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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三国无惨.蔡文姬篇,4

[db:作者] 2025-08-13 08:22 5hhhhh 1090 ℃

4.

“…什么?”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重复两次,我给你的翻译是不会出错的。”

蔡文姬看到那匈奴头领指了指她旁边的空地,“我……我不明白……”她喃喃的说。

“有什么不明白的?意思就是你如果要大小便的话随时都可以在这儿解决,在我们这儿这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文姬当然不是真的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她只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希望这是对方跟她开的一个玩笑……偏偏这个时候被呼曼一喝周围的人都不笑了,所有人都围观等待着她。呼曼又对卜雅说了些什么,后者发出反问,得到的是一声短促的肯定,卜雅无奈的摇了摇头,向着呼曼手指的地方走来。

“将军要我来给你做个示范,看着——”卜雅说着,双手同时已摸向了腰间的绑扣。没等文姬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劲来,接下来眼前出现一幕更是让她瞠目结舌。

这位匈奴美女身穿的短皮裙并不是“套”,而是“缠”在胯间的,绑扣一解,裙子便被她爽快的扯走了。那里面基本是真空的,从腰臀到大腿处缠着的一些绷带非但不能遮丑,反倒让画面显得更为淫靡。一个挺翘的圆屁股在交错的绷带中呼之欲出,两条绷带勒着大腿内侧,特地强调似得凸显出了那圆鼓鼓的小穴。接着卜雅蹲了下来,张开腿将小穴面向众人,摆好了女性标准的排尿姿势。匈奴人本身皮肤就相较汉人偏黑,而她的阴唇又堪称是纯正的黑木耳,令中间鲜红的肉缝显得格外显眼。她还用两根手指将那条红缝扩开,更露骨的展示着小穴的内侧,上下一小一大,两个本应见不得人的洞穴都被强行暴露在了人前。一时间小的孔洞向外微鼓,瞬间一条水箭从中喷涌而出,在卜雅八字张开的大腿间画出了一条长长的抛物线。不知道是不是她也是在憋着尿,这条尿柱又粗,喷的又远,落在地上的尿发出了沉重的啪嗒声,迅速摊开了一大片腾着热气的水洼。

如此过激的场景,令同为女性的蔡文姬羞的转身回避,四周的男人们纷纷看直了眼睛……而撒尿的主角自己却依旧维持着一脸的漠然。

“别转过去啊,你不看我做的示范还有什么意义?”

“……我…我才不看……你也是女人,怎能这样不知廉耻?……”

“呵呵,难道你撒尿的样子有什么不一样?…中原女人连尿都撒的比我高贵么?”

“至少……我绝对不会像你这样在别人面前随便……尿尿…”

“哦哦~,那可麻烦了。”

卜雅笑了。她看的出来,少女表面否定的虽然很坚决,身体此时却无比渴望能效仿自己。

正如卜雅想的那样,耳边雨打芭蕉似的水声成了避无可避的诱惑,引得文姬本已难耐的排尿冲动更似爆炸般膨胀了起来。她越是闭上眼想集中注意力忍耐,那阵声音越像是清晰动人,脑海中越是浮现着匈奴女人那大大方方原地褪裙放尿的样子,腹中一汪春水堪堪欲坠。过了一会儿,当水声渐止,她忍得已是满头大汗。这会儿文姬实在顾不上面子了,为了屏住濒临崩溃的尿眼一时间各种动作齐上……那腿拧的是要多不雅有多不雅,屁股扭的是要多性感有多性感。之前独自在屋里时表露出的耻态,如今又尽数展现给了众人,唯一的不同心中的羞耻感翻了几翻。早些时候少女温文尔雅的淑女模式早已消失的无迹可寻,连同坐上的呼曼将军心中起初对她的美好印象,都被现在这尿急难耐的丢人样给代替了。

反观一旁的卜雅一脸的轻松与坦然,轻快的起身缠好了裙子。两者对比之下真有些好笑。光头胖子率先用手指点着她们笑骂了几句,呼曼似乎神色也被逗的缓和了些,于是周围众人又跟着重新扬起阵阵笑浪。

“好,示范完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说罢,卜雅踏着妖娆的步伐靠近了。她用手轻撩开文姬的侧发,见少女痛苦的紧闭双眼,睫毛颤抖,分明已憋得泫然欲泣,仍是从咬紧的樱唇间挤出了倔强的声音:“不…不行!……我不能尿在这种地方!…”

卜雅的眉头抽动了一下。(真可怜?……不,真可悲。)这似曾相似的柔弱样子不禁让她回想起了当初——被呼曼将军收养刚刚进入军营时,在这满是男人的环境中,自己也曾有过类似的……以及比这种还要惨上百倍的种种经历。眼前的丫头只不过是要当众排尿而已,她还没有体验过被强*,被轮*,被灌肠后轮*,被将军养的那只狼狗*……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所以才可悲可恨……卜雅在心中告诉自己,自己已经不同以往了,自己的坚强是靠着千锤白练的磨砺换来的,所以才为能如今的自我自豪,看到类似过去自己的软弱便会觉得恶心!渐起的施虐心在瞳孔中泛起冷光,卜雅用眼神向将军示意,后者心领神会的点头同意了。

“你可知他们在笑些什么?难不成在笑我排尿的样子?

…不,他们在笑你,笑你连尿尿这种事情都需要别人带头示范,笑你都快把尿撒在裙子上了还非要硬撑!……你穿的这身衣服是属于我们将军的财产,弄脏了你担当不起;你也是我们将军的财产,憋坏了你我也担当不起。”

一边说,卜雅把一对巨乳压在了文姬的肩背上,高挑又健美的身材从后面以搂抱的姿势抓住了显得娇小的文姬。下一刻,文姬感到自己的裙带被解开了,她那闭紧的双眼惊慌睁开:

“你!你要干什么?!……”

“既然你连自己尿尿这种事情都不会,只好叫我手把手的帮你一下了。”

裙带只是稍稍一松,立刻由内而外被撑开掉落在了地上,连卜雅都不由得暗暗吃惊。远超常量的尿液在少女原本的细腰上赫然撑起了个半圆西瓜,那水量,恐怕比自己刚刚的尿量多了一倍还不止。

(憋至如此,她竟然还不愿我把捆的这么紧的裙带解开……真是倔强……)

卜雅想着,两只手从文姬的腰间下滑,拇指悄然插入了裙口。

察觉到对方要做什么的文姬惊恐的挣扎扭动,奈何两人的体格差距极大,更何况如今拼命忍尿的她那里还剩的下反抗的力气……仅是晃了几下,文姬脸上的痛苦又进一步加剧了。感受到又一股湿热侵染了内裤,她终是不敢再动,勉强抽出手柔柔的扯着对方铸铁般的手腕,倒给人一种女人舒服起来时那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呀!”的一声惊叫,文姬的裙子瞬间被扒到了底。这个画面引来了周围更加犀利的视线,她那条惨兮兮的小裤裤一下成了供人品鉴的观赏品。只见整条内裤从最初的白色成了从上到下白里透黄的渐变色,裆部更是湿到了饱和,变得半透明的薄布因湿润紧贴着少女的私处,勾勒出了诱人的骆驼趾形状。细看那凹缝处,还能瞧见盈盈的水珠积蓄在那里,似乎随时准备着朝着地面滴落。匈奴们发出了笑声与嘘声,文姬羞赧欲死,又无奈尿急到她这个程度现在根本就激动不得,注意力一被转移,便又是一道耻流从大腿根部滑落,又多了一条惹人笑话的“罪状”。

“…不……不要看……”

“啧啧,真脏啊。口口声声说着不能在这里尿,结果内裤都还没脱就尿了。那叫什么来着……这就是你们中原女人所讲的‘含蓄’吗?…呵呵呵。”

几句话说的真是用心险恶。深明大义如文姬,虽能容忍对方侮辱自己,又怎能容忍对方侮辱自己的民族?哪怕危急至此,她仍打算出言反驳——

(汉人所言含蓄,乃是言语行事皆有分寸,未至于放荡不羁,亦未至于拘谨难言。此乃我辈之根基,不若尔等胡虏肆意妄为!)

不愧是名门才女,铿锵有力的反论一瞬间便在脑海中拟好了。

然而,伶牙俐齿一开,却是一声“——呜啊~…”从中娇软的从中吐了出来。

“啊……不行~!…住手啊……别按………”

声音当真柔弱怜人,比她弹奏的琴声还婉转动听。就连过去与丈夫行房事时,为了维持淑女形象文姬都总是刻意压抑着喘息,可如今这更胜娇喘的告饶声她却再也压制不住了。原来是卜雅刚刚把手放在了文姬的小腹上。一种光滑柔软又像皮球一般充满弹性的触感反映在了卜雅的手心里,不知怎地,她对这个鼓鼓的小肚子倒有了种既想欺负又觉得可爱的感觉。卜雅没有急于直接猛摁下去,而是左手食指在肚子上轻轻一压,绕着这盘子大的鼓包画了个圆,精准的勾勒出了一个臌胀到了极限的膀胱形状。随后她张开修长的五指,就像在照看孕妇时父亲在与他即将呱呱坠地的孩子做着亲昵的互动一般,在肚子上抓了抓,揉了揉。就是这看上去不轻不重几个的动作,让坚强的文姬也不堪忍受的发出了娇声。五指轻抓的力量落在小腹上仿若有千斤之重,充盈的膀胱被对方挤来弄去,这样的‘互动’对于一个憋尿到极限的少女来说哪里还受得了。一肚子的骚水被摇晃的打起了漩,继而自然形成了湍急的下坠之势!眼看着便要‘临盆’!

更要命的是,反抗中文姬的双手都被卜雅用一只右手擒住,现在‘命门’又被抓在对方的掌中,看来还能坚持几刻,已经不在由少女的意志决定了,而是要看对方的心情。

仗着绝对的身高优势,卜雅把文姬的双手像抓兔子一样的拎起,对着她下腹部中央的要紧之处又是坏坏的一按。文姬痛苦的连连嘤哼,泊在眼中多时的清泪终于潸然落下。只见她的小屁股绷得已然僵挺,连扭动的余裕都不剩了,仿佛下一刻就会有尿瀑垂直的从那里喷涌下来。任谁都能看出这位少女真的快要挺不住了。

“咕…呜………请快住手啊………放开我……求求你,放我去厕所吧…!”真不能怪文姬在敌人面前屈声告饶,为了不出丑,她确实是被逼的没了办法。

可惜她恳求的是一个如荒漠般无情的民族——

“厕所?不是告诉你了么,这里就是我们的厕所啊。难道说被别人看着你就尿不出来吗?要知道以后你要长期居住的地方是一马平川的草原,没有人会为你专门准备厕所,你总得露给别人看!不习惯也得习惯,否则我们就帮你习惯喽!”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侮辱我不可呢?……”

“说侮辱什么的可真让人寒心哟,我们可都是在关心着你啊~。你看那些观众们,在你好好撒尿之前,他们可是担心的连眼珠都不肯转动呢~……”

唰啦的一声,卜雅的手忽然向下,文姬的内裤被她用手腕上的骨饰轻易的割开了。“啊啊!不要啊!”最后的遮羞布被卜雅生生的从胯下扯出,摩擦过她娇嫩的花瓣,带出了点点洒落的羞耻,还刻意的摆在了文姬的脸前向她展示。

“哎,你闻闻,这么骚臭的东西竟然还不让我拿走,穿在身上难道不觉得恶心吗?就你还敢嫌弃我,我看你们中原的女人才是骚到了骨子里,这块原本清清白白的布,都被你弄的骚到流汤了…呵,为了预防这种情况再发生,在我们这儿以后你就再也不需要这布了。呵呵呵……”

冷笑着,卜雅把嘴唇贴在文姬的耳边,轻咬了她的耳垂。暧昧的动作,与接下来冷毒的话语对比鲜明:

“别在强忍着了。你那儿都去不了,只有在这里放尿这一种选择——

——你认命吧。”

……认命吧。

是啊,以后要面临的生活是一个连自尊都不被允许的地狱,为什么还不扼杀内心,麻痹自我,非要与无法避免的命运抗争呢?

已经极限……甚至已经超越了极限。腹中的激浪几乎拍碎了她的意志;花唇不由自主的张开,又被它倔强的主人强行闭合,正像一张樱红小嘴般一张一合。尿眼在颤抖,就要控制不住了,那满溢的喷射感就在爆发的边缘。文姬倒吸着凉气,瑟瑟发抖,从蜷缩的脚趾到咬出血的嘴唇全身无一处不在抵抗着尿意。她快要被尿憋疯了。

明明只要像对方那样就地尿出来就舒服了……

可是,哪怕身为奴隶,少女的心仍是一位受过良好家教的名门小姐,想对方那样在众人面前释放尿意什么的,是少女内心绝对无法越过的红线。

几秒沉默,几秒啜泣。紧闭的眼眸挤下了滚滚泪珠,再度睁开时,文姬眼中露出了最后的倔强。顶着无边无际的尿欲,哪怕连膀胱都被掌握在别人的手中,她仍旧从牙缝之中挤出了一句要强的话:

“我……绝不要…和你一样……”

身心地位的不匹配,生理与心理需求的矛盾,注定了这出戏悲剧性的结局。

“哈哈…好。”

应答声里的笑听起来干巴巴的,末尾的‘好’字则利落的像一把刀。文姬的坚强在卜雅看起来纯粹是一种傲慢,她的怒火被这句话点燃了。

“那么,就无需手下留情了吧……”

“手下留情……什么意思?……等,等等!呀啊啊啊————!”

大腿被人掰开了!继双手被抓住之后,文姬全力夹拢着的另一道防线也在无法对抗的力量下瓦解。卜雅从下面强行托起了她的一条大腿,把文姬那沾着晶莹水色的粉红花穴更加清楚的展现给了众人,摆作一副翘腿待尿的母狗架势。一时间,难以抵抗的下坠感、喷涌感一股脑的全压在了这孤军奋战的花穴上。可怜的小穴憋了一天的尿,现在哪里还剩的下与之对抗的气力?哪怕文姬本人有多么坚定的意志,她柔弱的小花穴此刻也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在双腿被分成直角的瞬间,中间的那两瓣粉唇开始了触电般的颤抖,随后一连串的尿珠便淅淅沥沥的从腿间落下。

最令文姬绝望的是,卜雅刻意的转动了她身体的朝向,把她的小花穴对准了她刚刚演奏用的琴桌——

“啊啊啊啊,不行!…不能尿………啊啊……不行啊!…”

那不止是对她琴艺的玷污……那琴是与她共同流亡于塞北的同伴,她父亲的遗物!焦尾琴——对于如今的文姬而言没有什么比它更重要的了。在漏着尿小穴对准琴的瞬间,文姬害怕的连连摇头。她真心想着若要她尿在上面,还不如死掉为好。

只是…奴隶连生死都掌握在主人手中,更何况是排泄呢?

小穴拼命的夹着,可惜只坚持了不到两秒。已然麻木的身体无视了文姬内心的哭喊,把回憋的意志化作一阵痉挛。已经停不下来了!这一次小肉瓣再也无法屏住,骚水淅淅沥沥的从缝里渗漏了出来,反而流量和频率都有增长之势,尿珠在迅速的朝着尿流演变着!

“啊!啊!…不行,…不行了~……憋不住了……憋不住了……呜…”

“噔咚~”,琴弦上飞溅起澄黄的艳光,奏出了怪异的声调。匈奴们听闻又是一阵爆笑。围观欣赏她的人群在少女朦胧的泪眼中化成一片奸笑着的剪影。

文姬真的挺不住了了。尿意实在太强烈,几乎填满了她身体的每一处。…要尿了,要全部尿出来了……不会再有任何奇迹。已经竭力把耻辱的结局勉强拖延到现在了,但终是无法再坚持下去,文姬自己的身体比谁都清楚……事到如今还强挺着没有彻底失禁的唯一理由是因为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弄脏那把琴。

“求求你…求求你了,我不能尿在琴上面……”

“怎么?现在愿意去空地上蹲着尿尿了?”

“愿意……啊啊!…我愿意!……放了我吧……我想蹲着尿…”

终于,少女用着最卑微的语气、最诚恳的态度恳求了……连最不堪的话语她也说出口了。她高洁的自尊随着这句话沉沦到了谷底。因此卜雅脸上的笑容更加戏谑,温柔的把嘴唇贴在少女的耳边,道出了最残忍的应答——

“嘘——————”……她在文姬耳边吹出了为小孩把尿时的催尿音。

崩溃——生理的以及心理的,在这一刻同时到来了。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嗤嗤嗤嗤嗤嗤———!!!”

瞬间,汹涌澎湃的洪水冲破了文姬最后的防线,势如黄河泻提,黄浊的尿瀑在她的被掰起的腿间喷薄而出。尿柱不是呈弧形被抛出的,也不是呈垂直坠落的,而是以斜角被直直的激射向了那把琴!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这泡尿几乎是被挤出来的;膀胱在憋尿时的过度膨胀,换来的是在排尿时的急剧收缩;之前的一忍再忍积蓄的势能,这一刻被报复般的尽数返还了回来——

“嗤!嗤嗤———!嘶嘶嘶——!!”“嘭噔咚噔噔!!”这是何等磅礴的气势!猛烈的激流冲击着琴弦,竟然丝毫不输文姬弹琴的手劲,一时间杂音大作,宫商角徵羽,也已分不清什么是什么了,只听得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狂乱乐章。

谁又能想到如此气势的源头,竟来自与一名少女娇嫩的花穴。

震动的弦还让尿流散作了无数的尿珠,拨开了一片尿雾;浓郁的骚味也随着琴声散布至了整个宴席场,甚至整个营地中,连长时间不洗澡的匈奴们都被这气味熏得不住的掩鼻,狂笑着,叫嚣着……

“小妮子这琴弹的真不错~……只是这气味…简直比牲畜还恶心!不愧是中原的名门闺秀啊………哈哈哈……喔,这可是他们说的,我只是在翻译哦~。”卜雅笑盈盈的说道。

文姬再没有心力去反驳对方了,甚至想不到反驳的理由。她只是羞赧欲死的痛哭着:“啊,啊啊……停下来…呜啊……”无奈那用尽力气后的柔弱声音阻止不了自己势不可挡的尿流,也盖不过被自己的尿弹奏出的不规则音。

“呜呜…停不下来了………不要…不要再对着琴了……”

“嘶嘶嘶!——嗤嗤!——嘶嘶!——!”羞耻的喷射还在继续。从古琴到琴桌,全都垂着滚滚水帘。眼睁睁的,少女看着父亲留下的名琴被她自己的尿液染的又骚又黄,玷污殆尽了。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停不下来啊………

…竟然尿了这么多………当着众人的面……还对着父亲的琴……

这样还算什么名门………算什么淑女……

…算什么女人……)

…………

……

终于,流速慢下来了……从斜线变成弧线……再变成垂直下落…

停止了…用尿演奏的琴艺秀结束了。

当卜雅放开少女的身体时,她就像失了魂一般的倒在了琴桌上,任由全身都沾染上了自己这滩‘杰作’。曾经高洁的瞳孔中再无光亮……曾经的自我也像她重新‘弹’起的这首曲子一般……

蔡文姬的命运,在此变奏。

而今天,还只是她落入匈奴手中的第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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