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余烬之缨,1

[db:作者] 2025-08-13 08:21 5hhhhh 8350 ℃

  “大理寺执勤中!闲杂人等退避!”

  宵禁刚解,少女洪亮悠扬的嗓音先于第一声鸡啼盖过长安的天,惊得鸿胪寺内白鸽四起,飞入枯叶萧枝看不见。

  初入长安,刚至朱雀大街的远客游商纷纷驻足,抬头即见少女大呼小叫,在那雕梁画栋连绵不尽的屋顶追着前面十余来蒙面壮汉奔逃,所及之处屋瓦碎裂,暗窗亮烛,而她束着红色发带的马尾舒卷如云,远远看去是一缕跳动的火焰。

  “小贼们!我来啦~”少女抡着燃火长枪飞转奔袭,转眼间,火舌已燎得两三壮汉败阵跌落,与其说捕快办案,更像猫戏群鼠,悠哉悠哉。

  远客纷纷感叹,即为这恢宏绝代的大陆第一城,也为少女捕快飒爽无两的风姿。人群里某个小孩跳起来,挥着手兴奋地喊那是李娘子么那是李娘子么?那是李娘子那就是李娘子!

  平阳公主李昭灵,世称李娘子,位列《河洛英雄传》之首,是威震边关的一代名将,也是妇孺印象中“巾帼”二字的化身,被老夫子誉为“枪之灵”。眼前这位姐姐又是红服又是长发,长得漂亮还手持火焰长枪,打得坏蛋落花流水,可不就是“李娘子”么?

  男孩清楚记着书里如何写李娘子,且倒背如流:

  [……只消一句话,便激得李将军火染双鬓,换戎装,跨金镫,威风凛凛持枪而去。冷夜西风是霜侵发白,这一旁空荡荡幽冷长街千丈远,那一边光溜溜百尺墙头攀登难,为什么李将军她夜探长安?]

  “喂!李娘子——喂!李——娘——子——”

  为什么李娘子她探长安?男孩大喊,稚嫩的声音荡出好远。

  天上忽然掉下一个包子,竟是“李娘子”回应了他:

  “是云将军!”

  少女放声大笑,借着长枪撑杆一跳而起飞跃阔若长江的朱雀大道,身后枪火流卷如云,引着数尺迸射的火星在半空撕出一条明亮的弧线,比第一缕朝阳更先刺破黎明将消前的夜!

  那一刻所有人抬头看去,似是将长穹一分为二的气魄。

  “不过叫李娘子也可以啦!”少女滚身翻落,自是无暇顾及身后铺天盖地涌来的喝彩,火流星般飒沓追去,屋瓦哗啦晃动,晨风中吹来些许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

  直到那惊天一跃的烟迹散于秋风,少女追入渐悬的日轮好远看不见,男孩还捧着热乎乎的小肉包,怔怔念叨那本《枪仙李昭灵外传》的楔子片段:

  [她火染双鬓,威风凛凛持枪而去。冷夜西风是霜侵发白,跨过了人济济喧沸长街千丈远,追入了鸦阵阵翳云闭月冷枪院……]

  云将军,真帅!

  一些远客颇为好奇,问长安每天都这么刺激么?刚出摊的老长安人就无奈地说那可不是,凡来长安客者皆不走寻常路,前有东瀛浪人比剑诗仙李白,后有虎拳少年月追倾国舞姬,加之大理寺卿带头飞檐走壁踩瓦碎檐……吵得很呐,家里闲养的鹦鹉都不叫啦!

  远客又问那天天如此,难道没人管管吗?老长安人说当然有啊,你看那边提着水桶屁颠颠来灭火的小耗子可不就是。

  

  

  另一边,匪人头领正末路狂飙,想甩掉身后那个怎么也甩不掉的死丫头,每次她一喊喝什么“追云”“断月”“逐星”“燎原百斩”之类的枪法招式,自己就会失去一两个同伙,转眼间,身边只剩甲乙丙丁四人,损失惨重。

  只是想组团来长安摸个钱庄偷个宝物,再顺路劫个细皮嫩肉腿还长的舞女玩玩,没想到第一次就踢到了铁板,对方甚至都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个走街巡巷干苦力的底层捕快!

  这就是说书人口中的“青铜误入王者局”么?他们这些边境上技艺在身的武道中人入了长安,突然就成了过街老鼠,被少女撵着满城乱窜炸鱼塘,连反抗的余地都不留下。

  那贱女人,好像叫什么“云缨”来着?

  “跑啊~接着跑啊!”

  头顶忽然旋过一道火红色的身影,来不及细看,迎面吹来的高温就逼得五人不得不止步,否则烫皮都算轻。原是对方枪尖一掠扫出片扇形火焰,堵死五人生路。

  那是个美丽的女孩,娇而不弱,少带轻狂,额发分梳戴金锁,系扎马尾着红甲,窈窕的身段饱而未丰,就像她那初具规模又未成熟的娇嫩胸脯,修长双腿纤纤并立,将五尺身高衬得高大不少。明明经年累月地舞刀弄枪,皮肤却还与稚童般柔弹白嫩,假以岁月,绝对是风华绝代的美人儿。

  婴儿肥的小脸染透红晕,与她整个人儿一样,好似团火,令善者温暖,让恶者灼烧。

  “唔呼~饿死了,你们这群孙子还真能跑,连累姑奶奶用膳……”云缨倚着长枪,将一个小笼包抛进口中,又灌了口豆浆,显然饿得不轻。

  香汗淋过她那白嫩的肌肤,滚汗如帘,给人以刚出浴的香艳错觉,又被朝阳照得不似凡间,倒像汉白玉刻出来的仙儿,先前不小心引焦的半缕发梢还悠悠飘曳。

  砰!直到少女三两下吞掉第一个包子,先前被挑飞的倒霉蛋才姗姗落下,当场昏了过去。看样子死是死不了,伤筋动骨却是板上钉钉了。

  头领看着眼前稚气未脱,一口一个小笼包吃相极其不雅的少女,心中漫开深深的恶寒。

  “那么,小毛贼们,在本将军收拾你们前,有谁要识趣地投降么?”少女牛饮半杯豆浆,语气轻描淡写到像是街坊邻里唠家常。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咕——噜——

  直到空气里响起豆浆喝完后,吸管吸空的声音。

  “怎么?没听清,还要本姑奶奶重复一遍?”云缨喝掉最后一点儿豆浆,摇了摇葫芦杯,见实在没有了,才随手扔掉。

  下一刻掠火枪准确地刺穿杯子,几个呼吸间,杯子烧作齑粉,火红的枪穗跳动如旗。

  这是真正无声的威胁,远比口嗨直观有用,几人气势瞬间软下去半截。

  “一扎眉团~”

  嗖!云缨忽然拔枪直刺,枪尖带着空气被破开的风压在甲惊惧的眼中无限放大,直到略微陷入他的额心,离刺破只剩一步之遥时才刹停。

  “二向心!”

  来不及几人反应,枪尖忽地划下,躁动的火线噼里啪啦撕开空气,甲忽觉胸口烧痛,低头看,心前衣物已被烧出眼大个小洞。

  “三瞄肚脐~”

  云缨手腕翻转,以枪为笔画了两朵枪花,花蕊恰中那人肚脐,衣服慢了半拍才裂成好几片布,落地时已化作几团飘着烟臭的火球。

  “四……”少女坏坏一笑,枪尖引着一点火弧挑上甲的阴胯,似要直取龙门,语气调皮,“撩阴~”

  却是虚晃一枪,挑着甲筛糠般的脚跟儿拨过,甲重心不稳,当即翻了个狗啃泥,连裤裆都吓湿了。

  “当然啦,香火事儿马虎不得,骗你而已~”见剩下四人裆部一紧,云缨很是得意,下一刻她绷住枪身使之如劲竹般弯曲,而后在长杆弓曲到极限之时翻身狠一枪抡下——

  乓!

  “啊!”甲当即疼昏过去,背上鲜明留下道红色枪印,是云缨手下留情。若非几人罪不至死,那落下去的,就不只是枪背了。

  “嗝~话说回来,今个儿张姐家的包子陷儿有点老,本将军很不开心,”云缨随手擦掉油渍,呲牙咧嘴地勾了勾手,“下手可是会很疼的呀~”

  咔嚓嚓——却在此时,几人脚下,年久失修的屋顶不堪折腾晃动起来,主梁断折,生着密密青苔的砖瓦一一片片掉落,犹如地龙翻身。

  轰隆——紧接着,屋顶整片坍塌,灰尘升腾。

  “糟了!”云缨重心不稳,来不及脱身便陷了下去。

  

  

  “呃呃……又要听老狄抱怨财务善后的事了……”

  过了好半天,堆成小山的瓦堆里才伸出一杆枪。折腾了几下后,云缨灰头土脸地探出脑袋,嘟着嘴,脸上写满郁闷,像只刚从土堆里刨出来的猫儿。

  还是没帅到最后啊啊啊啊啊啊啊!

  云缨心底抓狂。

  再看眼前盗匪五人,正不怀好意地逼近自己。

  “你…你们要干什么?先说好,本将军接受你们的投降,可别乱来啊!”察觉到局势的微妙变化,云缨连忙清了清嗓子,厉声呵斥,只是话里元气不太足,有点儿娇滴滴的。

  “真是老天助我。”头领阴笑,捏着个小玩意走到云缨面前。先前坍塌时,他几人站在边上,除了摔得屁股疼外,皆毫发无损。果然天无绝人之路,一下子,老鼠和猫的身份就反了过来。眼下这贱女人自顾不暇,从海都买来的小玩意可算能派上用场了。

  他手里的物件唤作电球,是海都巡捕抓捕贼犯之物,人只要挨上一发,便会瞬间瘫软,效果持久,对上美人儿时,自然也能用来干些……有趣的事。

  “喂喂喂我以大理寺的名义警告你——”

  察觉危险,云缨顾不上手臂酸痛抡枪而出,试图先发制人,枪头的火硝石却正好与男人扔来的小物件碰了正着,滋啦~电龙攀着枪身,立时咬上了云缨纤细的手!

  “六六六呃呃呃呃呃六六呃呃尺尺尺之之之内我是是是是呃呃呃无敌噫噫咦的……的的的呃呃呃呃……”

  云缨瞬间花枝乱颤,浑身闪灭着细若游丝的蓝色电弧,头发不是飘着就是立起,嘴角口水泛滥,双眼更是不自觉地翻白,令五人准确联想到妓女在床上接客时“被玩坏了”的模样。

  

  

  “呃……呃呃……放开姑奶奶…玩阴的…不算数……

  “这是犯罪…罪加一等……

  “本将军…不会饶了你们的……

  “给姑奶奶…等着……”

  片刻后,五花大绑的云缨躺在男人堆里奋力喊叫,拼命扭身蹬腿,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束缚住自己的粗绳,反让其收缩愈紧,勒得半陷入肉,话语也是有气无力,身子不时抽搐两下。

  憋屈啊!握了枪来,这还是头一次自己被贼人所擒,如若武力不敌光明磊落地败了也罢,偏偏还擒得这般狗血,这般不堪,让少女如何能忍?更别提给大理寺和老狄丢的脸了!回去肯定挨骂!

  嗯,虽然这好像也不是自己头一回闯祸。

  “你们有本事…就堂堂正正和姑奶奶我打上一场…刚才只是运气而已…不算好汉……”云缨据理力争,像条蛆似的扭来扭去,浑身上下的酥麻劲儿一时半会是消不了了。

  “妈的,怎么就这么闹腾。”丙踢了云缨两脚,后者吃痛,不甘心地瞪了回去,呲牙咧嘴地,配上那对漂亮的红瞳,还挺像被抢了胡萝卜的小野兔。先前绑云缨时,他可没少费劲。

  “不急,我刚看了,这一片坊是拆迁地,远离长安中心,狄仁杰和他的狗腿探子一时半刻找不到这妮子,”丁当着少女捕快的面解开腰带,光溜溜的身子就那么暴露在她眼前,某根不可名状之物跳了出来,当着少女的面悠悠晃动,毫不避讳,“咱们慢慢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呐那根东西它它它它立起来了!!!”云缨羞忙别头,尖叫不断,虽然早就偷摸看过师父私藏梁上的春宫图,但这么直球地看见男人的那玩意儿……一时间还是超出了她能大大咧咧调侃的范围。

  如果世界是本小人书,她想自己的脸一定像喷发的火山那样,嗖地涨成了赤红色,没准头顶还冒着热气。

  “嘿嘿,都怪妹妹你太骚气,老二把持不住啊。”丁调侃,也解开裤带,大概是这红衣姑娘太跳脱的缘故,屋内气氛突然就从正义与邪恶的剑拔弩张,变成了老狼调戏良女时的悠淫。

  一阵窸窸窣窣后,云缨偷瞄四周,已是被五根粗壮阳物所围。

  “骚…骚气?才没有!你休要血口喷人!”云缨连忙闭紧眼,打娘胎里生下来还没人敢这么侮辱她,“我…我警告你们!不要把那种东西掏出来!可…可别怪姑奶奶给你几个剁了喂狗!”

  少女故作镇定,嘴上逞能,心却咚咚跳个不停,像要搏尽一切血液,脸颊飞起两朵火烧云,那种部位……别说外人了,就算是作为青梅竹马的怀真,她也没看过!

  未经人事的青雉少女,哪里见过这场面?

  “先喂喂你如何?啧啧,看这细皮嫩肉的小脸蛋儿,没准儿是哪个大家族里出来的小姐吧?你说你啊,放着千金不当,提着杆破棍充什么英雄?”丁不顾云缨头皮都要扯开的痛苦,拽起她那利落如剑的马尾,伸手就要去摸她吹弹可破的脸蛋儿,眼中兽欲暴露无遗。

  “咬死你!”谁料云缨突然前扑,狠狠咬住他手指——

  “啊——疼疼疼疼疼松松松松开松开!!”丁惨叫起来,吃痛之余忙去扯云缨的头发且用力晃动手臂,却怎么也无法让云缨松口,即便已扯得她眼泪狂飙,身子颤抖,似乎咬定了要留他一指。

  “哇呜…姑奶奶咬…咬死你!唔…来……来…胆小鬼…谁怕谁!”少女从齿缝里断断续续挤出威胁的话语,脸蛋气得圆鼓鼓的,何止猫咪,简直是炸毛的小狮子。

  “真是个疯婆子!长安城里每天就跑着这种货色!”

  关键时刻,还是头领一拳打在云缨小腹上,才替丁解了围。

  “呃——!”神经结痉挛的痛苦噎得云缨好半天喘不过气来,顿时垂着头焉儿了下去,口舌控制不住,拉出好几道细长的津丝。

  “呵……那被我这种货色逮到的……猥琐大叔们……”云缨笑着抬头,五官略带狰狞,嘴角流出不知是来自内伤还是男人手指的血丝,“又算什么啊……”

  “算你野爹,顽固的小杂种!”头领捏住云缨两颊,像拔萝卜似的将她提起,而后在云缨脖子烧痛到似乎要断开的痛苦中用力一挺下身,便将腹下那散发着热气的粗硬长物顶入云缨樱桃般小巧怜人的嘴腔!

  啵~嗤~

  “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唔唔唔!”

  少女嫩嘟嘟的小嘴哪里经得起半臂粗壮的肉棒蹂躏,尺寸悬殊之下,立时被塞得满满当当,水泄不通,好像把海洋倒灌进了溪流,小脸儿被肉棒推向两边鼓起,棒身紧紧擦着舌面,令云缨生出一股口含热钢般的难受,字语出不了喉咙就被摩擦成春娇百媚的呻吟。

  “操死她!老大!”丁捂着指头大吼。

  “咳咳……唔咳咳咳啊咳咳……唔唔唔嗯唔!

  “唔唔啊啊啊……咳呃呃呃啊啊唔唔唔嗯咳咳……

  “呃呃唔唔唔嗯唔唔唔!啊啊啊咳咳咳……唔唔唔哈啊啊……呃呃呃唔唔唔……”

  边境盗贼,都是今朝酒生明朝醉死凑活惯了的人,卫生条件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阴茎不知多久没洗,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臊之味扑面而来,争先恐后钻涌入鼻,呛得云缨眼泪直掉咳嗽不止,碎作一粒粒残珠,喉咙火辣辣地疼,好像刚喝掉一罐辣酱。

  偏偏小腹还扭曲般地痛,让她每余出一份力气都举步维艰。

  “给老子含着!”失去掠火枪与枪法的压制,头领身为壮汉,在体能上对少女的优势便显露无疑,任由云缨怎么挣扎,他就是纹丝不动。有那么一瞬间,云缨只感觉面前站着的不是人,而是一具铜铁打造的山,不可翻倒。

  “好好开个荤吧,婊子!”

  头领咒骂,先前丢的脸面此刻在床上功夫里悉数找了回来。他用力极大,只是来回抽送了八九下,龟头已携着无穷欲望全面破开云缨堪堪以贝齿和香舌支起的防御,将这充满少女香津的湿润小道变作肆意妄为的便桶,没有前戏也没有技巧,肉棒大开大合,直入直出,以绝对的暴力扩张着云缨的小口,扯得云缨嘴角裂似的疼!

  “咳咳咳啊咳…痛痛咳……咳咳咳……唔痛痛痛呃呃呃……呕……呕……唔唔……呕……”

  紫到发黑的龟头顶着来自口腔内四面八方无所不在的阻力,顺利冲进云缨喉尖粗暴地搅动喉咙深处,惹得云缨恶心不休,反胃感直往嗓子眼涌,可是呕吐的感觉到了嘴边,却只漫出几口晶莹的唾液,反倒润滑了肉棒,使头领的侵犯更加畅通。

  站在其他几人的视角,就像云缨主动泌出唾沫求人抽插一样,还能看到云缨喉咙被肉棒扩充到略微鼓起的过程。

  “啊啊啊啊唔唔唔啊嗯嗯嗯唔唔唔唔啊哈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唔唔唔呃呃呃唔唔!!”

  云缨气极了,从未如此委屈过,倘若眼神能杀人,或许头领已在她眼中死了千万次!可是不能,电球的副作用迟迟不消,身子还在间歇性地痉挛,眼下她甚至连咒骂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陌生男人侵犯,眼前是不断拉远又逼近的肉物,云缨能清楚看到上面老树根须般缠绕的筋脉,口舌清晰尝到其粗糙如砥石的外皮,再往上,还有头领浓郁得像荆棘般的阴丛,丑陋又恶心……

  “唔唔唔唔!!呜呜呜呃呃呃唔!”

  阴毛如鬃,每一次肉棒插进喉咙时,便有几根糙硬的毛尖随之捅进云缨娇嫩的鼻腔,刺得她鼻子生疼,呼吸都为之一滞。一来二去,阴毛沾了不少唾沫,令云缨莫名想起冬日挂在黑色枝头的霜露。

  这一刻她失去的,除去贞操与好胜的心,是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老大威武!狠狠教训她!”

  “射这杂种嘴里,让她全喝下去!”

  “对,待会儿哥几个一人三炮,准教她怀了娃不知是谁留的野种,嘿嘿嘿……”

  下手们纷纷起哄,没有什么比翻身做主,把对手踩在脚下肆意妄为更令人陶醉了——尤其在对方还是头犟驴,怎么也不从的情况下,侵犯变成了征服的乐趣。

  “唔唔唔嗯唔唔唔!!

  “咳咳咳……啊唔唔唔嗯嗯嗯唔唔唔……!!

  “呃呃呃啊啊啊唔唔唔!呃呃呃唔唔唔……咕呃呃呃……”

  云缨不甘,拼上所剩无几的残存体力,努力收缩口腔,咬合牙关,试图逼出口中的恶心之物,哪怕咬个血印出来也好。在身子瘫软如泥,脑袋还被头领死死按着动弹不得的情况下,一时之间,这是她仅有的反抗了。

  “我操……真会吸!”不料头领却倒吸口凉气,爽翻唾沫星子飞溅,按着云缨脑袋的手又重了几分。

  天不遂人愿,云缨的奋力抵抗非但没能咬掉肉棒或是把它逼得滑出去,反而在一收一放间,阴差阳错带给头领类似小穴吞吐的快感,就像是处女被破处时不自觉地收缩阴处一般。

  “就喜欢你这野劲儿,太欠操了……妈的,好好吸!没准老子还能轻点!”头领大爽,肉棒不自觉地抖动,双腿也抖了几下,明显是将要射精的前兆。

  “唔唔唔嗯!!!”云缨不顾脑袋还被头领钳死,拼着抽筋的风险也要拉开距离,不想被那种肮脏的东西脏了嘴,她不想变成春宫图上那种满脸精液,一张嘴就含着男人精浊的精桶……不要,不要,不要!

  绝不!

  少女于心底悲鸣。

  然而现实不是小人书,并不会出现“主角只要心里呐喊就能逆天改命”的情况,结果又一次事与愿违——在云缨抵抗之时,头领迅速被她折腾到了临界点,他用拇指扯开云缨的嘴角,龟头恰好停在能被云缨的牙齿抵住冠沟的地方,早已被小股精浊湿润的马眼正对着云缨粉嫩、潮湿、又温暖的口腔,像是火铳对准了能够肆意倾泻火力的靶场——

  “给老子射!!!”

  噗噜噜噜~~~马眼如泄洪的水闸般极限张开!噗嗤~噗嗤~噗嗤~滚烫的、粘稠的精液喷涌而出,顷刻间染白了云缨的嘴,在舌床聚起一层精泊后,倒涌向少女的咽喉,咕噜~咕噜~咕噜~绕是云缨再怎么激烈反抗,也终究不可避免地喝下一口又一口白精,暖意从肚子流向四肢百骸,她却感觉世界原来是这么冷。

  “咳呃呃呃……噗呜……噗啊啊……哈咳咳……呃唔唔唔……哈咳……”

  云缨瞪大眼睛,看见残梁断瓦割开天空,男人魁梧的身影恰好遮住朝阳,而她无助地含着肉物,不停呛出蛋羹般的精点,精液似乎怎么也喷不完。

  “来给骚猪洗洗脸!”头领咒骂着抽出肉棒,特意留了些子孙涂给云缨满脸,到最后,少女连头发都被精液弄得湿漉漉的,如同抹了层发胶,等会儿风干后,发丝就会被精液粘成一束束硬块,像被蜡凝固的扫把。

  精液,漫过云缨天鹅般的脖子,阳光打上去,再折回时给人以月光的错觉。

  “唔…库…噗呜……噗哇哇呃呃呃呃……噗咳咳咳啊呃……噗呜呜呜……”实在吐无可吐,云缨张嘴下意识地呼吸新鲜空气,小虎牙却在齿间拉出一道白白的精膜,唇边有细细的精丝拉过。

  她,不干净了。

  不干净了…不干净了…不干净了……我不干净了……云缨不干净了……

  “呃!”

  少女于心中喃喃自语,眼神空洞了那么几秒,直到眼眶被头领恶趣味地射上最后几滴精液,在强烈的刺激下猛一闭合。

  小肚子略微隆起,脸上是男人体液的腥臭发散。

  “操死这头骚猪!”

  “母狗玩意,尝尝你野爹的大鸡巴!”

  见老大开荤,一旁观赏多时的众人加入战场,将云缨拖到生尘的桌上,纷纷进犯她身上的私密处。谁让少女正是芳华将绽的年纪,身上不止奶子与穴,每一处部位都可以使用呢?

  “这一身行头,可都是稀罕货色,老子玩过的女人里,年纪这般小的,腿没你这般长,腿这般美的,又是半老徐娘……啧啧,不知脱了靴子,味道如何?”

  乙癖好特殊摸上了云缨修长的腿,透过做工精美的及膝长靴,感受着少女腿部令人赞叹的曲线。

  大概是练功需要,云缨的长靴以膝盖为界,分内外两层,外靴通体呈白,靴口、靴尖与边缘处镂着金色雕饰,即完美贴合云缨的小腿与玉足,又有着战铠的防护,还呈现着玉石的光泽,为这对本就出挑的美腿加分不少。

  与外靴不同,内靴呈反差的黑色,质感比皮革还软一些。从外面看,因为有外靴挡着,内靴只遮住了膝盖往上到大腿中部的一段区域,但实际上,它套住了云缨整条美腿,不像靴子,倒更像最近风靡海都的长筒黑袜,如若质感也有丝袜的弹柔,就更完美了。

  “啧啧啧……”

  乙托住云缨左脚踝跟,来回抚摸,沉醉于靴面与少女肌肤的过渡,爱不释手。手指好几次伸进云缨裙底,勾撩她被热汗打湿的大腿腿根儿,离亵裤后的风光一步之遥。

  天下,谁人不为女子玉足心动?

  概莫能外。

  “变……咳咳……变态……滚开……不要……不要!”腿被摸得生痒,云缨没有就范,依然反抗,像案板上离了水的鱼,只是力气远没有鱼猛烈,传到几人身上轻轻飘飘的,像团棉花,连带着脏字的威胁,说出口也如猫儿的呓语般惹人发笑。

  少女的挣扎,除了激发男人的兽欲外,没有任何作用。乙将美腿抓在手心,脸凑得近了,几乎要贴到靴子上。

  他瞟了云缨一眼,咬住靴尖向后拉扯,似要用嘴将长靴脱下来。

  “滚…滚啊!!”

  这个下流油腻又猥琐的举动再次将云缨恶心得不行,当即一脚蹬了过去,放在平时,这一脚足以让人面目全非。

  “哎呦!”乙立时捂住脸。

  反击似乎卓有成效?云缨信心重振不少。

  然而下一刻男人松开手,是毫发无损,满脸淫笑:

  “骗你而已,嘿嘿嘿……”

  “你……”云缨没想到对方也逗人,自己还被他骗了过去,咬牙切齿地瞪着乙,嘴角流出一小股精浊。

  几人也被云缨这天真的样子逗乐了,一边侵犯,一边笑而起哄:

  “哈哈哈哈……这小丫头片子……”丙摇头。

  “跟过家家似的,就该多电一会,到时候玩什么都行……”

  “红亵裤,啧,真骚,不知道还是不是处女……”

  “我看不像……天天耍枪弄棒的,逼肯定痒的很,怎么抠都抠不完,没准瘾一上来就把持不住了,躲进巷子里抓起那杆破枪就往使劲里捅,跟见不得光的耗子一样……”

  “我操,老三,真有你的……”头领隔着练功服薄薄的衣料摸捏云缨纤细的腰肢,惹得少女腰肉生痛之余,总有股放声大笑的冲动。

  “你们说,这贱货的逼毛不会也是红色的吧?”丙轻松掰开云缨好不容易才攥紧的左手,拽掉手套,将她纤长的玉指弯曲为洞状,强行将肉棒送了进去。云缨的小手绵绵的,热热的,他瞬间就喜欢上了。

  “待会就知道了,到时候给她剃个屌的样子出来……”丁则在右侧含住云缨骨感白皙的指头,吮吸这独属于少女的芳香,满意地看着自己腥臭的口水歪歪扭扭流向云缨袖口,有种玷污的快感。

  “哈哈哈哈可以可以……”

  至于甲,还在昏着,姑且让他多睡一会好了。反正云缨就在这里,跑不掉。

  “没有……咳呃呃……才没有……胡说……”云缨被淫言荡语刺激得头昏脑涨,愈发羞愤,自己一身清白,怎么可能做那些下流的事情?!

  “不要…不要……”浑身应接不暇,云缨不去管手上的也不看腰前的,努力蜷缩脚趾试图勾住内靴,不让乙轻松脱掉,就像练枪时师父教的——打群架时逮着最方便够着的那个人打。

  就算今天注定无法守住贞操,少女执着的好胜心也一定要让这几个渣滓付出代价,最不济也要恶心他们,决不能放纵禽兽们轻易得逞!

  振作起来!云缨!少女于心底加油打气。

  “呵……”感到嘴上阻力,乙挑眉,这傻丫头不会真以为她能做些什么吧?大理寺捕快的脑子差到这种地步了?

  算了,就当是情趣,陪她玩玩好了。

  一时间,长靴成了二人的拉锯战,云缨竭力蜷缩脚趾,即便脚趾发酸,趾甲压迫到甲床作痛也不松懈,乙则悠哉咬着她的靴尖向后拉扯,口水沿着靴子的弧线向鞋底流淌。

  少女腿上,靴子脱过的地方留下鲜明的红印,覆着淡淡的,湿热的汗白。

  “呃……”

  云缨的全力,是乙的戏弄。很快,脚趾再也勾不住,靴子猛然脱下去半截,露出云缨圆润的膝盖,云缨不甘心,又使劲上扬脚丫,试图用修长的脚背抵住靴筒,不让它再脱掉。

  “呜……”

  结果依旧是徒劳。哪怕云缨咬牙咬到唇边见了血丝,长靴终究还是被乙叼着整个脱了去。失去靴子遮掩,云缨久闷多时的脚丫暴露无疑。

  她的小脚白嫩嫩的,飘着些缕白气,五趾并拢,趾甲修剪得圆圆润润,令乙想起雪糕。即便经年累月地练功,脚后不可避免地生了些微小茧,也于整体的美感无伤大雅,反倒颇具元气少女独有的力量感。

  她赤足而行,没有穿袜子。

  “嗯唔唔唔……熏……熏死你……唔唔……熏死你……”见反抗又一次失败,云缨羞恼无比,晃动纤细的、糖豆般可爱的脚趾,试图用整日大量运动生出的脚味恶心对方——却偏偏忽略了自己天生体香,汗如仙露琼浆,脚丫根本没有异味这件事。

  靴筒已被汗水打湿的,鞋垫如香囊般散发着花草的味道,久而久之,云缨的小脚丫也染上了这股芬芳。于是,乙就那么看着一只散发着芳香的小巧玉足自己送到嘴边,嘴一张便含住。

  “松…松开……不要……你们……会付出……代价的……不要呃呃……”见趾头被男人含住,云缨自是不服,再一次晃着趾头奋起反抗,可惜实在是过于孱弱,在乙看来,好像玉趾在自己舌头上跳舞似的。

  那条腿,白得晃眼。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唔唔唔!”

  云缨还想说些什么,面前忽然一黑,熏臭味扑面而来,紧接着嘴唇被死死堵住,遭人吻咬,唇瓣被啃得发痛。

  再定眼一看,正是刚才含嗦自己手指的丁,他似乎完全不介意云缨的樱桃小嘴刚与男人阳物亲密接触过,扑上来就是一阵饿虎扑食般狂烈的亲啃,打得云缨措手不及,顷刻间便被他用舌头叩开齿关,直捣口腔!

  “唔唔唔唔唔唔!呃唔……唔嗯!!”

  丁贪婪地舔舐着云缨的贝齿,不怀好意地用舌尖在她虎牙上画着圈,嘴唇则将云缨的小口含入口中,在这粗暴的占有中强行索取云缨甘甜的口津,搞得二人嘴边口水飞溅。

小说相关章节:同人二创同人二创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