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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焰

[db:作者] 2025-08-13 13:56 5hhhhh 9900 ℃

赤焰

傅洋&白焕之

“傅先生,我的理想,就是和你一起在赤焰里,殉情呀。”

“插播一条新闻,昨天晚上十一时十分,在云海集团的废弃工地发生了一起纵火案,现场伤亡31人,死亡1人,重伤8人。死者白某为云海集团前项目负责人...”

这是青春热血的十八岁,也是黯淡的十八岁。

“我求你了,警察叔叔,你帮帮我吧,帮我找出凶手是谁好不好?警察叔叔,他是我爸爸啊...”数不清这是少女在在警局门口的多少次咆哮,只见她跪坐在地上,死死地抱着民警的腿,说什么也不松开手。“小姑娘,我只是个小民警啊,我哪有这么大权力啊。”

次数多了,扰乱治安。民警也尝试教育她,可是谁又能理解丧父之痛,世界上根本没有感同身受。

今日,她一如既往来到警局门口呆坐,凡是有出警就抱着警察不撒手。“小姑娘!你这样影响到我们工作了,如果因为你,别人出事了呢,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她松开了手,“自私”二字,徘徊在她的耳畔,她失了神。

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双手,“小姑娘,我帮你。”

这是专案组办公室,“小姑娘,我叫傅洋,你先坐。”傅洋去饮水机处,他用手撕扯塑料袋的声音,与别人不同,格外刺耳。

“你是谁,我没见过你。”白焕之直视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很锋芒,又很高傲,但下一秒却变得柔和,“我是刚调过来的,这是我的证件。”他的警察证显得很阳光。

“警察叔叔,你能帮我找出杀了我爸爸的凶手是谁吗?”她焦急热切的目光很是刺眼。

傅洋沉默了片刻,“我才24岁,怎么就叫叔叔了。”

“我保证,两个星期之内一定会有进展的。”

警局消停了两天,两周以后,又开始了闹腾。

这一次傅洋情绪很激动,听到她到来的讯息。“我尽力了,你要相信我,再给我三天。”

她神色平静,点了点头。“好...你相信哥哥,一定要等等我!”

只不过,两个星期后的警局没有如期而至的喧闹,也许是入秋了,警局门口的落叶纷飞,随风飘荡,“为人民服务”的标语,已然变得老气,斑驳。

他在门口等了好久,等到夜幕降临,同事下了班,“小傅,在这干嘛呢?”

“我在等那个叫白焕之的女生。”

“什么啊?她不是两个星期前就离开了吗,好像是说精神失常,养母把她带到国外治疗了,唉,我估摸着,这个案件,可以结案了,连人家当事人家长都不在乎了。”同时叹了口气。

当时白焕之得知他父亲的死定义为是工伤意外,她彻底消失了音讯,仿佛人间蒸发,再也找不到关于他们一家的讯息。

“小傅,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这是第十一个轻生的了,咱们民警人数确实着急,能不能出个警?”“好。”

他独自一人驱车前往跨江大桥,在桥中的边沿,发现了长发及肩的女人。

“女士!请您冷静。”

“别过来。”女人的声音很沉重,她低着头。

“我知道你可能生活上遇到了什么挫折,你可以向我倾诉,我们人民警察一定会尽全力帮你的!”

跨江大桥的夜晚很宁静,几乎没有什么车流,秋季的风钻入衣间,刺骨的,隐痛着,女人的笑很苍白,却震悚着每一个毛孔,分外瘆人。

“好,人民警察,过来坐坐。”女人没有扭头,拍了拍桥沿上的灰尘。

他的内心发毛,但是这是他的义务。

“好了,女士,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可以和我说,我会尽力帮助你。”这句话和当年的他一样,正气凛然,形式主义。

“我失恋了,警官,你能做我男朋友吗?”女人说的话,不知怎的,总是凄清,阴森,也许是因为她直到现在还没有露出脸庞,她漆黑的头发好似死死地裹住她,似茧蛹。

“您说笑了女士,我只是个普通人。”他紧张地手心直出汗,不停摩挲着手指。

“警官,你在...害怕我?”女人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痴狂的。

“没有...”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女士,人间还有很多美丽的事情的,我们要去探索,可以去发现,钱没了再赚,男朋友没了再找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警官,看来你的感情经历很丰富啊。”“那也没有,以前谁没有一段青涩的校园爱情啊,青春总得浪一次吧。”女人在一旁默不作声,手一直揣在口袋里。

猛然间,她将口袋中的注射剂精准地扎进静脉血管,男人倒在地上,捂住脖颈的伤口,“你...你到底是谁!”

女人撩拨开头发,“又见面了,傅先生。”

这五年里,是噩梦惊醒,是食寝不安,是狂躁难耐。

这里是警局下方三英里的位置,前抗战时期的机密处,因此,警局内的消息,可以轻易地获得,可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拿着父亲的死,云海集团的赔偿款,在暗网买下了这里,并不小,算上实验室,足足两百平,这里通向地面的道路,恰好是居民楼杂物间,天时地利。

她买了不少线索,傅洋的背景,并不富足,一个穷小子,母亲的工作还是见不得人的,在县城做娼妓,很不幸,染上了HPV。

在线索里,有一段语音:

“儿子,妈撑不住了。”

“你能别这么丢人吗?”

“这不是为了你吗,要不是我去赚钱,你拿什么上你的警校!”

“那你有病就去治啊,跟我废什么话。”

“妈现在不能赚钱了,你能不能借点,我去把病治好...”

“我哪来的钱?光是买你那纸尿裤都不知道要花多少,每次我去母婴店,他们看我就跟看变态一样!你知道我们班同学是怎么看我的吗?”

“你买成人的!”

“多少钱,你心里最好有点数,你干脆别治了,烂这得了,丢我的脸!”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认识他,他心理的阴暗面。

就因为要赚钱,治好这个不要脸的妈,他找到了云海集团的对手,对面出大价钱,“只要你把白某弄了,烧了这,我给出的价钱,能给你和你妈过上十辈子。”

家里穷的人,总是自卑的,遭不住他聪明,当年考上警校还是全市第三呢。

那夜里,他躲过了所有监控,带着黑色鸭舌帽,他瞟了一眼四周,他第一次扔打火机的时候,很不凑巧,扔在了塑料布上,他暴躁地撕扯那张塑料布,又踩在脚底,他知道这里没有人,他放肆地怒吼:“连你他妈都要和我作对?”

紧接着,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防风打火机往废料堆扔去,迅速离场,一气呵成。

他确实聪明,会规划路线,躲避摄像头,可他所能查询到的,又怎么会出现结果为民用摄像头的呢?距离废弃工地约三百米的高楼,有位女士摆弄打开的摄像头,似乎是连接不当,女士走到了阳台上,三分三十三秒,一切都是这么巧,是他母亲的生日,三月三号。

“是不是我不出现,你一直都以为你会是完美犯罪的天才?”白焕之把冷水泼洒在他的头颅上,“别装了,药效我算好了时间。”

他呛了口水,“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看着被尼龙绳束缚着,又铐着他自己携带地白银手铐,他颤抖的模样,就像无助且愤怒的笼中鸟,做着无用的挣扎。

“傅先生,我有和你说过我的理想吗?”她的声音不像那晚,清明澄澈的。

“你放开我!疯女人!”他往她脸上吐了口唾沫,她用手指抹了下来,“啧。”,又塞进了他的嘴里,手指往喉咙深处扣弄着,最后又将沾满唾沫的手扩开了他的嘴,她玩味地往里面回了一嘴。

傅洋猛地呛着,咳嗽了几声,“傅先生,你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吗?”

她点开了那段语音,“傅先生,母亲是妓女,身为儿子又什么感受啊?”她俏皮地在她眼前欢蹦乱跳,“好可惜哦,我还真没有见过人民警察的母亲是娼妓的~”

肉眼可见,他的瞳孔扩大到了最大的程度,眼白几乎占据了他百本之九十的眼球,“你...你怎么知道...”

她痴痴地笑,“傅警官的脸好精致呢,不知道用多少钱可以买到呢?如果可以,我希望把你的脸皮剥下来,做成一个标本?嗯...然后挂在我的卧室上方,我每次睡觉之前,都能看到了呢~”

明是讥讽的夸赞,暗是,他的一切,都能用钱买来。

“话说回来哦,傅警官,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的理想啊?”她走上前,安抚似的触碰他恐慌的面容。

他痴愣着摇头,“这样啊,你猜猜看?”

“为你父亲报仇?”她摇摇头。

“让我身败名裂?”她依旧没有肯定回答,“怎么会呢,我当然不会把傅先生这杰出的佳作公之于众呀。”

“那...那是什么。”他止不住地颤抖,“再给你一次机会,傅洋,猜不中可得接受惩罚呢!”

“你...你想得到我。”

她思索了一下,“猜对了一半吧,那惩罚减半好了,傅警官,我可不像你,何必要装成正人君子呢?像我这样坦诚不好吗?”

“傅先生,我的理想,就是和你一起在赤焰里,殉情呀。”

他的嘴唇颤抖个不停,“疯了...简直是疯了...”

她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与刚才的泼辣,截然相反。

“我妹妹真的是给你脸了,难道是你太好看了,她下不去手么?”她语气狠厉,似乎下一秒就能把他的躯体撕开,刨出心脏,观摩它怎么能这么脏,泡在氢氧化钠里,可惜了,有的人的心,怎么也洗不干净。

“你妹妹...是谁?在哪里...”他想逃脱,他的分贝慢慢变低,直到低下头,无法直视她眼睛。

她没有再说话,往他脖颈注射了三分之一瓶试剂,这用量足以让他疯狂,他依旧被捆绑着,但是被她踹倒在地,异乎于常人的力气。

在他想要起身时,身体变得软趴趴得,没有爬起来的力气,趁药效真正发作还有一段时间,她架好了摄像机。

“傅洋,你妈不是妓女吗,有其母必有其子,你也一样骚。”她冷静地摆弄摄像机,傅洋看着她,与刚才判若两人,转瞬间,冷血,无情。

“放开我,老子才不骚!”他想要挣扎,随着时间流逝,药效愈发明显,他的身子仿佛置身在那场赤焰里,皮肤泛红,额头的青筋也爆了出来。

她看着钟摆,一下,又一下,直到在12刻归位,缓缓走去,剪开了绳子。

她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着他,真是讽刺。

也许是深秋了,天气很凉,她点燃了壁炉的火苗。

“傅洋,在你面前有两条路选,一是让别人知道你是杀死我妹妹父亲的凶手,二在在风流榜单里,收获榜一大哥给你送的套子,不过你放心,警察这个tag,一定是你成名路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全然没有力气再说什么,背对着摄像机扯开可笑的警服,已经被药效冲昏了头脑,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好热”“想要”。

这无疑是选择了后者。

白焕之盯着摄像机,嫌弃地说,“傅洋,会不会叫?不是想要钱吗,再浪一点啊,叫大声点啊,怎么?没遗传到你妈优秀基因是吗?还是说,没看过片啊?处男?”

他艰难地憋出了句,没看过。

就在傅洋的正前面,是投影仪,他母亲正骑乘着个啤酒肚,嘴里念叨着,“王总好大...”“王总操烂我的逼。”

“快学啊傅洋,你上警校的钱就这么来的,还不好意思吗,还是阿姨叫的不好听?”她看见傅洋渐渐低下头。

她走过去,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看着母亲为了自己用这种方式赚取学费,内心依旧存有愧疚,更多的是厌恶。

“真没劲,别特么看了。”她关掉了投影,“这废物几把还真立起来了啊,恋母情结哦傅洋。”她的板鞋鞋底厚重,坚硬,踩得变了形状。

他痛苦地发出呻吟,但是没有力气,“要不要赌,你会不会被踩射?”

“不要...贱人...”他咬牙切齿,紧握的拳头,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在地板上锤击。

又是刹那间,她的声音有点小委屈,“傅警官,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

她在他眼前晃悠,把放在口袋里的警官证,扔进了壁炉里。

傅洋看着火势瞬间变大,又慢慢变小,警官证被烈焰吞噬着,一点一点被磨灭,“傅警官,这就是我的父亲呀,你可以理解我的心吗?”

十分以及万分肯定,傅洋在这一刻,终于可以感同身受,二十九年的心血,在眼前被湮灭,化成了灰烬,他绝望了。

“傅警官,下一次,就是真正的身败名裂了。”

他又一次低下了头,像是彻底妥协,人一旦拥有过,就会沉浸在拥有的喜悦里,为了追求更多的利益,一次又一次放纵自己的底线,他怎么能接受更多的失去呢,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及时止损罢了,“你还想让我怎么做。”

“好,很好。早这样说不就好啦,傅警官~”她对着傅洋甜甜地笑,可在他眼里,除了绝望,容不下更多了。

“傅警官,我出生的时候,父亲找人给我们家算命,师傅说我们家缺火,于是我的名字里有火字,很感谢你,让我父亲下辈子都不会缺火了。”她踩弄着他下贱的生殖器,看着精液一点一点地流出来,开心地笑了。

“傅警官的名字里,有水,可惜了,水火不容呢。”她用力地挤压着最后一下,仅存地液体在地上倾射。

她把他的头摁在地上,“舔干净啊,傅警官,你很讨厌自己么?”

他想到,自己此刻已经被暴露无遗地展露出来,尊严在此刻的二人世界里,最不值钱。

“舌头伸出来,我不说第二遍。”也许是筋疲力尽,也许是情愫的酝酿,他不再挣扎,乖巧地舔食着自己的体液,直到舌尖裹满了自己的味道,分外浓郁,“傅警官,吞下去,乖,听话的狗才值得被赞扬。”

他含满了精液的嘴,配上他清澈的双眼,略有一番风味。

此刻的他,纯情,听话,“傅警官原来有三副模样呢。”

眼见他喉结滚动了下,吞咽下了所有属于他的味道,她轻轻地亲吻他的鼻尖,他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跪在她面前,索求抚摸。

他的头小心翼翼地爱在她的腿上,她揉捻着他的头发,“焕之,做我主人好不好...”

他似乎想通了,“以后我们也不要分开,如果你想,我会去做的。”

“我会去辞职的,原谅我...我们搬去别的县城,没有人认识我们,好不好...”

一个杀人纵火的警官,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柄。

她有些疑虑,“怎么表忠心呢,傅警官?”

他指着剩下的试剂,全都注射进去。

“这样...这样可以了吧...”

白焕之看着乳肉被抓的通红的他,“主人...按照你喜欢的来...”

他趴在真皮沙发上,臀翘得很高,“傅警官,没少锻炼吧,这么紧?还是说因为是第一次啊?”

冰凉的润滑液慢慢闯入体内,前所未有的感觉,他不由得把后穴夹紧,似乎察觉到焕之的嫌弃声,有分开了腿,用修长的手指,掰开了臀肉,浅红色的内壁一点一点翻弄出来,随着指尖的每一次深入,他都会青涩地喘息。

她熄灭了灯,他被狠狠地抽插着,只有壁炉的火光,还有烧成灰烬的警官证,他不断地哀嚎着,“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操死我,求你了主人...”

他被抓住了头发,但是后穴带来的满足感与填充感强行霸占了他的内心,让他记住的,只有快感。

“主人...我的后穴好操吗?”他扭过头来,抛了个媚眼。

“嗯嗯,傅警官,夹得很紧呢,如果叫得再浪一些,就更好了。”

他卖力的喘息,声音一下子软了不少,焕之放慢速度,再猛地冲击,他的身子被操弄的一颤一颤的。

她拿着马鞭,命令他自己在地上用后穴吞噬着巨物。

他的影子被壁炉映衬地格外优美,他的背脊就是最好的画板,挥动着手中的教鞭,肆意作画,伤痕累累,奄奄一息。

他伏在地上,她蹲在旁边揉弄他的头发,给他披上了衣服。

直到他入睡,才离开。

他醒来时,他的身边完好地躺着警官证,仿佛就是一场梦,但是空虚感与崇拜感汇合,连他都无法了解他自己的情愫。

随着她做好的指引,走了出来。

他选择尊崇他矛盾的内心——他爱她。

他慢慢地清醒,回忆起昨夜风雨,是的,他没办法再逃下去了,杀人犯怎么会正义呢?

他提交了辞职报告,消失在所有人生活里,终于在边远县城定居,拿着有违良心的钱,开了间小饭馆,生活滋润起来。

久而久之,他对她的思念愈加深刻,那日,仍历历在目。

他明白了,他在那日夜里,患上了严重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他不愿意去救治,他愿意活在梦境里,和新的人谈起旧的事,总是有感慨。也许所有人都不会明白,为什么会爱上侵犯者。

他在夜里,时常会想起她的脸庞,他能做的,只能是让自己的全部变得充实,如同她带来的一样。

他在意淫时,接到了电话,带着微弱的喘息声,回复着。

他最熟悉不过了——她的笑。

“傅警官,好久不见,你自慰的样子,还蛮狼狈的呢,哼哼。”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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