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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队的退役仪式,1

[db:作者] 2025-08-13 13:59 5hhhhh 5480 ℃

韩诚把垃圾袋的口扎紧放在门口坐下休息了一会儿,他看着整洁的客厅满意的点了点头,每天都把房子仔细打扫一遍这种事倒不是过去在军中养成习惯的延续,他只是不想让自己无事可做而已。在那个以智育成绩优先为升学策略的学校里自己这个体育老师简直就是个边缘人,他之所以没被辞退只不过是因为需要保有如此数量的体育教师罢了。在这种清闲的状态下体育教研组的五位老师坐在一起私下开了个会就决定了每天一人去学校这样的作息制度,虽然这明显违反了学校的规章制度不过似乎也从来没有人对此事过问。

他起身拎起垃圾袋走出了家门,在他走进电梯轿厢以后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拿起电话凑到耳边,熟悉的声音来自自己的同事李老师,他今天在学校“值班”。

“明天公布月考成绩,你知道,咱们得忙一下了。”一个中年男性的声音在听筒里响着,“哦对了,德育的杨老师被抽到了,她想把自己交给咱们大伙儿,就在后天。”

“刚好后天我上班。”韩诚靠着轿厢内壁懒洋洋的说道,“连续两天起大早,我运气不太好啊!”

随着叮咚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韩诚挂了电话拎起垃圾袋走了出去,早起上班本应该是个天经地义的事情,看来现在自己的确已经懒惰了。远远的把垃圾袋丢进那个蓝色的铁箱子里,韩诚慢悠悠的走出小区去菜市场购买晚餐的食材,在他前面不远的地方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大爷,他看看那慢悠悠的老头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才刚刚27岁就过上了像是退休的生活,这真是少走了好几十年弯路!

在蔬菜区拎上一包蔬菜的韩诚信步来到了肉食区,在一家叫“菜人鲜”的肉店门前拥挤着鼓噪的人群,正如那店铺招牌上写的一样,这家店售卖的不是寻常禽畜而是因为各种原因失去了继续作为人类资格的女人们,巨大的手写海报上写着“新到秀华中学女生”这样的大字,在店门前用木箱搭起的台子上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她穿着白色的衬衫和深蓝色的褶裙,那短短的几乎要露出屁股的裙子像是她自己改短了。即将成为肉食的女孩没有恐惧也没有羞涩,她大方的搔首弄姿带着略显妩媚的微笑一件件的把自己的校服脱下,买家们挥舞着手机叫嚷这,电子屏上滚动着出价的数字,在屏幕下方的人体剪影上一个个部位变成了红色,这个女孩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有了买主。

身上只剩鞋袜的女孩被带进铺子旁的一个小屋子里,竞拍成功的买主在店员的指引下按照出价的多少排成一列一个个的走进房间里又走出来,正如他们在女孩身体里进进出出一般。女孩的呻吟浪叫在我这里都听得真真切切,台子上另一个女孩有些羞涩的脱下衣服略显笨拙的抬手转身展示着自己的身体,虽然她还站在那里但是在众人如火的目光中她已经被肢解成了一块一块。

那个女孩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浑身瘫软需要两个店员架着才行,她被带到了那名为“美人铡”的刑具前,那是一个看上去就厚重非常的大家伙,硬木质地的铡刀座因为常年被少女的鲜血浸染已经变成了暗红发亮的颜色,这块雕刻成屈膝趴在地上抬着头的裸女形象的硬木配上那把巨大的铡刀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女人背着一把刀口朝自己的大刀一般。

“开闸了!”一个光头胖子走到铡刀旁边抬起了刀身漆黑刀锋雪白的铡刀,那个人就是店老板。手已经被反绑的女孩看着即将夺去自己生命的道具微微一笑俯身跪下把纤细的脖颈放在了刀口下。咔嚓一声血溅四方,女孩的头颅滚落血如泉涌,店员熟练的把无头的身体拖上料理台放血开膛肢解分割,这时候另一个女孩也被带进了旁边的小屋里。

韩诚看着沸腾的人群笑着摇摇头走开了,眼前的闹剧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个聪明人,至少自己还懂得“理智消费”这四个字的含义,虽然不算缺钱但是如果花钱花的随心所欲那么钱袋子就变成了水池子,一拔塞子水就放干了。

带着一大包食材回到家中看看挂在墙上的钟表韩诚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走进厨房,他熟练的烹调着食材一刻不停的忙碌着,当晚餐端上餐桌的时候门把手转了一下,时间刚刚好。

一个身穿夏季警服的女人从门后现身,修身版型的短袖衬衫下那鼓鼓的双峰仿佛要崩开扣子跳出来一般,紧紧包裹着臀部的制服裙下一双修长的黑丝美腿踩着高跟鞋踏进了房门,她摘下头上的制帽挂在墙上对着餐桌前的韩诚甜甜一笑随后放下包走进了卧室里。她就是韩诚的女友陈怡,韩诚今天也是每一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我明天学校里有事,你知道的,又到月初了嘛。”韩诚拿起勺子把浇头洒在面条上说道,“所以我明天会晚点回……”

“没事的,我来做饭吧!”换上轻飘飘的睡裙的陈怡笑着说道,30岁的她的笑在青春中多了些成熟的韵味,“你也该尝尝姐姐的手艺了!”

“你明天又要去处决女学生了吧!”双手被反绑身后的陈怡跪在床上,在她身后的韩诚正捧着那浑圆的臀部奋力抽插,“你们都用什么方法呢?”

“我们有枪你知道吧,人口管理局发的。”韩诚拔出肉棒把趴着的陈怡翻过来双手攀上丰满的乳峰揉捏着,“然后还有绞刑架和刀,公开处决那么多人肯定用的是刀。”

“砍头吗?”双手反绑躺在床上的陈怡笑了笑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兴奋,“我们来玩一下吧!”

韩诚忙不迭的在客厅里铺上垫子,她可不希望自己的爱人碰伤。只在腰上围着浴巾的韩诚手里拿着刑刀的替代品——一把一米长的钢尺双腿开立把“刀尖”拄在地上站立着,吊灯柔和的光洒在韩诚沾满汗水的身上,那线条分明的肌肉让他仿佛美术馆里的铜像。一脸严肃坚毅的他转过头看向站在卧室门口的陈怡,双手被反绑的她正低着头等待着,他请了清嗓子张开了嘴。

“陈怡!”韩诚厉声低喝,而站在门口的陈怡迷惘的抬起头眨着眼睛看着他,仿佛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

“我喊你名字你要答‘到’,然后你走过来跪下。”韩诚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再来一次,陈怡!”

“到!”陈怡笑着朗声回答,她低着头款款走来站在垫子上,她屈膝下跪的时候有些站立不稳,韩诚赶快扶着她的肩膀帮她跪下。

“跪正了!身体前倾!”韩诚用低沉短促的声音给跪着的陈怡下达口令,而此时他手中代替刑刀的钢尺已经高高举起,“脖子伸直!”

听到口令的陈怡下意识的伸长脖子,高举的钢尺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银光,金属板破风的呼呼声尖锐的响起,可当那片冰冷的金属接触到脖颈的一刹那却停了下来,韩诚手腕一动轻轻的在陈怡的脖子上敲了一下,感受到金属冰冷触感的陈怡浑身瘫软的向前一趴,紧接着腿就胡乱踢蹬了起来。

“快来呀,我的头被砍掉了,身体正抽搐呢!”侧着头趴在垫子上的陈怡朱唇轻启发出妩媚的声音,“快点插进来,不是说这时候会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吗?”

“对,趁热!”韩诚丢开钢尺扯下浴巾掐着陈怡的腰挺枪直入,陈怡兴奋的叫声立刻填满了整个客厅,当韩诚一声低吼把一注滚烫的浓精注入她身体的同时从那被填满的小穴中射出的潮吹也打湿了韩诚的小腹。

“对了,你会和学生做吗?”浑身酥软的陈怡躺在沙发上,绳子捆绑的地方留下一道道绯红的印记,“十六岁的女孩子感觉一定不一样吧!”

“其实也没做过几次,主要是没有时间。”韩诚抱起她轻轻的亲吻着雪白的身体上绯红的绳痕,“拿明天来说吧,我得早起去布置刑场,还得在大课间前把她们都绑好,然后在行刑仪式上一个个的砍掉,那么大个学校能用刀的只有我们7个,任务重啊!”

“那今天就好好休息吧!”陈怡揽住韩诚的脖子轻轻的亲吻着他的嘴唇,“把姐姐抱进屋,我都快忘了今天我是尸体了呢!”

第二天早上韩诚早早的起床亲吻了熟睡中的陈怡,今天的事情非常重要,他们必须做的一丝不苟有条不紊,虽然学校不会辞退自己可是面对那个严厉古板的小老头的训斥也绝对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在学校的停车场里停下车子韩诚就马不停蹄的走进行政楼,他推开品德教育科办公室的门把存放在那里的刑刀从柜子里拿出来。那是一种直刃宽背的长刀,锋利的刀身就像钢尺一样呈长方形,缠绕着皮革的刀柄可以供双手握持,末端的配重环让这看上去略显笨重的刀拿在手里出乎意料的轻巧。他把刀放进器材箱带着箱子前往作为刑场的体育场,在那里早有两个人忙碌了。

“韩老师!”

“李老师、任老师!”

韩诚和另外两个老师打过招呼就加入到了布置刑场的工作中,他们首先在地上用划线轮画出了7个方框,那是斩位,是受刑学生跪着的地方。韩诚忙不迭的把刑刀的支架拿出来放在每一个方框旁边又把刀放在上面,他小心翼翼的拿着那锋利的大家伙心里不由得抱怨起刑刀没有刀鞘这事儿了。趁着早晨这一天里唯一凉爽的时候5位体育老师紧张的劳动着,很快刑场就布置完毕,主席台、学生区、教师区、待斩区当然还有一开始就画好的斩首区,一个个白线框整整齐齐的画在操场的绿草地上,这一板一眼的样子就像那古板严格的校长。

“忙活完了去咱们那小屋儿歇会儿吧!”体育教研组组长苏老师也就是他们五个的头抹了把脸上的汗水指了指操场尽头的小房子,“今天咱哥儿几个还有的忙活呢!”

“小老弟你还年轻,你刚来这里才几年啊!”在小房子里苏老师捧着茶杯对韩诚说道,“校长都多大岁数了,再过几年他退休了换个人兴许又是个别的玩法……再说了,无所事事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早上七点学生们开始陆陆续续的进入校园,到了八点校门关闭。今天也有几个迟到的学生被挡在了门的那边,男生被说教了一通就放进了学校,而那三个倒霉的女孩子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值班的老师带着这三个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女孩来到了小房子的门前。

“又来活了。”韩诚放下茶杯站了起来,“你们继续,我去就可以了。”

迟到倒不算是这所校规严格的学校里触犯死刑的行为,韩诚带着女孩们来到了一个斜面的木架子前给女孩们松了绑。三个迟到的女孩互相看了看彼此,高个子的那个第一个趴在了架子上,女孩自己抓住了架子上的绳环做好了准备。韩诚撩起了女孩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摘下挂在架子上的细竹棍在空中甩了甩试试手感摆开了架势,执行鞭刑的竹棍也是唯一一中不需要保管在德育科的刑具了。每一次竹棍落下少女娇嫩的肌肤上就多出一道鲜红的血痕,在执行过每人5鞭的刑罚后三个女孩彼此搀扶着一瘸一拐的朝教学楼走去。韩诚把竹棍挂在刑架上转身离开,现在自己也该去准备今天的“大活儿”了。

所有要在仪式上处死的女生都要先送到准备室进行刑前的准备工作,这是一间位于一层后门附近的空教室,当韩诚来到准备室的时候将要处死的学生也被陆陆续续的送了过来,耳朵上夹着像耳环一样的标签,手背后戴着手铐的女孩们有的低着头啜泣着也有的一脸木然仿佛要被砍掉脑袋的不是自己一般,更多的则面带微笑挺胸抬头的走进准备室,入学以来反复灌输的东西让她们在最后时刻也保持着英才中学学生应有的气质与仪态,老师们有的在解开手铐有的在清点人数,韩诚从讲台后拿出一个纸箱子打开把里面事先裁剪好扎成一束一束的麻绳拿出来放在讲台的桌子上。

在靠窗的地方放着两个藤编的方形筐子,女孩们来到筐子旁边脱下身上的短袖衬衫和褶裙丢进相应的筐子里。按照学校的规定,将被处刑的学生需要脱去校服只保留身上的内衣裤和脚上的及膝袜和乐福鞋,这是为了方便行刑和处理尸体也是表明她们身份的变化,失败者是不配穿着学校的制服的。

“我不要,我不要!”站在筐子旁边的短发女孩捂着脸蹲下哭泣起来,“我只多错了一道题,为什么……”

“可是这就是现实,我们必须面对。”一个高个子留着公主切的女孩在她身边安慰着,“失败了就是失败了,没有什么可以辩解的。”

那个女孩只是蹲在地上哭泣着,她还是没办法接受现实。韩诚拿起一卷绳子转身走到另一边,那里已经脱好衣服的女孩们正等着接受捆绑,至于那个女孩他不想对她用强,一般等上一会儿就够了。

“你并没有做错什么,这也并不是受罚。”一个身穿浅蓝色职业装的年轻女人走到女孩身边把她扶起温柔的说道,这是德育科的杨老师,“接受处决是为了平衡人口结构和促进人类进化的伟大牺牲,不管是活着继续接受教育还是欣然赴死都是为社会作出贡献,在最后的时候我们更是要拿出英才学子应有的气质来,这样哭哭啼啼的可就不漂亮了。”

女孩停止了抽泣顺从的脱下衣服,杨老师对韩诚点了点头他就拿着绳子来到女孩的身后,他解开手里的一捆绳子手腕一抖那束绳子就像体操运动员手里的彩带一样被抖开,搭在脖子上的麻绳一圈圈绕过女孩的手臂最后将双手捆在一起,已经做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动作他现在闭着眼睛都可以完成。那边其他的女孩们也扎好头发顺从的背过手接受捆绑,铅笔粗细的麻绳紧紧地勒进女孩们细嫩的肌肤将她们的手臂牢牢绑缚。杨老师拿着药片和水走到每一个女孩面前,如果有需要她就把这样的药片喂给她们。韩诚瞟了一眼装药的瓶子,那是一种镇静剂,在这庄严的场合里待斩的女孩们也要保持平静端庄的仪态,他不清楚这种药有没有经过食品安全局的认可,但是经常和回收公司交接的他知道英才的女孩都是“工业用”的,身体里有没有要没有任何影响。

“时间到了,我们走吧。”杨老师看了看手表说道,随着准备室门的打开女孩们一个一个的走出这间空教室,身上只穿着内衣的女孩们在教室门口整队向刑场进发,那些没有吃药的女孩昂首挺胸面带微笑看上去精神饱满而吃了药的女孩则有点昏沉麻木的样子。

以班为单位组成的方阵整齐的站在操场上,行刑手们站在受刑人的队列旁边听着主席台上作为主持人的杨老师讲话,教国文的吴老师和教物理的陆老师姗姗来迟,他们身上和体育老师们一样也一样都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运动服,这也是行刑手的统一服装。

“抱歉,刚才有课。”陆老师是去年新来的,这个身材像个双开门冰箱的壮硕小伙还没有沾染这学校轻视体育老师的风气,而那位板着脸的中年人吴老师背着手眯着眼睛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对我们几个说着“行刑也是教育的一部分”之类的话。上台发言的校长还是那套陈词滥调,什么牺牲、进化、警醒一类的东西,对于每次换汤不换药的发言所有人的耳朵都听出了茧子,那些在仪式现场的男生们有的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而有的正等着接下来的好戏,他们漫不经心的拍着巴掌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而那些女孩子们却是噤若寒蝉,严厉的校规如同一座座大山压在她们身上,今天在自己班级队伍里的她们或许明天就会出现在这刑绳加身的队伍里。

“下面我宣布,处决仪式正式开始!”

“行刑手就位!” 听到杨老师的声音行刑手们缓步走向各自的位置,当他们站在白色线框旁边的时候,她宣布处刑仪式正式开始。她一个个的念出受刑人的名字,那些被念到名字的女孩用清脆嘹亮的嗓音答“到!”的同时上前一步,排成一排的女生们迈着整齐的步伐走向了各自的斩位,这时候韩诚突然想起那位杨老师的生命也将在明日结束,不知道此时主持这个仪式的她心中在想什么呢?

“跪好,身体前倾!脖子伸直!”韩诚扶着一个女孩的肩膀让她跪下,眼前穿着白色内衣裤的少女屈膝下跪把屁股坐在并拢的双脚上做好了准备。他拿起刀高高举起等待着处决指令的下达,当听到那一声“斩!”的时候手中的刑刀呼啸而下,锋利厚重的刑刀一下就切断了少女的粉颈,失去头颅的身体向前倾倒,鲜血汩汩的从脖颈的断口流进身下的草地。等候在一旁的校工上前把无头的躯体拖到一边捡起落在地上的头颅提走放进一边的拖车里,另一组待斩的少女也开始走向自己的归宿。

韩诚的面前已经摆了两具尸体,现在第三个少女已经站在了线框里,那是之前在准备室里的公主切,现在她的头发和其他长发女孩一样已经在后脑绾成一个发髻,这时候他注意到女孩的脸在阳光下泛着油光,看起来她化了一个防水妆,果然爱美的女孩到最后也希望自己美美的。

刀刃轻而易举的斩断了她修长的脖子,无头的身体向前一趴绑在背后紧握的双手慢慢的松开,修长的双腿无力的踢蹬了两下这副身体就陷入了沉寂,看着趴在地上的无头身体韩诚想起了昨天和女友玩的斩首游戏,她昨天在对陈怡的“尸体”全力冲刺的时候还告诉她头被砍掉的身体没有那样胡乱抽搐的。

韩诚擦了把汗,这样热的天气里穿着长袖衣裤真是一种煎熬,最后一个女孩已经跪在了自己身前,举刀落刀这样的事情他又做了一次。那个女孩并没有像之前的几个一样向前扑倒,她无头的身体挺了起来跪着的双腿肌肉绷紧好想要站起来一般,鲜血像喷泉一样从脖子的断口四处喷洒,他下意识的向后躲闪撞倒了刀架,那无头的少女晃了两下才侧身倒下,那双腿不甘心似的蹬了两下,那力度大的连脚上的乐福鞋也踢掉了。学生那边发生了一点小小的骚动,韩诚丢掉刑刀抹着自己的脸,自己干这个的时间不长,斩刑手的资格是入职学校的时候才考的,相信头被砍掉会直接倒下再也不动恐怕还真是自己见识短浅。

韩诚他们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又回到操场上,刚刚用过的主席台和刑刀都还放在那里没有收起来,他们把东西收拾好拉来水管冲洗掉画出的白线与斩首区的血,大量的水流稀释了血液让血水渗透进草地里,那片少女鲜血浇灌的土地上的草似乎都比其他的地方长得更加茂盛。想着既然所有人都在他们又给绞刑架的活板门维护了一下。好巧不巧的是在他们刚刚做完工作就有一批女孩子被送来接受处决了,违反课堂纪律、没能回答出老师的提问、家庭作业的完成质量不达标……这样那样的原因决定了她们的命运。

这突如其来的工作让韩诚暗暗叫苦,看着这一批8个女孩体育老师们拿出绞索和人字梯走出了小房子,刚刚做好维护的绞刑架马上就迎来了“实战测试”。女孩们被反绑双手押上绞刑架,在绞索套在脖子上以后她们的双腿也被用“双柱缚”的手法紧紧地绑在了一起,这倒不是这所把一切都锁在各种规定里的要求,而是这单薄的绞刑架经不起女孩们的扑腾。韩诚在给她们上绑的时候总觉得耳边有隐约的电机声,而且那些临刑的女孩们都面色潮红呼吸急促,顶着午后烈日余威的韩诚没有多想就下了台阶,合上电闸按下开关,从活板门漏下去的女孩们就开始了生命中最最后的“空中舞蹈”,不过被绑着双腿的她们并不能迈开“舞步”,她们只能像像钓上来的鱼儿一样挣扎,断气的“咯咯”声此起彼伏汇成一首合唱,很快这些被课业掏空了身体的女孩们就一动不动了。

韩诚他们把把女孩们从绞刑架上放下来联系好回收人员以后校工又送来了一具尸体,嘴里说着“八名”的李老师赶紧改口又在人数上加了一个,那个女孩脸色青紫脖子被一条尼龙扎带紧紧勒着。韩诚大概能想出来是谁在教室里以儆效尤当中处决学生,不过到了现在比起对这种过激行为的不满他更多的是嫌麻烦。

忙完那9个女孩的事情韩诚赶紧上车跑了,在他路过教学楼门口的时候他看到校工正把新的脑袋放进那面“人头墙”里,那是一个装有许多标本罐的架子,按照学校的规定她们必须在这里示众到下一次月考才可以被拿下来。飘进鼻孔的药味提醒韩诚把空调调整到内循环,穿着防化服的校工正忙着把换下来的头和里面的防腐液一起倒进身后的槽车,看着那些苍白的脑袋他想起了斩首仪式上化了防水妆的公主切,不知道她的美貌在这罐药水里能保留多久。

“我们要是有女儿的话我可绝对不会送她去那样的学校。”坐在餐桌前的韩诚对陈怡讲着今天的事情,“为了那高出来的百分之几让自己痛苦不堪又有什么意义?或许明天抽到了一切又是一场空,我有时候觉得秀华那些孩子算是活明白了,不用等到淘汰人家自己就卖掉了……”

“我也觉得那样的学校很压抑,与其那样子不如快乐的度过手中的日子。”陈怡眨眨眼一抹微笑浮现在她的脸上,“你刚才说什么?我们?拜托,我怎么会和你有一个孩子?”

“宝贝,你……”看着陈怡的笑容韩诚有些慌了,“你不爱我了吗?”

“姐姐当然最爱你了,可是我这样的老女人怎么配和你在一起呢?”陈怡围裙下被丝袜包裹着的腿轻轻抬起踢了踢桌子对面的韩诚,“你值得和一个更好的女人在一起,更年轻也更漂亮……而姐姐最好的归宿就是把自己……”

“不要这么说……”韩诚有些慌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用手撑着桌子注视着眼前的女友,“我只……”

“你看看你……”陈怡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微笑轻轻的解开了围裙的带子,现在她的身上只剩下一双吊带丝袜了,“姐姐逗逗你就把你吓成这……唔!那些女孩子没能满足你吗?”

“我可是忙了一天呢!”韩诚一把抱起陈怡跑进卧室把她丢在了床上,“我可早就想把你好好的吃掉了!”

从自己与陈怡交合的经验中韩诚感觉这一次插入的感觉有些不同,不过眼前香艳美人的胴体并没有给他仔细琢磨的余地,眼下没有什么比享用美人娇躯更加重要的了!

“绞刑是什么感觉呢?”陈怡大字形的躺在床上,两腿中间的缝隙里粘稠的白浆正一点点的流淌出来,“不如我们试一试吧!”

“我今天刚好拿到了一个小东西。”韩诚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震动棒,,“我今天从绞刑架下面捡的,咱们可以试一试。”

韩诚在家里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一个适合悬挂绞索的地方,看着外面的天色他决定带着陈怡去外面进行这次绞刑体验。他拿着那个捡来的震动棒拿到浴室里洗干净,这个小东西不像常见的震动棒一样有着方便握持的手柄,在那青筋暴起的假阳具下面是一个圆弧形的片,在片上除了那根棒子还有一个凸起。洗干净震动棒的韩诚对着躺在床上的陈怡晃了晃把这个东西插进了身体的身体,那个凸起在插入以后刚好压住那粉嫩的小豆豆,如果穿上内裤的话完全看不出身体里居然隐藏了这样一个“小怪兽”。

陈怡一站起来那个小东西就要往外掉,韩诚拿来一条皮质的贞操带给她穿上,股间那细细的皮带能不能保住贞操谁也不知道,但是却刚好兜住那沉重的按摩棒。在反绑双手的时候他发现了陈怡手臂上的压痕,那种痕迹他太熟悉了,那是绳子捆绑留下的。

“忘了跟你说了,我们局里来了一批新警员,我最近在给她们培训。”感觉到韩诚动作停下来的她说道,“那些小姑娘长得不错可是笨手笨脚的,连个刑绳都不会绑,干脆把她们都吊死算了!”

“都吊死了谁来干活呢?好了,我们走吧!”潜意识里韩诚觉得陈怡的解释还有疑点,可是这样的解释却把刚才自己发现的异常全都串了起来,亲身示范的陈怡被学员捆绑,身体敏感的她小穴也变得湿润,这样就解释的通了。

把陈怡绑好以后韩诚坐在沙发上欣赏着,为了看起来好看他选择“三つ引き縛り”这样的绑法,双手交叠着被麻绳紧紧地束缚在背后而那些在身上缠绕穿插的麻绳最终在胸前形成了一个下面没有出头的“羊”字形,位于胸部上方和下方的两道绳子和穿过乳沟的那一竖把本就丰满的乳房勒得更加挺翘而最下面位于腰部的那横则让腰肢显得纤细。上身来自东方的绳缚和下身西式的铆钉皮具在陈怡的身体上有机结合让眼前的女人显得楚楚可怜。

韩诚拿了一件大衣披在陈怡身上把当做绞索的粗麻绳往肩上一搭带着所需的物品准备出发,在临出门的时候他想到了些什么又回去找出和贞操带配套的项圈和牵引链给陈怡戴上,就这样他牵着她走出了家门。

“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了。”看着小脸通红的陈怡韩诚轻声鼓励,平日制服笔挺的她如今却赤身裸体的被绑着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要不是身上的大衣她恐怕早就羞死了,“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不是啦,太热了!”陈怡喘着气说道,“把大衣脱掉吧,我要中暑了!”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陈怡和韩诚终于来到了目的地湖滨公园,在公园角落的小树林里韩诚再一次为刑场做着准备,他先给绳子的一头打了个绞索节然后把绳子挂在一根粗大的树杈上调整好高度固定好,等候在一边的陈怡立刻走了过来,她在他的搀扶下站上了折叠凳而他马不停蹄的爬上身边的一棵树把作为照明的手电挂了上去,他仔细的调整光照的角度时不时抬头看看站在那里的陈怡,灯光下遍布全身的汗珠闪烁着钻石般的光芒,腿上的油光丝袜反射出了两条亮线,脚上的漆皮细高跟也显得光彩熠熠。

“准备好了吗?站稳,我要打开了。”韩诚说着把手伸向陈怡的两腿中央按下了震动棒的开关,她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咬紧牙关努力的踩着凳子,昨晚这一切的韩诚跑到摄像机后面开始了拍摄。镜头里的陈怡被紧紧捆绑着套着绞索站在凳子上,看到拍摄效果的韩诚悄悄抓起身边的绳子用力一拉,被绳子栓着的折凳一下子滑开到了很远的地方。脚下落空的陈怡发出一声惊叫双腿胡乱的踢蹬了起来,她徒劳的扭动身体摆动双腿想要挣脱绞索,可是那越挣扎越紧的绞索深深地嵌入了她的脖子,她拼命的长大嘴巴想要呼吸却得不到一丝活命的空气,高跟鞋扑通扑通的落在了地上,丝袜包裹的小脚紧绷着似乎也要为这副身体的一丝生机贡献自己的力量。

眼看双腿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微弱韩诚从摄像机后起身,经验告诉他如果再不做什么他能得到的就只是一具尸体了,他飞快的跑过去一拉绞索的绳头绑在树上的部分就松开了,失去绞索的制成陈怡全部的体重都压在了紧紧抱着她的韩诚身上,韩诚顺势一倒用自己的身体做缓冲让两人全都摔在了草坪上。

眼睛翻白面色紫红的陈怡似乎没有了气息,韩诚赶紧拿掉绞索用手试了试陈怡的脉搏,她的脸色重新变得红润胸脯也开始起伏,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悠悠醒转。

“我以为你真的会让我吊死呢!”陈怡躺在韩诚的怀里喘息着,“一开始我觉得下面酥酥麻麻的,就像做爱一样,然后脖子就被勒紧了,我觉得脸烫烫的胀胀的,脑袋‘嗡’的一下什么都模糊了起来,除了下面的那根,那时候我的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呼,这东西是那些小女生用的?她们很懂的享受嘛!”

“有我在你可以一直享受呢!”韩诚拿出能量饮料喂给陈怡抱着她休息了一会儿找回被踢掉的高跟鞋套在陈怡脚上,扶着陈怡站起来以后他从包里拿出一条连衣裙给陈怡穿好收拾起东西启程回家。在回家的路上看着眼前摇曳生姿的倩影韩诚心底的疑虑又浮了上来,虽说他们平时也经常玩一些捆绑虐待这样的游戏来增加情趣可是死刑体验却不常见,陈怡不易察觉的变化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在生活中有些变化倒也是不错的事情,只要别一不小心假戏真做就好。

又是需要早起的一天,韩诚看着裸体躺在身边的陈怡轻轻的亲吻了她的脸颊,昨天的捆绑和模拟绞刑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已经渐渐消退,看着脖子上紫红的勒痕他不由得想到如果她警局的同事看到会怎么想。昨天的她看了自己在绞索上脸色紫红的样子嘟起了嘴,那样子仿佛是责怪自己的摄影技术一般。“虽然很舒服,但是如果我要死我才不会选这个,太难看了。”最后陈怡给出了这样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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