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朗读俱乐部

[db:作者] 2025-08-13 13:59 5hhhhh 6910 ℃

大学毕业后,我顺理成章进入父亲的公司,在他亲信手下做事,熟悉业务。我从没喜欢过金融,不喜欢冰冷的数字,不喜欢金融客唯利是图的精致嘴脸。周五下班后,我都会去CBD的咖啡厅点一杯意式浓缩再回家,周五晚饭前,是我和新婚妻子做爱的日子,咖啡因能帮我勃起,熬过乏善可陈的性爱。做完爱,她亲吻我,照例问我今晚吃什么蔬菜,山葵还是菜蓟。

“我他妈都快疯了,谁他妈在乎做完爱吃什么蔬菜。还有一定要她妈定在周五晚饭前做爱。” 我把苦艾酒一饮而尽。周六我用出门跑步的借口和老友喝一杯,舒缓一周积攒的压力。“当初为什么和她结婚?” 老友咀嚼一颗花生发问。“联姻,战略性结合。”

“她人怎么样?” 老友给我续杯,耐心倾听。“衣柜里都她妈是莫兰迪色的衣服,她甚至会因为米色深度不同而问我该选哪一件出门,我的老天。”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好友不置可否:“少喝点,你有点醉了。我看你压力很大,听说过朗读俱乐部吗?” 我摇头,好友递来一张名片:“就说是我引荐的,每周五下班后有朗读活动,你也许会喜欢。” “去他妈的,你见过我看过书吗?周五我还要和那个婊子做爱。” 好友拿起外套结账:“去他妈的,这顿我请了,答应我试试看。” 从小到大,他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无数次为我排忧解难,没有理由不相信他。

很快又是冰冷的星期五,这一天光是和私募的几个GP开会就让我头疼不已。下了班,点一杯意式浓缩,付钱的时候皮夹里掉出朗读俱乐部的名片。我看着一行地址,硬着头皮打算去看看,再不济至少可以借口逃掉今天的性爱。来到一个两层小楼门前,建筑本身没有门面招牌,清水泥外墙很素,相当不起眼。上海很多黄金地段价值上亿的建筑都用这种美学风格,本身是一种廉价的反差手段。眼前这栋,位置很偏,如果不是老友推荐,我这辈子都不会来,更不会进这样一栋房子,我真担心随时有人冲出来割了我的腰子。

进了门,拿出名片,报出老友的名字,慈眉善目的老奶奶领我进地下室,安排入座。我环顾四周,像是小型戒酒互助会,坐着不到二十个人,旁边桌子放着咖啡,牛奶,果汁,面包等小食。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中了五百万的笑容,见到我这个新人,点头示意。“她妈的邪教。搞不好这群人真在等我的腰子。” 我暗自想着,手心出了汗。就在打算拔腿走路的时候,老奶奶走上台笑容可掬的说道:“今天我们朗读的是黑音先生的《人间迷藏》,这个短篇一如既往带有黑音强烈的个人风格,简洁明快,文笔冷静,情节扭曲下流。为我们朗读人间迷藏的是年仅六岁的李雯雯,声音稚嫩可爱,带有小婴儿呢喃的口癖。黑音极端变态的思想由李雯雯来诠释,两者的巨大反差一定会让在座的各位感到满足,希望你们今天在朗读俱乐部能玩得开心。”

话音刚落,李雯雯上台,她穿着上海一间私立幼儿园的制服,上衣是灰色双开针织衫,里面是纯白高支数衬衣,灯光一打,质感很好。一条黑色的儿童领带上有一个小蜜蜂别针,古驰很多年前的经典款。下身是苏格兰格子红黑配色的裙子盖住膝盖,黑色棉质长筒袜让修长的小腿轮廓好看,哑光头层小牛皮布洛克鞋踩在高脚凳的栏杆上,放松的抖动着。李雯雯对着台下的听众笑了笑,小虎牙露出来,羊角双马尾俏皮的晃着。“各位哥哥叔叔,我要开始朗读了哦。” 她熟练的开场,调整面前的麦克风高度,拍了拍测试收音。她今年六岁,看这样子起码有七八年的脱口秀表演经验,台下听众拿起沙发一边的耳机带好,屏气凝神。

“ 我对六岁以下的幼童有高涨的情欲,为了发泄,我在夏天的中午和午夜去城中村游荡。夏天中午,吃过午饭后大人们都抓紧片刻的休息时间午睡。这时,城中村里唯一活动的就只有孩子们。我朝着偏远的公厕,破旧的拆迁房,废弃的工厂走去。” 雯雯稚嫩的童音从耳机传来,她开始朗读起黑音先生那本《人间迷藏》的开篇。

“什么鸡巴东西,狗屁不通。” 我这样想着,对黑音的文笔嗤之以鼻,单纯因为雯雯的声音选择听下去。

“ 这当然只是开胃菜,一边吸奶头,我一边把玩他们稚嫩的性器。男孩的小鸡鸡一般只有小拇指那么大,摸几下就会硬起,高高挺起。吸溜进嘴里,舔,含,吮,咂,像妓女一样舔着春袋和屁眼。” 雯雯认真朗读,天真无邪的童声念出猥亵的文字,一下子让我不知所措,环顾四周,老听众早已眯起眼享受。雯雯念着念着开始慢慢抚摸自己的肉体,脱下最外面的开衫,像妓女一样春光乍泄,发出色气的喘息。监听耳机把她的吐字,气息清晰的送到我耳里。

当时我在准备备孕,妻子每天让我吃很多锌补剂,加上禁欲,我的鸡巴在裤裆里硬挺的像杆枪,西裤被高高撑起一个帐篷。雯雯一边朗读,一边看我遮住下体,她俏皮的眨了眨眼,朝我的方向,分开双腿,露出裙底白色的内裤。“在女厕玩幼女就麻烦一些,我让她们把一只脚翘在洗手池上,一字马,我蹲在下面,一口能含住整个鼓起松糕一样白嫩的阴部。三岁的阴部最为美观,介于婴儿和儿童的之间,阴缝紧紧闭合看不到小洞洞,阴蒂却能半露出包皮,又清纯又色气。” 雯雯继续朗读下流的情节,掀起裙子,脱下内裤的一边,露出自己一根毛也没有的小嫩肉。我在台下看得真切,又不能直接发泄,只好枯坐,如同受难。黑音令人作呕的文字不断刺激我,怂恿我冲上前猛肏雯雯放荡的嫩穴。六岁幼稚园小孩的性器远比妻子的更白嫩,更像艺术品而非便器,儿童没有性爱的邪念,被世间称为无垢。此时此刻,这个无垢的性器被众人视奸,一点点分泌出水渍。

台下人发出粗重的喘息,很显然他们也被雯雯撩拨起了性欲。朗读进入正片,我右手的平板亮了起来,上面出现一个数字3。我不理解什么意思,直到一行字出现:第一顺位正在挑选,第二顺位准备。原来这个数字代表顺位,可挑选的是什么呢? 我不清楚。好在没等多久,作为第三顺位的我迎来挑选,菜单一样的名册弹出,上面是各色儿童的档案,可以按照性别,年龄进行筛选。名册不光包含他们的大头照,还有具体的身体细节,我随机点开一个就可以看到幼女的嫩穴全貌,屁眼颜色,身高胖瘦,是否是处女。对于男童喜好者,还有小鸡鸡勃起前后的长度数据,是否包茎。我点开年龄,范围从三个月到十三岁,我选择了三岁,性别为女孩。不同年龄段的人数并不满足统计学上的正态分布,婴儿和幼童数目很多,七八岁的很少,到十多岁的又多了起来。我耐心在众多三岁幼女里挑选自己喜爱的,选择了一个看上去活泼好动的小鬼。

没一会,小鬼走进地下室,爬到我的单人沙发上,一屁股毫不客气坐在我的鸡巴上:“哥哥,我叫铃铃。” 她亲了我一口,伸手拿桌上的薯条小食吃,大大方方。前排一个戴眼镜的听众听到玲玲的声音,扭头看了我一眼,我和他六目相对,他点头致意,我也笑了笑回礼。第一次来朗读俱乐部,我还不知道玩幼的底线是什么,只好把手伸进玲玲的内裤猥亵的摸着她的嫩逼和屁眼指奸止渴。玲玲坐在我面前,背对着我,我正好可以掏出鸡巴摩擦她的屁股。其他客人陆陆续续也选好了玩物,他们不急上手,抱着那些幼女男童观看朗读,给我一种在开家长会的错觉。我可管不了这么多,鸡巴头子早流了一大滩淫水,做贼一样偷偷猥亵玲玲,黑暗中脱下她的内裤,放在鼻子上嗅着,温热的幼女内裤骚臭,我伸出舌头舔了舔裆部的黄色污渍,咸苦,气味很浓。玲玲感到下体凉飕飕的,索性一屁股坐在我坚硬的鸡巴上,阴差阳错鸡巴一杆进洞,插进她的阴道里。

难以置信能如此顺利插进三岁幼女的阴道,我开始质疑自己的尺寸。玲玲不是处女,应该被玩弄过很多次,早就熟悉不反抗了,狭窄内膛滚烫,嫩嫩的逼肉裹着鸡巴头子,没一点空隙,像一只小手死死攥住。“屌了。” 我自知大事不妙,还没来得及憋住,灼热的精液噗噗噗喷进玲玲的子宫。为了备孕吃的补品,补剂,禁欲的成果都射进这个不能怀孕的小鬼体内。精液量之多让我打了一个冷颤,像是痛痛快快撒了泡尿在玲玲逼里。

玲玲扭头看了我一眼,表示抗议,不过她没说话,轻轻把头靠在我胸口,粉嫩的小拳头锤了我一下。其他听众还在欣赏雯雯的朗读,而我却已经在玲玲体内射精,中出了她。内射三岁的幼儿,太过背德,一想到她是别人家的宝贝女儿,哪个父亲的掌上明珠,我脑海开始写小作文,感到一阵负罪感。这时进退两难,射完后的鸡巴很敏感,持续插在滚烫的幼女阴道里,逼肉一蠕动挤压,我就忍不住叫出声来,叫苦不迭。拔出来的话,那么多精液一定会流了一地,到时候不打自招。我自然知道这些儿童就是给客人玩弄的,但还不确定能不能内射这条底线。思索的时候,耳机里传来雯雯的呻吟,她读着读着已经湿了身,定睛一看才发现雯雯的屁眼里塞着一颗跳蛋,台下的听众可以轮流控制跳蛋,不知道是谁调了最大模式,一下子让游走在高潮边缘的雯雯在台上的高脚凳喷尿了。

尿液打在地板上的声音被麦克风送进我们的耳机,我那根鸡巴又勃起了,继续被玲玲炽热的下体包裹吮吸起来。“玲玲要嘘嘘,嘘嘘。” 她扭过头对我说,小孩子特有的急躁让她不安分的晃动,看到台上的姐姐尿了,她也想要嘘嘘。我抱起玲玲,捂住她的嘴,鸡巴开始抽送,铁了心要把玲玲肏尿。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我抽插了没几下,一股暖流流到我两腿之间,阴囊一下子泡在玲玲温热的尿里。这小家伙坐在我身上尿了出来,量很大。淡淡的尿骚味弥漫,我生怕被人发现,只好一动不动不让玲玲出声,这样宛如通奸般刺激的偷情让我再度喷射,整整六股精液喷洒在玲玲的阴道里。两次射完,我彻底虚脱,玲玲光着屁股从我身上跳起来,下地一路小跑,粘稠的精液噗噗从她两腿间滴滴答答流淌了一路,留下鼻涕虫一样的轨迹。“量真他妈多。” 我无助的闭上眼,等待被公开处刑。玲玲一路小跑到前排,那个之前扭头看我的眼镜男跟前:“爸爸,我尿尿了。” 眼镜男那时正摸着一个四五岁模样小男孩的小雀雀,摸的硬硬的,爱不释手。

没想到那个男人是玲玲的爸爸,我不好意思朝他笑了笑。他的大度出乎我的意料:“这位先生,玲玲给你添麻烦了,她还在做potty training,平时出门我们都给她穿纸尿裤。楼上有干净的衣服,你把被玲玲尿湿的衣服给我,我干洗后给你送过去。” 我一时间手足无措,毕竟当着这位父亲的面内射了她女儿,才三岁就被我射了两次,腥臭的成人精液玷污了玲玲稚嫩无邪的幼儿子宫。想到这里,看着精液从玲玲裆部流出的样子,我的鸡巴不争气的又勃起了。玲玲自然而然一口含住,熟练的吮吸起来。“怎么样,玲玲调教得很好吧。” 眼镜男自豪的笑了,继续玩弄身上的小男孩。众人一边听雯雯的朗读,一边开始肏起身边的小孩子,滥交正式开始。

我骨子里是个保守的人,大庭广众下肏玲玲,尤其是在她父亲面前,我还没准备好。于是借口换衣服出了地下室。老奶奶坐在一楼打毛线,见到我一脸笑容:“玩的还开心吗?” 我挠了挠头:“射了两次。” 老奶奶递给我一杯奶:“自家羊奶,补充点蛋白质。” 我喝了一口,很膻,不太喜欢:“玲玲是这里会员的女儿,那其他孩子呢?” 老奶奶依旧慈眉善目:“有的是孤儿院的,有的是被弃养的,那些十一二三大一点的孩子,是自愿来换零花钱援交的。当然也有会员把自家孩子送来,雯雯和玲玲就是这样的孩子,我们鼓励会员分享。” 我大吃一惊:“这些父亲喜欢看自己的女儿被人肏?” 老奶奶点了点头:“ 性欲是多样的,不妨碍到他人的话,尊重和包容就好。”

换了干净的衣物,我驱车回家。老婆询问今天要不要做爱,可我已经射了两次,自然没办法和她交差,借口身体不适,逃过一劫。床上,她一把握住我的鸡巴:“上面有精液的味道。” 我自然不可能告诉她我内射了三岁的玲玲,还当着人家父亲的面。气氛陷入僵持时,她叹了口气:“肚子饿了吧,我煮点东西给你吃?” 我看着她,心一软,还是把朗读俱乐部的事情告诉了她。原以为她会大发雷霆,没想到她红了脸:“好变态,你是不是喜欢玩幼女呀?” 我点了点头,她伸手进我的内裤里给我打手枪:“那我给你生个女儿,你给她破处开苞,把精子全射进她的子宫里。” 我喘着粗气,鸡巴在她面前从没这么硬过。“天天强奸你的宝贝女儿,让她在七八岁的时候就怀孕生子。” 她继续说道,下体流出了骚水。我忍不住撕开她的内衣,坚挺无比肉棒猛肏她的蝴蝶逼。

“和你结婚这么久,你在床上还没这么猛过。别带套了,内射我,让我怀孕,给你生个女宝宝。” 她浪叫着,我的春袋啪啪击打她的阴阜,从未如此生猛,脑海里我已经在幻想自己如何诱奸猥亵亲闺女。大战了四十分钟,我和她汗流浃背,好不快活。“你说的生个女儿给我肏是真的吗?” 我点燃大麻吸了一口,递给她。“嗯,但只允许你一个人肏她。” 妻子脸上浮现出红晕,从小娇生惯养,生活优渥的她对违背伦理的事感到莫名刺激。

一段时间后,妻子拿着验孕棒告诉我她怀孕了,我亲吻她,陪她去买婴儿用品。晚上两个人在暗网上定制婴儿型号的性虐道具和妇科床。“理论上三个月大就可以玩了,我们最小号内窥镜可以轻松塞进婴儿小拇指粗细的阴道,让你看清她的子宫如何长大。” 卖家和我们交流,还展示了很多其他买家的买家秀。因为妻子怀孕不能激烈性事,我只能忍耐,积攒一周的精液去朗读俱乐部里发泄,周五便成了我的圣诞节。

“这次我们朗读的作品是黑音先生的《最后一次驱魔》,这篇短篇有浓厚的宗教色彩和魔幻氛围。给我们朗读的是年仅八岁的张晓诚。晓诚还没变声,声音清纯可爱,是理想的正太音。同时今天也是他第一次来朗读俱乐部表演。希望你们能够喜欢。” 老奶奶介绍完后下场,一个留寸头,虎头虎脑的胖男孩走上前。他穿着湖人的球衣,一双高筒白袜搭配球鞋。我虽不清楚同志的审美趣味,但可以肯定这套装扮一定能吸引不少人,球衣短裤是开档的,晓诚坐在高脚椅上,两颗小肉丸和一根短小的包茎鸡鸡被一览无余。自从那天开始,我就拜读了黑音的作品,实话实说,这样一个胖太来诠释最后一次驱魔和我想象的有些差距,我以为应该是一个清秀,女性化的正太会更合适。我坐在沙发上,盯着小胖子那根短短的鸡巴,小鸡巴一根毛也没有,包皮很长,前段尖尖翘起,整个性器很粉嫩,像是没发育,说是婴儿的下体也不为过。

朗读刚开始,有人趴在小胖子的两腿之间吞吐起他稚嫩的鸡巴。很快,又有人来闻小胖的臭脚和运动鞋。我算是看明白了,女生朗读者是艺术鉴赏会,而男生朗读者的就完全是同性性爱狂欢。“真他妈骚,这小鸡巴硬的。” 听众一边吮小胖子的屌一边骂东北味的粗口。另一个听众脱下小胖的白袜含住他肥胖的小脚丫,舌头来回轻扫指缝和脚底。小胖子被弄的舒服,语气断断续续,字都读不好。其他听众拿起小胖脱下还冒着热气的球鞋白袜裹在鸡巴上肏起来鞋子和袜子,地下室弥漫着酸臭。性爱就应该是下流,污秽,放荡的。粗口,鸡奸,肏鞋,吸白袜这些看似极端的同性性爱也不该被主流所批评。肌肉男听众就抱起小胖开始肏他的屁眼,其他人把鸡巴塞进小胖的嘴里,脚底,手心,彻彻底底轮奸起来。

等我回味过来才发觉自己的内裤湿了一片,索性点了个男孩泄欲。一个五岁小正太,金发绿眼的俄罗斯人。我知道自战争爆发以来很多东欧人来上海讨口,只不过我还没玩过男孩,也没玩过其他种族的幼。他来到我的沙发卡座,语言不通没关系,五岁小鬼直接上手摸我鸡巴,没有丝毫矜持。我一把拉下他的托马斯小火车短裤,一根小鸡巴早直挺挺的紧贴肚皮,七八厘米长,成人大拇指粗。“鬼佬体质好,小孩子鸡巴都这么大。” 我打趣道,爱抚他的肉棒,鸡巴虽长,但不是很硬,摸上去肉感十足,包皮可以轻易退下,露出红彤彤的龟头。俄罗斯人体毛旺盛,才五岁,阴部就有一层细密汗毛,只不过是金色的,不太看的出来。小鬼睫毛很长,双眼皮深邃,绿色瞳孔妖气十足,如果头发再长一点,说是小萝莉我也相信。乳头是粉色的,屁眼也是。我抱起他,让他跨坐在我的腿上,那根勃起的小鸡巴顶着我的肚子,痒痒热热的。他叽叽咕咕说了很多俄语,一口亲在我脸上。

鬼佬体味很重,连小孩子也是,一发情出汗,难以描述的气味就传来。不能说是臭,但很野性,打个比方,就像面前站着一只脏兮兮的小野猫。光是这个味道就让我硬的不行,用鸡巴刺入他紧致的小屁眼,他哦的惊叫了一声,脸红红的看着我,说了几句俄语。我不知道什么意思,用英语反问,他却不会英语,一直用手比划圆圈。我想了半天才明白,意思是带套。我摇头,今天就要无套内射。小鬼不太乐意,肛门夹着鸡巴死活不动。本来就憋了一礼拜的我欲火焚身,碰到这个瓷娃娃,自然兽欲大起。我解开皮带,反捆他双手,按在桌子上暴力性侵。大概是被他激怒了,大概是性欲太旺,我抽插的用力,按住他的头,没有丝毫怜惜,即便城中村最下贱的老婊子也不该被这么对待。不知道那天为何如此激烈,猛烈后入撞击他的屁股,柔嫩的肛门甬道不断挤压,透明的肠液流了一地,比玲玲出的水还多。

台上开始排队轮奸小胖,不堪入目的混战让我也彻底放开,抱起小鬼,传教士体位做了起来。小鬼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眼睛红红的,像个小兔子,被这么强奸,他那根鸡巴还是硬挺挺的,马眼甚至分泌了几滴爱液。本身就是雌雄莫辨,一哭更梨花带雨,让人忍不住平添几分爱怜。性交正在兴头上的我怎么会怜香惜玉,鸡巴不要钱的往里怼,睾丸啪啪打在他白嫩的屁股蛋上,已打出一片红痕。虽然是第一次鸡奸幼男,但这种对同性的征服欲让我四肢百骸无比舒爽,没有坚持太久,一泻千里。就像用完马桶一样,我抖了抖,把尿道残留的精液和前列腺液甩在他脸上,拿出几张红钞丢在他身上。原本粉红的嫩菊红肿不堪,乳白色的精液混着血丝从暂时不能合拢的屁眼里流出来。

走出地下室,我在门口点了根大麻,肏幼男比玩自己老婆还舒坦。“那个俄罗斯小鬼叫什么?” 我问道。老奶奶抬起头:“卢卡斯,是个战争孤儿。” 我吐出烟气:“俄乌战争?” 老奶奶点头:“听说他阿爸是车臣特种部队的,去年五月份战死了。他和妹妹被母亲卖了做童工苦力,我花了五万块从俄罗斯人手上买了下来。” “看不出你慈眉善目,还是个人贩子。” 我苦涩的笑了笑,掐灭烟。在大厅等了一会,卢卡斯一瘸一拐的上来,眼睛哭过,见到我他倔强的把那几张红钞塞回我的手中。

我和人做爱,性交,却不知为何做爱性交,也许为了繁衍,也许为了快感,我不去深究,只感受做的过程。我和小卢卡斯做爱性交起了爱怜,也许因为他长得好看,也许因为他身世足够悲惨,我不去深究,只感受爱的过程。上海法租界南馆,我坐在卢卡斯对面,他拘谨的握着刀叉切开威灵顿牛排,我能看得出他眼里的饥饿。彼此都不懂对方的语言,反而省去了交流的繁琐。酒足饭饱,他带我来到居住的天台棚子,杂物很多,但也算干净。里面一个两岁的小女娃坐在床上睡着了,她是卢卡斯的妹妹。我看着同样金发白肤的瓷娃娃,卢卡斯说了几句俄语,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后拉开我的拉链,含住我的鸡巴吮吸起来。我不知道这是在报答我请他吃饭,还是其他什么意思。卢卡斯口活很好,没多久我就舒服起来。他吐出我的肉棒,抱起妹妹,小心脱去瓷娃娃破烂的吊带衫和脏兮兮的小熊内裤,露出粉雕玉砌的婴儿嫩穴,卢卡斯用手指分开妹妹的阴唇暴露出粉色的内膛给我看里面的处女膜。

我抬起卢卡斯的小脸,比划了读书的手势,卢卡斯心领神会唱起了一首前苏联的童谣。在略带哀伤的异域旋律里,我舔舐妹妹无暇的阴唇和阴核。妹妹睡得很死,小巧的鼻子大大的眼睛精致无比,让人赞叹造物主的偏爱。因为不经常洗澡,加之夏天出汗,妹妹身上的气味并不好闻,我站起来把鸡巴塞进卢卡斯的嘴里,享受他的口交射精。“这么小的人就知道生活不易,给自己找好靠山。” 我盯着远处的落日感叹。我带卢卡斯吃了一顿西餐他便把自己和妹妹托付给我,如此这般侍奉我,证明自己的价值,又让我把玩一丝不挂的妹妹验货。

性,成为他们两个一无所有的孩子在成人面前唯一的筹码。

“看来你已经懂得社会运行的底层逻辑了,那就是愿买愿卖。” 我没有射精,多愁善感冲散了我的性欲。傍晚,我带卢卡斯和妹妹回到住处,老婆在准备晚餐,见到卢卡斯便拿出两个额外的碗筷和刀叉。刚睡醒的小人显然对一切都很困惑,四岁的年纪还不足够让她理解很多事。我拿出朗读俱乐部的名片,拨打电话给老奶奶:“阿嬷,我老欢喜卢卡斯,侬噶能让波我拉?” 老奶奶爽快答应,当晚我给她汇去十万块买下卢卡斯。至此,卢卡斯彻底成为我的禁脔。

晚餐过后,我抱着卢卡斯的妹妹,妻子抱着卢卡斯,我们四个关了灯一起看切尔诺贝利的纪录片。黑暗中妻子不安分的把手伸进卢卡斯的内裤里给小卢卡斯尻枪,我看在眼里并没有阻止。没过多久,卢卡斯就在妻子熟练的手法下高潮,一股童子精喷在妻子手心,妻子装作无事发生用面纸擦去。卢卡斯害羞,难堪,小脸通红,他在这个家里更像被大老婆欺负的幼妻。妻子拿出金瓶梅朗读,我趴在玉体横陈的卢卡斯身上,亲吻他的嘴唇,耳垂,脖子。妻子朗读了一晚,我和卢卡斯交合了一晚,清晨的晨曦照进屋子,他依偎在我的怀里熟睡。

第三个星期五,我带卢卡斯去朗读俱乐部,碰巧遇到了老友,当初引荐我入会的那个。在这里见到熟人有一点尴尬,但很快几杯老式鸡尾酒下肚,气氛热烈起来,大家逐渐露出本性。“今天我们朗读的是黑音先生未公开的作品《新世界》,这是三个短篇组合而成的长篇小说,内容扭曲程度比之前的作品有过之而无不及,因此黑音先生没有选择公开,我们的一位成员有幸拿到了黑音先生的初版手稿,想在这里和大家分享。这次朗读文章的是年仅七岁的莎莎,无需过多介绍,她一直是我们最出色的朗读员。”

老友坐在我左边,卢卡斯坐在我右边,我运气不错拿到第一顺位,没有半点犹豫,点了李雯雯作为玩物。“雯雯还是这里某个成员的女儿,当着她父亲的面和卢卡斯轮奸她一定很刺激。” 我这样想着,把雯雯搂在怀里,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雯雯穿着深蓝的学校泳衣,肥美的阴阜高高鼓起,我把裆部的布料拉到一边,小穴一丝不挂的暴露出来。卢卡斯起身脱下小狗图案的内裤,勃起的小鸡鸡开始摩擦雯雯的阴蒂。雯雯毕竟才六岁,和卢卡斯年纪相仿,阴道吃下卢卡斯的肉棒不算困难。小卢卡斯第一次肏女人,肉棒没入阴道的时候,龇牙咧嘴,一副成仙的表情,无师自通的抽送起来。我玩弄着雯雯的嫩乳,她娇喘不已,我的手指抠进雯雯的屁眼,侵犯她的第三张小嘴。这样三点一线的玩法让雯雯高潮迭起,卢卡斯的小鸡巴上已经沾满了白色的爱液。

“每个日出都带来一个新的世界,只不过和那个旧世界没什么不同。” 台上朗读开篇,浓厚的哲学思辨让我性欲受损。黑色的情绪伴随莎莎的朗读缓缓送出,我推开卢卡斯,用传教士体位猛肏雯雯的肉穴。

“在无聊的日子里,我有时候会刻意写一些情色的短篇小说,趴在你肚子上读给你听,感受你紧贴我小腹的肉棒充血翘起。我不给你口交,也不肛交,一连好几天,憋得你兽性大发,把我按在床上。我连续高潮两次就会失禁,而要让你心满意足射精一次,需要四十分钟,足够让我不间断高潮三次。 在每个被重新拉回深渊的日子里,我们疯狂的做爱,你义正言辞的告诉我这些都是当父亲的职责所在。终于一天,你没有如期而至,我想那便是离别的意义。坐在离开这座城市的火车上,我留下了一滴眼泪,这和悲伤无关,疼痛无关。只是一个象征,我依靠它和这个世界建立更深刻的联系。”

“写的什么鸡巴。” 我暗自发笑,抱起浪叫的雯雯和卢卡斯人肉三明治,一大一小两根鸡巴交替插入雯雯的阴道和屁眼,卢卡斯已经射了一次,雯雯的甬道湿乎乎全是卢卡斯的精液。这让我情欲高涨,打桩一样把卢卡斯的童子精顶出来。

“黑暗里,他亲吻我,和我最后一次亲热。我抱紧他,就像已经失去了他。两人相拥跳下崖壁,坠入水中,一声闷响被海浪声所吞没。几个小时后太阳出来了,光倾泻在平静的海面上,每个日出都带来了一个新的世界,只不过和那个旧世界没什么不同。”

伴随朗读的结束,我艰难的在雯雯体内中出,卢卡斯也在她屁眼里射了第二发。我把沾满三人分泌物的鸡巴塞进雯雯嘴里,让她清理干净。事毕,我带卢卡斯离开,他已经是人格上的大人了。

“怎么样,玩的开心吗?” 老友端给我一杯羊奶。“被那狗屁文章败了兴,难怪没发表,写的真他妈不知所云。” 我点燃一根事后烟,接过奶。老友喝了一口:“你还听他写了什么? 我都直接开日。” 我笑了笑,吐出一口烟气:“那厮根本不会写文章还学人硬写,学人玩意识流,前后狗屁不通,还矫情,每次结尾都故弄玄虚,都不知道他想说什么。要我说真不如就写些简单直白的粗口骚文,什么逼啊,屌的,来的助兴。”

“嗨,这不就和酒吧里弹钢琴的一样吗,根本没人听,但少了又没逼格。要我说干脆别叫什么朗读俱乐部了,直接叫肏逼俱乐部,说不定会员还多点。”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