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玥见对方沉默不语，便用美足蹭着他的腿，撒娇道，“别想那么多了，我还等着参观你的豪宅呢？”

章易堃瞬间被拉回现实，打起精神道，“也对，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咱们走吧！”说完俯身帮萧玥穿好高跟鞋，挽着她朝门外走去。

一直开小差的吕克，这时正好抬头瞧见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出餐厅大门，钻进等候在路旁的一辆迈巴赫里，心里酸得不行：

“有钱就是好啊，一顿饭就给拐走了。”

23.替罪

“20XX年X月X日，爱莲市公安局玉林派出所接群众报警，在辖区某出租屋内发现一具男性尸体及一具女性无头尸块。现场门窗均从内部反锁，屋内无血迹，无打斗拖拽痕迹。经初步查验，男性死者系本地网约车司机林某，43岁，离异无子嗣，被发现时尸体呈俯卧位压在女性尸块上方，阴茎呈勃起状态插入女尸阴道，死因或为急性脑梗脑出血，死亡时间在16-24小时。女尸头颅及四肢缺失，无生育经验，年龄不详，对外界刺激尚有应激能力，故暂未做解剖……”

这天上午，秦健在局长办公室读完上面这份案情简报后，略加思索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领导，这个林某的不会就是连环杀人凶手吧？”

涂局摘下老花镜，意味深长地说，“小秦啊，你希望是他吗？”

一句话把秦健问住了。按说断腿案已成悬案，侦破工作实际早就停止，现在突然蹦出个司机林某，而且还在奸尸的时候挂了，于公于私都是完美的替罪羊。当然这里还有个小漏洞：之前被遗弃的女人断腿上有刘奇的JY，和林某的DNA不匹配，但也只需吕克在证据上动动手脚就能解决。

所以，秦健更倾向于把罪名栽在林某头上，不过听领导的语气好像又另有打算。他有些吃不准，只好打官腔道：“局长，您常教导我们办案不能主观臆断，要用真凭实据说话，虽然目前诸多证据都指向林某，但稳妥起见，我觉得还是照例封锁消息，从林某这条线先查下去——”

这个回答显然不合涂局心意，他用手指敲着办公桌道：

“案子查不查，重要吗？表面上重要，实际不重要！你要明白，无论真凶是谁，最后都不过是报告上的一个名字罢了，只要你不主动提出来，又有谁会在意？何况省公安厅也知道，咱们市局底子薄，重大案件又多，破案率排名常年倒数，所以才会一如既往地拨经费扶持咱们发展。常言道，贫困县的帽子不能轻易摘嘛！这里面孰轻孰重，搞清楚了吗？”

领导果然是深谋远虑！秦健像犯错的小学生一样垂下脑袋，“您批评的对，我回去马上写份汇报材料，把案件性质往团伙作案上靠，林某只是马仔，背后肯定还有大鱼，希望省里上调办案经费，争取早日将幕后真凶缉拿归案！”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涂局抚掌笑道，“小秦啊，这个案子就全权交给你负责了，好好干，别冒进，我会把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你。”

“是！感谢领导栽培！”

秦健从局长办公室出来，立刻给刘奇拨了通电话，约他马上过来见面。

“什么？老林死了？！怎么死的？”听到这个噩耗，刘奇既震惊又惋惜，毕竟是一起共事过的同事，想不到竟走得这么突然，秦健扔给他一份尸检报告，“突发脑梗，剩下的你自己看吧。”

刘奇读完报告，趴在方向盘上叹气，“唉，当初真不该念及同事之情把尸体借给他，不但害了他的命，还惹了大麻烦，警察不会已经查到我头上了吧？！”

“淡定，有我罩着不会有事。”秦健拍了拍刘奇的肩膀，“不过，之前借出去的‘东西’是该收回来了。”

“这个不难！给我一个星期，保证全部收回！”

“急什么，你也不想想，这么多尸体要怎么处理，总不能都堆在你那间一居室里吧。”

“这个……”刘奇挠着头，琢磨了半天说，“其实我也没打算一直扣着她们不放。这段时间靠出租尸体赚的钱，我基本都攒着没动，算起来人均也有十多万了。我想等这些女人的身体部位凑齐后，就分批次地装上车，拉到没人的地方逐个拼接复原。等人苏醒后，周围啥也没有，只有装满十几万现金的袋子，相当于是白送的封口费了。这个方案你觉得可行么？”

秦健听了气得直想笑，“不是我打击你。你抓的上百人里有多少见过你的样子，有多少记着你的车牌，又有多少手机里保留了行程信息？她们之中只要有一个站出来向警方指正，就够你我喝一壶的。”

刘奇悻悻然，他当初确实没考虑过善后问题，“要不去问问陈丹吧？她脑子好使，鬼点子多。”

秦健一听也来了兴趣，“传说中的陈大美女吗？也好，我正想会会她。”

于是二人驱车来到一座刚建成的写字楼，陈丹和范程程合作成立的诈保公司就设在此处。前台小妹看到刘奇来了，马上起身鞠躬道：“副总裁好！”

刘奇抬手致意，“怎么就你一个人？小罗没来上班吗？”

“罗心颖吗？”前台小妹想了想说：“她前些天被陈总叫到办公室，之后就再没见过了，应该是休假了吧？”

刘奇哦了一声，径直朝办公区域走去。秦健发现这里的员工清一色都是时髦女性，感觉就像进了名媛会所，一问刘奇，才知道她们都是范程程经纪公司签约的十八线后备艺人，平时也没啥片约，待在卡位上无所事事，等于是用合资公司的钱养了一帮闲人。秦健奇道，“陈丹没意见么？”

“她心思不在钱上，根本无所谓。”

刘奇带秦健来到董事长办公室，推门见陈丹不在，便一屁股坐到老板椅上，随手翻阅堆在写字台上的各种材料，忽然，写字台下方最底层的抽屉缝里钻出的几缕长发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拉开抽屉，发现里面竟是一颗女孩子的人头！

“小罗？她怎么在这儿？”

刘奇倍感意外，将人头从抽屉里拿了出来。这女孩长了张圆圆的娃娃脸，五官挺端正，但最显眼的莫过于颈部皮肤上的半截玫瑰了。从脖子的断面来看，显然是被纳米刀斩首的。秦健走过来用手戳了戳女孩的脸，发现底妆都卡粉起皮了，蹭了一手粉，表明这颗头颅至少放置了几天时间。结合前台小妹的证词，几乎可以肯定是陈丹干的，但小罗是不是出于自愿就不好说了。

秦健说：“拿袋子套起来吧，别让其他员工发现了。”

刘奇找来一个装礼品的纸袋，把罗心颖的头颅塞了进去，放回抽屉，自言自语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行，我得问问陈丹。”

24.诞生

美儿佳妇产医院曾经是爱莲市数一数二的民营医院，不过近年来，受新生儿出生率下降的影响，生意日渐萧条。陈丹的表姐夫在这儿当院长，正巧陈丹有个闺蜜临盆，便被她怂恿着住进了这家医院。当然，陈丹的心思并不在帮表姐夫捞点外快，而是准备探索一项新型纳米技术应用——无头分娩。

何谓无头分娩？顾名思义，就是在临产前取下产妇头颅，通过医疗器械维持无头身体和腹中胎儿的生命，并让产妇在无头状态下自然分娩的生育技术。它的优势是显而易见的：往小了说，产妇不必再忍受分娩之痛，甚至不用坐月子和给小孩喂奶，这些医院都可以有偿代劳；往大了说，女性的生育意愿有望因此增加，从而缓解困扰国家的出生率下降问题。

当然，出于保密性考虑，这项技术暂时还不能大面积推广，只能小范围地在熟客间推荐。何况可供产妇临时使用的替代身体数量也不足，极大地限制了其商业化发展。

而秦健二人的突然造访，却恰好帮她解决了这个问题。

下午1点，秦健和刘奇按照陈丹发的定位，来到美儿佳妇产医院对面的一家火锅店里。卡座上，陈丹和另一个女孩儿正围着热气腾腾的火锅，有说有笑地喝茶聊天。看到刘奇，她主动伸手，招呼两人过来。

“幸会！您就是秦警官吧？刘奇总跟我提起您，坐下来一起吃吧？”陈丹主动让出个身位，秦健便不加推辞地挨着她坐下。不得不说，陈丹的颜值真的很能打，身材更是好到无可挑剔；她的朋友长相也不算差，但那张锥子脸总感觉是人工产物，自然要比陈丹逊色三分。

陈丹又让刘奇坐到桌子对面，跟自己的朋友挨着坐。她介绍道，“老刘，这是我的好闺蜜齐缈，齐琴的齐，虚无缥缈的缈。人家马上就要当妈妈了，就在我姐夫的医院生产，记得给娃包红包啊。”

“说这个干嘛呀！”齐缈不好意思地站起身，向两个男人点头致意，“秦警官好，刘总好。”

刘奇上下打量了一番对方，一脸懵逼地说：“恕我冒昧，看你身材不像是孕妇呀？”

“额——”齐缈求助地望向陈丹，陈丹也是一脸黑线，秦健这时接话道，“老刘，亏你还挨着人家，没看出齐女士正用着小罗的身体吗?”

刘奇仔细一瞧还真是：齐缈脖子上的半截玫瑰纹身，刚好可以和罗心颖断头上的纹身合为一体。“哦！我懂了——”他自嘲地笑着说，“我果然是最笨的那个。”

齐缈笑着拢了拢头发，“倒也没什么啦，反正明天就要生了，给大家看下病房里的情况吧。”说完给护工阿姨拨通了视频电话，让对方把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身体。

手机屏幕上，一具大肚子的无头女体正岔开腿躺在病床，上身穿着病号服，下身盖着白色被单，露在外面的手臂和小腿上贴满了各种电极，断脖上还插着喂食管和呼吸辅助装置。在呼吸机的作用下，孕体的胸部有节奏地起伏着；喂食管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向食道注入营养液，为孕体和胎儿提供必要养分；连接在断脖脊髓上的生物芯片，记录着孕体的各种神经信号，并将其编译成可视化数据实时传递给医生，比如痛疼等级之类的。

护工王婶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按揉着孕体的小腿。“小姐，你这腿浮肿得厉害，俺给你好好捏捏噢！”她操着浓重的方言说。

“婶儿你看着办就行，对了，我今天宫缩了几次呀？”

“上午三次，中午一次，总共四次，不过大夫说宫颈还不够开，让继续等。婶儿是过来人，知道就这会儿最难熬，瞧瞧，你身上的衣服都湿透几回了？看得婶儿怪心疼嘞！对了姑娘，你啥时候回来呀？这预产期也不总是那么准的。”

“我在跟朋友吃饭，等医生叫我过来再说吧。”

正说话着，床上的无头身体突然猛烈抽搐起来，双手死死攥住白床单，双脚也开始乱踢乱蹬。刺耳的警报接连响起。两名男医生冲入病房，年纪大的那个钻进白被单里面，掰开无头女体阴唇，用手电筒朝里面照了照，起身摁掉报警器对另一名医生道：

“小唐，记录一下，13点58分，开两指，疼痛指数七级。静脉注射300ml葡萄糖氯化钠。”

“好的主任，现在不用上催产素么？毕竟产妇没有头，没法配合使劲啊！”

“催产素的作用对象是大脑，你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有用的必要吗？！”

“也是哦，那就只能顺其自然了？”

“生育是女人的本能，植物人产子的案例还少吗？你呀，多读读文献吧！”主任对这个刚来的医生很无语，摇着头离开了。

“唉，我才转正不久，哪知道这些！”年轻医生懊恼不已，把气撒到王婶身上：“护工阿姨，你倒是给产妇擦擦屁股啊，疼得都失禁了，屋里一股屎尿味儿！”

“中咧！中咧！”王婶忙不迭掀开被单，用手去抠弄无头孕体的肛门，却忘记了要关闭摄像头。齐缈连忙挂断电话，“一天不知道要被掰开看多少次，换做我躺在那张床上，肯定生不如死。”

秦健却由衷称赞道：“所以说，无头分娩这创意真的很了不起！它的问世足以改变世界！”

陈丹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您谬赞了，这项技术还很不成熟，比如生命维持系统还不够完善，无法让孕体实现自主呼吸、进食和排泄；可用于替换的身体也严重不足，连我都要还从自己员工那里借。”

听到这句话，秦健马上朝刘奇使了个眼色，后者也明白了他的用意，“陈丹，如果我能帮你解决第二个问题呢？

“你说真的？”陈丹属实有点意外：刘奇啥时候会主动思考了？

“老秦，你思路清晰，把想法跟她讲讲呗。”

秦健点点头，将自己的设想和盘托出，对齐缈这个外人倒也不回避。最后他总结道：“大家相信我，没有比这个方案更适合的了。”

在秦健的构想中，让女性从生育抚养的重担中解脱出来才是成功的关键，而刘奇手中的大量尸源刚好弥补替代身体的不足。陈丹只需将失足女的无头身体集中到妇产医院进行疾病筛查与治疗，再根据孕妇特征提前进行差异化匹配。孕妇可在预产期前30-60天来医院进行躯体交换，把孕体留在病房待产，本人则完全无须休产假，工作生活两不耽误。而那些失足女的身体将一直被循环使用，直到断腿案风波完全散去，再把她们分批次地复活安置。届时，她们早已被家庭和社会所遗忘，即便有证言也无人采信，最后只能乖乖拿着封口费，人畜无害地生活下去。这对于陈丹和刘奇来说，无疑都是双赢的局面！

25.通乳

“断腿案负责人已经变成我了。我会在两天内把存放在物证处的断腿全部送到医院；刘奇，你负责回收躯干和四肢，统一交给陈丹做DNA鉴定，再进行拼接；至于头颅，还是让陈丹保管比较稳妥，就这么定吧。”

“我全力配合，”陈丹第一个举手道，“反正保险买卖也越难越难做了，不如干脆转型专攻这门生意。这可是全世界女性的福音呢，市场空间简直大到不可想象。”

“话虽如此，仍要谨慎行事。”秦健郑重叮嘱道，“卫生局的领导得提前打点好，对孕妇及其家属、医院职工和医院领导，也必须做好保密工作、否则很容易惹出乱子。”齐缈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当即拍胸脯表态：“我和丹丹情如姐妹，绝不会乱讲的哈！”

秦健微微点头，继续分析道，“长期看还有个问题：医院的尸源终究有限，以后如何有效扩充？反正国内现在是不能乱抓人了，我建议把目光投向东南亚、东欧、中东，南美的一些欠发达国家，比如乌克兰，因为长期战乱男女比例严重失衡，很多高质量女性被迫穷困一生，孤独终老。”

刘奇对此表示认同，“毛妹确实好，胸大腿长颜值高，如果搞定海关的话，真的可以去碰碰运气。”

这时齐缈弱弱地举手说，“我爸好像认识一个海关的领导哎。”

“不愧是我缈啊！”陈丹朝她竖起大拇指，“事不宜迟，咱们抓紧成立一家公司，在座各位见者有份，每人按25%技术入股，我来垫付启动资金……噢，秦警官是公职人员，不便出面，就由齐缈代为持股吧。”

秦健对经商毫无兴趣，摆手道，“我就不掺和了，股份就留给你那个院长姐夫吧。”

陈丹莞尔一笑，“秦警官真会做人……放心，少不了你的。”说完向服务员要了张A4纸，在上面手写了一份入股协议书，并让除秦健外的所有人都签字画押。刘奇兴奋地搓着手道，“貌似每次跟秦兄出来都能碰上好事呀~！”

“别给我扣帽子，我可不是什么福神。”

“哎呀，我生了我生了！”

突然，齐缈抱着手机大喊大叫起来，惹得周围顾客投来异样的目光。

“刚才聊得太投入，漏接了王婶电话！我比预产期提早生了！还是龙凤胎！哈哈哈哈！”

初为人母的齐缈兴奋地手舞足蹈，陈丹走过来紧紧抱住她，俩人感动的哭了。生孩子对于女人来说是身份的转变，齐缈虽未亲身经历，却也很自然地进入了状态。秦健朝刘奇使了个眼色，刘奇会意，起身把账给结了，护送着两位美女朝医院赶去。

众人来到产科病房时，两个新生儿正安静地趴在无头孕体裸露的乳房上吸奶。他们的皮肤又红有皱，活像两只小猴子，不过眉宇间倒是能看出齐缈的神韵。

“哎呀小姐，恭喜恭喜啊！”王婶快步迎上前，高兴地握住齐缈的手道，“说实话，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快的，呲溜、呲溜！兄妹俩前后脚就全出来了！可惜我当时光顾着给你打电话，忘记录像了……”

“没事儿王婶，这些天有劳你了。”齐缈把事先准备好的红包塞进她手里，“我在这儿陪着宝宝就行，你去休息会吧。”

王婶稍加推辞便领了红包出去了。齐缈轻轻走到病床边，俯身亲吻着孩子们的额头。兄妹俩这会儿刚吃饱，已经睡着了，齐缈让护士把他们抱到旁边的恒温箱里，满是爱意地看着。

“真幸福。”刘奇羡慕地说，“一男一女凑成个好字，孩他爹知道了肯定高兴坏了。”

“哪有什么孩子他爹？两个宝宝都是试管婴儿，男方只是贡献了精子而已，人是谁在哪儿都还不知道呢~”

“卧槽，现在女生思想都这么前卫吗！！”

“是你思想太保守，连我都把卵子给冰冻起来了。”

正闲聊着，姓唐的年轻医生走进病房，开始在仪器上检查无头孕体的各项指标，确认正常后，拔掉了遍布全身的电极和探头，只保留了喂食管和呼吸辅助装置，因为孕体还有长达几个月的哺乳任务要完成。

“来个家属给产妇通奶，不然乳腺会堵的。”唐医生冲他们喊道。刘奇脑抽地问，“通奶？怎么个通法？”

“你是孩子他爸吧？就这样子一边揉乳房一边用嘴吸，2到3小时做一次。”说完用手抓住齐缈的乳房，和面似的揉搓起来。由于孕体奶量充足，稍微一捏就喷泉似的往外滋水，孕体恰好又光着上身，乳汁溅得满身都是，跟洗了牛奶浴似的。

“倒是过来呀！”医生不耐烦地催促道。

齐缈忽然调皮起来，对刘奇撒娇说，“快去呀老公，人家现在可是D杯罩，不摸多可惜呀！”

“这……行吧！”

刘奇只好硬着头皮来到病床前，从唐医生手中接过齐缈的巨乳轻轻揉捏着。他跟齐缈才刚认识不到两个小时，这会儿就已经在摸人家的乳房了，生活真是充满了意外啊！

“你中午没吃饭啊，使劲儿啊！”男医生再三催促着。

刘奇只好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但却意外地触摸到一个肿块，皱眉道，“这里有点奇怪，怎么硬邦邦的……”

“有什么好奇怪的，肯定是乳腺管堵了！你别以为她刚喂完奶，乳房就空了，其实里面还有很多奶水的！如果不及时挤出来，很容易就会凝结成块堵住通道，整只乳房就会肿胀发炎，最后变得像保龄球那么大！你想让你老婆的胸原地爆炸吗？不想的话就赶紧用力捏用力吸！”

说完，唐医生直接把刘奇脑袋摁在齐缈酥胸上，命令他使出吃奶的劲儿吸吮。

刘奇的口腔一下子被软肉给填满了，舌头也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孕体突起变硬的乳头和满是脂肪颗粒的巨大乳晕。那口感该怎么形容呢？就像放久了的牛油果，又咸又腻！假如换成是陈丹的乳房，刘奇恐怕早就勃起了，可现在他哪有半分享受的心情？为了完成任务，他干脆使出吸田螺的口型含住乳头，同时用手掌推拿按压乳房里的肿块。一旁的齐缈还不忘为“老公”加油鼓劲：“亲爱的，我的奶很美味的！用力吸呀！你能行！”

话音刚落，一颗凝固的“奶酪”嗤地从乳头开口喷射而出，紧接着，醇香绵柔的乳汁便源源不绝地涌进刘奇的嘴里。咕隆、咕隆……刘奇的喉头上下滚动着，活像只在沙漠饮水的骆驼，要不是中午没吃饭，估计早就喝吐了。他自己也纳闷：老子他妈是拧开水龙头了吗？怎么死活都吸不完！

“老公，味道如何？你可要多喝点，那都是精华呀。”齐缈顽皮地笑着，丝毫不介意被人舔弄胸部的事实，只有陈丹冷静地分析道，“这个泌乳量不正常，看来得调整营养液中激素的比例了。”

这时唐医生又说，“另一只乳房谁来吸？那个女家属，你过来！”

“我吗？”陈丹惊讶地指着自己。

“对，就是你！孩他爸已经尽力了，你也责无旁贷！”

陈丹郁闷了：这个刚来的怕是不知道我跟院长的关系吧？正想拒绝他，却被齐缈从身后一股脑推到无头孕体旁边，“叫你吸你就吸嘛~~~~人奶美容养颜的喔。”

陈丹扭头瞪了她一眼，无奈只得弯下腰，和刘奇头碰头地趴在无头孕体身上，对着雪白巨乳又捏又吸，好在这只乳房的乳腺管并未堵塞，奶量相对少些，最终也就嘬出来四五百毫升。齐缈得意地拍拍两人的背，开玩笑道，“你俩摸了我的身子，又喝了我的奶，现在就差吃我的肉了！”

陈丹抬头呸了她一下道，“你以为自己是唐僧啊，谁要吃你的肉！”话音刚落，王婶端着个铁饭盒进屋了，“来来来！都尝尝阿姨做的清蒸胎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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