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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这些罪人,今生只能使用我这个肉便器!,1

[db:作者] 2025-08-13 13:59 5hhhhh 5300 ℃

在离王都相当遥远的边疆,这儿只是一片平平无奇的雨林,密集高大的乔木枝冠盘结,空气湿热对肺很有好处。艳丽的鸣禽在林间歌唱,每踏出一步都能感受到土壤中的生命力。

在这片密林的遮蔽之下,隐藏着一处阴冷的山洞,洞口被青苔与藤蔓妆点着其中可怖的罪恶。

即使点上油灯,火光也传不到洞外的深处,衣衫褴褛的少女被刀锋挑起下颌,双唇焦渴干枯,微微敞开。她的双眼空洞无物,因失血而显得苍白的面容无法为她表达自己的理智与情感带来一丝作用,她只是本能地在对下颌的刺痛做出一些微弱反应。

持刀男人的面容隐在油灯的黑影里,眼前其余的景象回映在她蒙尘的眸中——

侧后方的石壁上支着木架,一位少女的双掌被叠在一起钉穿。她已经失去生命的赤裸身体垂挂在下方,头颅低垂着长发盖住面容,生前被殴打强奸的青紫痕迹赫然在目。

稍远处的光地上,又一位少女俯卧在地,口中不停涌出的血沫已经将她自己溺死。她的四肢都在中段遭到了巨力的倾轧,骨骼粉碎,血肉和骨茬撑破皮肤流泻出来。

面前的男人用另一只手把玩着某物,那东西呈现着粉红色散着热气,粗长,柔软,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汩汩的黏液声。它连接着少女自己被切开的腹部,每一秒都让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剧痛冲刷着少女的脑海。

她还没晕过去,只是因为在之前几天里她已经被迫适应了苦痛。

“……住手……”

少女已经没有嘶喊的力气,抬起手臂更是一种奢望。

所以发出声音的是……

“求你们……住手……”

沙耶就像挤出海绵里的最后几滴水一般压榨着自己。悲惨的现实与过载的魔法让她因心脏和心灵的疼痛抽泣着。纯洁而绝望的魔力透过屏障,延续着那被掏肠的少女可怜的生命。

她太高估自己了,在城中看到村民所张贴的委托情报后,怒火中烧的沙耶一心只想尽快将被掳走的少女们救出;没有前期侦查,也没有储备足够的道具和药剂。面对敌人远超预期的援兵数量,出道以来总是顺风顺水的炭之魔女只能用防护罩将自己和十几个被强盗们掳来的少女护在山洞一角。

这是彻头彻尾的死棋,强盗们只要保持警戒等待自己魔力耗尽,就能取回自己身边的十几个少女——还包括自己一个。

但他们甚至不愿意多等待这几天的时间。透过透明的屏障,强盗们在她面前一一虐杀着未能被保护起来的六个少女,试图摧毁她的理智。

“为什么不救我?”“你不该来多管闲事的!”“本来他们说好只会把我们卖作奴隶的……”“让我死吧……求你……”

前五个少女在她面前相继变成了尸体,变成了被斩下的肢体,被活剥的皮肤,被烹制的血肉。最终,第六个少女也要死在沙耶的面前了。而沙耶除了榨出最后一丝魔力,试图让保护自己和身边那些少女的屏障多延续一秒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最后的机会了,魔女!现在把魔杖丢出屏障来,我们就只把你的手脚砍掉不杀你!”

“呜……”

那尖刀横了过来,割向屏障外最后一个还在呼吸的,少女的喉咙。

时间,仿佛停滞在了她宣告惨败的这一瞬间。

下一秒,宽敞的洞窟中响起了几十次重叠在一起的重击与折断声,又重叠起了十几个男性的痛苦嘶吼,回音在血腥味中盘旋良久才停息。

沙耶绝望的泪眼第一时间并不能理解眼前的情况,她只看到一个灰白色长发的魔女单手叉腰,站在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强盗们面前,四下张望着。

唔姆。

三五具年轻女性的裸尸横陈在山洞内的角落,曾经鲜活曼妙的肢体被砍下吊在墙上,尚未尸僵的阴户里满溢着肮脏的精液,铁锈味和石楠花味混合在一起,令凄惨的景象显得越发亵渎与罪恶。

但,即使目光在这些女尸上停留了许久,这位魔女的脸上却看不出愤怒,她姣好的面容如一张面具般光洁,也如面具般毫无表情。

她只是沉默着,转身用魔杖挑起赤裸少女被扯出体外的肠子,纯洁的光辉包裹着内脏将其送回体内,被剖开的腹部也随之恢复如初。

被治愈的无辜少女闭上眼睛昏了过去,完全没有看到几滴透明的汁液滴在魔女两脚之间地面的血泊之中。

魔女大人直起身,轻挥手指震开鞋子上沾染的血。虽然周围的强盗们呻吟哀嚎着躺在地上,肢体反折到奇怪的角度,刺破肌肤的骨头断茬处喷着血花,魔女精致的衣服却也拒绝沾染一丝他们的鲜血。

这位冷艳完美,高傲如神使般的魔女大人是谁呢,没错,就是我。

伊蕾娜,灰之魔女,今天也一如既往地在心中这样自念,并好整以暇地抚平裙摆上的褶皱。

“伊,伊蕾娜小姐!我……终于,终于……呜哇啊啊啊啊啊!”

因焦渴和营养不良而虚脱的,有着一头炭黑色短发的另一个魔女解除了防护罩,酥软着脚步靠近,直接在魔女大人怀里痛哭起来。

这个两眼昏花的少女名字叫做沙耶,是伊蕾娜最重要的朋友——虽然她并不愿意承认——也是她来这儿的直接原因。

虽然不太想参与这种危险的事,但是如果沙耶被困在强盗老窝里,所有的魔力都用于维护防护罩,眼看着就快要力竭被抓住的话,收到了魔法传讯的伊蕾娜大人可是一定会以最快速度抵达的。

为认识的人两肋插刀,多么帅气呀。

“好啦好啦,你已经安全了,之后就顺着我来时留下的魔法回廊,带着幸存的女孩子们去最近的城市吧。

沙耶只是哭泣着,点了点头。

“至于我…我还得留在这收拾一下没做完的事。你看,根据餐具的数量来看这窝强盗可不止这十几个人呢。”

灰色长发的魔女抚摸着好友那因疲惫和营养不良而干枯的短发,继续补充道。

“别担心,我没问题的哦。就像刚才那样咻咻咻地处理掉他们就好啦~”

沙耶没注意到的是,灰之魔女的短裙之下两腿间的地方已经湿了一大片,爱液满满地淌出来,染湿了两边的大腿内侧。而她有注意到的只是,伊蕾娜的双峰比起几个月前的上一次离别时,不知为何硕大了很多,而她的魔法实力,更是比那胸围更加恐怖地提升了。

可其余的强盗随时会回来,现在无论如何都不是适合谈这些话题的场合。

黑色短发的少女抽泣着调整好呼吸,和幸存的少女们相互搀扶着离开了。

就这样,优雅而自恋的魔女大人靠在洞壁上,在濒死呻吟的强盗们簇拥之下闭目等候,任由时间流逝,听着脚边强盗们从低吼咒骂着远离自己,再一点点流血到濒死,哭泣着请求自己的帮助。

如果是这些人的话……能行的……

来了。

将思绪从自己的狂想里抽出,少女睁开一只璀璨如蓝宝石的眼睛。在思考的这段时间里,大腿内侧已经被爱液彻底染湿,水痕一路蔓延到膝盖以下。不过没什么要紧,伊蕾娜轻挥魔杖,将影响气氛的水痕与气味抹消,又将大檐帽上抬一点,抬头看向渐渐喧嚷起来的洞口。

那是另外十几个气势汹汹的悍匪,大声而粗鲁的谈笑声似乎是打劫归来,还有几个可怜姑娘被五花大绑地拖在身后。

但这种得胜归来的气氛,在他们看到躺在陌生魔女脚边,呻吟声微弱下来已经奄奄一息的同伴之后,立刻消失无踪了。

这些匪徒拔出了腰间的武器。

“该死的婊子!你把他们怎么了!”

“打了个半死哦~这种事不是一目了然吗。”

魔女眯着一侧的眼睛,以悠然自得的态度打量自己的指甲。只要稍微调整魔力,她就能改变指甲油的颜色,很是方便。

“他妈的!你怎么敢的!兄弟们上,宰了她!”

强盗们丢开劫掠来的财宝和美女,吼叫着涌进洞窟里来。

战斗一瞬间就结束了,没有多余的血溅或是光耀,也不需要些十里八乡都听得见的爆炸声。

伊蕾娜只是轻轻挥了一下魔杖,匪徒们就感到浑身的肌肉内脏都变得有千钧重,刚才还在奔跑的匪徒们就这样被压瘫在地上。

她甚至都没有用正眼看过强盗们扑过来的方向。

“呼……该办正事儿了。”

莲步轻移,魔女的短靴在洞底踩出回响声。那些肢体被反折的强盗们却根本没有去欣赏的余裕,挤出力气咒骂与抽泣。而被重力魔法压倒的另一批强盗更是纹丝不能动地伏在地上,内脏被自重压得溃烂,淤血沁出皮肤沿着坠地时折断的骨头流淌,连眼球都几乎被重量拉出眼眶之外,唯独脑部被伊蕾娜刻意保护而得以维持着理智。但这并不是因为伊蕾娜心慈手软,只是她想让这些强盗们也感受一下,那些被他们所虐杀的女性的绝望。

她走出洞窟,解放了新被绑来的几个民女,要她们带着其余赃物离开此地,再慢慢踱回来。

只是一挥魔杖,所有这些不法之徒身上那些足以慢慢夺走生命的重伤便恢复如初。

但还没等这些强盗从刚才的酷刑之中恢复,灰之魔女就用行动宣告了自己的判决,魔杖在她纤细柔美的指尖摇曳晃动,魔法的图纹一层层漾开,闪烁着圣洁的光芒。

哭喊求饶的声音在并不宽敞的洞穴里回荡,震得人耳朵疼,却完全没有影响伊蕾娜的吟唱。当最后最亮的一道波纹向外扩散时,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刺骨寒意的强盗们齐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嘘——”

法阵消失之后,魔女像是呼吸一般自然地暂时剥夺了强盗们声带的控制权,让洞穴里只剩下自己的声音。

“你们谁是这里的头儿?”

伊蕾娜并没有低头与地上或躺或卧的僵直人体直视,只是居高临下地瞥着他们。

这些意识到敌我差距的强盗们立刻哀嚎求饶起来,整个洞穴都变得乱糟糟的。

吵归吵,不过这也说明他们已经变得老实了。

“我诅咒了你们,从今以后,你们一旦用暴力或恐吓去强迫其他人做什么事,又或者触碰了不是自愿与你们淫乐的女人,就会感到每一个毛孔里都有生锈的钢针在来回地搅缠穿刺。”

“因为我不打算杀你们,那样挺浪费的不是吗,一个个男人长到这么大个子要吃多少粮食?至少要让你们种出那么多的粮食才能去死。”

地上或躺或趴的强盗们都听到了这席话,伊蕾娜甚至有用魔法强化这些人的意识,确保他们能够理解。

“看那边桌子上的仪器,我已经把刚才说明时的影像录制下来了,想再确认一次的话,只要把里面的魔石放在我留下的台座上就可以了。”

“既然大家都明白了,那么以后我们就不必再见了。要去自首还是留在这个地方过安生日子也都随你们”

轻轻抖了一下魔杖的尖端,那些已经毫发无伤的强盗们便离开了魔力的压迫。他们却没有第一时间爬起来,只是因为过度的恐惧在原地痉挛瑟缩。

“如何,我还挺温柔的不是吗?”

“没死……”“啊啊……呜……”“谢谢……”

魔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身向洞外慢慢走去。曾经纤长却如今变得丰腴的大腿在法袍下不断颤抖,透明的汁液只在几句话的功夫又染湿了大腿内侧。

无需回头,魔女的全视也能看到强盗们正在相互扶持着逐个站起,巨大的恐惧让他们呼吸都不敢大声。

这些人会不会让自己失望?如果那样的话,要反悔杀光他们吗,反正他们也是死有余辜。

哒,哒,短靴向着外面的阳光走动,即将踏出漆黑的阴影——

“等!等一下!魔女大人——!”

那些窝囊废之中终于有人迈出了一步。

顺带一提,旁边看起来比他位高些的家伙喊着“闭嘴!你想害死我们吗!”去捂他的嘴,却在手掌捂在他嘴上的同时被刚刚刻下的禁制所诅咒,足以让人失去存活欲的剧痛让他蜷到在地,只能发出一阵弱过一阵的惨叫。

魔女回过头,握着魔杖的手臂自然垂下。

诅咒发作者的惨叫回荡在山洞之中,众强盗脸上汗如雨下。

那个最不怕死的家伙看了看被诅咒者的惨状,更是下定决心向着她迈进,不仅如此、人群之中又有四个强盗咬咬牙跟上了他的脚步。

接着,五个人整整齐齐地跪在了伊蕾娜面前。

“我们这样的人已经回不到社会里了!没法掳掠女人来取乐的话,我们还不如死了!求您发发慈悲,或者干脆杀了我们吧!”

刚才第一个迈步的人已经退居末席,一眼便知是匪首的粗壮光头男人跪趴在地上以必死的觉悟凄厉地大叫。

后方那不敢为此搭上性命的一群人则整整齐齐地向后缩着,刚才捂他人嘴的那个强盗依然因诅咒的余波呻吟,此时便没有人敢去阻止匪首的狂言。

“哦……?原来你们掳掠女人,然后这么残忍地将她们虐杀,就是为了取乐吗…?”

灰发的魔女夹紧双腿,微微颤抖的声音拉长着染上几分蚀骨媚意。只是,筛糠般颤抖着的强盗们一时无法注意到这些细节。

“是……是的……!要是大人您无法宽容的话,就,就……杀了我们吧!不能凌虐女人的话,活着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伊蕾娜嘴角略微上扬,那未敢站出来的几十人,看表情就不是这样想的。

“这可真是令人苦恼呢…这样吧,你们是怎样凌虐女人的呢?一五一十地说给我听,也许我会大发慈悲哦?”

匪首即将开口的瞬间,后方的人群终于躁动起来,想也知道如果残暴行径被切实转述,正常的有能之士都会为此暴怒的吧。然而魔女轻轻摆动杖尖,静滞住了即将不惜诅咒发作也要制止首领的这些人。

“好,好,快说吧~?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哦。”

魔女的无形力量将跪趴着的五人立起,又转动握着魔杖的右手,以小指指向不远处双手高举钉在头顶上方的女尸。

“一共有五个姑娘呢,就先从她开始说起吧。”

第一个女人有着亚麻色的头发,没能被保护起来的六人之中她有着最大的胸部,因此被第一个盯上。她的困兽犹斗只是激起了强盗们更多的兽欲,她的双手被一枚八寸长钉钉穿在木架上时,痛苦与恐惧就杀灭了她的反抗。

也因此,强盗们将第二枚,第三枚,第四枚长钉依次钉进了她的手腕和手掌,血液流过钉上的锈迹,浇在女孩儿的头顶。这伤不足以致死,令她死去的是被强盗们轮奸时为蛮横而无休止的动作破坏的内脏。

她在手腕和小腹的痛苦之中度过了一天两夜才垂着头停止呼吸,直到那时她的双腿才不再需要避痛地自然垂下。

“唔姆。继续说第二个吧,你磕磕巴巴的说话已经有好转,不要再犯。”

魔女交叠着双腿靠在墙边,对此并没有发表评论,只是用微眯的眼神望着匪首。

那第二个女孩儿被盯上时,邻家的大姐姐还活着被钉在木架上,一通轮奸后她的双腿还在颤抖,喉咙里再没有哭出声的力量。

因此这个六人之中最娇小的少女不敢反抗,她颤抖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跪在地上舔弄起男人的性器。强盗们能看到她脸上的不情愿与厌恶,但那不是她走向如此结局的原因。

当少女干呕着吞下腥臭难忍的精液,露出祈求与期盼的眼神时,换来的却只有一条倒吊着脚踝将她提起的绳索和一把逼近喉咙的快刀。

这时,强盗们才告诉她为什么她要去死——因为她年纪最小,又有着做农活做出来的健康肉体,肉质会更好。屠刀割开了少女的喉咙和动脉,鲜血冲到吊架下方的大盆之中,不愿接受现实的表情永远凝固在她的脸上。

而那张脸现在已经尸僵,她的骨头丢弃在洞外,皮肉血液进了强盗的肚子,只有一颗头留在魔女的视野里。

魔女与架子上的人头对视着,语气平淡地问道:“人肉比畜肉好吃吗?”

“畜肉更好吃,但是人肉,尤其是宰杀时的视觉冲击,更能带来满足。”匪首两眼发直,只当自己是个讲述的机器,无视了后面几十个瘫坐在地上等死的弟兄投来的眼神诅咒。

魔女点点头,摘下自己的披肩搭在一旁的椅背上,露出带着汗珠的香肩。

第三个姑娘是在第二天早上站出来的,这个红头发的牧羊女将剩下的三人护在身后,要以自己的苦难换她们的生存。那时她的表情凛然如圣女。

强盗们说,能经受住,一直不求饶的话,就放剩下的三人离开洞穴。

于是姑娘被轮奸一番后,上了剥皮架,四肢拉开成X形,绳索紧紧绑着手腕脚踝。尖刀从她的背后竖直划下,这时她两腿之间淌下的就不只有精液,脸上的凛然和坚定也染上了真正的痛苦。

手腕和脚踝各一圈,垂直于切口从后方切割到背部的纵切,手指从竖直切口探入,用原始的撕扯分开皮与肉,期间的剧透让少女昏过去又醒过来。

她没能坚持到最后,当双腿的肌肉都裸露在外,当臀部的皮剥到腹部,肠道和阴道被割断让私处脱落,当腹腔的包囊破开,肠肚流泻下来时,她终于哭泣起来。

但强盗们救不了她,也没有任何一丝救她的想法。她们哭泣也好,配合也罢,一旦决定了这样的玩法就必然玩到最后,玩到没了皮的少女慢慢死去为止。

魔女挑眉:“这种事,还有人会配合的吗?”

“有过的。”

伊蕾娜没再追问,眼神左右游移,露肩裙的高领系带随着她咽口水的动作上下跳动。

匪首咽下紧张和兴奋,继续讲述,并没有看到她脚下逐渐聚起的水滩。

第四个女人躲在剩下来的两位身后,缩着身子,竭力让自己微胖的身体显得渺小,以为能多活一段时间。

所以强盗们拒绝了她的愿望。当剥皮架上的少女哭喊讨饶时,这个女人便被拉出来,在那濒死的少女眼前受刑,作为没能坚持到最后的惩罚。同时折磨着两人的精神和肉体,便能为强盗们带来成倍的欢愉快乐。

体型丰腴性感的女人乞求着,发誓会全心全意地为众匪的性欲而服务,她脱下衣服露出丰乳肥臀,分开双腿展示着桃泽之处,一身风月场磨炼出的媚骨和脸上极度的恐惧相映成趣。

令人兴致大发,强盗们笑着,要她站起来。面前男人未解下裤带的事实让女人头发蓬开,脸色愈发惨白。

跟着一记重拳捣中了她的上腹,脏器传遍百骸的剧痛让她登时跪趴在地,呕出胆汁。

她被悬吊起来,柔软的双峰和肚腹成了沙袋,双臂是绳索,双腿是配重。她昏过去又醒过来,最初高亢悲切的声音渐渐低微,自愿献出的私处直到死去都没有得到临幸。

魔女闭上眼睛,双手在巨乳下方相叠,对细枝末节做出评价:“看来你们真的不缺女人。”

“是的,这个国家大部分人都是女性……只是,即使如此女人们也没有乐于给男人献出一切。”

讲述至此,匪徒们也平静下来,虽然态度仍然不敢张狂,气氛却宽松了很多。

第五个女孩儿瘫坐在地上,因为惊骇与绝望已经说不出话来,与她说话时她也只是流着泪点头或摇头。

不能说话的话,也就和牲畜一样了。恰好洞里前两天死了一条狗,就由你补上吧。女孩儿点头。

但是狗爪子不能抓东西,狗腿也没有这么长,得把多余的部分去掉,懂的吧?女孩儿犹豫片刻,又点头。

在成为狗之前,这个处女首先经由私处感受过了痛苦,血丝混着白浊不停流出,当她不会因此昏过去时,仪式终于能够开始。

她躺在冰冷的石头地面上,手腕脚腕被绳索固定在地,面对着逼近的刀锋眼里却透出生的喜悦。就好像能挨过截肢的流血与剧痛,她就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因此强盗们就把刀换成了大锤,先砸烂了她的手肘。

即使身为处女被轮奸时也没有出声的女孩儿终于哭喊出来,惹得众人发笑。

于是她的骨头和肉在一次次重击下慢慢化为肉泥,淤血和骨茬挤破皮肤,直到肢体完全断裂下来。

她的惨叫渐渐被血沫覆盖,最终溺死在自己吐出的血之中。

“这么说,你们试过正经地切断女人的四肢?”

魔女轻轻发问。

“试过,但是即使没当场死掉,也会不久之后死于断肢的伤口。我们技术太差,比不上那里……”

“哦?哪里?”

匪首盯着魔女的脚,不是关注着她流出的爱液,只是不敢与她对视:“不知道你信不信,有个地方叫肉便器之国……”

最初,只是六个逃荒的男人顺流而下。

他们居无定所,饥肠辘辘,一连流浪了几个月,然后见到了一扇城门。

城中男男女女肆意交合淫乐,黑布包覆四肢露出胴体的兔耳女郎邀他们在石像瞩目之下共舞。但彼时的他们只想饱餐一顿。

“那,就将我杀了吃掉吧?”女郎如是说道。

那一餐的味道刻骨铭心。

他们在天国之中享乐,烹食美肉,饲养女犬,欲望日渐膨胀,最终对没有意愿献身的女性出手。

于是,天国诛杀首恶,将其余五人永远放逐。

已经离不开那样生活的男人们流浪数年,终于慢慢凑起这样一个匪帮。

当年那样发自内心愿意献身的女人,世上再难寻觅,新加入的成员们更是只当那是天方夜谭。

“哦,我相信,”魔女点头,“我去过。”

诧异和惊喜油然而起,又倏忽而逝,高大的匪首再次跪在地上,思考着过去的时光和昏暗的未来而哭泣:“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你要是想杀我们解恨就快些动手!受着那样诅咒的日子我们活不下去的!或者,求你开恩多宽恕些!”

“啊呀呀,这可真是难办呢……我可不想让你们再去祸害无辜的女人,但是都说了要放过你们的话,也不好看着你们生不如死……”

匪徒们提心吊胆地等待着发落,只见那挥指间就能决定他们生死的魔女挑起帽檐,探出嫩舌扫过自己娇嫩的唇瓣,笑靥妖艳如魔鬼:

“那么,就让我来做你们的肉便器吧~♡”

两个月前,因为误入了大魔女的常识修改结界,伊蕾娜在一片将“性爱是高贵而普遍的,年轻人可以献出生命成为他人的肉便器直到被废弃斩杀”作为常识的土地上,牺牲了她自己保存十几年的纯洁和绝大部分的躯体。

不过她也并不后悔,不知是她本性如此还是受了国土级大结界的影响,伊蕾娜都相当地享受那段被截去四肢,任由陌生人轮奸的日子。

当时,伊蕾娜强烈地要求那个国家的大家肆意折磨摧毁她的身体,所以她的毁弃时间也远早于那个国家的一般肉便器。不过她对此是心知肚明,也早已做好了作为最下贱的旧飞机杯被处决的心理准备。

也因为做好了觉悟,抱着献上最后的淫乱演出的心情,当她从断头台上醒来,发现自己因为很久以前在自己身上设下,又修改记忆对自己隐瞒过去的保命魔法而活下来时,伊蕾娜脑中对于能够活着的喜悦和对于苟活的羞愧竟然不分伯仲。

用魔法对抗自己身为肉便器的命运这件事,真的相当丢人,即使那个国家没有对付这种情况的律法,她还是只能羞愧地逃走了。

比起没有身为肉便器迎来自己的终结这一事实,逃走之后的日子更加令伊蕾娜煎熬。

做出那样事情的自己必然没有脸面和资格回去那片乐土,可是外界的人们一百个里就有九十九个接受不了那样过激的玩法,剩下的一个虽然有贼心却没有贼胆。

即使伊蕾娜在那几位据说内心同自己一样肮脏的官爵商贾面前搔首弄姿甚至下跪祈求,这两个月里伊蕾娜也没有遇到一个人敢于真的下手。

终于,她收到了沙耶的魔法传讯,困住那黑发少女的,绝望而恐惧的地狱,对伊蕾娜来说却是值得苦苦寻觅的天国!

魔女简单地以绝对的力量建立威慑,听了眼前这窝强盗有关他们如何虐待屠杀无辜女人的具体描述。那般恶行,在一般人耳中理应让人愤怒得目眦尽裂。

但伊蕾娜只是调整体态,鞋跟踩在自己积成小滩的爱液上,笑着向这些该千刀万剐的罪人开口:

“就让我来做你们的肉便器吧~♡”

眼前这些罪人虽然值得最残酷的死法,但既然自己要利用他们,就让他们多活上些岁月,在自己离去之后靠着对自己的记忆缓解饥渴直到死去,不是也很好吗?

眼前几十个罪人怔怔地望着伊蕾娜,定然是被她的魅力所俘获。魔女轻轻撩起自己的长发,以那许久肉便器生活的经验让自己的声音更加妩媚:

“你们从此以后就没法再掳掠虐杀别的女人这件事,我可一点都不打算更改~但是啊,本人,灰之魔女伊蕾娜献出自己,被你们一直玩弄到死掉,以此让你们在偿赎罪孽的余生里有些打飞机的素材可用,倒是可以的呢♡”

近前的五人维持跪地的姿势,抬起头来,伊蕾娜将左手食指搭在探出的舌尖上,回以诱惑的眼神。

“正好,我之前录制诅咒规则的那台魔导仪器还有足够的储存空间,就用它把你们享用我的过程记录下来~以后你们可以一边撸着鸡巴一边看我被凌虐发骚的模样♡想看多少遍都可以的哦~♡”

鸦雀无声的匪徒之中渐渐起了交头接耳的声音,但眼前的壮硕匪首以额头击地,用低沉的碰撞声将杂音扼住。

他抬起染血的额头,高声道:

“我们绝对绝对不会再对女人出手了!还请你不要用这样浮夸的演技折磨我们!”

其余的强盗也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是恶趣味的魔女在嘲弄他们,一旦有人真信了这个鬼话,上去哪怕摸了一下她,也会被咒得倒地不起,成为魔女的笑料啊!

但是魔女不为所动,只是一如既然地混合着高傲和下贱的姿态和神色,邪笑着将双手伸到了裙下。

“看啊~我的内裤都已经这样湿了……♡想到那五个女人和之前死在这里的女人们的遭遇,想着她们经受过的折磨会落在我身上,我这个肉便器的爱液就止不住了呢~♡”

她交替抬起双脚,将中间染得微黄的布料举起,丢在眼前还跪着的四人之一的面前,那个有着红色头发的陌生男人倒吸一口气。

“而且,我啊~即使只剩下一口气了,只要有魔杖就可以复原♡也就是说,你们可以细细地享受用各种方法虐杀我的过程~像这样湿漉漉的淫荡肉穴啊——”

伊蕾娜侧过身体高抬左腿,用右手举过头顶捏住脚尖,展示出自己沾满了露水的花瓣与微开的花心,爱液沿着大腿内侧淌下,染透了白色的丝袜。

“——可以被一次次地挖掉煮熟呢~♡像我这样的肉便器,用自己的身体一次次填饱各位主人的肚子,也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已经有七成以上的人在喘粗气了,要让他们克服对痛苦和羞辱的恐惧不是个简单的事,但是伊蕾娜对自己的媚骨有着绝对的自信。

另一方面,从收到沙耶的求助,制定了计划赶来开始,伊蕾娜就为了最后能足够欢愉而没再催眠或是强取过男人,甚至没自慰过。维持着高傲姿态时倒还能忍住,但一旦在主人大人们面前展露过自己的本性,长时间压抑的欲望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呐……♡各位主人刚刚差点死掉的时候,有没有因为生物本能勃起啊~伊蕾娜我啊,非常喜欢那样的感觉呢……所以自慰的时候都要让自己窒息才行~♡好几次差点把自己害死,但也没有后悔过……♡”

她放下一字马的左腿,然后身形一矮四肢着地,一对原本不该属于灰之魔女的巨乳随着这过大的动作摇晃许久。接着,她熟练地爬到因震惊和一小部分侥幸心理维持着原地不动的匪首面前,扒下了他鼓囊囊的裤腰。

一条足足有二十四厘米的,因不讲卫生而散着强烈腥臭的肉茎顿时弹了出来,方才的淫语已经让它完全勃起了,即使这样尺寸的肉棒勃起之后已经完全没有包皮的迹象,冠状沟后方依然藏着浓厚的白垢。

久违的视觉冲击和强横气味冲刷着淫乱魔女的理智,让伊蕾娜的目光都呆滞了几秒,就连股间也哗哗地排出了透明的雌液。当回过神时,她已经竖起上半身,一只手玩弄着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揉弄起乳房,乳汁透过布料晕染在外面。

“哈啊……♡果然伊蕾娜只是一个动不动就发情的母猪肉便器呢……只是见了肉棒大人的模样就直接高潮了~♡你们啊,如果攻击我时挥舞的不是武器而是鸡巴的话,我肯定会立刻跪下来……唔~♡像这样地……啾~♡”

魔女将揉搓着阴蒂的手抬起,虚握在雄性的根部,她前倾着身体双眼微闭,久经情场的舌尖舔舐着肉茎时如此地贴合自然,就好像比起将嫩舌留在自己的嘴里更适应放在雄性的肉茎上一般。

炽热的鼻息在男人的性器上漫开,将伊蕾娜所感受到的欢愉告知一二。她陷下腰肢,肉臀圆润的曲线即使隔着裙摆也能夺人心魄,饱胀浑圆的双峰挤压在匪首的大腿上,几分潮湿从那隔着衣服依稀可辨的坚挺处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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