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兔子祭 （五）──小孩

「茜…」

「茜……」

「茜！」福賽邊戳著你的背邊壓低聲線的叫著你。

「去送餐啦！」

你才看到吧桌上已擺放著做好的餐點，而一直震動的平板似乎不能讓你提起精神。

先是耳鳴，再來是麗奈的話，搞得你這兩天都沒睡好，不過耳鳴倒是有好轉了一點。

正要取餐時被麻里央捷足先登，她這樣的行為已經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幾次了，不只是你，就連千秋和小可愛們的工作都被她搶掉，不過以她們的兔女郎造型，不用送餐也會被一堆客人攔著拍照。

相比起她們，你這個巨形毛絨兔公仔，對成年人來說，吸引力就遜色了點。

「大小姐～不對，現在是大姐頭了～」

「女僕還能有小助手，妳真有一套～」福賽向你單了單眼。

「甚麼啦～就叫她努力工作而已。」你把平板放在吧桌上，然後伸了個懶腰。

「倒是妳，妳對她做了甚麼，她昨天一直纏著我要我原諒她。」你轉身面向福賽，然後趴在吧桌上，敲著放在吧桌上的平板。

福賽朝你的方向彎腰，手肘著落吧桌上，用手托住下巴，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往你右邊輕聲細語道...

「不跟妳說。」

你不悅的轉過身去背對著她，雙手交疊的放在胸前以表達不滿。

福賽隔著吧桌捧著你的面具往後拉下，她的臉孔與你越靠越近，你聞到她那股親切的口水味，面具內的嘴唇也不禁蠕動起來，她那充滿生命力的嘴巴和你那永恆微笑交戰著。

也許你和福賽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有互傳『愛意』，你的雙手放下了餐盤，慢慢的往上移動捧著了福賽的臉，誠實的你，也不願意讓她離開。

沒有緊身衣和面具負擔的福賽，需求更加強烈，她的雙手已經離開了你的面具，慢慢從你那毛絨絨的香肩滑下，直達那兩座佈滿白毛的山峰上，堅韌不屈的白毛無懼手掌的蹂躪，即使雙峰已被多次塑造成不同形狀仍然屹不倒。

你急速的鼻息透過面具上的鼻孔打到福賽臉上，但無阻福賽對你的濕吻攻勢，即使怎樣澎漲也不會破壞女性美感的兩腿之間，只能靠緊夾雙腿來抑壓著愛意溢出。

在場的所有人士，不管是食客還是女僕們都看得目定口呆，但因為對方是福賽，沒有女僕敢上前提醒或制止，即使能與之對抗的鈴音也寧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或許是出於尊重，或許是太過淘醉，在影片泛濫的時代，在場的食客竟然沒有一人拿出手機把這珍稀畫面紀錄下來。

不過，凡事有始就必有終，隨著你小腿上迎來了一下撞擊，纏綿時光終歸落幕，你頓時被嚇得腰板挺直，堅硬的面具撞上了福賽的鼻樑，她一頭後抑的倒退了幾步，單手捂住了痛得閃淚的鼻子。

甜蜜的氣氛在毫無預警下被打斷，還遭到迎頭痛擊，情緒激動的福賽舉起右手，正要往你的後腦猛力拍下去時，你卻蹲了下來，打了個空的福賽更加深深不忿，她再次舉起手來掃下無情掌時，你抱著一個一歲不到的小孩出現在她面前，即將落在小孩臉上的巴掌被自己的左手緊急剎停。

福賽的動作猶如默劇表演，抱著小孩的你忍不住抖動著身體，無聲大笑了起來，福賽亦知道自己的情緒失控差點釀成大錯，她揉了揉被撞得通紅的鼻子，滿頭問號的看著那個突然出然的小孩。

你輕輕的抖動著手臂，哄著這個不吵不鬧的小孩，轉身面向在坐的食客，幫小孩尋找他的父母，可惜在場的客人都不像是有小孩的年輕男士。

小孩的可愛把在場的女僕都吸引過來，他非常不怕生的讓你們每人都抱過一遍，直到落在詩音手上時，小孩兩手開始亂抓，把她的抹胸扒開，小嘴巴一直往詩音的乳房上啜著，但作為人偶的你們，乳房早就被處理得光光滑滑，小孩把詩音的緊身衣都啜濕了還啜不到東西，開始鬧起脾氣來，他那雙小手又打又抓詩音的胸部，情況顯得非常尷尬。

鈴音想把小孩接過來好讓詩音把抹胸穿好，但小孩還沒交到鈴音手上，他一下就把鈴音的抹胸整個扒了下來，食客們的視線全都停留在鈴音胸上，而初為女生的鈴音並未察覺異樣，直到麻里央把她拉到自己身後，她才意識到要把抹胸穿好，小孩因得不到想要的，開始發出低鳴的嗚嗚聲，看來他已經準備好要大鬧一場。

在場的食客則默默地感謝小孩為他們帶來『二次』福利，但『好景』不常，福賽捂著被撞痛的鼻子走了過來，把盯著你們胸部的食客，用眼神趕回去用餐。

看著正在過來的福賽，你們全部人都低頭看了看自己胸部，再同時抬頭盯著福賽，現在這裡，只有福賽能為小孩提供他的所需，雖然現在的福賽沒有奶水，但最少能起到安撫作用。

一開始福賽不懂你們的意思，但下一秒她立即滿臉通紅的，少有的在女僕面前張惶失措的耍手拒絕。

不過小孩的情緒已經不能再拖了，大家都知道小孩哭了就停不下來，店裡有小孩在哭鬧的話，根本就留不住客人，你果斷的從詩音手上接過小孩，然後交給福賽，你半哄半騙的把福賽推到吧桌後面，讓她背對著客人坐了下來，你掀起她的純色小背心，直到露出被胸罩托得堅挺又飽滿的雙乳，你拉下了她一邊肩帶後，小孩自覺的往她胸上啜了起來，福賽臉紅得發慌，還不自覺的低聲『嗯』了幾下。

「下班後我要妳看好！」

她壓低聲線，害羞得淚光在眼框裡打轉，你則撫摸著她的頭，用你那堅硬的嘴巴往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啪噠啪噠啪噠......』一陣急促又零亂的腳步聲從店門口傳了進來。

一個有著稍為零亂的奶茶色長髮，彎著腰、雙手按在大腿上的女士，站在店門口喘著氣，她肩上的單邊包包也因為她的彎腰而滑了下來。

「呼～呼～呼～呼～」

「那個...不好意思...呼～呼～」

「請問...呼～呼～有看到...有小孩...呼～」

「走了進來嗎？」

你先走這位女士面前，把她扶到餐桌前請她坐下，再轉身到福賽身邊把小孩抱過來交回到這位女士手上。

可惜小孩不太願意從離開福賽，即使福賽身上沒有能餵飽他的東西，但他依然啜得津津樂道，當你過去把小孩抱走時，他那小嘴巴不肯放開過福賽的乳頭，但小孩總得回到媽媽身邊，在別無他法的情況下，你狠下心硬把小孩抱走，失去了乳頭的安慰，小孩開始咿咿哎哎的鬧了起來，就連福賽都被你這下硬抱搞得眼角失守，她那發燙的臉蛋怒視著你並小聲對你說...

「妳要怎樣補償我！」

抱著小孩的你無法回應她，你只能向她歪著頭，面具內的你擺出了一副充滿歉意的樣子，你希望福賽能夠感受得到。

「不好意思呢～我家小孩打擾到妳們了。」她抬頭向你報了個尷尬的笑容。

『好年輕啊！』此刻你才看到對方的臉容。

「沒事，小孩很乖呢。」你把平板遞了給她看。

「吵成這樣也叫乖？」她向你露出尷尬的臉容。

「他只是餓了。」你再次把字打到平板上。

因為小孩的哭聲，店內的食客們都把目光投到這位年輕媽媽身上，而她亦很識趣的帶上包包，抱著小孩，急著的想要離開。

「餵飽再走吧～這裡附近沒有可讓妳坐下來餵小孩的地方呢。」句末你補了個笑臉表情用來舒緩這位媽媽的緊張情緒。

在場的其他女僕都非常懂事的走向那些投以不悅目光的客人，主動的和他們合照，好讓他們把注意力回到你們身上。

這位年輕媽媽先把身體轉往吧桌方向，再伸手去解掉肩上的鈕扣，你看到這裡，便立刻走到吧桌後方拿出一條大餐巾，往她的頸上綁上...

「放心，乾淨的。」你用平板跟她說。

對方亦很有禮貎的你向你點了點頭，以表謝意。

小孩一臉滿足的吃著媽媽的奶，震耳欲襲的吵鬧聲亦戛然而止。

「會很熱嗎？」這位媽媽上下動著頭來掃視著全身毛絨絨的你。

「偶爾會。」你一如概往的用平板回覆著。

「我看過樂園裡也有像妳們這樣的人偶扮演，他們也是不說話的，為甚麼呢？」她輕輕的搖著小孩，臉帶笑容抬頭看著站著的你。

「約定俗成吧？我也不太清楚。」打好字後，你把平板反過來給她看。

「妳那麼貼心，身材又好，幹嘛選這種不露面的工作啊？我相信妳是長得不錯的。」哺乳時間有點久，這位媽媽繼續和你聊天。

「我懶，不想化妝。」你重複著用平板聊天的動作，當然你也不會向她透露自己是被抓當人偶的。

小孩終於吃飽，這位媽媽亦把衣服穿好後，解下餐巾還給你。

「謝謝。」她帶著微笑跟你說。

你對她搖了搖頭表示不用客氣。

「那個...打搞了妳們那麼久，我來點個餐吧～」她顯得有點不好意思。

聽到有客人要點餐，麻里央神速走了過來，向這位媽媽遞出餐牌，不過你一下就把她拉到自己身後，轉身用平板教訓著她。

「妳知道妳這樣很沒禮貌嗎？我們這並不是強逼客人消費的店！」「她只是一時不方便而已！」

整天都在搶別人的工作加上剛剛的行為，你覺得是時候要訓導一下她，所以你表現得嚴厲了點，被責備的麻里央則低下頭來，不敢跟你對視。

這位媽媽看到氣氛因為自己而嚴肅起來，便堅持點餐只是並不是因為不好意思。

「小孩倒是吃飽了，現在換我餓了。」她向你露出了禮貌而不失尷尬的笑容。

看到了這位媽媽的堅持，你也不作阻撓，你把麻里央推到客人面前，然後向這位媽媽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要回去工作，便轉身離開，繼續在店內遊蕩。

女僕長也沒曾想過店內會出現小孩，所以無論是椅桌、餐具，甚致食物都沒有為兒童作準備，所以當你把餐點送到這位媽媽面前時，她只好把小孩放到自己大腿，彎著腰在自己小孩面前吃起來，一開始小孩只是默默的看著媽媽吃飯，但在媽媽多吃幾口後，小孩就對食物產生了興趣，想要把玩食物，媽媽當然不給，幾番阻止無果後，媽媽只好把小孩安置到旁邊的椅子上，自己才能騰出空來吃飯。

不過成人的椅子對小孩來說簡直就是個觀景台，他站了起來四處張望，你們屁股上方的毛絨兔尾巴就成了他的玩物，每當你們經過，他都想去抓一下，但椅子跟你們走動的位置有點距離，他需要整個身體挨到椅背上，伸出雙手才能勉強碰到，正當千秋背對著小孩為旁邊的客人彎腰上餐時，小孩再次不安份的拼命地向她伸出小手手，不過這次椅子並不讓他如願以償，並試著用後倒的方式教訓這個愛動小孩，就在椅子正要倒下之際，你扔掉了手上的餐盤，雙手握著小孩的腋下，一個轉身把他抱了起來，目睹這一幕的所有人都鼓起掌聲，而你則心有如悸般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

正在用餐的媽媽被嚇得嗆到，她也不管自己嘴上黏著飯粒，隨即衝到你身旁，看看自己的小孩有沒有受傷，你則安撫著她把她帶回餐桌，示意她坐回去，擦乾淨嘴巴再看小孩。

你一手抱著小孩，一手把剛剛翻倒在地的椅子拉回來擺正，你坐下後，把小孩放到自己大腿上好讓媽媽能夠安全把他抱回自己身邊。

「真不知道該如何謝謝妳，救了我家的頑皮鬼。」這位媽媽臉上流露著感恩之情。

「妳太客氣了，照顧客人也是我們的服務之一。」你邊搖頭邊向她展示平板上的訊息。

「這樣吧，我先幫妳顧著，妳就可以安心用餐了。」打出這段訊息的同時你向她歪了歪頭。

「這樣不太好吧，剛已打擾到了妳們了，剛剛這個臭小鬼又搞這麼一齣，我不好意思再留下來了。」這位媽媽顯得有點難為情，準備帶上東西起來結帳。

「這丫頭現在很閒，妳就讓她去顧小孩吧。」福賽走了過來，雙手輕輕的搭在那位媽媽的肩上，示意她坐回去。

被福賽這麼一說，你有點不爽，但現在很閒又是事實，你就抬頭瞪了她一眼就放棄反駁。

被你兩前後留下來的她，也不再堅持離開了，畢竟飯才吃到一半，在經這位媽媽同意後，你再次把抱起小孩，邊哄著他邊帶他在店裡四處逛。

你時而彎腰時而低頭，給他去摸摸在你們身邊經過的女僕身上的兔尾巴和玩玩你頭上的兔耳朵，你會輕輕的用面具抵著他的額頭左右搖幾下，而小孩對你那個大眼睛小鼻子的面具非常好奇，經常用雙手拍著你的『臉頰』，但面具會把聲量放大，為免耳朵傷上加傷，你舉高小孩並對他搖了搖頭，小孩像是知道你的意思，在那之後他就再沒拍打過。

小孩很黏你，有些食客想逗他玩，他會把頭轉到別處，不過當福賽走過來時小孩卻自動伸出雙手要福賽抱抱，大概是福賽剛剛『餵』過他。

「我來吧，妳去休息下。」

雖然小孩不重，但抱久了手還是會酸的，福賽揉了揉被撞得通紅的鼻子後便接手照顧小孩。

「痛嗎？」你指了指面具上鼻子。

「當然痛啊！妳這個笨蛋！」她往你頭上拍了一下。

「對不起麻...」你摸著自己那個不痛不癢的腦袋後，向福賽舉起平板微微低頭表達歉意。

你轉身去撿起被你扔到地上的餐盤，繼續無所事事的在店裡遊蘯著。

工作被麻里央搶掉，小孩又不用你顧，店內亦沒人找你拍照，你只好回到吧桌前挨著，在面具內偷睡一下。

才閉上眼睛，感敏的腰部被戳了一下，嚇得你整個人瞬間挺直，睡意全無。

你看到身邊站著麻里央，她先是偷看你一眼，但當你跟她的視線有所接觸時，她就低下頭來回避，你們這樣的對視來來回回了好幾次，正當你想掏出平板問她怎麼了的時候，她舉起自己平板給你看。

「那個…我今天夠努力嗎？」她只是舉起平板給你看，視線卻是回避著你。

「妳努力過頭了！」你把訊息發到她的平板上。

「那我還要工作多久才能回去…」還抱著一絲絲希望可以回到正常生活的麻里央，本人已露出有如面具上那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抬頭對你懇求著。

「沒那麼早吧…」你以為她在說下班的事，你看了看牆上的時鐘，一副從容的態度回覆著。

誤會了你的意思的麻里央顯得有點失落，她握住平手的雙手緩緩落下，低頭的看著地板。

「別這樣～要是妳乖乖的，我可以偷偷的帶妳出去玩。」你把自己的平板遞到她的面前。

單單只是『出去』二字就能讓麻里央滿血復活，她的手指活躍的在平板上面跳動著。

「甚麼時候可…」麻里央的話還沒打完就被你推了出去，因為此時店裡來了客人。

麻里央想說甚麼，你大概能猜出來，而你則向回頭看你的麻里央舉起大姆指。

你的話，看似是在哄她，實際上你早就想再走一次，你並不是想遠走高飛，你就只想出去玩玩而已，但礙於福賽對你受傷回來的事隻字不提，你以為自己在外面發生過甚麼可怕的事她才不肯跟你說，導致你對外面產生了恐懼感，沒伴的話你根本不敢踏出門口半步。

自從第一天開始就對你照顧有加的麗奈，當然會是『陪著你走』的第一人選，但表白的事，把你們的關係拉到低點，現在你連面對她也做不到，又如何要求她陪你一起偷溜去玩呢？

鈴音？找她的話就要帶上詩音，這對『孖公仔』總是形影不離，但偷走並不是甚麼可光明正大的事，人多很容易被發現，再者較早之前才跟詩音產生過磨擦，你可能已經放下，但詩音是怎樣想你不知道，所以她兩也不在你的選單之中。

千秋可以直接Pass掉，她才不會和你一起幹這種蠢事。

不過這個麻里央就不一樣了，是個新人之餘，她還一直帶著虧欠你的心情，所以甚麼都聽你的，雖然你好像在利用她，但你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偷走這件事，總不能去問福賽吧？

『要是我去問福賽的話......』你腦海突然萌生出這個念頭。

原本還想偷睡的你，被麻里央搞了個亂套，現在想睡也睡不著，想偷懶時就被迫工作，想工作時卻無事可做，你只好看著迎合客人拍照而擺出各種姿勢的小可愛們和千秋，勤奮到失控的麻里央在店裡亂竄的去招待客人，小孩的媽媽因為小孩有人顧著而安心地用餐。

不過就在剛剛那位客人來了之後，你總是覺得有誰在看著你，但你掃視了整個店面都沒察覺到有異樣，這種感覺令你很不安，你放下餐盤，走到吧桌後跟福賽說你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監視著。

「有嗎？」福賽舉高小孩向他做了個搞怪表情後，往店裡看了一眼。

「來這裡的人就是來看妳們的，現在才覺得不自在？」福賽不太在意你的話繼續和小孩玩耍。

她說得沒錯，要不是自己喜歡來這裡看女僕人偶，現在大概也不會在這裡了。

小孩看到你走了過來，他咿咿吖吖舞動著雙手要你抱抱，妳接過手後小孩便立即挨到你那毛絨絨的柔軟胸脯上，滿足地啜著自己的小的姆指，福賽則戳著小孩的微胖小臉頰逗著他玩。

『咔嚓』，你的眼角傳來一下閃光，你和福賽都往閃光的方向望了過去，原來是小孩媽媽把你們和她孩子玩耍的畫面拍了下來。

「真像一家人呢～」用餐完畢的媽媽，把剛拍下的照片給你們看。

「傳給妳們吧。」說完便指了指你手上的平板。

為免你們和外界聯繫，女僕用的平板只能用咖啡館提供的內聯網，你們的平板無法和外界的人進行通訊，於是福賽主動提意把照片傳到自己的手機上。

『叮』的一聲，照片傳給了福賽後，孩子媽媽便走櫃枱前結帳順便過來把小孩接走。

「來跟姐姐說拜拜吧～」孩子媽媽抱著小孩握著他的小手向你們揮動著。

「兔...」

「是姐姐。」媽媽看著自己的小孩說。

「兔兔...」牙牙學語的小孩依舊的叫著。

「不好意思呢～他還在學講話。」孩子媽媽有點尷尬的說。

「沒事，她很喜歡小孩。」福賽一手搭在你的肩上，一手向小孩媽媽揮著手說再見，而你也向孩子媽媽揮手點頭說道別。

『嗡嗡～』

平板傳來震動，是福賽把剛剛的照片回傳給你，而你收到照片後就一直看著。

福賽看你看得入神，便往你屁股捏了捏。

「怎麼了？」福賽問。

「妳覺得我們能有自己的小孩嗎？」你把這段訊息遞給福賽看。

你看到福賽的表情有點變調，於是繼續在平板上打字。

「都是女生是不可能啦，我就問問…而已…」句末你放了個哭哭臉來表達自己的失望，便把訊息發給福賽。

福賽低頭看著你的訊息，似乎在思考甚麼…

「妳很喜歡小孩嗎？」福賽抬頭看著你問。

你堅定的點了點頭，而福賽又再次陷入沉思…

「其實妳不是…女生......」福賽的話越說越小聲，加上你有一邊耳朵聽不見，所以你聽不清楚她在說甚麼。

「甚麼？」你向福賽歪了歪頭。

「今天我就不跟妳一起回去了。」福賽不想再聊這個話題，所以直接跳過。

「嗯？妳今天不來嗎？」面具阻礙了你們的表情交流，你只好在句末放了個皺著眉鼓起腮的可愛兔兔公仔。

「乖吧～我也是這裡的員工，也有自己的工作的。」福賽摸著你的頭安慰著。

「那我怎麼辦？」你單手握拳放在胸前，低下頭別到一邊去不給福賽摸，以表抗議。

「哈～妳這隻大兔子在鬧甚麼別扭？」福賽捧著你的面具把你的要你看著她。

鬧著脾氣的你掙脫了她的手，依舊把頭別一邊。

「去找麗奈吧，她受傷了一個待在房間也挺無聊的，帶上詩音她們，我知道妳們前天發生過磨擦，但總不能老死不相見吧，都是女生，聊聊八卦很快就沒事，乖～」福賽溫柔的把你的面具扳回來看著她，另一隻手繼續摸著你的頭。

『我現在又不敢見麗奈...』自從昨天被麗奈趕走後，你已經不知如何面對她。

有時候面具也能帶來好處，最少福賽不知道你現在一臉愁容，而且麗奈表白的事，你又不能跟福賽說，她那強橫性格，被她知道了真的不知道會不會對麗奈做出些甚麼來。雖然當天在場的還有小可愛們和麻里央，但你並不擔心她們會說出來，小可愛們跟福賽的關係怎看也沒有好到可隨意閒聊的地步，麻里央就不用說了，一提福賽她就怕得發抖，所以更加沒可能。

「好了，我先走啦，妳要乖乖啊～」福賽往你額上親了親再摸了摸你的頭之後就揚長而去。

你轉身想拉著她的時候，她已經走出了咖啡館的後門。

你看了看時間，福賽其實沒比你早多少回去，你們還有五分鐘才下班，這個時候，你被監視的感覺又再次回來，危機意識令你一直待在吧桌後面，你往店裡到處看，想知道是誰在看你，但大家不是在用餐就是找兔女郎拍照，福賽不在令你失去了安全感，你就這樣的呆呆的站在桌吧後面，直到千秋推開你身旁的後門離開，你才知道下班了，你甚麼都不管就立即拔足而去。

被監視的不安感隨著你離去而消失，但驚恐而產生的劇烈心跳和短促呼吸並未能在一時半刻回復過來，你彎著腰扶著牆，另一手捂著因驚恐過度而絞痛的胸口，站在走廊一旁揭息著。

路過看到此況的小可愛們立即把你扶著....

「沒事吧？」把你打傷的詩音，此刻傳來了充滿了愧疚感的語音問候。

「要扶妳回去嗎？」鈴音問。

你扶著牆嘗試站直，情況似乎有好一點，你對小可愛們搖了搖頭表示不用，因為你比她們高出很多，要她們扶你回去，你覺得她們會比你更吃力。

「真的嗎？」詩音擔心的問。

「真的，我沒事了。」你用語音回答。

「我們陪妳回去吧！」鈴音說。

「我可以了，謝謝妳們。」你向她們舉起自己的平板，句末補了個微笑表情。

你堅決拒絕只是不想麻煩到她們，另一方面你不想自己顯得太過懦弱，總是要別人幫忙，只要福賽不在，你就甚麼事都辦不到，你調整一下自己的呼吸後便扶著牆慢慢的走回去，而小可愛們很不放心的跟在你的後面。

終於來到自己房間門前，你轉身跟兩位小可愛致謝道別後，你便開門走進房間，但時值中午，整個房間卻暗暗的，你看到窗簾都被落下，但你並沒有拉窗簾的習慣，正當你滿腦疑問的走過去想打開窗簾時，有人從後往你頭上套了個甚麼使你眼前一黑……

『欸！？』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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