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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魔王竟惨死于女仆脚下,1

[db:作者] 2025-08-13 13:56 5hhhhh 8150 ℃

“魔王大人,现在是早上九点,该起床处理公文了。”

一片朦胧之中,我的意志于混沌中苏醒,耳边传来少女如机械般冷漠的催促。

“麻烦啊......都说了我想做的只有和强者战斗而已,那些琐事全部交给那些精于算计的恶魔去做不就好了?”我极不情愿地坐起身,将身上的被单一把扯下甩到女仆露西娅的脸上。

“这是行不通的,您手下的那些恶魔领主每天也有很多事务要处理,请您早些移驾到书房吧。”对于主人的慵懒粗鲁,露西娅并未表示出任何情感,只是依旧用冰冷的语气劝告着,同时将被单放到一旁的宽大洗衣盆里。

对清洗吸收了魔王西格玛一整晚污浊之气的被单进行清理,是她每天必须完成的工作之一。

“对了......我啊......下面痒了,你知道的吧?”雄厚粗犷的声音,裹挟着暴虐与淫秽之气,这个恶魔又想要被侍奉了。从来到这里工作的第一天开始,就一直对自己的身体倾倒那些恶臭、肮脏的黑色垃圾。

“......”

“好的,现在立刻对您进行侍奉。”

穿着经典黑白风女仆服的少女爬上床,以冷淡的表情伏在我的跨间,含住黑铁般的粗壮狰狞的棍棒上下起伏。

“喂喂......我说露西娅啊,你在做的时候就不能有点感情吗?”

“嘶溜......滋滋滋......啾噜噜噜噜......嗯呜......唔唔......”她并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机械一般吞吐着。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看见一头整洁的苍蓝色短发上下起伏着。

但是不得不说,这家伙的口技还真不错,像是捕猎中的野兽一般饥渴而凶猛地“吞食”我的那里,这是之前的女仆所不能比拟的。

“哦哦哦......我要射......给我接好了!”兴许是许久没有玩过女人了,(两天?三天?我记不清了)从她开始侍奉到现在还不到一分钟时间,我就忍受不住下腹那股酸胀感想要缴枪了。

西格玛按住露西娅的脑袋粗暴地上下摆动着,速度越来越快,直到一股黑色液体在她口腔内爆发,填满口腔后从缝隙间溅射出去。

“噗呲噗呲噗呲!......啾噜噜噜噜......”

“啊......爽快了。” 完事后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随手将她掷向了一旁的墙壁。

“咚!”

墙壁发出一声闷响,星星点点的瓦砾掉落下来。虽然我并没有用多少力气,但这对于身为娇弱人族的女仆小姐来说这显然已经是种伤害,鲜红的血液从她的额头上流下来,色彩艳丽又富有生命力,真是美丽的颜色。

“那么,请您准备一下前往办公处吧。”即便被这样粗暴对待,露西娅也没有表露出分毫像是悲伤或者愤怒的情感,只是用纸巾擦了擦血便替主人打开门,站在门口静静等候。

“知道了,麻烦事可真多。”我进入书房内,看着堆积如山的文件,头痛又开始犯了。

为什么不像之前的女仆一样哀嚎痛哭,跪在我的脚边恳求我呢?这个女人,眼中完全看不到对于死亡的恐惧,明明只是个弱小到不能更弱小的人类。

这家伙作为佣人来说几乎是完全理想的人选,只要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内,无论交代她怎样艰苦的任务都能坚持完成,唯一的缺点就是像个尸体一样没有感情。

“啊啊!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弄得完?!我要出去和人厮杀!”只是拿起印章随便盖上几下,我就没有耐心继续下去了,这种事情根本不适合我。

“西格玛大人......请您冷静,上面如果有什么解释不清的项目我或许可以解答。”伺候在书桌旁的两只独角恶魔满脸惊恐,其中一只伸出手试图给魔王揉揉肩膀,但是下一刻就被一巴掌扇飞陷进墙里。

西格玛除了好色暴虐以外,政事上也完全没有能力,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国家的历史,也不知道当下掌权的官员有哪些,靠着蛮力随心所欲。而之所以会这样,他的父亲因为酒色伤身却仅仅戒酒匆匆离世是主要原因之一。

由于母亲在生下他时难产而死,父亲又在他四岁时就早早离去,照料他的职责就落到了旧魔王的王妃之一,大魅魔babalon身上。她是个媚骨天成的极品荡妇,对于第二代魔王—法罗尼—巴拉西亚的早逝,她应该负主要责任。

这样一个女人作为宠妃或许很有味道,但是作为养育子女的母亲则是完全不够格,更何况西格玛并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她不仅对西格玛的暴行一昧纵容,甚至还极其下作地诱惑这个义子,让他沉浸于自己的身体,最后变成和父亲一样的性成瘾者。

现在国家内大部分权利都已经被恶魔领主们把控,他们才是整个魔域的真正支配者。可即便如此他们也没有将西格玛取而代之的打算,因为魔王一族遗传在血脉中的特性[王之威压]可以绝对压制所有魔族的实力,也就是说,只要是魔族就无法战胜魔王。

“西格玛大人......您已经拖欠了一星期的量了,再拖下去的话......”看见同伴的惨状,另一只独角恶魔吓得双腿直打颤,但还是试图劝说。因为如果他们不能劝住魔王,最后也得被那些恶魔领主杀死,

“嗯?本大爷想做什么轮得到你来管?”

“噗!”

在西格玛愤怒的一巴掌下,可怜的独角恶魔变成了一摊血迹。

“出去溜达溜达吧,嘿嘿嘿嘿......”对于惨死于他手下的两只恶魔,他并未有分毫愧疚之情,毕竟没有人会去在意自己随手碾死的两只蚂蚁。

西格玛张开双翼,风一般离开了魔王城,一开始还只是四处游荡,直到他发现一处密林中有着一股强大而古老的魔力源。

“找到了,厮杀的对象,哈哈哈哈哈哈!!”

浑浊的魔力裹挟着他全身,俯冲而下,一路上卷起无数林木沙石,将这块区域的生态完全破坏。

“喂!你这个家伙和大爷我决斗......”他张狂的表情在一瞬间凝滞,因为他从未见过像这样美丽的女子。她的肌肤比空中的云朵还要洁净,五官犹如璀璨的珠宝玲珑剔透,长发缥缈如烟,迎风自动,芳香环绕于硕果累累的胴体周遭,如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地拍打着他。

这个女人,我好像很熟悉?但是偏偏想不起来是谁。

“哪里来的小毛头?”

“小......毛头?大爷我可是!......”他本想喊出名号示威,却结结巴巴的什么也说不出,心中一阵憋屈,却又隐隐透着些许愉悦,在这诡异的情绪下,就连对方的蹙眉也别有一番风味,

“你叫什么我根本没有兴趣,跪下吧,为你坏了我的兴致这件事道歉。”

“什么?!你!”他是如此愤怒,愤怒地想要直接将这个女人杀死,但是这份情感又在下一瞬间被那无法控制的甘甜冲散——如果是她的话,似乎放肆几回也无妨。

“咚!”犹豫再三,他最终还是败给了那份情感,重重跪在地上,甚至连地面都在冲击下撕裂。

“道歉呢?”

“你不要得寸进尺!......”他恼火地向上瞪过去,与她妖艳的血色赤瞳对上眼,那该死的甘美再次席卷而来,他又一次败了。

“对......不起!”

“好吧,原谅你。”本以为已经结束,但他实在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一脚把自己踢倒,随后提起艳丽的赤色高跟鞋踩在自己的脑袋上,一步一步经过背部、臀部、腿部,从自己的身上......至高无上的魔王大人身上走了过去!

‘可恶......可恶啊啊啊!!绝对不会饶了你! ’他在心中如此呐喊着,盘算着如何将她抓进大牢里狠狠折磨,但讽刺的是,他竟然感到了一丝不忍,将脑中那些残忍的复仇计划全部清空,只是痴痴地望着她身后飘扬的长裙裙尾,那高贵的紫与鲜艳的红让他心中震颤。

“额呵呵呵~生气了吗?年轻的魔王大人?”她突然止住脚步,回眸一笑,媚态百生。

“什么?!......原来你知道!”

“你身上有着魔王一脉特有的威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那你还敢这样对我?不怕我杀了你吗?”

“你不会那么做的。”

“那种事你怎么能肯定!我可是......”

她一个瞬身拉近距离,如恋人般轻抚着他的胸脯,红唇芳香四溢,轻轻贴在西格玛耳边说道:“我当然知道......你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呼~~”

“呜呜!”甜美的芬芳在耳鬓间游走,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亢奋起来。

这个女人!竟然以戏弄自己为乐,真是胆大滔天,就这么自信能以美貌折服魔王吗?!西格玛的脸一阵红一阵青,拳头举起又放下,煎熬着。

“额呵呵呵~~被誉为最残暴魔王的西格玛大人也有这样一面呢,真有趣~但是我现在还有别的事情,先走一步~”

她离开了,带着优越感,以胜利者的姿态。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我!!天下无敌的西格玛大人竟然!!......”暴怒,全身的魔力激烈碰撞迸射出去,漆黑波动不停闪烁着将整片树林吹飞,击碎岩石撕裂大地,即便将地貌完全改变,魔力耗尽依旧无法宣泄这份深深刻印下来的挫败感。

“啊啊啊......我......输了啊。”他终究是接受了败北的事实,灰头土脸地回到城堡内。

“魔王大人......您确定要我用脚来踩吗?今天干了很多活而且没来得及洗,可能......”寝室中,露西娅再一次被叫到床上侍寝,只不过这一次西格玛想到了新花样。

“那样才好!把脚踩上来。”

露西娅坐在床尾,抬起被汗水浸透,黑一块黄一块的白袜脚底,踩向西格玛的面部。

“呜呜!这股味道......嗯唔......唔唔!”

酸臭与少女特有的芬芳混合,在发酵的汗水味之中尽情释放着气体分子。在本能的性冲动驱使下,西格玛抓紧了这对酸臭袜足,将鼻子探进脚底发黄的前端,趾缝之间大口大口呼吸着。

奇臭无比......不过这样才正常,毕竟城堡内的女仆本就稀少,他又喜欢滥杀无辜,导致几乎所有清扫的活都压在露西娅身上,穿着不透气的皮鞋和白丝,满身大汗地跑东跑西,所以才会造就这样汗津津,臭烘烘的脚底。

“啊啊啊......斯哈......斯哈......斯哈”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样刺激的玩法呢?真是多亏了那个女人啊。西格玛的舌头从汗水浸透的趾缝滑出,以大脚趾尖为起点,从染黑的白袜足尖端扫过,咸湿的口感加上淫臭味,真是美味。

那个女人的脚会是什么味道呢?像她那般高雅,应该是如百花园般馨香的气味吧。但是假如......假如那样圣洁的女子,却也像面前的凡骨女仆一样,有一双酸臭的脚底的话......

“踩我下面!用尽你所有的力量,狠狠地践踏我!”下流的妄想让他再也无法忍受,将裤裆里的巨根掏了出来。

“好吧,那么,失礼了......”

“哈啊!”

“咚!”

“太轻了!”

“那么,这样呢?哼嗯!!”

“噗通!”

“哦哦哦......”

西格玛还是忘不了那个女人,只要一闲下来脑袋里就全是她的身影,以及那一生都不会忘记的耻辱。

他想要毁了她,在激烈的战斗中夺走她的生命,将暴虐魔王的恐惧深深植入她的身体,但是他同时又渴望着被她征服,跪在她脚下,沉浸在甘美无比的爱慕之中。

这份情感,他只在那个可恶的女人身上感受到过。

他需要调理,将这两份相反的强烈情感调整到适合自己的比例。但在这之前,又必须要宣泄心中的欲火,这便是他叫来露西娅的原因。

“还不够!你就这点力气吗?!用出要踩扁我的那股势头,快准狠地攻击我的要害!!”

“既然您这么说了......”

“那就给我去死吧!”

也不知是否是她心中真实所想,露西娅高高抬起自己被汗液浸湿,脚尖发黑的脏臭白丝脚,对准魔王的弹丸全力践踏下去!

“噗通!!”强韧的力道从她脚底透过表皮充盈进弹丸内,两颗圆球立刻塌陷下去。

“哦哦哦哦哦!!......这个......啊啊啊......”

这个玩法实在是刺激过头了,西格玛本想让露西娅减轻一点力道,却没想到她的第二脚已经落了下来!

“噗滋滋!!”

“嗷嗷嗷哦哦哦哦哦!!~等等!......给我停!......”

“滋滋滋滋!!!”

“啊啊啊啊!!~~你这个婊子!......我让你停!......啊啊啊啊啊!!~~”

“咚!咚咚咚!”

“哦哦哦哦!~要射......要射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汗湿的黑臭白丝袜足一次次凶猛地砸落下来,内脏翻滚的剧痛以及由此催生的致命快感硬生生将西格玛的精华逼了出来,他一边疯狂喷射一边大声吼叫着,但沉浸其中的露西娅根本没有听见,或者说装作没听见?她带着阴险的笑容继续蹂躏西格玛已经有些变形的弹丸,看着那些黑臭的精水在自己脚下四处飞溅。

“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痛......该死的女人哦哦哦哦哦!!~~♥”

痛苦,同时又快乐着,就跟和她待在一起时一样,如果将露西娅换作她的话。

“啊啊啊!!更多,给我更多痛与快乐吧!”

他享受着被践踏在脚下逐渐碎裂的痛楚,同时举起双手掐住了露西娅的脖子,尽可能控制力道,在不掐死她的前提下用最大的力道施压,以此宣泄自己那扭曲的欲望。

“呜呜!!不要......啊啊......放开......”露西娅第一次对他的举动有了反应,她面露狰狞,原本俏丽的五官极度扭曲。

“去死!去死啊!啊啊啊......你个混蛋!我的妹妹就是这样被你杀死的吧?!咳咳咳......我踩死你个渣滓!呜咳咳咳!......去死啊啊!......”

她继续践踏着魔王的睾丸,每踩上一脚,就有一大摊黑色泥水迸射出来。

“咚!”

“噗呲噗呲噗呲!”

“咚!”

“噗呲噗呲噗呲!”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但是还不够!......再来啊哈哈哈哈哈!!~~”

露西娅越是用力踩,西格玛就越是兴奋,手中的力道也逐渐提升,直至一颗弹丸“噗通”应声破碎,可即便如此那仇恨着自己的女仆也没有松脚而是继续碾动肮脏的袜足,将已经乱成一团的碎肉搅成蛋羹。

“呜啊啊啊啊!......”剧痛导致西格玛手上的力道失去控制,超出了那纤细脖颈能承受的限度。

“咔嚓!”清脆的骨裂声响起,露西娅的声音消失了,连带着她那狠厉的践踏,死亡的寂静充斥着整间寝室。

“就是这样,没有调理的必要,两种欲望激烈碰撞而生的那份混乱与躁动才是我所需要的,在想要伤害同时又想被伤害,这不是......和厮杀一样吗?”

对于他来说,爱与厮杀并没有什么不同。

所以他决定了,要再一次去寻找她!把她抓起来作为只为取悦自己的笼中鸟,如若不从便将她的翅膀撕碎,但同时又要留下她的尖牙利爪,给予她伤害自己的权利。

“真是期待啊......与她再次会面的时刻。”西格玛发出淫邪而癫狂的笑声在自己破碎的弹丸处一点,原本干瘪的肉泥竟鼓动着恢复原样。而后他又转向倒在一边的蓝发女仆,略微思索一会儿后伸出了手指。

女仆被扭断的脖子一点点转回去,发散的瞳孔也恢复了光彩。

“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是,魔王大人。”冰冷如机械的面容,是露西娅对命运的抗争。

将近两周的时间过去,西格玛找到了那个女人,她名为巴比露,和自己那数年前失踪的继母很相像,但后者拥有一身淫乱的暗紫色肌肤,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和男性滥交,与她的气质有些许差别。

“把她给我运到特制的牢房里,我要亲自调教她。”在经过一场天昏地暗的激战之后,西格玛抓住了她。

“是,魔王大人。”

“这个伤口......果然你是本大爷命中注定的女人!”露西娅将昏迷的女子带走,而西格玛抚摸着那几乎占据整个胸口的疤痕,一股挫败感自心底涌现。

魔王的威压压制下,任何魔族都只能任凭魔王宰割,而那个女人即便是这样还能与自己激战半日,给自己这坚不可摧的身躯留下数不尽的伤痕,若是没有魔王的威压,他一定会输。

但不管怎么说,最后获胜的终究是他,而身为败者的那个女人,将会得到自己最为炙热的“爱”,如果是她肯定能理解的,那在相互伤害中得以体现的强烈情感。

“噼啪!”

“呜!”

“噼啪!”

“咳!”

漆黑潮湿的狭窄空间,血液的气味充盈其中。在摆放于墙壁上的刑具之下,是一位以十字姿势受缚,衣衫破碎的女子。

“喂!刚刚为什么不来攻击我?我大张着腿露出要害的时候不正是你复仇的时机吗?你难道不想杀了我吗?”暴怒的恶魔手持染血的皮鞭,站在受刑的女子前方质问。

“呵呵呵......我可没有满足你变态癖好的义务呢”

“为什么?我是如此地爱你!为什么你不愿意回应我!?”抓在脸上的利爪前端渗出献血,恶魔那被遮住大半的面容扭曲,以癫狂的语气不停质问着。

她的视线从身上的伤痕扫过,讥笑道:“爱?你可真会说笑。”

“你还是不懂......这是我对你爱的证明啊!正因为爱你才会给予你痛苦!”

她抬起头,冷笑道:“呵......要说疯话对别人说去,我对你这样的渣滓没有兴趣。”即便粘上了灰尘泥泞,她的容貌依旧璀璨夺目,就如同宝珠不会因为粘上些许灰尘而失去原有的价值。

“这样啊......看来这个理念对现在的你来说还太难理解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等你。”

“咚!”

将监狱的门关上,西格玛回到了寝宫内。在将她抓捕后的两个月内,这样的流程已经重复过很多次,先是用各种残暴的刑罚来给予她爱,随后解开她的束缚,卸去自己身上所有的护甲,将弱点全部展露出来让她给予“爱”的回应。

可是从第一次对她用刑到现在,历经数十次的尝试,她从来没有回应过,一次都没有。

露西娅早已在床边等候,但西格玛并没有理会她而是静静来到床边,从最底层床柜中取出一把钥匙,将它插到从床底探出来的红底金纹宝箱上。

“嘶嘶嘶......好香......”宝箱内放着许多他搜刮过来的宝物,他随手将一柄朱红色利刃从中取出扔在地上,随后将目标转向一双紫色的丝织物,那是作战时从她脚上扒下来的紫色丝袜。即便经过激战也没有染上污秽,依旧散发着高雅而香甜的芬芳,就如同它深处牢狱中却依旧高洁的主人一样。

“斯哈......斯哈......巴比露......我爱你......我真想被你踩在脚下,被你伤害,被你给予痛苦!......斯哈......斯哈......”

“那么,我开始了,魔王大人。”

露西娅脱下皮鞋爬上床坐在西格玛后方,双腿前伸,手指捏在踝部肌肤与黑棉袜的交界处,将那热气腾腾,水汽旖旎的秽物取下,套在西格玛粗长的铁棍上前后揉搓。

“系簌系簌系簌系簌......”

“哦哦......好臭的味道......巴比露......像你这样的女子竟然有这样一双淫臭的脚底......哦哦......”从包裹住下体的泛白黑袜上传来一阵阵呛人的灾难性酸臭,盖住了白袜的芬芳,给他一种是由鼻子前的袜子散发出来的错觉。

“臭?对恋臭的魔王大人来说应该是香味才对吧,你这个变态!”

“系簌系簌系簌系簌!......”露西娅冰冷的面容上浮现出轻蔑之色,抓住对方要害的黑色手袋速度又快几分。

“啊啊......这么快地揉搓前面的话......会射出来的......”

“那样才好,我可是很忙的,没有时间留在您这种恋臭癖身上,快点给我射出来!”

“啊啊啊......更多......更多地苛责我吧巴比露!”

“系簌系簌系簌系簌!!!!......”

在床边将身体紧紧靠在一起的二人,却各自说着自己的话,想着自己的事。这毫无默契的性行为,如例行公事一般每当他从那个牢房出来便进行一次。

“真是的......在我的手里抖成这样,明明才一分钟而已,就已经忍不住想射了?这个早泄废物魔王!”

“系簌系簌系簌系簌!!!!......”

“对......继续羞辱我......给予我更多的爱......”

“闻着我一个月没洗的臭袜子性奋成这样,先走液和水一样流出来,怎么有脸自称魔王的?”

“系簌系簌系簌系簌!!!!......”

“啊啊啊!......我......不是魔王......在你面前......我只是个渴求爱的奴隶啊!~~”

“是吗?那就快点给我射精!下贱的消臭恋足奴隶!”

“系簌系簌系簌系簌!!!!......”

“啊啊!!射了!!呜呜呜!!......”

西格玛迅速将手中的白袜放回箱子内,而露西娅则顺势将手中另一只湿漉漉的酸臭棉袜塞进西格玛嘴里,用手指一挤,大量污秽的脚汗从棉袜表面漏出,被西格玛吞进胃里。

“噗呲噗呲噗呲!” “噗呲噗呲!啾噜噜噜噜......”

“给我射!把你肮脏恶臭的种子全部给我射出来!变态混蛋!”

露西娅面露狰狞之色,一手握紧不停喷射的铁棍以粗暴手法飞快挤压,另一手来到一缩一放的弹丸上,狠狠掐下去!

“滋滋滋滋滋滋滋!!!~”

“嗷嗷嗷嗷哦!!”

西格玛发出不知是哀嚎还是狂笑的诡异声音,在露西娅凶狠的一波波压榨中,弹丸碎成一摊烂泥,一大团一大团的漆黑精种穿透黑色棉袜,再从黑手套的趾缝间迸射而出。

“噗呲噗呲噗呲!” “噗呲噗呲!啾噜噜噜噜......”

“很好~你可以回去了。”

“是。”

露西娅用抹布将房间和自己手套上的液体打理干净,将那双已经湿透的黑棉袜装进了垃圾篓后退下。而西格玛仍沉浸在余韵之中,扑在床柜旁陶醉地品味那双洁白的长袜。

“啊啊啊......巴比露......巴比露!......我是如此地痴迷于你!”

每一次,自己对她展示“爱”之后,都会迫切渴求着她给予自己“爱”,于是这无处宣泄的欲望便只能通过虚假的幻想来解决。但是,幻梦终究是幻梦,无限堆积的空虚感只会让他越来越疯狂。

“为什么不愿意回应我......就这么喜欢吊着我的胃口吗?你这狡猾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和初次见面时一样玩弄着我的心!”

“不可原谅!既然你不愿意回应我,那我只好给予你更浓烈,更深刻的爱来打动你!”

......

“噼啪!”

“放弃吧,我绝对不会满足你那扭曲的欲望。”

“噼啪!”

“作为触犯我的代价,你就永远在求而不得的饥渴中疯狂下去吧!啊哈哈哈哈哈~~”

一年的时间过去,她还是犹如高岭之花神圣不可侵,无论西格玛给予她再多的“爱”,她都不予理会,反倒是他自己,深陷泥潭不能自拔。与露西娅的玩法尺度不断提高,但依旧无法抚平心底的空虚。

于是......在某一天,他决定了,若是得不到,那就毁掉她吧。

沉重而平稳的脚步声出现在听觉所能捕捉的范围里,一点点靠近,停留在那扇门后方。

那个人又来了,为了能够长久地将自己困在魔王城里,这间牢房的一砖一瓦都是用能不断吸收魔力的磁石打造,可即便如此还是不够,所以他每天都会来到这里给予自己一定程度的伤害。

房门被一脚踢开,从那里飞奔过来的,是熊腰虎背,浑身布满丑陋而可怖的魔纹,神态癫狂的恶魔之王西格玛。

“哈啊啊啊!!!”

“咚!!!!”

“噗啊啊啊!!”

对着满身伤痕的自己使出全力一拳砸在肚子上,他便是这样卑鄙凶残的疯子。

“还没完!!给我全部接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显露出猖獗的神色狂笑,催动魔力连打,自己那长期营养不良魔力匮乏的躯体根本无力反抗,在暴风般的铁拳下摇摆。

将近半小时过去,巴比露的身体布满了伤痕,但她依旧挂着从容的微笑蔑视着西格玛。

“玩够了吗?可怜的家伙......呵呵呵~”

“啊啊啊啊!!去死吧!!”西格玛挥舞铁拳,裹挟着无穷无尽的破坏波动向前她的脑袋砸去。如此一来,就结束了......

“扑哧!”

万念俱灰之际,一柄朱红利刃从后方贯穿了西格玛的胸膛。

“呜呜?!是谁?......”这把弯刀西格玛很熟悉,正是曾经被自己杀死的女勇者——莱西卡—普林斯顿的圣剑,穿透者皮尔斯。这把刀他一直都放在寝宫内珍藏着,如果说有谁能拿到的话——

“露西娅*普林斯顿!你这家伙!竟然敢背叛本大爷!”

“背叛?我从来就没有忠诚于你,何来背叛呢?”西格玛转过头来,发现那平时一脸冷漠,除了工作和休息外几乎没有任何活动的女仆,正满眼仇恨地瞪着自己,紧紧握住刀刃的手不停扭动,搅碎自己的脏器。

“圣剑只有勇者才能发挥它的力量......你这家伙是什么时候成为了勇者!?”

“谁知道呢,在你杀死我妹妹的那一刻?”苍蓝色的短发随风飘荡,她大喝一声将全身的魔力灌注到刀刃中。

“给我住手!!”

朱红色的血光照耀了整间牢房,在圣剑的刃部,密密麻麻的咒文缓缓浮现。那并不是圣剑的力量,而是露西娅长年累月的雕刻而成,汇集所有当下高等攻击魔法的大成之作,甚至还包括了魔族的魔法。

“你就到地狱去后悔当初没有把我一起杀了吧!魔王!”

“轰隆隆隆隆!!!......”

魔王城内,耀眼夺目的炽烈火光笼罩了魔王大殿、寝宫等等刚好是魔王活动的区域。见此异象,城中的其他恶魔本想前去救援,却又突然在城门口发现了黑压压一片的恶魔军队。那熟悉的旗帜正是各大恶魔领主,预料之中的反叛在最糟糕的时机爆发了......

“呜噗噗!!......露西娅!你这混蛋!......和那些叛徒串通好了吗?!我真该早点杀了你......”一片废墟之中,西格玛拖着重伤躯体破石而出,看着远方铺天盖地的叛军,追悔莫及。

“别搞错了,我这些年做的,只有为了杀你做准备一件事而已。”露西娅来到趴在地上的西格玛面前,用圣剑削去了他的四肢。

“啊啊啊啊啊!!”

“怎么了?很痛吗?可是我记得你好像很喜欢这样啊?相互伤害给予痛苦,对你来说不是爱的体现吗?”

“闭嘴!像你这样低劣的猴子懂什么?本大爷追求的是激烈战斗中的厮杀,绝不是像你一样使这种卑鄙伎俩!”

“这样啊~那你用魔王的威压将那个女人抓起来这件事,就不卑鄙了?”露西娅露出玩味的笑容,在魔王的脑袋前方脱下陈旧的皮鞋。一对底端几乎全黑,脏到不能再脏,只能从腿部看出原有颜色的白丝脚掌踩在他的头顶,将他的脑袋按进汗臭熏天的肮脏皮鞋里。

“呜呜呜呜呜!!~~可恶啊啊啊啊!!!”在这双数年未曾更换亦未曾清洗的皮鞋内,充斥着足以将人熏晕的恶毒淫臭!

“什么厮杀就是爱啊?你只是个对刺激成瘾,又喜欢在优势地位与他人战斗的卑鄙小人。”

“看看你那根顶在地面上不停磨蹭的脏东西!即将要杀死你的女人的脚臭味就那么好闻吗?哈哈哈哈哈~”

露西娅从西格玛的头顶走到宽阔的背部,而后者即便没有了头顶的重压也没有选择将头抬起来,而是继续埋在臭鞋子里吸鸦片一样疯狂地吸入,那自己曾经抬手可灭,仅仅作为肉便器而活的女仆脚上,淫乱荒谬的脚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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