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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思婕斯妈妈的母亲节礼物❤️

[db:作者] 2025-08-13 08:22 5hhhhh 68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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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银色长发简单的扎了个低马尾的阿廖沙,正皱着眉,咬着烟,低头坐在吧台上,轻轻擦拭养护着自己手里的铳,那动作轻柔的简直不像是个佣兵。

旁边的桌子上,几个喝多了的客人在无聊的吹牛打屁,时不时发出几声大笑……

现在是晚上的八点十五分,再来一杯帕洛马后,不出一小时,阿廖沙将会付了酒钱,背起那把在黑市上高价购买的狙击长铳,走上穆扎乌茨大街,夏季风会将他的绻发吹的随意漂浮。

途中,他会在布林尼街的小摊上买份油墨味浓重的晚报,随便翻看两眼,来满足自己对新闻的好奇后,离开布林尼街,继续向北而去,完成雇主的任务——杀人,抛尸,处理。

至于杀的是谁,什么样的人……

阿廖沙并不在意。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一切都将照计划进行,理所应当,恰如其分。

就在阿廖沙轻笑着吐了吐蛇信子,将铳用布条缠起来,又要点上一杯酒的时候,一阵小小的喧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一个女人。

一个斐迪亚女性。

她惊艳的容颜吸引了酒吧所有人的目光。

耀眼妩媚的银色长发如丝滑的绸缎般,迎风吹在她的脑后,顺着修长的脖颈如瀑布般倾斜而下,前凸后翘的性感身材被紧紧包裹在贴身高雅的黑色兜帽制服中。

胸前那对g罩杯的傲人乳球也将定制剪裁的制服撑出了一个夸张的弧度,随着女人的走动晃荡出一阵阵乳波。

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下,是被裙摆包裹的酥软翘臀,最引人注目的则是那一对线条优美毫无赘肉的修长玉腿,被黑丝紧紧包裹着,透着一种朦胧的美感,在黑色圆头漆皮细杆高跟鞋的衬托下显得尤为性感。

尤其是那条紧紧勒入肉中的腿环更是恰到好处的装饰在大腿根部,简直是所有雄性心目中最完美的炮架。

与这身魔鬼身材形相称的是笑盈盈面庞,白嫩细腻宛如牛奶般无瑕的俏脸上,一双眼眸像是猫眼石点缀其中,在那两片薄弱宝石般的平光镜后面闪耀着。

那股与生俱来的高傲领袖般的气息,混杂着这幅美艳闷骚的外表,让人一时间分不清,她到底是特洛伊城下的阿伽门浓,还是一位站街的婊子妓女。

阿廖沙当然也理所应当的被吸引到了,他两眼紧盯着,不肯放松一丝一毫,一方面是因为这位女郎绝美的外表,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位女郎的种族。

斐迪亚。

而他的种族也是斐迪亚。

啊,在乌萨斯这片常年积雪的冻土上,这是相当难见到的种族,阿廖沙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见过自己的同类了,以至于他有时会经常嘲笑般的自我怀疑,这片大地真的有他的族群吗。

不过,也就此结束了。

阿廖沙转过头,甚至算的上是有些慌乱般的,收回自己的目光,重新低头看向了吧台。

因为再看下去,就不太礼貌了。

阿廖沙从来不觉得,像自己这种十几岁就当佣兵来杀人讨生活的社会渣杂是什么好人,但他还是尽量想要保证自己的体面,维护自己所剩无几的道德。

因为遵守这些礼仪,会让他觉得自己活的还像是一个人。

那位优雅的斐迪亚女郎在门口和一位同样美丽,但看起来却又十分干练的粉发札拉克姑娘似乎交谈了些什么,最终在对方无奈且放心不下的眼神中,独自走进了酒吧。

或许是因为同族,又或者是因为阿廖沙长相清秀,脸部曲线柔和,看起来温润如玉,如同一位女性般。

总之,这位女郎环顾四周,在酒吧内一众期望的眼神与起哄的热闹神中,选择直接走到吧台,坐到了阿廖沙的身旁。

酒吧内的其他人看到她坐在了阿廖沙的旁边,都失望的叹了口气,纷纷摇头叹气,作为酒吧里的常客,大家都知道常年坐在那个位置的阿廖沙是个狠角色,没人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去得罪他。

“你好呀,我亲爱的同族。”

那个斐迪亚女郎自吧台坐下后,便直接向身边的阿廖沙攀谈了起来。

那和蛇一样圆润油滑的话术,很难令人对她感到厌恶,让人不自觉的走进了她的话术中:“难以想象,在乌萨斯这种不适应我们这种冷血动物生存的冻土,居然还能遇见我的一位如此美丽的同族。”

闻言,阿廖沙扭头看了一眼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是一位男性。”

“那可真令人吃惊。”

“可我并没有从您的脸上看出吃惊的神色。”

“啊啦,如果真露出那样的神色,那就是我的失态了。”

那位斐迪亚女郎眼中透露出情愫,捂住嘴,像是教科书般完美的轻笑了两声:“总之,值得庆祝。除了伏特加以外,有什么推荐的酒吗?”

闻言,阿廖沙饶有兴趣的问道:“都到乌萨斯了,为什么不要伏特加?”

那位斐迪亚女郎无奈的摊了摊手,半真半假的抱怨道:“啊,饶了我吧,那一杯下去,会让我直接睡到明天早上,而且我可不喜欢流动的火焰在胃里燃烧的感觉。”

阿廖沙被逗笑了,温柔的讽刺道:“好吧,故作软弱的小姐。”

“我更喜欢龙舌兰,不过我建议你尝尝这个。”

他挥手叫来酒保:“一杯佩恩帕罗玛,加冰,给这位小姐。记我的账。”

点完酒,阿廖沙回头看向她:“我该如何称呼您?”

“思婕斯,叫我思婕斯就好。”

“阿廖沙。”

思婕斯一边用手摩挲着冰凉的酒杯,一边笑着:“阿廖沙,好名字……您的母亲很会取名字,感觉如果在大街上喊一下,至少会有十几个人回头。”

阿廖沙则毫不客气的,唇齿相击道:“您的名字则很奇怪,完全让人分辨不出来究竟出来自哪个国度。”

“呵,是的,但……谁在乎呢?”

趁着阿廖沙语塞,她将酒杯推着,和他碰杯,他能感到玻璃相触的震感。

她像所有精于社交的交际花一样,市侩、狡黠却又赤诚,一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老滑头。

沉默了一下,似乎是为了回应思婕斯的玩笑,阿廖沙慢慢的开口说道:“……我没有母亲,是个孤儿,阿廖沙是收养院的阿妈给我取的。”

“……听起来背后会是一个有些悲惨的故事。”

思婕斯面色不变,依旧维持着那副完美的如同教科书般的虚假笑容:“希望您不会讲述一个老套的故事。”

“还真是一个老套的故事。”

阿廖沙叹了口气:“不过我并不打算讲述它。”

“我以为这个氛围很适合讲故事。”

“但我的时间不够,女士。”

思婕斯饶有兴趣的伸出那双纤细的手,拖住了自己小巧的下巴:“紧缺到让你陪一位如此美丽的女士的时间都没有?”

“嗯哼。”

阿廖沙面无表情的将杯子中的酒液一饮而尽,似乎是要离开了。

“阿廖沙。”

思婕斯叫住他,然后低头小小的饮了一口酒后,语气平淡:“你不觉得咱们长得很像吗?”

短暂的沉默后,阿廖沙眼神闪烁了一下,脸色平静,但语气之中带了一些不确定:“好像是有那么一些。”

“嗯哼,斐迪亚的族群也就这么大,来过乌萨斯的也就那些人。说说你的故事,或许我能帮你找到你的父母呢?”

“……”

沉默了一下,似乎是想起雇主这回要求他暗杀的目标,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制药公司的领导人罢了,阿廖沙便又坐了回去,重新要了一杯酒。

时间是充足的,他告诉自己,不要着急。

以及,不要在这个女人面前出太多的破绽。

世界上可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

但他又有些紧张,任何一个孤儿在要得知自己的身世的时候,想必都会是这样的吧。

“……我一出生,就没见过自己家人。”

喝了口酒,阿廖沙便在思婕斯略微有些复杂的目光讲了起来:“听在福利收养院里的阿妈说,我是被一个德克拉女性送过来的。”

“听阿妈说,那个德拉克女人看我的眼神很是厌恶,把我带到这里,就似乎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一样。她将身上所有的卢布现金掏出来,交给阿妈后,便转身离开了。”

“后来,收养院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没有办法,那一年我才十几岁,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想要在这片冻土上活下来是如此的困难。”

“这片大地逼着所有人变成恶人,为了活下来,我做了许多坏事,杀了许多的人。”

“详细的就不说了,虐杀平民,劫持商贩,贩卖儿童……我身上的血,洗都洗不干净。”

阿廖沙低垂着头,用手轻轻抚摸着放在桌子上的铳:“这把铳,就是我谋杀了一位可敬的萨科塔修女,并嫁祸给别人才得到的。”

“你今年多大?”

“26岁。”

“真是天生的恶种啊。”

听到这里的思婕斯,突然笑靥如花,那如同红玛瑙般的眼眸绽放着夺目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阿廖沙微怔,他承认,在这一瞬间,他有些见色起意的对眼前这个美艳的女子产生了一些不可言说的欲望。

但也就一瞬间,他调整好了自己,变得平静起来:“看起来您似乎想起了些什么。”

“啊,是的。”

思婕斯有些放浪的笑了起来:“我想起了很多,而且我已经了解了,你是谁的孩子。”

“请务必告诉我。”

阿廖沙沉声说道。

“先别急,小阿廖沙。”

思婕斯饶有兴趣的托腮:“我现在蛮好奇,你如果遇到抛弃你的母亲,你会怎么样对待她?”

“……”

短暂的沉默,阿廖沙摇了摇头,眼神复杂:“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在恨她……我这一辈子连见都没有见过她……”

“好吧,看得出,您的心思很乱,您先慢慢再考虑吧。”

阿廖沙颇有些烦闷的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和火柴,似乎想要缓解一下精神状态。

“蓝色万宝路,烟管细,苦味重。”

思婕斯眼神复杂的看了看烟盒,低声念道:“我倒是猜到了你好这一口。”

阿廖沙心思很乱,也没有仔细思考思婕斯话中的含义,只是随口应付:“怎么猜到的?”

“秘密。”

“还有,另外一个话题。”

思婕斯突然说道:“你作为一个男性斐迪亚,生的如此美丽,在街头流浪的时候,没少因为这副容貌而饱受困扰吧。”

“奇怪的话题。”

阿廖沙调整了精神,撇了撇嘴:“是的,如你所想,确实有人想对我动手。”

接下来便是沉默,两个人都没有,对于阿廖沙是否被人动手成功了的这个话题再进行探讨。

终于,阿廖沙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建设与准备,他转过头,对思婕斯说道:“请告诉我吧,我还是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

“至少,就当了却了我自己的心愿。”

“嗯哼,很好的志气。”

思婕斯轻笑着鼓掌:“但我也没说要直接告诉你。”

“我明白,那你想要什么?”

混迹社会这么久的阿廖沙,早已明白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他毫不意外的沉声问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思婕斯上下扫视打量了一番阿廖沙,随后用温柔沙哑的语气说:“和我做爱。”

“……?”

“是的,和我做爱,满足了我,我就告诉你。”

“……看来您身上那股魅惑众生的气息,和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风情万丈,不是凭空而来呀。”

阿廖沙终究是没忍住,他嘲讽道。

“所以,要做吗?”

“……我想,再好不过了。”

…………

在阿廖沙刚沉默的,打开自己一间安全屋的门后,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思婕斯便直接撩开她额边银白色的发丝后,抹着深红色妆口膏的唇直接吻在了阿廖沙的嘴唇上。

阿廖沙被这突然其来的一吻,弄得有些愣神,但在思婕斯柔软的嘴唇下,很快就将他很快醉倒在她的香吻之下。

暧昧的浓度在此刻直线飙升。

两人相互交换着彼此鼻腔里轻微的呼气声。

思婕斯主动伸出了嫩滑的修长的蛇信子舌尖,翘起挑逗着阿廖沙的嘴唇,

阿廖沙有些不甘主动权被思婕斯夺走,他凑近将她的半根舌头给吞入口腔内。

“嗯……呜~呜~”

同为斐迪亚种族的两人的蛇信子的长舌尖,如同交配般缠绕在一起,交织出黏腻的水声,奏出一曲湿吻的性乐;

再去扫荡、搅拌着彼此口腔壁的黏膜与齿间,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对方带有浓厚信号素的色情唾液。

“吸溜~嗯嗯…滋~吸溜呼噜…”

口腔里积攒已久的涎液从嘴角边随着两人舌的蠕动而渐渐溢出,如潺潺溪流般滑向下巴和喉间,留下一片光滑的印痕,两人摇头晃脑着,互拥着,像一对真正的恋人般深情热吻着。

两人不再说话,但是手都在解起对方的衣服,思婕斯有些尖锐的指甲,在阿廖沙的胸口划出道道抓痕,暗红色的血液喷薄而出,让两条毒蛇此时此刻都有些暴虐与癫狂。

阿廖沙尖利的蛇牙刺穿了思婕斯的脖颈,鲜活的血液涌进喉咙,两人忘我的撕咬与拉扯。

疼痛使每一个动作都变得无比的剧烈,互相把欲望无情的倾泻到对方身上。

看着眼前,思婕斯那秋波荡漾,满溢着柔情似水混杂着暴虐嗜杀神情的复杂眼神,阿廖沙再也无法忍耐了。

阿廖沙有些急躁的将思婕斯推到在床上,扯开思她的腰带,被淫水浸透的裤袜相当顺滑,阿廖沙轻轻一推便褪到足尖,随着思婕斯随意甩掉脚下那双尖头黑色漆皮细杆高跟鞋,啪嗒一声落在地上,那双因为发情而红润的美足十指紧缩脚背绷直。

阿廖沙毫不客气地握住思婕斯的脚踝,伸出粗舌舔弄着覆盖黑丝吊带袜的足底,粉嫩滑腻的软肉搭配细密丝织作调味品对于男人的味蕾而言绝对是极上珍馐。

而思婕斯也被这小小反击逗弄得满脸潮红,脚底的舌头如同灵活的触手般扫荡过每一寸肌肤,所到之处都会留下温热又湿腻的唾液痕迹,阿廖沙的赏味之旅直到整片足掌都被玷污殆尽沾满自己的气息之后才算结束。

望着因粗舌舔舐的瘙痒而不禁微微蜷缩起的十颗珍珠足趾,男人忍不住再次张开血盆大口如囫囵吞下一串美玉葡萄般将其含入嘴里,先是扫弄着被白丝吊带袜包裹的粒粒趾肉和微硬的趾甲,再将大舌强硬地轮流挤入各个趾缝之间将细腻丝织压得凹陷,享用着嘴中软肉被左右紧夹的美妙滋味。

思婕斯只感觉自己的脚趾被大团的温暖包覆服侍,不由得在阿廖沙的口腔里扭动蜷伸着,更为这番品尝增添了几分活力。

思婕斯恶趣味的笑笑,然后将脚踩在阿廖沙的脸上,另一只脚勾下他的裤带,一根直挺挺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一下一下地挑动着。

那整天闷在高跟鞋里的骚臭脚掌的气味飘进阿廖沙的身体里,丝足触碰在龟头上,脚趾在上面前后挑逗似的反复撩拨。肉棒敏感地悦动,仿佛马上就要炸开一般。

“你,你该不会还是……?”

思婕斯似乎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他的脸上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笑容,甚至有些崩坏。

她的猜想得到了印证,白浊的精液喷洒在脚上,脚底、脚背都沾染了粘稠的精华。

“没想到啊,你居然还是个处男。”

她膝盖弯曲双手托住自己的膝下把双腿往外掰开,肥嫩油腻圆润的美臀在变成扁平的肉饼,思婕斯放浪的笑着:“你还在等些什么,亲爱的。”

“用力肏我!”

最直截了当的要求,直接从此时魅惑众生的思婕斯的口中讲出,再也无法忍耐哪怕片刻的阿廖沙随即开始了粗暴狂乱的打桩,巨根一次次势大力沉地捅入她那闷骚蜜壶的至深之处。

沿途的软糯淫肉都被狠狠刮擦堆叠褶皱都被无情抻平,粗硬龟头连续重重碾上她最娇嫩的花心,被粗长坚硬的炙热肉棍猛力肏干的汹涌快感本就让思婕斯难以自持,娇俏诱人的精致容颜度堕落于肉欲的深渊之中,展现出此时此刻只有阿廖沙能欣赏的痴媚靡乱状态。

她的拇指深入他的口中搅弄舌头。

坚挺巨大布满青筋的肉棒精神无比,再度涨大,阿廖沙凝视思婕斯那双抓人的眼睛陷入疯狂。

他开始疯了一样,一下又一下地向上顶腰,将粗大的肉棒捅进更深、再深的地方,思婕斯也配合着扭动着,品味着这根处子之身的肉棍。

阿廖沙有些沉溺于交媾的快乐,野狗一样发了疯似的冲击她的腔道,这样的力道往往伴着撕裂的痛,但思婕斯不在乎。

硕大的龟头生猛地刺穿最柔嫩的宫颈,硬是穿透进入了思婕斯最柔软的子宫。

她脸上的表情也逐渐扭曲,却还是笑出了声。

最后,随着阿廖沙的一声低吼,最后一下狠狠地发力撞击在思婕斯那淫熟的肉壶宫室内,两颗硕大的睾丸中数量惊人的滚烫腥臭浓精,顺着输精管在一阵阵“噗噗噗”的淫靡灌精声中,喷射进那饱满的便器子宫当中,浓郁粘稠的半固态思浓精在思婕斯的子宫内疯狂冲刷着子宫每一处角落。

强制种付位紧紧锁固住身躯的思婕斯,被炮弹般炽烈的淫臭浊精在自己子宫最深处狠狠地来了一发抵宫浓精爆射,受精绝顶带来的痉挛让思婕斯的敏感骚穴瞬间收紧,从两人结合处像高压水枪一般喷出一道透明的淫水水柱。

思婕斯的脸上始终都是那标致的笑,实是愉悦、自在至极!让她感到快乐的并不是交合的身体,而是阿廖沙那回归原始冲动的野兽般的模样……

她看着瘫软在自己娇嫩火爆身上无力的阿廖沙,露出了毒蛇般的微笑,她紧紧的搂住阿廖沙坚硬的身体,用那修长的蛇性子舌头舔舐着他的耳朵,声音沙哑温柔,却又充满着恶趣味:“怎么样,这场性爱你觉得舒服吗?”

“啊,不赖。”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你说。”

“关于你的身世的。”

“……快说吧。”

阿廖沙看着思婕斯越来越渗人的笑容,感到似乎接下来她口中的真像会相当沉重。

“其实多年以前把你抛弃掉的,那个不负责任的女人,就是我哦。”

思婕斯露出了极端恶趣味的笑容,似乎就像是一个谋划了很久的恶作剧,此时此刻终于达到了目的的快乐:“我就是你的妈妈哦。”

“你刚刚用自己的大鸡巴怒操的骚逼阴道,用你那骚臭浓精灌满的子宫,都是妈妈我用来生出你的呢。”

“要不要再在子宫里来一发,回忆回忆妈妈温暖的体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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