是曜的思维引导能力,或许不是,不过没所谓。

曜加快了对我的肏干,同时抬手抓住了横穿过苏双乳的金色卷轴,猛地一下子抽出来。血花迸溅之中,苏发出了一声痛叫。

金色卷轴在空中挥出了呼啸的劲风,而我身体里曜的肉棒同时也变得越发灼热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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