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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山真寻的悲惨周末,1

[db:作者] 2025-08-13 13:59 5hhhhh 3100 ℃

最近,绪山真寻稍稍有些苦恼,原因很简单,主要是因为她的妹妹,绪山美波里,突然有点沉迷于挠痒痒的活动。

她现在很喜欢动不动就把手伸向真寻的腋窝,然后拼命地挠真寻的痒,任由真寻怎样疯狂地大笑都不停下,直到真寻开始低声下气地哀嚎求饶,这才慢慢的停止了手指的扭动,之后,神清气爽的美波里便会笑呵呵地去做自己的事情,而被挠痒痒挠得快要死掉的真寻则只能躺在地上或床上或沙发上艰难地喘着粗气,直到好一会儿后才能恢复过来,

现在的真寻甚至可以清晰地记得,美波里喜欢挠痒痒后第一次对自己发动的攻击……

那是三个月前,自己正坐在电视机前打游戏,由于自己当时戴着耳机,所以没有听到美波里在叫唤自己——虽然事后以为美波里是因为当时自己“没有回应”的行为让她不爽,所以才招致了挠痒痒之刑。但现在想想,当时的叫唤,很有可能只是个试探……试探自己能不能听见她的声音。

总之,据她说她一连交了三遍自己都没有反应后,她便走到了自己的身后,尽管美波里和真寻之间还隔着一只沙发,但这并不能阻挡美波里将双手伸向真寻的腋窝。

伴随着那十根纤细的手指透过那松松垮垮的制服轻易而举地塞入了真寻的腋窝,锐利的手指指甲,也随着美波里的手指扭动,而频繁地刮挠着真寻那出乎意料怕痒的嫩腋。

“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美哈哈哈美波里!你在干嘛呀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我、我在打游戏!!要输了呀呀呀哈哈哈哈!!”

“哎~哥哥似乎意料之外地怕痒呢~真有意思~~”

美波里无视了真寻的哀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将自己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真寻的欢笑之中,她微笑着调侃道,脸上满是藏不住的欢愉,而她的双手,也没有丝毫想要停止的迹象,倒不如说,美波里的瘙痒幅度,竟在真寻的欢笑中变得更加激烈也变得更加疯狂起来。

“哈哈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呀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美波里哈哈哈!!住嘻嘻嘻住手!!住手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

“哎嘿~哥哥好像还从来没有笑得这么开心过呢~来嘛哥哥~多笑笑~笑笑身体好~”

美波里如是说道,而接下来所迎接着真寻的,自然是来自美波里的,更加疯狂的挠痒痒之刑……

十分钟后,美波里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随即离开,而真寻则倒在沙发上,神情涣散、疲惫不堪,虽然,她对自己能够逃过一劫一事而感到高兴,但是,此刻的她并不知道,这并非是结束,而是开始。

之后的三个月里,美波里挠真寻的痒痒的次数明显提升了很多。以前对真寻的兴趣最多也就停留在“捉弄”、“换装play”、“改造成正常的社会人”这几点上,而现在,她将对真寻的兴趣重心,明显更多地集中在了“挠真寻的痒痒”的行为上。起床的时候把她痒醒,吃饭的时候用挠痒痒来让她别打游戏,就连出去走走也会时不时地挠挠真寻的痒。

不过还好,美波里有时也会稍稍克制一下,比如说在穗月枫和穗月椛面前,她不会挠真寻的痒,毕竟她觉得这有点小羞耻什么的,被别人发现自己有这样的癖好。

而事实上,真寻也不会将这样的事情告知二人,毕竟在她看来,被美波里挠痒痒挠到快要疯掉本就是一件很羞人的事,如果自己将“美波里经常挠自己的痒”的事情告知穗月枫和穗月椛的话,那她们估计会不介意去成为美波里帮凶,和美波里一起去搔挠自己的痒痒肉!尤其是椛!她是真挠过自己的痒!!

那到时候就好玩咯!

因此,在某种程度上,真寻和美波里达成了某些方面的共识,那就是“家丑不外扬”。

好了扯远了,总之现在,绪山真寻现在要想办法打过这个家伙。

此刻,真寻和美波里正坐在沙发的两侧,她们各捧着一只游戏手柄,眼睛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她们不断地摁动着手柄,正在和彼此进行着相当激烈的互殴。

她们之所以会坐在这里玩游戏,其实是因为——

“哥哥~陪我做个实验呗~”

半个小时前,美波里瞧见了正坐在沙发上边吃点心边看电视的真寻,于是乎,玩心大起的她便乐呵呵地凑到了真寻的身旁,那扭动着的手指,很显然是又想要往那几处熟悉的地方钻去。

“喂喂喂,做实验就做实验,你那手是怎么回事!”

真寻下意识地和美波里拉开了距离,但美波里非但不后退,反而脸上还露出了越发兴奋的笑容,甚至还又往真寻那边凑了凑,吓得真寻只好把脚抬起来,以免美波里突然脑子一抽打算来个饿虎扑食什么的。

而美波里见真寻如此抗拒,便也苦笑着收起了双手,她干咳了两声,然后坐在了沙发上,对着一旁的真寻笑着说道:“好啦好啦,不逗你了——那陪我做个实验如何?”

“不要。”

“哎?这么果断吗!”

“当然,毕竟我从你的脸上察觉出了一丝恶趣味,很明显,如果我答应了,那估计没我好果子吃!”

“啊哈哈~这么明显啊~”

美波里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干笑了两声后,她便开始撒起了娇:“但是这个实验很重要呢~哥哥你就陪陪我吧~”

“不要不要,这个我绝对不要。”

真寻下定了决心,实验可以答应,但唯独这次不行,这次实验明显是抱着“整自己”的目的而进行的。

美波里见真寻如此坚定,倒也不好说些什么,不过她似乎还不死心,于是便笑着问道:“要不,我们打游戏吧,五局三胜,若我赢了,哥哥你就陪我做实验,若我输了,接下来一个星期我都不骚扰你,如何?”

“哎?真的?”

真寻有些疑惑地转过头,见美波里信誓旦旦地首肯了一下,真寻便也不好继续说些什么,更何况美波里提出的奖惩中,真寻的胜利是享受一个星期不被骚扰的安宁,而失败的结果,仅仅只是陪人家做个实验,嘶……

仔细一想,似乎倒也没什么。

于是,真寻便接受了美波里的请求,决定在游戏上,和美波里一决胜负!

——

半个小时后,美波里兴奋地大喊道:“芜湖!!我赢了!!”

三比二,美波里最终还是凭借一分之差,成为了最后的胜利者。

真寻很不甘心地叹了口气,尽管最后她拼死扳回了两城,但最后的胜利者,还是落在了美波里的手中。

尽管真寻的心里很不爽,但如今,胜负已定,愿赌服输!真寻不得不接受美波里的条件,决定去陪她做实验。

“说起来啊,美波里。”

在去往美波里的房间的路上,真寻突然问道:“你想让我做什么实验呢?”

“嗯~”

美波里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歪着脑袋稍稍思考了下措辞,片刻之后,她才回答道:“关于身体敏感度的检测~”

“我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听到美波里这么一说,真寻心中最糟糕的猜想立刻化为现实,此刻的她已经意识到,接下来的自己将会迎接怎样疯狂的苦难,她下意识地起了逃跑的心思,但很可惜,伴随着一双柔软的手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真寻的身体也随之一颤,而紧随其后的,自然就是美波里那如同恶魔一般的低语。

“不·行·的·哦~”

美波里简单的四个字,便让真寻彻底绝了想要逃跑的心思。她就这样,被美波里,带到了美波里的房间之中。

此时,美波里的房间之中,正立着一台奇怪的拘束机器,其外形大概是类似躺椅的结构,只是躺椅的前半段呈一种十字型,有点类似十字架一般的形状,而在躺椅的末端还立着一张金属足枷;躺椅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皮带和镣铐,而且个头出乎意料地窄小……

很显然,这是针对某人量身定做的!

“额……美波里……”

真寻刚想要装装可怜,看看美波里会不会回心转意,然而美波里却阴笑着将真寻推上了这张躺椅。

“愿赌服输哦,哥哥~”

美波里笑着说道,而她的双手也没闲着,只是灵活地操弄几下,皮带和镣铐便将真寻的上半身紧紧束缚起来。此刻,真寻的上半身宛如被铐在了十字架上一般,双臂水平展开,并和躺椅两侧的横板紧紧地束缚在一起;而她的上半身,也在大量的皮带的束缚下,和身后的躺椅紧紧地贴在了一块,其力度之大,甚至让真寻感到了些许痛楚——此刻的真寻别说挣扎了,就连让手臂在镣铐中做出轻微的转动,都成了无稽之谈。

“唔……美波里……”

看着正在用皮带去束缚自己的双腿的美波里,真寻真的有点怕了,毕竟以前的挠痒痒最多也就只是那种打闹一般的瘙痒,像今天这样这么正式的……还真是头一次……

“怎么了?哥哥~”

美波里并没有理会真寻言语中的委屈意味,面对真寻的哀嚎,美波里也只是回以一个好看的笑容,然后继续去做自己的事。由于真寻现在的体型是小孩子的体型,因此就连真寻的力气都大幅下降,以前美波里根本不可能搬动哥哥的手臂,如今她却可恶意轻而易举地将她摁在拘束躺椅上而无法动弹。

这样的反差所带来的些许变态心理,让美波里一阵心情大好。

而在这份愉悦的心情下,美波里已经用皮带将真寻的双腿死死地拘束在了躺椅上,而真寻那双小巧玲珑的嫩脚,则被人家囚禁在了足枷之中。很明显,足枷是对真寻量身定做的,不然如果是正常大小的足枷,真寻那双小巧玲珑的嫩脚,一定可以从中轻易挣脱出去。而现在,真寻的脚丫只能老老实实地被拘束于足枷之中,任由美波里用那十根细绳,将真寻那十颗如同蚕豆般大小的玉趾挨个挨个地束缚起来。

此时此刻,真寻的脚丫已然是被完全束缚于足枷之中,无法挣脱,无法脱离,也无法动弹。

真寻不死心,她依旧试探性地挣扎了几下,然而那异常坚韧的绳索,以及那紧贴着自己的脚踝的足枷,将她的嫩脚完全拘束在了足枷之上,别说挣扎了,现在的真寻只能做出一系列微乎其微的颤抖,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唔……没、没法动了……”

真寻很恐惧,而美波里的脸上,则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嘿嘿~看不出来,哥哥的脚丫还真是小巧玲珑呢~”

说着,美波里伸出双手,在真寻的脚底上温柔地抚摸起来,一时间,一阵阵麻酥酥的奇痒猛然渗入真寻的足底间,让真寻整个人倏地一惊,她下意识地笑出了声,但很快便意识到此般行为与找死无异!于是便赶忙闭上了嘴巴——然而为时已晚。

“而且呀~还意料之外地怕痒呢~”

美波里的笑容变得更加诡异,而在这番诡异的笑容下,美波里最终还是没有克制自己的欲望,她弓起了手指,让双手变掌为爪,而她的动作,也随之而变得有些残忍起来。

弓起的手指不再是温柔地抚摸少女的嫩足,而是开始无情地划过女孩的嫩脚,锐利的指甲,也随着美波里的动作,而不断地掠过真寻那光滑可人的脚底心!一时间,一阵阵难以抵抗、难以忍受的奇痒,从真寻的足底上绽放,激烈的刺激,惹得真寻整个人都为之一颤,还没等真寻做出忍耐,痛苦而疯狂的笑声,便逐渐从女孩那大张着的嘴巴中迸发!

“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呀呀呀!!咿咿咿哎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呀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你嘻嘻嘻你!你在干嘛!!你在干什么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痛苦而又美妙的笑声,伴随着瘙痒的降临而争先恐后的从真寻那可爱的口中绽放出来,让美波里好一阵欢喜!

“呵呵~真实可爱的笑声呢!哥哥~”

美波里兴奋地说道,而她的双手动作,也开始更加疯狂起来!在真寻那小巧玲珑的玉足上肆意游走的双手,也在这一刻开始变得有序起来。她的左手锁定了真寻的右脚脚底心,五根锐利的指甲已经被摁在了真寻的足心之中,并对着真寻的足心一阵挑逗!

而她的右手则将目标扫向了真寻的左脚脚趾缝。由于绳索的存在,真寻的脚趾头是微微被拉开的,换句话说,它们并非是挨个挨个地紧闭着,这样的设计会带来一个结果,那便是真寻的脚趾缝无法得到脚趾头的庇护,它们将在细绳的拉扯下暴露无遗!!

“呀呀呀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等哈哈哈嘻嘻嘻不!不要!!不要呀呀呀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我、我的哈哈哈!!我的脚!我的脚心!我的脚底心呀呀呀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咿咿咿不!!不要挠!!不要挠脚趾缝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美波里无视了真寻的哀嚎,将她的四根手指分别塞入了真寻的四处脚趾缝之中,腾出来的大拇指也并未无所事事,而是被她直接抵在了真寻那秀美的足心之中!!此刻,那锐利的五根尖指甲,正在以一种相当高频的颤抖,去对着真寻的脚趾缝和脚底心进行着相当疯狂的刺激!虽然乍一看仿佛只是在进行着频率极高但范围极小的轻微摇晃罢了,但其力度却一点也不比美波里疯狂搔挠时来得弱!

而被这样疯狂摧残着足底的真寻,此刻所能做的,除了不断地绽放出激烈而悲惨的狂笑以外,再无其他事情可做!!

“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不要再嘻嘻嘻再、再挠了呀呀呀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双手的搔挠未曾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有所减缓,反而越发疯狂起来,就好像从未感到一丝一毫的疲惫一般,十分钟过去,美波里的双手依然在有节奏地挑逗着真寻的嫩脚,而且威力未曾有过丝毫的退步!!

“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嘻求哈哈哈嘻嘻嘻求求你了啊啊啊哈哈哈美波里!!嘻嘻嘻嘻饶哈哈哈饶脚心哈哈哈!!饶了哈哈哈饶了我的脚心吧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狂笑依然在不断地绽放,而美波里的手指依然在不断地活动于真寻的美脚之间。

锐利的指甲在胡乱的挑逗着真寻的美足,纤细的手指仍旧在不断地搔挠着真寻的玉脚。

这份酷刑一连持续了三十多分钟,而这三十多分钟里,瘙痒,未曾停歇分毫。

而随着三十分钟一到,美波里便放下了手,甚至还面露难色地甩了几下,就好像是累着了一般。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一刻不停地用双手去搔挠三十多分钟的脚底,就算是对挠脚心再有兴趣的人,也会感到疲惫吧。

“呼……好累呢~”

美波里如是说道,而一旁的真寻,则对此没有任何回应,她依旧是坐在刑椅上,娇小的身体被囚禁于其中,并不断地颤抖着。

“唔唔……呼呼……痒……唔唔唔……脚……脚底心……唔唔唔……我……咿咿……足……脚……呜呜呜……”

方才的瘙痒,已然是突破了真寻所能忍受的极限,说难听一点的,美波里用这样疯狂的手段去折磨自己的脚……这还是头一遭。

不过还好,美波里还算是有点良心,她不会一直对自己的脚丫施以挠脚心之刑,至少现在,她不会继续去折磨自己的脚,而是会好心地给予自己哪怕只有片刻的休息时间。时间不多,也就五分钟,但对于遭受了如此疯狂的挠脚心之刑的美波里而言,此刻的休息时间是显得多么的难得,多么的弥足珍贵。

片刻之后,真寻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她抬起头来,露出了她那泪眼汪汪的双目,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的模样——虽然也的确是受委屈啦。

“呵呵~哥哥的脚~哥哥的小玉脚~哥哥的玉足美脚~呵呵呵~”

美波里宛如一个变态一般,心情愉悦地盯着真寻的嫩足,眼里满是贪婪和渴望。

“唔……”

真寻不安地把屁股往后挪了挪,但她的身体已经被牢牢地束缚在了足枷躺椅上了,此刻的真寻何处可逃呢?

这份无处可逃的现实,将真寻的恐惧进一步地扩大开来。她从未发现,自己那可爱的妹妹竟会如此地可怕,如此地疯狂。那贪婪的目光正不断地游走于自己的足底,让真寻心里发怵。

“呜呜……美……美波里酱……”

“怎么了?哥哥~”

美波里笑着问道,此刻的她心情很好。

尽管如此,她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自己的足底分毫。

“呜……”真寻很害怕,即便如此,她还是楚楚可怜地问道:“能……能放开我的脚了嘛……脚被绑着……好麻……好难受……”

“这怎么行呢~”

美波里笑着问道,与此同时,她再度伸出了手,如同小猫舔舐一般,温柔地划过玉足之女的绝美玉脚。也就在这一刻,激烈的呻吟声也随之从玉足女的口中迸发,很显然,在刚才的搔挠下,真寻的足底已经得到了开发,此刻,哪怕只是向这样温柔的爱抚,也会让她的脚底感受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奇痒!

“呵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呵呵呵……”

“哼哼~哥哥的脚变得好怕痒呢~”

美波里兴奋地说道,而真寻则楚楚可怜地哀求道:“嘻嘻嘻呵呵呵啊哈哈哈……嘻嘻嘻……别……别呀哈哈哈……嘻嘻嘻嘿嘿嘿哈哈哈哈……嘻嘻嘻嘻……脚……嘻嘻嘻脚底……脚底好痒……好痒呀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真寻的欢笑中,美波里再次变掌为爪,温柔的抚摸逐渐演变成了用指甲在这张白嫩而柔软的足底上所进行的肆意瘙痒,真寻那一道道痛苦的欢笑,亦在从这版瘙痒中不断地绽放。

这份笑声,宛如天籁。

美波里心满意足地眯起了双眼,只是这次,她没有挠满三十分钟,而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便急匆匆地松开了手,真寻大喜,以为人家是打算放自己的脚丫一条生路,但她很快就发现,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因为美波里掏出了一只手提箱,将手提箱打开后,里面的东西,让真寻倒吸一口凉气。

手提箱里装着的是各种各样的刑具!牙刷、梳子、电动牙刷、气垫梳、大刷子、钢笔……等等之类的刑具,都有!甚至还有两大瓶润滑油和两大瓶生理盐水!!

现在,美波里她倒了点润滑油在自己的手上,稍稍摩擦了几下后,她便将这满手的润滑油摁在了真寻的玉足之中,并对着她的嫩脚温柔地摩擦起来。

被润滑油涂抹的感觉相当不舒服,滑腻而且带有些许黏糊糊的感觉,让真寻的脚趾再度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然而很遗憾,被细绳紧紧束缚的玉足,没有动弹和挣扎的权利!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受着,老老实实地感受着润滑油不断地布满自己的脚底的过程,感受着自己的脚丫逐渐在润滑油的布置下,逐渐变得油光锃亮起来。

不过一会儿,俏皮的嫩脚布满了润滑油,被刷挠得通红的脚掌,也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光滑,甚至有些发亮。

“哦哦!不错呢!”

美波里兴奋地说道,不过,似乎是出于想要调查一下此刻真寻酱的敏感度的目的吧,美波里还是忍不住地伸出了手,用手指温柔地挠了挠真寻酱的脚心窝。

“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是简单的挠了几下,就绽放出了这般激烈的欢笑?!美波里有些惊讶,而当那阵笑声绽放的那一刻,她还是不免有些被吓着,然而仅仅只是惊吓了片刻,她便迅速淡定了下来,并且重新将自己的身形,投身于挠脚心的美好之中。

而且这一次,她不再是两手空空地去折腾真寻的脚丫,而是打算让真寻感受一下,被各种各样的道具去调教脚底的感觉到底是多么的美妙!

此刻,美波里左手一把电动牙刷,右手一把硬毛刷,她得意洋洋地向真寻晃了晃,仿佛是在炫耀自己的武器一般,这把真寻吓得不轻,她张开嘴巴,刚要说些什么,美波里却已经有所行动。

她将那把宽大的硬毛刷摁在了真寻的左脚脚底上,随即便开始飞快地挥舞起来!这把硬毛刷的个头宽大,加之真寻的脚丫小巧玲珑,这把宽大的刷子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将真寻那秀美的嫩脚完全覆盖!如此一来,无论这把刷子被美波里怎样挥舞,刷子上的刷毛都能无情地划过真寻那张秀气玉足上的每一寸敏感怕痒的肌肤和嫩肉!!

“咿咿咿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刷哈哈哈刷子嘻嘻嘻嘻!!刷子好可怕哈哈哈!!好可怕呀呀呀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宽大的刷子在这双玉脚上肆意刷挠着,刷毛与玉足的摩擦所带来的沙沙声,让美波里心情大好。当然,比起这一道道清脆悦耳的声响,真寻的欢笑,自然是更让她感到满足,感到兴奋。

“哥哥~有人说过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吗?”

美波里笑着问道。

呵,搞笑,现在的真寻已经被痒得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她哪有心情去思考人家到底在说些什么?

因此,回应美波里的,不是真寻的回答,而是真寻那歇斯底里的哀嚎和惨笑!

“咿咿咿嘻嘻嘻嘻会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哈哈哈脚丫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丫!!脚丫救命呀呀呀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哼~看来哥哥也已经被痒到连握在问什么都不知道了呢~算了,这也挺好的~”

美波里笑着说道,很显然,她并不介意哥哥的情况,倒不如说,看着自己的哥哥被痒成了这副可笑的模样,美波里反而还更满意一些。

美波里如是想着,手上的动作也并未迟钝分毫,她的右手依然在疯狂地挥舞着,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硬毛刷,让硬毛刷上的无数刷毛都能和真寻那白皙秀气的纤纤玉脚,展开一阵阵亲密接触!除此之外,美波里的刷挠力度也是相当大的,刷子被美波里紧紧地摁在美波里的脚底板上,她的力度是如此地巨大,以至于这把刷子,仿佛要扎进真寻的足底间,镶嵌在真寻的脚底之中!如此一来,美波里搔挠真寻脚丫的力度可想而知是有多么的剧烈,而真寻的嫩足究竟在遭受何等疯狂、何等残忍的酷刑,更是不言而喻!

“呀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哈哈哈嘻嘻嘻啊哈哈哈脚啊啊啊哈哈哈哈!!脚!脚心!!脚底心呐啊啊啊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多么美妙的欢笑呀~再笑笑吧,哥哥~毕竟哥哥的笑声真的好美妙,我真的好喜欢呢~”

美波里如是说道,于是,她摁下了左手所握着的电动牙刷,伴随着电动牙刷被启动,嗡嗡嗡的噪音也随之从电动牙刷中迸发出来,雪白的刷毛,也在这一刻以每秒10转的频率告诉旋转起来。

美波里笑笑,随即将电动牙刷摁在了真寻的右脚上,左脚的刷子根本不用在意,那就是一只粗鲁的刑具,只需疯狂地挥舞便是,而右脚的电动牙刷倒是需要好好操弄,才能让瘙痒最大程度地绽放于真寻的玉足之间。

小巧的电动牙刷,在美波里的操弄下,正式踏出了成为刑具的第一步!它时而是穿梭于真寻的脚趾,用那高速旋转的刷毛去无情地折磨着真寻的脚趾肚或脚趾缝里的嫩肉;时而又被摁在了真寻的脚心之中,任由疯狂旋转的刷毛去肆无忌惮地摧残着真寻那吹弹可破的脚底心;时而又被美波里胡乱的挥舞着,使之在真寻的纤纤玉脚上肆意游走起来!

此刻,她已然是将真寻的玉足当做了画布,小巧的电动牙刷则被她当做了画笔,“画笔”在“画布”上胡乱的游走,绘制着一幅又一幅难以辨别的“画卷”——圆圆的那个是太阳,一道道类似波浪般的玩意儿是大海,然后一些长得像火柴人的玩意儿自然就是美波里所绘制的小人……啊,完全看不出来了,因为真寻的右脚脚丫已经被电动牙刷刷得通红,已经完全看不出美波里到底在这张脚底上画了些什么东西呢!

“嘻嘻嘻嘻痒哈哈哈痒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嘻嘻嘻嘻!!脚嘿嘿嘿脚!!脚底心呀呀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既然不知道到底在画什么那就不想了吧~美波里如是想到,于是,她抛掉了那些有的没的的想法,转而将自己的目光集中在了真寻的玉足之中。于是乎,折磨继续降临。宽大的刷子依然在不断地蹂躏着真寻的嫩脚,同时折磨着真寻那只俏丽左脚上的前脚掌、脚底心以及脚后跟,同时对着真寻那整张脚底板带来摧残!而小巧的电动牙刷仍旧在不停地刷挠着真寻那俏皮的小嫩足,如同一位旅人,尽情地游历于真寻的玉足美脚之中,从脚趾缝到前脚掌到脚底心再到脚后跟,都被这只电动牙刷“游走”过,而现在,这只电动牙刷不介意“故地重游”一番。

“嘻嘻嘻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救哈哈哈!!嘻嘻嘻嘿嘿嘿哈哈哈哈!!嘻嘻嘻嘿嘿嘿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嘻救命!!谁都好哈哈哈!!嘻嘻嘻谁嘻嘻嘻谁都好呀呀呀啊哈哈哈!!哈哈哈救命!!救命呀呀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刻的真寻已经快要疯掉了,这次折磨自己的刑具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双手,而是电动牙刷和大刷子的组合!这已经够残忍了,更不用提搔挠的时间似乎并没有因此而减少,似乎跟原来一样是三十分钟,甚至还更多!!

美波里!!你是想把你哥哥我给痒死吗?!

真寻在心里绝望地想到,然而这样的想法仅仅只是昙花一现罢了,原因不是因为情况发生了改变,而是就在她绞尽脑汁般地在自己的大脑里挤出了这么一点儿的想法后,她的大脑便被更加疯狂的瘙痒所吞没。

思考?笑死,她的脑子里现在只存有一种感觉信号,那便是“痒”!她的脑子只能迫使真寻做出一种反应,那便是“笑”!现在的真寻,除了笑以外,她什么也做不到!!

什么也做不到!!

“咿咿咿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绝望的泪水在不断地从真寻的眼角涌出,滑稽的口水亦在不断地从真寻的嘴角溢出,雪白的长发亦在她那颗可爱的脑袋的疯狂甩动下而胡乱的堆砌在她的面容上,让此刻的真寻的形象,变得无比滑稽而又无比可笑。

“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好过分哈哈哈!!好过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美波里哈哈哈!!脚哈哈哈!!脚丫嘻嘻嘻坏掉啦哈哈哈哈!!坏掉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绝望,绝望,前所未有的绝望,已然是充斥着女孩的内心。

疯狂的瘙痒已经扰乱了真寻的思考,此刻的真寻,已经没有观察周围的心思和余力了!不断萦绕着足底的刺激,迫使真寻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足底上!她不知道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到了,她不知道自己正在流泪流口水,她更不知道自己为了求饶,为了让自己的脚丫得到哪怕只有片刻的安宁都说了那些可笑而滑稽的话语……

她只知道自己的脚丫正在受痒。

她只知道自己的脚丫痒得发疯,痒得发狂!

“嘿嘿嘿~哥哥的玉脚~哥哥的笑声~嘿嘿嘿~简直是天籁呢~”

而美波里仍然沉浸在真寻的狂笑之中,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此刻的真寻已经快要疯掉了、坏掉了,她只知道,真寻的脚丫真的很嫩,真寻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可爱,挠起来也是真的很爽,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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