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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捡了条小狐狸?(番外),2

[db:作者] 2025-08-13 14:01 5hhhhh 5190 ℃

好啊,你去远走高飞,你去卖掉自己……

宝石喙哭着要逃,可被咬死被钉死的他哪儿也去不了。他求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能哭着喊紫荆尾的名字。

那你就去卖吧,但是无论你卖多少次,爱多少次,把谁上或者被谁上,你永远都会记得是谁第一次把你打开的……

“疼,疼!紫荆尾求求你,你出去!你出去……”

这具身体确实未经人事,紧致的小口被强行扒开,可怜的肠壁像抽真空一样吮着紫荆尾的前爪。少年好想把臀闭上,可被成狐卡着,一条腿只能无助地悬在半空,落也落不下去。

他估摸着少年的承受上限,故意在宝石喙达到快感的巅峰前暂停一下,叫对方在飘飘然的快感中冷却自己;然后又开启下一轮的指奸。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那条腿绷的好紧,足趾也痛到或者爽到死死扣在脚掌上。紧致但不明显的肌肉和肌腱在皮毛下收缩绷紧,在昏暗的背景光下甚是诱人。紫荆尾发疯一样地冲着那条腿咬上去,他都能感到腿肉在自己齿下的凹陷变形。少年哭叫着蹬腿,可那两组狐狸牙就是死死钳在肉里。

紫荆尾满脑子的愤懑,恨不得让少年的每一寸皮肉都记住自己。他于是一寸寸地松口再咬下去,一口口地从少年的裆下咬到腿弯,再从腿弯咬向脚踝。肉食动物本能的狩猎动作,他像要咬断猎物脖颈那样咬着宝石喙的腿肉。后者哑着嗓子求饶,像啼血的杜鹃。他一路咬到脚掌,直到少年疯狂的挣扎叫他再也下不了嘴。

他吐出咬下来的一撮撮绒毛,前爪又去摸宝石喙的小腹。少年还在为方才的撕咬啼哭着,都没有试图阻拦一下。

他摸上少年已经立起的器官,指尖去揩铃口。滑腻的前液流到指腹上。

“喜欢被弄是吗?”

他把那黏黏的液送到宝石喙的鼻尖,逼对方去嗅。

“喜欢被人弄烂是吗?”

“求求你,别这样……”

“你想让外星生物像这样打开你,对吗?”

“紫荆尾,不要,求求你……”

他把少年的前液抹在那漂亮的脸蛋上,在蓬勃的纯洁上涂抹滑腻的下流。涕泪和那东西混到一起,弄得满脸都是。然后,他再在那不顾主人的羞耻仍分泌着液体的器官上多揩一些。

潜意识里,他知道宝石喙想的只是让宝石羽离开这个潮热的世界,他知道他没有任何异心……卑劣的是他紫荆尾,被自己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弄破防的是也是他紫荆尾……

他把那粘液抹在少年的胸腹上,指肚在乳旁打着转。那前液在暴露的胸肉上挥发,把一切触感成比例放大。宝石喙的上身绷的很紧,无措地想要躲开对方的调戏;可他身后就是坐垫和车厢壁,他哪里也不能去。尖尖的狐爪掠过红润的乳首,受害者就猛地吸进一口气,胸腹都膨胀起来,无意识地把那弱点再展示地更清楚些。他没被玩过,他真的太敏感了。那指尖恶劣地一遍又一遍地去撩那枚红果,再残忍地捏上去,和拇指一起把少年的胸肉揪起来一些。潮湿在乳肉上挥发,弄得他凉飕飕的;乳肉再被折磨,胸脯就又痛又麻。

紫荆尾没有一点给他快乐的意愿,他只想用残忍把自己刻到对方的记忆里。

宝石喙瘫倒在座位里,无助地咬嘴哭着。他真的很好看,其他狐狸哭成这样,脸就会被挤成肉乎乎滑稽的一坨;可他哭的好漂亮,精致的五官从任何角度看都是那么协调,像个精致剔透的摆件。少年快乐时是金光闪闪的甜美果实,破碎时就是炖到软烂入味的多汁佳肴。

紫荆尾把脸埋进少年的胸腹间,伸舌去舔对方的肉。急促热烈的心跳在他舌下泵动,温暖柔软的躯体若有若无地散发出一点少年自己都从未察觉的奶香。到底是条小崽子,身高和紫荆尾相仿了也是条不谙世事的幼兽。他的口鼻又滑向少年的小腹,去寻自行挺起来的器官。他空出一只手来,握住少年的东西,再把犬齿轻轻抵在龟头上。

“别这样紫荆尾,你松开,你松开!”

宝石喙的声音惊慌到带着颤,从未被这样玩弄过的处子无措地绷紧身子。握住他的爪和侵犯者的犬齿合力把包皮褪下,尖利的刺痛和快感简直要把少年的盆腔烧开。紫荆尾又恶劣地攥紧前爪,把宝石喙捏得喘不过气来。指尖的肉垫去刮蹭铃口,瘙着那未经人事的稚嫩地方。那器官胀大一些,那爪就狠狠地捏一轮。

狐狸的舌去包那头部,然后又从那东西的边缘滑过。处子的游刃有余都是装出来的,被这么一弄就忍不住弯起腰,被刺激的只有出气没了进气。紧接着,含住宝石喙的口腔又对准出口一吮,少年便立刻绷紧了下身,双臂无意识地想去搂紫荆尾的脑袋。

紫荆尾给少年撸着给少年吮着,用自己的节奏定义对方挣扎的频率。他把少年一点点地带向顶峰,他都能感受到那器官正颤抖着要释放出来。

然后他就松了口,撸着少年下面的同时又去掐他的乳。宝石喙闭眼无声尖叫,紫荆尾就马上把他的器官向上扳,再狠狠捏着乳头叫他失守。粘液涌出来,先是滴在那柔软的小腹上,接着又是一轮粘液飞出来,浇到少年自己的胸脯上。

宝石喙什么也说不出口,愤恨,委屈,同情,叛逆,依赖,还有快感一同在他脑中炸开花。他收着臀释放完,然后又脱力瘫下去。他像垂死挣扎的鱼那样喘,修长的肚脐就随那喘一上一下地起伏。

你以为可以结束了?

紫荆尾放开少年的下体,转而把前爪放到对方的脖颈上,轻轻压着对方的喉结。他一用力,少年的口中就响起滑腻的气泡声。

他单膝跪到少年胯间。

“自己选,上面还是下面?”

“不要,求求你……”

“被操上面还是下面?”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

“选。”

“紫荆尾……”

“选吧。”他的语气平静了好多,对少年的完全掌控磨平了他话语中的急躁和戾气。

“……呃啊!”

紫荆尾一手去捏少年的喉结,一手去捏那被抽打到痉挛的臀肉。哪里都很难容下再一轮奸污,可总有一处必须要牺牲自己喂饱施暴者。

你逼我为你做抉择,那你也要为我做。

宝石喙抽泣着,话语没出口就被哭嗝泡成气音。

“要乖。”他用早些年哄那两条幼崽的语气哄着,可前爪却在有节奏地折磨着他呵护了许久的漂亮狐狸。

“下面……”

“确定吗?”

“呜……”少年哭到说不出话。

紫荆尾来到少年的下体处,又伸爪去往两边掰那刚被责打的臀瓣。宝石喙的哭声随那动作越来越尖,又在接下来的被动扩张中变成不连贯的抽泣。紫荆尾抱住少年的一条大腿,然后将那条腿向上折。口鼻又探进少年的腿弯里,告别似地吻了一轮。然后,紫荆尾抱着那条腿向前倾,把它压向主人的上身。

在一轮轮的求饶和抽泣中,少年的脚掌被压到自己的脸旁,施暴者的器官也插进了那刚刚被打开的穴。

第一次被打开的身体好紧,他插的没那么顺利,自己都有些痛。可他咬紧后牙就是要往里进,像早些时候他顶着恐惧去从海豚手里抢回身下少年时那样莽冲。被头回侵犯的通道全力去抵抗,又顶不过劲地妥协去适应那东西的形状。那投降的肉不管主人的痛苦,欢迎着异物一寸寸地进入,一寸寸的碾压。紫荆尾脚踩在车厢内壁上,蹬着那里借着力插着小狐狸。这样下来,快感同时属于两条狐狸,可痛苦只被留给了漂亮的那条。

紫荆尾的胸腹贴在宝石喙的上身,喉咙暴露在少年的吻部旁。只要少年用狐狸嘴一咬,侵略者就一定会被干扰到停下。可紫荆尾好自信,在少年宣布自己要离开时他有多无助,现在就有多自信。他知道身下的这个小东西不会去咬,不是不敢而是舍不得。

他俯身去舔对方的头顶,然后向下,一路去舔对方眼窝的泪,最后再去咬对方的唇。

他像撬开后面的小口一样撬开上面的,舌头去刮对方的颚,然后吮着对方的舌。宝石喙象征性地呻吟抵抗,然后就被捏住喉咙,强行把嘴巴打开。紫荆尾一口口地咽,像是要把少年整个吃掉;下面又在一轮轮顶,像是要把自己整个送进去。

选了也无碍,上面和下面都是他紫荆尾的,被他紫荆尾操开,被他紫荆尾吃掉。

滚烫的液灌进宝石喙里面,从未被灌满的处子下意识地想把紫荆尾推开,可又被咬的更紧,吃的更紧。那颗让紫荆尾魂牵梦绕的心脏在他身下咚咚跳着,因他而起的潮涌在身下的诱人躯体中翻腾着。少年软烂地得被滚烫的暴雨浇过,像这颗雨林星球永世不停的雨一样。

他好喜欢这个时刻。被干到释放的少年和他胸腹相贴,对方深呼吸时躯体的起伏也让他好舒服。他左手抓着少年的足跟,爪子轻轻地在那肉垫上摩;右手拧着少年的腰,皮肉在他指下挤成小丘。他把前爪握紧,释放了也不退出少年的身体。

在这一刻,宝石喙是他的,这个美好的少年是属于他的。在这一刻,未来的一切都不重要。

他松口,又扭头把脸埋进少年的腿弯处,鼻尖在对方的小腿上摩,使劲去嗅少年清淡的味道。这是他的狐狸,他的少年,他的宝石,他的宝石喙。他打开了这团柔软的美好,他品尝了这团甘甜;在终将来临的分别前,他是身下一切的所有者。

少年长叹一声,轻轻地扭头,也用吻部去碰紫荆尾的脸颊。他轻轻吻一口,一行泪从后者的眼角流下。

“睡会儿吧。”

宝石喙轻声哄着刚刚折磨自己的成狐。

“……”

“你很累了,休息吧。”他用鼻头去蹭对方的肩头,狐狸宽慰同胞的小小动作。

“……”

“没关系的。”

“你……不恨我吗?”

“……”

宝石喙不清楚该如何回答。他聪明到能明白紫荆尾的行为是什么驱使的,善良到能真的在心底里不怪他,可又幼稚到想不出话语来安慰他。

“啾。”

他只好又亲了对方一口。成狐的泪滴在他的胸脯上。

“谢谢你救我。”

…………………………………………………………………

紫荆尾把那场治安事件想得太可怕了,多少有些杞狐忧天。在多条战线四处出击的可汗帝国无暇顾及他们这群狐狸的小小行动。他们并没有因为核弹劫法场而被谁通缉。

紫荆尾把分店卖了,地皮,资格许可和各种设备一共卖了三百来能量币。是个好价钱,鹅谭克拉斯的地价在交易后不久就跌到了正常水平,稍晚些出手,他在分店上的投资就成负收益了。

“可是那家分店你准备了十来年呀?”宝石喙难以置信地问。

“打仗呢,军管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肯定不景气。”紫荆尾故作轻松。

宝石喙咽下饮料,决定不去回答。

妹妹给他算过酒吧的盈利情况,他看不懂过程,可是看的懂结果——那家分店的收益其实很好。

紫荆尾准许他当前台经理有一阵子了,要他继续锻炼讨人欢心的本事。许多客人想出重金和他共度良宵,他花了好大精力去一个个拒绝;毕竟在真的离开鹅谭克拉斯前的这段时间里,他是老板的一块小禁脔。

只是分店一转手,他和紫荆尾就没有方便躲开宝石羽的地方了。老板玩的越来越花,他之前一直以为紫荆尾是那种不懂任何情趣的闷罐子……这种刻板印象的代价就是他裆间被加了锁,乳尖被加了乳钉,并且夜夜痉挛着或者失禁着向紫荆尾求饶。

宝石羽正在不远处的座位上和希弗努拉拉来的学者交谈,宝石喙一个字也听不懂,但知道他们聊的很开心。那个学者也挺喜欢他的——喜欢他正经营业时的得体少年形象,当然不是喜欢他对自然科学的朽木不可雕。他负责招待学者纯粹是欲扬先抑,让那数学家先被气到心梗再被惊喜到落泪。

他又咽下一口饮料。

以宝石羽的脑袋,她应该想不到自己晚上和紫荆尾同时消失是做什么去了。

呃……

他狐疑地扭头撇了那两条学术狐狸一眼。

她……应该猜不到吧?

…………………………………………………………………

紫荆尾终于把宝石羽哄好了。

狐狸少女在她怀里又哭又抓,把他的胸口弄得湿漉漉一片。现在哥哥终于把她拉开了。

军管结束了,可汗允许这颗星球上的居民自由离开。于是形形色色的生物挤在星港,摩肩接踵人山人海,争相要离开这个只适合本地蘑菇生存的蒸笼。停泊的船只也是络绎不绝,悬停的舰艇从视野的一头一路排到另一头。

星港自然是建在星球的同步轨道上,鹅谭克拉斯阴雨绵绵的丛林此刻是在几条狐狸脚下很远的地方。恒星从雨林世界的表面升起,水平而来的阳光把星港内照的宛如黄昏。

紫荆尾几十年没有来过太空了,星港大厅落地窗外的太空辽阔到难以言喻,弧形地平线下的雨林世界也磅礴到摄人心魄。这也是兄妹俩第一次来到太空,可他俩一点也没有紫荆尾的紧张,几乎一瞬间就适应了这里的低重力。

被神奇的命运拉到一起的三条狐狸,头顶是无穷无尽的群星。

兄妹的那班飞船马上要停止登机了。那艘飞船将花半个月亚光速飞行到恒星系引力井的边缘,然后在航宇员们熟谙于胸的坐标处进入压空间。要飞到希弗努拉拉,这艘飞船还得绕过几个对继业汗国关闭边界的星际帝国,花好几年时间辗转进入希弗纳辛迪加的境内。宝石羽将在他们抵达的那年进入狐狸公司最顶尖学府的数学系,宝石喙将在那里陪读。

“快走吧,马上停止检票了”紫荆尾故作轻松地挥手,“再不走,我那点钱可就白花了。”

“紫荆尾……”宝石喙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强迫自己拉着妹妹向通道走去。

“嗯?”

“……”

“以后要回来看我。”

宝石喙和宝石羽被急着登机的人流裹挟着向前,他俩已经不可能回头了。

“我会的!”宝石喙艰难地踮起脚尖向紫荆尾的方向望着。他只和紫荆尾有一瞬间的眼神交流,然后视野就被外星生物的人海淹没。

“我们一定会的!”

“嗯哼,他会的。”紫荆尾自言自语地耸耸肩,又往嘴里塞了一根香烟,“小赔钱货们,当年我来这儿时可没狐狸送我。”

说是香烟,在禁止明火的太空星港里也就是一条糖棒。他嚼着那东西,逼自己转头不再看兄妹消失的方向。

少年那双眼睛里的什么神色他都见过,他知道那最后一面的眼神是什么意思:那条小东西会守承诺的,他是认真的。也许十年后,也许一百年后,他俩一定会来找自己的。

紫荆尾又看向自己不久后要返回的那颗星球。在鹅谭克拉斯的夜半球,真菌城市的冷色光芒仍然是黑暗中的主色调。

不对。

他在太空居然能看见那些城市的灯火,也就是说鹅谭克拉斯动辄一下就几十年的环球暴雨居然停了,几百公里厚的积雨云也短暂地让出一片空当来。这真是雨林世界的气候奇观。他乐着,四处张望着要拉哪个路人分享这一大乐事,可大家都行色匆匆,没有谁理会一条老狐狸的搭讪。

“好吧。”

那他可以自己欣赏那个世界的云卷云舒。

“反正,没有我预想的那么无聊。”

他总结着自己几十年的狐生。

他砸吧着那条糖棒,还是那个经典牌子的。那味道和许多年前两条幼崽来投奔他的那晚一模一样。

(番外篇完,系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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