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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3

[db:作者] 2025-08-13 13:58 5hhhhh 1430 ℃

  安岁写小说有一个特点:他喜欢把故事推往反常规的方向,让情节变得十分复杂,这样结局看起来就扑朔迷离,读者也能从这份新奇感中体会到别样的乐趣,情不自禁地登上他所制造出来的大船,出发前往新的大陆。

  安岁的脑内的想法总是异常活跃,,在质变为灵感后就流入到每一根手指中,以紧握的笔写下每个段落,让本来朴素单调的字句表达出美妙的场景,而夹杂在其中负责调味的情节,搭配着读者周遭的动静,开始奏响出专属的乐曲,尽情地享受起快乐的情绪。

  但是这次旅途往往又看不到尽头,因为每个故事都被延长到没有结局的地步,让人一直处于疲于奔命的状态。

  小白自然也是其中的受害者——作为安岁新晋且唯一的忠实读者,她今天有些不耐烦地合上手中的故事,强忍着可能爆出来的青筋,叹了口气。

  “你为什么不在这里把结局写了啊......?”

  低沉的语气中掩盖着不满,但是她极力地用轻声表达的方式来缓释其中的威胁,这就让她看起来有些人畜无害了。

  “你一定还想看这个故事会怎么发展吧,对不对!”

  结果,这份软弱的抗议,让安岁蹬鼻子上脸,美其名曰“完成度”,然后延长在小白看来不必要的情节,继续折磨着她的阅读体验。

  “我觉得,勇者在这里就可以回去迎娶公主了。”小白喝了一口水,干涸的喉咙受到滋润,这番解脱感让她不由得叹着声,顺带试试自己的发音,强化着表达的力量,“之后那些觉得国王会加害自己的内心独白啊,面对忙于重建的民众不耐烦的行为啊......跟被迫害妄想症似的。我看啊,就是再挑起内战,等自己做到国王后,才说自己心安理得,然后就‘我的内心好空虚,人类不值得’,中二死了!”

  连珠炮似的把后面的剧情都给剧透了,把安岁呛得一顿咳嗽——他当然没打算写出这么狗血的俗套剧情,但是小白根据现有的线索,就能描绘出一个有具体轮廓的故事大纲,可见她是完全把故事给读进去了。

  能和这样的读者详谈故事可能的方向,让他内心不由得有一些高兴。

  “没有啦......你不也以为公主不会回来和勇者在一起吗?再等等呗。”

  安岁颇为得意地笑了起来,顺势抿了一口水,稍微压住了咳嗽的冲动。

  只不过,小白探讨的热情很快就冷却下来,然后叹了一口气:“你说,为什么恶龙姐姐就不能和勇者在一起呢?”

  故事的发展可以说出乎了小白的意料:勇者和姐姐不但听从公主的话,尝试一起隐姓埋名地生活,还从中对彼此产生了好感,甚至还一度偷尝禁果,接受了另外一种结局的模样。

  然而,这段幸福的和平日子是短暂的,因为公主居然真的回来了。

  “我回来了,你们有想我吗?”

  明明是一个歌颂为爱情执着,歌颂回归的大结局故事,此时却显得如此不解风情,仿佛公主身为女主角,才是破坏别人关系的第三者似的。

  “胃痛......”

  小白虽然不是不喜欢这样的剧情,但是还是嘟囔着自己的不满。

  也许是因为恶心到忠实读者有些于心不忍,又有可能是小白生闷气的面庞太过可爱,稍微鼓起来的脸颊让安岁有一种上去安抚的冲动,察觉到自己有所失态后,视线变得飘忽不定,不敢看过去。

  “......好啦,我不会写坏结局的,你喜欢恶龙姐姐,我就不会让她遗憾收场的,好吗?”安岁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发出如此轻柔的语气的,生怕把小白给吓到一样,尝试用蛮力控制住喉咙,让声音变得细一点,导致自己紧绷过头,反而显得有些抖动,“不过,写作总是需要时间的,你有什么比较在意的情节吗?我很乐意和你交流的......”

  “恶龙姐姐有生殖隔离么?”小白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本来就出自天真无邪的好奇心,她脱口而出的问题让安岁本来就难以发声的状况雪上加霜,“那样说的话,和她偷尝禁果就没有压力啦~?”

  不知道小白到底是真呆还是装傻,她抬起一只手遮掩着侧边,凑近安岁窃窃私语起来,模仿着他小声说话的方式压低音量,只不过她更加从容和熟练地用呵气的方式带出想要表达的字句,温热的水雾弄得男生的耳朵痒痒的,又不想主动避开这撩人感觉,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安岁确实有些慌乱了:他之前推进这段情节的时候,曾经夸海口说自己其实有在笔记本里写下勇者与恶龙姐姐的成人情节,因为不太好公布在学校中,所以一直没有拿出来。

  本来小白对这种花边不是很感兴趣,甚至在一开始,她产生了很经典的“男生都是这种下体生物吗”这种念头。

  但是,随着故事的持续深入,她越来越喜欢恶龙姐姐这个角色:她属于幻想生物,那么她必定会拥有一些高傲和神秘的性格,对任何事都有超出人类的淡然;然而她又因为平日的生活习惯和混血血统的缘故,会情不自禁地展现出女性慈爱的一面,在冷漠的表情下不自禁地叹着气,同情着情绪化的勇者。

  屈服在自己的力量之下,她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恶龙见识过太多蝼蚁之辈,在压倒性的差距面前舍弃尊严,只求生命的延续。

  但是屈服在她美貌之下的人可不多,因为她平日里对男女情爱毫无兴趣,裙摆的内侧挂着大量剑,走起路来会有金属的碰撞声。

  恶龙姐姐并非没有追求者,相反求婚的对象很多,只是这些大男子主义者在发觉自己的力量无法驾驭她之后,纷纷转向别的目标。

  从小到大掐媚这些皇亲国戚的人这么多,何必寻求一个只会践踏他们尊严的家伙!

  眼前的妹夫和其他人也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比普通的男人道德要更加败坏一些:他可是的未婚妻是自己的妹妹,明知道这点的情况下居然如此垂涎作为姐姐的外形和身材,实在是令她不齿。

  但是,力量并不逊色于恶龙姐姐的勇者,既没有利用实力差距霸占她,也没有因为同居的关系去占她便宜,而是始终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尽可能地打点好俩人必要的生活环境。

  他平日就像个尽职尽责的执事,尽管他并不像宫里的那么干练,甚至有些笨拙,惹得恶龙姐姐发笑。

  他又是传说中保家卫国的勇者,手持圣剑击杀不怀好意的来客,沐浴血雨之中,杀出层层的包围圈。

  他迎着满溢月光的夜色山风时,嘴里念叨着是自己妹妹的名字,思念远方的她,不自禁朝黑暗伸手。

  在旁边观察这样纠结的人,恶龙姐姐也叹了一口气。

  “何苦呢......”

  只要动了这番恻隐之心,就会觉得......

  “如果非要这么煎熬的话,选我不就可以了吗?”

  ......这样也不错,不是吗?

  “我,我承认,其实现在还没有写他们之间的成人情节......!”

  安岁也是头一次面对如此小白这样如此热情的读者,和漂亮的女生子深入地交流一件事情也是异常罕见的,可以说作为作家和男生,他都处于一个让人羡慕的阶段,是烦躁日常里面梦寐以求的时刻。

  “那~现在要来写么?”

  今天的小白决定做一些平时不会做的事情:她既没有选择用语气词作为抗议的手段,也没有忍耐着不满,委屈巴巴地吞咽下现实,而是啪嗒啪嗒地朝着安岁那边走上几步,侧着脸让目光有些许倾斜,让自己夹带着些许绯红的脸颊对着男生,仿佛在偷偷地请求对方些什么......但她的表情却是大方的笑容,显得十分自信。

  在面对着超出熟悉的节奏之事时,那种未知的恐惧将安岁狠狠地揪住,他就像成语故事的叶公一样——等到恶龙真正降临到他的面前,反而退缩了,连挣扎都做不了,只能目瞪口呆地目睹着这一切的发生。

  “你,你再怎么喜欢恶龙姐姐,其实也不用模仿她的行为处事的......”

  面对小白的步步紧逼,他不由自主地会把那个开始积极进攻的恶龙姐姐套到她身上——而如果是进入了脑内世界,出现什么场景有时候就不是由主人来说了算的了。

  “安岁......遇到喜欢的作者,难道不会尝试模仿他的写作手法吗?”

  “会......”

  “所以,如果你还没有写她的故事的话......这不就正好吗?”

  她在说什么......安岁不知道,他也不敢知道,因为这是他的最后一道防线。

  小白则将双手背在身后,抬起眼睛仰视起安岁的表情,颇有兴致地哼起了歌。

  “取材什么的......好吧。”

  经过一番不是这么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安岁决定听小白的,让所谓的道德压力屈服于躲藏在好奇心掩埋下的血气方刚,他的目光也情不自禁地打量起眼前的美少女。

  干净白皙的肌肤搭配上标致的五官,一双明亮动人的大眼睛,顺滑的长发从修整的脖颈中漫过,落在两边娇小的肩头上,些许调皮的发丝则挂在圆润的耳朵后面,洁白的牙齿时不时从诱人的嘴唇展现出来,偶尔还按着自己的衣领,让掌心按压着胸口,根据场合发出各种不一样的声音,再辅以小跑的步子让校服的裙摆跟随着自己跃动,再利用踮脚的姿势,为了调整平衡蹦蹦跳跳起来,尽可能地调整角度,让自己可以始终与周围的人面对面。

  这就是小白给安岁的第一印象。

  但是如果根据他们的交流深入来看,这种字面意义上的俏丽是远远不够的。

  比如说,小白的漂亮长发,无论在自己还是别人看来,都是赏心悦目的存在,想必她一定花了很多心思去保养。

  万一安岁执行了取材环节,这绸缎班的发丝必定会落入他的手中,男生比女生更难以理解掌心那份奇异的感触是如何细腻的存在,只要有温热的气息传入鼻子里,不熟练的抚摸冲动将会袭上自己的手臂,从不住地把玩,进而发展到填满指缝的亵弄。

  从未被别人这样抚摸的小白,身体不由得颤抖了起来,但是也不敢反应过度,毕竟自己宝贵的头发现在在在安岁手上,生怕自己的第二生命遭到什么危险。

  而且,她从没有被当成洋娃娃这般,任由别人操弄把玩的被动存在——父母长时间不在,做什么事情小白都需要主动出击,这样她才能留存足够的时间去缓冲应对可能的结果。

  久而久之她就会将这些数量上的经历,转化为质量的提升。

  小白是很喜欢这种进步的感觉吗?并不完全是。

  小白害怕的是被陌生的恐惧笼罩的感觉——它是由大量的独处时间里面诞生的吗?还是从失眠的黑夜中揉捏出来的梦魇?亦或是小小年纪就被迫一人面对生活琐事的手足无措?

  从她懂事的时候,父母的面庞就记不住了:明明她是这么优秀的女生子,却总是不在身边,形成不了记忆,任何事情都要她一个人面对。

  于是,她抬起双手做出拥抱的姿势,直直地往前走几步,小白朝那行进的前方看去,能够望见最后的终点就是安岁的怀里,最终的目的应该是为了让自己的脸埋入其中。

  安岁目睹小白顺着手中的发丝缓缓往自己这边走来,眼前的美人形象越来越清晰,身上好闻的气味越来越浓郁,周遭的空气随即变得燥热不堪,心跳声也逐渐响亮起来,把他的脑袋都给搅得一团糟。

  会被她一把抱住吗?这样子的话,自己的手该放哪里比较好?

  小白的头发触感非常舒服,有些舍不得......但是搂住她的腰好像才更适合当前的气氛。

  从未有如此亲密的经历,如果掌心不当心触碰到臀部怎么办?说到这儿,自己一直好奇的胸部触感,看起来狠快就顶在身上了......

  安岁在还在这儿自顾自地烦恼着,小白的双手在拥抱前提前合拢,让掌心轻轻放在他的胸口上——然而即便如此,陌生的炙热感足够让男生意乱情迷,身体一阵激灵之下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恰恰就在这个时候,女生的手臂轻轻一推,让意乱情迷的他不由自主地放开了手,往后踉跄了几步之后,顺势倒在地上,明明被女生子用奇怪的眼神俯视着,然而内心却升腾而起了一股安心感将他包裹住,视野恍惚了一下,顺从地躺了下来。

  小白吞咽了下口水:虽然她平日里看书,也没少在自己喜欢的文学作品里面看到香艳动人的情节,但是那份面红耳赤的心跳一刻,和现在这种实际操作的场景是完全没有办法比的。

  更何况安岁现在像一只小狗那样躺在地上,又算什么嘛!

  平日里看到的那些场面,不都是男方利用富有安全感的伟岸身姿,含情脉脉地盯着女生儿们,然后温柔地拥抱上来,彼此宽衣解带......而不是现在这样,轻轻一推就倒在地上,看起来小白才是进攻的那一边!

  “......等一下。”

  在故事里面,恶龙姐姐好像也是进攻方。

  属于主动出击的女性。

  也就是说,安岁现在处于被推倒,完全的被动情况下,作为平衡,自己应该是推倒他,进行主动攻势的那一方。

  无所谓性别和男女。

  而是以形势和欲求转换攻防。

  小白深呼吸一口气,俯视着眼前的安岁,简单地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后,开始冷静下来思考怎么做。

  无论是在学校这个敏感的场所,还是自己毫无经验的特性,对于接下来的行动都有致命的影响:前者要求小白优先考虑安全性,后者讲究较低的门槛。

  综合这两个条件来看,小白要在很短的时间内排除不可能的选项。

  传统的接吻接脱衣交欢的选项是风险最大的,紧接着是难以调整回正常姿势的口交,手淫的话小白肯定不如当事人的安岁来得熟练......

  一番排除法之后,小白往四周左右看了看了,然后手指塞进脚踝处,踮起脚尖,以助脚后跟能轻轻用力就抬起来,被白色长袜包裹的足部从鞋子里偷偷探出,解放在空气中。

  谨慎轻微的动作让安岁看直了眼,并随着她的抬腿望向空中,在落下的瞬间还不自觉地盯着翻飞起来的裙摆,试图看到隐藏在校服之下,颇具神秘感的身体和肌肤。

  随后,裆部一阵温热柔软的触感传了上来:柔若无骨的脚底慢慢地贴上肉棒,本就无比兴奋的安岁在这份触摸下不由得呻吟起来,过于强烈的表达吓到了小白,她小心地挥动着自己的足部,希望用脚底轻柔的安抚来减缓对男生身体上的刺激。

  然而这么做,也只是火上浇油罢了,因为安岁裆部里的肉棒更加狂躁起来了,他巴不得把运动裤都顶穿,去直接感受小白柔软的脚底。

  小白在面对足交效果未知的情况下,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双臂。

  这本来只是为了掩饰心中不安的动作,此时在安岁的视角里,更像是从容不迫地俯视他的样子。

  那张居高临下的扑克脸是如此冷艳动人,像一颗印象中十分甜美的果实,当你咬下去的时候,那种冰冷的感觉刺激得牙痒痒起来,身体也在这份温差下变得敏感异常,喉咙里不住地吐出喘息的起雾,大脑也像是缺氧似的,思考能力一度中断了起来。

  很奇怪的是,安岁明明连裤子都没有脱,而小白这番刺激连足交都算不上,只是让自己的足底轻轻踩到裤裆上,连震动刺激都没有,最多只是抚摸的程度,却催弄出一种难以抑制的快感,这把火开始烧向男生的腰间,让他失控地呻吟出声,张开腿在女生脚下扭动起来。

  她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夸张的反应,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做得这么好,毕竟在她最拿手的考试领域,也从没有如此简单就能获得成果的道理。

  只需要这样待着,安岁就像一只脆弱的昆虫,用大幅度的动作蠕动着身子,却只为了小范围的部分去摩擦足底,想要完全勃起的肉棒陷入小白那柔软的触感,充分地感受住包裹住的感觉。

  再轻轻地挪动着自己的脚,安岁的四肢就开始绷直,他的颤动瞬间就停了下来,乖乖地等待着小白的“赏赐”,然而身体此时已经有些不听话,开始一下一下地挺起腰,去撞击未加束缚的足底。

  面对如此不乖的安岁,小白为了彻底掌握主动权,有些生气地踩了下去,而且因为对方的力气更大一些,这就导致她的动作像是在驯服一样肉棒似的尽可能地贴在上面,一边为了不被甩开而用脚趾锁住,一边为了调整角度和位置进行摩擦,膝盖不由得完全下去,让体重压在掩埋在裤子后的青筋血管上......

  “咕噜,咕噜咕噜......”

  射精的声音当然没这么大,只不过一股一股的热流转变为裤裆里面的水渍,那种大动静很难不让这对擅长联想的男女打上先入为主的标签。

  虽然看不到精液具体长什么样子,但是那阵燥热的气味,以及安岁再也无力挣扎,单臂掩面的表情,都在给小白反馈一个信息。

  “啊......”

  眼前的男生,在她稍显笨拙的刺激下高潮了。

  小白并没有和其他初次体验的女生一样惊慌失措,或是愣在原地观察对方,而是几乎瞬间反应过来,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遮掩住裤裆中肉棒还在吐露出来的精液,轻轻地擦拭着溢出来的白浊,并且用厚厚的一叠阻隔开自己的手心,防止继续给他刺激了。

  安岁就这样躺在地上,静待着自己能冷静下来,于是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想将意识的碎片逐渐拼合成状——只不过在小白碰触过后,作为黏合的原料,理智被偷偷换成了余韵,软绵绵的快感融进血液里里,萦绕在他的大脑中,诱导他以恍惚的状态给血液下达指令,诱导那轻飘飘的感觉满溢到全身各个角落当中。

  于是乎,小白很快就发现,她无论怎么擦拭,安岁好像都在不停地射出精液,继续弄脏他的裤子,仿佛已经失禁了一样。

  这不由得让她有些疑惑:真的有这么快乐吗?

  她只是尽力地给他清理,一如既往地努力着。

  可能是太投入的缘故,她都没发现手帕已经有些湿漉漉的了,感觉到一阵潮湿才松开,闻了闻自己的指尖......一股奇异的味道,让人有些不悦,甚至是嫌弃。

  “难怪女生们都讨厌男生好色......”

  如果象征高潮的是这样肮脏的东西,小白刚刚的努力就有点好笑了。

  无论是羞耻心也好,身体放松下来的疲惫也罢,小白双颊毫不讲理地飘起一片绯红,随即叹了口气,继续擦拭整理着。

  “你刚刚说什么了......痛!”

  “快起来啦!”

  面对安岁的真心发问,小白终于忍无可忍地拍他处于敏感中的大腿,气鼓鼓了起来。

  她实践了,但是她无法理解。

  但是,她心砰砰的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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