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萩松】キスの前に

[db:作者] 2025-08-13 13:58 5hhhhh 2030 ℃

  

  

  那是警察學校入學以後第一次回家時發生的事。

  禁閉月結束,趁著第一次放假時回家看看,下車時深呼吸數次,映入眼簾一成不變的畫面讓人徹底放下心,終於有了自由的實感。

  尚處工作時段,回到家時誰也不在,剛剛從包內摸出鑰匙嵌入門把,後頭便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萩!」

  ……果然又來了。

  旋身一瞧,果然是鄰居家的小朋友。

  松田會知道我何時回來毫不意外。我們從以前便相當要好。松田家成為鄰居是我國中時候的事,打過招呼的家長剛剛提點我多照顧隔壁家的孩子,隔天我便在公園撿到渾身髒兮兮的小朋友。

  我看著他從毛毛躁躁的孩童到挺拔的少年,因而到彼此的家裡拜訪習以為常。家裡人都很喜歡直率的松田家,而我又不曾對家人事先說聲別知會他──因為那免不了要解釋來龍去脈,就得承認自己一個月前是落荒而逃了。

  「萩,我──」

  「我拒絕。」

  「我還沒說完呢。」

  「我不會答應的。」

  「……可惡。」

  彷彿看見松田將第XX次告白失敗紀錄於小本子,然而單純的事實完全無法讓他打退堂鼓。

  三月的尾聲,成功取得畢業資格和通過面試,即將進入警察學校的最後自由時光,我在未告知松田的情況下提前返家,抱著一大束花前去參加松田的國中畢業典禮。人流洶湧,他卻準確地和我四目交會,穿越人群奔到我的身旁,接下那捧花時還碎唸:這麼一大束花太顯眼了。

  奔走使他的衣衫有些凌亂,胸前的畢業生胸花不知所蹤,外套鈕扣已全數消失,他緊抱著那束花和我一同離開,穿過最後一段巷子時猛然從口袋中掏出鈕扣塞到我的手裡,「這是第二顆。」

  彼時我還有閒心開玩笑,「現在沒有喜歡的對象,所以自己拔下來了嗎?」

  「我是想送給喜歡的對象,所以先拔下來了。」

  小小物體驟然變得無比沉重,我緊握鈕扣,試圖帶過話題,「我也喜歡小陣平哦。」

  「是戀愛的喜歡。」

  「……」

  「我喜歡你。」他的聲音有些顫抖,耳朵和脖子一片通紅,「請和我交往。」

  他是認真的。無論回想當時多少次,無論如何嘗試說服自己,都無法想出除此之外的答覆。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拒絕松田陣平。其後更是持續有第二、第三次,他仍若無其事地和我相處,又不斷向我傾訴心意。我向來喜歡他的直率,不必花費心力去斟酌他的真意,從未想過一腔誠摯的愛意竟會令我難以招架。

  某次告白現場被恰好返家的千速目擊全程。我向有無數追求者的千速求助,卻只換來她的嘲笑。她說我明知答案,明知狠下心拒絕的方法,卻害怕傷害松田而哪樣都不用,不禁想替過往那些被我拒絕的人痛揍一頓。

  我說:那怎麼一樣?

  她答:一樣的。他們是普普通通的追求者,松田也是其一,哪裡不一樣?

  我又說:松田還小。他只是和我相處太久,分不清習慣和愛情。他現在喜歡我,三年後呢?五年後呢?七年後呢?如果後悔了──

  她截斷我的發言,說:那就分手而已。

  千速向來大大喇喇,鮮少表現出嚴厲的一面,登時令我啞口無言。

  她問我:研二,你在怕什麼?

  怕他的喜愛消去後會怨我。

  我張張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最後,她嘆息道:下不了手,那就逃吧。

  所以我逃了。要整理行囊,要提前適應環境,因為禁閉回不去……既是事實也是藉口,全不比「從松田陣平身旁逃跑」來得真實。逃跑當日還接獲松田的簡訊,沒有憤慨,沒有責怪,唯有一行:下次見,萩。

  短短四個字,無藥可救地開始想像下次見面時的光景。

  面對看著長大的小朋友氣焰盡失,親近的渴望油然而生。我握緊雙拳,竭盡全力道出拒絕,「回去吧。」

  「老爸出門了。」松田說,「我聽見你回來,把包往家裡一甩,不小心把鑰匙也一起反鎖,現在無家可歸了。」

  「……好孩子可不能說謊哦。」

  「現在回去,只能坐在門口等了。」松田說,「這麼熱,沒有冷氣,我也沒帶錢包──你真的要趕我走嗎?」

  該死。我明知松田家的備用鑰匙就在門口的紺色花盆下;明知丈太郎先生的工作處就在三條街外的拳館,松田怎麼也不會落到無處可去的地步。明知他滿口謊言──松田實在不擅長說謊──仍側身給他讓道,看他嫻熟地入侵我家,恭敬地說著「打擾了」,面上卻全是得意洋洋。

  「你可以先去我房間。」我暫時放下行李去翻找冰箱。天氣確實很熱,急匆匆的松田還穿著校服,八成是剛剛放學。這個時節的太陽已不復冬日的和藹,早已曬得滿臉通紅,能名正言順避開他的理由當然要物盡其用,「要吃或喝點什麼嗎?」

  「冰棒。」

  巧了,還剩下一枝,是上個月逃跑時殘留品。我把最後的巧克力雪糕遞給松田,他迫不及待地拆開包裝往嘴裡一塞,興高采烈地爬上樓,直到身影消失在樓道盡頭才令我鬆了口氣。

  不該心軟。

  不該讓他進來。

  該堅定地拒絕他。

  哪怕會讓他感到受傷。

  我無數次反省自己的決定,卻從未感到懊悔。

  我端起冰水慢吞吞地往二樓而去,聽見空調作用的聲音,卻看見在樓梯口探頭探腦的小朋友,發現我時眼神一亮,吞下最後一段雪糕,舔去沾染唇角的巧克力,「萩──」

  他不是冒進的人,然而耐心僅限他感興趣的事。他能堅守兩分五十五秒,用最後的五秒鐘完成擊倒;他能將一個烤箱拆上十遍,尋求最完美的拼裝手法。更能無視無數次的推拒,一次又一次傳達心意。

  他是跑著來的,剛見面那會兒還有些狼狽。此時儀表已相當整齊,那頭向來恣意的自然捲此刻異常規矩,而無數次聽聞松田抱怨的我深知那多麼不容易。

  該如何才能不為少年人的赤誠心動?

  該如何才能不傷害他而拒絕?

  我不願去想,然而警校的第一個月禁止對外聯繫,娛樂趨近於零,因而休息時間幾乎全用來思考關於他的事。

  ──這樣下去不行。

  「松田。」我踏上二樓,握住門把,感受腳尖傳來的涼爽,和身側的熱度呈現強烈對比,「知道如果變成情侶的話會發生什麼事嗎?」

  「知道。」

  「真的?」

  「當然是真的。」理所當然的回答,眼神有些閃爍,稍微褪去的紅再度暈染,松田扁扁嘴,「我才沒有你想得那麼純潔。」

  我旋開門,涼風迎面,意志清晰得過分,「那就進來吧。」

  「……萩?」

  逃不了。

  那就不逃了。

  我坐上床榻,倚靠牆垣,拍拍大腿,「過來,松田。」

  床單剛剛換洗,熟悉的薰衣草洗衣精的氣味撲鼻而來,仍駐留門外的是同樣熟悉的人,正為劇變的態度拿不定主意。可松田從來不懂退縮,喉結一滾,下一秒便跨入門內,輕輕掩上門扉及上鎖。他甩開背包,毫不猶豫地坐入腿間,少年的體溫本就高,不久前的奔走更叫他熱汗涔涔,除臭劑的淡香取代汗臭味,發紅的後頸出賣他的羞赧,緊抓衣角的手出賣他的侷促。

  心動是雙向的。

  松田一次次地證明這件事。

  尚未發育完全的少年,即便有充足的運動量,體格仍遠不及我。松田難得乖巧地任我擺弄,半點反抗之心也無,除了呼吸和溫度,就像環抱一個精巧的娃娃,愈發愛不釋手。

  我親吻他的髮旋,下落至發燙的耳尖,舔舐耳廓之際松田猛然一震,反射性想避開進犯,卻硬是止住動作,擠出喉道的詞彙唯有興奮的喘息,預想中的推拒連個影也未見。

  侵犯未止,少年的軀體便不斷顫抖,他覆於我的小臂的手又縮又放。很好。這是個適合阻止的動作,我滿心期盼松田反抗我的暴行,他卻軟下身體,全身心地投入我的懷抱。

  「害怕?」

  松田搖搖頭,仍張著嘴努力嘗試緩和呼吸。

  「害怕的話隨時可以推開我。」

  他更加劇烈地搖搖頭,氤氳藍眸望向我。松田的眼睛很漂亮,那雙又大又圓的眸澄澈透亮,盛滿少年人的青春洋溢。我一直都很喜歡。此時即便蒙上一層霧氣,不似原先那般剔透,笨拙而熾熱的喜愛之情卻不曾褪色。

  理性和感性的訴求截然不同。前者仍一再叫喚,它說我不該這麼做,它說現在停手還來得及。後者則不斷叫囂,要我將懷裡的少年玩弄得亂七八糟。

  該怎麼做才能讓他退縮?牙一咬,我捏住衣領處第一粒小巧鈕扣,下令道:「低頭,看清楚。」

  瞳孔一縮,驚懼顯而易見。我也有過懵懂無知的時期,在好奇心驅使下觀賞情色片,自認為做好心理準備,可那些真實聲音、溫度和觸感和平面欣賞全然無法比擬,在初體驗時也狼狽不堪。

  可他仍選擇照辦。儘管攀著我的手握得更緊,亦眼睜睜看著鈕扣一粒粒失去作用。先是外套不再遮蔽,隨後是白襯衫一點一點地敞開,露出鍛鍊有加的身體。自幼和前職業拳擊手的丈太郎先生學習,經年的運動令一寸寸肌肉分布極為漂亮。為不減緩出拳速度,胸膛較為單薄,不似健身房出身的美觀考量,充斥戰士的力量感。

  我抽走他的皮帶,解開褲頭,最為普通的白色三角褲已被性器撐起,輕撫鼓包的頂部,登時喚出貓叫似的細碎呻吟。

  「嗯、嗯啊……」

  已經歷變聲期的嗓音較過去更低,但聲線仍然清朗,朝氣蓬勃。此刻正耽溺情慾,強忍的啞然亦性感得無可附加。

  持續相隔棉布撫摸柱體,另一手自下顎線向下磨蹭,指腹擦過頸部突起青筋時生存本能使他更加顫慄。松田倚靠我的肩窩,從我的視線高度恰好能將他的臉盡收眼裡,睫羽顫動,眼瞼半闔,鼻頭抽動,飽滿的唇微張,正努力汲取更多空氣,努力完成低頭看的指令,卻不願把這份努力用於拒絕。

  「嗯、嗯、啊嗯……萩、嗯!」

  少年的喘息變得急促而甜膩,耳朵和後頸的紅蔓延,鎖骨並排的兩顆小痣起伏不定,為慾望面紅耳赤,為情動坦承不諱。缺乏經驗的少年不擅長叫喚,不會說些煽情的葷話,然而青澀是最佳武器,未經雕琢的原石已以最純樸的模樣勾人心弦。

  再過分一點。目的不同,理性和感性卻達成共識。我猛然罩上他的胸部,挾住兩個乳粒一掐,原先安安分分縮在懷抱裡承受暴行的少年驟然一跳,反射性抓住我的手腕。佯裝對他的反應充耳不聞,兀自搓揉兩團胸肉,刻意的粗暴令他難以抑制掙扎,我甚至聽見他的哽咽,他有意壓抑,但身處安靜的環境,任何一點動靜都一清二楚。

  我理所當然以為下一步就是會拽開造次的手。他很害怕,陌生的接觸、不同以往的強硬和暴戾的動作,至今未曾詢問他一聲感受,身體抖個不停,眼尾發紅,眼淚滾出眼眶,雙頰滑過淚水,不安地按著我的腿,褲管被拽得滿是皺褶──豈料數秒後他選擇鬆開手,抬頭挺胸,令掌心的接觸更加充實。

  「嗯、嗯──唔、唔唔……」

  胸部的擠壓使呻吟變得沉悶和情色,眼睜睜看自己被別的男人褻玩,生疏的快意似乎讓松田感到羞恥,不由得偏移視線,緊咬下唇不肯洩露一絲脆弱。感覺到他的扭動,我暫緩作業,任松田脫離懷抱,慶幸的同時悵然亦油然而生,然而他僅僅是擺弄那雙腿以彌補身高差距,再度挺起胸脯迎合我的雙手。

  跪姿,奉獻,唯恐叨擾,像個虔誠狂熱的信徒。

  好似我所有的暴行,在松田看來皆是令他熱淚盈眶的餽贈。

  數分鐘前理性促使下刻意的暴戾,欲使他知難而退的意圖已然消散,不由自主地開始認真對待小小的追求者。我將他壓至胸前,期間仍不斷揉捏胸脯,指腹蹂躪下乳尖被掐得發熱,比之另一端更為腫大。親吻他的側頸和臉頰,手指強行分開緊閉的唇,一連串隱忍的呻吟流淌而出,「嗯、萩、嗚……噫啊、嗯、嗯嗯──」

  雙唇無法閉合,唾液自唇角蜿蜒而下,和眼淚混雜在一起,將襯衫的領口暈染深色。情慾的色彩連胸腹也泛紅,每每用拇指輾壓硬挺的乳尖時,松田的喘息都會變得更加黏膩。年輕的身體哪裡經得起直接的撫慰,白色內褲肉眼可見的貼合。大量的唾液沾濕我的手指,我掐住松田的臉,惡質地於口腔模擬性愛的抽動,未曾有過口交經驗的軟舌下意識推拒進犯的物體,進得過深的時候眼淚流得更兇了,啜泣連連。

  「難受就停下來?」

  松田仍然搖頭,似是怕我就此停手,盡可能地張開嘴,軟舌勾住手指,笨拙地討好入侵者。

  不曾經歷自慰以外的性愛的肉體,對心靈的喜悅遠大於肉體的愉悅。一邊的乳粒被玩弄得腫脹,胸前滿是推搡和揉按的手印,口腔受阻略感窒息,疼痛交雜若有似無快感,下身脹得發疼,然而單靠這些他仍無法解脫。

  我知道的。

  痛苦或快感全任由我掌弄,哪怕眼淚嘩啦嘩啦落下,松田也從未吐露一句抗拒,未曾躲避任何愛撫,彷彿無聲說著:是萩的話,更過分也沒關係。

  熾熱的心意赫然令我動彈不得。

  「……萩?」

  過久的停滯使松田坐立難安,尚含著我的手指,說話略含糊。舌頭舔過指縫,前後擺動身體,吞吐手指的同時胸脯放肆地和我的手掌磨合,稚嫩的少年主動示好,追求情慾的模樣明豔至極。

  很舒服。身心皆是。征服欲被滿足之際,劣根性再次展露。想讓他笑,想讓他哭,想讓他和我一起在慾海中顛簸。忍不住想像那張嘴含住我的傢伙會是何等的舒爽?貫穿他的身體又會是如何的快樂?

  我無奈地嘆口氣,終於承認自己的敗北。轉而放過顫巍巍的乳尖,扯下棉褲,一把握住已頗具份量的性器,熟稔地套弄。於現階段而言最能滿足的方法令他立刻忘卻其他,軟倒在我的懷中,「嗯、嗯!萩、嗯唔、唔唔、唔──」

  聲音被口腔內大肆作亂的手指堵塞,松田睜大眼,生理淚水持續下墜,直覺配合我的頻率扭動腰部,蹭過乍起的青紫,把玩兩粒囊袋,甜蜜的呻吟於會陰遭受襲擊時達到頂峰。過度的快感使他本能地挪動身體,嘗試避開進犯,疲軟的身體加之體格的差距讓他無法掙脫桎梏,最終狼狽的在我手裡達到高潮。

  「唔啊……!」量大的白濁濺灑胸腹,精液特有的腥羶味於密閉空間漫開,乏力的松田攤軟在懷,瞳孔潰散,淚水直落,噙著恍惚的笑容,軟舌不時探出嘴外,儼然是沉淪的模樣,「嗯……萩、萩……」

  純粹的色情使我幾乎耗盡所有的意志力才能擁著他而不繼續下去。

  「萩……?」意識回籠後,松田蹭蹭我的肩窩,柔軟的捲毛已被汗水打溼,連帶我的衣服也被蹭得斑駁,「繼續?」

  「不。」眼看松田因求歡遭拒驚慌,我宣告道:「是我輸了。」

  「……我是自願的,不是想借此讓你──」

  「我知道。」我打斷他的解釋,將他擁回懷抱,「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

  頭一次得到回應的松田一怔,靈活地回身反抱住我,將臉埋入我的胸膛。胸口似乎沾染新的濕意,貌似聽見細微的哽咽。我輕拍他的背,數秒後聽見他開口:「那你可以和我交往嗎?」

  「這是我想問的。」我捧起他的臉,額頭相抵,「我可以把通訊錄的聯絡人名稱從『小朋友』換成『小男友』嗎?」

  睫毛上還有未落的淚珠,松田揚起大大的笑容,雙臂於我的頸後交疊,「親我一下我就答應你。」

  ……該讓他見識什麼是真正的得寸進尺了。

  我低下頭,如他所願的親吻,又如願以償地把我的小男友擁入懷。

小说相关章节:【萩松】しょうがないじゃん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