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尴尬的相遇

　　看来精虫上脑这个词还真是一点都没说错，极度想释放的我知道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才想起来，我当时的确是关了厕所灯的，话说我不是借着月光才到了门口的吗？被欲望控制的我居然丝毫没有考虑这件事，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计算着各种可能性，从用攥着袜子的手拉开门把手到门完全打开手里的袜子掉在地上的一秒钟内，我想到了三种情况，无论哪一种，我的下场都是死定了。

　　里面的灯光有些刺眼，眩光使得我眼睛眯了起来，整个人愣在了原地，又过了一秒，我看到了里面正在上厕所的人，正是这只袜子的主人，我的大姨子乐乐。

　　后来的我回想时，当时我是有时间逃跑的，假装睡眼惺忪没有看清楚，鞋子和袜子也可以在她没有看清楚前解释一下，什么起夜急了，没穿鞋子准备蹲下坑再穿这样的鬼话，也是可以蒙混过去的。但是强烈的欲望让我处在一个极度充血的状态，反应和思维相当混沌，这也造就了我灾难性的表现——完全楞在了原地，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乐乐。

　　乐乐穿了睡衣，也只是薄薄的粉色长裙，她先是害羞羞红了脸，低下了头，皱起眉头说：“哎呀，妹夫，你怎么不看亮着灯呀，我在里面呢……”

　　我是冻得僵硬了吗？还是已经傻掉了？身体像是被定住一样，做不出丝毫反应，当时的我面临着身败名裂的危险境遇，然而我的唯一做出的反应却是——鸡巴更硬了。

　　乐乐见我没有反应，语气中有些不满，“诶，妹夫，你这就不对了，把门关上……”乐乐抬起了头，楞住了，“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我……”我的嘴像是被胶水粘住了，吐不出半个字，鼓足勇气看了乐乐一眼，她目光里的狐疑还有脸上的愠怒让我赶紧把头低下了，低下头一下子就看到了自己完全充血的鸡巴，羞愧得简直要站不稳了。

　　“你……拿着我的鞋子做什么？地上掉着的，是我上周的袜子吗……难道说……你喜欢这样？”乐乐的语气变了几变，一针见血地提出了疑问。

　　“……乐乐……我……”我的脸涨得通红，然而讽刺的是，我的鸡巴更加硬了，已经从挺立到倾斜向肚子弯曲。

　　“呵……我倒是听说过有你们这一号变态癖好，没想到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可真让我大吃一惊呀，我的好妹夫居然……居然是个变态！”乐乐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语气中带着愤怒、不满还有一丝丝的兴奋。

　　“啊……姐……大晚上的吵吵什么呢……我刚睡得香呢……有什么事情吗……”老婆的声音从我们的卧室里传了出来，我的心里猛地一惊，我……我很快清醒了过来，现在的我……我几乎在生死的边缘，只要乐乐说出现在的情况……我的变态行为再加上几乎是性骚扰一般地相遇，完了……全完了……

　　我绝望地看着乐乐，眼里一片黑暗，我的婚姻，我的人生，到这里就这结束了，小杨即将身败名裂，成为一个被所有人都知道的恋足狂，只需要乐乐开口说点什么，我就社会性死亡了。

　　像是死刑宣判的那一刻一般，乐乐轻蔑地看着我，撇了撇嘴，应声准备回答我老婆的询问。

　　那就这样吧，我再次闭上了眼睛——或许，我这样的变态，本就不应该结婚，这就是命运。

　　“没事，妹妹，妹夫敲门来上厕所，可是姐在里面呢，”乐乐看了看我挺立的下体，打趣地说道：“看起来挺急的，我这不准备给他腾位子来呢嘛。”

　　我惊讶地睁开了眼睛，甚至嘴巴都张大了，我的手有些发抖，那是一种……怎么说呢，劫后余生一样的感觉，起码是死刑变成了死缓，乐乐为什么要包庇我？我不解地看着乐乐。

　　乐乐皱起了眉头，用手指了指我，小声说道：“你是傻子吗？快搭个话呀……”

　　“哦……额……老婆，我肚子不舒服，我……我这不是……麻烦姐姐吗……刚和姐姐说了……”我吞吞吐吐地回答，额头不停地冒汗。

　　“嗐，也不嫌害臊，行吧，没事就好，不要吵吵了啊……”老婆的声音变得微弱，很快就没有了声响，看来又睡着了。

　　我战战兢兢地继续看着乐乐，乐乐也看着我，眼神里说不出到底有多少情绪，只是嘴角一直带着笑容。

　　她如厕完毕，起身冲了马桶，走到门口，看了看我手里拿着的她的帆布鞋，噗嗤乐了出来，故意做作地说道：“行了，妹夫，快去吧，我完事儿了。”然后把厕所门关上，又打量了我一会儿，像是在思考什么一般。

　　最终，她拽着我的胳膊，用力把我丢进了她的卧室，就在厕所对面，然后自己也走了进去，锁上了卧室门。

　　乐乐转身继续细致地打量我，约莫持续了好几分钟，我不敢搭话，也不敢和她对视，只任由她围着我转圈圈，像是审问犯人一般，真是……太煎熬了。

　　·第四章.借坡下驴

　　“我记得你不是个哑巴吧？”乐乐停止了长时间地打量，有些不满地说道，“怎么话都不会说了？”

　　“我……”可是，这种情况下能说什么呢？像是被警察当场抓住了偷东西，不对，是偷东西后自己去了派出所，手里还拿着脏物，我……我能说些什么呢……

　　“真是没用的东西，敢做不敢当是吧？”乐乐转身坐在了床上，双手抱胸看着我。

　　“对不起……姐……我……”费了好大劲儿，我挤出了这句话，这种情况下，除了道歉，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说了。

　　“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乐乐的语气变得相当严厉，“说，为什么偷我的鞋子和袜子，还有，拿着我的鞋子和袜子准备去厕所干什么！”

　　“没……没打算干什么……”我站在卧室门里，埋下了头，说出了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你看我像傻子吗？”乐乐丝毫不打算糊弄过去，继续尖锐地问道，“难道你是半夜替姐姐洗鞋子吗？哟，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啊？”

　　“……”无言以对，与乐乐面对面的每一秒都非常煎熬，她的言语像是子弹打在我身上，甚至目光里仿佛都带着刀子。

　　“我真是看不起你诶，怎么回事儿啊？打算装傻是吗？”乐乐明显不耐烦了，她走向近前，用手托起了我的下巴，让我直视她的目光，“你难道想让我把你老婆，我的好妹妹，叫过来，当面对质吗？”

　　“这……不……别……我说……”作为一个大男人，此刻被一个女人这样威胁，又羞又急，我都快流出眼泪来了。

　　“想说了？哟，刚才不是不想说吗？呵呵，一听到用我妹妹做威胁就害怕啦？看来还知道害怕呀，啧啧，胆大包天的好妹夫，半夜偷大姨子的袜子想去厕所做坏坏的事情，你觉得你说不说还有什么意义吗？”乐乐得理不饶人，每一句话都直指我的心理防线，我已近快接近崩溃了，只能茫然地看着她。

　　不过吊诡的是，虽然乐乐看似很生气，但是脸上却带着掩盖不住的笑意，甚至言语里都能感觉出来，我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觉得可能既然乐乐刚才包庇了我，她一定是另有企图，我大概只需等到她图穷匕见的那一刻，就什么都清楚了。大概，是不会到无法收场的地步的吧……

　　“我比较感兴趣的是，你为什么会选择偷我的鞋子和袜子呢？妹妹她大概不知道吧？也对，她可接受不了这样奇怪的癖好，不过你们朝夕相处的话，岂不是天天都有机会满足你那变态的欲望吗？为什么要担这么大的风险来对我下手呢？”乐乐放开了我的下巴，拉了个凳子，贴着我坐下了，我已经充血了十几分钟的鸡巴离她是如此的近，好羞耻……我……我的脸已经红到发紫了，内心深处的秘密被乐乐一览无遗，此刻下作的变态样子……好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不行，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乐乐是不可能放过我的……我眼珠转了几转，刚才乐乐的提问，似乎是给我指了个方向，看似是在羞辱我，挖苦我，实际上也是在挖苦我的老婆，而步步紧逼到了刚才那一步，却给了我个机会，这……一直以来，乐乐都被我老婆所压制，无论是样貌、身材还是事业、家庭，乐乐虽然也不差，但就是比妹妹差那么一点，而丈母娘特别喜欢那这个说事儿，让乐乐不厌其烦，所以乐乐是对我老婆有很大的敌意的，发酵了这么多年，亲姐妹实际上已经变得像仇人一样了……再结合刚才的一系列行为的话……我抬头看了看乐乐，发现她的眼神热烈而期待，刚才的愤怒实际上只是伪装罢了……我懂了，我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了……

　　“因为……因为我一直很喜欢姐姐……甚至到了迷恋的地步……所以才会做出那样……那样不齿的事情……”我说完又低下了头，其实我也并不是说瞎话，只不过这个迷恋只是她的丝足罢了，并且这样病态的心理很大程度上还是老婆的不合作造成的。

　　“哦？是这样吗？”乐乐的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喜悦，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你是说你喜欢姐姐胜过你老婆是吗？”

　　“是……是这样的……”看来我的策略是正确的，乐乐果然是这个意思，她三十出头的年纪依然没有结婚，听老婆说就是憋着劲儿，一定要找个大老板，通过那样来弥补自己长期被妹妹压制的心理落差，那么现在她把我拉到卧室里来，明里暗里说这些话就可以理解了。

　　“我的好妹夫呀，可是你这样的话让人很难理解呢，无论怎样说都是妹妹她比我更强一点吧，”能明显感觉出来，乐乐说这话的时候有一些咬牙切齿，“姐姐有什么地方让你更喜欢呢？”

　　“……姐姐……”我愣了一下，感觉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出口，我顿了几顿，抬头对上了乐乐热烈的目光，我咬了咬牙，鼓足勇气说道：“姐姐的脚我很喜欢……姐姐的丝足早就把我迷住了……很有……很有气质……”

　　“啧，我的好妹夫呀，语无伦次的，怎么着啊，意思是姐姐的脚都比你老婆更能让你兴奋吗？是吗？”乐乐的音调又提高了几个档次，听得出来，此刻的她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像是对于妹妹的复仇一般，没等我回答，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说出了下面的话：“看来妹妹也不过如此嘛，我前两任男友也是喜欢女孩子的脚，被我发现后立刻分手了，可是我的好妹夫居然瞒了她这么久呢，甚至是偷姐姐的丝袜自渎这样的事情，她都一无所知呢，你说说是不是呀？”

　　“是……是的……我老婆她……”只要顺着乐乐的话说，我估计就可平安度过今晚的事件，我也就无所顾忌了，“完全比不上姐姐……”

　　“好妹夫，小嘴儿真甜，”乐乐满意地用手摸着我的脸庞，目光放在了我的下体上，从它充血到现在已经半个多小时了，这样的情况下依然挺立着，“是姐姐的袜子让你这样兴奋的吗？下面都这么硬了？”

　　“……是的……我很喜欢姐姐的脚和袜子……”我的话被乐乐很快打断了，她很激动，开始了一连串地发问，我只能见缝插针地回答。

　　“我只用袜子就能让你这么硬？妹妹她可以吗？”

　　“……不行，婚后都没什么感觉了……”

　　“那妹妹的脚能让你感觉到兴奋吗？”

　　“……只有姐姐的可以……”

　　“哈哈，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想法的，就是今晚那种企图用我的臭袜子自慰的想法？”

　　“……过年那阵子……”

　　“你是不是经常想象，或者说渴望很久了？”

　　“……是的，我特别想……”

　　“哈哈哈，也就是说长期以来，妹妹的所有魅力都比不上姐姐的一只臭袜子，是吗？”

　　“……额……对……是这样……”

　　乐乐有些癫狂了，她用手抓住了我挺立的鸡巴，死死地攥在手里，语气强硬而不容置疑地发问：“我要你好好地给再我说一遍，要好好地回答，说得好的话，我就原谅你，甚至还可以给你些奖励，快，重复我刚才的话！”

　　“好……好的……”我也兴奋了起来，奖励？是乐乐的丝足吗？这样的话，我……我无法拒绝，背地里侮辱老婆……没事，她反正也不会知道，我看着乐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姐姐，我老婆的身体我已经没有多大兴趣了，都不上您一直臭袜子对我的吸引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乐乐笑得几乎要仰倒在地上，“好，好妹夫，没想到呀，三十多年来我终于赢了她一次，做得真不错，看得出来你很真诚，好，我就兑现诺言吧，说，想要什么奖励？”

　　“想要……想要姐姐的袜子……不对……想舔……”即使是获得了乐乐的首肯，这样的话还是非常难以说出口。

　　“那好办，这种事还真的只能找姐姐，我可是有经验的，我那个下贱的前男友就特别喜欢我这样对待他，听好了，给我跪在地上！”

　　“好……好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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