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市是一座從市中心到郊區都很怪的城市,而那裡的學校更怪。

市中心有一間占地廣大的學校,名為W,每個學生平日都住在學校,假日才會回家與家人相聚。

Crystal是K校的4年級學生。在父母半放任的教育下,她的成績一直都是全校第一--大概與遺傳有關--,這使她的同學們十分嫉妒、討厭她。

某個週末前的最後一節下課。

"欸欸,Crystal姐,妳會這題嗎?"

一個名叫Emma的同學問。她總是把Crystal當作她的親姐姐看待。

"9嗎?"

"我問一下...對欸!妳會微積分?!"Emma露出了驚訝的眼神。

"妳說這...叫微積分?"Crystal似乎十分疑惑。

"妳不知道這是微積分?那妳怎麼算的?"Emma更驚訝了。她大概也是班上唯一會以學習的態度和Crystal談話的女生。

"嗯,大概就是看到題目就知道這該怎麼算了吧。"Crystal一派輕鬆的說。

Emma想繼續問,卻被打斷了。

"Emma,我是叫妳問她數學,並不是專題採訪,懂了嗎?"

"啊,對不起。那,Crystal,下次再說,好嗎?"

"呃,好..."Crystal回道。

"就叫妳別多管閒事!"一個名叫Lily的同學怒斥Emma。她的成績在班上排第二,所以很討厭Crystal。

"這女人不靠天賦的話根本就是白痴嘛。"

短短一句話使Crystal的內心受到極大的傷害。她不由自主的落下淚來。

"你們看,這女人就是玻璃心,我剛講的話很重嗎?這樣就哭..."

Crystal趕緊提起書包,離開這間充滿惡意的教室。

那些話語不斷在Crystal的腦中迴盪著,眼淚不斷的從她的臉上滑落,走著走著,她走到一個很偏僻的地方。路旁有一個瀏海遮住半張臉的少年正蹲坐在那滑手機。她思考:

"我該回家嗎...?"

接著,卻有一個陌生的聲音回答了她:

"為什麼不回家?"

她帶著驚訝循著聲音的來源看去,發現是那個少年。

"請問...這裡是...?"Crystal擦乾眼淚,鼓起勇氣問了那位少年。

那位少年抬起頭,撥開瀏海,回道:

"嗯?"

他的右眼瞳孔是一種陰鬱的紅色,左眼則有水晶般的光澤,右額的一部分覆蓋著一層咖啡色的紗布狀物體。

不好的記憶出現在Crystal的腦海,她不禁失聲尖叫,但附近沒有人聽到。同時,她反射性的退向後方,卻重心不穩,摔倒在地上。

"不會吧...連神都討厭我嗎..."她躺在地上啜泣著,似乎有什麼紅色的液體自她的頭流出。"糟了..."她想抬起手但沒辦法,眼前的世界正變得模糊不清...

似乎有一隻手把一顆東西塞進她的嘴裡,Crystal逐漸恢復了意識。當她完全睜開雙眼,看到一對異色的眼睛正注視著她。

"不,不要過來啊啊啊啊!"她快速的將她的身體向旁移動,頭撞到了牆壁,但這次並不痛。她摸了摸頭,發現有一塊布包裹著她的頭。

"妳沒事吧?"

"你 不 要 過來!"Crystal再一次的被逼出眼淚。

"冷靜...聽我說,好嗎?"

"我幹嘛聽你這個感覺會殺我的人講話?"

那個少年感覺不太高興了:

"這樣不行嗎?好吧...聽我說!不要吵!"

最後那兩句幾乎是用吼的。Crystal安靜了,但眼淚依舊在滑落。她可不覺得面前這個人是好人。

"怎麼像個小孩一樣..."他嘟囔了一句。"妳現在在想,我這個像是黑道老大的人怎麼可能不殺掉妳,是吧?"他看見Crystal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可見人類偏見之重。到底為什麼你們會這麼覺得..."

"自然是因為你的行為舉止,而且你的英文名字就叫Devil,有什麼辦法?"

"不要提起那個名字!我不希望我要講第二次!"

"對不起...所以你不會殺我吧?"

他翻了一下白眼,繼續看著害怕的蜷縮在地上的Crystal:

"(雖然她行為很怪,但確實滿可愛的。)"

同時,Crystal稍微坐起身,抬頭看著這個人。

"(不過這人看起來確實滿帥的,是那種看久會戀愛的型呢。)"

令Crystal沒想到的是,他回覆了:

"謝謝誇獎。"

"你會讀心?!"

Crystal在問完這個問題後,馬上發現她早就知道這個愚蠢問題的答案了。

"當然會啊。"他滿不在意的說道。"這算是我父親給我的能力吧。"

Crystal嘗試站起身,但因全身無力而跌坐下來。同時,他蹲下來,看著Crystal:

“我要聲明三點--

一、我的英文名字不叫Devil,我自己取的名字是Vector。

二、我不是8+9"她講到這裡,看了一下Crystal的表情,她看起來還是不太相信這件事。

"第三--”Vector臉紅了。他靠近了Crystal,並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我喜歡妳很久了。”

Crystal臉紅了一瞬間,她回道:

"你怎麼會喜歡我?"

"因為妳很可愛。"Vector開始撫摸Crystal的臉頰。

"你確定這樣能打動我?"Crystal問Vector。

"既然我能看透妳的內心,我還不確定嗎?"他開始試圖脫去Crystal的上衣。

"住手...萬一被路人看到..."Crystal的臉漲紅了。

"放心吧,這裡是我創造的空間。"

此時Crystal才發現這裡四周完全是以牆封住的。她的制服已經被脫掉了,露出了卻是以層層紗布纏繞的身體。Vector熟練的自她的背部解開紗布,從Crystal的身體彈出一對以她的身形來說偏大的胸部。

"我..."Crystal欲言又止。

"妳不需要在意他們的眼光--"

"但當時有些男同學感覺想強姦我..."Crystal回想當時的經過,幾乎又哭了。

"沒關係的...我會幫助妳,如果妳是我的女朋友。妳同意嗎?"

"...你把我脫成這樣我也不能拒絕了吧?"Crystal吐槽道。

"放心,妳以後不會拒絕的。"Vector抱住Crystal。

Crystal嘗試應付這樣彆扭卻溫暖的攻勢。她問道:

"那,你要做什麼?"

Vector溫柔的剝去Crystal的制服裙,並將她撲倒。

"等一下,會撞...咦?!"

地面突然變得十分柔軟,像是一張高級的床。

"這樣就能不顧一切的玩了,對吧?"

Vector的雙手開始"探索"Crystal的身體。

"等等,好癢...呃..."Crystal逐漸放棄抵抗。

"呃...現在幾點...我好累..."癱軟在各種液體中的Crystal以微弱的聲音問道。

"我不知道外面的時間,不過應該快日落了。"Vector以無所謂的態度回道。

"糟了!太晚回家會被罵..."Crystal努力的想站起來,但是做不到。

"那要不要回我家?妳媽應該不會介意妳來我家。"

"你怎麼知道?而且我有答應要跟你交往嗎?"Crystal問。

"先穿衣服吧。"Vector像是完全沒聽到這些問題一樣。

Vector背著Crystal回到他家,一進門,Crystal抬頭看見一個人影突然從轉角處出現。

"啊!"她不禁失聲尖叫。

"這麼晚了,還帶女朋友回來嗎?"

"不算是吧...你認識她的。"

"是嗎?你這麼肯定?啊...是的。"

Crystal聽這段對話聽得腦袋一片混亂。她還是不知道面前這個人是誰。

直到走廊的電燈開關被打開,Crystal又尖叫了:

"不要...?"

眼前這個臉部看起來受到極大傷害的男性是她爸媽的主管,M公司的擁有者。

"妳好,Crystal,Cindy的女兒。"X簡單的敬個禮。"不過房間...Vector房間只有單人床。雪這幾天不會回來,你們睡我房間好了。"

"誒,這...可以嗎?"

"De...Vector,背Crystal進房間。"

"爸...不要再叫錯我的名字了。"Vector很無奈。

"好啦。"

"這房間好美啊。"Crystal不由自主的讚嘆。

的確,這間房間的裝飾、家具都是特別經過設計的,床更是有高級的裝飾,而且柔軟的如同棉花糖。

"沒有妳美。"Vector深情款款的看著Crystal,她的臉頰泛起了一陣紅暈。

"你的嘴好甜啊。"Crystal隨意的稱讚道。

"那,妳要吃點甜的嗎?"

Crystal剛反應過來,Vector就吻了上來。她的臉頰變得通紅,好像想說些什麼但是做不到。

終於,雙方放開了對方。

"啊...我並不是說物理上的'甜'好嗎!"雖然嘴上這麼說,Crystal還是笑了出來。

"要睡覺嗎?"

"..."

"怎麼了嗎?"Vector問道。

"..."

忽然,Crystal往後倒在床鋪上。

"妳沒事吧?"

"(...頭好痛...)"

"那糟了...好燙!”

“(不要跟別人講...拜託了...)"

"那妳說,該怎麼辦?"

"(...)"Crystal不知是昏倒還是睡著了。

"啊,算了。"

隔天一早,Crystal醒來發現她的下體有種黏黏的感覺,她摸了一下,發現...

"Vector,你趁我睡著的時候做了什麼?"Crystal的眼角噙著淚水。

"怎麼啦?"Vector慵懶的回道。

"難道這不是你弄的?"Crystal抬起她的右手,指間有一絲白白的液體。

"喔,是啊。怎麼了?"Vector滿不在意的回道。

突然,Crystal的身體抽動了一下,緊接著,眼淚迅速發展從她的眼角滑落。

"怎麼了?"

"我覺得有可能..."

"現在是危險期,是吧?"

"對!然後你還..."Crystal對Vector的態度感到厭煩。

"我滿希望真的是這樣。"Vector看向天花板。

"...但我不希望。"

"那妳說,該怎麼處理,如果真的有?"

"也只能生下來啊...不然呢?"Crystal帶著哭腔回道。

"好吧。"

"我好睏。"

"那睡吧,寶貝。"Vector說。

"誰是你寶貝了???"Crystal無奈的回應。

於是兩人又躺回床上。

朦朧中,房間外好像有人發出一聲慘叫,但兩人並不想理會。

~~~~~~~~~~~~~

在隔壁的房間,X捂著胸口跪在地上。

"好痛...完了,這樣不行..."

兩天後的化學課,Crystal照常走進實驗室。突然,有個燒杯從門上掉下來,一瞬間裡面的液體和玻璃碎片全濺在她身上。

"是誰..."

"還有誰?"Lily冷酷的笑道。

"又是妳...妳是不是變了?"Crystal勉強看向前方,不經意的說了這句。

沒想到,Lily的臉突然漲紅,緊接著她的右手指向Crystal:

"去吧!"

整間教室的男同學爭先恐後的衝向Crystal。一旁Emma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Lily:

"放過她吧..."

"滾去一邊,妳這個廢物。"Lily踢開了Emma。她拿著一支針筒走向Crystal。

"你們在幹嘛..."Crystal被人群壓得喘不過氣。她發現男生們的雙眼通紅,但這件事也幫助不了什麼。幾個人扒開了她的衣服,而Lily在一旁用右腳踩著Crystal的身體,輕柔的將針頭插進Crystal的右手,以嘲諷的語氣道:

"享受吧,一場無止境的惡夢。"

瞬間,一種詭異的感覺籠罩了Crystal的全身。她感覺身體逐漸脫離她的控制,其他人開始輪流享受她的身體。

"不要...我要死了..."

Crystal只能發出幾乎無聲的反抗。

"啊對了,最近缺錢,這我拿走了。"Lily揮了揮她的左手,手上有Crystal的錢包。

"不...啊..."

Crystal的意識逐漸模糊。

朦朧中,她好像聽到了Vector的聲音,以及淒慘的叫聲。

"我...還不想死啊..."

"Crystal,妳不能死..."

她聽到了正在呼喚她的聲音。她嘗試睜開雙眼。

"眼皮動了!姐姐...啊不對,伊麗莎白小姐!"

"(伊麗莎白?!)"

她趕緊想辦法睜開眼睛,看見兩位女士在她的房間裡。一位是Emma,另一位...

"妹妹。"

是Crystal的雙胞胎姐姐Elizabeth。

"姐...咳!"

Crystal咳出許多血,又昏了過去。

Vector來了。

"Crystal…"Vector坐到床邊,眼角含淚。

"Ve…"Crystal努力的從嘴裡擠出幾個字。

"沒關係,用想的就好。"Vector的左手指向自己的耳朵。順著那個方向,Crystal看到了一道傷疤。

"(你的臉...)"

"沒事的。已經好了。"Vector摸了摸那道傷疤,周圍是被腐蝕的痕跡。"妳感覺如何?"

"(我...好想死。)"Crystal臉上只有平和的表情,但Vector感覺得到,她的情緒是如此的低落。

"不,一切都應該要沒事的。我們可以處理。"Vector趕緊安慰她。

"(你說,該怎麼處理?經過他們的凌虐和藥物的作用,我...)"

"我聽說過一個醫生,他能救妳。"Vector講這句話時不小心提高了音量,另外兩人都聽到了,Elizabeth甚至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

"(就算可以,那,那些惡魔該怎麼辦?)"

"學校可以處...喔..."Vector瞥到Emma正朝著他搖頭,就知道不可能了。

"(你看,這樣我再也不能去學校了。他們可能會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虐待我...)"Crystal流下了一滴淚。

"不然,找我父親。他也許--"

"我不要。"

隨著開門的聲音,X走進了Crystal的房間。

"爸,這是為了Crystal好,你不是曾--"

"不要提起往事了。"X以威嚴的聲音對著Vector說。"我不想插手,否則會出些事情。"他看著Vector驚愕的表情,繼續說道:"但我可以找幫手。"

這時,一旁的Emma插話道:

"先生,有幫手就快點搬出來--"

"我確定他能應付那些人,但我怕他毀了學校。"X淡淡的說道。

"那,我先帶Crystal去醫院。"Vector說。他稍微費力的把Crystal背起。

"(我很重嗎?)"Crystal問道。

"不,妳很輕。"Vector微笑的說。

"(不要勉強,你也剛受傷...)" Crystal關心的說。

"沒事的。"Vector說。

Vector背著Crystal走到一台廢棄的公車前。他敲了敲門,門裡的聲音回道:

"來了!"

是個女生的聲音。

"誰--咦?!"

應門的是一位穿著學生服,長相意外神似Crystal的女子。

"這位是我的...嗯...女朋友--"

"(我沒有承認!)"Crystal想反駁但講不出話。

"她遭遇到一些...意外。想請醫生協助一下。"Vector說。

"好的,我叫醫生來。"這個看來是助理的女子領著他們走上公車。

車上黑漆漆的,只有遠處的電腦螢幕亮著,光照在一個男人的臉上。

"醫生,有客人了。"

那個醫生從電腦前站起身,打開了車上所有的燈。他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袍,手上拿著手機,朝著他們走來。

"把病人放下吧,Vector。"

兩人都很意外他知道Vector的名字。

"可以把衣服稍微掀起來嗎?"

Crystal像是斷了線的木偶癱在座位上。她看起來似乎正嘗試挪動她的右手,但最終只是微弱的晃動了一下。

"那,麻煩你了。"醫生轉頭看向Vector。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檢查,醫生道:

"該做個手術。"

手術過後,Crystal被抱了出來,而醫生搖了搖頭。

"不會吧?!"

"不,只是..."醫生欲言又止。

"快說啊,醫生!"Vector非常的激動。

"子宮的部分是處理好了,只留了該留的東西,但她部分的神經和肌肉受到"傀儡"毒素幾近不可逆的傷害,很難救。"

"那怎麼辦?"

"就...只能等奇蹟了。"

Vector沮喪的看向Crystal。

過了幾天,Vector回到學校。令他驚訝的是,Lily的勢力滲透了那裡。他想走回班上,卻有人衝向他,並打了他一拳。

"好戲正要開始..."那人笑道。

"好痛...我的腰...此地不宜久留..."

他只能無奈的走回公車。

"Vector,我想跟她的媽媽聊聊。"醫生提出要求。

"(不要...拜託不要...)"Crystal好像十分害怕。

"她不太希望。"Vector回應。

"但這是必須要做的。這可能是妳康復的唯一辦法。"醫生嚴肅的回道。

"(那...好吧...)"

"她同意了。我去找--"

"我去找她。"醫生搶先一步跑出公車。

"...大概是這樣。妳女兒需要妳的幫助。"

"怎麼會這樣?!我現在就去學校理論。"Cindy的眼睛似乎冒出火光。

"等等--"一旁的Vector嘗試拖住Cindy。

"不要攔我。我的安全不重要。"Cindy回頭警告。

"但...學校..."

Vector的話還未說完,Cindy已奪門而出。

"我要找Lily。"

"妳誰啊?"Lily的一個手下不屑的問道。

"Crystal的媽媽。"

"來找死的是吧?順妳的意!"

那人朝著Cindy開了一槍。

"阿姨!"Emma趕緊上前關心。

"妳是...Emma啊,幫我打電話給X。"Cindy拿出手機。她的腿中彈了。

"啊?可是他說..."

"跟他說我的狀況。"Cindy平淡的說道。

"啊,是!"

"妳說的是真的嗎?"X坐在椅子上冷靜的問道。

"對!拜託您了!"Emma十分緊張。

接著是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和掛斷電話的聲音。

"竟然敢這樣...目標W學校,去吧!"X對著對講機喊道。

數枚導彈和燃燒彈無情的飛向學校。同時,X朝向身後的座位說了句話:

"Vic,該工作了。"

"學校啊...那真無聊。"名為Vic的特務摘下耳機回話後隨即消失在X的視野裡。

此時新聞也正大肆播報著"戰爭"開始的消息。甚至還出現了學校的監視器畫面。

"Emma,此地不宜久留..."Cindy勉強站起身來,卻又站不穩而跌倒。

"小心!"Emma扶著Cindy走出教室。

在一陣陣轟炸聲中,Lily率領的人群失去了理智。

"完了!我要死了!"

"飛彈不長眼啊啊啊!"

"你們不要慌張。"Lily嘗試安撫群眾,而這確實起了一點功效。眾人開始冷靜下來,思考戰略。然而隨著一陣敲門聲,他們再次失去了理智。

"我找Lily。"一個比門還高的男子彎腰走進教室。所有人驚慌失措:

"啊啊啊!!!"

"Lily在這裡!不要找我們!"

Lily隨著一陣推擠走到人群的前方。

"和平的解決是無意義的。"Vic嘲諷的說道。

"那還真是有趣。大家上!"

在Lily催眠的話語下,一群人跳向Vic。然而Vic只是迅速的竄向Lily,並抓住她的雙腳。

"你要...啊啊啊!!!"

在一陣骨頭碎裂聲中,Lily的右腳小腿被無情的扯斷。她被彈飛到教室的角落,害怕到忘了哭泣。

"那麼--"Vic抓著那條腿走到教室中心,並彈了下手指。

"好像有一道光從他的手發出。"

剎那間,時間似乎靜止了。

如同核爆的光籠罩了整間教室。

教室裡幾乎沒有任何物體留下,只剩下Vic,一張殘缺的圓板凳,和牆角驚魂未定的Lily。他走出那道光,看了看自己支離破碎的衣服,輕蔑的問道:

"這衣服真不耐用啊。如何?打算投降嗎?"

"我...不..."Lily似乎不願就此放棄。

但...

"妳不投降,那--"Vic全身上下發出柔和卻危險的光芒。他突然以右手砍向Lily左腳的膝蓋,那條腿瞬間也被劃斷了。他提起Lily,用右手食指指甲把她的左手掌釘在牆上。

"如何?

"對不起,大哥哥...我...投降...嗚..."

~~~~~~~~~~~~~

監視器畫面突然斷開連線。

事件看似落幕了,然而...

"Crystal的精神損失妳要怎麼處理?"Cindy冷冷的瞪向坐在輪椅上的Lily。

"對不起,Crystal的媽媽...我會負起全責..."Lily無奈的說道。

坐在一旁的Crystal只是看著她們對話。她知道她自己沒什麼問題,只是媽媽不相信而已。

"好吧。暫時就這樣了。我也懶得想該如何處理了。"

Cindy的心情變化速度有點快。

"???"

後來,Crystal回到原本的班級,而Lily則離開學校。

"失去利益競爭,會讓生活變好嗎?"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