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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刑者的处刑,1

[db:作者] 2025-08-13 14:00 5hhhhh 4880 ℃

“唔……呃…………”

少女睁开了眼睛。

冰冷又粗粝的石砌地面显然并不能为人类提供安眠,浑身僵硬的肌肉便是最好的证明。

但是比起肌肉僵硬带来的小小不适,伴随着意识的清醒而变得清晰的疼痛才是更大的折磨。

“……嗯…呃……”

少女试图坐起身来,牵动肌肉带来了剧痛让她重新回到在地面上匍匐的姿势,而蔓延全身的疼痛让她缓缓地蜷缩成一团,在这冰冷而坚硬的地面上希求最后的一丝温暖。

躺倒在地上的少女,模样十分的凄惨,原本白皙娇嫩的肌肤布满了鞭笞之后留下的印记,而比起鞭打的血痕,少女小腹处那带着焦黑痂皮的印迹所带来的疼痛也许还更加的深刻。

除此之外,大量的,自乌红到紫黑的瘀伤也遍布少女的每一寸肌肤,瘀伤之上的创口已然有了腐坏的迹象,失去生机变成豆腐状的血肉似乎已经开始隐约释放出恶臭。

恶臭,没错,四周确实充斥着难以言说的恶臭,但是那恶臭的来源绝非是那一点点恶化的伤口,那些臭气来自于这一整间囚室。

陈旧的血迹混合着不知几时之前的受害者的屎尿,在石砌地面的粗大缝隙中一层一层的沉淀、腐坏;半埋在地下的囚室中,石砌的墙壁总是带有阴湿的水汽,侵蚀了一切与之相连的物体,悄然爬上了或红或黑的锈迹与霉斑;再加上那些仿佛自诞生以来便从未得到清理的刑具,木质的也好铁质的也好,斑驳的污渍不知是过去哪一位受害者的遗留——只有皮鞭之流被仔细的养护,不然就该坏了。

在这浓烈的血腥与腐臭,霉味,铁锈与鞣质皮革的硝味之中,那一点点溃烂伤口的味道根本就无从辨识。

在这样令人掩鼻的恶臭中,遍体鳞伤的少女蜷紧自己的身体,试图再一次睡去,毕竟这已经是她难得的休息了,只是遍布全身的疼痛心中阴燃不熄的怒火让她难以合上双眼。

“为什么……我明明…我不是……‘女巫’啊……”

“啊啊……感谢神明赐予我们今日的饮食……”

在漫长的祈祷结束之后,礼堂里的寂静终于被刀叉的声音打破,一个肥胖的男人穿着叠满补丁的看不出原型的法衣左手拿着餐刀猛戳盘子上的肉块。

在这个自称“神父”的人身边,一个高大的,穿着同样有着大量补丁的男人手中握着餐刀,露出粗野的笑容“啊啊,客人啊,快来品尝吧,这是我们这里引以为傲的羊……”

自称“领主”的粗野男子对面,则是两位同样穿着僧侣长袍——绝对称不上华丽,不如说很明显有长途旅行后的脏污与磨损,但是其周正的穿着却又能感受到他们拥有高尚的修养,从那一老一少谦和有礼的言行中,不自觉的向外释放着虔诚者特有的辉光。

“啊,不必了,我们只是路过的巡礼者,不必如此……”

年老的巡礼者委婉的谢绝了他们,其言辞委婉,神态谦恭,年少的的巡礼者却分明的感受到了他对这两人的不屑。

“哎呀哎呀,我们还想邀请您参加我们的庆典呢,还请您……”

“领主”十分热情的邀请巡礼者参加他们的“庆典”,只是年老的巡礼者似乎对此颇为避讳,在桌上一阵拉扯之后,终于——

“好吧,好吧,您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了,但是还请您在这里多呆几日,我们也好聆听神的教诲……”

餐桌上的拉扯终于以这样的结论告终,但是年老的巡礼者脸上被难以形容的阴翳所笼罩。

年少的巡礼者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师傅,却也并未将心中的怀疑说出。

又是一番客套之后,这并不欢乐的宴会总算迎来了终结,肥胖的“神父”站起了身子“抱歉,我先离开一下,我还得好好喂喂庆典要用的那只“羊”呢,失陪了……“

“吾师,您为何如此强烈的拒绝他们的邀请呢?就算我们是巡礼之身,与民同乐也并非是犯戒之举啊…”

“孩子啊,他们所谓的‘庆典’可并非是你所想象的‘庆典’啊……”老巡礼者看着自己的学生露出了苦涩的表情“那是一种,肮脏、亵渎的仪式”说着老巡礼者环顾了四周,确认身边没有偷听的人之后才继续开口“如果我猜得没错,他们所说的庆典恐怕就是‘女巫’的处刑吧……”

“什!什么……!”听到这个词语,年轻的巡礼者突然惊叫起来。

“小声点!别这么一惊一乍的……”老巡礼者用与他的外表不符的迅捷动作,把年轻巡礼者的惊呼给按回了肚子里。

“不是,这种事情圣座不是早就……!”

老巡礼者再度向四周张望,确认刚才的惊叫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之后,慢慢的放开了手,而多少冷静了一些的年轻人,用不引动声带的气声急迫的像老巡礼者发问。

“没错,这种行为要在二十年前的大公会议上就已经被明令禁止了。”

“可是…那…!”

“孩子啊…不要被表面的伪装迷惑了!那个‘神父’虽然身披法袍,但是他的身上可由半点侍奉神的虔诚?那个‘领主’又可有半点高位者的智识?”

年少者一时语塞,即使是年纪尚轻,见识并不算深厚的他也多少理解了他们的本质,肤浅得就连自己都能看清的本质。

“但是……我们不能就这么看着啊…”

“但是,我们只能看着……”老巡礼者看着一脸急切的年少者说出了残酷的话语“现在的我们,无法为那个人做到任何事情……”

“可是!”

“那么,你又准备怎么做?你看看我们这一路走来的路途,荒芜的岩山,漫长的路途,连山贼都嫌弃这里的偏僻与荒凉,在这种被诅咒的地方我们、只有我们、只有我们两个又能做到什么?”老巡礼者看着眼中仍旧带着不甘心的年轻巡礼者,轻叹了一口气“如果你实在忍受不住的话,那就祈祷吧。”

“诶?怎么突然……?”

“祈祷吧,祈祷神的威光终有一天能照亮这里的黑暗,祈祷如此的蛮行终会受到制裁,祈祷无辜的受害者的灵魂能抵达那片乐园……”

“……”

年轻的巡礼者终于不再言语,只是,本应遵循教条保持平和的双眼,少见的,燃起了显而易见的怒火。

坚硬的鞋底夸大的踢踏在石板地面上,发出浮夸的声音,嘀嗒、嘀嗒,一声声清脆的声响从远处射入这石砌的地牢。

这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惊醒了蜷缩在地的少女,闪回在她脑海中的苦难的遭遇让她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

“呵呵呵……”

少女抱住自己的头,紧紧的闭上眼睛,欺骗自己并没有人把自己的双脚停在自己的身前。

“给老子起来!”恶狠狠的一脚绕过了护在身前的膝盖,击中了少女的侧腹。

剧烈的冲击让少女连悲鸣都无法发出,在地上滚动了数周之后,趴在地上一如离水的鱼一般颤抖着双唇,断续的呼吸。

“装你妈的死啊!给老子起来!”

“神父”摇动着浑身的脂肪,抄起陈列在桌上的皮鞭,威吓的鞭打起周围的空气,发出尖利的噼啪身。

见此情形,少女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收拢双手试图撑起身体,厚重的钢铁镣铐在地面上拖行,发出金属的锵啷声,那些属于金属的沉重,让少女的动作无可避免的变得迟缓。

“呃……”

因为锈蚀而变得粗糙的镣铐,似乎在刚才的翻滚中再一次磨碎了原本好不容易才愈合的血痂,粘腻的触感带着新鲜的疼痛拖延着少女原本就迟缓的动作。

“磨蹭尼玛呢!”

埋藏着愤怒的低吼之后,一股强大的力量拖拽着少女的项圈,将她拖向囚室的一边。

“开心吧,今天让你好好爽爽……”

勉强平息了身子在地面上摩擦的灼热与疼痛之后,好不容易抬起头的少女发现自己被拖到一个大圆桶面前。

“领主大人嫌你太脏,哼!你也不看看你这贱样,你居然还想高攀‘领主’大人?”

这样的话语又一次引燃了少女心中的怒火,明明是那个男人那天夜里强行闯入自己的房间奸污了自己,为什么身为被害者的自己却被污蔑为魔女,遭受这样的苦难。

但是她并没有把心中的愤怒付诸于言语,愤怒需要体力,而她没有这样的体力。

“哼哼哼,像你这样的婊子,只配得上这里面的玩意儿。”

神父一边狞笑着,一边用脚轻踢了木桶一脚。

少女看着眼前这与自己的身高相差无几的桶子心中一阵发毛,木制的桶子从底部似乎有一滩粘稠的水渍,裂开的缝隙里似乎也正在嘀嗒着同样的液体。

而那黏腻的液体似乎正向外散发出有如野兽一般的腥臊,其浓烈甚至盖过了弥漫在整个房间中的臭气。

“神父”说完,从桶子旁边拿起两块半圆形的木板,木板上被加工出榫卯的结构,可以拼合成一体,而在两块木板接缝的位置,被挖出了一大两小三个孔洞,分明就是一块枷板。

“给老子过来!”

“神父”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把少女锁进这套枷具,但是原本就戴在少女身上的铁拷与铁项圈在此时就颇为碍事,他原本想先把它们解开,却又想起这些都是被铆钉锁死了根本取不下来,最后不得已,“神父”只得把束缚在少女脖颈的项圈向上播拉,强硬的压出一截足够纤细的肉体在锁进枷中。

被项圈强行抬起的下巴极大的限制了少女的脑袋所能活动的范围,受到压迫的下颌也让少女难以正常的呼吸。

在钉入销子固定住这一套枷具之后,“神父”一把抓住少女的头发——曾经乌黑又亮丽的秀发,把她提起,提到一个能清楚看见桶子里盛装之物的高度,再强迫她仔细的鉴赏。

在那高大的木桶之中,满满当当的盛装这某种东西,在这昏暗的囚室内,无法一眼辨识出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只能大概看出是呈现出类似猪肝的绛红色。

因为头发被拉扯的体势让她难以观察,睁不开的双眼看着那一桶紫红色的物体还以为是某种液体。

“…?”

露出疑惑神情的少女,显然没能满足“神父”的施虐欲,于是他将手深入桶中,挖起一捧放在少女眼前。

“咿!”

少女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事物,一大把细的类似蚯蚓,粗的接近拇指的触手,正在“神父”的手中不停的蠕动挣扎着。

“呵呵呵呵……这才对嘛,很不错吧这些孩子,是不是很符合你们这种下贱的东西啊?”

少女脸色发青,双腿也开始了徒劳的挣扎,这样的反应显然才是“神父”所期望的,然后“神父”一边狞笑着用手钳住少女的双腿——被短短的铁链束缚住的双腿,将她整个人按进装满了触手的桶子里。

那个圆盘一样的枷具显然和这个木桶是一套的,趁着少女还没能在里面站稳脚跟,“神父”直接把整个枷具像桶盖一样用几把大锁给牢牢锁死。

不停蠕动的触手干扰着少女试图恢复体态的努力,等她终于踩到桶底的时候,“神父”早就完成了上锁的动作,她已经不可能自己离开这里了。

然后“神父”夸耀似的把那数把钥匙挂在一根垂落在自己眼前的铁链上,距离甚至接近到自己光是呼吸就能让它们轻轻的摇曳,但是被固定住的双手却又完全无法触碰到钥匙的一丝一毫,这样可望而不可即的希望最终将会成为折辱她心里的又一株稻草。

而且那桶子本身也充满了恶意,那木桶的底比想象中的还要高,这让她在其中只能保持一个非常别扭的姿势,身体难以直立不说,身体被夹在正中连一点倚靠都没有,要么弓起腰背,要么分开双腿弯曲膝盖。

一时半会儿问题可能还不大,但是时间久了就会变得难以承受住自己的体重,再加上项圈卡着脖子这回事儿,一个不小心自己说不定直接就窒息而死了。

“神父”看着少女这种不停挣扎的模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你就好好享受吧,这才刚刚开始呢,哈哈哈哈哈……”说罢,便转身离开了地牢。

看着“神父”离开之后,少女看着面前的钥匙,呼呼的吹气试图做些什么,突然…

“咿!这,这是什么!呀啊!”

少女感到自己的下身传来了某种异样的感觉。

刚开始还只是无意识抽动的触手们现在似乎开始了行动。

它们蠕动着,开始侵入少女的隐私部位。

粗细不一的触手们扭曲纠缠成一团,然后抱着团开始涌进少女下身的孔洞。

一开始,先是最为细小的触手们越过绞结成团的同胞,越过少女那依旧紧致的小穴——也顺带侵入了尿道与菊花。

“啊,不……不要……好,好痒啊……”

那些触手分节的躯体上,一环一环的生长着细小却又锐利的刚毛,它们正是凭借着顺逆刚毛的阻力不同来蠕动前行。

那些细小的刚毛也许无法在粗糙的皮肤上留下触感,但是对于那些敏感的粘膜来说,就会变成足够强烈的刺激。

随着触手们的逐渐深入,无法消解的刺痒感也一点点的深入身体的内部,难以忍受的少女开始了剧烈的挣扎,想要把手抽出来,然后把钻进去的触手们拔出来。

话虽如此,如果只是单纯的抽出手也许也并非无法完成,看着明显营养状况不太良好的少女双手相当的纤细,用些力也许可以将手抽出被当作桶盖的枷锁,但是那纤瘦的手腕上还套着一个由铆钉钉死的厚重的手铐,坚实的钢铁不会给少女任何的“柔软”的空间。

少女鼓起力气,想要向下抽出双手,手铐拍打在木板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手腕的皮肤甚至都在一次次的动作中被手铐磨穿,开始留下粘腻的鲜血;双腿则在桶中胡乱的蹬踹,但是铁链的牵扯与无法舒展的体态根本无法动员起少女原本就微弱的力量,连个听个响都做不到,只是徒劳的刺激了触手们让它们活动得更加的激烈;她甚至都无法用自己的双眼却确认自己身体的状况,她仅能使用余光看到一块木板,不可见本身都激发了身体更加仔细地去体验那些折磨着自己的一切触感。

即使理智知道自己的一切抵抗都毫无效用,但是少女却还是没有停下动作,至少疼痛能多少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感觉”自己仿佛能从这无法逃避的刺激中逃离。

这种“感觉”当然是虚幻的错觉,不过这些蔓延的刺痒感逐渐转变成了另一种陌生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少女的肌肤逐渐变得潮红,喘息变得粗重,不停挣扎的双手与双脚逐渐褪去了力量。

这是她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性的快感——被称为“领主”那个男人,在不久前的那个夜里,过于快速的结束了战斗,快到少女甚至连那张膜被撕破时的疼痛都还没能来得及平复,自然更遑论“快感”这两个字儿了。

随着侵入少女各个孔洞的触手越来越多,堆叠的快感也愈加的强烈,没过多久,反正在这阴暗的地牢里也分不清到底过了多久,少女就迎来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强烈的高潮让少女的脑中变得一片空白,而这初次的高潮一经到来便完全没有尽头。

如同被洪水冲垮的堤坝,溢流而过的快感让少女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愈发敏感的身体又会更容易被快感裹挟进入下一次的高潮。

而那些仅凭着本能向着更加温暖、潮湿的方向蠕动前行的触手们自然不会有“休息片刻”的温柔,它们只会无休止的像少女的身体中灌输着过量的快感。

在这毫无慈悲的快感浪潮之下,少女只能在无法结束的高潮中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啊…………哈……啊唔…………”

又不知过了多久,依旧被锁缚在木桶中的少女,双眼已然失去了作为一个人应有的理性的光辉,只有时不时痉挛一般的抽动让人明白这个“人”目前依旧延续着自己的生命。

哒…哒…哒……

一个陌生的脚步声回响在了囚室之中,但是少女对此没有对此作出任何反应的精神与体力了。

“呜……啊………不…不要………”

来人听着少女的呜咽,露出了笑容。

“哼……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就你这种泥巴地里讨饭吃的杂种,也敢勾搭我丈夫?”

出言嘲讽着受难少女的,是一个衣着光鲜的女性。

能在这种偏僻的,理论上的当权者都只能身穿打满补丁的衣服的,没有任何可以拿得出手的物产的山村中穿着丝绸面料的服装,就已经可以说明其身份的高贵了。

身为某富商的女儿,她原本是与这种贫苦之地毫无纠葛的贵人。但是因为她的性情高傲行事苛烈,得罪了真正的贵族,为避祸端才几经辗转来到此处,当了“领主”的妻子。

她的存在让这遗世独立的小山村终于有了对外的接口,现在这个村子里的一切物资流动都仰赖于她的父亲的商会,因此她最近俨然成了整个村子里最有权势的存在。

啪!

“哼!你说话啊!你傻了是吧!?”

她来到这肮脏的地方本就是专程来嘲弄自己的“敌人”,但面前这被眼泪,鼻涕与汗水糊成一团双眼呆滞无神的“木偶”显然不能使她满足,所以她用力的扇了少女一记耳光,突如其来的疼痛姑且唤回了少女些许的心智。

“啊…啊啊……夫…人……,夫人!我……我不是……不是……啊…呀啊啊……!”

少女好不容易聚焦了视线,看清了来人之后立刻起了激烈的反应,求助、“道歉”、“后悔”、愤怒、祈求……胡乱涌上来的情感被快感冲散,变成了难以辨别意义的哀嚎。

“哼……老实说吧,你跟那个蠢货之间怎么样了我其实都无所谓……”那个女人冷笑了几声“但是你把这个事儿闹得这么大,让我丢了脸,我又怎么可能饶了你呢?”说罢她从衣服之中掏出一个小袋子,然后把它放在少女的眼前“你现在猜猜……这袋子里装的又是什么呢?”

“我…我不…知道……夫人……我…我戳……不是,我……错了…………”

“啊啦啊啦,当时那~么英勇的小姑娘现在也会求饶啊~”女人用有如唱歌一般的腔调说着,然后语气一转恶狠狠的说“完了!你死定了!我可不会让你好受的!”

说罢,她就把那个袋子打开,将里面的白色粉末从少女脖子附近的缝隙中倒了进去。

“啊啊啊!好痛啊!!!”

倒进桶里的粉末最先接触到的便是辨别少女全身的伤口,一瞬间带来的剧痛甚至压过了触手们带来的快感,但是没过多久,剧烈挣扎起来的触手们,又用更加强烈的快感夺走了少女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性。

“不要啊!!!快停下!!!啊啊啊啊!!!”

女人带着满足的表情看着重新开始挣扎的少女,欣赏她的绝望与痛苦,突然嚎叫起来的声音引来了在外边不知到在干嘛的“神父”。

“哎哟,夫人啊,您在这里干什么啊……这种地方可不是您这种贵人该入眼的啊…………”

“没什么,只是过来看看,这只偷腥猫现在怎么样了……”

“我的夫人啊……您就别给我添乱了…话说您干了什么?”

“神父”看着旁边的少女状态似乎不太正常,赶忙询问。

“没什么,只是稍微洒了把盐而已。”“夫人”一脸淡然的说。

“哎哟,我的‘夫人’啊…您怎么,这些孩子们可娇贵得很,你这一把盐下去……”

那些触手可是“神父”他们家代代传承下来的,某种意义上比起这个修修又补补得看不太出原型的礼拜堂更是他的心头肉,它们依靠覆盖着表面的粘液呼吸,而粗糙的盐粒可以破坏那薄弱的粘液膜,导致它们脱水、窒息。

“得了吧,您快回去吧,我还得想办法处理这个……”

那些触手们为了逃离突然洒下的盐粒,开始疯狂的向下钻,而它们很快就感受到,有那么一些地方,正在向外渗出微温的液体——那些地方自然就是以小穴为首的,小穴、尿道与菊花。

“嗯……对了!”“神父”在一边心烦,沉吟了片刻之后从一旁拿来一个漏斗“好啦…你给我!多!喝一点!吧!”吧那个漏斗插入少女口中,然后,一瓢一瓢的向里面倒水。

“神父”的想法是通过少女的体液来稀释刚才撒下去的盐,这样的话,为她补充水分就很重要了。

在灌下一整个水桶的水之后,“神父”终于满意了,他在离开之前,又给少女带上一个带上一个造型类似自己阳具的口塞,不让她把刚才喝下的水给吐出来。

少女的腹内早已被饥饿所掏空,肠道中仅剩的东西也几乎被触手们当成了饵食给吃了个精光,近乎直通的肠管里,刚才饮下的水快速的流下,而水的存在更是吸引了触手们进一步深入其中的欲望,如果现在将少女从桶中取出的话,应该能明显看到如同怀孕般隆起的腹部——全是深入肠道、子宫与膀胱的触手们。

而且那些触手们并非只是老实的呆在那里,需要呼吸的它们总是会定期钻出去呼吸,再重新挤进少女的身体,这一进一出都是对少女的拷问与折磨。

不过这对少女来说已经算不上问题了,她早就已经翻着白眼昏死了过去,一切的痛苦都等到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

“因此,对于人们的罪……”

……

…………

“唉……”年少的巡礼者合上手中的圣典,轻轻的叹息。

这些日子,他一直试图通过宣讲道理来让人们放弃“‘魔女’存在于世”的这个观念,但是直到现在他才终于明白,对于那些人而言,魔女只是一个借口,他们只想寻找一个迫害他人,发泄欲望的借口。

“何等亵渎,何等罪孽深重的存在啊……”

“这也是人世的一角…你应当知道,你应当知道人世丑恶,就如同你应当知晓人世的美好。”老年巡礼者轻轻拍了拍年轻巡礼者的肩膀。

“吾师啊……!”

正当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看见在礼拜堂的角落,一位少年阴沉着脸抹着泪水。

“小兄弟,你怎么了?”

年轻的巡礼者整理了自己的表情之后,微笑着向少年搭话,结果不搭话还好,一搭话少年直接就开始嚎啕大哭。

好不容易才将他安抚下来之后才发现,这个少年就是这一次“魔女”的血亲。

……

…………

“如果你……如果你想要离开这里的话,你可以和我们一起走。”

年轻的巡礼者找不出任何可以安慰他的话语,只能为那个少年提供一个“逃避”的道路,他不安的回头看向自己的师傅,这样轻率的许诺也许会在之后招来事端,但是年老的巡礼者只是轻叹一口气,然后点了点头。

“……呜,姐姐……”

啧,年轻的巡礼者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数日之后,“审判”的时刻终于来临。

从桶子里被提出来的少女,依旧年幼的身体上,凸着一个与体型完全不搭的大肚子,那突兀的突起之下装满了从她的身体中感受到了“安乐”的触手们,蠕动着的触手撑满了她的膀胱、子宫与肠道,它们不停蠕动的动作甚至可以透过因为被撑起而变得单薄的皮肤而隐约可见。

“神父”握着连接着少女颈项上的项圈的铁链,将她从礼拜堂中牵出,走向村庄另一头的“处刑场——甚至连她们的尸骨都不允许被安葬在其他人沉睡的墓地中。

被“神父”牵着走的少女,不对,经历了如此折磨的少女早就已经失去了只用双脚就能支撑起身体的能力,再加上自己腹中那些触手们的沉重,她只能四肢匍匐,跌跌撞撞的向前方爬行。

爬行的路上站满了围观的人,人们笑着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品鉴着她时不时会落下触手的无法闭紧的尿道与小穴还有菊花,指点着泛红而突起乳头,挂着巨大牛铃的阴蒂,还会有些许的闲人,捡起石头与沙砾向她投掷,嘲笑她被绊倒的模样,又为强行将她拖行的“神父”喝彩。

“你看看她,下面还在滴水,真是贱啊……”

“还去勾引别人老公,也不看看别人是什么身份……”

“我早就觉得她是……”

不堪入耳的哄笑不绝于耳,每个人都在发泄着自己那不应被暴露的情欲,贬低他人、折损他人,并以此获得满足与喜悦。

“神父”为了延长这样的折磨,甚至会故意压低前进的脚步,并且还试图拖着少女周边村子中的每一条街道。

年轻的巡礼者远远的瞥见了一眼少女的惨状,为什么它们会这样?为什么它们会以折磨无罪之人来获得乐趣?它们真的还能被称为“人”?

大量的愤怒在他的心中游走,不只是针对它们的蛮行,也是针对自己的无力。

他希望能通过自己的教化,让它们洗心革面,让它们忏悔自己的罪行,让它们对受害者做出补偿,但是他并没有做到这一切的力量,他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紧紧的捂住那个少年的眼睛与耳朵,不让那些丑恶的行径玷污他的心灵,淫靡的声响污染他的心智。

“这位大人,您还是不愿意加入我们的‘庆典’吗?虽然‘她’看上去非常的肮脏,但是我们可以把她的第一次留给像您这样的贵客……”“领主”现在依然在试图邀请两位巡礼者去参加他们的“仪式”,“别管那个贱人留下的贱种了,来吧……”

年轻的巡礼者听得心中火起,但是他必须忍耐,他知道如果自己如果任凭冲动行事会闯下多大的篓子。

“不必了,我们也有我们自己的教条……”

年老的巡礼者一边用眼神压制着年少的巡礼者,一边用正确的话语与“领主”周旋,最终终于让他放弃了劝诱。

等“领主”终于离开了之后,年老的巡礼者苦笑着看向年轻的巡礼者“你控制住了自己的愤怒,你做得很好……”然后暂停了片刻“走吧,去做我们该做的事……”

说罢,他带着年少的巡礼者与抑制不住泪水的少年,背向鼎沸的人声,走向现在正空无一人的礼拜堂。

受难的少女,终于像是即将被宰杀的牲畜一般被拖到了村庄边缘的广场上,在那里,她重新戴上了枷锁,固定在了一个平台上面。

而后早已化身为野兽的村民们,蜂拥上前,争先恐后的将自己的肉棒或者随手抄来的各种杂物插入少女身体的各个洞穴,全然不顾少女的体内还住着一大群将少女的身体当家的触手——不,他们甚至还认为那些刚毛会让性交更加的舒适。

另一边,礼拜堂中,与着淫靡的盛宴无关的三人面对着礼拜堂里残破的神像开始了祈祷。

祈祷化作了“祭品”的少女能得到安息。

祈祷在她之前的无数的受害者都能得到安息。

祈祷这些盲目的群氓能洗心革面,忏悔自己罪孽。

……

…………

“我们在天上的父……”

年少的巡礼者握紧了拳头。

“愿人都尊你的名……”

年老的巡礼者用手猛掐另一只手臂。

“愿你的…旨意……行在……”

少年一般结结巴巴的念动祷词,一边留下了泪水。

……

…………

西落的太阳再一次从东方升起,而外面的狂欢仍未终结。

沉湎与享乐的人们高声笑闹着,鞭打着已经失去意识的少女,然后把更多危险的东西插入少女的小穴与菊花——腹中的触手倒是流出了不少,高高隆起的腹部姑且平坦了些许。

原本丰润的秀发也被心怀嫉妒的女性们粗暴的撤落,裂开的头皮鲜血淋漓。

心怀着愤怒而祈祷的人、心怀着悲悯而祈祷的人、心怀着哀悼而祈祷的人,依旧用着各自的节奏诉说着祷言。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这一次次反复的祈祷是否真的能上达天听,但是他们依旧在不停的祈祷。

因为祈祷是他们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到了第三天,疲惫的人们横陈在广场周边,疲惫终于压倒了欲望,这淫乱的狂欢也终于迎来了终结。

随着神父一声令下,几个壮汉回到了礼拜堂,准备抬走“神父”之前准备好的东西。

“结束了吗?”年老的巡礼者对其中一人问道。

被掏空了身体的男人恍惚的点了点头。

“那我,过去一趟。”年少的巡礼者站起身子,舒展了一下筋骨之后对年老巡礼者说到。

“嗯……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那几个壮汉从礼拜堂的地下室里抬出了一具棺材,年少巡礼者便跟随着他们离开了礼拜堂。

“好了,孩子,过来吧……不用悲伤了,她的灵魂一定会得到救赎的……”

年老的巡礼者目送着自己的学生离去,然后对着双眼通红的少年招了招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顶,安抚着他,然后再一次进入虔诚的祈祷之中。

映入年少巡礼者眼中的则是一片糜烂的景象。

纵欲过度的人们胡乱的躺在地上,小广场上遍布着不知道是谁的屎尿与精液,粘嗒嗒的异臭已然随着第三日的太阳一同升起,一副令人从生理与心理双重概念上的作呕景象。

他小心的迈着步子,生怕踩到摆在地上的人或者他们的排泄物,一点一点的走向小广场上的高台。

少女仰躺在高台上的一个木架上,束缚她身体的枷锁和锁链超已被暴民们砸的粉碎,而原本被枷锁和锁链束缚的肢体则受到了更大的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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