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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事

[db:作者] 2025-08-13 14:00 5hhhhh 3470 ℃

在这片崇拜生殖的大陆上,所有男性在十三岁成人礼这天都要参加一场决定命运的性考试,他们会被分别评为优良差三种等级。百年前一种只感染雄性生物的疾病消灭了这片土地上近百分之八十的男人。基于繁衍的考虑,国家把男性成年定为十三岁,通精的年纪。疾病肆虐后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女人承担起了社会所有工作,成为军人,警察,建筑工人,男人则成了玩物,繁衍工具,供女人观赏的笼中金丝雀。凡是通过性考试被评为优级的男人被允许进入主流社会,可以结婚生子,拥有政治权利。被评为良级的则会被送进生育工厂,被天天榨精做精液罐头,是称汁男。最惨的差等级会被立刻阉割,美其名曰基因优化。

物以稀为贵,虽国家明令禁止交易男性,但地下黑市里一个男婴的价格还是被炒上天价。富有的家庭可以豢养很多男孩做禁脔供家里的女性性交玩乐,贫穷的家庭女人终生都没有机会和鸡巴肏逼,只能买精液罐头自我受孕。国家条例要求男婴尿不湿都是透明的,以便随时可以被人看光生殖器。从出生到十三岁成人,男孩不得用任何物品遮盖下体,鸡巴必须暴露出来,即便在公共场合,也要随时准备接受女性对自己性器的视奸。私立学校里,贵族女孩被允许观察,玩弄,甚至侵犯男孩暴露的下体,这成为教育本身的一部分。出身优渥的贵族男孩则需要佩戴贞操锁保护自己,因为抢劫优质精液已成为一种主流犯罪。中产和上流阶级居住的富人区你会看到下身赤裸,一根毛也没有的幼男被色眯眯的女人用视线猥亵,越是这样,男孩的家长就越是自豪。大庭广众之下给男孩把尿的景象都会吸引一大批女人驻足围观。不过,那些贫民窟是看不到男性的,这里妇科病,蕾丝,犯罪如癌细胞滋生。

性考试分为三个部分,第一,性器卖相评级,包括包皮长短,阴囊褶皱,生殖器肤色,青筋,勃起倾斜度。第二,性器长度,包括未勃起和勃起长度,有的是肉鸡巴,未勃起长度就很可观,但勃起也不会变长很多。有的是血鸡巴,未勃起时很小,勃起后尺寸能翻一番。第三,性器能力,包括勃起硬度,勃起持久度,精液量,精子存活度,射精远近,不应期时间,一晚最多交配次数。性考试很严格,由专门的贵族负责,一旦被评级,终生难改。被评为优级的男孩不一定都是器大活好,也有鸡巴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供人审美,但凡鸡巴有一点出彩的地方都不至于被评为差级。

我出生在上流社会的顾氏,在男孩出生率跌破百分之十五的年代,我的出生让顾府大宴宾客三天三夜。我被婶婶,舅妈,姑妈轮番亲吻小鸡鸡祝福,下体的照片被分发给来宾纪念。当日家中便收到大量社会名流的娃娃亲提议,父亲都以孩子还小婉言谢绝。我的第一泡尿被兑入酒中给众人分享,连老祖宗都来摸一摸我的卵蛋赐福百子千孙。五岁的姐姐是家里唯一没亲眼见过鸡巴的,她被允许单独和我相处一个小时,只留下母亲在旁教导。母亲回忆,姐姐好奇的亲吻我的小鸟,含进嘴里吮吸,我天赋异禀的勃起,没有哭闹,反而露出舒服的神情,安心享受起来。舅妈抱着一岁大的小表姐在门外等待,她也想让自己的孩子见识小鸡鸡的样子。到后来,但凡沾点血亲关系的亲戚孩子都可以来观赏和玩弄我刚出生的小鸟。

稍微长大一点,我穿着透明的纸尿裤,排泄过程被人观看,大家心满意足的欣赏小鸡鸡不受控排出尿液的样子,欣赏鸡鸡因为温热尿液的刺激而慢慢变硬。一个照顾我的女佣偷偷用我换下的纸尿裤自慰,她伸出舌头贪婪的舔着吸满温热童子尿的部位,一只手抠弄自己的阴道直到高潮。被人发现后,她被立刻处死,理由是玷污了贵族男性的圣洁。母亲喜欢给我把尿,出身名门,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她却有变态的癖好。她把我带到底层人聚集的城北街头,让那些一辈子都见不到男人的饥渴女人肆意观摩我的性器排尿,过程中母亲猥亵的来回挤压我的小鸟,让尿道里残余的小便顺利排出。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问她的母亲为什么这个妹妹尿尿的地方和自己的不一样,那个母亲一边堂而皇之的自慰喷出阴精,一边说这是因为他是个男孩。这群可怜人只能倾家荡产买一罐生育工厂榨出的汁男精液罐头给自己受孕,像是买彩票,如果生出男孩,一家人就此实现阶级跃迁。她们根本不可能真的被一根鸡巴肏到怀孕,于是生育工厂配套送了一根能装填汁男精液,鸡巴造型的注射器,方便女人用这个注射器自慰到高潮时把精液推送进子宫里受孕。

虽然这个社会是女性主导,但在顾家依然是我父亲说了算。他是生育工厂的拥有者,也是性考试评级制度的发明人。疾病肆虐后,男性成为稀缺品,同时又是繁衍的必要品,父亲知道只有这样一套说辞安抚底层人,社会才能处于稳定,否则那些身处下层,占据人口近百分之六十的女人们一定会为了男人发起一场又一场的起义和革命,这将直接威胁到女帝的统治。父亲之所以能这个庞大的母系社会里有话语权,那是因为他的另一个身份是女帝的维安将军,朝廷里为数不多拥有军队指挥权的男性将领,负责剿灭和镇压因阶级和生育资源不平等而引发的暴乱。

五岁那年,我收到第一份有关性的礼物,一个透明的水晶贞操锁。国家条例要求男孩必须暴露生殖器,所以这个贞操锁是透明水晶打磨而成,十二个工匠连续手工打磨四个月,确保温润舒适。母亲拿起卡环套在我的阴囊上:“这是特意为你量身定制的,这样你就不怕被人侵犯了。” 说罢拿起笼子对准我的小鸡鸡合上,用锁锁好。我感到小鸡鸡被束缚住,竟忍不住勃起,鸡鸡挤在笼子里,传来一阵剧痛,让我忍不住弯腰。“过些日子适应了就好,这是贵族必须忍受的。” 母亲把掌管钥匙的荣誉给了八岁的姐姐,就是那个在我出生后吮吸我小鸡鸡的姐姐。“你要好好照顾纯儿,每天给他开锁清洗,睡觉前拿下,早晨再锁上。” 姐姐红着脸把钥匙挂在脚踝上,一走路就会发出银铃般的声音,光是听到这种声音,我便忍不住勃起,被贞操锁束缚的疼痛难忍。

很快,西南传来战事,无法忍受没有鸡巴肏逼的贫穷女人联合被阉割的差等男人发动起义,势如破竹,一路上一呼百应。平日家庭教师已和我讲过三国黄巾军起义的故事,那次起义看上去是农民对抗统治阶级的战争,但本质上还是没土地耕种和有土地耕种的农民之间的你死我活。没土地要饿死的农民组成黄巾军威胁政权,东汉统治者便让贵族领主发动平叛,参与平叛的是领主手下有土地的农民。所以无论死多少人,战事多么惨烈,都不关乎社会既得利益者的存亡,倒霉的永远是百姓。所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父亲奉女帝之命率队平乱,我跟在父亲的车驾后,作为一次学习。临行前,母亲和姐姐仔细检查我的贞操锁,就算是死,贵族的名节也不容被玷污。父亲轻描淡写:“我手下大军重重会护你周全,不必担心。” 他豢养在内府的一群女死士会贴身保护我,更不用提前线外围里三层外三层的重兵。

那群因性欲得不到满足而起义的女人打打地方乡绅的私人武装还行,遇到父亲统御的正规军便一冲即散,溃不成军。“女帝,战争约在七天内结束。” 战报送到女帝手中,她命内官给父亲带来了赏赐,加官晋爵。本以为能见见市面的我并没有看到尸山血海,很多起义军原地投降,不战自溃。这天,我偷偷溜出去,在已经扫荡过的安全区独自抓虫子,一个十二岁的大孩子从我身后发起突袭,一把捂住我的嘴,用尖刀抵住我的脖子:“不想死就别出声。” 我惊恐的点了点头,女孩低头嗅我的头发:“好香,你是贵族?” 我点点头,感受到她温热的胸脯紧贴在我的背上。“落在姑奶奶手上算你倒霉,姑奶奶我叫林月儿。听过我的大名吗?”

我摇摇头。月儿放下匕首,舔了舔嘴唇:“姑奶奶我还没玩过男人,你伺候的我开心,我就不杀你。” 说罢把手伸进我的亵裤,却一下子摸到贞操锁。她不屑的发问:“他们为什么锁住你的鸡巴?” 我叹了口气:“怕我被人侵犯吧。” 月儿从头上拔下发簪,趴在我下面捣鼓起来,鼻子里喷出的热气打在我的小腹,痒的我咯咯笑个不停。随着啪一声清脆,锁被打开,林月儿三下五除二脱掉贞操锁,盯着我的小鸡鸡看:“原来鸡巴长这个样子,像一条白白嫩嫩的小虫子。” 说罢一口含住,放进嘴里轻咬起来。“咸咸的,软软的,还有淡淡的尿味。” 我的鸡巴被咬的充血,慢慢勃起。“怎么变大了?” 月儿拍拍我的屁股问到。“我怎么知道,别咬了,疼。”

玉米地里满是半人高的叶子,林月儿扯下肚兜,一丝不挂骑在我身上,不停亲我,她这个年纪已经会发情了,淡褐色的乳晕变大,乳头挺立,压在我肉棒上的小肉逢分泌出粘液,湿湿热热的拉出丝来。“姑奶奶今儿要奸了你。平日姑奶奶在家都用木头棍子舒服,还真不知道这鸡巴肏逼是什么感觉。小鬼,你今年多大了?” 她淫笑着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摸摸我通红的耳垂。“五岁。” 我不情不愿的回答。“五岁的小弟弟,你的第一次我收下了。” 她抓起我被舔硬的鸡巴,对准自己早就泛滥成灾的穴口,一下子坐了进去。好烫,滚烫的阴道吞没了鸡巴,黏糊糊的爱液顺着阴茎流到春袋上,再流到我的屁眼口,很不舒服。“姑奶奶在肏你的鸡巴,肏的真舒坦,被姑奶奶我强奸,你就没人要了,知道吗?” 她眼睛里满是得意,情欲泛起一阵涟漪,触电般的快感伴随吹过玉米地的夏风裹遍全身。月儿仗着自己十二岁的力量差距,轻松按住我,骑马一样尽情抽送,腰不断扭动,忽快忽慢,我的鸡巴被吐出,又被吃进去,噗呲噗呲,水声不断,她也浪叫不止。

“能肏一个贵族幼男,就算死,姑奶奶这辈子也赚到了。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要把你吃干抹尽。姑奶奶每天都会来强奸你这个带把的小婊子,让你边哭边射。” 她恶狠狠的在我耳边说着,看我的眼睛噙出泪来,这种羞辱感变成一种性快感,我慢慢咂摸出性爱的味道,只能任凭这个比我大很多的孩子肆意侵犯。“很舒服吧,瞧你这小荡妇,都开始发情小声淫叫了。” 月儿肏的大汗淋漓,还不忘继续挑逗羞辱,她故意突然夹紧肉穴,让我忍不住下意识的嗯嗯啊啊起来。

远处呼唤我的声音传来,负责安保的近卫队开始搜索。她弯下腰把手指插入我的菊穴里,抵住前列腺,一阵酥麻传来:“我倒是无所谓,反正烂命一条,早活够了,倒是你,被人发现被我这样的贱民强奸,你的脸面,你家族的脸面往哪搁,你今后的路还怎么走? 你们贵族不是很看重名誉和清节吗?”

身边的呼唤声越来越近,只要我稍微挣扎弄出动静,近卫队就能发现我,当场把我救下。但她说的没错,被这样救下,活着还不如死了。她看穿我的心思,从小到大在街头讨生活的她擅长拿捏人心,这个关头反而松开捂住我嘴的手。“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被人发现,第二像个婊子一样被我肏到高潮。” 她笑眯眯轻声细语,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月儿紧紧贴在我身上,避免被发现。一米外就有近卫军路过。这种跨骑在我的身上的姿势,全部重量下压,我的鸡巴被阴道吞进更深处,十二岁的阴道很紧,一下拉开我的包皮,稚嫩的龟头被阴道内壁的肉芽摩擦,我发出痛苦的呜咽。“很好,就像个婊子一样被我肏鸡巴。” 她轻扭胯部,继续折磨我,一点点把我送到云端,却不让我射出来。渐渐我被强烈而反复的性欲冲散理智,失去思考能力,像个玩偶一样。我双眼失去对焦,彻底沦陷,像个婊子一样迎合她的侵犯,只求快点被获准高潮。

那天,天很蓝,我闻到玉米地的清香。不知道被迫寸止了多少轮,濒临昏厥时被她突然按压前列腺,尿液潮喷一样喷进她体内。“带把的小婊子,射了好多。” 她咬住我的嘴唇,同时迎来高潮。碍于年龄,我还没办法产生精液,那不过是因为激烈的性快感而失禁。巨大的快感让本就因中暑快虚脱的我一下昏过去。“喂,你别死啊。” 视线模糊前,她焦急的看着我。

搜寻我的近卫队一无所获,父亲暴怒,他下令封锁这个村落,开始挨家挨户的搜查。女帝的情报网捕捉到这个消息,当晚她派出禁廷负责寻迹追踪的巫女协助调查。再次醒来是在一户贫农的房子里,月儿用凉水擦拭我的身体。“娘,她醒了。” 月儿喜出望外。一个苍老的妇人忧心忡忡的跪下:“月儿她不懂事,犯下大错,是我这个母亲管教不当,求你开恩处死我,放过她吧。” 身旁原本熟睡的女婴突然惊醒,啼哭不止。月儿一副追悔莫及的神情:“真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顾将军的儿子,现在将军封锁了整个村子找你,我死了没关系,但求你放过我娘和我妹妹,她们是无辜的。”

我点头答应,她们千恩万谢,磕头连连。我起身,穿好衣服,下体因激烈的性爱红肿不堪,疼痛难忍。蜡烛还没烧完,有感知能力的巫女已经找到了我的位置,大批近卫队包围房子,卫队长踢开木门,控制现场。父亲从车驾下来,一把搂住我,我能感到这个南征北战,视死如归的男人因失而复得的欣喜,微微发抖。

父亲抱起我离开。“杀死这群贱民。“ 卫队长下令,近卫军手起刀落,顷刻间一家三口在惊恐中殒命当场。车驾中,父亲心疼的看着我:“她们对你做了什么?” 我低下头,不说话,父亲同样陷入了沉默中。片刻,他传令给死士,命人暗杀两个女帝的巫女。拥有感知能力的她们一定知道了我被贱民夺走贞洁的事,为了我的名节,只能借口暴徒作乱,巫女不幸被杀来杀人灭口,阻断消息,不让女帝知情。“这件事情你忘掉吧,是我没有保护好你。等你十三岁,你就会成为女帝的男人。” 父亲紧握我的手,眼里满是决绝和不舍。长大的过程中,我出落的极为俊美,继承了父亲母亲的优点。女帝的后宫从来只从血统纯正的皇亲国戚里挑选,原本作为维安将军的父亲并没有资格攀龙附凤。可女帝的情报网无孔不入,很快我的画像被送到她面前。次日,婚约被送到顾府,传令内官恭喜贺喜父亲,父亲领旨谢恩后整日忧心忡忡,茶饭不思。

“没人见过女帝的真容,她一直居住在深宫神龙见首不见尾,我怎么能放心把你送给她?”

回到皇城后,父亲带我去观看成年礼的性考试解闷,想要冲淡这次出征不愉快的记忆。“我长大后会参加性考试被评级吗?” 我问道。父亲笑了:“不,你的出生就是你的评级。” 我还太小不能理解这句话:“那这群人为什么要参加考试?” 父亲耐心解答:“因为他们也想出生在你这样的家庭里。” 若干年之后,我才明白父亲的这句话是多么大智若愚,用儿童能听懂的语言阐述了阶级跃迁的残酷性。

我看着眼前这些鸡巴,大小不一,有的长毛了,有的还没有。有的龟头藏在包皮里,有的龟头裸露出来。考官拿起放大镜,仔细看性器的皮肤,任何小伤口结痂的疤痕。龟头被反复从包皮里弄出来,几个来回,不少男孩就勃起了。考官低下头闻鸡巴的气味,分开马眼嗅了嗅有没有尿骚或包皮垢的气味。有几个敏感的鸡巴已经被弄出水了,男孩龇牙咧嘴的忍耐不射。个别考官把鸡巴含进嘴里吮吸,感受鸡巴的硬度,温度。这些考官都是清一色人老珠黄的老妇人,她们出身高贵,玩了一辈子男人,见多识广。还有考官用巴掌拍打考生的阴囊,检查弹性和收缩。我坐在前排的位置上,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考官蹲在地上给一个瘦削的男孩裹鸡巴,她吮吸的很用力,吧唧吧唧发出水声,连续十多分钟接连不断,男孩咬紧牙关,没有射出来。她满意的点点头,给了优。男孩挺着鸡巴退场,走了没几步,几股精水有力的喷洒出来,鸡巴射个不停。另一个小胖子就没这么好运,早在检查性器外形时,他就因为包皮被来回退下而有了射精欲。那根鸡巴短小不说,软塌塌像条鼻涕虫。一个考官好心走上前快速撸了几下帮他勃起,却不想小胖子闭上眼,稀里哗啦射了一大滩。精液量多,粘稠,气味很大。

几个考官有了分歧,有人认为这样的精液容易怀孕,算优质精液。有人认为精液虽好,但本主鸡巴太小根本没法给女人播种,这种尺寸也送不进阴道深处。最要命的是他勃起硬度不够,还早泄,实战中大概只能射在女人外面。“精液多,还早泄是好事,送到生育工厂里榨精,一天还能比其他汁男多出货。” 主考官做最后判决,定为良级,被送进工厂。

不知为何,看着考试过程,我有了性欲,脸在发烧。考官脱下衣服,赤身裸体和考生做爱,测试第三项性器能力。十三岁的小鬼个顶个的精力充沛,考前他们基本上都肏过不少女人适应肏逼考试,不是特别早泄的基本上都能撑过十分钟。姐姐伸出手按在我的胯部,有意无意握住我勃起的下体,见到我没有反抗,索性把手伸进我的内裤里猥亵起来。我早已出水,内裤也湿了一片,肉棒在她手心跳动。余光瞥见,姐姐脸也通红,另一只手在爱抚自己的阴蒂,嘴角流出口水。

需要参加性考试的男孩会很早准备,家里的母亲,姑母,婶婶,姐姐,妹妹都会和他做爱,帮助训练。男孩肏的穴越多,经验越丰富,临场表现就越好。一般家里老人是不参与的,阴道太松弛,没法帮助阴茎训练。这个社会对乱伦的宽容度很高,只要不生孩子,只是性交,基本没有人认为不妥。不过也有有钱的家庭会雇佣高级妓女来训练男孩,这更像是一种精英教育。在性考试推行的前几年,很多家庭贿赂考官,徇私舞弊。中央认为与其钱流向考官,不如流向国家,于是颁布了一条法令,任何男性都可以花两百万当场提升自己的等级。这一下,有钱而劣质的鸡巴纷纷涌入上流社会,严重影响了优生优育的国策。不到十年,法令被废除,提案者被处死。父亲提出了让衣食无忧,吃过见过的女贵族担任评委。她们的确很公正,不会因为鸡巴以外的事情动摇判断。但也有一个问题被人忽略,幸存者偏差。女贵族玩过的鸡巴都是优等者中的佼佼者,哪能和这群出身中产的毛头小子相提并论,很多本可以评为良的鸡巴被评为差,惨遭阉割。但也正是这个偏差帮助了基因优化,一代鸡巴比一代强。

虽然男性被禁止交易,每年出生的男孩里保不齐有智障低能的喜憨儿,部分中产阶级无力承担护理的费用只好把喜憨儿转养给其他家庭。这群喜憨儿大多没有生育能力,愿意接纳他们的家庭多是心怀鬼胎。他们给喜憨儿喂食大量壮阳药,增进鸡巴的长度粗度,反正脑子已经坏了,再怎么也不会更糟。七八岁的喜憨儿鸡巴能有十四五厘米长,两根手指并拢那么粗。喜憨儿并不能参加性考试,只能作为这群有钱人的禁脔玩物。培养这种人造产物的业内人都叫这种喜憨儿傻鸡巴。姐姐的男宠就是一个大鸡鸡喜憨儿,不过他是天生的大鸡巴,并非药物培育。

父亲是反对男宠进家的,母亲劝他这也算一桩善事,这辈子杀了那么多人,领养一个喜憨儿权当为儿子行善积德。那个喜憨儿叫大宝,十二岁,轻度智障,相当于五岁小孩的智力,能自理,会认人,说话也利索。那天上门推销的中介把大宝裤子拉下来,一根肥大的鸡巴露出来,还没勃起就已经八九厘米长,和成人一般粗,只是光溜溜的没毛。中介笑了笑:“北方人血统,卵子大,屌也粗,虽然不懂男女那事,但已经能射精了,自己还不会撸,遗精都遗一大滩比畜生射的还多。” 大宝知道害羞,连忙提起裤子摇头说不好不好,羞羞。姐姐八岁,已经懂了男女之事,当即买下大宝。当天,两个人弄了一晚上,好不快活。

“你已经有大宝了,就不要再玩你弟弟了。” 父亲说道。姐姐羞红了脸,轻轻掐了我鸡巴一下,气鼓鼓把手从我内裤里伸回去。性欲如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拾,我被弄的兴起,突然停止,一下坐立难安,尤其是现场肏逼浪叫此即彼伏,围观者无不动情,厮磨。“纯儿有性欲了,我这个父亲很高兴,男孩的第一次要好好对待,不要让你姐姐把你弄坏了。” 父亲笑道。我脑海里闪过和月儿云雨的记忆,无所适从。父亲带我回府邸,府中早已有了一个老妈子带一队七八岁的幼女。“纯儿,好好享受第一次。今晚我们就不回府了,你放心大胆消受。” 我看着这七个和我年纪相仿,面容姣好的姐姐们,有的冰雪聪明,可爱乖巧,有的冰山美人,不苟言笑,有的天生媚骨,勾魂夺魄。我红着脸应承,带七个幼女回房。她们虽不是处女,但都天赋异禀并经过精心训练,每个人都是吸骨食髓的名器,如果男人能应付她们,自然能在性爱里如鱼得水。

“少爷放心,奴家会很温柔,不会弄疼你的。” 一个幼女含了一口温水开始给我口交起来,两个同时用樱桃小嘴吮吸我的乳首,一个轻咬我的耳垂,一个抬起我的腿,轻舔肛门和会阴,剩下两个用温热柔软的阴部夹住我的手,让我不能动弹。床上弥漫着幼女好闻的奶香,娇喘之声如夜莺婉转。前戏没多久,我被挑拨的情欲高涨。给我口交的幼女抿着嘴笑了,几个姐妹心领神会轮流低头给我口交,每个人的技法,感觉都不尽相同,一时间百般变化,百转千回。这并非是让人一下爆射的刺激,反而像那口温水,缠绵悱恻,温柔一刀。快感在无形中积累,我忍不住娇喘起来。一个幼女说道:“这哪像少爷,倒像个娇滴滴的好妹妹。” 众姐妹笑道:“要不是这性器,我真道他是个妹妹。” 她们轮番舔,吸,吮,含,吹,不消片刻,我被弄的潮吹不止,尿液喷了满床,一时间神魂颠倒,物我两忘。

“瞧这秋瞳剪水,好生俊俏,怕不是个祸国殃民的坯子。” 高潮后我感到一阵困倦,枕着几个姐姐的香体,温温热热,安然入睡,众人叽叽喳喳聊了半日闲话,也一同入睡。半夜,我睁开眼醒了过来,几个姐姐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少爷,肚子饿了?是要吃奶吗?” 几个人里胸脯最大的也不过才小笼包大小,小孩玩心正重,不由分说一拥而上,打闹一般不得消停,好事者吹熄蜡烛,顿时黑暗笼罩。不知是谁有心无意的揉了揉我的鸡巴,撩拨的我火起。睡饱后精力充沛,加之我早已食髓知味,不禁催动胯部,拉过一人,猛肏幼女的肉穴。肏了三四十下,另一人顶上,以此往复。

七人的穴有子宫口会倒扣龟头的鱼嘴吞珠穴,有膛内遍布肉芽的千树梨花穴,有外窄内宽,花心吃人,状若陷阱的困兽穴,七种名器各有各的妙处,一时间屋子里咿咿呀呀叫春之声络绎不断。或趴或跪,或躺或坐,我深刻体会到各种体位的妙趣。“少爷,你那宝贝好生舒坦,奴家要泄了。” 我听闻后只快不慢,只重不轻,二十多下,一股暖流直冲我的龟头,一个幼幼被我肏的高潮绝顶。那兀自二十多下重击早让我到了泄身边缘,温热的淫水朝着马眼一喷,刺激的我精关大开,射了不停,七八股方才止住。想要拔出来的时候,龟头却动弹不得,宛若被一张小嘴含住。“奴家是鱼嘴吞珠穴,少爷方才插的太深,此刻怕是拔不得出,要等少爷的欢喜之物退了劲才能出来。” 那幼双眼含春,娇羞动人,娓娓道来的解释。这温热的子宫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抽搐,鱼嘴不断剐蹭我稚嫩的龟肉,一浪更高过一浪,我被弄的瘫软在床,丝毫没有力气。“好姐姐,我怕是要死了。” 恍惚间,一个舌头开始舔弄我的屁眼,本就敏感的身体如何抵挡这连环攻势,不消片刻,精水狂泄不止,好似撒尿一般。

“好了好了,少爷方才精通,禁不起你们这番折腾。” 一位姐姐轻揉我的春袋,安抚起来。半柱香的功夫,方才把鸡巴从鱼嘴吞珠穴里拔出来。这一拔,连带淫水,精液,稀里哗啦流了一床。众人无不惊异,这娃娃如何能射的如此之多,不由得脸上浮现红晕,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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