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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鸟】Ordermade 05.20

[db:作者] 2025-08-13 13:56 5hhhhh 2730 ℃

接到博士急电的艾丽妮刚好接近罗德岛驻地,白海豚一反懒散常态,往通讯器里疯狂输出,“我们按不住斯卡蒂”的呼喊带着滋滋电流声和清晰可闻的鲸鸣争先恐后挤过来,没等她张嘴问一个字,眼前的艇身被虎鲸狂暴的斩击撕出两个口。艾丽妮眼尖地扫到极境在舰桥上大呼小叫要别人把他丢下去躲灾,被浓烟之中奔出的年和苇草扯开老远,盾牌分散遮挡落下的金属碎块,仔细侧耳还能听见纯正的尚蜀骂语。

“瓜鱼儿疯球老,一天鬼迷日眼的想爪子嘛!?”

……什么意思,陆地上能把猎人逼到理智下线的生物还没有出生吧?之前抽空做疏理的时候她甚至毫无波动,搞得审判官一度以为洋流的居民根本不需要向导。接近实质的暴乱让艾丽妮胆战心惊,厚实的防御墙仿佛转瞬间就破开大半。两小时前双方还通过一次话,虎鲸说最近劳伦缇娜和二队长都有事做,她没任务的时候只想成天泡在水里,连思考都费力气,这很不对劲。

黎博利来不及多想,高举起提灯,火光随着探出的精神触须摇曳起来,迅速和曾有临时绑定的阿戈尔哨兵建立链接,虽然微弱,但足够对方转移注意力,烈焰般的虹膜仅仅数息便瞥下与艾丽妮对视,深海气息如附骨之疽层层缠绕,几乎能嗅到泛咸的潮水味道。

共感带来的负面情绪一瞬让审判官打了个激灵。

艾丽妮?艾丽妮。

斯卡蒂眨眨眼,狂躁而扭曲的幻象间突兀站定一只眼熟的小鸟,她看向艾丽妮眼上明显的疤痕,持剑的手终于放松,人比武器更快倒下,哐地砸在地上。附近警戒的干员吓得抬起麻醉枪,被博士伸手拦下。

贼鸥猛地一惊,施术单元同时亮起。

“这晕啦?我就说吧,还是能跟深海猎人过两招的!不过她的攻击性怎么突然这么强。”

“可算停了,再打下去别说前甲板,两个供电室都得一起爆掉…让让,”兜帽人吃了满头灰,从煌的手臂下边窜出来,抓起传呼机就开始摇人,“修不好只能待在这挨土拍,我们还处于移动城市的航线上,三天后……啊,让人头大的突发情况——华法琳,别以为不说话就算了,凯尔希说了严禁使用类似防卫武装应对猎人,你又忽悠这帮好孩子替你干坏事。啊啊,阿米娅在总控台吗?向导只有审判官?”

准确来说,斯卡蒂的向导只有前阵子特派外出的伊比利亚女孩,其他人无论生熟与否都会被虎鲸无条件拒绝,艾丽妮签订合同之前更是无来者。医疗部被下了特令,没法查出为何猎人频繁战斗却无需安抚,华法琳还为这事狠狠吃了一笔罚款。

现在好了,没有稳定程序的虎鲸的神经终于绷不住了。

“莱珐茵博士,她们的协议由你经手。”凯尔希几步跨过断壁前零碎的残骸,她离阿戈尔人尚远,对方的精神体仍旧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在周围乱窜,“备用诊疗室的权限暂时划给干员艾丽妮,工程部负责修缮,所有人回到工作岗位。”

“斯卡蒂!”

在场的人感觉一阵风掠过眼前,虎鲸身边生人勿近的狂暴区域凭空多了个拎着长剑的黎博利,缎带随审判官半跪的动作纷落四周,她擦去尘土的手法相当温和,斯卡蒂是第一位同她共鸣的人,经验稀少的艾丽妮只能一点点收拢逸散的“丝线”,丢进对方堪称海量的精神力场。这一过程要足足重复到哨兵恢复正常,直到耳羽被吹得乱七八糟,她才放心在愈渐减弱的风暴中抽走触须。

艾丽妮将迷迷糊糊的阿戈尔揽着肩抬起,怀抱带着经卷与火药的特别气味。

啊,斯卡蒂的心跳好快。

贼鸥忧心忡忡,一路跟着被Mon3tr驮走的虎鲸进了诊疗室。

体检仪器搬得干干净净,看来那个医生也觉得猎人用不上这些东西啊。

把手炮与迅捷剑和猎人大剑放在一块儿,提灯搁于床头,不时放出具有安抚性质的波动。艾丽妮送走凯尔希面貌独特的帮手,捧着脸打了个哈欠,眼泛泪光,她整天没怎么休息,向导单独的精神力量就已经相当强大,平时活动不需要外人插手,作为搭档的类别更是数量稀少,艾丽妮也就见过全员哨兵的深海猎人们了(真是恐怖)…为斯卡蒂提供帮助耗了不少精力,好在有从审判庭图书馆的读到过相关资料,不算两眼一抹黑。

斯卡蒂的狂躁症状断断续续,黎博利牵着她的手顺过一波。

指骨形状好漂亮,难以想象她常年以剑和肉身搏斗,却连茧都留不下,艾丽妮握着它们捏了捏,为阿戈尔人白皙冰凉的肌肤感叹。

……但是,好累。

中央空调似乎还没修好,和虎鲸捱了几个回合热得贼鸥羽毛都蔫了,她想到曾经在海岸线作战时同僚拿海水应付怪物的变温器官,整片海域都在沸腾,比萨尔贡的正午还要灼人,现在差不多就是那种感觉。艾丽妮的视线转向淋浴间,也许对方醒来前,自己也需要些许慰藉心灵的小憩。

飞鸟落在斯卡蒂腹间蹦蹦跳跳,跟小虎鲸大眼瞪小眼——艾丽妮的精神体,暂且替代主人的位置。

黎博利并不是很喜欢耳羽浸湿的感觉,但比起被不稳定气温和精神杂念烤熟,这点清凉已是难能可贵。水流似丝线滑过少女布有各式伤痕的身躯,她尚且处在快速拔个的生长期,纵横交错的深色图案就印了许多,艾丽妮抹过仍在渗血的新鲜创口,水珠从睫毛处点滴落下,她的脸色毫无变化,盯着那一串红线缓缓消泯。

海怪制造的混乱太多,拥有战斗经验的审判官也不免挂彩,…回宿舍找找上次配给的医疗箱吧,里面还有没用完的绷带和消毒器具。阿戈尔哨兵也不能放着不管,尽管博士说凯尔希批了假,还能让猎人承个情,可这场暴动没头没尾,目击干员表示斯卡蒂出事前五分钟还跑去食堂打包了一大份新鲜出炉的鳞兽肉披萨,看不出任何异常,早被任务榨干脑细胞的贼鸥觉得一阵窒息袭来。

——?

不。异样感似乎来自独守病患的精神体,艾丽妮搓掉香波的动作一顿,玻璃门应声打开,阿戈尔不讲礼貌从缝里直接硬钻进来,狂乱的精神力迎面把鸟儿砸了个头晕目眩。

“……呃诶…斯——等等,斯卡蒂?你…”

红瞳紧锁着自己的向导,猎人踱步到淋浴器和贼鸥之间,将对方堵进墙角为止,她突然完全占满极尽狭小逼仄的空处,把艾丽妮抱了个严严实实,呜呜地喘气。

疼疼疼…

审判官不由“嘶”出一声长气,虎鲸摸到了还没洗干净的伤,没什么轻重缓急的意识,她拍拍来人潮漉漉的发顶:“冷静点,听得懂我说话吗?我在这,放松。”

“…我很,想念你。”

斯卡蒂想说,她做了个梦,不清其貌,但越来越多了,深海猎人不会有那么频繁那么诡异的梦,大海中有东西和她说话,它们和她产生联系、渴求联系。斯卡蒂想说,她需要鸟儿曾经为她建立的链接,她们需要更深的系带,让猎人远离过去的窃窃私语。

斯卡蒂任何话都说不出来,她转而放开被挤得发痛的贼鸥,掌心贴上对方裸露着创痕的腰侧,再次陷入混乱的虎鲸试以虔诚无比的亲吻撬开伊比利亚坚石,自认为塞壬牵引的水手,心甘情愿扎进不知返途的风暴。

突如其来的旖旎情事令艾丽妮一瞬发愣,猎人很聪明,用指腹温柔写意地捻来蹭去,两粒乳尖被照顾地很仔细,在斯卡蒂手中一点一点硬起。探入口腔的唇舌和胸前无法控制的酥麻感让鸟儿大脑空白,她的低吟尽数吞下,下肢颤抖着抵住壁前。

阿戈尔抬起她的双腿,天旋地转后入了水,浴缸的温度有些发冷,但对陷入情热的向导来说刚刚好够找回理智。

被挣脱后吐着舌头的呆呆虎鲸显然变得更加困惑,她要伸手,被艾丽妮绽放的精神触须锢在一边,贼鸥显然是想讲点什么,很快意识到她的哨兵这会儿根本听不懂人话,叹口气重新坐进斯卡蒂怀里:“我有伤,很痛。”

“……抱、歉。”

“不,斯卡蒂,你要是觉得抱歉早该——算了,……听我的话,明白吗?别那么用力,你会失控。”

“…”

斯卡蒂低垂但湿润的眼睛仍然瞧着她,其中情绪时而明晰,时而混杂不堪,朝着审判官点点头,顺长白发披散在水中,被艾丽妮慢慢拨开。

第二个吻,来自居高俯首的鸟儿,耳羽轻轻颤动,她与斯卡蒂唇齿相接时总会阖起眼,鸦羽似的睫毛沾上点点水汽,从疤痕处一瞬滑下。

虎鲸接手方才未完的前戏,对两粒已经开始泛粉的首端情有独钟,这抹粉意很快顺势而上,爬满贼鸥柔软的脸颊与耳根。

艾丽妮觉得不太妙,斯卡蒂的亲吻总有让人全身心沉溺陷落的威胁,她叫斯卡蒂松口,满脸写着“延迟过高”的猎人晃晃脑袋,押住贼鸥扶着浴缸边缘的手腕,毛茸茸的脑袋凑往前方,将乳首直白轻柔地吮舐进舌间。

“嗯——诶…”

海的女儿给予艾丽妮足够温吞的刺激,原本还算稳定的向导立场从底部崩塌,斯卡蒂唔了声,撤回右手探向另一边胸肉。艾丽妮想推开嘴里发出奇怪声响的家伙,每每被啃地腰下一软,几个来回便溃不成军,揉着虎鲸后脑的五指总想紧紧攥住什么,又为强大的自控力收直。

快点,斯卡蒂。

贼鸥心下被奇异的情绪撑满,她能体会到悸动不安的心跳。这是生理现象,只是生理现象。

不久前蒙受审判官赏识的指节摸向腿间,寻找到仍紧闭的缝隙,再朝前捏住自己露头的小小尖端,引来鸟儿无法压下的细碎言语。它被虎鲸顺着根部捋开,沾满体液的指腹几乎将它困死其中,由着对方上下拨动,愈加发红膨胀,斯卡蒂好像觉得不该冷落任何一处,进而换了一边硬挺的乳尖吃进去。

已经不是忍不忍得住的问题,艾丽妮从来没有被同时如此蹂躏过,猎人的手不打算离开连悬韧带都挺直的小核,毫无预兆应着滑腻的甬道口浅浅按压,挤开层叠的穴肉埋入半截指骨,被热情的内壁鼓起挤压着朝里推进。贼鸥脑袋靠在虎鲸颈边,分不清泪水因何而来,耳羽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每时每刻都在炸开。

“斯卡…啊,斯卡蒂……”被哨兵拽入精神漩涡的向导沉下腰,又因为惧怕过强的感觉回缩,“嗯嗯?…等、可以了…”

于是虎鲸拥着鸟儿躺倒,大半身体都没入水中,斯卡蒂发热的性腺在一阵听了牙酸的拉链声后紧贴上对方略有痉挛的小腹。艾丽妮只觉得两个人都黏糊糊的,被猎人浅吻着拓开深处,她发出接近哭泣的喟叹,佯装的防御姿态不攻自破,她们之前也做过许多次,但从没在接近暴走的状态下负距离接触,这对她来说满载着陌生感和无措,又全都是熟悉的气味、熟悉的精神力。

艾丽妮摸摸斯卡蒂的脸,发硬的乳尖被对方柔软的胸肉捧起来,虎鲸求欢的动作和她戏水的兽亲相似,如涨潮退汐规律地挺动腰腹,原本苍白的脸色转为与虹膜一般的淡红,鸟儿听着自己的呻吟,发现,啊,上面有刚才留下的牙印。

这副天生的、无比美丽的样貌令艾丽妮无法移开视线,鲜亮的红瞳此刻正无可置疑地刻画出不曾有人目睹的爱意,它们被精神风暴带去狂躁的思绪中,再由着虎鲸不断拍击水面的挣扎卷土重来。

好奇怪,就像在忍受什么。

好深……

贼鸥绝望于自我情感的沉沦,弱点受击只能让大海掠食者更加享受飞鸟发出有违意愿的哀鸣,穴肉先一步于本能紧缠住亲吻腹腔的性腺,体液在吸饱水的猎人服上光泽闪闪,与灌满浴缸的水合流而去。

斯卡蒂,斯卡蒂。

鸟儿从脑内混乱不堪的肉欲和淫语里翻出塞壬的名讳,她快被大海抓住了,她快坠入海底,她快回应潮水的呼唤。斯卡蒂、斯卡蒂——

她们的发丝逐渐不分彼此,虎鲸的力气谈不上多大,她不想禁锢自己喜爱的向导,对方若想撑起自己对阿戈尔来说羸弱的身躯,斯卡蒂甚至愿意搭把手扶起来,但多是只进行到一半,艾丽妮便崩溃地坐回原本的地方。

艾丽妮看向两人连接的地方,哨兵白净柔软又健壮的肉体被无处可依的向导作为临时支柱,……阿戈尔猎人没有伤痕,真好啊。

“小,鸟,…小鸟。”

“…嗯,呜咕?不噫——”

响彻这狭小隔间的高鸣。

斯卡蒂同时咬出一串脆弱的低语,她不敢直接深入伊比利亚女孩的身体,持续的、轻微的旁敲侧击就已经到达她同性向导的疼痛阈值。贼鸥的神经中枢接到子宫迟来的信息流,带着酸意和些微痛觉的快感瞬间击穿了艾丽妮的意识,在这六十秒内近乎支离破碎,她受迫趴在虎鲸怀里止不住地激烈颤动。

……

“……不要、再忍了,…快点,斯卡蒂,”艾丽妮筋疲力尽的喑哑嗓音叫斯卡蒂侧过脸看她,“别再顾忌…我,找回你的,理智……回到,这里。”

软软的精神触须戳戳虎鲸脸蛋。

“嗯诶——太快——……”

是的,太快。

艾丽妮接下来有一瞬后悔,更猛烈的性爱让她连喘气都快顾不上了。内壁倒是事与愿违越做越显得敏感,斯卡蒂带给她巨浪般庞大的快意,再以过量的感官削去羞耻心,主动配合虎鲸无比狂躁的动作——高潮、高潮、高潮,钝感的床伴总让她觉得沾了性瘾,“不应期”这个词在鸟儿身上失了意义,只剩倒灌进深处的爱。

斯卡蒂握着她的手与她并齐相扣,贼鸥无法思考这个动作的意义,得不到妥善处理的创面再次破损,她却因为与哨兵的共感而感受不到任何刺痛。

“你还,……没有回、回来,继续…吧?”

阿戈尔人花了近四个小时修复被破坏的精神,本能催促虎鲸同自己的向导索要支撑重构力场的长时间疏导。啊,伊比利亚小鸟的内心足够强大,连失去理智的深海猎人都没能引得她一起走向毁灭,斯卡蒂清醒后为血脉诅咒祸及他人的愧疚感淹没,围着腰酸背痛过劳虚弱的审判官到处乱转。

剑鱼和离了大海便接近混乱的队员归岛,受凯尔希的邀不知道去了哪,劳伦缇娜的修女人格听完虎鲸的悔过,念了段和神告罪的祷词,把艾丽妮乐得够呛。

“神…有用吗?”审判庭好像已经不信这些了吧。

艾丽妮把猎人帽下乱飞的白色毛发捋捋整齐,斯卡蒂好像很喜欢这样不起眼的小动作,链接和精神体都在向她传递对方可称为喜悦的情绪:“提灯更有用,你有空应该去读一读伊比利亚黄金时代的历史,在‘大静谧’前,我们也拥有陆上最先进的精神力应用技术。”

“……好。”

哎,好难得。

“那么,斯卡蒂,”贼鸥瞧瞧旁边正襟危坐的哨兵,对方的精神重新回到不起波澜的状态,但她现在似乎能更轻易地影响虎鲸的五感,“你需要向导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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