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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伏「掌握」,1

[db:作者] 2025-08-13 08:21 5hhhhh 81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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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握

  宿伏雙子,飛機杯梗

  「無趣。」

  穿著白色制服的少年打從踏入房間就始終維持同樣的姿勢,兩手環胸,以極其鄙視的目光俯瞰所有瞬間被擊倒的詛咒師。

  「你…到底…」倉庫房中央,僅留唯一一個還站著沒有失去意識的詛咒師滿面驚恐的大叫,

  「怎麼做到的啊你這傢伙!」

  「沒有必要知道,反正你等等也會加入他們。」宿儺昂起頭,將有些垂彎的黑瀏海扶過腦後,嘆氣,「所以啊,我就討厭這種無聊的低等任務,真是無聊,讓人毫無幹勁呢。」

  任務…!詛咒師看見了在少年黑紅色的領口處,確實別著枚與詛咒師陣營完全對立的咒術師專門學校金屬釦,他咬牙,從口袋掏出了個不小的物品。

  「既然你不是走錯路的奇怪小孩,而是該死的咒術師的話……那麼我也不用手下留情了!」

  宿儺抬眼,看詛咒師將手給伸進那個黑色的罐中,等著要看他耍些把戲時、忽然胸口傳來一陣悶痛。

  「…」闇紅色眸往下垂落,看著自己正隱隱作痛的心口。

  「哈哈哈!知道要害怕了嗎?」詛咒師的笑聲迴盪在封閉的倉庫中,相當刺耳又粗糙讓宿儺皺眉,詛咒師用力將手往罐子內更伸了伸,緊緊地掐住了宿儺的「心臟」。

  「這個咒具能夠直接鎖定目標,第一次心臟被抓住的感覺如何啊,小鬼?」詛咒師惡意地轉動手腕,像是在揉捏一樣,「現在你給我乖乖跪下,對本大爺…」

  說著的語氣忽然變得疑惑,詛咒師納悶著為什麼視野開始旋轉、直到他的頭顱碰地摔在地面、反彈而跳起,宿儺嘖了聲,環著的雙手終於放開、按在心口上。

  「雖然是有趣的咒具,但誰准你碰觸我了。」

  他冷冷地對身子一晃、跪倒在地,頸部切面開始大量湧出血液的屍體說。

  胸口湧出藍色的咒力,方才詛咒師直接碰觸而造成的內傷瞬間恢復,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宿儺哼了聲,走到滑落的屍體前,撿起那個罐般的黑色咒具。

  「能鎖定目標的咒具嗎?」

  他看了看,像詛咒師方才那樣、將手給伸進罐內,猛力一抓,原來滾動到旁邊便停止的頭顱產生一陣顫抖,接著粉色與白色混合的稀爛腦漿緩緩從耳朵流了出來。

  宿儺抽出手,掌心一樣乾乾淨淨,完全沒殘留東西,但是剛剛探進罐內時的確有種握到整塊大腦的柔嫩感覺…他扯動嘴角,紅眼深處閃過詭譎的光芒。

  「比任務有趣很多,我就收下了。」

  咒術高專

  一年級的天才特級術師總是把回報任務的工作全推給任勞任怨的監督,因此在回到學校後,宿儺下了車就大搖大擺走向宿舍,不過這樣也讓監督鬆了口氣,畢竟本屆的一年生中,大名鼎鼎的伏黑雙子誰也不好惹,兩個都是天才型就算了,作為哥哥的伏黑宿儺更是個性差到極致,能夠與他保持距離才比較輕鬆啊。

  「回來了。」

  隔壁房間的燈亮著,伏黑宿儺隨口扔了句後便走入自己的房間,雖然想要找弟弟,也就是另一個讓人頭痛的天才術師伏黑惠,蝦聊個幾句也好,不過今天他得到了另個更讓人在意的新玩具。

  而且,惠也同時在隔壁房間裡的話,那麼就更有趣了。他惡質地想。

  坐到床上,宿儺拿出從詛咒師那得到的咒具,黑色的罐身一手便能輕易掌握,開口恰好能使一個成年男子的手伸入,看進去裡頭是濃濃的咒力,似乎在罐底寫了各種術式陣,才製作出這個咒具吧。

  宿儺吁了口氣,腦袋在回高專路上早就演練過各種不同使用它的方式,不過目前最想試的…他拉開制服褲,累積不少的青少年衝動讓陰莖已經半勃起來,將內褲頂得繃緊。

  「就來試試看吧。」

  舔舔嘴,在將咒具套向分身時,屬於人性良知的罪惡感還是閃過了宿儺的心底,帶來一陣電流般的快意。

  惠,他的雙胞胎弟弟,那美麗的人類,宿儺閉上眼、專心想著對方美好的身材,還有藏在臀瓣中的那蕊粉色小花。

  伏黑宿儺並不是個好人,他一直都不是,在初次對上詛咒師時便毫不猶豫地殺了對方,在咒術圈因此聲名大噪。

  自小宿儺便展現出異於常人的殘暴性格,要不他們的養父本身就是特級咒術師的話,光憑伏黑惠也不知道能管他多少。

  不過他很聽惠的,那是因為他愛著弟弟,這個只有他本人才知道的秘密…宿儺昂起下巴,龜頭陷入柔軟包覆的觸感令他舒服地瞇起雙眼。

  「真是緊啊。」

  他不禁讚美,將罐體稍微抽開,嘗試著各種插入角度小小戳進,溫軟的熱肉感覺回饋好像真的進入了對方一樣。

  宿儺早想這麼幹了。

  在宿儺首次迎接了青春期的衝動時,他是想著跟自己睡同床、就在他身後只是還沒醒來的弟弟打出來的,沒有任何理由,在享受時他唯一想要呼喚、陪伴的存在,就是與自己共同出生成長的對方,惠。

  在清理完後,宿儺就向養父提出了要單獨房間的要求,反正白髮的特級咒術師很有錢,他的家也夠大,塞進他們跟姊姊津美紀也綽綽有餘,空蕩得很。

  宿儺的分房要求讓惠不太能理解,但他也沒說什麼,反正只是在隔壁而已。

  只有宿儺知道繼續用同一個房間的危險性,而過了幾年的性幻想後,他還是忍不住真正的幹出背德事。

  「好緊…真厲害啊…惠。」

  低聲呢喃著同時加快了手中拔抽的速度,宿儺迷茫的視線裡都是惠的身影,他美麗的弟弟,明明從同個卵子分裂的,惠就是生得修長漂亮,還有著長長的睫毛與勾人的魅眼,與自己一身粗壯截然不同,他們相似的便是同一張臉,與差勁的個性。

  那傢伙也會有感覺吧。

  舔舔相當乾渴的嘴唇,宿儺忍不住想像起對方忽然間被插入下體的驚慌失措,美麗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在一起,變得更讓人想侵犯的美麗。

  「……!」

  咬牙,宿儺毫無保留的射了,將他所有的愛與私慾全數灌入。

  往後躺去,宿儺癱躺在床,握在手中的罐口瀰漫出熱呼呼的腥味,即使如此,他的腦袋裡依然滿滿都是惠被自己射滿肚子的荒謬畫面,甚至因此滿足的笑了。

  「雖然是個無聊至極的爛任務,但…」宿儺拿起咒罐,晃了晃它,感到裡頭的咒力迴盪。

  「感覺還真不賴。」

  隔壁,伏黑惠的房間內

  緊揪住床單的指節因為使力過度而泛白、顫抖著,與特級咒術師相似、卻多了份雅緻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和雙生兄弟相異的藍眼睛也含著淚濕潤潤的,伏黑惠趴在床上,完全不敢相信的睜大眼,一臉茫然。

  從雙腿間傳來的挖掘感是那麼清楚,讓他根本無法忽視或欺騙自己。

  原本只是在看書,滑滑手機的睡前日常,一開始他以為只是錯覺,怎麼屁股好像被摸了下而瞬間從床上彈起,當他還在檢查是不是有什麼小蟲跑進房間時就忽然發生了。

  明明什麼東西都沒有,也看不到,甚至感覺不到咒力,他的身體卻被憑空地分開…惠張大嘴,感到它試探性地戳了進來、然後稍微退開,又再次插入。

  到底是什麼鬼?無論惠如何掙扎、用力抵抗、踢腿,「它」就是不斷地進入、插得更深,直到惠完全無法承受、癱倒在床上,無助地看著自己的肚子緩緩隆出一個詭異的小弧度,然後又恢復平坦,看著眼前的反覆,惠的腦袋轟的空白了,只能蠕動嘴唇,發出無聲的哭泣。

  肚子被捅得又熱又刺,從屁眼到肚臍的後方宛若火燒過般的燙,但是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無從判斷的惠只能將臉埋進枕頭中,顫抖著哭泣起來。

  「早安。」

  高專食堂裡鬧哄哄的,先到者的人挪開位置,讓伏黑惠能坐進來,與往常一樣,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已經點好自己的餐,邊吃邊整理今天的課跟下次要進行的任務內容,惠也安安靜靜地去跟阿姨點了份定食。

  而坐在食堂另一廂、總是單獨吃飯的宿儺安靜地觀察著弟弟的反應,一切都很正常。

  宿儺不喜歡熱鬧,更不喜歡惠以外的人的存在,所以無論惠跟他說多少次,他都不願意和大家坐在一起吃飯。

  「今天也要出任務嗎?宿儺。」

  「嗯。」

  跟他說完早安後才回去位置,伏黑惠表現一切正常。

  宿儺喝著咖啡,洗過的咒具好端端地放在他的背包中,原本以為惠會一臉蒼白、甚至缺席早餐,但他表現成完全沒事人一樣。

  那麼,他就放心的繼續用了。

  放下空了的杯子,伏黑宿儺悠哉地先行離開食堂。

  昨晚的意外也許只是場惡夢——…這樣子的錯覺,在順利上完整天的課、伏黑惠幾乎已經這樣催眠自己時,再次硬生生被扯進深淵。

  「伏黑,你怎麼了?」

  察覺到友人忽然動作僵硬,正坐在桌上閒聊的虎杖與釘崎投來疑惑眼神,盯著一臉沈重的惠。

  「吃壞肚子了嗎?」釘崎噗哧的笑出來,「還是便秘?」

  比那都糟。

  惠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隨即再次從屁股傳來的拓張感令他暗叫不妙,他深吸口氣,從抽屜抓了幾張衛生紙。

  「對。」

  「連去上廁所都還要耍帥耶他。」

  「畢竟伏黑就是這麼酷愛面子嘛。」

  悠仁與釘崎嘻笑的聲音從後方傳來,但惠完全沒有想反駁他們的心思,被鑽入的感覺持續深進,幾乎要捅得他雙腳發軟,伏黑惠咬緊牙,加快腳步衝入了廁所,砰地摔上門板。

  不知情的傢伙鐵定會覺得又有人鬧肚子了吧,這麼急匆匆的。

  「啊…啊啊…」

  兩手緊緊攀住馬桶水箱,儘管再怎麼樣咬緊牙、呻吟還是多少洩了些出來,淚眼迷濛之中,惠困難地解開釦子、襯衫,他看見了自己平坦的肚子又出現奇怪的起伏。

  無論從裡到外,都像是被根粗壯的棍棒不停搗弄的變形。

  「住…住手…混帳…」

  頹坐在馬桶上的伏黑惠無力呻吟,「它」捅得惠身子往後傾去,靠在馬桶上抽搐著雙腳,制服褲在動作之間滑落了,肚子好熱好難受,視線完全被淚水糊掉的惠忍不住伸手、放在不斷被捅起的下腹。

  裡頭似乎真的有什麼在撞擊著…眼前全是一陣金與白交錯閃耀的惠猛眨著眼,卻怎麼樣也看不清,他夾緊了雙腿,另手碰上了半勃起的分身,如此要不得的狀況下他竟然還能勃起…

  屈辱、害怕以及陌生的快感揉合在一起,打得伏黑惠昏頭轉向,手掌心還是不斷被撞著,「它」的速度越來越快,連拔出弧度也變淺,幾乎是將他給壓在極限上抽插著。

  竟然被這種東西…惠摀住嘴、無聲尖叫,白濁噗哧的射了滿手。

  「…唔。」

  意識似乎中斷了會兒。

  伏黑惠茫然地看著眼前的門板,他躺在馬桶上,雙腿大開中低垂著陰莖吐著精水,滴入馬桶。

  後面…惠試探性地往熱腫的菊口摸去,乾乾澀瑟的,卻張得很開,而不是以往的緊縮。

  好像真的被粗物插過、強迫性地擴張成這樣了。

  「到底…怎麼回事…」

  惠虛弱地搖頭,狀況顯然失控了,應該得作些什麼才行,但是才剛高潮過的腦袋卻完全運轉不了,他只能迷濛地沉醉在餘韻中等待恢復。

  帳覆蓋了天空與視野,遮蔽一切外物,滿地都是被切碎、即將化為灰燼的咒靈碎塊,坐在圍牆上的白衣特級咒術師正拿著個黑色罐子,相當愉快地看著眼前這一切他親手摧毀的風景邊自慰著。

  被砍得半死,只消放置就會自動化灰的咒靈發出噁心的哭號,遍佈砍擊鑿痕的牆壁,以及四周雖然是開放空間,卻瀰漫滿滿瘴氣的環境都讓宿儺非常有感覺,反正時間也還很充裕,於是他也大大方方的掏出了老二與咒具,尻給這群咒靈們看。

  「真是美妙啊,惠,」他微笑伸舌、舔了圈嘴,紅眼裡滿滿都是愛慾,

  「想要在這種地方操你,我親愛的弟弟…啊…惠——」

  他仰起頭,漫天斬擊落在衝出地面的黑色咒靈身上,將它們切碎、爆成霧粉後消逝,在屠殺中的宿儺極其愉快的加快手勁,腰也挺得更猛,已經射在內裡的精水給搗到濺出,滴到地面上,落成一澤深漬。

  「…早想這樣操你了,惠…」

  在盡情的射過第二輪後,宿儺終於滿意地拿開杯子,看著自己暴露於空氣中抖動的陰莖,白濁汩汩地從前端冒出,沿著柱體滴流過青脈,要是這些全都能射進他心愛的弟弟體內,宿儺想,他絕對會再狠狠操他數次,直到對方的小穴跟手中的杯子一樣,再也裝不下更多的溢出。

  在入學分級測驗後,理所當然成為特級的宿儺沒有和惠同出任務過,主因是兩人差了兩級的強度,校方自然樂得派給他那些堆了不知多久的高級任務,還是二級的伏黑惠自然沒機會跟他一起出去,倒是很常跟另外兩個一年級的跑。

  原本總是在一起的雙子,也因此漸行漸遠,雖然還不到冷漠無視的程度,但相較於國中以前,他們之間距離的確變得很遙遠。

  而他對弟弟的情感,也因此扭曲起來,變得更深沉且陰暗,甚至變得病態起來,宿儺有時候、尤其是在射精完的聖人時間裡,他會慶幸惠離自己很遠。

  他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會有多失控,如果他們又重新睡在一起,如以往一樣。

  如果他一起來了,看到此刻的自己,會露出多麼害怕又厭惡的表情?

  光只是想像惠的神情而已,宿儺就又硬了。

  「啊、不要再…喔!」

  撐著兩條軟腿,將自己打理到完全乾淨、毫無破綻,一切都確認以後準備離開洗手間的伏黑惠倒抽口氣,本來以為今天的意外就此結束,但「它」卻毫無預警地再次捅入,讓惠瞬間完全僵直、無法動彈,只能呆呆撐在洗手台前瞪著鏡中茫然的自己。

  臉好紅,汗水滑過額面,滴落在槽裡,惠抿緊唇,看著制服底下自己的肚子起起伏伏,來回突起的速度變得比剛剛更加激烈,好像裡面真的有根活生生的棒子在捅他,完全被推開的肌肉被反覆推開、拉扯,惠緊抓住水槽邊緣站穩、不讓自己滑跪下去。

  鏡子中的自己兩眼含淚,除了痛苦,竟然更像是一臉欲求不滿的模樣,說什麼都太噁心了…伏黑惠痛苦的想。

  糟糕的突發狀況頻繁得發生,在各種時間、地點。

  有一次,惠與友人們去唱KTV,在包廂裡震耳欲聾的環繞音樂中,他兩眼茫然的到達高潮,手中還握著鈴鼓、有一拍沒一拍的晃動,讓朋友們笑他連拍子都打不好。

  但是他能告訴朋友「我剛剛被強暴了,而且還高潮射精了,現在我褲子是濕的但我不知道是誰幹的」這種事嗎?

  伏黑惠沒有開口,只能盡力把自己的意識重新拉回來,強逼自己忘掉下身的異樣麻感,再找個空檔閃進廁所清理。

  在學校宿舍、睡前時是最頻繁發生的時間點。

  「怎麼又來了!」

  猛地縮起身子,惠驚恐地躺到床上,在這幾星期以來的不安與快感似乎已經到了高點,當他意識到「又要被不知名的傢伙強暴了」時,眼淚便自動地湧了出來、佔滿眼眶模糊掉視線。

  但這些無助對方看不到的,「它」還是自顧自地進入了惠,又沉又重的將他的肚子捅成詭異的弧度。

  「唔…嗚…」

  呻吟忍不住溢出嘴角,惠瞪大眼,立即抽來枕頭埋住臉,以免發出更大的聲音讓隔壁聽到。

  宿儺就在隔壁,他會聽到的…緊緊閉著雙眼,在想起雙子哥哥的冷淡背影時,惠倏地收緊了股間,這似乎激怒了「它」,猛地一記又沉又重的撞擊拍得惠眼前一閃,差些給撞飛了意識。

  不行…不能認輸。

  虛弱地在搗弄中翻轉身子,惠改以趴姿承受攻擊,整張臉深深陷入枕頭,任憑眼淚與唾液沾濕布面,惠哭泣著,在黑暗中宿儺的身影卻看得更加清楚,他冷淡的看著無助的自己被侵犯,那雙紅眼不為所動,好像他與其他咒術師一樣、他完全不在乎…

  宿儺…惠無聲尖叫,又是一記過重的衝擊,體內好像有什麼被貫穿了,讓他的兩眼完全無法控制地向上翻去,被壓在被褥間摩擦著的分身也噗地射了出來。

  「救…救我…」高潮的衝擊裡,下身還是被連連頂得難受,從沒被進入過那樣深的地方讓惠再也忍不住的啜泣。

  「誰來…誰救我…」

  糾緊了被褥和枕頭,在連連猛衝之間,伏黑惠無助地呼喚。

  但是直到他再次被頂上高潮、陷入快感的泥沼之前,都沒能得到任何回應或幫助。

  「宿儺。」

  伸出要握門把的手停下,特級咒術師轉頭,看見雙生弟弟站在隔壁房間門口。

  現在是凌晨時分,今天宿儺接的任務較為棘手,中途還下了滂沱大雨,因此當他回到高專時已是深夜,一身輕便居家的伏黑惠站在黑暗的走廊上看他。

  「你還沒睡。」有點意外,宿儺皺眉,看著惠走近。

  「怎麼了?」

  「今天回來得很晚…」惠垂下眼睛,宿儺喜歡弟弟的這個慣性動作,好看的長睫毛眨啊眨的。

  「任務很麻煩嗎?」

  「解決了的都不是麻煩。」宿儺聳肩,「怎麼了,為什麼等我?」

  「…有件事一直想跟你說,但如果你累了…」

  「無妨。」宿儺轉開門,推開,對他點點頭示意,以動作來保證無論什麼時候他都不會拒絕伏黑惠的誠心。

  「進來吧。」

  惠坐在宿儺的床上,看哥哥脫掉白制服,拉開衣櫃拿出輕鬆的便衣套,他一臉躊躇不知如何開口的模樣讓宿儺很有興趣。

  坐到兄弟旁邊,宿儺耐心地等待惠開口。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終於,惠心一橫、一直緊抿的唇小小開啟。

  「已經維持一段時間了,這很奇怪,但是請相信我說的話。」

  「我相信。」

  宿儺迅速點頭,總是如此可靠的回答激勵了惠,他抬頭,絕望地看著哥哥。

  「一直有某個人會進入我的身體,從屁股…對,從下面,」他緊張地揪著褲子,兩腿也緊緊併著。

  「簡直就像是被…被男人給強暴一樣,但是我沒有看到任何人,或感覺到咒力,我不知道怎麼發生的,但它就是發生在我身上了…!」

  宿儺沒回答,只是皺眉,安靜地看著因為終於把這些問題給說出口而呈現慌亂的惠。

  「我沒有和別人說過,畢竟這種事到底該怎麼開口……我連家入小姐都沒有去給她看,太屈辱了…那傢伙總是無預警就插進來,讓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宿儺…」

  惠困難地抬起頭,正視哥哥的目光。

  「你相信我說的嗎,這是真的,雖然聽起來有夠荒謬…」

  「你很害怕嗎?」

  宿儺突然開口,惠楞了下,然後點點頭。

  「害怕,是因為會痛嗎?」宿儺又繼續問,「還是因為看不到對方是誰?」

  惠維持了段有點長的沉默,藍眼痛苦地盯著宿儺的衣服,嘴唇小小蠕動。

  「…我…為什麼…」

  晌久,像找足了勇氣以後,惠才再次開口,蒼白的臉染上一點紅暈。

  「我不明白…但是,我的確……呃,我覺得舒服,但這很不對勁…」

  「很舒服,但還是害怕?」

  宿儺問,紅色目光有點強硬到惠不得不轉開臉。

  「…對,因為覺得很噁心…」他小聲說,「你想想看,宿儺,被空氣棒子幹卻還能高潮,這樣不是很噁心嗎…」

  說著,惠環抱住自己,不安地低下頭。

  「竟然在被強暴時還能舒服,我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噁心,我很討厭這樣…」

  「明明毫無預警就被強暴…而且也從來看不到對方…還是高潮了,到底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子…」

  「這樣啊。」

  宿儺沉吟,隻手摸向剛剛放在椅子上的包包,在惠自暴自棄時不動聲色地將咒具拿出來。

  「…!!」

  感覺到私處又被觸摸,惠像貓一樣彈了起來,撲到宿儺身上,驚恐地揪住他的T恤。

  「又來了!『它』來了,宿儺…幫幫我!」

  「噓。」宿儺單手抱住慌張的惠,而另手在惠看不到的角度緩緩探入了罐裡。

  漂亮的臉蛋揪在一起,隱忍、按捺,隨著他的手指往肉裡攪動而更加緊皺起來,宿儺幾乎要看呆了,兩眼含著淚水、趴在自己胸口上發抖的惠是那樣美艷迷人。

  他到底錯過了多少惠這麼騷的表情呢?

  宿儺毫無愧疚感地加重手勁,惠驚訝的「啊」聲鑽入耳膜,讓宿儺的下身開始緊了。

  「宿儺,拜託、幫我想想辦法…『它』還在…亂…」

  惠抓緊雙手低喊,和以往直接捅進來不同,今天是奇怪的擴張感,就像手指一樣繞著入口淺淺的地放打轉,劃過一處特別敏感的地方時惠忍不住喘了下。

  「啊…」

  「…!」

  宿儺的身體震了下,惠發現自己竟然趴在哥哥的身上發出這種聲音,他羞愧得想要起身,卻被挖得使不上力。

  宿儺的手臂環繞著他,帶來奇怪的安心感,惠顫抖著將臉埋到他胸膛上,熱熱的、屬於宿儺的氣味,以前明明從小到大很習慣才對,現在卻有種奇特的陌生感。

  這種陌生卻加強了慾望,惠在發現自己竟然比以往都還快勃起時簡直無地自容,他就趴在宿儺身上,下半身就靠著他的腿,絕對被發現了……惠完全不敢將頭給抬起來。

  一定會覺得他這個弟弟變得很噁心,被陌生的空氣棒子幹到高潮就算了,竟然還趴在他身上就逕自勃起。

  宿儺卻沒有推開他,而是輕輕揉捏他的肩頸、臉頰,力道溫柔,讓人很難與他人口中那個不近人情又可怕的特級咒術師聯想在一起。

  是啊,宿儺一直對自己很溫柔,惠稍稍放下心來,因為他們是兄弟,一起出生,來自同個卵子…惠在又被探入另一根手指時大膽地喊了出來。

  「放輕鬆些,惠。」

  低沈嗓音在耳邊響起,滿眼淚的惠點點頭,聽話地放鬆繃緊的肩膀,奇怪的挖掘感還在持續,「它」今天似乎特別多耐心,手指般的東西一點點往內挖掘,再緩緩分開他的體內,在小小空間中仔細擴張他的每條肌肉。

  「啊…嗚,宿儺…」呻吟聲讓惠羞恥的搖頭,「對不起,我不是…嗚…故意要、哦!」

  「沒關係,讓我聽吧。」

  柔聲安撫懷中不願放下矜持的弟弟,宿儺極為滿意的再往它體內送進一指,幾乎半個手掌全插進壺內,他緩慢扳轉著角度,瞄準了剛剛惠特別有感覺的那點猛地掐下。

  「噫——!」

  放鬆的身子瞬間繃起、惠像隻蝦子般在宿儺身上彈跳、掙扎,但宿儺的力氣很大,緊緊將他給環住,另手則毫不留情地猛戳他的弱點。

  「不、不要——啊哦哦哦!」

  幾乎慘叫的尖嚎中,惠崩潰地跌進了高潮,轉著白眼軟倒在宿儺身上,一陣陣地抽搐。

  簡直就像是隻虛弱的白兔一樣可愛。舔舔嘴,宿儺將咒具放到床邊的角落,然後把半失神的惠給平放在床上,讓弟弟能夠好好躺平。

  「…宿…宿儺…」

  雖然是恍恍惚惚的狀態,但惠下意識地揪緊宿儺的衣服不願放開,半翻的藍眼睛無力轉動、試圖看清的樣子也相當可愛,方才他高潮而射精的味道滲入了宿儺的鼻腔,令他深吸口氣。

  「惠。」

  惠眨了眨眼,不解宿儺的聲音為何變得如此低沈。

  「宿儺…?」

  「你剛剛說,你是因為被空氣棒子幹得很舒服,才覺得不安嗎?」宿儺傾下身,壓迫在惠的面前,陰影讓惠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

  惠吞吞口水,希望自己看起來不要太過噁心惹人厭。

  「…是的。」

  「呵。」

  宿儺翻到惠上方,雙腿岔開、惠在他解開褲檔時瞪大了眼,原本就因為高潮而軟爛的腦袋更是無法運轉。

  「那麼,如果是真正的棒子呢?」

  斯理慢條地握住早在剛剛惠趴他身上淫蕩呻吟時完全勃起的肉棒,宿儺將它抵到惠面前,讓他看清楚兇器的猙獰面貌。

  「真…真正…」惠有些喘起來,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從面前闇紅色的凶物上移開半分,怎麼回事?

  「不…宿儺,不可以,我們是兄弟…」

  他試圖抗拒,但乾渴的啞音出賣了他的慾望,尤其是死死盯著紅潤龜頭的那雙眼睛,裡頭充滿了貪婪的慾望。

  「哪,都硬成這樣了呢。」

  宿儺好笑地扯掉惠的褲子,剝掉被精液沾濕的內底,瞬間爆彈出來的挺直陰莖讓惠啞口無言。

  宿儺握住惠的膝蓋後方,將他給抬起來些,粉色的門戶正大開著迎接他。

  「等、等一下…」惠在龜頭吻上門庭時還是掙扎了,他並不是很強硬地扭動身體,看在宿儺眼中簡直像是蹩腳的演戲。

  「這樣不行,宿儺…會是亂倫、唔——」

  「啊,我的弟弟,你怎麼就不懂呢?」溫柔但強硬的,宿儺握緊惠的雙腿緩緩推入分身,紅眼瞇成了危險的隙縫。

  「你聽過遺傳性吸引嗎?正因為我們本來就是一體,所以就像這樣——」

  「哦啊!!」

  首次被真正的肉棒完全插入、填滿的惠尖叫,被強迫大張的雙腿劇烈抖動,在剛剛已經完全被手指拓展開來的通道直接被捅進最深,瞬間他的意識就如同噴出的精水一樣破碎了。

  「真是沒用呢,惠,怎麼一插進去就射了。」

  一邊抽送著腰,宿儺將惠下身抬得更起好讓自己輕鬆插入,隨著他每次貫入,顫抖的小陰莖便一跳一跳地吐出點點白濁,簡直就像漏水一樣可笑,半失去意識的惠只能承受他的衝撞,小嘴不停洩流著動聽的呻吟。

  相較之下,惠的直腸已經很熟悉宿儺的尺寸了,緊緊吸附著粗柱、纏緊不願放開,也是首次體會到溫熱黏糊的真實觸感,宿儺也很快就達到高潮。

  第一次在惠的體內…趴在弟弟身上,漂亮的臉蛋與自己只有極近的距離,宿儺熱切地看著那張流滿淚汗的臉,惠似乎稍微恢復了意識,藍眼睛委屈地瞪他。

  「這不是很合拍嗎?」宿儺狡詐地笑了下,拍拍惠的屁股,感到肌肉又猛地收緊、夾住了他的分身。

  「唔…」惠屈辱地別過頭,立即給捏住下巴,轉回來,覆在唇上的熱軟令他驚訝,宿儺呵地鬆唇,保持插入的姿勢調整了他們的體位。

  「哪,看著我吧,惠,」他在握緊惠的腰時柔聲哄,「不用感到害怕不安,因為接下來你只要當我的飛機杯就夠了,思考什麼的不是你該做的。」

  什麼…飛機杯?惠睜大眼,湧上的各種問題都在瞬間被衝撞給拍碎,宿儺無預警地動了起來,一記又一記深重地撞入他體內,直插最深。

  就像之前的感覺,突然就被插入、就開始毫無人性的狂抽猛送。

  雖然感覺是如此吻合,但惠已經無法思考了,慾望與背德快感剝掉所有理智,下半身著了焰火、隨著陰莖一路燒穿到肚子深處,惠哭叫著、伸出手抱住宿儺肩頸,試圖攀住什麼以免被他撞沉在慾望的深海裡,宿儺也接住他了,完全貼在他的身上,以唇吻掉弟弟的哭泣。

  黑色罐型的咒具口被貼上了黃色封印布,宿儺將它繫緊後,丟進了置物櫃,再將它推進床底深處的黑暗中。

  「用不到的東西,下次拿去拍賣會賺點零錢吧。」

  宿儺心不在焉的說著,處理好雜務後,他轉回身,將注意放回伏在他兩腿中的弟弟身上。

  兩眼迷離的惠正含著他的整根分身吞吐,喉嚨的緊緻與唇舌的真空感相當棒,宿儺滿意地撫摸他一頭亂髮,在經過整晚的調教與無數次高潮後,本來身子早已臣服的惠終於放下無謂的道德與正義感,成為了他的東西。

  「如果是飛機杯的話,的確只需要一個就夠了。」

  宿儺拍拍惠的臀部,他立即翹起屁股,如貓討拍一樣地蹭著宿儺的掌心。

  他將弟弟給轉過身來、兩人呈頭腳顛倒的體位,惠的下身完全展露於宿儺面前,他能看見被過度摩擦的肉穴已腫成成熟的肉色,從芯口深處還流出了屬於自己的白露,讓他忍不住伸手插入肉徑裡、再將它給扒得更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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