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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烬之缨,3

[db:作者] 2025-08-13 08:21 5hhhhh 7570 ℃

  少女对自尊与骄傲是如此固执,如此重视,即便生死存亡之际,哀求的用语也尽可能委婉,不想投降,那样的话,自己这几十年如一日的信仰都成了什么?笑话吗?

  “只是这样?还上战场,上你个骚逼!知道哥几个在边境是怎么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么?就这点血都受不了,也好意思充大?”丁按着云缨脚踝,不让她胡乱踩动。

  几人嘲讽间,甲的食指和中指已夹紧云缨右乳肿胀发紫的乳头,刀尖抵住乳头中心先前刺出的血点,一点点向下破去,顷刻间就将乳头一分为二,血沿着鲜粉色的伤口噗嗤涌出,大有喷个血泉的架势,但只是几个呼吸下来就流了个干净,被溢出的热油取代。

  噗~~~刀子再一剜,输乳管已被单独抽出一小截。从上往下看,云缨的右乳成了一座火山,乳房就是正在喷着血污油脂的火山口,口子里,是一个个被输乳管连起来的乳腺小叶——生娃时,奶水从那个地方产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滔天的痛楚甚至慢于肉眼半拍才剜着大脑神经割来,云缨发出即使黄泉厉鬼听了也会为之动容怜悯的惨烈哀嚎,面容扭曲到美丽不再,五官骇人地拧巴成一团,也丑陋的像正在遭受地府酷刑的恶鬼们。

  惨叫,是她唯一能减轻痛苦的方式了,尽管微乎其微,尽管本就沙哑的嗓子疼得像被炭火噎住,随时都会哑掉。

  “啊啊啊啊哦哦哦勒勒勒勒哦哦哦啊啊啊嗯嗯嗯嗯呃呃呃呃呃勒勒勒噗啊啊啊啊……”

  少女的惨叫忽然混乱起来,原来是乙恶趣味地扯住云缨嘴角,时而强迫她合拢双唇,时而把指头搅进去,惹得云缨呼吸紊乱,声音变音,连哀嚎的权利也被无情剥夺。

  刀尖继续伸入,刀身旋转着切扩乳洞,“火山口”的面积很快从云缨的乳头扩大到了乳晕,乳房又塌下去一截,喷涌的热油完全填满了乳沟,正往云缨肚皮流淌而去。

  噗……噗……噗……洞壁很快血肉模糊,被不断旋转的刀刃割出一道道竖直的伤痕,被刮掉鳞片的鱼与之相比,都显得别样美丽。

  下一刻,甲一根根挑断输乳管,刀尖串着,剜出肉皱皱的乳腺,乳腺的形状令甲联想到脑花,后面拖着的肉管又让它有点像长在枝条上的叶子。可惜云缨并非人妻,没有生过孩子,不然这几刀下来,就会喷出滚烫的奶水——也不知道奶水、脂肪和血污混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什么味道?

  未尝不是种遗憾。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嗯唔唔!!啊啊啊啊啊勒勒勒勒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噗呃呃呃呃……”

  云缨加快呼吸,试图减轻痛意,剧烈起伏的胸膛让甲手滑,匕首直接捅入乳房最深处,刀尖破开胸肌筋膜与胸大肌,叮地一声磕在某根肋骨上,像是毫不费力地切开一团奶油蛋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云缨的惨叫之裂,达到了新的程度,今夜过后,就算她能苟活下去,口喉也绝对会废掉,从此再发不出半点响动。

  噗~~~嗤~~~见刀尖已经戳到骨头,甲索性一刀切下,将云缨右乳切成橘子般的几瓣儿,哗啦~~~热油裹着瘪下去的乳腺与血块滚出,这团堪堪维持的烂柿子,终于迎来胀破,几秒钟后,只剩一坨黄红的脏污堆在云缨胸口。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呃呃呃呃……”冲过最高的曲线后,也许是最后的肾上腺素榨了出来,云缨的惨叫陡然崖降,整个人面色惨白,脸部发胀,虚弱到像在水里泡了一天的死猪,已是奄奄一息的模样。

  眼皮,仍然被乙揪着不落下去,思绪混乱散如尘沙。

  “将军是没看清楚啊……”甲兴致上头,匕首一挥,又从根部水平地割下云缨左乳,揪着乳头拿到云缨面前,让她看清左乳未经大幅破坏的完整形状。

  像剥了皮的柚子。

  “这次,可要看仔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嗒…啪嗒……热油一坨坨打到脸上,乳肉几乎贴着眼睛擦过,鼻尖涌来强烈无比的腥臭,云缨虽然平时胆大,也经不起这种惊吓,又一次发出骇人听闻的惨叫,她的声带就像海绵,总是能被疼痛和恐惧这两双大手捏出水分,一次又一次:

  “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啊啊啊唔唔唔唔嗯唔唔唔唔呃唔唔唔唔啊噗唔唔唔唔唔嗯唔唔唔唔……”

  “味道如何?”甲抓起一把热油塞进云缨嘴里,强迫她咽下去,这个动作差点让云缨窒息,而后,甲随手一抹,将乳油涂得云缨满脸都是,让她脸上红一片黄一片的,像什么上古神话中献给神明的祭品。

  “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啊呜呜呜呜……”

  至此,云缨胸前已一马平川,空出两团肉圆,圆里清晰可见肋骨的白,筋膜的灰,血肉的红,脂肪的黄,以及血丝和神经脉络,隔着一指厚的胸大肌,就是她那疲于跳动的心脏。

  

  

  “呃……”

  有那么一瞬间,云缨感觉自己半只脚乙踏进地府,等意识重新勉强聚起,她才惊觉双腿不知何时分开了,几步开外,是提着掠火枪比划的甲。

  “喜欢撩阴是吧,老子让你撩个够,贱人!”下一刻,甲放平掠火枪,笔直对准少女阴口刺出!

  噗嗤!!!

  锋利的枪头瞬间捅进阴户,枪尖破开阴道,轻松命中早已被龟头一遍遍撞到肿胀的子宫宫口,直到被盆骨卡住,盆骨边缘割出两道豁口!

  只此一枪,报了今晨之仇。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云缨上身猛地一挺,这次挣扎的幅度剧烈到连乙则压不住了,谁都没想到这个看上去随时会死掉的女孩居然还有这么多力气。史无前例的疼痛下,云缨下体以近乎痉挛的程度本能地收缩,将三分之一的枪头夹入阴道,却令枪刃二次杀伤血肉,血噗如注,溅了男人全身。

  噗嗤——甲使劲一推,掠火枪尖捅入半截,与下体相差悬殊的体积,让两刃轻松破开云缨下身上至阴阜,下至后庭的一切,瞬间就将阴道捅成了血淋淋的大洞,半截直肠从云缨屁股底下滑了出来,无力地垂在桌缘。

  噗嗤——他再使劲一挥,掠火枪尖扭转,便将云缨下身包括阴道在内的一切搅了个稀碎,犹如热油遇上豆腐,幅度大到大腿也被波及,根部剜下两大块结实的精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云缨仰颈哀嚎,犹如垂死的天鹅。

  在同伙们的叫好与口哨中,甲剜掉云缨面目全非的阴阜,枪尖穿着尚还有一小段连在云缨体内的子宫笔直收回,枪刃两侧,挂着几坨不知是切自什么器官的肉块。

  哗啦啦……啪嗒嗒嗒……

  下一刻,肠子肚子蠕动着,争先恐后地从云缨脸盆大的穴口滚出,溅着不知从哪流出的汁水在桌子下面盘垒成一座腥臭无比的小山,露出云缨空出一半的腹腔……刚才那一枪,竟连肚子也捅穿了。

  甲手一抖,掠火枪尖颤动间,搅得主人的子宫血肉碎块,淫水与精浊四散飞溅。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云缨张着嘴,终于发不出声音了,这块苦苦支撑的海绵,迎来了尽头。

  噗嗤~噗嗤~噗嗤~甲满意于第一枪的效果,第二枪第三枪迅速跟上,以少女面目全非的下体练习枪术,发泄心中恶欲。

  呼!

  直到某一次,掠火枪尖的火硝石不知为何被引燃,溅出的火星被脂肪助势,呼地一声席卷云缨下身,呼啦啦啦——血肉烧焦,散发出浓郁的黑烟与臭气,先前刻在腿上的血字在高温下歪歪扭扭地变形,化作一个个哭脸。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云缨吐出无意义的呻吟,被活活焚烧……该是何种折磨?

  正当几人看戏,等待火焰焚烧掉一切时,火团却又忽地熄灭,不知为何。

  再看云缨小穴,遭受非人蹂躏与残虐,已然粉嫩幽闭不再,变作外焦里嫩的血盆大口,触目惊心到即便是被群兽撕扯分尸的尸体,外相也远远胜之。

  

  

  种种熬下来,云缨竟还剩一口气,身子冷若冰霜。

  丁丙二人将云缨架着立起,方便甲从身后一枪捅穿她纸般单薄的身体,这身上,美丽与丑陋并存,像是羽翼渐丰的,又折在飞翔前的雏鸟。

  噗——嗤——

  看着烧红的枪尖带着什么东西从胸乳下方刺出,云缨眼前发昏,分不清那是枪缨,是血,是内脏,还是别的什么,也许三者都有?

  甲拧动枪柄,枪尖旋转,灰屑散,绞曲骨与血。

  近近看去,红缨是一缕跳动的火焰,血点飞如火星。

  云缨想抓住那火。那火硝石她打磨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最终才找到合适的,不会燃了枪,不会把自己烧伤,打很小起,她就喜欢火,喜欢它的威猛,喜欢它的温和……可惜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两臂感觉空荡荡的。

  “噗呃呃呃呃……”云缨涌出一大口混着碎肉块的血沫,大概是几根肋骨断了。血水从下体流出,带着稀碎又尖锐的骨渣,千疮百孔啃食这再也撑不住的身体。

  枪尖进进出出,血喷了云缨满脸,漫过眼帘,将先前被乳油弄黄的世界变作血茫茫一片。她模糊看见脚下流过一坨白红的泥般的东西,那似乎是消化到一半的……小笼包?她不知道。什么器官破了?她也不知道,也许是肠子,也许是胃,也许都是。

  胸前,长枪还在进出,破开气管,卷裂肺叶,在此之前,后者已经被断折的肋骨刺穿。好疼啊,浑身都在疼,被撬掉了指甲,剁掉了手指,大腿切开了,血和瀑布一样,哗啦啦地……原来死亡是这样的,原来自己还有这么多血,本以为已经流光了。

  好像还有人抡着锤,一下下碎掉自己的肩膀,膝盖和肘骨?

  叮叮当当,这声音分两层,沉闷后是清脆,令云缨想起校场上打鼓的场面。

  偏偏这种时候,很多感觉都淡了,对云缨而言,是身子越来越轻,不再沉重也不再累赘,和羽毛一样。死亡是双看不见的手,把她的灵魂一点点抽掉。

  死亡比以为的要漫长,不过眼下,倒也无所谓了。

  只剩往事走马灯似的,在眼前溜个不停:

  熙熙攘攘的大街,自己拽着男孩玩命跑,拨开人群去追那卖糖葫芦的摊车,虽然嘴上嫌他太慢了,手却一直没有松开过。看他那弱不禁风的寒酸样儿……算了算了,就把最大的糖葫芦分给他吧!

  后院里,师父扛着斧头吹嘘过往,话里七分真三分假,但其实自己并没有认真听,因为打小已经听腻了。阳光懒懒地晒,好困啊,脚趾头在屁股后面打架。再睁眼时已是傍晚,自己躺在凉席上,窗外,师父舞于残阳,脚边飞沙走石,倒还挺帅。

  第一次进鸿胪寺,是犯了错,被爹爹提着扔进去的。当时自己捣鼓掠火枪,烧了半个屋,吓了两只鸡,还险些点了书库。鸿胪寺是管教人的地儿,不轻松,但自己并没有多难过,因为兜里藏着的几本小人书没被爹爹发现……嘿嘿,晚上又可以照着月光看个爽啦!

  ……

  明明是大限将至前的回光返照,云缨却笑了,以前那些破事真怀念啊,人死前都会这样吗?把这辈子重新咀嚼一遍,再入阴曹地府?

  前面那么怕,死到临头,反而不多么怕了。

  话说回来,病秧子的厨艺,和他熬的草药汤一样差呢,这会儿,倒还怪想喝一碗的,再苦,总不能比孟婆汤还苦了。

  噗嗤……咕噜噜噜……噗噜噜噜噜……

  喉咙似乎被人抹了一刀,血腥味呛涌入脑,云缨只感觉喉咙有火在烧,但,明明是非人的痛苦,在遭受了先前的种种残虐后,竟变得愉悦不少。

  老狄,我的抚恤金啥的给元芳就好,别再扣他工资了。

  世叔,再见了。父亲母亲的期许,终究还是没做到啊。

  师父,下辈子还拜你为师啊,一起吃肉练功,一起看小人书。

  最是舍不得你呢……病秧子……飞升成仙了记得来黄泉下边儿捞我哦…不然把你所有藏书都当纸钱点了……下辈子,一定要好好抱抱你,亲亲你,你不要也得要……

  噗呲……噗呲……喉管斜斜一歪,烫血涌着尖锐的断口向上泼去,片刻后再落下时,已变作清清凉凉的红雨,朦朦胧胧的。

  比长安的雾还要浓一点。

  

  

  “狄大人!狄大人……呕……大人……呕呜……云…云缨她……她她她她……呕……呕呜……”

  云缨的尸体,是第二日,在大理寺外某个角落被发现的。当时她被装在一个麻袋里,蜷着残缺的身子,神色恬静到像是睡着了,睡在血污与恶臭中。

  她嘴里含着精液,浑身是风干的精斑与刺目的血,大腿内侧一笔一划割着结了黑痂的“正”字,身边,是各种器官,有胸里的,肚儿中的,也有下面的,有的能看出样子,有的完全烧焦了,拿起来脆得和炭一样。

  苍蝇嗡嗡飞舞,怎么都赶不掉。

  那刻着“昭”字的长命锁,被人扯了扔在云缨胸前,就像很多年前,它被摆在誉有“李娘子”之名的平阳公主的牌位前,随她的尸骨一起魂归长安时那样。

  这一日也是人济济喧沸长街千丈远,鸦阵阵日舞东方冷枪院,秋风瑟来是霜寒发间,长安依旧是那个长安。只是人群里有些人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屋梁上少了昨日那一缕跳动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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