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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脱衣打赌输了被男人操的不断浪叫的小骚货(全),2

[db:作者] 2025-08-13 14:00 5hhhhh 9690 ℃

  意识到自己在被做什么的文梓柔只觉得颜面扫尽,又痛苦难当。

  但生理上带来的欲望竟然是想要,很想要,想要发泄,想要抚慰,可是她不愿意,倔着,狠着,微眯的凤眸里渐有雾气,渐趋茫然……

  她不知道,渐渐的什么都不知道。

  黄毛抬头,恶狠狠地问她:「爽么?」

  她好像看到自己在痛楚隐忍地摇着头。

  黄毛的手指伸进他的口中,撬开来,像是要撬出她的呻吟来。

  「好好叫,叫出来。」

  她不肯,喉咙里只有细碎的呜咽。

  黄毛就没有再抽插,他埋在她的身体里,握着她的腰,引着他,大手慢慢滑下,握住她的臀,发狠地捏出红引,沙哑凶狠道:「叫啊。」

  「不……」

  他先是抓着她的腰臀,让她在自己胯上缓慢而深入地打圖磨蹭。眼睛湿润地望着文梓柔,见她隐忍着,颤抖着,却依旧不吭声,便开始握着那窄腰,自下而上小幅地捅着她,因为幅度小,所以插得急促,密密实实。文梓柔只觉得自己快被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摩擦逼疯了,整个人都像要被戳穿,戳破:「不行……不要……「

  「哪里还由你要不要的。」身前的人冷笑,他没有再动,但那粗烫勃起的性器蓄势待发顶在深处,随着心跳在她的体内搏动,「何况,你不是也很爽么?你看,我都硬了。」

  这些话语和影响模糊不清,破碎浑浊,像是自己因为过强的刺激而产生的幻觉。

  文梓柔茫然地成熟着四万八分的侵袭,无论是口腔,身前还是身后都在不断地刺激着她,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木偶要被大分八块的一般,身体上的每个肢体都在疯狂地想要被拆解,茫然地,战栗地,下身硬到发痛。

  怎么办……怎么办……

  那画面越来越模糊,但依稀能辨知黄毛忽然发了狠地自下而上插着,几乎是整个抽出又猛地捅进去。

  太刺激了……她终于忍不住,崩溃地,伏在男人身上喘息呻吟起来:「啊……啊……」

  男人也在粗喘着,狠力侵入着他,操弄着她。

  「叫的那么骚,你也不怕被人听到。」

  「妈的……你是不是想要我操死你?」

  身后的黄毛舔弄着她的后穴,舌尖灵巧粗糙,磨蹭过文梓柔连自己都极少会触碰的地方,文梓柔近手要被刺激得流出泪来,和清醒时表现出来的提防,排斥,抵御下一样,她尽管遏制自己,却依旧愿煮与黄毛缠绵,她不抗拒,因此喉咙滾动,有沙哑的喘息漏出来。

  她无意识地阖上朦着水汽的眼帘,在黄毛又一次含住她,且来来回回地模仿着抽插的律动在取悦着她的时候,文梓柔难耐地伸出手,细长五指没入黄毛黑色的发顶,无力地推拒着。

  「别……别这样……脏……啊……」

  因为没有支撑点,文梓柔只能揽着面前这个人的脖子,下巴贴在他的锁骨处,他们在水渍声中碰撞,他们在这场欢爱中深深痴迷,他们在高潮中喷射,他们互相依偎在一起,成为了溺死在这边深不见底湖水中对方唯一的依靠。

  天地间自茫茫一片,什么都是涣散的,只有被射精时的舒爽,她从未想过,也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但是腰身是软的,腿脚都是酥麻的。

  她无法起身。

  而睫毛颤抖地望过去时,黄毛已经吞下了他自己喷射出的浊液,这个认知让文梓柔的脑海更是一片空白,颅颈后一根筋都在隐隐发麻,抽动。

  最后是黄毛覆过身来,炽热的身体覆在她喘息着余韵未淌的身躯上,黄毛抚摸他的脸,他的下身还是硬烘怒贲的,顶着文梓柔的后穴,男人的眼睛或许因此有些红。

  黄毛将人翻了个面,直接对着发红的小穴长驱猛入,他们彼此交合,距离化为负数,因为后入可以使速度更快,使埋入更深,文梓柔几次被操地居然叫出了声,这让那些黄毛们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一边深入一遍诱导着文梓柔,他每进入一次都要让他再说一遍刚才的话,文梓柔被完全带了节奏,她也已经不知道自己喊了多少遍了,喊的嗓子都已经哑了。

  文梓柔的高潮到了极点,黄毛用劲一顶,堵着文梓柔嘴巴的手同时放开,前后夹击的两个人在同一时刻喷涌而出,只不过一个喷在了文梓柔的骨缝里,一个则喷在了她的甬道,然后顺着自己的抽出流下来,流了一腿,再被水冲走。

  突然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文梓柔微微睁大了眼睛,感觉到有些不可置信。

  只见身后的黄毛低低喘了一会儿,忽地起身,一把将文梓柔反过来,面朝着石壁按在上面,文梓柔还未及反应,就感到自己被无可挣脱的悍猛力道强压在了石缝间,黄毛滚烫雄浑的身躯压下来,从后头裹住她。

  几乎就在这瞬间,他感到那个尺寸骇然的庞物隔着黄毛单薄的衣料,狠狠地撞向她的股间。

  猝不及防,文梓柔「啊」地一声低沉地喊出声来,那声音淫靡酥软,是她自己都不曾想到的,文梓柔的脸庞瞬间红透,手指紧紧攥着,嘴唇咬紧,不愿再惊喘或是叫喊。

  忍不住什么?

  她隐约懂了方才黄毛的那句话,随即就听到黄毛在他身后一边隔着衣物顶撞磨蹭着,一边粗哑道出了后:「会忍不住想要插进来,想要干你,你怎么还不明白……」

  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背,男人结实强健的胳膊一只撑在石壁上,一只紧掐着她的腰,下身不住地往前挺动着,喉间发出沉重低急的喘。就这么隔靴搔痒般地撞击了一会儿,黄毛忽然拍了拍她的臀,低沉道:「腿并拢些。」

  文梓柔茫茫然间按他说的做了,却不见他的动静,正欲回头,臀腿之间骤然挤进一个极烫极硬,又粗又大的凶器,刺激得她不由地喉间低喘,眼神涣散,头皮都是麻的。

  黄毛从温泉池里站起来,硕大茎体怒而贲出,茎深充血发暗,浑圓的龟头处分泌羞晶莹的液体,往文梓柔臀腿之间插进去,阳物被温热滑嫩的大腿內侧包裹住,他发出一声舒爽地喟叹,握着文梓柔的腰身,模仿着真正交合性爱的动作,抽插进出。

  「啊……」

  在文梓柔的认知里怎么也没想到还可以这样,那粗大的茎体蹭着她,蹭得出水,炽热鲜活地耸动着,在她臀腿间摩擦,她的腰都软了,脊柱都是酥麻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只觉得很混乱,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被男人磨蹭的强烈刺激,她低低喘着气,无声地,脸颊微侧着,抵在冰冷的石壁见间,发丝散乱……

  黄毛的阴茎好几次都蹭到了穴口,只要抵着,捅进去,就要完完全全地侵占她,侵占身下这个雌伏着的女人,文梓柔被这种随时都要被占有,被捅插的可怖感与刺激感催发着,发泄过的欲望又在这渐趋急促的耸动里抬头。

  男人的胯撞击着她的臀,凶狠而炽热,疯狂而饥渴。

  池子里里有急促的啪啪地声音,腹胯部烟熏火燎的毛发蹭着她的腿,他的皮肤,越来越狂乱。

  「贱人,夹紧点……啊……」

  男人的诉求低沉又充满情欲,令人不由自主地照着他的话去做。

  「对……就这样……再紧点……操……」

  欲望渐高,神智渐糊,兽性与兽欲渐渐吞噬驰骋性交着的男人,黄毛脖颈微微仰起,吞咽,喉结性感地滚动着。

  「贱人……宝贝……你里面好热……啊……嗯……」

  里面大约指大腿之间,可听起来竟是那样情色,那些低沉而投入的呢哺,污秽粗野的语言,却不觉得脏,文梓柔觉得自己大约是疯了,听着他喘息,竟会觉得心头越来越热,越来越不受控,轻声问:「爽吗?」

  「爽……」黄毛微微掀开阖着的眼眸,里头湿润,明亮,混乱。

  他俯身,宽阔的肩膀笼住他,把她抱在怀里,上身紧紧贴合,抵死缠绵,下身激烈撞击,愈发湿热痴狂。

  黄毛寻觅文梓柔的嘴唇,一只手掰过文梓柔的下巴,与她如饥似渴地激吻在一起,口舌相交,粘腻湿润。

  阳物极力地往腿间耸动,挺进,胯间挺弄,奋力地要往更深的地方去,脚趾抵在水间,荡漾着片片涟漪,此刻都因用力扭曲而变得苍白,文梓柔在这样的操弄下,甚至生出了一种真的被侵入的错觉。

  她仰着头被迫与黄毛激烈地吮吻着,黑夜之下,无羞无耻,回归兽欲,爱意满盈,那姿态情色诱人,毫无理性。

  大约是吻的激烈,心跳又快,呼吸都好像呼吸不上来了,文梓柔模糊间,仿佛又看到一道破碎的景象——

  不知是在哪里,也是在一张床上,那床宽大,铺着雪白的被子,柔软极了。

  腿脚交缠,气喘呼吁,热汗蒸腾,都是情欲的交织。

  也是一样的姿势,从后背侵入她,却要掰过她的脸,与他接吻。但身体己被撑开,胀大凶狠的阴茎在他体内凶狠地进出,不知插了多久了,好像用了膏体,没有那么疼,很热,很湿,里头的一根麻筋都被刺激到,抵在那边用力地耸动着。

  「啊……啊……」

  她听到有人在叫,在喘息,在呻吟,声音软的一塌糊涂,是谁?

  难道是自己?黄毛一直在插弄他,无休无止,渐趋凶暴,她身体满涨欲死,好像要被插穿了,又不知为何好像觉得爽极了,上了瘾,好像被调教过,被黄毛插着连腿都是软的,却模糊地,下煮识地往后动着,去磨蹭着,要含进去,含得更深。

  好难受,身体里好像有一朵永不知足的花蕊,唯有性爱能解,

  仿佛世上最烈的情药,摧毀最刚毅的人。

  她在无边的地狱之中堕落,在迎合,在爽到哼吟。

  从未有过的经历此刻却侵蚀着自己的大脑,摧毁着自己的理智,麻痹着自己的神经,磨灭自己的不可一世。

  好奇怪的景象……好奇怪的梦……幻影……真实……到底是什么?

  「文梓柔,我在操你,舒服吗?」

  「看你都爽成了什么贱模样。」

  「放松点,你吸得这么紧做什么……」

  「射你里面,都射给你……啊……」

  凌乱的,听不清,不真切,但好像是这样的。

  怎么回事……

  黄毛用几乎扭曲的声音说话。

  好乱。

  意乱情迷。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是被交合的动作给震醒的,文梓柔难受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此时正跪趴在床上,身旁围着一群没有穿衣服的光着膀子的男人,都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原来不是梦啊,只是自己被操地再一次昏睡了过去。

  后面被黄毛越来越粗暴而狂野地顶撞着,脚趾抵着床褥,床上的枕被已全然挪动了位置。男人喘息着,耸动着,激烈而缠绵地抽插了许久,最终紧紧抱着她,他们犹如性交的淫兽,上面渴望着激烈的亲吻,下面亦渴望着湿粘急促的性爱。

  他在低沉沙哑地喘着,唤着,却又虚伪地在爱欲痴狂。

  「宝贝……」

  黄毛紧握着文梓柔的腰身,掐揉着,饱满的臀部凶狠炽烈地耸动,喉结攒动。他已到临界,目光近乎凶狠,在最疯狂几乎要把文梓柔撞碎的抽插之后,一把勒住怀里的女人,吻啃着他的耳坠,脖颈。

  急促起伏的胸膛贴着湿热的后背,黄毛的理智近乎是摧毀的,他另一只手扶着那粗硬狰狞的性器,承受不住刺激地闷哼着,抵在文梓柔的穴口。

  见识过这东西有多猛多野,这时候文梓柔真的有些慌了,脊柱都是麻,她挣扎着:「不要,不要,滚开啊。」

  可是没有力气,一点力气都没有。

  黄毛喘息着亲着他的脖颈,咽了咽唾沫,而后又侧过去亲文梓柔的脸颊。

  黄毛几乎无法克制自己,浑圓的龟头就抵在那微微缩合的穴口,他暗骂着,不再吭声,只又暴戾渴切地在文梓柔股间急速磨蹭着,累积另口爆裂的快感,到最后他撸动着自己,把茎头紧紧抵在文梓柔的甬道口,低吼着喷薄而出,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射在穴口,淌到大腿内侧,磨蹭到床褥上,凌乱不堪,腥臊淫靡。

  文梓柔整个人都在颤抖,细细痉挛。

  黄毛不由自主地把手探到前面,揉搓着文梓柔的乳头,热烈而缠绵地抚慰着。

  文梓柔几乎要被羞耻压垮,脸颊烧烫着低声道:「不要……别再摸……」

  黄毛眼里冒着光,痴迷地盯着她。

  文梓柔屈辱得厉害,也着湿润的眼尾:「求求你了,不要……不要了。」

  他亲吻着他,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客气:「可是,我还想再看你高潮的样子。」

  「唔嗯……」

  黄毛的力气太大,将自己整个圈起来,文梓柔根本束手无策,很快便被刺激得止不住的淫叫,她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压榨,这样的纵欲,何况头脑似乎一直都昏昏沉沉的,眼前总有些模糊的碎影子,耳边又朦胧的声音,她觉得很困,很累……

  黄毛却好像是看出来了,直接拽着她的手叫她面对着自己。

  文梓柔的脸刷的一下涨红了,真是羞耻至极。手却被黄毛握着,不容挣脱,那触手的狰狞令她脑袋轰的一声,近乎发麻,她想撤回去,但黄毛的力道太大了,握得他掌心都疼,几乎像要碎在他的掌中。

  男人的呼吸是那么急促,炽热,周围烟云叆叇,什么都瞧不真切,唯有那双近在咫尺的猥琐脸庞是清晰的,漆黑的眸子因爱欲而湿润,也因爱欲而火热。

  黄毛的喉结攒动,凝视着文梓柔的脸,低低唤了声:「宝贝,宝贝,帮帮我呗……」

  而后再一次地,噙住了文梓柔微张的嘴唇。

  情欲是浇了滚油的烈焰,水也扑不灭,热浪翻腾,万木成灰烬。

  一吻之下,唇舌交缠,舌头钻进去汲取着对方的气息,却如隔靴搔痒,只觉得不够,欲求太多且风流。

  文梓柔扭动着身体,只觉得一股撕裂感从下往上而来,带着哭腔呜咽道:「好疼,好疼……」

  看样子黄毛根本没打算理她,依旧伏在文梓柔身上,沉浸在爱欲之中。屋内太暗了,他甚至将文梓柔染着怒意的眸眼误看作了湿润情潮。

  回应他的是黄毛急切的喘息,欲火迷离的黑亮眼神,大多男性在色欲面前都是禽兽,与人上床,便是吞服了春药的禽兽,黄毛被她打了,也不觉得疼,反而扣住她的手,按在床上,然后撕扯她的头发,皮肤与皮肤相贴时两人都忍不住哼出声来,近乎施暴似的凌辱着她。

  黄毛没多说话,他眼里的光多少有些疯狂,他下身硬到发痛,浑圆可怖的茎头渗着晶莹的液体,他沉醉地磨蹭着文梓柔的小腹,那腥臊的液体把文梓柔的腹部都弄得又湿又粘。

  一样的意志,不让自己掀起文梓柔的腿,把胀痛的性器狠狠插进去。

  他的肌肉绷紧,发狠地亲吻他,没头没脑地磨蹭着,他只想进去,欲火烧心,原始的本性驱使着他只想插进去,想彻底地征服他,撕碎他,让他包容自己,接受自己,吞吐自己,被自己干,成为自己的人。

  「起来……宝贝,你起来……」他喃喃着,「快,再不快点我就受不住了,腿靠的紧一些……」

  黄毛沙哑地喃喃,他把文梓柔拉起来,还是像上次一样把滚烫的性器插到他的大腿之间,剧烈撞击着,磨蹭着。

  他撞得太狠了,胸膛有汗在汇聚,眼里的光点也极亮。

  他握着文梓柔的腰,因为这种隔靴搔痒而感到愈发地欲求不满,愈发地精力旺盛。他没有说太多的污言秽语,只发狠而卖力地顶撞着,燙热的性器每次都是贴着文梓柔的私处蹭过去,撞过去,耻毛撞击着她的股间,囊袋啪啪地打在臀肉上。

  文梓柔被他撞得失神,偏偏黄毛另一只手还不适时宜地探过来,上下抽插着她的穴扣,揉搓着她的胸部。

  「啊……」

  黄毛咬住她的肩膀,啃啮着,而后轻声说:「别喊,这儿隔音可不好了哈哈哈哈。」

  文梓柔就再也不吭声了,她的眼中迷蒙着水汽,趴在床上被黄毛抚慰着,承受着刀口一次次凶狠的撞击,那根粗硬骇人的巨物此刻就在他双腿之间进出,他不敢想象这根东西进来会是什么感觉,他微微发着抖……

  文梓柔已经记不住他们又在床上做了多少次,到最后她意识都是涣散的。

  只记得他们与她腿脚廝磨,唇舌缠绵,他插在她的里面,前后都被同时插着,听着他们在她耳边讲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秽语污言。

  「爽不爽?」

  「宝贝,你下面还在吸我。」

  「射了那么多,有没有满足你?」他那时甚至还强迫文梓柔低头,去看他们相连的地方,然后他狎昵地伸出手,去抚摸文梓柔线条紧实的小腹,低缓沙哑道,「你肚子里都是我的精液了,怎么办?」

  们说着那些荒唐的话语,目光满是情欲爱欲,野兽般的气息。

  「你会不会怀上我们的孩子?嗯?」

  「还是算了吧,就算是怀了也是没有人要的贱种,可怜死了,你会要他吗?」

  他又往里面挺了挺,之前多次释放留下的粘腻精液因为这样的动作而从两人结合的边缘渗了些出来。

  药性未散,黄毛看着怀里的女人因为自己这一点动作就战栗酸软,轻轻哼吟,忍不住眸色更暗。到最后实在无法忍受,他又开始一顶一顶地去操弄她,去取悦她……

  文梓柔实在是生的太美了,即使现状浑身脏乱,满是血痕,也依旧抵不住她身上的那股子风花雪月,就像一块活生生放在人们眼前的迷药一般,叫人只要看上一眼便血脉喷张,情欲上头。

  他对文梓柔的欲望一直都是那么雄浑汹涌,以至子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只想找个屋子把文梓柔锁起来,每日什么都不做,什么人都不见,只专心致志地与文梓柔做爱。让文梓柔趴着被自己干,抵在墙上被自己干,躺在床上掰开长腿被自己干,骑在自己身上被反复抽插。

  最好能看文梓柔被自己操到喃喃失语,操到哭着求饶,操到自己性器不受控制地喷射出精液——最好这辈子根本不用从文梓柔身体里出来,那才是人间极致的欢愉。

  黄毛知道自己心底熔岩般的兽欲,他喉结攒动,黑眼睛凝望着文梓柔,是警告:「累了?那我们做点别的。」

  「不要。」文梓柔的脸颊滚烫,目光却很倔气。

  文梓柔还没来得及思考他们所说的别的是什么,就见得他俯身埋下,动作很快,没有给文梓柔拒绝的机会,也再没有给自己犹豫的时间。

  他被迫含住了黄毛那狰狞勃发的性器。

  啊……「

  猛地腹部紧绷,脊柱如有雷电穿过。

  黄毛先是本能地因为舒爽而阖上眼睛,而后手指插入文梓柔的长发间,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攥着文梓柔的后脑,肌肉紧实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她的口腔也在一次又一次地吞入黄毛的性器,频率在一次一次地加快,文梓柔不自觉地闭上眼头往后仰,太深了,不行了,要捅到喉咙里面去了,好难受,如果不是没有力气,她恨不得一口咬断。

  文梓柔是被扛进卫生间的,她已经整个人软成一滩趴在黄毛的肩头,她的头沉沉地耷拉着,细长而又白嫩的手一点一点地戳着黄毛的腰。

  热水从花洒中喷了出来,热气氤氲,水雾朦胧,文梓柔缩在黄毛的怀里任由她的手带着沐浴液在自己的身上摩挲,可情欲未散,两人之间就像一碰就着的火药,黄毛在强忍着不让自己起太大的反应,可某人窝在自己怀里也一点都不安分,都折腾一个晚上了还没折腾够,此时正一点一点地舔着自己的下腹。

  这谁忍得住?但凡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这般撩拨。

  黄毛一把将人捞起来,假装恶狠狠地看着她咬牙切齿道:「就那么想要做?」

  文梓柔喘着热气小声地嘟囔了一声什么,即使卫生间的水声很大,但黄毛却清清楚楚地听见了,他先是一愣然后猛地将人托起来按到墙上,洒下来的水花则尽数淋在了自己背上,他像是一道人肉屏障,牢牢实实地将人与热水隔绝,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之下。

  「你说什么?」

  文梓柔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酸的,这样被突然一放竟然差点没站住,刚想顺着瓷砖墙往下滑的时候就被黄毛一把捞住,被死死地卡住了。

  她不知是热的还是怎么,全身已然潮红一片,她用手抵着黄毛坚实的胸膛,头却微微偏了过去,即使她现在看不见,但依然能感受到对方那狼一般地炽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她有些羞,也有些恼,她说:「你明明都听见了。」

  黄毛揽住了她的腰,将人往前一带与自己挨在一起,前胸贴着前胸,大腿贴着大腿,黄毛低下头搭在文梓柔的肩膀上说:「你再说一遍,我想再听一遍。」

  「我不说。」文梓柔的情欲在紧密接触中又微微有了探头,她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

  黄毛然后手往下探去,不轻不重地摩擦着她身下的敏感处,她手上在一上一下,文梓柔在她的动作中咬紧了嘴唇,她的手摸上黄毛的后背,在她的背上划出了道道红痕。

  「说不说,不说就操死你。」

  「我说,快进来,受不了了。」

  黄毛哈哈大笑:「骚货。」

  文梓柔的双手都被皮带拴在大床的栏杆上,以一种趴着的姿势被黄毛骑在身下,完全动弹不得。

  他的牙齿顺着文梓柔的下巴开始啃咬,从后勃颈到腰肢,再到尾骨上端,青青紫紫的淤斑在文梓柔的后背上划出一道色情又性感的「夫妻线」。

  药效还没过的文梓柔很容易被撩拨,全身上下都透露着敏感两个字,她闭上眼,脑子里想象的却都是黄毛灼热的目光轻而易举地划过自己的洁白的身躯,甚至洞察自己内部的淫秽情景,一方面觉得十分屈辱,一方面却又想要霸占黄毛的所有注意力。

  黄毛啪的一巴掌扫在文梓柔丰满圆润的浪臀上,文梓柔赤铜,忍不住闷哼一声,那白的近乎光滑的紧致皮肤,臀肉隆起的弧度是黄毛见过的最完美的「事业线」,将中央的臀沟衬托的更加的深邃迷人。

  这一次他决定换一个玩法,不再从阴道里面抽插了,而是换一个更加野兽的方式,从她的肛肠后入。

  黄毛的大手粗野地揉搓着文梓柔的臀肉,如饥似渴般的一口咬上去,牙齿纵情地享受着那份滑腻弹性的质感。

  最后大手掐着文梓柔的腰身,强迫对方顺着自己手腕的摆动做出淫荡的摆臀动作。

  文梓柔那张娇媚的脸通红欲滴,羞涩地埋在被窝里面呜咽。

  「啊……别这样……你要干嘛呀。」

  可干了一晚上,现在的黄毛只想要慢下来,去细致的品尝一下这份饭后甜点,他偏要给她热身,就像窥伺一年的猎物摆在自己的眼前,那种自个馋自个的变态心理。

  他捞起文梓柔的臀部强迫她趴跪在床上,有将她的两条洁白细长的腿大角度地拉开,密口充分地暴露出来,接着用手摇摆着她的腰肢强迫命令她扭臀。

  「小腰真软啊,老子就爱看你扭屁股!」

  粉色诱人的穴口随着摇摆的动作不停的收缩,泛着水润光泽的臀瓣不规则地震颤着。

  文梓柔自己都要被自己这幅浪荡的模样吓晕。

  黄毛的手顺着两腿中间的大敞的空隙钻了过去,手指探着她身下的穴口探进去,近乎粗暴地搅拌着。

  文梓柔难受地高昂起头,仿佛桀骜的天鹅。

  「啊……啊,好爽……啊啊。」

  黄毛趁着这个时间,迅速将手抽回,带出来一长条黏腻的白带,直接朝着对方身后的密口处涂抹去。

  文梓柔此时已经到了几乎要爆发的边缘,任何身体上的刺激对她而言都是强烈渴求的,所以黄毛的一根手指几乎是不费力地就顶弄了进去。

  但是到了第二根就略微有些吃力了,他的手指本来就比一般人要粗硬,凸起的指节在文梓柔柔嫩的内壁上挤压,疼痛感袭来,疼的她止不住抖动。

  「轻点儿……慢点了……啊……」

  黄毛被叫声激的更加粗暴,粗重的摩擦力重重的袭向文梓柔的G点,硬生生地给她逼得直喷水。

  文梓柔呻吟抽搐,一缩一缩的密口夹疼了黄毛的手指,震麻了身下的巨物,引爆了心中那根兽性大发的火因子。

  妈的,再也忍不住了,黄毛的两根手指狠狠扒住文梓柔的臀瓣,粗暴地顶入。

  这一下,没入半根,火热紧致的快感瞬间击垮了黄毛隐忍的底线,粗野的低吼声从闷沉沉的胸膛内部迸发而出。

  这是第一次文梓柔在黄毛的口中听到的如此时空,如此性感的叫声,以至于将她口中的痛呼声都给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

  而后是更艰难的挺入,每进入一寸都要倒很多的润滑油下去,转眼间大半瓶都没有了。

  这粗度,这硬度,没爆过是永远无法理解它是有多么的神话。

  没入大半根之后,黄毛才发现,文梓柔居然自始自终都没有哼过一声,忍不住将她的脸扭过来,粗声问到:「怎么不叫了啊,小浪货。」

  文梓柔一脸虚汗地摇了摇头:「让我……让我稍微缓一会。」

  「放心,我会让你快乐的。」

  黄毛一边说着一边将瓶子里所有的润滑油全部倒出,一个连根没入,差点儿顶到了文梓柔的肚脐眼。

  跟着黄毛便开始缓慢的抽动起来,由浅至深,极度费力却又爽的不能自抑。

  感觉到进出已经毫不费力了,黄毛凶猛地有力一顶,文梓柔只觉得有一股子火焰从密口猛的擦至内部,在某个点被轰然引爆,爽的脑袋嗡嗡作响,除了一开始撑到爆的腹痛感,现在她体会到的更多却是逐渐升腾的束缚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舒服到骨头缝里,让人全身酥麻的感觉,比从前面进入更加的刺激,更加的爽快。

  黄毛又是一顶,连带着几个凶狠的撞击,文梓柔绷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淫叫声。

  听到声音,黄毛的眸子闪过几丝凶骇之光,两只手臂紧紧圈住文梓柔,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硬如钢筋一般的巨物在文梓柔的甬道里粗暴的穿梭,就像一台失控后无法停止的机器,追赶着文梓柔扭摆的屁股玩命的顶撞着。

  火辣的电流绵延不断的在文梓柔的体内流窜,烧的她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刺激,太凶猛的快感了,文梓柔的头发根儿都快烧着了。

  文梓柔扭曲的面部表情看的黄毛相当过瘾,他疯狂地亲吻着身下文梓柔的嘴唇,贯穿到身下的巨物上,更加凶猛地操干着。大床玩了命的摇晃着,地板都不堪重负的颤抖哆嗦。

  黄毛低头舔着文梓柔眼角的水雾,他将她推坐起来,与他一同欣赏着硬物一股股喷射的场景。

  文梓柔躺在床上的时候,目光涣散,感觉整个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她疼的酥麻,难受的近乎崩溃,却也爽的歇斯底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股电流在脑袋里面轰炸开来,眼前一阵白光,晕眩到濒死的状态,接着又昏迷了过去,然后不知在哪一个时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被干,就这么在天堂和地狱之中颠倒来回,在清醒和梦境间挣扎徘徊,直至彻底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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