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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娇死劫——风骚女神捕惨遭兄弟们轮奸,刚奸完就遇上了命案!,1

[db:作者] 2025-08-13 08:22 5hhhhh 6110 ℃

序幕

说书的先生大扇子一挥,又说起了故去的往事。台下的听客们分不清先生说的真假参了多少,只管听得有趣,听得津津有味。瓜子壳一枚又一枚的落了地,便消磨了一下午的时光。

……

说西晋末期,八王兴乱,匈奴、鲜卑、羯、羌、氐等胡族之流伺机入关,踏足中原,反客为主,形成了所谓“西北诸郡,皆为戎居”之态,而其中最可怖之为羯族。羯人本为匈奴之奴,本性野蛮残暴,茹毛饮血。曾经繁盛的华北已难寻秦汉遗留的光彩,在羯人所立之“赵”国的统治下,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汉人沦为“两脚羊”,惨遭羯人肆意虐杀,甚至烹食。

而羯人之中,最为残暴之暴君,非石虎莫属也。传闻有柳姓歌姬因美貌绝伦,被石虎相中。石虎竟在朝堂之上,于百官面前,残忍虐奸柳歌姬,至最终斩下其首级置于朝堂前供人欣赏。柳歌姬残存之娇躯更被石虎剁成肉泥,烹后令百官品尝。

若有人要清算石虎双手沾上的鲜血,便会发现柳歌姬不过沧海一粟。诸如此类,不胜枚举。至赵末期,北方已无汉人落脚之地。

恰是这般血雨腥风,孕育出了不少风云武林的绝世高手与铁骨铮铮的好汉。其中青虹剑派掌门宗天阙,冉魏平西将军百里良,采月阁主鹿璐,金梁门掌门洪泰等人则为个中翘楚,并称“剿胡四侠”,为东晋抗击北胡十六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青虹剑派的《止水剑法》,百里家的《百里乱花枪》,采月阁的《明月照心功》,金梁门的《池道叩乾》四门功夫更被当世武林合称“屠胡四绝艺”。

可惜百里良之长孙百里琰不顾家中反对,迎娶胡族女子绮熙,遂遭长辈逐出家门,其余兄弟不幸夭亡沙场,以致百里家后继无人。“剿胡四侠”另三门亦因战事而先后没落,至数十年后,除少数老人外,已无人知晓“剿胡四侠”的名号。

待北方五胡十六国落幕,已时过百年。而今日要讲述的,则是百里良的某位后代所遭遇的,发生在五胡十六国落幕后的故事。

一 风流暗涌

要说江湖如梦,那是岁月不催,惊至醒时才有白驹过隙之慨。

遥想八岁的院子里,姑娘们漫读女儿经,她却硬要随爹学医。

十岁的刺绣坊,姑娘们跟绣娘学绣花,她却非得跟三姨耍花枪。

十二岁,姑娘们情窦初开,攀上书院的青瓦墙,指认着哪个白面小书生是自己的梦中情郎,而她日益精进的唯有枪法和医术。

待到蜜桃成熟时,她早已习得一身高明的医术,却又偏偏不愿当个大夫。不为别的,只因她不愿掌握他人的“生”。她说,生之大任,重于泰山,反倒是掌握他人的“死”要更为轻易。缘此,她竟当了名仵作。奈何县城太平,仵作难得有差事,故而她又兼职了份捕快的活计。

直到她站在二姨尸体跟前时,她才恍然大悟——原来,竟有人能如此利落的掌控“生死”这如此对立的两面。

从此刻起,徐采嫣的情窦一如烟火般绽放,一发不可收拾。

……

再说当今天下,南北分立,虎狼相争,战火连城。时值此际,南国腹地有一镇名为百里镇,却是一片宁静。传闻此镇由百里家弃子百里琰所建,至今其子孙后代仍定居此地。

百里琰之嫡孙百里通膝下有三女,长女百里艳香最为貌美。只可惜百里艳香十五岁时便嫁给了当地所属县令之子徐行,旁人唯有艳羡的分,却分不到一口好果子吃。

倘若论她们的武功,首当其冲者必属末女百里艳红。百里艳红小百里艳香九岁,以祖上传下之百里乱花枪法行使关刀,籍此自创了一套《巾帼刀》,更是靠一身本事爬上了镇北大将的位置。

至于那二女百里艳娇,小百里艳香四岁,虽其武艺不如艳红,亦不及百里艳香的倾国倾城,却生来聪慧,又颇善音律,琴瑟琵琶无一不通,更有一副动人的歌喉,令无数浪子陶醉于她喉中春风。

长女百里艳香出嫁一年后,百里家迎来了族中又一大喜——艳香之女徐采嫣呱呱落地。这徐采嫣自幼便是个美人胚子,亲友熟客皆云采嫣长得随她娘。待其初长成时,更有不少王公贵族上门提亲。怎奈何徐采嫣毫无半点谈婚论嫁的心思,独爱舞枪弄棒,又或者闲暇之余翻翻医术而已。

转眼二十四年过去,徐采嫣出落得亭亭玉立,百里艳香却已恰逢四旬,迈入了不惑之年。百里艳香一直盼着女儿能尘埃落定,可徐采嫣却从未把自己的婚事搁心上,长年练武更令她身材比寻常女子更为健硕,这可叫百里艳香忧心不已。百里艳红寻思,自己这女儿衣裳穿严实些还好,若叫她脱个精光,那一条条精湛的肌肉线条,外加肚皮上八块紧实的腹肌,准能在洞房花烛夜把新郎官吓跑。

虽说百里艳香自己也习武,一身腱子肉不比徐采嫣差,可当年她相公徐行偏偏好这一口,说是体格壮的女子好生养。得亏如此,百里艳香才得了这么位如意郎君。奈何常言道福无双至,百里艳香并不认为徐采嫣能同自己一般捡到半辈子的便宜。

至于徐采嫣,她一向反感母亲催嫁,且勿论二十四岁是否算作凉了的黄花菜,徐采嫣压根不觉得女子生来便是要嫁人,便是相夫教子的。她自觉得当个捕快还不赖,既能伸张正义,又能惩恶除黑,同她三姨一般报效朝廷。缘此,她与二姨亲,与三姨亲,就是不与自己亲娘亲。

“我那老娘啊,噪人的话一句接一句,我可不想这般早便回去。”徐采嫣晃着手中酒壶,向同伴诉苦,“成天嫁人嫁人,啊!你们说,嫁了人,我还能这般潇洒过日子吗?”

“阿嫣,今个兄弟们好不容易端了水贼窝,就别提那些个丧气事了……”

同徐采嫣喝酒的十余人全是县里的捕快,带头的是捕头徐德虎。徐德虎亦是徐采嫣的堂兄——徐行兄长徐来之子。徐德虎弟弟徐武虎同为县衙捕快,青梅竹马三人一同在打打闹闹中长大成人,是无话不谈的好友。

徐德虎所言之“水贼窝”,便是为祸乡里已久的淡水河寨。这几日里,徐德虎带领县衙十八名捕快清剿淡水河寨。徐采嫣武艺高强,小队中无人出其右,故而她自然是带头冲锋。她手里那杆子亮银枪由她三姨所赠,以长白山雪银钢铸造,通体银白,白缨如须,血不沾锋,舞之宛若以雪为书,行云流水,酣畅淋漓,故得名“长白书雪”。徐采嫣舞枪乱杀于敌军丛中,犹如畅游血海的天仙。

徐德虎拍着徐采嫣的肩,由衷夸赞道:“阿嫣,若论杀敌,你当第二,无人敢争第一。你哟,可真是我们县的无价之宝。”

捕快赵阿财借机发挥道:“阿嫣,听说几日前,那临县马财主来你家提亲了,可是真的?”

捕快牛家宝便起哄:“阿嫣这般还能嫁人?莫非这一个个前来提亲的冤大头都喜欢男人?”

捕快马麦丕笑道:“你说,阿嫣若嫁人了,那她相公可有的受了,哈哈!”

这几位与徐采嫣朝夕相处的同伴早已将她当男儿对待了,拿着徐采嫣取笑了半天。席间推杯换盏,不亦乐乎,唯有徐采嫣铁青着张脸,猛然将筷子往桌上一插。只听“嗙——”的一声响,木筷当即入木三分。继而,徐采嫣厉声嚷嚷:“你们几个缺大德的孬种,干水贼那会儿尽往我背后躲。眼下用不上我了,便拿我寻开心了是吧?”

见徐采嫣面露愠色,赵阿财三人干瞪着眼,尴尬得一言不发。徐德虎陪着笑脸,给徐采嫣斟了杯酒,客客气气道:“这几个傻小子,愣头青,你还不了解吗?阿嫣,我让他们陪个错,此事便翻篇了。”

“哼!”徐采嫣眼珠一转,一口喝下徐德虎斟来的酒,“罢了,我还不至于与你们这般小竖子斤斤计较,不然可坏了我徐采嫣一世英名。”

“嫣姐大人大量,嫣姐大人大量。”

徐德虎继续恭维:“瞧瞧你们嫣姐,既大气又漂亮。你们说说,倘若娶了她,那必定是积了八辈子德,是也不是?”

“是是是,对对对。”赵阿财三人满嘴口是心非的奉承。

“德虎,勿怪我说你。”徐采嫣瞪了徐德虎一眼,道,“当初我的提议多好。你瞧,我们俩成亲,也省去我们两家长辈这些年来操碎的心了。可你说说,你为何非不答应?害我被笑话到今时今日。”

徐德虎心里一颤,忙推手陪笑道:“呵呵,阿嫣,我可没那福气。再说了,我娘子挺好,所以我那个……无意再娶,煞是可惜,啊呵呵……诶!武虎,你已是弱冠之年,还未迎娶个好婆娘。恰好你嫣姐亦是大好的桃李年华,如何?不考虑考虑?”

“噗——”

徐武虎一口老酒喷在徐德虎脸上,立马摆手推辞道:“哥,嫣姐确然是好女人,只可惜我无福消受。你也晓得,临县顾员外的孙女与我情投意合,我们家聘礼都送去了。”

徐家兄弟陪着笑脸,心里却暗暗回忆起了儿时同徐采嫣一起玩耍的往昔。他们极力想象曾经淌着鼻涕的徐采嫣身穿嫁衣的模样,不由得犯起一身鸡皮疙瘩。

奈何兄弟俩这点小心思怎逃的过徐采嫣的眼皮子?徐采嫣不打算再计较,解下发髻,散开一头黑绸般的长发,轻柔的托住腮帮子,转而将脸凑到兄弟俩面前,借着酒劲面色微醺,一双眸子如星尘扑朔。任谁都不堪抵挡这张俊俏脸蛋的法力,兄弟俩当即忘了呼吸,呆呆的瞅着徐采嫣,不吱一声。

“我美吗?”

兄弟俩不禁吞了口唾沫。这歪招徐采嫣自小用到大,每回都能迷得两兄弟神魂出窍。尽管他们晓得接下来不会有好果子吃,可仍是动弹不得。

说时迟那时快,徐采嫣出手胜急电,一左一右抓住两只雀,逼问:“你们俩,莫非不记得当年穿着开裆裤抢我做新娘了?”

兄弟俩的身子当即绷得笔直,满头冷汗。

徐德虎连连拍徐采嫣的胳膊,道:“阿嫣,儿时之事莫要当真了吧。”

“哼……”见兄弟俩一脸不情愿,徐采嫣自觉无趣,便撒了手。兄弟俩这才松了口气。

众人见状,哪敢再取笑徐采嫣,一个个怕着了她的道,于是又侃起了其他闲事。其实也并非所有捕快都把徐采嫣当好兄弟,有几只新雏正是冲着徐采嫣的盛世美貌而入了捕快的门,年值十七的焦志奇便是这群登徒子中的一把手。

焦志奇见酒战正酣,便起身敬酒:“几位好哥哥和嫣姐,我等小辈可幸有你们罩着,才得以安然回归。小弟代其他兄弟,敬你们一杯!”

徐德虎碰下一杯酒,道:“客气了,既然都是好兄弟,互相照应自然是应该的。”

焦志奇搓搓手,兴致勃勃的建议道:“德虎大哥,你瞧,不如我们几个划两拳助助兴吧。”

“好啊!”徐德虎跃跃欲试,问,“你说,如何划?”

焦志奇朝自己装模作样的扇了扇风,佯装临时起意:“德虎大哥,你瞧这天燥热,我们又喝了酒,得去去火。谁输了,谁脱一件,你意下如何?”

“哈哈!有意思!”

两人三拳两脚几番回合后,几乎都光了膀子,浑身仅剩下了条白裤衩。与两人光溜溜的形象截然相反的是他们熊熊燃烧的斗志。此时此刻,他们心中仅存着赢下对方裤衩这一个想法。

“来吧!”

“喝啊!你拍一!我拍一!……”

焦志奇输掉了最后的门面,捂紧裆部悻悻而退,可他的精神是不朽的。旋即,他的继任者便踏上了决斗台,捋起袖子,要挑战台上的霸者。

“德虎大哥,赐教了!你拍一!我拍一!……”

然而,徐德虎似是关云长附体。短短一炷香的工夫,他以一条裤衩接连斩下敌方三将,大大挫败了雏鸟们的气焰。在一旁观战良久的赵阿财似是读懂了新人们的心思,默默点头。恰逢第四名新人败退之际,赵阿财自告奋勇道:“德虎,这一轮由我来战你!”

赵阿财高举拳头,似是慌忙出手,实则早已窃窃观察好了徐德虎的动态。而徐德虎连斩三将,自以为胜券在握,反而掉以轻心,操之过急,急于求成,以至于出手快了半拍。如此一来,赵阿财以后发制人之道,胜下了徐德虎的裤衩。

“德虎,承让了!”

赵阿财抱拳,徐德虎不甘心的脱了裤衩。自此,徐德虎加入了光屁股大汉群。只是徐德虎不服输,喊弟弟徐武虎上台一战赵阿财,誓要为自己报一箭之仇。徐武虎也算个铁骨铮铮的男儿,当场捋起袖管登台一战。赵阿财信心满满,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徐武虎方才已看穿了他的伎俩,索性来了个将计就计。

“你拍一,我拍一……”

“出!”

徐武虎气势过人,出手比兄长更快。赵阿财这一手明显慢了。至于孰胜孰负,已然无关紧要。只闻徐武虎得意的问道:“阿财,你怎能耍赖慢出一手呢?”

赵阿财大意失荆州,只好自认倒霉。于是乎,徐武虎乘胜追击,一时之间势如破竹,而赵阿财却似一只斗败的公鸡,屡屡退败,最终被徐武虎杀得片甲不留。

“抬走,下一个。”徐武虎一脚踏上条凳,声如雷震,“还有哪位想来试试?”

焦志奇窃窃一笑,料想时机已趋近成熟,便向徐采嫣揶揄道:“嫣姐,你瞧武虎哥当真厉害,连阿财哥也不是他的对手。恐怕武虎哥要一路赢到最后,无人能胜过他了。”

“你这小厮怎么说话呢?”赵阿财插了一句,“阿嫣的本事,是武虎能相提并论的吗?”

焦志奇忙摇头:“阿财哥,此番话你可不能胡乱说,我并无此意啊!我不过是觉得嫣姐乃是女儿家,这男儿郎的游戏,不适合吧?”

徐采嫣被左右两个光屁股的男人叨叨烦了,更何况她一向不喜欢别人讲什么女子不如男的废话,不禁起身喝道:“行了,武虎,我来会会你!”

徐武虎一愣,在座不少人也一愣,谁也想不到徐采嫣要掺和进这场脱衣游戏中来。可徐采嫣已然来势汹汹的踏上条凳,两眼一瞪,向徐武虎言语道:“武虎,你可千万千万别放水哦,不然你就得光着腚回老家了,老丢人了。”

尽管徐采嫣来者不善,徐武虎却毫不示弱道:“嫣姐,你也得小心为上呐。否则女儿家光着腚眼子走路上,那可更难看了。”

“哼,来!”

霎时间,两人针尖对麦芒,出手只在电光火石间。正当众人皆以为徐采嫣将旗开得胜之时,徐采嫣却棋差一招,败下头阵。这下子,众人也不知是失望的好,还是高兴的好。徐采嫣倒是不露馁色,干脆利落的解开腰带丢上桌案,道:“瞧好咯,下回就叫你光着个大肥臀下场。”

之后几轮里,徐采嫣与徐武虎摩拳擦掌,只想致对手于光腚之地。两人一手一手战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其余观战的众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静待这场交战落幕。

几番过后,两人浑身汗如雨下,浸透了仅存的衣衫,口中喘着沉重的粗气。但见徐采嫣一招制敌,令徐武虎脱下了最后一件上衣,输得仅剩一条裤衩蔽体。可惜徐采嫣自己亦未能占到多少便宜,只靠一件红肚兜遮住肥硕的胸脯,外加下身一条花裤衩作陪,雪白的大长腿、曼妙的柳腰与香嫩的肩膀遭人一览无余。众人皆以为徐采嫣练得一身腱子肉,身材定是如虎背熊腰一般粗犷,却没想到她比青楼花魁更标志。

徐采嫣已然意识到有无数淫秽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娇躯之上,不由得呼吸急促,面色绯红。她故作不在乎的模样,坦然处之,继续与徐武虎发起生死之战。

徐武虎好意提醒道:“嫣姐,你可想好了。你都这副模样了,再脱下去可丢人啦!”

徐采嫣咬住嘴唇,只道:“要你管!我不止要赢了你的裤衩,我还要赢去这儿每个孬种的裤衩!”

“哈哈哈……”徐采嫣的话引起了一阵哄笑,“阿嫣原来这般喜欢男人的裤衩呀,回去我送你几条便是。”

“哼!”徐采嫣压根没将这些取笑摆心上,将全身心投入在对决之中。徐武虎亦屏息以待,不断思考徐采嫣会以何种招式来对付自己。

“来吧!!!!……”

“你拍一!!!!……我拍一!!!!……”

高手一决生死往往只在一瞬之间,而这一瞬间,徐武虎知道自己输了。

徐采嫣高兴的大呼:“武虎,脱!”

徐武虎惜败于徐采嫣之手,悻悻退场。反观徐采嫣已兴奋的跳高桌上,高举紧握拳的双臂,摆出胜利者的姿态丝,毫不介意裸露的浓密腋毛。只听她连连娇呼:“还有谁?你们还有哪个不怕死的来与我一战,我乐意奉陪!”

“我来!”为了远大事业,焦志奇的一位同伴只身站在了徐采嫣跟前。

“好,来就来!”

徐采嫣大臂一挥,三下五除二便收拾了挑战者。可惜了这只雏,尽管英勇无畏上阵冲锋,最终却沦落为了炮灰,不可谓不可悲,着实令人惋惜。可幸,炮灰不止他一人,徐采嫣很快又超度了两名挑战者,送他们去了萎靡的光腚大军中。

“有意思,我来试试嫣姐的本事!”牛家宝不愿再坐视不理,起身挑战徐采嫣。

“就你?”徐采嫣挑起眉毛,“小家宝,你可还嫩着呢。”

牛家宝却咧嘴一笑,自信道:“嫩不嫩,一试便知。”

徐采嫣正处在势头上,信心十足,欲将牛家宝干得人仰马翻,却不知危险将近,牛家宝心中已萌发了一套阴险的迎敌之策。两人齐声一喊,几乎一同出手,却见牛家宝双手一张一伸,竟要向徐采嫣那两坨肥美的乳肉抓去!正当这电光火石的刹那之间,徐采嫣下意识缩手退后一步,又见牛家宝仅仅伸出一半便停了手,徐采嫣才知是着了牛家宝的道。

可恨!

徐采嫣气得一跺脚。可正所谓愿赌服输,就算牛家宝使的是阴招,徐采嫣也只得怪自己技不如人。牛家宝目的已达,徐采嫣不得不从仅存的两件遮身布料中选一件脱下。

“阿嫣,若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牛家宝坏笑着使激将法。

经过再三犹豫,徐采嫣终于下定了决心。毕竟她言出必行人尽皆知,哪怕是场佐酒的游戏也不例外。于是乎,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她徐徐解开裤带,花裤衩顺着丝滑的白腿缓缓滑落。随之,白净的小腹暴露无遗,而在小腹之下,被浓密阴毛遮盖的,便是未曾开放过的鲜花蜜蕊。她的花蕊仅仅昙花一现,便被纤纤玉指挡住了,众人还未看清,只得在心里默念可惜。

羞愧难当的徐采嫣走到桌子对角,依靠桌沿才勉强挡住了花蕊,可浓密的阴毛却无法遮拦,只得叫人看了个通透。

有不识好歹的新人戏谑道:“嫣姐,你阴毛与腋毛全都密得好似一片黑林子,平日里你一定很想男人吧!”

“哈哈哈哈!阿嫣还会想男人?”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徐采嫣无心反驳,满怀羞愧与悔恨。热泪在她的眼眶徘徊,险些落下。过了半晌,她吸吸鼻子,不见泪痕,只是红透了双眸。重整旗鼓后,她冲牛家宝娇斥:“好你个牛家宝,这仇我可记下了。若不将你扒得一丝不挂,我誓不罢休!”

两人再战擂台,牛家宝故技重施。眼瞧牛家宝的贼手又朝自己的胸脯抓来,徐采嫣扬起手,急急一掌拍下。

“啪!——”

一声脆响亮起,牛家宝的手当场肿得似猪蹄一般。待牛家宝回过神,便发出了似杀猪般的惨叫:“哎呀!我的手啊!……”

徐采嫣反瞪了牛家宝一眼,娇嗔:“活该,作死!”

牛家宝哭丧着脸,乞求道:“嫣姐,我错了,我不玩了,放过我吧!”

徐采嫣叉起胳膊,脸蛋子娇红一片,心想,无论如何惩罚牛家宝,脱了的裤衩也无法再穿回去,这牛家宝不过一做事没轻没重的小厮,并非大奸大恶之徒,羞辱他一番算是报仇了。因而,徐采嫣指使道:“投降可行,不过你得投得干干净净。大伙儿输成了什么样,你就得输成什么样。”

“嫣姐大人大量。”牛家宝边叨叨不已,边磨磨唧唧的脱光了衣衫,缩进了败者队伍中。

赢过牛家宝的徐采嫣并无半分得意,毕竟座上仍有不少衣着整齐、严阵以待的对手,而她仅存一件单薄的肚兜。她不禁惶惶不安起来,眼前无路可退,这孤注一掷的局面无可避免。若她再输一场,那便得当着一群老爷们的面赤身裸体了。

徐采嫣不免吞了几口唾沫,越是紧张,下体便越感到压力。她后悔方才喝了许多壶酒,而今全化作了膀胱里的尿水。在憋尿和脱衣的双重负担下,她的心几乎要跳出了嗓子眼。如此险境,可比杀向十多名水贼更要人命。

不行了……徐采嫣藏在桌下的两条大白腿止不住的打颤。

“我来!”又有一人一拍桌案,迎锋而上,誓要脱下徐采嫣最后的颜面。被逼急的徐采嫣瞪大了眼珠,险些扇了那来者一巴掌。好在徐采嫣要求自己定要赢得正大光明,敌不犯我我不犯人。正所谓狗急跳墙,四面楚歌的徐采嫣反倒如一只猛虎,接连胜下来者数盘,终将他赢得裤衩都不剩。

然而情势并未因单单一名对手的下场而缓解半分。尽管徐采嫣大获全胜,可挑战者却纷纷接踵而至……

一人……

两人……

三人……

徐采嫣屡获奇胜,她胸前的肚兜犹如她的底线,徐采嫣牢牢守住了她的底线!不知不觉,仍旧裹得严严实实的仅剩下马麦丕一人!

赵阿财催促道:“阿丕,上!就你一人了。”

没成想马麦丕当即拒绝道:“别逗我了,阿嫣这般猛,我可不想输个精光。”

听闻马麦丕如此怯战,徐采嫣松了口气。她终于不用再为一场胜负而赌上贴身肚兜了。

眼看就要功败垂成,焦志奇赶忙给赵阿财使了个眼色。赵阿财眼咕噜一转,狠狠戳了马麦丕一指头,戏弄道:“呵,你这缩头乌龟,可当真比娘们儿还胆小。在座的除了阿嫣,个个都是老爷们儿,你害什么臊?莫非你当真不带把儿?”

“休得胡说八道!”马麦丕急得涨红了脸,“我怎就不带把儿了?怎就没种了?”

“那你就让阿嫣见识见识呗。”赵阿财摆摆手,又对徐采嫣说,“阿嫣,你也想胜到最后吧。终局之战来个不战而胜,好不畅快,你说是也不是?”

徐采嫣真想把尿滋在赵阿财脸上,可碍于面子,只得觍着脸直说是。

“罢了,我来便是!”马麦丕无奈起身,拖泥带水的走至台前。

徐采嫣等得那叫一个着急,股间水压愈发难耐,尿水顺着一双夹紧的大白腿滴滴答答流淌不已。可幸徐采嫣下身缩在桌后,才未叫人瞧见自己漏尿的羞辱场面。眼看马麦丕依旧踌躇不前,不愿出手决胜负,徐采嫣大喝:“你还算不算男人了?倘若再磨磨唧唧,看我不一巴掌扇死你!”

马麦丕虎躯一震,点头哈腰的求饶:“嫣姐,您大人大量,还请您手下留情。”

“快!”徐采嫣急得火烧眉毛,不得已死死紧绷八块腹肌,又将蜜蕊用力顶向桌角,以此压制两腿之间愈发猛烈的暗流。可不知为何,随着蜜蕊与桌角的频频摩擦,她反倒兴奋起来,尿意更为汹涌。她意识到大坝即将决堤,焦急道:“马麦丕,你还等什么?快呀!”

马麦丕被徐采嫣震慑住了,只得硬着头皮迎难而上,跟着徐采嫣的吆喝出了一手。马麦丕这一手毫无悬念的为他输掉了一根裤腰带,也令他丧失了仅有的那点信心。他垂头丧气的抛下腰带,望着虎视眈眈的徐采嫣,长叹一口气。

随后的对决并未出现意外,马麦丕输得只剩了一条裤衩。经过数轮战败,他早已无心再战。众人心知肚明,他不是徐采嫣的对手,唯有感慨这最后一道希望即将抹灭。面对即将到来的解脱,徐采嫣并未放松警惕,她要以最扎实的一击送马麦丕下台。

“来啊!”

两人齐齐出手……

“哐——”

“谁人!”

正当此时,一道黑影急急蹿过窗外,所有人都转头看了过去……

风吹星动,月色撩人,唯独不见半个人影。众人只当看走了眼,纷纷将注意力端回台上。

“咦?阿丕……你……赢了……”赵阿财起身,不可置信的盯着徐采嫣与马麦丕伸出的手,待他瞪大眼珠子确认结果后,立马激动的拍着马麦丕的肩膀,大呼小叫,“是阿丕赢了!快看,是阿丕赢了!”

“我赢了?”连马麦丕自己都不可思议。

“阿丕居然赢了!”

“阿丕,可真有你的!”

一众人情不自禁的欢呼雀跃开了,只剩下徐采嫣一人错愕的望着伸出的手。

不会的……不要……

徐采嫣理智崩溃,战战兢兢的护着胸口,不断摇头。其余人从意外之喜中回过神,一个个望向徐采嫣。见徐采嫣惊慌失措的模样,徐德虎安抚道:“阿嫣,胜败乃兵家常事,别放在心上。你不愿意脱也罢,女儿家的,难为你了。”

赵阿财嬉皮笑脸的附和:“是啊,阿嫣,我们不会说你言而无信的。”

豆大的眼泪自徐采嫣脸颊滴落,她从小到大还未受过如此屈辱。自尊与原则在她心里厮杀,伤得她心头鲜血淋漓。

何其哀哉!

“我……我脱就是啦!”徐采嫣趁着气势一鼓作气,一把扯下肚兜。霎时间,一对煞为圆润的肥乳自肚兜下弹了出来,来来回回晃悠不停。随之,两点樱红傲立在了众目睽睽之下。恰逢此时,徐采嫣紧绷的意识一松,旺盛的尿意当即溃了堤。只听“滋啦——”一声,一缕黄尿径直自徐采嫣股间向外飙,喷得地上全是热气腾腾的尿水。

徐德虎惊呼:“阿嫣,你没事吧!”

“我控制不住啦!……”徐采嫣痛苦的摇着头,紧抓胸前两坨肥美的乳肉以及股间蜜蕊,任尿水肆意狂飙。所有人都眼睁睁的看着她赤裸裸的直立着,喷射的黄尿形成了一跟拔地而起的水柱,却又不知该做些什么。

过了半晌,徐采嫣才当众尿了个干净。随即,她两腿一酥软,跪坐在了尿滩里。看完了整出戏的同伴皆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被徐采嫣过分夸张的败者姿态惊呆了。

“嫣姐,不过输了一场而已,不必如此夸张吧?”徐武虎问,“若你不舒服,我们送你回去便是。”

“不必了。”徐采嫣喝下一杯烈酒,继而摇摇晃晃的起身,娇叱道,“算我技不如人,我们继续喝!我还没喝够呢!”

徐采嫣试图借着醉意模糊自己的意识,心想着,待明日众人全都喝断片后,或许就无人再记得这桩糗事了,而今夜终究不过春梦一场。可焦志奇见徐采嫣借酒消愁,却萌生了新点子。焦志奇缓缓挪到徐采嫣跟前,手举酒杯,要向徐采嫣敬一杯。徐采嫣刚敬回,焦志奇便抓住了徐采嫣护着胸脯的手,开门见山道:“嫣姐,如此良宵,陪大家玩玩吧~”

徐采嫣被焦志奇硬邦邦的阳根杵到了肚脐口,煞是错愕,立即推开焦志奇,再次捂紧胸脯,叱道:“你胡言乱语什么!快闭上你的狗嘴!”

焦志奇踉踉跄跄退了两步,打了个酒嗝,醉醺醺道:“嫣姐,兄弟们都这般模样了,又酒足饭饱,丹田一股热火实在无处发泄。我们是生死与共的同伴,过命的交情,玩玩而已,不当真的。再而言之,嫣姐,你也很想尝尝那是何种滋味吧?”

徐采嫣双目瞪如铜铃,怒斥:“你若再不闭嘴,我先剁了你!”

“这儿都是好兄弟,谁都不会说出去。若谁敢泄露半点口风,那便遭天谴,天打五雷轰!”焦志奇信誓旦旦的拉拢其余几人立誓。

徐采嫣不断摇头,抓起酒杯就向焦志奇丢去,却不料赵阿财靠在了她一旁,一手勾搭上她的香肩,另一手缓缓拉下徐采嫣掩护胸脯的手臂。但闻赵阿财耳语:“阿嫣,大伙都知道你可不止武勇过人,亦是有女人味的。你这般千姿百媚,何不让大伙开开眼界,领教一下你的似水柔情。莫非,你真的在乎什么女德一类的劳什子?”

“不……”徐采嫣低下头,羞涩的望向自己的娇躯,“我这般粗糙,当真可以吗?”

牛家宝附和:“兄弟们方才笑话你像男人,不过是老同伴间的玩笑话。可当你露出女人的真面目时,谁都把持不住咯。你瞧,哪根是软的?”

徐采嫣却露出厌色,嘀咕道:“呃……这一根根的,好恶心……”

“上头就不恶心了。”话说着,赵阿财就想亲上来。

恢复神采的徐采嫣忙皱起眉头,一把推开赵阿财的下巴,抱怨道:“你躲开,就你那嘴里臭的,我一闻直犯恶心。”

赵阿财索性着急忙慌的捋直阳根,催促道:“那我们直奔主题。”

“死开!”徐采嫣朝赵阿财迎面骨踹了一脚,娇嗔,“你那玩意儿丑得跟榔头似的,准把我弄疼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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