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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Elden Ring】王者們的酣暢死鬥(征服王篇)

[db:作者] 2025-08-13 14:01 5hhhhh 7990 ℃

曾經座無虛席的競技場在見證了無數戰士的崛起和殞落之後,始終還是抵不過時間經年累月的蝕刻,斷垣殘壁早已失去往昔的榮光,也幾乎沒有誰會踏進荒涼的中央擂台以尋找浴血奮戰的理由。

如今只有步履蹣跚的老者還能背出幾個曾在這裡剿敵無數、叱吒風雲的威名,即使那些名字的主人大多也都葬身於此,哪怕是屠戮了無數勇士而未嚐一敗的猛將,慘死在敵人手中的模樣也不會比初出茅廬的新人好看到哪裡去,不外乎是血肉模糊、肝腦塗地,尊嚴與榮耀被觀眾們如雷般的噓聲所淹沒,滾熱的鮮血與腦漿被貧瘠的黃沙給吸乾,隨著癱軟脫力的屍體被拖出場外,昔日的彪炳戰績很快也會淡出人們的記憶。

這座競技場很快也會步入這些勇士們的後塵,沒準是幾年後、就是在明天也不足為奇,本就搖搖欲墜的梁柱遲早無法繼續支撐破敗建物的重量,昔日的輝煌與名聲終將埋葬在雜亂無章的廢墟中。

或許它還能堅持至今的理由,就是為了見證兩名驍勇王者的邂逅,以及緊接而來的磅礡激戰。

「哼——!」

葛孚雷大大邁開雙臂,朝前方的對手發起無畏衝鋒,不需要什麼笨重的戰斧,粗碩如巨木的膀臂便是他最自豪的武器。迎面而來的強風拂過他那汗流浹背的魁梧身軀,熟悉的涼意令他心曠神怡:此刻的他是憤怒巨熊的化身,迅猛有力的擒抱眼看就要將眼前的獵物擁入懷中,狠狠掐得粉身碎骨。

他的對手伊斯坎達爾並沒有讓他輕易得逞,這虎背熊腰的紅髯大漢閃避的動作一點也不顯笨重,即使如此與葛孚雷相比還是慢了一拍,僅是被撲抓過來的莽勁稍微擦過側胸,超乎想像的衝擊便把伊斯坎達爾肺裡的空氣全擠了出來,令他難受地吼出聲來。

「咕呃——!」

伊斯坎達爾狼狽地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子,陪他征戰多年的金屬鎧甲在無堅不摧的蠻力面前都宛如薄紙一觸即碎,袒露出來的厚實胸膛頓時浮現了鮮明的瘀青,隱隱不散的悶痛怕是連胸骨都斷了幾根。

反而是他的對手葛孚雷在擱下了笨重的戰斧之後,層出不窮的攻勢越發犀利,即使如今的初始之王沒有鎧甲保護,繫於腰際的襤褸破布脆弱得只需一劍就能輕易劈開,徹底捨棄防禦之後換來的卻是超乎想像的敏捷,急起直追的猛攻根本沒留給征服王任何反擊的破綻。

「呵……拋下武器之後反而越戰越猛啊,初始之王果然名不虛傳。」

喘著粗氣的紅髯大漢信手抹去嘴角的一行稠血,揚起的淺笑卻是格外豪爽坦然,他這輩子見過不少大風大浪,死在他劍下的英雄豪傑更是不可勝數;然而被身高超出他一個頭以上的高聳壯漢憑赤手空拳壓制住,甚至淪為被動防禦的一方,前所未有的硬戰令他心胸澎湃不已,瞪視葛孚雷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戰意。

「呼哈哈……下一擊老夫肯定讓你身首異處!」

「哼哼,你也只是在趁口舌之快罷了!有本事的話就來拿吧!」

伊斯坎達爾把手裡的劍握得更緊,深知這場戰鬥已經拖得太久。他那急促的粗喘遲遲無法平復,積累的疲勞害身體的動作逐漸遲緩,倘若他再以肉身承受一次葛孚雷的全力抱摔,早就斷了好幾根的骨頭怕不是要徹底散架,被蠻勇的王者活活砸成一坨可笑的肉餅。

像是要回應征服王的邀戰,蓄勢待發的葛孚雷再度發起迅猛衝鋒,實在很難想像他頂著這身雄偉如山的體魄還能以如此敏捷的速度移動,就在征服王準備揮劍迎擊的剎那,葛孚雷巨大的陰影已經壟罩住他。

初始之王那粗壯似木的巨腿高抬過肩,連帶地整個上半身都大幅往後仰起,大大張開的檔部毫不設防,高舉的右腿將單薄的遮羞布輕易掀開,葛孚雷那結實緊緻的臀部在征服王眼前可謂一覽無遺,就連原本勉強藏在布料底下的雄偉雞巴都坦蕩蕩地暴露出來,近得伊斯坎達爾甚至能看清那飽滿碩大的紅潤龜頭,以及那甩晃的粗挺陰莖上頭攀著的每一條青筋。

即使現在的葛孚雷可謂破綻百出,這波攻勢卻絕不魯莽;因為下一刻,高高抬起的右腿便如同一枚天外流星猝然墜落,不留給對手任何反擊的機會,沉重的巨腿滿載著蠻勇不馴的怪力,化為足以將地面砸出巨大窟窿的撼世重踏。

「喝啊!受死吧!」

豪情萬丈的吶喊宣告著對手的慘敗,此刻葛孚雷的重跺即為上古巨人的步伐,對手就是有一身鋼筋鐵骨,面對這壓倒性的強大也只有被活活踏平的份;自信滿滿的葛孚雷已經能想像出大言不慚的征服王被他踩成肉泥、腦漿塗地的畫面,不禁痛快地揚起嘴角。

轟——!

無堅不摧的撼世重踏輕易震碎大地,向外擴散的衝擊餘勁化為席捲沙塵的暴風,隨著飛揚的塵埃遮蔽視野,葛孚雷原本的確信也在頃刻間化為困惑。

「……被躲開了嗎?究竟哪去了!」

急襲失利的他警惕地掃視左右,尋找那忽然從視野中消失無蹤的對手;然而他還沒能找著,伊斯坎達爾率先找上了滿身破綻的他。

「初王的首級——!」豪邁粗獷的吼聲佔據了葛孚雷的後背,沉重鋒利的巨劍舉向高空,為兇猛無情的劈斬蓄足力量。

身經百戰的葛孚雷本該能輕描淡寫地躲過這出其不意的背襲,然而剛才那傾注全力的一擊惹來的反作用力震得他雙膝踉蹌,一時間竟無法重新站直。這使得葛孚雷轉身回防的速度比平時慢了一秒,而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中,這一秒已經足以決定勝負。

「——朕就不客氣地收下啦!」

沒讓葛孚雷回過頭來,征服王那削鐵如泥的巨劍宛如一陣呼嘯的暴風颳向葛孚雷的後頸。

說來可笑,原本遠比伊斯坎達爾更高大的葛孚雷,竟是主動將脖頸落到了適合征服王揮劍斬首的位置。

唰——!

一抹刺骨的惡寒從葛孚雷的頸部瀰漫開來,曾經雄偉高壯的戰士忽然像是被收割的莊稼般矮了一截,窒息的苦悶令他啞然失聲,滿腔的戰意都被硬生生斬斷,卻連湧上喉嚨的乾嘔都被混濁的血沫所淹沒。

有那麼一瞬間,葛孚雷那粗壯發達的雙腿還竭力支撐住痙攣發抖的身體,抽蓄不止的雙手彷彿還試圖挽回些什麼,吃力地想要摀住正潺潺噴著滾熱鮮血的頸項。

然而他想保護的地方已經什麼也沒有了,被乾脆斬斷的腦袋徹底失去與身體的聯繫,宛如被拋出的鉛球在空中茫然地拋轉著,朦朧不清的眼眸短暫地映出了征服王意氣風發的燦笑,以及自己頹然跪倒的笨重身軀。

他自然是沒能看到最後,那是專屬於勝者的特權。

收劍入鞘的征服王就這麼看著葛孚雷的腦袋如熟透的果實落進土裡,與此同時,他那宛如戰神雕像般雄壯威武的身軀也搖搖晃晃的,再也無法維持站立,很快地,脫力的雙膝便屈辱地岔開,重重地跪到地上,毫無緩衝的力道令葛孚雷渾身為之抖晃,飽滿健壯的胸膛尤其晃得厲害;緊接著,癱軟脫力的上半身失衡地往後傾倒,迫使這偉武陽剛的壯漢擺出一個頗為滑稽的下腰姿勢。

碰——!

隨著葛孚雷的背部壓向地面,蹲折到極限的雙膝也像是被擠扁的彈簧終於鬆開,把積攢許久的力量一口氣釋放出來,粗壯有勁的大腿猛地踢高,力道之猛彷彿能夠踹飛一切,岔開的雙腿絕望地划動踢踹,他蹬得實在太過厲害,就連肥厚的腳趾都晃得頗為生猛有力,不甘地發洩著最後的力氣。生機勃勃的景象甚至給人一種這彪炳似雄獅的王者仍然活著的錯覺,看得征服王都不禁嘖嘖稱奇。

「呼……哈……真是了不起的好對手……」征服王誠懇的語氣滿是對強敵的讚賞,情緒高漲地踩住葛孚雷顫抖不止的身軀,又把這勇猛王者的腦袋宛如戰利品般高高舉起,昔日在戰場殺出腥風血雨的他,也總會像這樣把親手斬下的敵將腦袋舉到空中,叫那些還在苟延殘喘的敵軍聞風喪膽:「但是——最終還是朕大獲全勝!」

豪邁粗獷的笑聲滿是酣暢淋漓,伊斯坎達爾開始仔細端詳起葛孚雷的腦袋,端詳起這個驍勇善戰的彪炳王者。

初始之王歷經風霜的面龐凝結在被斬首的剎那,緊皺的眉頭與愕然瞪大的雙瞳顯得猙獰而糾結,生硬張開的嘴巴好像在臨死之際還竭力想要說出最後的遺言卻沒能如願,濕潤的舌頭癡愣愣擱在下唇,從嘴角淌出的涎水混著血液,泥土和體液染得他那粗獷的大把鬍子都沾得狼藉斑斑。

或許直到戰鬥落幕前的最後一刻,這兩名王者都還不約而同地想著,要將眼前強敵的腦袋當作充滿榮耀的戰利品帶回自己的王城示眾。葛孚雷肯定沒有想到,自己畢生的榮譽與威望會以這種形式被伊斯坎達爾捧在手裡。

即使不屈的生命之火被征服王親手斬滅,葛孚雷還散發著熱氣的腦袋看起來始終充滿了王者的威嚴,他依然勇猛、依然強悍,就連無情的歲月也無法抹煞的剛毅氣概再再提醒著伊斯坎達爾:方才的戰鬥只要稍有差池,現在就會是他的腦袋被葛孚雷揪在手中。

與此同時,伊斯坎達爾也注意到隨著葛孚雷的腦袋落地,曾讓初始之王戰無不勝的一身充沛蠻勁再也無法透過熱血的戰鬥來發洩,昂揚的鬥志卻是絲毫不減,顯然還沒有認輸的打算。

「喔呦~丟了腦袋之後,雞巴倒是翹得更挺了啊!哈!」伊斯坎達爾磊落的笑聲多少帶了點自嘲的意味,看來經歷了如此酣暢淋漓的激戰之後,他與葛孚雷所共享的不只有英雄好漢之間的惺惺相惜。

雖說早在剛才的戰鬥中,葛孚雷那充血勃發的雄物就已經顯得頗不安分,但現在更是毫無顧忌地挺得驚人,粗碩發燙的雄柱直聳朝天,遠比名匠打造的巨劍更加堅挺;紅潤脹大的龜頭不時勃顫,不顧一切地展示著男人得天獨厚的驕傲。

或許在命懸一線的戰鬥中無暇細看,但如今伊斯坎達爾還能清楚看到葛孚雷繫在陰莖根部的金屬屌環,相較於挺拔陰莖的龐然尺寸,這金屬環的大小顯得莫名狹窄,緊緊絞勒住陰莖根部、連帶擠壓睪丸的模樣像是在竭盡所能地束縛一頭兇悍野獸,卻反而害發怒的猛獸變得更加猖狂不馴,張合的馬眼更是竭力掙扎著擠出油亮腥液,沿著發顫發燙的棒身汩汩流淌,濃郁的雄騷味讓征服王不禁嚥起口水,睥睨著初始之王無庸置疑的雄偉陽剛,泛紅的雙頰難掩亢奮的狂熱。

「哼哈,看不出來堂堂初始之王還有這麼煽情的一面啊,究竟是為誰準備的呢?……嗯,真沒辦法!」

看到這副抵死不屈的畫面,同樣以勇猛蓋世聞名的征服王若不做出點回應,可就太辜負剛才那場沁人心脾的決鬥了。

伊斯坎達爾毫不客氣地一屁股跨坐到葛孚雷身上,才剛把身體的重量壓下去,他便感到葛孚雷的雞巴大力頂翹起來,簡直可說是迫不及待地拍打著他的臀部,這激動的生理反應讓征服王笑得更加開懷,更不用說葛孚雷飽滿厚實的六塊腹肌微微帶有彈性,坐起來簡直比上好的王座還要舒適,甚至讓他反省起自己剛才怎麼不立刻這麼做。

「哈哈哈!作為對你蠻勇的認可,朕就破例給你點獎勵吧!」

語罷,伊斯坎達爾主動扭著身體,任憑葛孚雷蓄勢待發的雞巴擠撐他的後穴,很顯然的,初始之王不會錯過這場再戰的邀請,連征服王都要望塵莫及的龐巨陰莖一點也沒有疲軟的跡象,還順著紅髯大漢擺晃腰部的動作直挺挺地撞進深處。

「咕嗚——!」僅僅讓葛孚雷的棒身沒入了一半左右,驚人的撐脹感便叫征服王不禁發出吃不消的驚呼,初始之王那媲美巨人族的龐然大物宛如緊握的拳頭狠狠撞向伊斯坎達爾的後穴,將夾緊的窄門狠狠撐開撐大。

「唔……真大啊!比朕還要大的……可真是第一次見……!」

這自然不會成為讓征服王退卻的理由,縱然葛孚雷再怎麼身強力壯、武藝高超,如今不也只能安分地躺在地上隨他馳騁?

勝利的喜悅與淫亂的征服慾帶給伊斯坎達爾前所未有的滿足,他情不自禁地抱起葛孚雷那徹底由他擺布的腦袋,用那癡傻張開的嘴巴去吞吃自己熾熱雄起的棒身。茂密的鬍鬚擦蹭著征服王的鼠蹊泛起陣陣酥癢,肥潤厚實的舌頭流暢地滑過他敏感的龜頭冠,吮逗堅挺的棒身、有些僵硬的舌尖更是毫不留情地撞著他脆弱的睪丸,爽得征服王那粗重的喘息聲都逐漸泛起不堪的顫抖,對這絕妙的口交體驗感到陶醉萬分。

隨著渾身慾火被葛孚雷的舌頭舔得高漲,伊斯坎達爾的括約肌也逐漸放鬆,讓葛孚雷那挺如木樁的雄根得以長驅直入,奮力抵撞那無從鍛鍊的前列腺,激發更多足以叫彪形大漢都開始狼狽求饒的暢爽歡愉。

堅實有勁的龜頭在伊斯坎達爾的體內肆意侵城掠地,甚至連征服王那媲美山巒的傲人腹肌都無法壓制這驚天撼地的存在,根本沒能做出像樣的抵抗,就被直接撞出一座頗為突兀的隆起。

「嘎……哈啊……竟能夠如此的……!」

排山倒海的驚人快感猶如千軍萬馬前後夾擊,狂野不馴的酣暢遠勝美酒佳釀,連身經百戰的伊斯坎達爾都不禁為之佝僂,緊皺的眉宇不斷強忍著射精的衝動,怎麼也不願如此輕易地輸掉這一回;熱汗淋漓的雄軀卻是老實地顫起歡快的痙攣,恍惚上翻的眼眸彷彿連靈魂都要被初始之王活活吸走,硬到極致的雞巴也在葛孚雷溫熱的口腔裡激動地甩晃著、抖擻著,挺然上翹的龜頭不自量力地連連頂撞堅硬的上顎,就連因此顫起的悶痛都只讓滿腔慾火燒得更旺。

啪——!啪——!啪——!

「哈……呵……好好享用朕的滋味吧……初始之王……!朕的肉穴……操起來感覺爽不爽啊?」

不願讓這股弛魂動魄的快意輕易停歇,征服王魁梧賁張的雄軀在葛孚雷身上反覆使勁升起又下落,讓初始之王得以操得更深,在體內激發出更加酥麻顫癢的快感。

「呼哈……又頂到了……!朕的身體,被徹底操透了……!就連朕麾下最勇猛的戰士,嗚,也沒能達成如此偉業啊!」

伊斯坎達爾吼得賣力,聲嘶力竭的喉嚨已經乾渴難耐,連番的劇烈運動令他熱汗浹背、氣喘吁吁,卻還是不斷隨著葛孚雷堅挺的雄棍退離體內而發出悵然若失的低吼、又很快因為那熾熱昂揚的巨物再度充斥他的腸子,重新撞向那幾乎被操透的前列腺而吼出振奮高呼,看他這副聲嘶力竭、氣喘吁吁的狼狽模樣,簡直分不清現在究竟是誰在駕馭誰。

伊斯坎達爾那積攢了豐沛雄漿的碩睪也反覆拍打著葛孚雷鐵打不動的腹肌,濃稠的熱精都被強行擠榨出來,他也不愧是希臘眾神之王宙斯的後裔,那堪比種馬的海量精液射得又快又急,輕易就能把一個不服輸的硬漢活活嗆死。

倘若葛孚雷現在還有一息尚存,只需伸手去掐取征服王現在毫無防備的碩大雄卵,肯定能讓這沉溺在慾望中的紅髯大漢發出淒厲悲壯的慘嚎,在無與倫比的高潮中噴得更兇更猛。

可惜,現在的他只能任憑征服王繼續率性地吼著豪情萬丈的粗獷咆哮,洶湧的精漿一股接著一股地灌進葛孚雷的嘴裡,灌得他那紅潤的臉頰都像是吹氣球似地開始鼓了起來。

大量的精液混著滿口鮮血,從脖頸的斷面猶如瀑布傾斜而下,痛快地沖刷他壯碩發達的胸肌,四濺的精花濺得他那剛毅的臉龐和寬闊的肩膀盡是白濁,彷彿他鍛鍊至今的勇武彪炳,都只是為了在這一刻承受征服王的慷慨饋贈。

虎背熊腰的伊斯坎達爾拚命晃動身體的節奏越發激烈,急湊的纏綿水聲與幾近力竭的吶喊遠比征服王曾經歷過的任何一次翻雲覆雨都要激烈,即使到了這一步,葛孚雷的身子竟然還在亢奮地抖擻發顫,就連雄起的肉棒都還是硬如鐵杵源源不絕地朝伊斯坎達爾體內噴出最後的精種,豐沛的儲量甚至讓征服王的肚子又撐大了一圈,葛孚雷深不見底的旺盛精力叫他都不得不佩服。

「哈哈哈,就算……射得再多,朕也不會懷上你的子嗣啊!也好,還有多少力量都盡管使出來吧,你的勇猛、你的不甘,全都由朕悉數接收!」

如今伊斯坎達爾的臀部已經能坐到葛孚雷那繫在根部的屌環,完全插進體內的粗挺肉棒幾乎要把脆弱的腸壁活活捅穿,他狠操著葛孚雷腦袋的雞巴也已經頂到最深處,硬挺碩大的龜頭都從還在淌血的頸部探出來,還在奮力灑著大把大把的精液;與此同時,葛孚雷的鼻頭也被壓向伊斯坎達爾的鼠蹊,埋進征服王腹部的濃密紅髯底下。

即使對於那些長年伴伊斯坎達爾遠征各地的猛將們而言,能讓集勇武與威望於一身的征服王揚著如此豪邁磊落的笑容,主動邀請他所認同的勇士見識這神勇不馴的雄風,可是求之不得的最高榮譽。

「哼嗯……就這麼中意朕的味道?呵,你的子民們可知曉……他們所敬畏的王還有如此騷貨的一面?」

光是想像著剛才差點奪去自己性命的初始之王此刻正毫無怨言地聞著自己久悶褲檔的雄騷味,就讓伊斯坎達爾興奮得近乎發狂,激動地喘著粗氣的模樣像極了亢奮的公牛,不把眼裡的對手撞死誓不罷休。

「哈啊……不愧是……能讓朕陷入苦戰的男人……!倘若剛才輸掉的是朕——」

伴隨著不計後果的粗暴莽行,神情有些恍惚的伊斯坎達爾不禁開始想像另一個可能性,關於他那致勝的一劍是如何撲空,葛孚雷是如何趁勢繞到他的背後、粗壯的膀臂是如何鎖緊他的咽喉越掐越緊,窒息的煎熬是如何讓他痛苦地口吐白沫、拚命掙扎,扣住他頸項的膀臂又是如何使勁發力,扳轉著他的頸子擠出各種危險的聲響,他只能在葛孚雷的懷裡無助地蹬著雙腿,感受到被蠻力扯動的腦袋逐漸與身體分家——

「呼嘎——!咿……!」

浮現腦海的一切真實得不可思議,突如其來的挫敗與恥辱感宛如毒藥沁透全身,直襲腦仁的絕妙刺激輕易駕馭了理性。這虎背熊腰的紅髯大漢竟是在遐想中頹然翻著眼白,爽得連舌頭都不禁翻出嘴角斜到一旁,猛然挺翹的陰莖就這麼舉著葛孚雷的腦袋撞向肚腩,傾斜彎低的上半身差點就要整個趴到葛孚雷身上。

連他本人都沒想到,僅是想像自己被這陽剛彪炳的巨漢活活扭斷頭顱,竟會帶給他如此兇猛激昂的快感,再怎麼試圖壓抑射精的衝動都已經於事無補,如今的他無疑已經被初始之王的威猛剛毅所征服,淪為這雄挺雞巴的可笑俘虜。

「嘎啊啊啊——!射……射了啊!好爽……腦子都爽得快要融化了啊!」

流淌的唾液把他那頗具陽剛氣概的火紅鬍鬚打得濕透,又沿著他飽滿厚實的胸膛形成潺潺細流,千錘百鍊的剛強體魄與驍勇無雙的英勇戰技都無法替他挽回這場必敗無疑的惡戰,已經爽得無可復加的征服王只能認命地仰頭長嚎,用激烈的痙攣和大肆噴湧的雄厚精漿坦承自己的敗北,淫亂糜爛的吼聲毫不掩飾自己被初始之王逼向絕頂高潮的事實。

他那混濁發熱的腦袋只剩下將一切都獻給所向披靡的葛孚雷的狂熱渴望,昂挺的陰莖與收緊入腹的雄睪都已蓄勢待發,只等著將積攢的寶貴雄漿全數奉送。

「呃喔喔喔喔!初始之王……憑力量成王之人啊……朕……心服口服……!嘎呃啊啊啊——!」

層出不窮的高潮宛如貪婪無度的強盜,不斷挖掏著征服王體內豐沛不絕的寶藏,他那洶湧不絕的噴發徹底失控,比剛才射得更猛的濁白熱精彷彿連尿道都能燒穿,不僅把葛孚雷的腦袋灌得滿滿當當,甚至還嗆進鼻腔、從停止呼吸的鼻孔大舉噴濺而出,給這老邁壯漢的腦袋添了一股滑稽氣息。

「哈……!哈……!真是值得敬佩的好對手……」又衝著初王的腦袋狠狠射了十幾發之後,精疲力竭的征服王才一臉滿足地端起葛孚雷被精液徹底褻瀆的腦袋,散亂的髮鬚沾黏成簇,半瞇的眼眸滿是恍惚,那狼狽不堪的模樣彷彿征服王射出的熱精全是上乘的佳釀,而他已經毫無節制地喝得爛醉如泥。

「嗯……!啊……!」

伊斯坎達爾深情地吻起這濕透的腦袋,欲求不滿的舌頭在葛孚雷的口腔裡撥弄翻攪,他再也不需要去尋找神話中的俄刻阿諾斯了,能佔有這勇武兼備的王者的一切已經帶給他無可取代的滿足。

高漲的征服慾在背後鼓動著伊斯坎達爾,讓這紅髯大漢情不自禁地越舔越深,緻密纏綿的歡快逐漸令他喘不過氣,飄飄然的彷彿連靈魂都要被葛孚雷活活吸走,卻怎麼也不肯善罷干休,反而急切地摟著葛孚雷的腦袋吻得更加深切狂野。

熾熱的空氣、淫靡的喘息以及濃濁的雄腥,所有一切都宛如置身在一場美夢之中,讓伊斯坎達爾的意識逐漸模糊,怎麼也無法清醒過來……

這場足以納入史冊的王者決戰,還遠遠不到宣告落幕的時候,伊斯坎達爾很快就會親身體驗到,在葛孚雷那連巨人族都能踩在腳底的蠻勇面前,就連神牛的鐵蹄蹂躪都顯得黯然失色;即使是承蒙宙斯賜福的剽悍肉體,也絕不可能經受住初始之王的強取豪奪,粗重的喘息與激情的水聲還要持續好段時間才能消停,然而這場對決就是孰勝孰敗,似乎仍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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