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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卷 · 在重新启航时刻,4

[db:作者] 2025-08-13 08:22 5hhhhh 9010 ℃

  她还不愿意醒来,仍然奢望此刻再从谁那里得到一个温暖的拥抱,她哭泣着,希望有谁能推开厕所的隔间门进来爱她,为她擦干净脸和身体,告诉她至少还有一个人会选择陪伴她,那些能把她捧上云端的幸福感并没有完全烟消云散。

  但是没有人来,也不会有人来,酒馆店主为她准备了简单的早餐,但并不准备为她端进厕所。他当然看出了这个女孩的痛苦和恐慌,可从他的身份出发他能做的最大包容就是不去追究早早弄脏这儿的厕所。

  早早哭泣着,为自己的失约在心里向龙祸致歉,她记不清昨夜热情的人们的脸,也忘记了他们嘈杂的声音,她只记得她很开心,因为害怕和逃避着心底的某种清醒,所以更加贪恋那些如流云般不可捉摸的开心。

  现在,风光以更快更决绝的方式离去,仿佛世界上又只剩下了自己。

  “很难受吧。”龙祸终于肯开口道,声音压过了早早胃里的翻江倒海,也压过了她的哭哭啼啼。

  早早点了点头,对她来说,哪怕龙祸对她现在的傻样冷嘲热讽,她也会觉得还算不错,如果把无声的回应比作不断的坠落,那刺耳的讥讽也会带来终落地那般的轻松。

  “今天可以晚点去,检查时保持宿醉状态会影响评定结果的。努力努力,能起来吗?”龙祸的声音很平静,它和早早同样一夜未眠,就打破计划而言,它本该有无数的火要发。

  “我是不是很差劲……”早早低声问,头脑深处忽暗忽明。

  “你最差劲了,但还有上升空间。”龙祸很老实的交代,听到这个评价,早早露出了一抹真诚的微笑。

  “我从来没有想过……”

  能在清醒之后跟自己以外的人说这些话,龙祸已经知道了早早心中的后半句台词。

  “想过什么?”但它还是问了。

  “没事。”早早微微一侧脸,一缕夹在耳边的长发就落进了马桶中,随即,强烈的呕吐感袭来,向一记重拳般瞬间把早早的胃袋挤扁。

  混杂着精液和啤酒的黄白呕吐物从口鼻中喷涌而出,彻底打断了早早的思绪,宿醉的难受必将持续很久,不过她的心情已经从负数逐渐回归了正常。

  

六·大体检

  若论相处,自己与早早的关系应该算是什么呢?龙祸附着在早早身上挨个观察着街上的男女老少,他们大多都结伴同行,各自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却很少有人真是因为某个秘密而在一起——亲密无间的人未必真能做到开诚布公——也许也没有必要。

  比起那个现在陷入蛰伏的阴影生物,自己可没有恋人癖啊……

  不管怎样,早早的疯狂和失落以及那个对话引发了龙祸的一些思考,在接触到早早之前,它并不算是生命。它虽然承载着祭坛上刻录的魔法知识,也铭记着刻下符文之人的血泪历史,可它不属于历史上曾逼着龙族焚烧大地的法师组织中的一员,它是基于高阶魔法制造的人工智能,不是有着真实过去的生命。

  毁灭龙族冠冕堂皇的统治,为创造自己的古老者复仇,这些切切实实是自己所渴望的,就像人类会渴望性爱与荣誉那般同时混杂着本能和使命感。

  出于更多也更混沌的思考,龙祸最终还是冷不丁的和准备受检的早早提了一句:

  “如果你能顺利拿下高级评价,我会送你一份礼物。”

  “欸?”尽管知道早早有多么在意这个约定,但龙祸还是在之后的整场体检直至结果公布前都没有再做声。

  体检开始时,早早拿着她的号码牌走进了一个报亭般的隔间,工作人员从罩着纱网的窗口中拿走早早的号码牌,然后示意她把衣物暂存在隔间外的更衣室后去到从左数第二间小白房找“玛丽”医生报道。

  由于自己的全套衣物都是由龙祸直接变的,因此在更衣室里,与号码牌相对应的箱子里只放着牧师赠予的一双草鞋。光着身子走在大院里让早早有些不好意思,但当下这个分区中全都是女性,有的人身上还有着明显的疮疤,很显然,来这里接受体检的并不只有预备的风俗娘。

  二号白房子独有着一扇硕大的门,看起来能让两个萨卡斯大师并肩通过,早早推开这扇轻薄的大门,门廊处挂着的铃铛叮当作响。

  “玛瑞——有人到了——”一个粗犷的声音从房间深处犹如带着可视声浪般冲向门口,把脆弱纤薄的木门都震得微微发颤,就在早早大脑宕机的一小会儿时间里,一个仿佛是从墙上的阴影中膨胀剥离的巨大生物逐渐凑到了门口的一小片阳光下——

  是一团绿色的有机粘液,是一只体型绝对罕见的史莱姆。

  现在,这坨史莱姆依靠着没有骨架的半透明身体快速蠕动到早早面前,它的体型之巨大,以至于早早感觉自己正在面对一辆飞速向自己驶来的墨绿色大巴。

  “你就是……呃……早早·马?”史莱姆扭动着隆起的部分,没有杂质的身体在阳光下显得不再那么幽邃与恐怖,光滑的体表不断伸出一些纤细的触手,像是嗅闻般在空气里微微颤动。

  “呃……是马早早,我的姓在名之前。”早早咽下巨大的不安,如果这坨史莱姆没有及时在安全距离停住,那早早现在已经吓得退到木门上了。

  “幸会幸会,得到梅格女士担保的马早早小姐,我叫玛瑞,现在由我给您做惯例检查。”名叫玛瑞的史莱姆伸出碗口粗的翠绿触手便要拉拢早早。

  “不是玛丽吗?惯例检查是什么?”犹如井水般的冰凉打断了早早的连续发问,明胶质感的触手包裹住了自己的腰,现在正缓缓将自己拉向更加浩瀚的母体。

  “我们是搭档,还有一位医生叫丽莉。”又是三条触手伸来,分别托着早早的屁股以及两只手臂,“惯例检查的话无非就是为您驱虫杀菌,验伤验处,测试过敏反应,检查成瘾性,综合诊断身体各项机能健康情况啦等等。”

  “那个……我的私处……”尽管很羞耻,但早早还是决定要提一下。

  “感谢您的提醒,我们已经知道了哦,能通过萨卡斯大师的评判,是个了不得的小姑娘呢。”虽然不知道玛瑞的发声器官在哪里,也不知道玛瑞此刻的表情又是怎样,但从她那温和开心的语调中不难发现,她并不讨厌有危险符文的自己。

  “这样啊……我怎么接受检查?”早早为了消除心中迟迟不散的不安,试着跟检察人员聊聊天。

  “这个啊,就由我来吞下您的大部分身体,然后依照您肌肤的反应,为您单独分泌清洗液——是完全不痛的哦~”危险的拥抱,眼看着自己被逐渐吞没的早早虽然有玛瑞在耳畔安慰,但肉体上始终有种水淹至胸膛那样的窒息感。

  “放轻松,放轻松,不由分说就分泌溶解有机质消化液的,只限于我那些分布在沼泽里没有智力的低等眷族哦。”玛瑞的语调像老奶奶,很快,早早就感受到了一股湿漉漉滑溜溜的摩擦感不断在自己身体的各处皮肤上游走,试着睁开眼睛,屈光率惊人的史莱姆身体像一只雪花球,而自己那白皙纤细的身体附近,不断产生着大大小小的气泡。

  “马小姐的肌肤保养得非常好哦,没有寄生虫,淤泥也很少;没有干粗活留下的茧子,也没有死皮晒伤,甚至一处细微的伤口都没有,您的那位很有个性的主人将自由的您保护的很好呢。嗯……也不对,倒不如说是您就像他的一个完美无瑕的工艺品,真是太棒啦。”玛瑞自顾自说着,她那特殊的语言习惯早早始终觉得习惯不了。

  “好了,早早小姐,您的体外检查结束了,您的成绩非常非常优秀哦。”史莱姆把早早高高托起,但包覆在她胴体上的粘液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谢谢……然后呢?”

  “请您做好心理准备,因为要进行体内检查喽。”不等早早反应,托举的力量瞬间消失,早早只感觉自己像是突然坠入了一团粘稠的深潭里,原本已经习惯了的冰凉再度涌现,柔软的绿色明胶逐渐在自己头顶闭合,顺带隔绝了外部的一切声音。

  “救……”早早试图挣扎,可一张嘴液化的明胶就如同水流一般灌进了嘴里,溺水感盈满鼻腔,从内到外的彻骨寒意让早早动弹不得。

  “安心哒,灌入您肺部的液体富含氧气,您完全不用担心被我的体液淹死哦,因为接下来的操作必须要持续一段时间,这样做会让您更好接受一些。”玛瑞的声音在四面八方响起,闷如夏雷,与龙祸那清晰的脑内回响完全不一样。

  言毕,失去了视觉与听觉的早早倏然感受到肛门处传来难耐的瘙痒,“心理放轻松哦,您的括约肌也非常的漂亮和厉害,不过对异物突入的反应有点随和,只是轻轻施加了点压力,您的括约肌就悄悄打开缝隙了呢。”

  能不能不要再在句末加这些做作的语气助词了啊,肺部盈满富氧液体的不适感还未完全消除,没法开口说话的早早在心中咆哮。

  如同冷水灌肠般的感觉从小腹深处蔓延过来,玛瑞的一条触手已经伸进了早早的肛门内,她有意让这条探入早早菊蕾的触手长满凸起,因为她非常享受被检查女孩后穴被侵犯时想叫又不能叫的无助结果。

  不过对早早来说,就算触手再增大一号也完全没有问题,至于上面的凸起,更是取悦早早后庭的好工具。因为她在数年的自我开发中,早已特别擅长将异常粗壮的长条玩具毫无阻碍的塞入肠道。

  肠道被塞满的充实感抚平了早早身上的不适,这种泡在水中悬浮的感觉也让她异常安心,如果能一直维持这样,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啊啦,早早小姐小肠中还有浓缩过的精液欸,明明里面都没有常见的消化残留物……”一种更加强烈的膨胀感在身体深处出现,像是玛瑞因不满而故意撑大早早的小肠。早早被这种不快感刺激地试图睁开眼睛,虽然眼睛并不很难受,但被墨绿色液体包围所以眼睛完全无法聚焦,除了忽明忽暗的绿色之外,什么都看不清。

  憋胀的感觉还在继续提升,早早从来没有觉得肚子胀得如此真切,好像小肠都被填满睁大,那些弯弯绕绕也因为内部被明胶充满而变得横平竖直——

  这样下去怕不是要被撑破肚子了!

  “放心吧马小姐,我有分寸哦。”玛瑞是这样说的,但似乎并不是这样做的。

  腹部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小肠里的内容物被不断推至源头——终于,早早嗳出一口咸腥气泡,小肠里没有消化完的精液全被挤到胃袋里面了。

  “下面开始检查您的胃部,一直到现在,您的肠黏膜都非常健康唷,没有息肉,也没有炎症反应,不知道作为女孩子的胃部是什么情况呢~”

  原本只是有点饱胀感的胃部也马上出现了吃撑般的难受感觉,不同于肠子里的推进,胃囊的多余空间让玛瑞的触手有了活动空间。这对于早早而言,就像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吃进去一只可能会咬破胃壁的活物般让人恐慌。

  “嗯~嗯~嗯!胃的检查结果也很棒!看来您一直以来都有按时吃饭,不过令我感到好奇的是,您的胃壁如此柔韧,不知道到底能撑到多大呢……”

  早早想要挣扎,但这只巨大的史莱姆却耍赖般让早早在她体内动弹不得,触手还在不断从幽门伸入,硕大的凸起从早早已经被撑的相当巨大的肚子上升起。随着胃部的空间也越来越小,那些精液也开始被挤入食道……

  痛苦之中,早早呕出一团粉白色的“云朵”,精液的味道再次占满口鼻腔,让她想起来昨晚的疯狂。玛瑞的触手还在伸长,还有更多的隔夜精液途经食道被挤出口腔,在玛瑞的身体里化成一只只水母飘走。

  酸苦的消化液浮在自己脸颊周围,让自己的皮肤有些烧蚀感,好在这些消化液马上便被玛瑞处理,在烧到早早眼睛前就被清除。

  终于,玛瑞的分身从食道处攀爬上来,还饶有兴趣的蹭了蹭早早的小舌。

  源于本能的呕吐欲望让早早躬了躬身子,眼泪也被刺激了出来,模糊的视线中,玛瑞玫红色的触手伫立在了自己鼻子后方,与周围的昏暗绿色形成鲜明对比。那花苞型的柱头下还有几根更加灵活的细小触手,正带着浓稠的精液味细致地检查着自己的口腔。

  “马小姐,您是我检查过的最完美的人!您的牙齿洁白坚固又整齐,没有蛀牙,牙龈也没有发炎出血,就连牙齿缝隙里也都没有臭臭的牙结石呢。”玛瑞不断发出由衷的欣赏与赞叹,早早心中却是满满的愤怒:

  感情你是从下面一路通上来做的全身检查吗?正常不应该是从上到下依次检查的吗!?

  “好啦,关于您消化系统的检查也结束咯,丽莉收到我的检查报告也会大吃一惊的~”口腔中被细小触手抚摸牙齿的感觉消失了,听着玛瑞这么说,想必是要退出自己的身体了吧。

  最正常不过的情况,就是让本就折腾了这么久的客人能舒坦一点,但是……

  “那我就先抽走检查道具啦~”鼻子后方的红色触手慢慢沉入阴影,食道、胃袋、小肠、大肠都同时感受到了牵拉,这个疯子魔物,打算就这么粗暴的把填满自己空腔脏器每一寸空间的触手直接抽离出去!

  马早早在心底狂叫,危机感像一把钝刀一下下砍在了身体的不同地方。

  过分膨胀的肚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瘪下去,早早想象中自己的肠子此刻应该和一束劲道弹牙的方便面脱离筷子落回汤中的纠结状一模一样。

  肺部压缩,挤出了那些富氧液体,以此来代替早早的哀嚎,在她茭白圆润的两瓣臀肉之间,玛瑞抽出了自己五六米长的触手。而在遍布不规则凸起的触手离开早早的屁眼时,还带出来了早早的一部分脱出的直肠。

  就像是纯粹的恶作剧一般,玛瑞调动全身调整了濒临晕厥的早早的姿态,隔着特殊的透光溶液,早早清晰的看到自己那脱出来的粉嫩直肠正漂浮在自己外翻的肛门周围。

  “哎呀哎呀,肠子掉出来了欸,不赶紧收回去的话会死的吧?放着不管的话一定会出事的吧?幸好您还在我的身体里,您贪婪的人类身体也在试图消化我的分身呢~真是贪心的小家伙,不过,被马小姐缓慢消化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玛瑞那变态的声音再次响起,她还专门对早早的小腹施加压力,让早早无论怎么努力也都无法收回那段外翻的直肠。

  早早的阴蒂有了反应,她知道玛瑞的注意力已经被转移到了其他地方,只是当下这样的尴尬和不安不知道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龙祸依然在看着吧?它只是保持着对所见所闻的沉默,但它一定在看着,还会看到自己所看不到的那些细节——

  这样被人如此细腻关注的感觉……好像很熟悉……

  就这样,在无声的思索里,早早理解了“自己以后会永远摆脱常规意义上的独自一人”这件事,而这个既定事实,也是她十八岁生日时许下的其中一个愿望。

  “真遗憾呢,没法为您检查您爱穴的情况……”玛瑞那失落的声音拽回了早早飘走的思维,“想触摸您的肉壁,想看看您的宫颈,想测试您的身体对子宫着床的反应,还想尝尝您的蜜汁……”玛瑞那痴汉的般的言论不停在自己耳边滚动播放。

  “真遗憾呐真遗憾,但您的处女是不容置疑的真实,马早早小姐。”

  随着这句话出口,早早一直承受着的压力也倏然消失,玛瑞的体液凝聚出透明的触手,把早早脱在体外的半截直肠塞回了松弛脱力的肛门中。

  “和您一起玩是我美好的回忆,您为了保持肠道内没有排泄物居然这几天只吃精液,想起来上次一个小姑娘怀着孕过来接受检查,结果因为吃了过期食物在我身体里又吐又拉……真算不上什么好的回忆。”

  玛瑞一边这么说的,一边把松了口气的早早从自己果冻般的明胶中解放出来,一脱离了玛瑞那井水般凉快的半透明身体,早早的肌肤就感受到了夏日的燠热。

  “好了,关于你的信息,丽莉已经知道了,现在请启程去房间后面找她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早早感觉到了玛瑞那复杂的视线,但她那混沌的身体,实在让人看不出眼睛在哪里。

  “谢谢你,玛瑞医生。”早早向其道谢,不过对方已经蠕动到了那堵黑墙旁再度与浮雕融为了一体,适应了黑暗的早早看清了墙壁,在那刻着玛瑞姓名的墙上,刻着一个优雅如公主般的东洋女性形象。

  玛瑞没有再答话,早早便光着身体继续向房屋的尽头走去。

  在临近出口的位置,早早在报亭般的业务办理窗口处看到了最开始时那骇人嗓门的主人,一个身高将近五米的绿皮肤女巨魔。

  早早突然明白了那种将能震裂门框的声浪的合理性,小心翼翼地走到办理台前,战战兢兢地立在巨魔看得到的地方——

  “马早早是吧?”巨魔的面相其实与人类无异,或者是一直以来早早都把兽人跟巨魔搞混了,丽莉扎着干练的红色马尾,油绿色的皮肤并不粗糙,低头询问早早的话音也不高,看起来与凶神恶煞没有什么关系,除了她像一座有棱有角的山。

  “对……对,玛瑞女士让我来……”

  “放轻松,我不吃人的,嘿嘿。”丽莉冲早早仁慈一笑,起身从山一般高的墙壁上灵活的取下一枚书信胶囊。

  “玛瑞喜好捉弄人,但她人并不坏,她给了你几乎全部的高分,除了阴道——不过这也合情合理,毕竟你是第一个强制性无法启用阴道进行性交服务的女郎。”丽莉一边说一边坐回原位,她的语调很轻,但结合她的体型就是给人一种无法进行任何反驳的压迫感。

  “那我的评定结果是什么?”说实话,早早有点担心,她在那个史莱姆那里受的罪可一点都不少,只是因为不能阴道性交就扣大分的话,她心底是绝对无法认同的。

  “极佳,恭喜你。如果没有那个诅咒的话,我们会迎来一位新的无暇圣女,呵呵。”丽莉表现得很轻快,虽然她内心深处也觉得按早早的条件来说,极佳还是给低了,但既然这是同伴的选择,那她就会接受。毕竟过于完美的人总是受到平白的针对,这也是为了眼前这个女孩好,她这样想。

  “下面是服务意向调查,呃……这边为您划去一个选项,口交,肛交,乳交,足交,这些服务方式您都支持吗?有哪些性交方式是您乐于提供服务的?”语气平淡,是正常的业务交流。

  “都可以……”早早还没有太习惯这么正经的语境下和人交谈这些东西,“不过,肛交是我很乐意的。”

  “好的,我明白了,因为您全身检查中均无发现任何过敏原以及成瘾性,以及鉴于您不可规避的诅咒,所以人身健全、意外怀孕还有处女拍卖等等围绕您的性器保险都无法正常在您的保单中生效,在此就为您略过了。”早早注意到巨魔只是在用手指有节奏的按压胶囊顶部的按钮,就像她备考时无聊的按压圆珠笔——她只是在交谈,好像没有在写字或者记录什么东西。也许是好奇神色出卖了她,丽莉从容地答复了她:

  “这是我专属的笔录工具,因为要靠我亲手写的话,你的证书可以当毯子给你晚上盖,哈哈哈哈。”

  最后的几下笑声有点说不出来的可怕,吓得早早握着双手连连点头。

  “好了,该登记的都帮你填好了,除真实姓名以外,你有给自己取花名的想法吗?”又等了一阵,丽莉突然问。

  “番红花就好。”早早轻轻答道,她也可以自己做选择。

  “真是不错的名字,正如同你现在就在悄悄散发出来的味道一样。”丽莉轻笑着,把早早的身份牌从胶囊中抖落出来交给早早,她在问之前便已写好了一切。

  “谢谢你。”印有自己身份信息的卡片攥在手中,带着一种魔法符文逐渐冷却时独特的温度,这是一张社会的通行证,可以让她久居人世间而不遭人怀疑的外皮。评级栏上的‘极佳’用金红色的渐变颜料谱写,早早抚摸着磨砂塑料片似的卡片,如获至宝。

  从阴暗的体检房中出来,早早取回自己的草鞋,龙祸为自己制作的那件如同薄云般的粉紫色纱衣也在穿好草鞋的同时出现,这是真正的魔法,是早早亲眼所见的奇迹。

  “恭喜你,早早。”龙祸的声音终于出现了,看着身上性感而不凡的纱衣,早早感觉到了一种精神层面可以依托于某样实体的安心感,依稀记得龙祸还说过纱衣是它的一部分膜衣来着……

  “啊,因为那个诅咒,不然还能拿到更高级的评价,嘿嘿。”早早伸出嫩荑般的手指轻轻搓捻着丝绸般柔滑的纱衣,得意但又装作不那么得意的悄声言语,她在期待龙祸许下的礼物。

  莲花状的淫纹闪烁,狭长如花托的那对殷红纹路各自延伸出一条分支,早早诧异地看着两条红带一路从小腹出发,绕过乳房像丝带般缠绕着手臂蜿蜒至自己的手腕。

  “你很羡慕这个世界中的魔法使对吧,毕竟既有龙又有魔法,具备这些条件的世界背景被你们的文明称为童话。但是你的灵魂来自无魔之域,按照你的灵魂复原的身体也没有操作魔法能量的先天条件。”龙祸的这番话无异于给早早迎头泼了一盆冷水,她试着转移失落的心情,便把目光都集中在了逐渐脱离手腕的红丝带上。这两条还在不断发光的魔法具现物变换着形态,最终在围绕手腕隔空旋转中逐渐拉长交错变成了手镯模样,当红光黯淡下去时,露出了这对纤细手镯的金属质感。傍晚的金色斜阳照在手腕上时,正红色的镯子反光就带着一种犹如锋刃般的感觉,总之……比什么都没有要酷。

  轻盈,凉凉的,早早不确定自己过去生活的世界中是否有能同时给自己带来这两种感觉的金属制品。抬起手腕细看的话,还能看到麻花般纹路的尽头,是镶嵌着四颗珍珠一样的烟青色珠宝。

  早早轻笑着,她对这件礼物很喜欢。

  “所以我给你准备了这对魔能导流器,有了它你就可以调动魔法能量,凝聚个小火球或者召唤一颗水球什么的还是可以的。更重要的是,它们还能变换形态……”龙祸慢慢停下了讲解,早早并没有如它想象中那样听完前一句就迫不及待地试着发动魔法,她仍然在认真地抚摸着手镯的螺旋纹路,打个不很形象的比喻,就像第一次收到精美礼物的小孩,伫立在原地久久的感受“自己居然收到了礼物”的这份傻傻的真实。

  “谢谢你。”今天似乎说了好多遍这句台词。

  “你不试试操作魔法吗?”龙祸问道,早早似乎也没有在意这双镯子还能变换形态的事。

  “不了,我觉得这种事情应该留到更适合的时候做。”早早突然笑得很阳光,龙祸也不明白她此刻打着的小算盘,也有可能,此刻这个女孩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是更适合的时候。

  真的要对她这样的傻瓜坦诚相见吗?把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顺便把她最终的下场也向她描述出来?

  那样的话,还是不必了吧。龙祸心底头一次有了一种想要逃避早早的感觉。

  

七·风俗店

  出了体检处时,天色已经不早了,就在早早考虑要不要拉下脸来跟酒馆老板提议收她当女招待时,一只肥胖却灵巧的胳膊带着一股刺鼻的香薰味掠过了早早的胸前,随着这阵妖风散去,早早夹在手指中的身份牌也不翼而飞。

  “诶?我的身份证……”早早别过脸来,那个顺走自己身份牌的胖女人已经走到了自己前头,从她五颜六色花里胡哨的中世纪奢靡打扮来看,早早很快意识到这是一个老鸨。

  “小姑娘年轻姿色好,可惜这年头身段高脸皮薄,哪能遇着如意郎君把自个儿抱?”老虔婆说起话来相当尖刻,虽然脚上穿着暗紫色的矮跟鞋,踏得石板路面哒哒响,但脚程很快,臃肿的身材走起路来干练又敏捷,正如她说话的语速一样。

  “请等一下,把我的身份证还给我……”早早还没遇见过肥如水桶的老女人敢穿着跟鞋走这么快,不禁心想万一不小心崴脚那可不得了,就在她稍稍分神的当儿,前者就又拉大了她俩的间隔。

  “我看你这底子很不错,跟着妈妈干吧,你就是妈妈花园儿里最好看的一枝春。”虔婆的纱网遮阳帽死死的压着她发灰的浅色卷发,霜打茄子般的皱脸上敷着一层脂粉,帽檐和鼻梁之间厚厚的阴影里,蓝色的小眼珠却带着老谋深算的精明。她品鉴着早早新鲜出炉的身份牌,心里熟练地估摸早早这样条件的新人最合理的身价——她不是临时决定要收服早早的,早在她第一次从情报网中得知早早初次亮相的那场狂欢夜时,她便尽可能托人密切关注起了马早早。

  “抱歉,我还没有决定好……您能不能现先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啊……”被人当街提议当娼妓这种事,对早早而言还是太羞人了,但这个老女人似乎就是看准了早早的腼腆,破锣似的大嗓门把每个字儿都喊的震天响。路上的行人跟摊主闻声纷纷关注起了走在马路中间的两个女人,察觉到众多视线的早早更羞赧了,可她又不敢去真抢老妇手中死死抓着的身份牌,以她俩的体型差,硬抢早早是要吃大苦头的。

  “小姑娘,你打听打听,杜鹃妈妈在咱这摊头也算是名人,就问问我这手底下管着的花园儿,里头哪个算不上是风俗业内的头牌?”老鸨颇为自豪的说着,脚下的步伐也越来越快,撵在她后面追着讨要身份牌的早早有了一种自己成火车站口追着旅客推销产品的小贩之类的错觉。

  “哎呀,哎呀,阿姨,我还是个孩子……求您了,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吧。”饿着肚子跑步可不是什么好享受,体检中的各种刺激本就消磨早早的精神和体力,更不要说早早肚子里的所有消化物都被玛瑞女士吃掉了,现在身体里真是一点儿外来物都没。面前的这个胖女人反而竞走这么长时间还在越走越快,头昏脑涨间,早早绝望的感觉自己的身份牌要不来了。

  “十八岁的姑娘家正是好年纪,妈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自己养活自己了。”虔婆见早早已经一脸痛苦的撑不下去,追逐自己的步调也越来越松散,于是特地放缓了自己的节奏,在早早差点一个趔趄扑倒的时候出手拉住了她,随着另一只手掌张开,一颗包着糖纸的巧克力呈现出来。

  “吃吧,瞧你饿的,让妈妈都心疼了。”不知道是虔婆是演技过人还是真情流露,早早挑不出此刻雪中送炭的一点毛病,从将信将疑的接过糖果塞进嘴中,到甜味散开温暖身体的感激涕零,早早只用了不到十秒——从救济站出来第一个关心自己给自己食物的人,居然是个老鸨,真不知道自己此刻该以何种心态去面对这个刁难她又施舍她的复杂老女人。

  “独身一人出来混,谁的下场又能算得上是衣食无忧?要论做些体力活,你能纯靠自己赚够自己的吃穿用度吗?既然知道自己不是干苦累活的料,那嫁个好人家,现在凭自己就能遇上么?既然打算了要吃这碗青春饭,那就要为自己多多考虑,这青春饭够一个人吃几年啊,等你年老色衰,再比不过那些新来的小姑娘的时候,你攒的积蓄,够你后半辈子体面吗?”

  虔婆也陪早早蹲在地上,丝毫不在意花里胡哨的彩色裙摆蹭在了地上,她的接连发问既理智又精明,早早捂着嘴掉着眼泪,关于自己在这个世界中的未来她没有想过半分。

  “你有姿色,但是你没地位没身份,要卖也只能去那些不入流不高档的酒馆暗巷,想想你在那儿能遇上什么好主顾?你一个弱女子家家的,人家要了你的身子不给钱也就作罢,万一遭人起了歹意破了皮相,啧啧啧,你说说,危险不危险。”虔婆慢慢搀扶起早早,她说得其实也并非劝服早早从她的歪理,反倒是挑明说了些世上本就存在的险恶。不管早早此刻愿意听进去几分,都对早早重新看待风俗业影响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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