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星的魔女】離別之前(蘇萊米奧/スレミオ)

　　「再見了……水星來的鄉下女孩。」

　　銀髮少女平白無故的冷冽斷絕、風靈因決鬥失敗被古爾奪走，全在鬥志高昂的下一刻拉進無法理解的深淵裡。

　　米奧琳涅的別離更是讓蘇萊塔陷入絕望痛苦中，宛如心臟被狠狠掏空，血液從空洞的胸口不斷流淌。她的思緒雜亂，那張淡漠表情每日每夜扎痛細胞每處，蘇萊塔像是失去行為能力般倒在床上，半睡半醒間渾渾噩噩度日。

　　執行寂靜零號前的籌備期間，由於風靈破損嚴重，普羅斯佩拉提議待維修完善再聯絡米奧琳涅回來此地進行企劃。

　　隔著玻璃窗遠眺著多處沾黏髒污與碎屑的高大機體，普羅斯佩拉不免心疼。她回望向靜默不語且面色難看的前媳婦，勾起意味不明的笑。這位銀髮少女，為了自己的女兒，縱使跳入火坑也在所不惜。而她所做的一切，將是推進企劃的鑰匙。

　　「要不趁這段時間重修舊好吧？她肯定會答應和好的。」即使未參與到決鬥直播，深知女兒性格的普羅斯佩拉意有所指地補充道：「我女兒可從沒受過這麼大的打擊呀，不知道承受得住嗎？」她輕貼臉頰，刻意表現出傷腦筋的模樣。

　　嬌小少女肩膀敏感地顫動，縱然動作閃過即逝，仍未從普羅斯佩拉銳利的目光中逃離。

　　「別說的好像與妳無關。」米奧琳涅咬牙怒視。

　　銀髮少女緊抓住胸口，普羅斯佩拉有意的調侃，只讓堅定頑強的信念更加鞏固。米奧琳涅絕不悔恨。

　　「我跟蘇萊塔，我們不會再見面了。」

　　語畢同時，亦提醒自己，兩人關係到此為止。

　　但表面上的強裝鎮定，也不過是在偽裝。

　　「我先走了。」

　　米奧琳涅快步離去，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令她難以自持地眼眶泛淚，她不願讓普羅斯佩拉瞧見隱忍的脆弱。但普羅斯佩拉全看在眼裡，這次她決定貼心一回，不戳破。

　　看著那抹狼狽身影，普羅斯佩拉心中有感地呢喃：「……我的女兒，就算再怎麼脆弱，卻也難纏，可不是這麼輕易就能拋棄的。」她已能預想到這兩人糾纏不清的發展。

　　★

　　蘇萊塔的夢境充滿苦痛與黑暗，逐漸侵蝕著純真的心，當她再次清醒，已經站在溫室門口。

　　她佇立不動，靜靜凝視曾經屬於兩人的堡壘，過往相處時光，那些笨拙卻情竇初開的互動就鎖在屋裏，引誘著她去回味。紅髮少女仿似傀儡，縱使失去歸屬——米奧琳涅已然她生命的一切，固有習慣依舊驅使她來到這。

　　手下意識伸向觸控螢幕，門扇開啟——

　　遙遠的一端，熟悉又陌生的嬌小身影背向自己。銀髮少女在辦公桌前使用筆電，似乎在調節溫室系統。少女腳尖略有規律卻急速地敲點，明示了她的急躁。

　　米奧琳涅滿腦子想的盡是蘇萊塔傷痛欲絕的哭泣模樣，反反覆腹地刺痛令她好幾次差點要拋棄矜持放縱哭泣。她必須堅強，往後會有更多困境等待著她去面對，不該現在就敗下陣來。但孤立無援的窘迫處境，總讓她感到茫然無力。

　　即使米奧琳涅再怎麼聰慧獨立，她不過是名剛邁入十七歲的妙齡少女。

　　這世界過於殘忍，逼迫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們接手大人留下的爛攤子，被逼迫扛起不必要的責任。

　　筆電螢幕顯示設定調整錯誤，過度分心使米奧琳涅連連出錯，她焦慮地重新啟動。倏忽，強硬的力道將自己拉往後頭，米奧琳涅驚叫出聲。出於下意識想要極力掙脫的念頭，很快被熟悉的溫暖與味道按捺住，銀髮少女不消回頭便能分辨將自己包裹在懷中的人是誰。

　　「……蘇萊塔？」

　　冷汗沿著顏面落下，心臟飛快跳動，原該因再次相見而感到喜悅，但幾日前的分別使米奧琳涅難堪，不敢回頭。若回眸，看見的是傷心欲絕的臉龐，自己又能如何回應？

　　「……為什麼不選擇我？」

　　灼熱氣息燒燙著近在咫尺的耳畔，米奧琳涅像是被蘇萊塔親手握住心臟緊捏，令她咬緊牙關。這時，環抱自己的手臂下移至衣擺，探入衣內，指腹於柔軟腹腰游移，懷中少女察覺到一絲不對勁，試圖按住蘇萊塔，另一隻寬厚的的麥色手掌貼上胸口，惹得銀髮少女身軀抖動。

　　「……為什麼不選擇我？」話語悶在髮絲間，蘇萊塔靠上後髮低語。

　　彷如機械語音連連回放，米奧琳涅從蘇萊塔低沉嗓音感受到混雜著難以辨認的複雜情緒。

　　「蘇萊塔……妳先冷靜下——嗚！」

　　炙熱大手恣意揉捏著胸脯，電流般的觸感竄遍全身，令人頭皮發麻。米奧琳涅渴望被珍視的人碰觸，卻從未想過會在這種情況下展開。

　　蘇萊塔隔著衣料將內衣撥離，少一層隔閡的乳房更好掌握，她加大力度抓揉的動作略顯粗魯，使銀髮少女開始掙扎。

　　這不是米奧琳涅平日所見的蘇萊塔，往常的她更加纖細柔弱又堅強，卻不會對自己過份地予取予求。

　　米奧琳涅推搡，「蘇萊塔……放開我……」輕細喘息從微啟的唇口洩出。

　　在衣內不停撫摸的手緊環住腰間，溼熱厚舌舔上覆有薄汗的白皙頸間，酥麻快意使米奧琳涅緊皺細眉，與內心的抗拒互相矛盾。意識逐漸恍惚前，被突如其來的啃咬震醒，她吃痛出聲。

　　「呃——！」

　　盯瞧著被自己烙印的標記，蘇萊塔彷似狼狗舔舐，似是安撫又似是撫弄，引來身下人極力抑制仍不小心發出的嬌吟。

　　「蘇萊塔……快停……不要這樣……」

　　感受著胸前茱萸被搓揉，米奧琳涅腹部緊縮，花園處逐漸泛起濕意，不爭氣的生理反應使她無奈。米奧琳涅再也無力反抗，改以雙手撐扶著桌面，雙腿發軟而隱隱抖動著，但仍不放棄向對方懇求。

　　「停下來吧……蘇萊塔……」

　　憤怒、不解、無望，蘇萊塔腦內充盈著眾多情緒。低垂眼簾盈滿深邃不見底的混濁，麥色大手深入銀髮少女褲內，潛入底褲，當觸碰到溼潤的花園處時，懷裡少女顫巍著，並搖動腰部似乎打算閃遠，頓時迎來彷彿被拒絕的苦痛，使蘇萊塔更加強硬地想要把對方擒拿在手裡。

　　「為什麼……要拒絕我……米奧琳涅さん不喜歡我嗎？我好痛苦……」

　　蘇萊塔手口併用，沒有停止舔弄與揉壓的動作，另一手掌完全貼覆著私密處，牢牢定住，結實的腰桿用力一頂，銀髮少女發出悶聲，頓時夾在蘇萊塔與桌邊之間。米奧琳涅無法動彈，只能任由對方發洩情緒。

　　手指胡亂地按壓小豆，不間段的刺激讓下腹痠麻，米奧琳涅來不及吞忍住嬌喘，急竄而來的絲絲快感令她惱羞，但現狀逼使她忍耐，夾緊雙腿是她唯一的對抗方式。

　　「蘇萊塔……求妳了，放手……」期盼被絕望佔滿的心智能夠回復理智，米奧琳涅穩住柔弱身軀，嚶嚀細語。

　　奈何自身體力過於殘弱，腿間被手輕易掰開，褐色手指趁勢朝花穴邁入，緩緩推進一個指節。米奧琳涅吃痛仍緊閉雙唇，被異物撐開的徑道敏感緊縮，即使內裡溼滑卻難以繼續深入。蘇萊塔先是抽離再重頭沉入，如此往復來回下，指腹幾經撫過軟肉摩挲著，讓米奧琳涅再也克制不住地接連輕聲細吟。

　　「米奧琳涅さん……不要拋棄我……」

　　紅髮少女字字句句語帶哀求，化為行動。以手指的沒入，傳達不願分離的的要求。白皙手指不停顫抖，米奧琳涅緊握拳頭，指節深陷進手心，眼角邊的淚液終於承受不住重量，滴滴落下，沾濕桌面。一滴滴晶瑩，不只有被侵犯的痛，更多的是對兩人被命運搬弄而造成的痛。

　　花穴與內壁在修長手指進出間逐漸擴張，使蘇萊塔能更順暢地埋入，蜜液順著手指動作流入掌中，浸濕底褲。

　　米奧琳涅選擇放棄而闔上雙眸，腰部在對方手勢引動下搖動，依順著蘇萊塔大肆在乳房捏抓，幾處淡粉柔肌被口舌攻佔，吸吮出點點滾燙的燄紅。若這將是兩人僅剩的最後一次碰面機會，縱使在非情投意合下的結合，只要能讓蘇萊塔發洩情緒，短暫撫平傷口，又何妨？

　　強烈的愧疚連同攀升而上的高潮如浪潮襲來，伴隨著激烈顫動，米奧琳涅頹然趴倒在桌上，下一刻她勉力以雙臂支撐上身，細如蚊納的啜泣聲蘊含著滿滿的歉意與痛苦。

　　「對不起……是我對不起妳……」

　　米奧琳涅語帶鼻音，喘息混雜著細碎呢喃。

　　「但我……不能再回頭了……」

　　米奧琳涅乏力地扭動上身，迎向那雙失去純真性情，被憤怒蒙蔽的雙眼。蘇萊塔對自己的作為，就猶如剛出生的幼犬，只會一個勁地胡亂噬咬，不懂得拿捏分寸。既然如此，她願意包容接納蘇萊塔施予的一切，即使只有恨與痛。

　　事到如今依然堅決不疑而毫不動搖的決心，只為了保護珍愛之人。

　　「我不會再讓妳受到任何傷害……這是我唯一能做的，所以……我不會選擇妳——」米奧琳涅猛然朝蘇萊塔攤開雙臂。

　　毫無防備下投向自己的懷抱，將紅髮少女快蕩然無存的一絲理智拉回岸上。蘇萊塔發愣半晌，幽暗青色瞳仁如同過濾般回到過往的清澈。

　　「米奧琳涅さん……我這是？」蘇萊塔呆然疑惑。

　　眼角餘光被銀亮光澤吸引，她抬手定晴一看，掌中濕黏觸感逼迫她回憶方才的所作所為，蘇萊塔不敢置信地推開米奧琳涅，並大步後退，頻頻搖頭像是否定著什麼。

　　不對，原本過來溫室的目的不應該是這種事情。卻在望見致使強烈痛苦的源頭後，喪失了思考能力，成了被怒火與慾望掌控的猛獸。

　　這才終於將意識拾回手中，蘇萊塔動盪的眼眸中對映著同樣噙滿淚水的銀白色身影。

　　「我……米奧琳涅さん……對不起……」蘇萊塔面色發青，怯怕地縮起肩膀。

　　「妳不需要道歉……起因是我——」米奧琳涅試圖伸手安撫，卻被一掌拍落。

　　拍擊的瞬間，痛處傳遍兩人全身，蘇萊塔楞楞，積累在眼角邊的淚水潰堤而出。

　　「對不起——」蘇萊塔移動腳步，轉身朝門口奔去。

　　決鬥時的奮力前進，卻得來失敗。那麼無論前進或是逃避，都無所謂了。這次蘇萊塔，選擇了逃避，膽怯懼怕佔滿心胸，蘇萊塔不顧後頭的呼喊，逃出溫室。

　　米奧琳涅頹然倒坐在地，腦中回放著蘇萊塔離去前茫然無措又受傷的表情。她沒有餘力追回蘇萊塔，明天就得面對寂靜零號、面對普羅斯佩拉，她只能放任事態發展至此。

　　紅髮少女漫無目的地在校園內奔跑狂嘯，卻遏止不了胸口如刀割般的絞痛，直到氣力用盡才慢步走回地球寮寢室。

　　往後的夢境，蘇萊塔依然被惡夢纏身。

　　（完）

　　後記：

　　我承認後面不知道該如何收尾

　　所以就，這樣吧（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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