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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家两兄弟(古代,完结),4

[db:作者] 2025-08-13 14:01 5hhhhh 8810 ℃

晚上我被队长操了三次,一边被队长操一边一会求队长加快一会求队长停下。队长粗大黝黑的阳具、雄性的气息,让我明白原来男生男人之间的性事也可以这么爽。

后来几乎每个晚上,我都想被队长的大鸡巴捅。只要呆在队长身边看着队长戴着面罩默不作声的样子,我的身体也会燥热;看到他穿着一身黑色贴身侍卫的衣服微微隆起的裆部,我就想被他操。每当忍到轮到我的晚上,我在门口就会急不可耐地扒光自己的衣服跪在门口戴着面罩试图吞下队长鸡巴的龟头。我会自己坐到他勃起的鸡巴上上下动,被自己下流淫荡的样子和队长上挺的冲刺干到高潮。

他已经熟悉我屁眼里的敏感点在哪,龟头总是准确无误地顶在我的敏感点上面,有时候都不拔出来,而是在上面研磨,操的我浑身发抖,情不自禁的去搂队长,隔着面罩用嘴去亲他的嘴。当我被操的太猛有反抗,他就会按着我的手,把他的内裤塞进我嘴里,更猛地操我,直到操的我水越来越多响声越来越大,自己抬高屁股,张开腿求他进来,操的我不止叫他队长,而是叫他相公、爷,命令我打开眼睛看他16厘米的黝黑鸡吧是怎么在我身体进出,我在他身下是怎样颤抖着被他最后顶出高潮的。

他会让我跪在他面前,舔他的脚和鸡巴,我一根根舔和蹭他的脚趾,然后隔着面罩全部含在嘴里,他就会觉得特别舒服,然后把他的尿当做奖品赏给我喝,我含着队长的大鸡巴,大口咽着队长的尿,心理都是满足,因为这样爷们又野性的队长就是我想要的。

一天上午,队长一脸严肃地叫住我,告诉我今天晚上跟着他一起去冯将军的书房。

“洗干净自己,别带着训练完的一身臭汗。”队长严肃地抬手戳戳我的额头,随后继续叫我们列队训练。

当天晚上我和队长洗干净身体换上一身轻薄的浴袍,胯部穿着布条和一小块布组成的兜裆布敲开了冯将军的房门。

我之前从未见过冯将军的真容,第一眼我才明白将军不愧是将军,浓眉虎目满脸络腮胡,比队长高出一头多,粗壮的手臂肌肉、脱掉常服后露出厚实的胸肌和如同雕塑一般饱满的八块腹肌上浓密的体毛一路向下延伸到茂盛的阴毛连成一片,阴毛里,将军的大鸡巴黑黑长长,肥硕且粗壮,半硬垂下来都比我勃起的大;将军的腰部腿部肌肉也十分发达一看就是常年骑马锻炼出来的。

将军大摇大摆地站在房间中央把身上的衣物团成一团随手扔在地上,他微微抬手指了一下我说:“面罩拉下来,爬过来给本大爷口。”

我听话地跪在将军跟前,伸出舌头,从龟头开始舔,到毛茸茸的蛋蛋。鸡巴在我小嘴的伺候下,肿胀起来,长度越发惊人,粗度比队长的还要粗上一圈,我更加卖力的舔着,余光发现队长也凑过来,跪好,把头往将军的鸡巴上靠,贴着将军腹部浓密的阴毛开始用力闻。看到队长隔着面罩那么卖力地问,将军鼻子轻蔑地哼了一声,说:“一起舔。”

队长急不可耐地拉下面罩,顺从地伸出舌头舔起将军长长粗粗的阴茎。

我从没见过也从没想象过队长给男人口鸡巴的样子,可是此时此刻队长却舔的那么认真,而且完全不像是新手。我和我痴迷的队长居然同时在津津有味舔弄服侍着将军的大鸡巴。我上下舔弄将军阴茎的茎秆和饱满的精袋时,队长喊着将军的大龟头,用舌尖在冠状沟打转。随后我们又互换交替,就像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我们在互相争夺。

将军看到我们吃的那么有滋有味,从队长嘴里抽出他的鸡巴,将军的鸡巴已经硬的像根粗黑的擀面杖,上面都是我和队长的口水,将军握着鸡巴啪啪拍打队长的脸,队长闭着眼跪在原地,仿佛享受着将军的调戏羞辱。然后又转身用鸡巴抽我的脸。

“喜欢吃爷的大鸡巴吗?”

“喜欢。”我声音有点抖,不知自己是因为畏惧还是兴奋。

“你呢?”将军问队长。

“喜欢。”队长回答,队长跪着,双腿间同样粗壮的阴茎已经勃起起来了。

“把本大爷伺候爽了,待会才会操你们,操的你们浪叫。”

又给将军口了一会,将军让我们上床打算先操我,我平躺在队长身上,抬高双腿,因为经常被队长的大屌操开外加今晚提前在里面用香油润滑过,将军就直接一同到底。我穴内这根大鸡巴比队长的还要大一号,我一下弓起身子仰面叫了出来本能地夹紧了一些。不过将军完全不顾这些,开始猛烈地抽送起他的大黑棍。我的肉穴经受着将军猛烈的抽插,不多久后面就咕滋咕滋的操出油和淫液混杂的水声,我的屁眼里前所未有的鼓胀温热,我忍不住地嗯嗯啊啊呻吟起来。

“小骚逼,被大爷操爽了吧。”“舒服吗?”“小屁孩逼里真滑真紧,真爽。”“叫,使劲叫,叫得全府上下都知道你是被男人操的骚逼。”

随后我又跪着趴在床上让将军从后面操我,一下一下顶到我肚子深处去。

“本大爷操你舒服,还是你队长操你舒服啊?”将军问我。

“将军舒服,将军勇猛……”

队长靠床头坐着,我嘴里含着队长的鸡巴,后面的屁眼插着更大更粗的一根。队长伸手捏弄我的乳头,我前后都爽透了。

将军的大鸡巴操了我只消二十分钟,我就哀嚎着扑簌簌地射在床单上了。将军仰面双手放在后脑勺靠在床上,命令队长帮他舔他依旧硬挺挂满白色淫液的鸡巴,命令我下床跪着候命。

随后我跪在床下抬头看到一生想象不到的一幕,震惊、刺激。平日那么爷们霸道又阳刚的队长,曾经操的我发浪发骚的队长,正跪在一个枕头上,把头埋在床上,饱满紧实的小麦色屁股高高翘起正对着将军,像极了一条发情的母狗,而队长的身后,有一条雄伟壮实的猛虎在和队长交配。

队长的屁股没有肥肉,紧绷绷的很圆很翘,使劲的时候两边还会有股沟。而现在,翘臀中间插着将军的黑鸡巴,在队长的屁眼里进进出出,没多久队长的屁眼就被操的有些红肿,穴口被撑开,但是队长的肠道依然死命夹着咬着体内的大鸡巴,仿佛生怕大鸡巴从屁眼里滑出来。屁眼周围和臀瓣上都是淫水湿漉漉的。

将军抓着队长的头发,把他的头仰起来,只看到队长脸色潮红,眼睛微睁一片迷离,嘴里随着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嗯嗯啊啊的闷哼声。将军一会只用龟头进进出出挑逗着队长一张一合的屁眼,一会把大鸡巴整根往外抽出来翻出一小节穴肉,让队长自己把翘臀往后靠,黑粗的肉棒一点点被队长的屁眼吞噬,随后又慢慢全根吐出来,再吞进去。

“没白教,爽。”将军扶着队长的腰开始用力,撞击着队长的屁股啪啪直响,队长的屁眼和我一样发出搅拌的水声,把将军的鸡巴泡得油光发亮。

“骚狗,一看就是很久没被操了,比那个小嫩芽子还紧,夹的老子好舒服。”

队长壮实修长的身子被操的往前倒,胯下勃起的大鸡巴流着水被操的甩来甩去,随着将军撞击的节奏嗯,啊,嗯,啊的反复淫叫。将军边操边像骑马一样用力拍打队长的屁股。

“贱狗,贱狗,老子操死你这骚穴,大老爷们长这么大鸡巴还不是照样被老子操,还被操出水……骚劲外面的妓女都比不过你。”

队长依旧嗯啊嗯嗯嗯地叫着,屁眼周围都被操出了一圈圈白色的泡沫。

“当着你下属面说,被鸡巴干,爽不?”

“爽,爽……爷您操我,爽……”

“叫爷。”“爷……”

“大声!”“爷!”

“叫爷干嘛?”“操小的,操小的贱穴。”

“你是谁?”“小的是爷的贱狗,求爷操贱狗的贱穴。”

队长就这样把这些无比下贱的对白说了出来,像是打开了泄洪的大坝。将军满意地把鸡巴一顶到底,浓密的阴毛都贴在队长的屁股上,又抽出来,九浅一深地操着队长,队长喉咙里发出发自身心痛快的呻吟。将军随后又让队长自己动,队长夹着将军大黑鸡巴的屁股,贴着将军布满茂盛阴毛的腹部开始打圈然后上下耸动,将军不停拍打他的屁股,打得队长仰面啊啊啊地叫着,那个骚样感觉已经非常熟练。

操了我一年的队长,我眼里的纯爷们,乖乖臣服在将军的大鸡巴下,且看不出痛苦,表情里呻吟声中满满的都是享受。而我光是看着,就鸡巴又硬又涨想要再次喷精了。

“你好好看,好好学。”冯将军忽然瞥了我一眼提醒道,随后又拍拍队长的屁股命令道:“反过去,屁股对着我自己坐上来。”

将军躺在床上,队长转过身乖乖地蹲下去,一双平日里舞刀弄枪的大手扶着将军黑亮的大鸡巴,对准自己敞开的菊花,一点点,慢慢地往下坐,屁眼慢慢撑开,一根大肉棒就慢慢全部进去了。

“动。”将军命令。

于是队长仰着头开始蹲起身子,上上下下地在大棍子上滑动,将军也配合着挺动壮实的腹部,大鸡巴向上挺着队长的屁股。

“啊,啊,太爽了,爷……操我……”

操了一会,冯将军要队长躺在床上,自己用手抱着两条腿,大大的分开,把腰往上挺,好让将军更好地找到骚穴。队长的菊花已经被操开成了一个大洞,白浆从肠道里流出来,粘在他光洁的肛门口周围,将军的大鸡吧一对准就捅了进去。然后把身子压在队长身上,队长顺势把手搂着将军的强壮身子,腿圈住他的虎腰,整个人已经和将军成为一体,并仰起头,渴求将军亲吻他。他紧紧抱着将军,手搭在他的背上,将军的大鸡巴应该是插到了最里面,队长的表情,那么享受,像个被大鸡吧操到高潮的荡妇,现在他的身上没有半点带领士兵的影子,完全一个骚货。

冯将军把鸡巴捅到底以后,身体完全压在队长身上,腰部往前顶,依然用力把大鸡巴顶着洞口,整根肉棒全部塞进去只有毛绒绒的蛋蛋贴在菊花口,感觉队长要被这跟鸡吧挑起来。队长的身体开始发抖,应该是龟头戳到了最里面的肉,将军然后把队长的面罩拉上来盖住半张脸后,舌头隔着黑色的面罩伸进队长的嘴里,舌吻着他。并输送了许多口水给他,队长透过轻薄的面罩大口吞咽着将军的口水,四肢搂地紧紧的,仿佛松开手就不能活,屁股扭动,仰着头忘情的和身上的将军接吻。队长努力地配合着身上的将军, 就是为了让将军在他身上更用力更猛的操他。

曾经我就是这样子在队长身下喘气呻吟,边被他的大鸡吧操,下贱的求他骂我,操我,侮辱我。现在他也只不过是将军胯下的最下贱的玩物。张开被操肿的屁眼,求一个比他大二十多岁的男人操,被他辱骂,被他当狗一样的操。

冯将军分开队长的腿,用手抬起,分的更开,队长的骚穴,毫无保留暴露在将军的面前,并且嘴里不停地在求将军操,将军听了觉得无比刺激,看着跪在边上的我,坏坏的笑,然后整根插入,一下下用力顶着队长的雄穴,每一下撞击似乎都顶到了他的前列腺,队长都会忍不住浪叫出来。

“跪床上去,就跪在你队长旁边,学你队长刚才的姿势,把屁股撅起来。老子一起操你们两个两条贱狗。”

于是我重新光着身子,挺着勃起的鸡巴,撅着屁股,学着刚才队长的姿势跪在床上。将军高频率地捅了几十下就直接从队长的肉穴里拔出大鸡巴塞进我嘴里,等我舔干净了再一口气捅进我菊花。把我操出水声后,又拔出来操队长,就这样阅兵一般来来回回操我们两个,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过了不知多久,久到我的后面已经被操到快麻木,将军开始加速,耸动屁股最后压在队长身上狠狠地顶到最深,我知道将军的大鸡巴开始在队长的体内播种了,把将军滚烫浓稠的精液射到队长的肠道里,那些普通人、我不可能碰到的地方。队长像个熟练的妓女,他依然乖乖翘着屁股,承受着这个勇猛将军最后的撞击,在最深的肠道里发射滚烫粘稠的精液,射入他淫荡的体内。将军射了很久之后抽出湿漉漉沾满精液的鸡巴,放到队长嘴边,小马哥顺从的拉下面罩张开嘴,用嘴来清洗这跟大鸡巴。

而队长的腹肌和胸口上,一大滩湿漉漉的白色液体,他被将军的大鸡巴操射了。

当晚将军第一次射精后还没结束,队长后来又穿着简陋的兜裆布撅着他浑圆的屁股,将军拉着兜裆布的绳子把队长操射全喷在兜裆布里面。他还抱着将军的脚隔着面罩舔把脚趾一个个含在嘴里。队长还跪在将军胯下仰面让将军隔着面罩尿在他嘴里,淅淅沥沥的尿液被面罩过滤渗透下去再被队长久旱逢甘霖一般吞咽下去。而队长自己最后也被将军操到失禁颤抖着尿在了我的身上。

后来队长告诉我,十九岁的他明年就要听从冯将军的调遣前往其他军营担任官职,而他一年间认为我是有潜力接替他的人:无论是内侍能力方面还是床事侍奉人方面。那一晚队长决定带上谁一起去侍奉冯将军,就代表着队长推荐的人选。好在我那晚表现不错,全程坚持了下来。

“明年你上任,好好带新人,好好侍奉将军,不犯错的话将军能许你一官半职,便是后半辈子有着落了。”队长和我打扫着训练的院落,随口嘱托着。我一边感恩地点头应着,脑海的角落里却还在回想着那一晚将军压在队长成熟性感的肉体身上,队长浑身通红承欢的样子。

十四岁以前的我以为苦日子看不到头,十四岁后的我在队长的引领下似乎摸索出了一条活路,像我们这种人在这个世道里,是人的活法是狗的活法没得选,能活着就成。

4.

“成婚,下周。”

郭定军刚从高潮中缓过神忍受着单于硕大的鸡巴从自己被干开的肉穴里缓缓抽出来,单于毛茸茸的腹毛和阴毛沾满精液和肠液湿漉漉剐蹭在自己的屁股上。呼韩邪单于射完今晚第三轮之后舒服地从郭定军身上爬起来仰卧在少年旁边,简练地告知郭定军自己定好的日期。

自匈奴夜袭营地郭定军归顺匈奴已经过了一年时间,单于没有把郭定军分配到奴隶而是留在自己身边服侍自己的同时根据郭定军在军营期间的见闻随时提供情报建议。一年间郭定军慢慢适应了匈奴的日常生活习惯简单地学会了匈奴语,也教给单于更多的官话方便两人沟通。

匈奴是一夫多妻制,但是郭定军不知道单于还能和男人成亲。

“我是单于,我要你。你也无处可去。”呼韩邪单于强硬地回答,他不是没看到那一晚同样见到郭定军赤身裸体样子的其他士兵的眼神,身为单于的独占欲让他力排众议没有把郭定军丢到奴隶里面去,不然第二天这个十八岁少年就会被一帮不分男女的饥渴匈奴士兵们操成意识不清的母狗。

但是以目前仅仅作为参谋的身份不足以宣示郭定军对于单于的重要性,干脆简单粗暴地按匈奴风俗成亲,名正言顺地归他所有就行了。一年看下来郭定军也没有想逃跑的样子,索性趁着继续南下行军前赶紧成婚。

郭定军皱眉头道:“先说好我不会穿你们给女人准备的成婚衣服,我不知道你们的流程,但是你记得是你决定娶个男人的。”

“好。”呼韩邪单于惬意地舒展身子伸着懒腰,他的小腿肌肉比普通人的大臂还要粗一圈,块块分明的背肌、胸肌,毛发茂密,相比还是少年的郭定军在兵营里训练出的精壮,呼韩邪就是典型的在战场中摸爬滚打在草原里大口喝羊奶吃牛羊肉养出来的三十多岁壮汉,每一场殊死的搏斗化作男人身上各处的伤疤刀伤,每一口奶与肉化作浑身鼓胀分明的壮硕肌肉。

单于的眼神带着兽性,以他的信仰来说他就是部落的头狼,是统领者,是征服者。

“那我答应你,只是别忘了我们的约定。”郭定军高潮的余韵过去后只觉得腰酸背痛,懒得动也不敢动的他继续维持着屁股朝上的姿势趴在床上闭眼准备睡觉,连留在屁股里和肠道里满满当当的精液都懒得下床清理了。

成婚之日定在了夜晚,白天是众人布置场地准备宴席的时间。成婚的二人,单于下属将领共8位,以及太阳落下前主持婚礼仪式的萨满一位,众人环坐在庞大的帐篷内,环形的餐桌上各种肉食和饮品盛放在自制的简陋器皿中,大量的牛羊腿、肋排和奶酪,从汉人营地和周边小城镇里掠来的水果和酒。将领们的士兵们则在下午的仪式结束后聚在帐外围着篝火唱歌、饮酒、跳舞和大快朵颐。

所有将领们都是食指大动,一帮正值壮年的草原男人们到了晚上都饿的不行,在互相抢着桌上的东西吃的氛围里郭定军也慢慢放松下来,坐在自己两边的就是单于和萨满。下午萨满在两人面前高声吟唱起舞的仪式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在这种充满神秘的仪式下似乎代表着他正式进入了匈奴的社会架构中。

酒席一直持续到深夜,帐外的士兵们逐渐散去各自休息,而帐内的将领们则越喝越尽兴,嗓门嘹亮满面红光但丝毫没有醉酒倒下的迹象。

郭定军陪着单于应付了将领们一轮又一轮的敬酒,有匈奴们自己酿的也有汉人自己的酒,配着桌上烤的喷香油亮的牛羊肉,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是酒和肉香味。

他仿佛陷入了一个躁动的春梦中,他身上穿着匈奴的锦绣小袖齐膝短衣,此时朦朦胧胧地感觉自己腰间的腰带被呼韩邪轻松地解开丢在地上。

片刻之后,坐在旁边的萨满和众位将领或是充满玩味,或是充满赞赏地眼神看着强壮的单于一点点剥去郭定军身上的衣物露出少年与草原粗糙汉子全然不同的光滑身子,虽然跟着大伙东奔西跑了一年晒得黑了一些,但依旧水嫩地像中原里的婆娘一般。

这是部族里单于成婚的传统,成婚当晚当着围坐在周围的嘉宾的面与配偶完成交合,宣示着单于的主权所有不容他人侵犯与攫夺。只不过将领们见惯了单于和女人交合的场面,头一次看到单于和男人做爱的将领们兴致勃勃,对单于打破传统禁忌的性爱行为感到格外的兴奋。

郭定军满脸红彤彤醉醺醺的背靠在单于壮硕的胸怀里,浑身光溜溜的身子被淋上了单于手里酒杯盛满的酒,在昏暗的灯火下混合着汗液泛出皮肤麦色的闪亮淫乱色泽,酒顺着郭定军的胸肌冲刷而下到剃得干干净净的胯下再滑落进股沟里。郭定军难耐地扭动着下半身就像是在青楼中央表演的舞女一样,扭动着自己的一对健壮的肉臀引起周围将领们一阵哄笑和吹哨声。

单于对于郭定军现在晕乎乎发情的状态很满意,一把把十九岁的少年轻松地抱起来,用一个折起双腿的姿势把他揽在自己多毛的怀里。这姿势在这么多人旁观注视的情况下极为羞耻,这样一来郭定军整个人如同玩具一般彻底被紧固在了单于怀中,而少年的正脸、胸肌、腹肌、勃起的阳具、湿漉漉的后穴……一切羞耻淫乱的样子都被旁人从头看到尾。

郭定军羞臊地极力像扭头遮住自己的脸,却完全挣脱不了。只好自欺欺人地闭上眼。

“你、你快点……结束。”郭定军颤着声说。度过青春期的少年声音低沉沉稳,但是此刻却满含颤抖的哀求和惧意。

郭定军这一年来没少被单于操过,而且被操的时候单于的鸡巴又大又狠,自己反而被操的肉棒不停往外喷精,不同于以前被冯将军和马校尉操时的百般不情愿,被单于操的郭定军感觉自己简直就像是生来就要给这个雄伟的男人操的浪货一样。

郭定军有点排斥那样的自己,原本将军之子的他本应该跟随父辈的脚本成长为战场上的硬汉,家道沦落被迫服侍男人也只是委身求全的无奈之举,但现在他感觉越发被单于的霸道和憨厚的关爱轮流折磨,成为被单于操的发情的母狗。

“要做完一套,这里。”单于傲人硕大的鸡巴顶在郭定军的肉穴上,他通红硕大的龟头流出的腥臭淫液不停蹭到郭定军穴口周围的嫩肉上。郭定军昨晚也刚被操过,肉穴有些外翻,此刻仿佛重新被唤醒肌肉记忆一般尽显媚态地开始开合蠕动。像是贪婪的嘴巴一样吞吐着单于的龟头,丝毫看不出郭定军原本是个戍边将军的长子。

单于一顶胯,阳具毫不留情地熟练操进了郭定军的身体,直接让郭定军爽到翻白眼。单于腰肌极为发达,进进出出的速度极快,每一下都是往少年骚穴的最深处撞去,操得郭定军浑身肌肉都在颤抖,他的舌头更是不受控制地像狗一样伸在外面。

这是以前被冯将军开苞后被冯将军教的:被鸡巴操的爽的时候,舌头必须伸出来。郭定军最开始总是忘记伸舌头,反反复复被冯将军用各种姿势教训得高潮好几次,几年下来训练出本能地学会了吐舌头。此刻即使在众多将领的注视下,郭定军也本能乖巧地吐出舌头来,从正面看过去十足一副被操嗨的母狗样子。

“啊啊啊啊……呜呃……要射……要射了……单于……”郭定军嘴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每次出声都被下一次的操弄给顶得支离破碎。当然单于和众将领也没在意这个健壮的汉族少年到底在说什么,单于加快了操弄他的速度,顿时让郭定军又拼命仰着头发出了犹如女人高潮一般的尖叫。

这个从小被操到大的少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他的口水因为张嘴伸着舌头在自己的脖子胸肌上流了一大片,屁眼更是被操到近乎痉挛。。

终于,在单于霸道娴熟的进攻下,郭定军很快就高潮射精了。郭定军的阳具硬的像根铁棍,更是在如此坚硬的情况下上下甩动着彻底射了出来。

单于眼尖手快,感觉到郭定军的肉穴开始痉挛收紧就飞快伸手把住郭定军的阳具像是给他把尿一样,不让精液溅到餐桌上去,一股股喷射而出的精柱直直打在郭定军的脸上。

“张嘴接着。”单于拍了郭定军的屁股一巴掌,打得郭定军阳具射精射得抖了一下。郭定军沉浸在当众高潮里,除了自己肉穴里的大肉棒、自己正在喷精的阳具以外什么都感受不到也顾不上想,他在快感的冲刷下麻木地服从着身后头狼的命令,乖乖张嘴接着自己的腥臭精液。

周围的将领们和萨满满意地笑了起来,大家举起酒杯纷纷欢呼送出夸赞和祝福,每个人看着这幅活春宫图早都躁动不已撑起了帐篷。

“今晚的宴席就到此结束,请各位将军各自回去休息吧。”萨满站起来举起双手用匈奴语庆贺今晚婚礼的正式结束,至此所有流程都已结束。

然而对于郭定军和单于来说,仅仅一次肯定是不够的。

随着帐内餐桌和闲杂人等撤出,宽阔的帐内又剩下了新婚的两人。郭定军红着脸正用一个有些羞耻的姿势半蹲则会翘起屁股来,肉乎乎的屁股和鸡巴一览无余,正值青春年少的十九岁少年此刻在用自己的双手插入精液和淫液横流的肉穴,一根一边地拉开了自己刚刚被内射的屁眼,沾着单于浓稠的精水进进出出扩张着。

他的面前就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当郭定军稍稍抬头,就能隐约看到自己的贱样——明明平常是显得阳刚又有魅力的英武帅脸,结果现在完全染上了难耐情欲,就连眼睛里也都是迷离的在冒爱心一般,此刻随便有谁看到他的这张脸都能明白:郭定军发情了。

郭定军宽大的背部肌肉布满着一层汗水和酒水顺着肌肉的纹路往下流,最终在不停贪婪吃着自己手指的屁眼处汇合再滴滴答答地从大腿上流下来。而郭定军的下体此刻像是一个小型的肌肉喷泉,不仅是汗水和酒水,喝了一晚上的酒此刻也囤积在膀胱里,他的肚子有些微微隆起,看上去并不如表面的八块腹肌那般刚强,而是脆弱地随着每次扭动屁股而从马眼里漏出一些几乎没有味道的尿液到地上去,整个人都成了一个湿哒哒的淫具。

“这样感觉如何?”单于褪去全身的衣物后擎着傲人的肉棒站在郭定军背后拍了一巴掌郭定军的屁股,他赶紧自己在拍打自己心爱的年轻力壮的黑马坐骑的屁股,而不是一个人的。

“很、很舒服……请单于继续赏赐我……”郭定军此刻满脸潮红,他脑子里借着酒劲已经被快感淹没了。郭定军的声音此刻恢复了磁性而有魅力的帅气爷们的声线,只不过说出来的话是在向身后高大的男人求欢。

“你也是个堂堂男子汉,你看看你这一身的肌肉。”单于绕着郭定军走了一圈玩味道,“今夜你是我的新娘,你不应该自己主动服侍夫君吗?”

“是,是,我的这一身肌肉都是练来服侍单于的……”

郭定军羞红着脸,感觉单于又绕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一根熟悉的硬而炽热的东西贴上了自己被玩到软烂的肌肉少年肉穴。

郭定军一瞬间有一种抗拒——新婚的初夜的氛围带给他一种幻觉,他猛然仿佛回到自己被冯将军开苞的那一个夜晚,那个混杂着情欲和羞辱的夜晚。郭定军有些憋屈地乖乖张开了双腿,他扒开屁股恭候着单于的进入,当年那一晚无论他喜欢或是不喜欢,郭定军从冯将军那里受到的教育就是“服从”。

后来这一年和匈奴单于相处中对于自己的身份,郭定军早有觉悟。他有着英武无比、健康饱满的一身肌肉,人渐渐长得人高马大。家道没落后母亲在牢狱中对郭定军的那一声“活下去”让郭定军有着近乎无限的求生意愿,而在冯将军日日夜夜的调教下他也有着一点就着的性欲。他意识到自己再也捡不回曾经将门之后的名分,更是丢弃了曾经汉人的生活与身份。为了活下去……

当单于的大鸡巴今晚第二次抵在郭定军的肉穴上的时候,郭定军发现自己没机会想这么多了。光是被龟头一蹭,郭定军整个脑袋就本能“嗡”地一声炸开。十三岁还是男孩被开苞的自己和今晚新婚初夜的自己突然合二为一,即使至今已和很多男人做爱过的郭定军在这个有特别意义的晚上脑子昏昏沉沉地觉得:

“今晚我要被开苞了。”

郭定军发抖地想着,今晚他才是心甘情愿地像是一头待配种的母狗一样不怀着任何反抗的心情,甚至还乖乖地用自己阳刚的肌肉大腿把屁股支撑地更高了一些。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冯将军的阴影像是被一头狼狠狠咬死,取而代之的是身后屹立不倒的呼韩邪单于,肯定能把自己操到像母狗一样汪汪叫的头狼。

当单于的鸡巴操开郭定军的穴肉时,郭定军眼前关于狼的幻象也一并消失了,因为今晚他的屁眼就要像一个女人的逼一样被操烂了!

“啊啊啊啊怎么会——好爽……慢、慢点……单于!”郭定军的大腿此刻抖成了筛子,大棒一举进入的快感让他直接叫出了声。单于的鸡巴就像他本人的气势一样又长又粗,能够直接把郭定军经验丰富的屁眼撑到变形,撕裂感和被填满的感觉让郭定军的肉穴本能地吞吐着,他的肉穴本能地想收缩去迎合插入的东西,就像他以前乖乖翘着屁股让冯将军和马营长用鸡巴操自己的屁眼一样。

但是此刻他体内的是单于的鸡巴,粗到没给他任何一丝的空间再去收缩。隐藏在翘臀中的肉穴被掰开直接全根操入,郭定军的屁眼根本没有喘息的余地,只能随着单于的深入抽出不停被撑开、撑开、再撑开,直到郭定军像往常一样抖着快哭叫出声来。

随后,单于用力一挺,一声清脆的肉体相撞的声音从两人交合处传了出来。

“噢哦哦哦!”

不管郭定军十九岁的身体再怎么健壮精干,他的肉穴终究是个柔软又骚到水滋滋的器官,单于的肉棒粗暴地顶进去的一瞬间他只感觉自己像是个终于被操开了的母狗,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因为快感而抽搐扭动着,甚至连锻炼出的胸肌都抖了起来,屁股更是不要脸地一边扭一边主动往单于那边迎合。

单于看到郭定军有些走神,他不满地抓着郭定军的头发把他摁到了镜子上,然后用力往郭定军高高翘起的肉臀一顶——

“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单于大人——!!”

郭定军发出了一连串高亢的呻吟,说不清楚是因为太疼了在惨叫,还是因为屁眼被顶深处、心花怒放地爽个不停。

“嗯……呜呜……单于……”

郭定军被单于抓着头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这才发现自己被操得口水都流了出来,脸上也都是泪,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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