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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娘人夫的诱拐记录

[db:作者] 2025-08-13 14:00 5hhhhh 1610 ℃

第一章:闯入者

“老骚货,舒服吗?”

“太……舒服了,爸爸~”

昏暗的旅馆中,二十多岁的帅气青年将赤身裸体的我抱在怀中,他的大手在我圆润的屁股上拍打着,甚至像个孩子一般吸吮我丰满D罩杯上的“樱桃”,他的肉棒疯狂冲击着我的菊穴,屁股传来的痛感,以及乳头上触电般的酥麻,让我不由得发出娇媚的呻吟。

在外人看来,这或许是一男一女在旅馆中进行着放荡的性爱,但事实并非如此。我们之间,有一根肉棒挺立着,虽然只有十厘米长,但毫无疑问,那是货真价实的阴茎,小帅哥的肉棒搅动着我的后庭,那这根肉棒是……

当然是我的。

我叫许韵丽,今年三十五岁,虽然外表看起来是女性,但我是货真价实的男性,本来应是女性蜜穴的位置,长着一根男性的性器。我还在读小学时,就疯狂迷恋着女性的内衣,丝袜,是天生的恋物癖患者,我渴望成为女人,初中时终于跨过禁忌,穿起女装,成为了同学的玩物,跪在他面前为他口交时的羞辱感和愉悦感深地地烙印在我的脑海深处,让我无可自拔,最终走向堕落。

不顾家里人的反对,我放弃男性的身份,扔掉了所有的男装,开始留长发,吃药,作为女人生活,有时我不得不感慨自己天赋异禀,容貌姣好,皮肤细腻白净,修长的双腿更是让那些男人为之疯狂。

但在我十九岁时,我遇到了一位心仪的姑娘,她没有嫌弃我是伪娘,反而接纳了我的一切。在一次放浪的纵欲之中,她怀孕了。但也因为孩子的缘故,我们顺理成章地喜结连理,相当恩爱,我也远离了曾经混乱的圈子。

如今儿子已经十四岁了,而我也褪去了青涩,已是三十五岁的伪娘人夫,黑色长发深邃优雅,微微烫起的发梢更是增添了一股性感,天生丽质的外表加上如火纯青的化妆技术,塑造出一副妩媚成熟的人妻形象,胸部在药物的帮助与改造下,居然自然长成了挺拔的D罩杯,屁股和大腿也随着年纪变得丰满,有点发福,老婆也时不时我打趣我可能比她更适合生养,大部分的女性都会对我产生嫉妒。

那既然有了妻子和孩子,为何我却在这旅馆中侍奉着男人?

我原本在一家外企担任运营,虽作为女人生活,但我在家庭中还是担负起作为父亲的责任,努力工作,让妻子和孩子过上体面的生活,名牌化妆品,衣装,还送儿子去了贵族私立中学,接受最好的教育。我心想绝不能因为我自己的问题让他们受到歧视,一定要尽我所能给他们最好的生活。

但是,在一场裁员风波后,我因为性别原因被无情抛弃了,明明是做的最好的员工,但那该死的人事女领导还是想尽办法让我失去工作,在全公司的领导面前揭发我的秘密,羞辱我,这该死的的婊子估计是嫉妒我的能力和美貌,一气之下我狠狠地揍了她一顿,虽然很解心头之恨,但也让被裁员的成为定局。

之后我才又意识到,作为伪娘想要维持现在的生活水平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做一份普通的工作很容易,但是我不可能让儿子和妻子跟着我受罪。不知多少次碰壁之后,我意识到我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去做皮肉生意。

我没有跟他们提我被裁员的事情,反而欺骗妻子我因公司的安排会暂时调到别的城市工作半年,把大部分的积蓄留给了他们,自己搬到了其他地方做起了妓女,因为原公司是外企的性质,加上我不定时回去看他们,我的妻子也从未产生怀疑。

靠着自身的天赋,我挣的比居然比之前还要多,甚至圈子里的生意越来越火爆。

三十五岁,人夫,巨乳,人妖,丝袜,制服,等等都成为了我的标签,我在圈子里也逐渐有了名气。

“呼啊,骚逼,你的奶水真好喝。”

青年用嘴卖力地吸允着我的乳头,白色的乳汁在他嘴巴的挤压下阵阵喷射,他忘我地品尝着伪娘人夫的乳汁,甚是享受。因为长时间用药的缘故,我的胸部也能像孕妇一样分泌乳汁,圈子里的客人们纷纷称赞我是世间少有的淫荡“名器”。

“我不行了,我现在就要操死你!”

“等等!不可……呜呜!”

根本不等我拒绝,他吻住了我的嘴唇,舌头敲开我的樱桃小嘴,侵略着我的口穴,将口水和我的乳汁分享给我,原来这就是我的乳汁的味道,淡淡的,却有一股催情的奶气。他发疯似地挺着腰部,大鸡吧在我的屁股里上下起伏。啪啪啪!淫靡的水声在房间内不停响起。

唔唔唔唔!

他的龟头正中了我的前列腺,一股电流从裆部窜过全身,一阵难以抵挡的高潮将我送上云霄,我不由得翻起白眼,身体颤抖,鸡吧也随之抽搐,喷吐着白色的精液,在青年的腹部留下了大滩痕迹。

青年却在此刻放开我的红唇,伸出手来抹掉精液,将占满白浊的手指插入我的口腔,让我品尝自己的精华。骚味夹杂着腥味,让我更加意乱神迷。

“我要射了,骚货,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操怀孕。”

他用尽全力,开始这最后的冲刺。

“啊!啊!好爽!操死我!我要跟你生孩子!啊!啊!要死了!啊!”

“唔嗷嗷嗷!”

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我能感觉到热流射进了我的菊穴。

“我操,好爽,你这骚逼,真是我玩过的最爽的鸡!”

我没有回答,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一个字了。

“骚逼,你不是需要钱吗,这就给你,还是英镑呢,他拿出一叠英镑,用钱狠狠抽打了我软掉的阴茎,我不由得哀叫连连,他似乎感觉还不过瘾,抓起我脱掉的黑色丝袜,将英镑塞入其中,让我趴放在床上,在我的菊花一张一合时,抓住时机,直接将英镑塞进了我的菊穴。

好痛!这和那些玩具完全不一样,钞票的边缘摩擦着我的穴壁,让我不由得吃痛。

老婆,对不起……

明明是一次愉快的体验,但我却感觉到一股悲哀,到头来,还是成为了以前的鸡,羞愧感支配了我。

我们简单稍微休息了一下,擦干净身上的液体,我穿好我的深红色连衣裙和鞋子,这终究是一场游戏,欢愉过后都要回到正常的生活,我也不愿意在这个旅馆继续待下去。如果不是听说市里最近查得紧,也不会选这么偏僻的旅馆挨操。

“韵丽姐,下次在一起玩吧。”

“好啊,你明天要回英国吗?”

“是啊,本来也就是放假回来看看嘛,不回去的话,要挨导师骂的。”

他回到了见面时阳光帅气的模样,和床上的模样截然不同,实在是不像一个找妓女的坏孩子。

大概也是因为在国外待了太长时间,思想变得开放了吧。

“那就再见了。”

我打的顺风车已到,挥手和他告别。

上了车,准备回到我在这座城市的落脚点,我现在只想摆脱压力,早点回到妻子和儿子身边。

车子越开越远,司机并没有往市里开,而是经过一个小镇,在郊区的几栋破烂房子前停了下来。这里原本是个老小区,但由于建设规划,原住户们都搬到了市里,外围道路很快也荒废了。现在的楼主多少还想收点利润,就以很离谱的便宜价格对外出租,即便如此这三栋五层小楼都没几户租客,因为实在是太偏僻了,加上楼房太旧,谁也不想来。

不过对我来说刚刚好,没人打搅,没有噪音,什么时候有客人,出一趟门就好。

正当我准备回家时,突然身后传来一股异样,我回头望去,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旁边那盏破电灯忽明忽暗,夜风吹过,那盏灯也摇晃起来,有股莫名的恐惧感袭上心头。

有人……在盯着我?

我打了个寒颤,这里确实没有其他人,但我还是感觉有些害怕,连忙爬上顶楼,拿出钥匙,回到家里后反锁住房门,估计是心理作用,在这破地方还是不能回来的太晚,实在是有些吓人。

这股怪异感并没有结束,回来后的几天,无论是我下楼拿快递,还是去隔壁小镇吃东西,我都能感觉到那股视线一直尾随着我,这逐渐放大了我的不安。我终究决定,搬离此处,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只能说便宜没好货。

明天就要搬走了,这是我待在这个小区的最后一个夜晚。我关上电视,已是晚上十点,我洗了个澡,擦干身体之后,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子面前,欣赏着自己的胴体。

真美。

镜子里的“女性”散发着成熟的魅力,巨大的胸部,屁股看起来十分柔软有弹性,最令人啧啧称奇的就是裆部那根软踏踏的的阴茎,给人一种禁忌的变态性感。没有其他的男性特征,这身材与容貌,早已胜过大多数的女性。

我拿出一双肉色长筒袜,缓缓穿上,包裹住我的玉足和美腿。我喜欢穿着丝袜睡觉,这能帮我保持双腿的完美形状,双脚被包裹的感觉也让我感到安心。看着自己只穿丝袜的模样,我的肉棒缓缓抬起头来,我居然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情了。

许韵丽,你这个不要脸的人妖人夫!

我轻轻抽打了一下肉棒,告诫自己早些休息。熄灯上床,正如往常一样。

但是……

半夜,我恍惚间听到了嘎啦嘎啦的声响,我迷迷糊糊地想起来看看情况,突然两个黑影冲进我的房间,我猛然一惊,刚想发出尖叫,一只粗糙的大手捂住了我的嘴巴。一个人抓住我的双手拽向身后,用绳子开始捆绑我的手腕。

绑架?

我拼命挣扎,但是制服我的两个人力气很大,我无法挣脱,情急之下,我抬起腿踹向他们,结结实实地踹中一人,他发出一声“妈的!”的怒吼。

“死婆娘,麻利点,这娘们力气不小。”

只见第三个人冲进了我的房间,漆黑的屋子里我看不清他们的脸,捂住我嘴巴的手突然松开,我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准备拼尽全力大声呼救。

“救……唔唔唔!”

但我刚张开嘴,一个圆形的物体塞入我的口中,剥夺我求救的声音。皮革材质的绑带绕过我的脸颊,在我脑后口收紧。

口球?!

作为混圈子的伪娘人夫,我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啪!

被我踹中的家伙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

“骚逼,敢踹我,我他妈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手腕上的绳子被彻底系紧,两条长腿也分别被人按住。看我没办法反抗,被我踹中的家伙这才打开了吊灯。

房间里亮了起来,我这才看到这三个闯入者的模样。两男一女,估计都是五十岁左右的模样,开灯的男人是个光头,身材矮小,只穿了件黑背心,但看起来确实是干过不少活,都到了这般年纪手臂上的肌肉也清晰可见,看着就令人害怕,按住我的腿的一男一女都是身材臃肿,男的甚至是个地中海,贼眉鼠眼,一脸猥琐地模样。那个女人更是一脸横肉,丑陋无比。

“妈的,敢踹我!”

那个光头走上前来,想要继续给我一个耳光,但当他看到我裆部的阴茎时,整间屋子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他们这才知道,被绑在床上的不是什么女人,而是赤身裸体,戴着口球,只穿肉色长筒袜的巨乳人妖少妇。

“哎呀,是个人妖啊!”

那个女人惊呼出声。

“姐……姐夫……”

那个猥琐男死死盯着我的阴茎,也张大了嘴巴。

如果他们原本是想绑架一个女人,那这种情况再好不过了,真没想到阴茎能救自己一命。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光头男非单没有露出厌恶的神色,反而笑了起来。

“我给你摘掉口球,你要是敢喊救命,我就杀了你,明白吗?”

我连忙点头,面对这种穷凶极恶的绑架犯,我也不敢再激怒他们,只能随机应变了。

光头拿掉了我的口球,我这才看清是个紫色的大号口球,上面沾满了我的香津。

“大哥,你也看见了我是个人妖,不是女人,你要是要钱的话,我都给你,千万别伤害我。我的银行卡放在我的手提包里面……”

“叫什么名字?”

光头完全无视了我的话。

“许韵丽……”

我也只能老实回答。

“多大了?”

“三十五。”

“做什么工作。”

“失业了……”

“失业了?我怎么感觉你是做鸡的呀,前几天在那旅馆里面,我可是在隔壁屋听你浪叫听得一清二楚啊。”

原来当时就被他们盯上了,这几天的视线不是错觉,这几个家伙一直待在我周围观察情况伺机下手。

“大哥,你放了我吧,如你所见,我年纪不小了,也不是女人……”

“不是女人不是更好?”

光头的一句话让心头一凉。什么意思,我是伪娘啊,长着阴茎呢。

“实话告诉你,我叫刘四,今年五十了,这婆娘是我老婆,你可以叫她邹姨,已经五十三了。而这家伙是我小舅子,他叫苗巴,四十八了,我们仨经常抓女人来卖钱,原本以为是个少妇,没想到啊,找到更贵的货了。”

刘四露出了令人胆战心惊的坏笑。伸手拍了拍我的脸,我瞬间如坠冰窟,看来今天在劫难逃了。

“婆娘,把你的内裤脱了。”

邹姨闻言居然不知廉耻地脱掉了裤子,直接取下了自己穿的水红色内裤,递给刘四。刘四接过内裤,把裆部的位置放在我的鼻子前,酸臭味令我感到恶心,以为身体的温热,那股骚味更加刺鼻,这条内裤也不知道穿了多少天。

“来,张嘴。”

“不……不要!唔唔唔!”

刘四捏住了我的脸颊,无视我的抗拒,把邹姨的内裤塞进了我的嘴里,堵住了我的嘴巴。接着拿出绿色的布基胶带,封住了我的嘴,让我无法吐出来。

好骚……内裤的温度和骚气让我不由得有些反胃。

“哎对,你这种骚货就适合用骚东西,跟你说一声,我们原本打算抓了你直接就走,现在我们改主意了,我们要在这里陪你玩几天,这么棒的玩意可不能浪费啊,卖掉之前得好好爽爽,我也告诉你,苗巴一直想玩玩伪娘这种东西,可惜太少了,今儿真是赶早不如赶巧。”

刘四解开了我的绑手绳,我还天真地以为他良心发现,只见他再次拿出几根绳子,和邹姨一起将我的双手牢牢固定在身后,用绳子反复缠绕,他们害怕我逃跑,重新使用了五花大绑的捆绑方式将我结实地绑住,又用绳子将我的脚腕牢牢捆住,让我无法逃跑。

“我操,硬了硬了,这妖儿硬了啊。哈哈”

不知为何,被捆绑之后,在这种因为恐惧都不敢动弹的时候,我的鸡巴,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邹姨看到这一幕,露出了恶心的笑容,发出了尖锐的笑声。

我不禁感到羞愧,真是不知廉耻的变态,居然这种时候都能发情,羞耻和恐惧,让我鼻子发酸,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苗巴,我和这婆娘去城里买些东西和玩具,你在这看着,这骚货你玩玩我也没意见。”

苗巴点头如捣蒜,一脸性奋。刘四和邹姨很快便出了门,苗巴锁好房门,朝我走来,满脸的油腻遮挡不住猥琐的笑容。

我害怕的向后挪动身子,但早已无路可退。

“哎呦,我的小宝贝!”

苗巴扑倒上我的床,迫不及待地坐在我的肉丝腿上,伸出肥大的手,撸起我的鸡巴。

“呜呜呜!”

没有任何润滑措施,肉棒传来了阵阵疼痛感。他撸的幅度很大,包皮上下翻弄着,一会露出红色的龟头,一会又几乎变成了包茎,但在频繁的运动下,我的马眼很快流出了晶莹的前走汁。

苗巴见状一声怪异的欢呼,俯下身子,含住了我的鸡巴,拼命吸吮着。

“唔唔唔唔唔唔啊!”

阴茎传来的刺激我仰头哀叫着,但是嘴里的内裤堵住了所有的声音,邹姨的内裤已经因为口水膨胀充满口腔,骚气更甚。本来就没有多少邻居,更不可能有人来救我。

谁来救救我!

我哭了出来,纵使当妓女有错,难道一定要这样惩罚我吗,这难道就是肉体出轨的代价吗?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别哭别哭!”

苗巴看我哭的梨花带雨,立刻抬起身子,捧住我的脸,伸出舌头舔舐我的眼泪。

恶心!那股滑腻的触感和令人作呕的口水味道可比嘴里的内裤恶心一万倍,吓得我生理上直接止住了眼泪,不敢哭泣。

我已经明白了,哭不能解决问题,软弱帮不了我,我得想办法脱身。我一脸厌恶地盯着他,不愿屈服。

“对对对,就这样,我就喜欢调教有脾气的贱货,那种一碰就哭的玩起来根本不尽兴。”

苗巴脸上的淫笑愈发张狂,他环顾四周,瞅见了我仍在椅子上那些一直懒得洗的丝袜内裤,神色大喜,连忙下床,仿佛饿狗扑食般冲了过去。

只见他拿起一双10D的灰色连裤袜,将裤袜裆部,贴紧鼻子,陶醉地深呼吸,似乎要将味道全都吸进肺里。他一边呼吸,一边脱光衣服,那根又粗又黑的黑棒已经高高勃起,上面还有些令人恶心的疙瘩。

他连忙拿起一只肉色的脚尖加固的水晶短丝袜套在手上,一边闻着我的灰色裤袜,一边用套着丝袜的手撸着那骇人的阳具。

“好爽!这就是伪娘的味道!啊!啊!啊!还是个三十五岁的伪娘少妇,我这辈子没这么爽过,好香啊,我操,好爽!”

真是个变态,我虽然阅男无数,但是这么猥琐变态的,也是第一次见,完全超乎我的意料,吓得我几乎快要缩成一团。

他似乎感觉不过瘾。抓了一把旧袜子跑了过来,把袜子扔在床上,他盯着我被绑在一起的肉丝美脚,一把抓住。张大嘴巴,像吃雪糕一样,将我的左脚含在嘴里。

“好脚!好丝!”

他一边舔舐我的丝足,黝黑的鸡巴一边滴落着粘稠的前走液。

我受够了!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家伙!

我拼命往回抽脚,但是被他抓住的脚腕无法移动分毫。我感觉到舌头隔着丝袜舔过了我每一根脚趾和两趾间的缝隙,我的左脚,被这个变态品尝了个遍。

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放下我的脚腕,原本左脚浅色的肉丝因为口水变成了褐色。可苗巴并不想结束,他抓起我的玉足,将鸡巴插进我的肉丝之间,疯狂套弄着。

“伪娘人夫的足交,好爽!”

他越是性奋,我越是厌恶和愤怒。我拼命地夹紧双脚,想要将他的鸡巴夹断,但我一用力,他反而发出了更加舒服的声音,真是不可理喻。

几个来回之后,他突然皱着眉头,将肉棒从我的双脚中抽离,似乎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

“好险,差点就射了。”

他脱掉套在手上的肉色短丝袜,将它套在了我的阴茎上,甚至连我得蛋蛋都塞了进去,将我的肉棒整个包裹住。龟头顶在短丝袜脚尖加固的中心,将整个丝袜顶了起来。

苗巴的手再次握紧的鸡巴,但这次没有撸动,而是用大拇指隔着丝袜揉搓我的马眼。

“呜呜呜呜呜!!!!”

最敏感的位置收到刺激再次让我发出哀嚎,好难过!好舒服!我拼命扭动身子反抗着,但一切都是徒劳。

和马眼紧贴的脚尖加固的浅色部分,逐渐出现粘稠的水渍,苗巴狠狠刺激着我的尿道口,手指顺着马眼的方向上下摩擦,我越是浪叫他越是刺激。还不时把指尖上的拉丝抹到我的脸上,以此来羞辱我。

“呜呜呜!”

我早已面色潮红,浑身发热,恐惧在这种粗暴的蹂躏之下,似乎也渐渐被情欲取代。

想射,如果继续被玩弄的话,一定会忍不住射出来的。

不要,我不要!

我感觉被堵嘴的呜呜声也逐渐骚浪起来。

苗巴突然松开了玩弄我的手,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口枷,他撕下我的封嘴胶带,取出邹姨的内裤扔在一边,银色的口枷撑起了我的小嘴,他将系带在在我脑后装好,我的嘴巴无法闭合,只能张成一个O型。

“宝贝,我想用你的嘴巴来爽,可不能让你咬着我。

苗巴抓着我让我跪在床上,他用肉棒拍打着我的脸,那个腥臊的气息和邹姨的内裤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拿起一条我没洗的肉色长筒袜,套在肉棒上。我已经察觉了会迎来什么样的命运,拼命挣扎,苗巴死死地按住我的头,将那根套着丝袜的鸡巴插进了我的嘴穴。

好臭啊,我能感觉到肉棒带动着丝袜摩擦我的喉咙,不单单是他这长时间不洗的骚臭味,还有旧丝袜传来的淡淡汗味。苗巴抓着我的头像是飞机杯一样套弄着肉棒,发出性奋的喘息。

唾液从下巴不断滴落,肉棒从口中进出不断拉出唾液的丝线,淫靡至极。我因为呕吐感翻着白眼,明明好痛苦,可是鸡巴好痛,身体好热。

“啊啊啊啊!”

苗巴发出一声舒爽的嚎叫,扑哧,扑哧,他的大鸡巴抽动着,我的嘴里弥漫着精液的腥臭味,像一个性奴隶一样,用嘴接住了他的精液。

苗巴抓着我的头,久久不愿意放开。等到彻底射干净。他才恋恋不舍地将鸡巴从我口中抽出。因为肉棒包裹着丝袜的缘故,精液有一部分留在袜子内部。他盯着这条丝质的“套套”许久,突然淫笑一声,撑起袜口,将这条旧丝袜套在我的头上。口水的味道,袜子的汗味,以及精液的味道,全部混合着包裹着我。

我的视野里,也布满深肉色的世界。

苗巴舒服地喘息着,他突然看到了我床边摆放的照片,那是我和老婆儿子的合照,是我拼命工作的支柱。他饶有兴致的拿起相片,问道:“贱货,这照片里的是谁啊?是不是你的老婆和孩子?”

我带着口枷当然没法回答,但我也不想点头回应。

“点头!或者摇头!”

没有得到回答,苗巴愤怒地抓住我被丝袜包裹的肉棒,再次粗暴地撸动起来。

“呜呜呜呜!”

我连忙点头我已经不能继续接受刺激,肉棒马上就要射了。

沉默了一会,我透过丝袜的缝隙,看到苗巴把我们的合照从相框中取出,他反复端详着那张照片,突然说道:“我看你憋得也怪难受的,这样,你射你老婆和儿子身上好不好呀?”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只见苗巴拿掉套在我肉棒上的短丝袜,直接抓着我的阴茎粗暴的地淫。没有快感,只有疼痛。

“呜呜呜!”

疼痛让我扭动着身子,发出大声的哀嚎。

“贱货,我把你的龟头贴在了你老婆的胸上喽,老婆在家里照顾孩子,你在外面当妓女,你不觉得羞愧吗?”

“唔唔唔唔唔唔!”

疼痛没有带来快感,我却从苗巴的污言秽语中感受到了快感,马眼流出的液体,涂抹到了我老婆胸上。

“我还把你的龟头贴在了你儿子的嘴上喽,你说你这当爸爸的这么性感,教出来的孩子能怎样?大概要当伪娘,给其他男人操,你说对不对,父子伪娘?”

我能感觉到我最宝贵的照片被我的肉棒玷污了,苗巴抓着我的肉棒侵犯着家人的照片,羞辱的语言中,除了愤怒,我也感觉到了巨大的快感。

住手!不行了,我不行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嗷嗷嗷!”

噗嗤!肉棒一阵紧缩,积攒的精液喷涌而出。从套头丝袜的缝隙中,我看到苗巴用照片接住了我的精液,那张照片,一片白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眼泪夺眶而出,但被头上的丝袜全部吸收。不应该这样的,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

苗巴看着抽泣地我,用照片擦拭着我的鸡巴。

“别哭啦,哭也没用,你见不到他们啦,我们玩够之后,会把你卖进山里,当性奴,你这种可是稀少货,能卖个好价钱呢。”

苗巴如此自然地说着,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这才刚刚开始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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