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啊啊…呃呃呃啊啊……不……不……痛……痛……哇噗……”

　　映射着二号机视角的屏幕像是失去防抖功能的相机，随D号机大开大合的动作上下晃动，晃得她眩晕不止，当即又吐了出来，当然，该吐的已经吐光了，除几缕细若游丝的口津外并没有吐出什么。

　　“哇呃呃呃…啊唔…呕呃呃……”

　　明日香不得不低头，不去看晃动的屏幕，源自胃部的恶心感却没有消失，恶心不断上涌，伴随着撕裂的痛楚：

　　“呕——呕哇——呃呃呃……呃呃……哇——”

　　直到一架量号机咀嚼着二号机瘪下去的胃，从它几乎被掏空的胸腔里探出头时，明日香的呕吐欲才算缓和——鲜血将那架量产机染成了血红色，趴着身子埋进二号机胸膛后看起来便与周围模糊的血肉无异，仅凭肉眼，很难分辨出来。

　　“呃呃呃……”

　　E号机吞下胃肉，转而啃食，或者说二次清理起二号机翻开的胸膛，蟒蛇般的舌头每次扫过，都能卷起大坨先前撕咬时流出来的黄白色乳脂，热油滚流，黏腻腥臭，它混着乳腺照吞不误。

　　“呕咳……”明日香从未如此恶心，心理不适带来的干呕，让她几乎要把胃都吐出来。

　　她也终于明白刚才那次电击从何而来了，大抵是E号机探入胸腔深处啃食时不经意撞到了脊椎柱，造成某截脊椎错位，插入栓过载进而短路放电所致。

　　明日香试着直腰，背部果然剧痛，犹如脊骨生生断了一块，没有瘫痪已是万幸。

　　咔…吱…咔…吱…小腿两度抽筋，浑身骨头酸痛不已，她坐在操纵席上，艰难地维持着驾驶EVA的姿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呃呃！”

　　很快，E号机埋头啃食起二号机的消化道，源自肠胃的绞痛令明日香尽力蜷起身子，仿佛这样，扭曲的肠子就会舒展，肚子就会从禁脔中平复下去。

　　“呃啊啊！动…动啊！动……给我……动起来……啊呃呃呃……呜呃……动……”

　　咔…吱…咔…吱…她已不记得多少次推动操作杆，力气不断流失，操作杆就像定住了一样，怎么也推不过去。

　　半截被啃秃的手掌悠悠晃在屏幕右上角，她花了好久，才艰难地辨认出那是二号机的左手，来自于先前脱臼中二号机被扭断的左臂，此刻正被一架位于身后的量产机衔在口中。

　　从肩膀撕裂般的剧痛判断，背后还有一架量产机还在啃食二号机的肩胛，且它还在用性器磨蹭二号机的脊背。

　　“真…真讨厌……厌啊啊……嘶啊啊……”

　　咔…吱…咔…吱…明日香徒劳地握着操纵杆，讨厌无力，讨厌无能，讨厌无心。

　　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二号机四分五裂，机体逐渐变为一具残缺的骸骨，无所不在的剧痛仿佛它将死前的悲鸣。

　　无力，在F号机咬住二号机直肠末端，如非洲大地上掏肠的鬣狗般将其整条抽出时达到了顶峰，对二号机而言，不过是肠脏再次脱离身体，对明日香而言，却是肛门被暴力掰开后肠子遭人扯出体外的疼痛。

　　“唔唔唔！！！”

　　明日香收缩后庭，下意识地想夹住飞速抽离的大肠，却是无济于事——二号机的臀部已经不存在了，用以收缩的括约肌成了量产机口中调和血肉的油块，又拿什么控制？

　　“唔啊啊啊啊嘶——”

　　F号机咬着大肠后退，肠子抽出时噗啦啦溅起满天的血污与油点，明日香疼到呼吸出现了片刻的空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抵抗再一次以失败告终，股沟间，作战服猛然塌放出一朵菊花，肛口大开，渗出汩汩温暖的白色肠液。

　　“呃啊啊啊啊！！！”

　　除了左眼，明日香完好无损，但就是感觉整个人被活生生撕了一遍，她置身浑浊腥臭的LCL，仿佛福尔马林里泡着的尸体。

　　八台量产机同时到达临界点，噗~哗啦~精雨铺天盖地，淹没并染白了二号机血红的身影，像流动的蛆虫爬过脱水的死肉。

　　她想起来了，那次非洲之行，是加持良治先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带她外出游玩。第二天休假结束，她们从好望角出发，跟随舰队踏上了前往日本的大洋之旅，船舱里静静躺着二号机。

　　大雨稠白，黏腻地下，雨中，二号机的膀胱爆为肉泥，子宫也终于被阳具顶破，成了套在D号机下身的肉环，大量精液涌入二号机的肠脏，将之撑作濒临胀破的，数米长的精袋。

　　咔……吱……咔……操作杆，彻底不动了。

　　饱足与虐杀过后，一切静了下来。

　　量产机围绕不成形态的二号机，仿佛一座座森白色的墓碑。它们脚下血液流淌，最终于朗基奴斯之枪插入大地之处汇聚，宛若冥河。

　　“结束了吗？！”一连串9mm子弹带着MP5枪口近乎啸叫的刺耳枪声在离青叶茂周围极近的地方炸开，火花盛绽中，灼热的气浪先于飞溅的混凝土碎片拍在他脸上，刚刚划破脸颊的伤痕慢了半拍才渗出血来。

　　“不，不！还没有，还没有，是…是量产机对明日香的……精神入侵！那是，是…唔哇！！呕呃呃……”伊吹摩耶连忙偏头，差一点吐花屏幕，眩晕之下，她只能死死靠在日向诚身上，才不让自己倒下去。

　　“和鸟天使一样，想要窥探明日香的内心吗？！”对方的火力倾泻似乎永无止境，压得刚换完弹匣的青叶茂抬不起头，枪声雷隆，说话需要靠吼。

　　“不…不…不只是窥探，还有…侵犯！量产机在…在…在对她做…呕呜…噗哇啊啊……”胃部排山倒海，吐光所有食糜后，酸苦的胆汁终于涌上喉口。

　　她实在不愿，也无法继续说下去。

　　“在强奸她的意识。”喃喃自语着，日向诚替她接下后半句。

　　云流月明，海风咸腥，远处港口有大舰进港，水手吹着嘹亮的军号。收音机悠悠地响，喝空的啤酒罐滚向宽阔的甲板，少女躺在铺开的报纸上，不时瞥向身边的男人。

　　加持先生，依旧是那种无所谓的笑，不知在想什么。

　　为什么他不说话呢？

　　“请好好看着我啊！加持先生！接吻可以，要做进一步的事情也可以！”少女翻身扑到男人身上，扯开衣领想证明自己，后者却只是笑笑，没有回应。

　　“我已经是一个大人了！”

　　为什么他拒绝自己？自己已经是大人了。

　　“我已经是一个大人了！”

　　她努力争辩，那种事情，真的真的可以。

　　“我已经是一个大人了！”

　　她要扑上去，要去拥抱，要去亲吻。

　　面前的人，却在一眨眼后，变成戴着耳机的少年。

　　月光昏暗，夏日燥热，风扇吊在天花上悠悠地转，房间里残留着速热食品的味道，酒意微醺。似乎还有耳机里飘出来的旋律。

　　他们躺在同一张榻榻米上，呼吸相闻，咫尺之距。

　　笨蛋真嗣，摆出副装睡的笨拙模样，不知害怕什么。

　　为什么他没有反应？明明自己就睡在身边，温香软玉，吊带滑过肩膀，腿也岔开，只要凑上来，冲动一次就可以。

　　为什么他没有反应？每天放学的路上，明明自己就走在前面，背着手，稍微伸手就能握住，冲动一下就可以。

　　是自己不够漂亮吗，像只带刺的，没有吸引力的豪猪？

　　她忍不住想揪着他的鼻子大骂：

　　“笨蛋真嗣！”

　　“你笨蛋吧？”

　　“你是笨蛋吗？”

　　“你笨蛋啊！”

　　“笨蛋啊你？！”

　　“喂！你是笨蛋吧？”

　　“喂……”

　　她的咒骂悄然而止。

　　因为少年于装睡中睁眼，挪凑着，吻住了她。

　　“唔——”她睁大眼。

　　接吻，说不清的感觉，唇齿冰凉绵软，心在热烈的缠绵中悸动，噗通，噗通，噗通……不可摧毁的耶利哥之墙，悄然瓦解。

　　“为什么不来救我……”

　　梦境分崩离析，她喃喃自语：

　　“我真是个笨蛋。”

　　少年青雉的面庞飞快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某架量产机的脸，还有它正舔舐自己五官的青灰色舌头，唾液腥臭。

　　惊惧之下，明日香下意识挥手想抹去这可怖的景象，手背却是碰到量产机光滑的机体，冰冰凉凉，和尸体一样寒彻入骨。

　　精神污染！

　　“不…不是真的……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唔呃呃呃啊唔唔唔唔呼呃呃呃……唔唔唔！”

　　这个前所未有的变故惊呆了明日香，她张口想说些什么，旋即却被对方粗壮的，带着黏腻口津的舌头侵入嘴中，堵死还未来得及脱口的话语：

　　“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唔唔唔呃呃……啊唔唔唔呃咳唔……”

　　明日香拼命拍打，想要推开面前恶心的脸，可她连操纵杆都推不动，又怎能推动数倍于自身重量的EVANGELION量产型机？

　　通过眼角余光，她看见一架架量产机环绕着出现于四周，似乎LCL——源自莉莉丝的生命之水，万物之起源，正切实凝聚起它们的肉体，在这狭窄的插入栓内。

　　“唔唔唔…哈唔唔唔嗯唔唔唔！唔唔唔唔……”

　　半个脸在A号机肆意的亲啃下被其潮热的口腔笼罩，对方贪婪地吮吸着明日香独属于青春少女的体味，犹如品味最上乘的珍馐，蛇一般的大口似乎随时都会将她丸吞入腹。

　　“嗯唔！唔哈啊啊啊…唔！唔哦呃呃！”

　　明日香勉强以齿关凑出来的防线，仅仅是一次甩舌扫过，便被轻易破开，A号机舔舐她洁白的贝齿，感受少女牙齿的形状，又以舌尖拨撩她温暖的口腔，带给明日香不适的同时留下自身腥臭的口水，仿佛胜者凌辱弱者，留下意味征服的印记。

　　“呜呃~呜呜呜啊！呜呜呜…呜呜呜！”

　　A号机的舌尖猛然深入，寻上明日香滑嫩的香舌，在相互纠缠中索取她那甘甜的，犹如玉露一般的津液，悲意的呻吟好不容易挤出舌身擦着少女娇唇形成的一线缝隙后，已变音为带着翘音的呜咽。

　　“唔咳咳……咳啊呜呜……呜咳咳……”

　　津丝，缓缓漫过明日香的脸颊，在脑后的操纵席上聚起浅浅的亮泼。有她因异物入喉，无法闭嘴而被迫流出的，更多的，则源于A号机，令明日香生出一股蛇类吞噬猎物前先用口水润滑的恐惧。

　　若说还有什么不太糟糕的地方，那就是至少在插入栓内，这些量产机的唾沫不带有腐蚀性，让她免遭皮肉蚀烂之痛厄。

　　“滚呜呜呜啊呜……开啊呃呃呃呜呼……滚唔唔唔嗯……”

　　明日香拼了命地拳打脚踢，推搡压在身上的A号机，掰它的头颅抠它的眼睛，结果依然是徒劳一场，不仅没有任何作用，反遭众机钳制， 被摁在硌硬难忍的操纵席上动弹不得。

　　“嗯嗯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嗯嗯嗯！！！”

　　二号机所遭遇的，变本加厉于她鲜活的肉体上重新上演，并非神经同步无限逼近真实的模拟，而是一丝一毫铭刻于心的深切经历。

　　左右两旁，B号机与C号机各自抓起明日香的手掌，以她不安分的手腕快速磨蹭阳具，宛如磨砺石般磨锋自身高涨的性欲，对明日香而言，手腕仿佛搭在两根快速移动的铁棒上，腕骨压得生疼。

　　“唔唔唔不…嗯唔…呜呜啊唔噜！不要……唔呃！”

　　嘶拉——或许是浸泡时间太长，又或许是B号机太过用力，明日香右手手臂处的胶质作战服应声裂开一道缝隙，露出长时间裹在闷热胶衣下的，遍布细密汗液的白皙皮肤。

　　嘶…拉……紧接着，在两台量产机越来越频繁的摩擦中，在明日香始终不肯消停的挣扎下，作战服的裂缝越发扩大，片刻后，已将明日香藕般的白嫩小臂暴露在数双充满兽欲的空洞眼瞳之中，且有向肩膀与胸膛处裂去的趋势。

　　“不……滚……啊唔唔唔唔讨唔唔唔唔厌……的……呃唔唔唔……”

　　A号机的疯狂进攻，逼得明日香只能以不断偏头来应对，偶尔，嘴里会被A号机吮吸着憋出短暂的空腔，煎熬的窒息感便又一次包围了她。直到A号机吸走足够的口津移开嘴唇，才得以令她喘息，一连串气泡随重新灌入口肺的LCL液咕噜噜噜从口中飘出，每一滴都扭曲地反射着插入栓内的淫靡场面，旋即消失不见。

　　余下的量产机抚摸她纤细的腰肢，富有弹性的臀部，与修长的双腿，于痛痒之中，不可避免地带来植根基因深处的，本能的性舒适，明日香竭力克制。

　　一想起它们撕裂二号机体表的那幕，她便生出一股深深的恶寒。

　　“唔唔唔嗯唔唔！唔唔唔！”

　　摩擦过后，C号机肆意掰弄明日香的手指，不断调整着，将五指支配成自己想要的姿势——一个能够模拟阴道的握姿，拇指与食指圈曲成圆，而后，C号机挺胯，将狰狞的龟头插入其中——

　　“唔唔！”明日香的小手虽纤长，但也绝无法握持如此一根巨根，手掌当即松开，下一刻却被C号机强行按住，死死贴着表面凹凸不平的茎身撸动。

　　“嗯唔唔唔！哈——唔——哈——唔——哈噗呜呜呜呜呃唔唔唔……嗯唔唔唔唔哈唔唔……”

　　恰在此时，A号机满足地抽出脏舌，明日香刚想撑着间隙大口呼吸，犹如饱受窒息之苦的潜水之人终于浮上水面般换入尽可能多的新鲜LCL，旋即就被阳具猛地堵入，滚烫的龟头在撕裂的疼痛中扩张着她的喉咙插入深喉，挤出一连串气泡！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唔唔唔唔嗯唔唔唔唔！”

　　明日香的喉咙瞬间鼓起，犹如艰难地吞咽一根不可能吞咽之物，她的头颅被迫后仰出一定角度，方便A号机站在后面俯身奸口。

　　“唔唔！唔唔唔啊哈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唔唔！”

　　世界颠倒过来，A号机硕大的阴囊随其抽插的动作一下下撞在明日香眼前，几乎遮住了全部视野。

　　嘶——拉——嘶——拉——

　　体力严重流失，尽管明日香的挣扎没有停下，幅度却越来越小，紧身作战服嘶拉爆开一道又一道缝隙，扩为不规则的圆后，又进一步变成勒在她娇嫩玉体上的坚韧丝带，片刻间，明日香便已衣着褴褛，作战服仿佛成了某种专为撕扯癖好而生的情趣衣物，强烈冲击着众机的感官。

　　嘶——拉——直到裂缝自上而下，从明日香锁骨前的“02”向小腹纵向裂去，泄出她初具规模的胸乳，柔软的肚皮，线条分明的马甲线与阴毛黏湿成团的阴阜……美得摄人心魄。

　　“不唔唔唔…不要呃唔唔唔嗯唔唔唔……”

　　数只大手摸来，盖住这雪白的躯体，或捏，或掐，或揉，或按，或挑，或抵，或勾，或撩，或搓……绝不怜香惜玉，疼痛与快感如此矛盾又如此同一，惹得明日香花枝乱颤，挺翘饱满的桃乳在某台量产机手中晃来晃去撞个不停，似如一团随时都会从指缝流走的滚烫奶油，乳头深深陷进樱红的乳晕里。

　　“呃唔啊唔唔唔呼唔唔唔…嗯唔唔唔唔呃呃呜呜……”

　　同样如樱一般粉滴滴的，还有明日香的阴部。虽有先前神经同步造成的些微扩开，但其阴唇仍然闭合为一线，火红的阴毛撮长于阴阜之上，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之穴。

　　“不……不唔唔唔……不呜呜呜……不要呜呜呜啊呜呜……”

　　依然是G号机，依然是被架起的双腿，依然是龟头抵在下体，依然带来撕心裂肺的痛，似乎要把她整个人从中一分为二。

　　不要！不要！不要！

　　明日香仰着头，她什么都看不见，只看见自己长长的马尾如水草般飘散。

　　不要！不要！不要！

　　嘴被死死堵着说不出话，她在心底放声大喊，是愤怒，是羞耻，是哀求。

　　不要！不要！不要！

　　她用或许是此生最为坚定的意志，紧紧闭住下体，不要也不想让肮脏的东西将自己玷污——

　　素色的房间，弥漫着讨厌的消毒水味。

　　装饰单调，像置身一张立体的几何简笔画。

　　明日香站在玻璃前，抱着洋娃娃。洋娃娃穿着漂亮的裙子，有一头漂亮的金色短发。

　　厚重的玻璃后，女人躺在病床上，为怀中的孩子轻轻哼唱歌谣，窗外阳光明媚，泼进落地窗时将她剪作一道暗色的黑影，那么朦胧，那么不真切。

　　母亲。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明日香摇头，喃喃自语，她当然不可能从EVA回到童年，此情此景不过是量产机对她的精神污染，要将她重新拖进她踏步了几十年，好不容易才在母亲鼓励下走出的深渊。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明日香后退，直到撞在墙上。她想闭眼，想扭头，不受这场噩梦的干扰，视角却像固定似的，一直聚焦在窗后的母亲身上。

　　仿佛整个世界都死去的寂静中，女人翻身下床，抱着孩子，唱着歌谣，一步步踏上椅子，抓住头顶的绳索。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明日香的心跳临近极限，她无比清楚正在进行，且即将要发生什么，不想再面对第二次，不愿再陷入无止境的梦魇。

　　却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人踢开椅子，身子在瞬间收紧的绳索中绷得笔直，本能地抓向脖子且双腿乱蹬，很快便抽搐着再也不动，滴答答流下一道不知从何而来的血。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明日香不停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只是幻境，本该死去的女人却一点点回头看向她，那不是母亲，那分明是……少年的脸。

　　碇真嗣。

　　“不！”

　　“不要！”

　　“不要那样……呜呜呜呜……”

　　明日香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不要那样……呜呜呜呜……”

　　明日香躺在操纵席上，嚎啕大哭。

　　她的身子软塌塌地，像一具瘫软的，没有骨头的烂泥，D号机带着裂苞与处女之身崩破的殷红之血疯狂抽插，下身是前所未有的疼痛。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少女的哀哭中，精液是朵白色的花，在处女之血的映衬下于她下体盛绽开来，而她不停抽搐着，如妊娠的将死之人。

　　噗~嗤~哗啦~

　　下一刻，众多量产机的精液如磕开的香槟般铺天盖地地喷来，漫过眼帘时刺激得明日香睁不开眼，话语也又一次被新插入喉的阳具堵断，只剩一个个扭曲的词汇继续于脑海闪灭，并最终归于无意义的乱码：

　　［Nein！］［ ハイッテナイデ！］ ［ Schmach！］

　　［Nein ！イタイ！ unsauber！］

　　［Nein…ハイッテナイデ…SchmachNein…イタイ…unsauberNein…ハイッテナイデ…SchmachNein…イタイ…unsauber… NハSイu…NハSイu…NハSイu…NハSイuNハSイuNハSイu…＊#@&％￥＊……］²

　　……

　　直到它们一段段扯下二号机零落的尸块飞向蓝天。

　　直到精浊在LCL里漂浮着，拉出云一般浓郁的稠带。

　　“杀了…你们……”

　　已是满脸污浊的明日香狠狠撞向操纵席，一遍又一遍，试图让左臂从脱臼中复原。

　　“杀了…你们……”

　　下体肿胀扩洞，阴唇翻开如蝶，瞳孔缩作圆点，面目狰狞似鬼，身子也近乎赤裸，理智是名为疼痛的风暴中摇摇欲坠的山。

　　“杀了…你们……”

　　明日香捂着刚刚遭受侵犯的眼，竭力抬头，竭力伸出还能动的右手，想要抓住五指间翻飞的一片片蛾，哪怕它们已飞得太高，成为没入盛大阳光的八个黑点快要看不见。

　　“杀了…你们……”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只差一点。

　　“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然后一柄长枪从天而降，右臂被一分为二。

　　然后一柄柄长枪从天而降，彻底钉死了她。

　　于猩红的天穹下，于少年的惨叫中，光翼，一叶叶展开。

　　■END

　　注¹（取材于原作，明日香遭受污染时高速闪过的文字，²同）：

　　［Nein、イタイ、Tod］-不要、痛、死；［痛い、Don't be、やめて］-好痛、别、住手。

　　注²：

　　［Nein ハイッテナイデ Schmach］-不要，别进来，羞耻；［Nein イタイ unsauber］-不要，好痛，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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