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被黑道女首领监禁调教的双子百合姐妹花 3.拷问室中的反省时间,1

[db:作者] 2025-08-13 14:01 5hhhhh 7860 ℃

“唔...我这是、在哪里...”

全身上下仿佛都散架了一样,四肢百骸除了仿佛刻在骨头里的酸麻感之外已然感受不到其他的知觉。当樱井月尝试活动自己的手臂之时,那两条纤细的皓臂仿佛像是两块石头一样,费了好大劲才能稍微移动分毫。

——记得、之前我被白鸟那个女魔头给牢牢地绑了起来,用皮鞭和情趣玩具狠狠地玩弄到了失去意识来着...在那之前...我好像在和...小洁做爱来着...

小洁!

当脑海中出现妹妹樱井洁的一瞬间,上一秒还疲惫不堪的月只感觉浑身一个激灵,姐姐保护妹妹的本能让娇躯之上布满了蛇行痕迹一般绳痕的少女如同触电一样猛然间弹了起来。挣扎着坐了起来的月赶忙环顾四周想要找到妹妹的所在。

不知何时月已然被送回昨天她们姐妹俩待着的地牢之中,三面斑驳的水泥墙面上满是沾满了灰尘的陈旧裂纹,剩下的那一侧则是一面由间距很小的竖直金属栏杆构成的墙壁。起到监禁作用的铁栅栏在将两位弱不禁风的少女关在这面积狭小不超过五平方米的囚笼之内的同时,却完全没法保护二人的隐私。从铁栏杆的缝隙之间外面的黑道们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囚室内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对于两位早已被扒光一丝不挂的少女而言,这也意味着不论何时,自己的裸体都能被外面不怀好意的黑道们尽收眼底。

想到这里,坐在床上的月赤裸的娇躯就不由得瑟缩了起来。

而此时正被少女坐着的可以说是这囚室内唯一的一件家具,只是能不能称之为“床”还有待商榷。因为说到底这就是一块早已破烂不堪的床垫。勉强能看出其原本颜色的床垫被牢牢地粘在地上无法移动,成为了一张连床架都省掉了的床。不过,就是这样一件扔到废品回收站都没有人愿意收的破烂,现在却是两位少女唯一的依靠。

毕竟,除了两位少女的娇躯之外,这张软垫就是暗无天日的囚室内仅剩的柔软了。

刚刚醒来的月感受到地下空间内弥漫着的些微凉意,便条件反射地想要抓些东西盖在身上御寒。但是纤细的小手根本够不到哪怕一条被单的月这才想起来,不要说衣物,那些黑道连床单都没有给二人留下。

——唉...

试着接受现实的月小声地探了一口气,尽力不去想如今悲惨处境的她四下搜寻着洁的踪影。

“啊,原来就在这里吗?”

以为自己双腿上的沉重感是昨天被紧缚了一整夜所导致的月低头看去,才发现洁原来正静静地趴在自己的腿上。

这张床垫只是单人床,月躺在床上就意味着洁只能被挤到冰冷的瓷砖地板上去。只见娇小的少女双腿并拢、身子斜倚着床垫坐在地上,双臂交叉搭在月腿上的洁将自己的胳膊当成了枕头,可爱的小脑袋正随意地枕在自己的小臂上。此时的洁似乎还在熟睡之中,虽然她的呼吸声还算平稳,但是从双眸微闭的俏脸上那轻轻蹙着的眉头中就能看出,洁睡得并不安稳。

“呜...不、要...”

小嘴中发出小声梦呓的洁身体不时细微地颤抖着,赤裸胴体上密布的狰狞绳痕也随着少女的呼吸小幅翕动着,仿佛蛇群一样缠绕着洁那本就纤弱的身体。

将这一切全部看在眼里的月眼眶慢慢地湿润了起来,当她看到昨夜与自己同甘共苦的洁的身体时,少女才切身地意识到了昨夜自己姐妹俩究竟是遭受了多么残酷的对待。

虽然对于现在的两位少女而言一个安稳觉都能算是上天的恩赐,但是月终究还是不忍心让自己的妹妹就这样睡在冰冷的地板上,于是月伸出了自己同样饱经摧残的手臂,轻轻地推醒了洁。

“小洁、小洁。”

“...唔?啊!是姐姐呀,嘿嘿...”

当还睡眼惺忪的洁揉着眼睛抬起头时,见到月正一脸关切看着自己的妹妹一瞬间就露出了可人的笑容。

“小洁,快上床,别睡地上啊!”

“可是床不够大诶...”

“笨蛋!你还当咱们现在是在家里、单人床就只能睡一个人吗!咱俩又不胖,这张床两个人挤一挤肯定能睡得下啊。”

“...对不起。”

刚睡醒脑袋还迷迷糊糊的洁一醒来就见到月满脸急切地数落着自己,生性胆小的妹妹顿了片刻,便本能地低下头小声道歉。

就是这轻声细语的一句道歉,让有些急躁的月一下子愣住了。

——我在对自己的妹妹说些什么啊...明明是想要关心她的,结果说出口的话...怎么好像是在责怪她一样。

“对不起...”

“诶?”

“该说对不起的,是姐姐我啊。”

“不、没有的事!姐姐才没有对不起人家的地方——唔?!”

反过来想要安慰姐姐的洁话还没说完,就被身体已经恢复了一些的月一把搂了起来,将她整个人抱到了床上。

半跪在床头的月留出了床尾半张床的空位,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的她小心翼翼地将洁轻轻地放在床上,同时细心地为妹妹掸去那双白皙双腿上沾染的灰尘。

“小洁也没有对不起姐姐呀,所以,你也没必要说对不起。”

“说的也是...嘿嘿...”

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小脸,洁的脸上诚实地染上了难为情的绯红。

“我才是,没头没脑地对着小洁说重话..对不起啊。”

“笨蛋姐姐,”

见到月难得对着自己低头道歉,笑靥如花的洁吐了吐舌头,学着以前月对自己做过的那样,伸出小手用指节调皮地刮了刮月光滑的鼻尖:

“人家原谅你啦。”

“噗。真是的,你个小崽子,还真是会蹬鼻子上脸啊。”

“哪有...”

本想趁机再多捉弄洁一下,但是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剩多少力气的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更重要的是,既然身为姐姐的自己都十分疲惫,妹妹的洁肯定更难受了。因此现在还是不要再做可能会消耗自己姐妹俩力气的行为了。

想到这里,半跪着的月换了个姿势。坐在床头的少女不顾地面的冰凉,直接将自己的一双裸足踩在床边的地板上。拍了拍自己那不着寸缕而显得更加丰腴的大腿,温柔笑着的月示意洁将脑袋枕在自己的腿上。

“姐姐不是说要咱们俩一起上床睡吗,怎么反倒自己坐起来了。”

“还不是为了让你睡得舒服点。要是咱们一起躺下来的话,那肯定很挤的。”

“诶?那怎么行!我——”

正欲争辩的洁话还未说完,就被月一根纤纤玉指抵在她那娇嫩的双唇上,将一切未完的话语尽数堵在了洁的肚子里。

“我已经睡够了啦。还有,咱们到底谁是姐姐?是你还是我?”

“当然、当然是你了...姐姐。”

被月用略带姐姐威严的眼神稍微凝视了一下,洁就自觉地放弃了争辩,在月那带着年长者般严肃的目光下老实地低头回答道。

见到洁安静了下来,月的目光重新柔和了下来。少女嫣然一笑,伸出手温柔地抚摸起了洁的小脑袋:

“我不是在教训小洁。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多依靠姐姐一下,不要什么都想着自己硬撑。感到疲劳的时候,直接说出来就好,不许对姐姐遮遮掩掩的。”

“诶?姐姐是怎么知道我累了的...”

“小笨蛋,你是不是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你的手在发抖啊。”

被月这么一说,将注意力集中到双手上的洁才意识到,肌肉酸疼的双臂正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毕竟昨夜姐妹俩可是双臂反背在背后被捆绑了一整夜,对于两位肉体娇弱的少女而言,这已经可以说是被上刑一样的经历了。

“姐姐还真是细心呀...”

“那是当然的了。我可是一直很关心咱的宝贝小洁哟。”

“嘿嘿,姐姐最好了...”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洁正准备向月道谢,却抢先一步被姐姐双手轻柔地托住自己的双颊,慢慢地将自己的俏脸捧了起来,让自己直视着姐姐那真挚的目光。

“所以,比起什么都自己扛着、装成小大人一样,我还是更喜欢能够坦率地依赖我、承认自己的柔弱的小洁哦。”

“...人家知道了啦。”

虽然脸上仍然布满害羞的潮红,但是这一次洁并没有逃避姐姐那澄澈的视线。从那双明眸之中确认了月的心意之后,洁羞涩地笑了起来,便扶着姐姐的胳膊慢慢地躺在了她那温润如玉的大腿上。

“不对啊,话说姐姐跟我本来就是同一天出生的吧!所以说你根本就没有比我大多少嘛!”

后知后觉般意识到这件事的洁像是闹脾气似的嘟起了小嘴,同时伸出手使坏一样轻轻揉捏起了月的脸颊。严格来说,对于双胞胎的月、洁姐妹俩而言,月大概只比洁早出生不到一分钟而已。

“我不管!反正我是姐姐,你这个小崽子听我的话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嘛!”

“哼,坏姐姐。现在就开始拿姐姐的名头来压人家了...”

故作娇嗔的洁脸上虽然带上了些许可爱的愠怒,但是更多的仍是满溢而出对于月的深爱。

“总之,我的小洁别想那么多了。先乖乖休息吧。”

“遵命,姐姐~”

眨巴着眼睛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满脸笑意的洁乖巧地闭上了双眼小憩了起来。

不过,这段难得温馨的休憩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就在一阵脚步声中终结了。

“喂,两个小妞。昨晚休息得还好吗?”

伴随着铁质牢门门轴转动时发出的刺耳摩擦声,一个男人踩着轻浮的步伐大大咧咧地走进了牢房之中。

姐妹俩都认得,这个男人正是身为白鸟左膀右臂的大辻。回想起被他抓来的经历的两个少女不约而同地打了一个寒颤,赶忙从床上坐起相互依偎在一起。

“看起来挺有精神的嘛,那就好。”

“...”

姐妹俩都不敢接他的话茬,只能像两只无助的小白兔一样瑟缩成一团警惕地盯着面前的男人。身材壮硕的大辻像是完全没有把这姐妹俩放在眼里似的,自顾自地从牢房之外拖了一张椅子进来。

“这门的声音真难听啊,”

像是要让姐妹俩不那么紧张一样,大辻将椅子放在了离床稍微远一些的位置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随意地翘起二郎腿笑道:

“我就先不关门了。你们俩妞最好别起什么歪心思,不然嘛...”

虽然大辻没有说完后半句话,但是他仅凭一阵冷笑就让姐妹俩领悟到了试图逃跑的后果,两位少女便忙不迭地点头表示明白。

不过月和洁心里也清楚,即使大辻现在不在,她们想要逃出去也是十分困难的。且不说两个赤身裸体的少女根本不可能用自己的双脚跑出很远,楼内遍布的黑道成员就会在第一时间内制服她们。

“呵呵,明白就好。喏,这个给你们。”

说话的同时,大辻随手将手中拎着的一个小塑料袋拿到了姐妹俩的眼前。

“...”踌躇了一下,见大辻好像并无恶意,月便颤巍巍地用手接过了这个不大的袋子。

“这是?”

当打开袋子后,月和洁立马被里面飘散出来的香味给吸引了注意。

只见里面是两份由透明塑料盒包装起来的炸猪排盖饭,已经被加热好的饭菜散发出诱人的肉香。虽然这只是街上便利店中随处可见的最低级便当,但是在身陷囹圄的姐妹俩眼中,这已然是堪比极品的珍馐了。

要知道,昨天那些黑道给姐妹俩送来的饭菜可是一堆别人吃剩下的残羹冷炙。相比之下,今天的饭菜可以说不知道好上了多少倍。

“为什么、会给我们这些...”

虽然佳肴就摆在自己的腿上,但是月仍然认为其中有诈,便警惕地询问着大辻。

“这是大姐头吩咐的,她说你们俩妞昨晚辛苦了。听说那个视频传到网上后点击量挺高的,光是这半天就小赚了一些。所以打算犒劳一下你俩。”

“这样啊——等、等等,你说什么?昨晚的视频已经被传上网了?!”

伸到袋子里打算取出便当的手愣住了,听到这意想不到的消息,月难以置信一般抬起头看向大辻。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熟练地点上一根烟,大辻的脸上充满了揶揄的意味。

“不、不是说是拍成、成人影片吗...怎么会马上就发上网去了...”

“呵呵,小妹妹你还真是不谙世事啊。你以为现在还跟过去的世道一样得先刻录成光盘之类再发行吗?”

“不对吗...”

“黑道也要与时俱进啊。现在咱们白鸟会旗下的色情业务很多都转向了网上经营,成人影片就是其中之一。毕竟现在网络是来钱最快的渠道之一了。”

“怎、怎么会这样...”

“喂,小妞,你到底在操什么心啊。你只管好好工作为我们赚钱就好,我们具体怎么变现关你什么事。”

“...”

轻轻咬着自己下唇的月表情满是屈辱与悲伤,赤裸的少女像是拼命要攥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无意识地紧握着手中那个已然被她捏得皱巴巴的塑料袋。

随意地吐出一口烟后,察觉到了月心中真正念头的大辻冷笑了一声: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诶?”

“小妞,你是不是以为昨晚你们姐妹俩做爱的视频拍完后不会马上传播出去,所以对于我告诉你现在这视频已经被放到网上出售的事情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你怎么看出来的?”

“呵呵,直觉。要不要让我猜猜看,你心里还想了些什么?”

“...”

“明明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结果自己的色情视频居然已经被拿去卖了。那现在岂不是已经有很多人看到自己和妹妹做爱的画面了。说不定其中还会有认识自己的人。可能还有人已经开始对着这视频打——”

“别再说了!!”

月纤瘦的娇躯内突然爆发出一阵惊人的气势,猛然的一声怒吼声音之大,让身为黑道的大辻一瞬间都愣住了。

这气势转瞬即逝,再度安静下来的月一瞬间恐慌了起来:

——完了, 我对这男人这样吼,他会不会要教训我啊...

不过,预想之中的喝骂或者拳脚并没有到来,不敢抬头瑟瑟发抖的月等来的是大辻一句平淡的话:

“不逗你了。别发呆了赶紧吃吧,再放就凉了。”

——这个男人,难不成是在关心我们?不、不可能的,毕竟这家伙前一秒还在说笑话似的拿我们姐妹俩开涮来着,这一定只是假慈悲而已。

不过警觉归警觉,饭还是要吃的。将一份饭递给洁后,姐妹俩默契十足地异口同声道:

“我开动了。”

一时间,牢房内突然间寂静了下来,只能听得见姐妹两人扒饭的声音。一向聒噪的大辻居然少见地没有说话。

“呀!”

打破这静谧的是洁的惊呼声,还不习惯在没有桌子的情况下吃饭的少女不小心将一些番茄酱洒在了自己雪白的大腿上。

“喏。”

正当洁手忙脚乱地想要找东西擦时,大辻随手掏出一包纸巾递到了洁的跟前。

“...谢谢。”

虽然有些犹豫,但洁最终还是接受了大辻的好意。

“啧啧,看到你们,我就想起了我的妹妹,”

再次点燃一根香烟的大辻换了另一条腿翘起二郎腿,仰望着牢房那肮脏的天花板自顾自地打开了话匣子:

“我妹妹年纪就跟你们俩妞差不多。很奇怪吧,明明我都人到中年了,妹妹居然比我小了十好几岁。”

“...”

姐妹俩都没有回话。不过从她们俩的表情来看,二人对于大辻的话都或多或少地有些好奇。

“全都赖我那个混账老子。不过是个混得不怎么样的黑道小头目罢了,在外面没多少本事,回到家里气势倒是很足。”

“那天晚上,我父亲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家里居然借着酒劲,强行把我的母亲给...”

“虽然我母亲那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是对于这个意料之外的孩子,她最终没有舍得把她打掉,而是坚持要将她生下来。”

“结果到头来,我母亲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孩子是顺利出生了,但是我母亲却因为大出血死在了手术台上...混蛋!”

咬牙切齿的大辻突然间用力地跺了一下脚,让姐妹俩瞬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恶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后,大辻恢复了平静:

“这件事都是我那个管不住下半身的混蛋老子的错。我母亲也是...太软弱了啊...可恶。”

“总之,虽然我痛恨我父亲,但是新诞生的生命是无辜的。不如说,我其实还挺喜欢我这个妹妹的。”

“结果妹妹出生后没过几年,我全家就被父亲的敌人给杀光了。我父亲、我妻子、妻子腹中还未出生的我的孩子、年纪虽大但身体还算健朗的爷爷奶奶,都被那群人给...”

健壮的男人身体微微颤抖起来,然而这并非出于恐惧,而是愤怒使然。

“当时只有我和妹妹不在家,因此逃过一劫。虽然全家只有我们两人幸免遇难,但是我还是尽力将妹妹养大成人了。”

说着,大辻从怀中取出钱包,将其打开展示给了月和洁。

只见钱包内部最显眼的透明格子里放着一张不大的彩色照片,照片上年纪比姐妹二人略小一点的女孩笑靥如花,站在明媚阳光下拍照的女孩仿佛再普通不过的平凡少女,根本无法想象她家庭居然遭受过这样的重创。

“是不是跟你俩很像啊。不仅是年龄长相,就连经历都有点类似。”

“诶?”

“你们两妞的父亲不就是白鸟会的成员么。只不过与我父亲不同,你们父亲被杀完全是由于他自己脑子不清醒。居然敢在大姐头的手下动歪脑筋,他也是挺不怕死的啊。”

“...”

“只是,他自己死了不要紧。到头来连累的是你们姐妹俩。你们也挺可怜的啊,明明风华正茂却要被迫做这种事情,啧啧。”

轻轻咋舌的大辻也不知道是在同情还是在嘲讽,但是,大辻的话却激发月内心中片刻未曾消失过的逃跑念头。

“要我说,能把收保护费的差事交给你们父亲,说明大姐头还挺信任他的。明明好好为大姐头做事的话,你们全家肯定能过得很好的,更不要说会沦落到现在这步田地了,可惜——”

“大辻、先生...您可以、救我们出去吗?”

“...哈?”

还沉浸在讲故事一般的氛围中的大辻冷不丁听见摆出十分诚恳的正跪姿势跪在床上的月的请求,不由得发出了不解的声音。

“那个、您也是有妹妹的人,她和我们俩、还挺像的不是吗...这么疼爱自己妹妹的您,想必、想必也不会忍心看我们姐妹俩受这种折磨吧?”

“...”

见大辻不说话,将面前男人当作了救命稻草的月急得口不择言了起来:

“对、对了!如果您放我们离开的话,我、我...您想要我的身体也可以!毕竟我还是处、处女,您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将第一次给、给您...”

“呵。”

冷哼了一声,大辻慢慢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阴沉着脸的男人将烟随手扔在脚边踩灭,随后——

大辻一个箭步上前,有力的大手直接揪住了月长长的秀发。在一旁洁的尖叫声中,他拎着少女的头发将她拖下床,把那小脑袋狠狠地砸在自己刚刚坐着的椅子上。

“啊啊啊啊!好痛!!”

猛然间剧烈的撞击让月的脑袋被撞得七荤八素,头皮和额头的疼痛混杂在一起让少女眼泪直流。但是冷着脸的大辻根本没有给月喘息的机会,而是再度将她的脑袋拎起,重重地砸在了床上,让那张俏脸不偏不倚地摔在放在床上还没吃完的便当里。幸亏便当早已冷了下来,因此月只是被饭菜糊了一脸,而并没有被烫伤。

见地上的月被摔得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后,松开月头发的大辻一屁股坐到床上,冷笑着说道:

“小妞,你好像会错意了啊。”

“哈啊、哈啊,痛...诶?”

“你是不是觉得老子是个大善人啊,嗯?还是说,只是因为老子给你俩带了份饭、讲了点我过去的故事,你就得寸进尺地想要我帮你们逃跑?”

“...”

“说起来,刚才被你打断,故事都还没讲完。不如你们两个小贱人先听完老子的故事再说吧。”

在惊恐的洁以及头昏脑胀地跪倒在地的月的旁边,大辻随意地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开口了:

“虽然我全家被杀,但是仇人见我没死,便开始四处追杀。带着妹妹东躲西藏的我即将被逼入绝境之时,是大姐头收留了我,将我收编成为了她的手下。”

“那些混蛋见我加入了白鸟会后,便只能悻悻作罢放弃了追杀。毕竟东京地区还没有哪个帮派敢和白鸟会正面对抗。而有了大姐头这座靠山,我才得以顺利地将妹妹抚养长大,让她免于仇人的屠戮。”

“后来,正如你们现在看到的这样,我一步一步爬到了白鸟会的高层,成为了大姐头最得力的手下之一。站稳了脚跟的我终于有能力为自己的家族报仇雪恨,很快我便派人将当年参与灭门的主谋全部抓来。昔日嚣张至极杀了我全家的家伙们跪在我脚边痛哭流涕求饶的模样还真是滑稽可笑,早知道当时就录像下来了。”

冷笑着的大辻突然间大手一挥,将尚在喘息之中的月拎着头发一把抓起,强迫赤身裸体不住发抖的少女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现在你明白了吗?我能够走到今天、将妹妹抚养成人、亲手手刃杀父之仇的仇人、达到今天这样受黑道中人尊敬畏惧的地位,都是拜大姐头所赐。要是没有大姐头,曾经那个只会抱着妹妹躲在隆冬的桥洞中苟延残喘的小青年怎么可能获得现在的一切?”

说到这里,大辻的目光突然变得凶狠了起来,仿佛被猛兽要吃人一样的视线凝视让月无法自已地哆嗦了起来。

“所以,现在你这个贱人是打算让我背叛自己最大恩人的大姐头,把你俩放走?然后报酬就是你这随时可以扔到红灯区中任由男人们玩弄的身体?你到底是把自己看得太有价值,还是把老子想得太好打发了?”

“不、不是这样...我、我...不敢...”

被揍了几下的月早已变得语无伦次。在心胆俱裂的恐惧之下,少女开始小声地啜泣了起来。

“啊,我明白了。能让你这贱人敢开这种口的最大因素,还是老子有个妹妹的事情吧。那么我还是澄清一下好了。”

将脸凑近了月,大辻吐出了至今为止最让人恐惧的一番话:

“我和妹妹都是从地狱中逃出来的人,但是这不代表我会帮助那些坠入地狱中的人。相反,为了我和妹妹,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将他人推入地狱。”

“?!”

“贱人,这下你理解了吗?”

随手将月扔回床上,大辻双手插兜站了起来:

“看来大姐头对你还是太仁慈了啊。要我说对于你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让兄弟们干上一顿才是最有效的教育方式。”

“!不、不要!我错了!”

“不过,既然大姐头命令了要保留你俩的处子之身,那就没办法了。”

“呼...”

“你刚是不是松了口气来着,啊?”

“咿!我、我...”

“别高兴得太早了,敢求我让你俩逃跑,你觉得这事能就这么算了?”

大辻看也不看趴在床上一脸可怜的月,拖着椅子径直走出了牢房:

“我会把这件事如实上报给大姐头的。至于该怎么惩罚你,就交给大姐头考虑好了。”

“不、不要!大辻大人,求你别说出去啊!”

“贱人,在黑道中犯错,可不是口头求饶就能一笔勾销的啊。”

重新锁上牢门之时,大辻看着泪眼汪汪的月,露出了残虐的笑容:

“你就等着用身体来好好记住你的过错吧。”

...

当牢门再度打开之时,大辻跟着白鸟一起来到了这间囚室中。

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跪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月,白鸟接过身后大辻点好的香烟吸了起来:

“小贱人,你知道你这种行为算是什么吗?”

“我、我...”

“老娘告诉你吧,这是策反!赤裸裸的策反!”

“呜咿?!不、不是的...”

“不是?让老娘的人帮你逃跑,不是策反是什么。得亏你找的是对我忠心耿耿的大辻,换做其他人说不定真的脑子一热就同意了。”

随手将烟灰弹在摆出全裸土下座姿势的月那白皙的后背上,白鸟戏谑笑道:

“你知道,试图策反老娘的人,下场是什么吗?”

“我、我...不知道...”

“下场就是——”

将脚搭在月那双平放在身前地面的小手上,猛然间发力的白鸟用力地踩住了那双娇嫩的手:

“要被剁掉双手!”

“不、不要啊!我错了,求您放过我吧!痛、好痛啊啊啊啊啊!!”

月纤细的手哪里经历过这种折磨,被皮靴的前脚掌踩住让少女发出了吃痛的悲鸣。她本能地拼命想要抽出双手,但是在白鸟纹丝不动的脚下,那双手连一丝一毫都无法逃离。

“呵呵,不过老娘不得不说,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可爱的策反行为。”

“你知道吗,你现在整个身体、整个人都是我的财产。你用身体引诱大辻,不就相当于是拿着我的财产去勾引我的人吗?老娘见过蠢的,还没见过你这样傻得这么可爱的,哈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

意识到自己无法逃出白鸟掌心的月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匍匐在女魔头脚边的少女发出了悲伤的啜泣声。

“很简单的道理。只要老娘愿意的话,大可以直接把你这个贱人先赏赐给大辻玩上一玩。反正只要你不缺胳膊少腿,就不妨碍你被玩弄以后继续来帮老娘赚钱。你说是不是啊,大辻。”

“多谢大姐头的好意!属下心领了。”

大辻自然明白,白鸟这话只是说给月用来威胁她的。如果自己傻乎乎地表示接受就是不解风情了。因此久在白鸟手下的男人恭敬地低下头委婉地道谢了。

但是,月就被这番话吓得体如筛糠,绝望的少女连忙哀求了起来:

“白鸟大人、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

“我不在乎你知不知道错了,我在乎的只有一点。”

“诶?”

“那就是——我要好好惩罚一下你这个贱人,让你以后再也不敢给老娘整这些幺蛾子。”

“?!”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大辻!把她带到拷问室!”

“遵命!”

白鸟松开脚后,眼见着大辻就要拉起瘫在地上的月。就在此时,此前被吓得一直不敢吭声的洁鼓起勇气开口了:

“请、请等一下!”

“哈?小东西,你又想干嘛?”

“我、我...是我提出让姐姐去求大辻放我们逃跑的!”

“你说什么?”

不只是白鸟和大辻,连月都因为洁这突如其来的话而呆住了。

“没、没错!这都是我的主意!所以、所以...有什么惩罚就冲我来好了!不要再伤害姐姐了!”

“不、不是这样的!跟小洁没有关系!全部都是我个人的想法!”

见妹妹突然横插进来企图帮自己脱罪,月的第一反应是制止洁的冲动行为。但是说出口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当月看见白鸟那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后,意识到妹妹的话已然无法收回的姐姐便连忙向皱起了眉头的白鸟解释着。

“...呼。”

吐出一口浓厚的烟雾后,白鸟随手将烟蒂扔在脚边重重地踩灭:

“呵,还真是姐妹情深啊。不过很遗憾,老娘没空陪你们玩。大辻!把月带走!”

“是!”

得令后,大辻便一个大步上前,拖起月走出了牢房。

“等、等一下!请相信我啊!跟姐姐无关...是、是我的错...”

——啪!一阵清脆的耳光响起,然后便传来了白鸟的骂声:

“小贱人!你当黑道是儿戏吗!你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给老娘把你的嘴闭上!”

走在牢房外阴暗的甬道上,听着身后传来的哭喊与斥骂,虽然很心疼被白鸟掌掴的妹妹,但是月内心中更多感受到的是放松下来一般的如释重负。

——这样就好,有什么惩罚就冲我来吧,一人做事一人当...没有牵连到小洁就够了。

“喂,你该不会以为落在我手上可以随便就蒙混过关了吧?”

白鸟并没有跟过来,说明她将惩罚月的工作交给了大辻处理。当一只手就牢牢钳制住月的大辻另一手打开通道尽头那扇厚重的铁门时,回过头的他恶狠狠地对少女开口道:

“忘了告诉你,白鸟会拷问敌人的工作就是由老子负责的。虽然这次是惩罚而非拷问,不过你今天注定不会好过了。”

“你、你做这种事,你妹妹...她会怎么想呢?”

被粗暴地推进飘荡着丝丝血腥味的潮湿拷问室中的月忍着身上的酸疼感,尝试打起了感情牌,但是一旁关上拷问室铁门的大辻动作甚至连一丝停顿犹豫都没有:

“我妹妹?你该不会以为我妹妹会指责我或是讨厌我什么的吧?”

随手拿过一个十分沉重堪称刑具的手铐铐住月白皙手腕的大辻冷笑一声,用力地扇了少女一个耳光:

小说相关章节:被黑道女首领监禁调教的双子百合姐妹花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