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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列车二,1

[db:作者] 2025-08-13 08:21 5hhhhh 2440 ℃

雅利洛-Ⅵ

曾经这里也是一颗欣欣向荣的星球,在经历了六七百年前的战争后却几尽毁于一旦,只剩下唯一的寒冬城堡——贝洛伯格。

好在天不亡其,从天而降的『开拓者』们把『开拓』的命途衔接到这里,拯救了这颗危在旦夕的星球,自从封印了星核之后一切慢慢迎来了转机 下城区与上城区再度融为一体。

被善意谎言所遮蔽的贝洛伯格子民们无不歌颂着上代大守护者可可利亚·兰德,而身为银鬃铁卫情报官的佩拉格娅·谢尔盖耶夫娜自然也不例外,这位理性、干练、优雅的少女在旁人眼中永远都是不苟言笑的模样、即使是在布洛妮娅或者是杰帕德面前也不会过分的松懈。

只不过在这颗白雪皑皑的星球上,并不止是大守护者有着不能被揭露的秘密。

雅利洛-Ⅵ篇(上)

“叮铃。。”

“谁呀,今天店里打烊!”

行政区拐角的一处房屋里传出声响,作为“永动机械屋”的主人,希露瓦可以所说厌透了每日都有不看门前牌匾就推门而入的客人。

“我门口上都写了,打烊打烊打。。哦,原来是佩拉呀。。快坐坐”

在看清楚来者后希露瓦的表情忽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简直要比翻书都快上些许,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打破行政区玻璃的事情让这位高效的情报官知晓了。

“抱歉,我不是刻意来打。。搅你的。”名为佩拉的深蓝发少女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也算与房屋的主人相熟,对于这样的反应也没多少吃惊,毕竟人人都知道没有规则就是希露瓦的规则。

“说哪里话,佩拉的事就是我希露瓦的事”

希露瓦赶忙放下手中把玩得温热的电吉他,来不及放回琴箱里就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佩拉面前,生怕怠慢了这位“大小姐“情报官。

“我昨日听。。杰帕德说。。你这里在出售一个。。下城区机械人的。二手零件,前线想回收一下。”

“哦。。哎呀那个东西啊,我还以为是什么风把情报官吹到这来了呢。那本来是克拉拉送来维修的机械人,只不过实在修不好了就拆成零件了 感兴趣就送给你好了。”

希露瓦从柜台底抽出一大箱被拆卸好的零部件放在柜台上。本以为打破行政区玻璃的事被抓包了,一听到是这事儿那还有什么心理负担,赶忙把零件拿出。

“谢谢。。”

佩拉接过一大箱零件,摇摇晃晃的就小跑着走了出去,也不知道是什么事那么急急忙忙的。也许是难得的假日,又或者是受了风寒?不然希露瓦也想不明白佩拉今日为何显得如此古怪,不过客人已经送走了自己就可以继续捣鼓音乐了,一想到还有一个完难得的午后希露瓦就露出难掩的喜悦,小跑着把门前的牌匾取下,紧紧的锁住了大门。

为了庆祝结束了几百年的争斗,新任的大守护者“布洛妮娅”宣布全区休假三日,并且把粉碎星核之日定为解放日,所有人无需值班尽情庆贺,就连平日里忙的不可开交的情报官们也不例外,毕竟在如此重要的日子里总不能操累了贝洛伯格的子民。

上下城区接通几乎算得上是这些年来贝洛伯格发生过最大的事件,若是非要比上一比 那就只能是星核被封印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在离行政区不远的居住区,一栋仅有二层高但装饰的格外精细的小楼显得尤为独特,紧挨着繁华街市的地段有如此手笔显然不是常人所有。这里就是大守护者奖励于情报官的居所,也就是佩拉的私人住宅。

佩拉入物后把门死死的反锁上,抱着从希露瓦那里淘来的二手零件径直奔向二楼去。窝在这专属于自己的休酣小窝里才会有难得的放松感。关闭所有灯光,拉紧窗户扯下窗帘,不容得一丝光线穿入私人领域,读案上仅留余一盏散发着微弱光线的煤油灯。

虽然整体显得有些昏暗,可窝在这样一个封闭环境里才能够得到独特安全感。

“呼。。呼。”

这一箱零件对于佩拉的小身板来说还是有些过分沉重,放下零件还来不及涂抹一下额前的汗珠就在中间搜寻了起来,好一会才寻得所求之物,其实根本就不是杰帕德告诉的佩拉,而是前日里巡视时路过“永动”机械所时碰巧看到的,一个完好无损的肢干驱动器。

“太。。太好了,还在。”

佩拉急忙取出这本该用于下城区机械人的驱动硬件,在机械臂末端用胶带绑上一根硬羽毛,紧接着把驱动臂摆在了床尾安置的一张矮脚凳上,正对着床首,虽然还没有测试过,可凭佩拉对于机械的了解她大致已经能猜测出不植入智能芯片的机械臂在独立状态下会如何运转。

昏暗的室内只有烛火闪动,仔细分辨还能听到佩拉急促的呼吸声,心跳声。

“等这一刻。。真是。太久了。”

佩拉捂住胸口,自顾自的喃喃着,镜片在胸口的起伏与煤油灯忽明忽暗的照影下闪烁着光亮。

佩拉,作为银鬃铁卫的情报官,这份职务就注定她做任何事都要考虑到银鬃的颜面,无论是处事还是工作,都必须要专注、不苟言笑。只有在面对小孩子的时候才有机会露出亲人的模样,其余时间一律要时刻注意自己与职务相连。

不过作为一位娇小的女孩,佩拉的内心却不会像平常一样,她也想同『鼹鼠党』那样自在,也想要与『地火』的成员交流。除此之外埋藏在内心最深处的,自己也有自己对于快感的追求,好似与生俱来的,她对于束缚对于瘙痒的渴望是如此的炽热。

可是她不能。她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自己有这样异于常人的癖好,不然不知道旁人会如何看待自己,如何暗议银鬃。她是要成为银鬃铁卫,是要辅佐大守护者的情报官,在信仰与渴求之间,她必须学会让步!这是从小就被家庭灌输的观念,也是佩拉一直在践行的理念。

墙壁上忽明忽暗的灯影缓缓脱下厚厚的外衣,褪去衣物。只留下黑丝裤袜和套在躯体上的白色内衣。

“唔。。。已经。兴奋起来了。”

没错,若是忍受不住,少女也会有自己的方式取乐,她执着于身为上城区官员的脸面,同样也不甘深埋去心底的欲火。

褪去衣物后,佩拉的身上竟还有一圈圈的淡紫色的毛绒绳索,在厚实外衣遮盖下的不仅是隐藏着被龟甲紧束的躯体,亦是少女祈求燃烬的欲望。雪白的皮肤上能寻见绳索勒出的痕迹,想然少女已经被绳索紧缚了好一段时间。素白的三角裤紧紧的把骆驼趾的模样勾勒出来,亦连股绳也紧紧的嵌合在少女的沟壑正中。就这样,摆出一副鸭子坐的可爱模样。

被黑丝裤袜遮挡的不明显,但仔细寻来还是依稀可以瞧见两条黑粉色的线路从私房中绕出,一直到腰边的遥控器上。少女不仅束住了躯体,还把象征着淫乐的宝具塞入了花房。把旋钮旋的愈快,一个恍惚间两腿就忍不住的摩擦起来,少女捂着嘴却不敢放肆的吟叫。

久违的放纵,可她是初次体会到女性躯体的脆弱。

两节马达就能让她的上午过的如此狼狈,不敢过多于同事问好,不敢稍微多交流两句。人类与生俱来用于交流的语言被压抑在嗓心,却在没有同伴的情况下组合谱写着独属于少女的美妙乐章。

少女强忍着舒适感把手揣入丝袜,又推开股绳将玉指探入躯体,慢慢的把工作了半日快要滑脱的玩具再次推入深谷,伸出手时早已沾满了自己粘稠的爱液,如此放纵的模样除了自己,恐怕没人能够相信这是最真实的情报官,一个追求欲望的坏女孩。

对抗寒潮的靴子满是绒毛,十分紧实,少女紧张了一天的躯体再加上火急着把沉重的零件搬回屋内,等抽出靴子时脚尖已经被汗滴打湿了一片,整个脚掌处于一种潮湿温热的状态,可仍寻不到过份的异味,只有独属于佩拉的身体与原生态皮绒掺杂摩擦后溢出的丝丝体香。

佩拉踮着脚爬上床,躺进提前铺好的被窝里,熟练的打了一个滚,让被单把赤裸的躯干裹的严严实实,不容一丝空隙。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准备好的,被单上被缝制上了会自动收缩的束带,看针脚必然是出自巧女之手。

裹上被子再暂时探出手把束缚带上用于收紧的按钮挨个按下,带上镶嵌着一个设置好的时间锁,全部都调到了锁上后三小时释放。

床头的毛绒枕下藏着两个小袋,佩拉从里面取出一副口球和眼罩,它们一直在等候命令。

佩戴了半天的圆框眼镜被少女取下,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黑暗和沉默的控诉。

是的,她想要独自去偷欢一番。

两腿用力一蹬弹到床尾提前摆好的架子上后,再按下最上方的收紧按钮把手也挤进被窝,整个人被厚重的被子死死的裹住像极了一条火腿寿司。唯一露出的黑丝脚掌显得格外轻灵,抬起脚掌轻轻的踢了踢刚刚放置好的机械臂,机械臂只剩下制动器,被启动后只会一前一后的重复一个动作。

最后就是把双脚放入提前在架子上布置的足枷里,稍一用力,足枷锁被拉开的上半部分就稳稳的掉了下来,正好把小脚锁住,设置好的感压板接到挤压的命令就会控制螺栓收紧达到锁住脚踝的命令,这时机械臂也刚好启动完毕,开始重复单一的横摆动作,装在上面的羽毛开始对着脚掌扫弄,一切的结果都计算的完美,这就是身为半个机械师的实力。

看来这并不是偶然的放纵,而是少女精心设计好的闭环。

独立在芯片外的机械臂只会左右左右的摆动,正好带着羽毛扫在被固定住的脚心上,身体里的玩具开始高频率的震动,忍不住的想要停止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这种感觉让佩拉痴迷至极,时不时笑出两声,又因为内部震动而呻吟一句,好在被口球剥夺了话语权的少女可以尽情的发力,独自一人享受着这幽闭空间下的精神娱乐。

三日前我来到名为『黑塔』的空间站内。在帮助黑塔女士进行为期三天的模拟宇宙测试后,『欢愉列车』再次鸣起汽笛,朝向下一颗冰封的星球而去。

祂说过,随着『星穹列车』的脚步,会有愈来愈多的机缘巧合,而下一站,名为雅利洛-Ⅵ。

通过星际穿梭技术,仅仅半日就从『黑塔』空间站转移到了雅利洛群系,透过列车舷窗往外观望,一颗雪白的星球格外的耀眼。位于车头还可以用特制的识别器观察到『开拓』布置下的星轨,同时也是『星穹列车』途径过的轨道。

“雅利洛-Ⅵ么。看着不像是一个充满机遇的地方,不过来都来了,总得下去寻寻。”

列车停靠在星球的轨道上,为了不让下面的居民起疑还刻意的压住了列车运行的尾焰,『星穹列车』在早些日子已经离开了这里不知又飞向哪儿去了,只知道祂说过跟着走就能寻到对命途有利的资源。而『开拓』的上一站,正是这颗名叫雅利洛-VI的星球。

闭上眼睛,仔细感应。

心无旁骛的冥想,通过共感寻找降落地点,这是身为令使能做到的一点小小手段。没有了其余星神的干扰自然可以大张旗鼓的施展手段,很快脑海中就浮现出了贝洛伯格城市群的样貌,再穷尽精力施展洞察之法,几寸亮光在城市中闪烁,那就是被祂选中的,可以走在命途之上的目标。

星球表面亮起数个光点,其中一颗光点最为明亮,看样子就是最佳的选择。

既然如此就不需要再过多准备什么。我按祂教授的方法念起口诀,整个人恍惚间好似化成了一摊清水,最后变为精神状态一下子脱离列车坠向目标处。维系住法术可以神隐不被外人察觉,若是有必要还可以透过建筑物,实在是巡猎目标的好手段。

穿过大气层,穿过云朵,最后身体缓缓减速降落至一间精致的阁楼前。看样子这里就是目标的所在地,只不过大门禁闭窗帘封死,具体如何还得进去一探。我继续维持住法术穿透墙壁。屋内被遮挡的严严实实,丝毫没有光亮。几番搜寻不见线索,顺着楼梯缓缓走向二楼,把目光放到一间严锁的房间上。猎物,只能藏匿于此。

“呜呜。。呜”

少女吞咽着唾沫,勉勉强强的透过口球吐出呜咽声,呼吸异常的急促,心跳异常的剧烈。显然是到达了某种临界,晃动的被褥连同床垫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不过束缚实在紧实,少女即便是用尽全力的去挣扎也仅仅是摇晃了丝毫。

“看来。收获满满呢”

这一幕被刚从墙壁穿入房间的坏人看在眼里。他都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何人的手笔,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线索。简易的机械设备,剩余一小时不到的时间锁,封闭的房屋。不难推测出这一切皆是少女“自导自演”的好戏。如此看来,这份来自祂的礼物,是如此的奢华。

“压抑着想要被调教的渴望么。。让我猜猜,这小家伙是什么身份”

我内心暗暗的想着,同时注意力集中在床尾的一件制服上。静悄悄的拿起衣服观察一番,看来主角还是一名位于上层阶级的官员。

“却有着如此“低俗”的癖好是么“

“呜。。呜。”

黑暗中,佩拉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欢愉的行为让她的感知降到了低谷,黑暗使其变得慵懒,在一遍遍的瘙痒和震动的舒适感包围中,少女早已堕落到快感的深渊。紧缚高潮所带来的快感、赤裸肌肤与毛绒被褥之间摩擦的舒适感、脚底被一轮轮羽毛挑动起的愉悦感,无一不使佩拉感受到彻底的释放。

我静静的观望着,直到被褥上的计时器还剩下短短的四十分钟,再持续不久少女就要结束今日的放纵。可当变量出现在这个房间的时候,就不会这么轻易的告一段落了。

我把这独立的驱动硬件停止放置一旁。一下停止了骚痒,佩拉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以为是机械臂的电容出现了损耗没能坚持到预计的时间,又或者是什么内部元件出现了问题没有检修。少女的黑丝脚掌不安分的扭动了几下,脚趾们释放疲倦的样子十分可爱。

“呜。。呜。呜?!。。呜呜!”

但接下来的变故可以说是一下将少女的思绪挑到了顶点。

“手。。是手的感觉。是谁?。。我明明把房间全都锁死了。不可能。。不可能。”

佩拉在一瞬间思考了无数个可能性,却也逐一的被排除掉,这个时间段这个地点不可能会有人进入到自己的“禁区”,没有听到房门解锁的声音,也不可能会有所谓的鬼神一说,作为情报官她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难道有人一直躲在自己的屋子里?

“呜!。。呜呜!”

无论如何,变量的出现还是让少女一瞬间陷入了恐慌之中。她害怕自己放纵的模样被人知晓,害怕这样不堪的自己出现在别人的视野中。于是开始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呼喊。可惜束缚住自己手臂的是亲手调节好的束缚带,封堵住自己的口球也是自己为了追求愉悦而羞耻着佩戴上的。她无法反抗,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什么。

只感觉到有人不经允许的触摸着自己的脚掌,痒痒的,好像爬上了蚂蚁,脚掌仿佛又被一股力量包裹住,从脚趾头开始挨个玩弄起来。

“他要干什么。。等等。身体怎么变得更加奇怪了。。到底是什么东西。”

佩拉几乎是在思考所有的可能性。但是自己现在除了发出一些呜呜的叫喊声完全没有办法。

“呜?!。。呜呜呜呜!”

忽然脚心开始传递剧烈的痒感,她觉不会感知错,有一双陌生的手在挠着自己的脚心,隔着被汗水浸透的黑丝袜,那种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强烈。若不是从未有过的笑意促使女孩的神经躁动着,痒的发狂的感觉如此真实,她甚至怀疑自己遁入了梦境,现实里忍受不住而昏迷了过去。

“痒。。好痒。躲不开。。脚掌一直被瘙痒着。。好想笑。”

佩拉挺起胸口,胡乱的喘着气。虽然内心里一直渴望被人束缚住狠狠的被调教一遍,可自己也从来没有把最真实的想法暴露出来,反而第一次接触到真正的瘙痒时痒到想要放弃,想要猛的把脚抽回。这种感觉从来没有出现在少女的生活中,哪怕只有一秒钟。

而现在少女要面对的,是切切实实的足底瘙痒,而且不知何时才会停止。

此刻少女的脑海中只有两个想法,一个因为未知而紧张,恐惧。另一个则是疯狂想要发笑,她从未设想过自己的足底有那么敏感,以至于真正被陌生人骚弄的第一时间就在震动玩具的辅助下去了一次,若是传出去了可真沦为一世的笑柄谈资了。

佩拉的脚十分的小巧,甚至比艾丝妲小姐的还要小上一两圈。毕竟身高就在这里摆着,站着也只有到腰部的高度,小巧到忍不住想要抓住,好好的欺负一顿。裹住黑丝没办法欣赏到少女的赤足的全貌,但从足弓的弧线与脚趾的弯曲程度来判断,想必又是一对难寻得的宝物。

一开始的抚摸就发现她的脚趾这块异常的敏感,当然脚心还是脚跟也都十分的害怕瘙痒。或许是真的存在着天生的玩物,每每拨弄她的足趾都能感受到震动,一般人发现不了什么异常,可对于令使级别的我来说,可真是白捡到了一副好躯壳。

透过棉被可以感知到少女那奶油般白稚的躯体在骚动,每次拨动脚掌都可以瞧见明显的反应,甚至在一开始触碰的时候还能瞧见一大股热气聚集在少女的私处,想必是借着小玩具的势能舒适的去了一次。虽然不知道少女此刻作何感想,不过自缚的时候被别人发现了还变本加厉的欺负了一顿的感觉想必十分难以形容吧。

接着把这双尤物扳起,四指快速的扣弄起脚心最稚嫩的肉。

佩拉的脚当然不会给我那么好的机会,拼命的下压挤出肉皱,想以此躲避这“致命”的瘙痒,当然在绝对的力量悬殊面前这个动作显得有些多余,更何况是在被多重因子干扰的情况下,简直变成了挑起施刑者兴奋的动作戏。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虽然少女被堵住了嘴,可从两脚频繁摩擦和肉体反复摇摆的状态来看,定是爽到天上去了。

紧附在脚掌上的丝袜被香汗润湿后转变为了少女的第二层肌肤,只不过同一切新生的组织一样,这层新长出的肌肤更敏感,对于外界的感知更强烈。也不知是不是脚掌不满于此,一个劲的在里面挣扎,挑挤,明摆着要把丝袜撑破来。只是这两只小可爱并没有这样的能力,只能是不断的分泌出汗液,供把玩者兴奋。

等到挣扎累了就再换个动作,用食指尖抵到脚掌轻凹,一条线从脚跟划上去,要点就在于轻快,不给于反应的机会。

又或者反其道而行之,指肚紧贴肌肉,用力的朝痒穴按去,每每如此前者都好一个激灵,恨不得把棉被冲破去。

把玩的手法无穷无尽,各有千秋,在如此极品的玉足作为施展对象的前提下,无论选择那总都会轻易让宿主崩溃,笑到疲倦。

也不知是不是初次体验的缘故,佩拉感觉身体变得出奇的敏感,比之前更容易到底顶点,比任何时候都容易兴奋。

可。。可自己明明不想要被外人发现恶趣好。。明明害怕着被如此对待。为什么身体这么不争气,非要不断的给神经发送舒适的信号,非要告诉自己,自己生来就是一具玩物。

在一连串不间断的手法轰炸下,佩拉当然是招架不住,可以说不到五分钟少女就要高潮一次。可魔爪却不知何时才会疲倦,一轮迸发之后又继续挑起少女的情绪,如同坐在一个波浪形的过山车一样,一上一下的疯狂切换。

一直骚弄了半小时,直到佩拉实在没有力气再发出挣扎,手指的频率才缓慢的降低下来,一点点的归于平息。此时自己的脸颊早已入抹了辰砂一般,胸脯更是不受控制的上下起伏着,累到一闭眼就要昏睡过去。可作为情报官,长期的训练不允许她把自己最脆弱的状态交给陌生人,只能抓准机会慢慢的平复,等待下一步。

“达拉。。达拉。”

佩拉看不见周围,但是听得到脚步声,脚步绕着房间打转,接着是翻动声,哗啦哗啦,愈远愈近,琢磨不透。

脚被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接触到了一下,丝袜被扯住了,变的凉快起来。怕是丝袜已经被剪刀划开了一个口子,脚露到了别人眼里。佩拉眼珠直打转,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变态要掠走自己的衣物。

紧接着丝袜被扒开,从口子里把脚掌抽出来,一双足以包裹住脚掌的手不断的抚摸着自己脆弱的足底,有些痒痒,想要躲开,可下一秒被狠狠的抽了一下,少女吃疼,脚心也变得红润起来。还没等她想明白,一种粘稠的液体好似倾倒在了脚上,沁凉。脚趾不自觉的扭动抵抗,正着了别人的道,被涂抹的均匀。

佩拉两脚相靠,图一个抵御,被抹上不知名润滑物之后仿佛空气都对自己的玉足产生了敌意,刮的生痒,暴露在外界清爽的足底于闷热至极的躯干形成对比,一刻也不得心安,生怕下一秒就要被“大刑伺候”,不知敌情等待瘙痒的过程过分的难熬,玉足不安分的摆弄着足趾,却不知成了开幕式,供我欣赏。

终于是等不及了,少女只感触电一般,一股剧烈的痒意竟从足底传来,恶魔发起了蓄谋已久的战争,但少女无力抵抗。涂抹了润滑剂的脚掌只是被划下就招架不住,更别提忍耐魔王的进攻,明摆着就是一场有失公义的决斗,天平倾向一方。

“呜呜呜呜?!”

佩拉的躯体花枝乱颤,在足底按摩和玩具震动的双重压力下去个不停,不知道要不要感谢自己给自己下了个禁言的法令,不然恐怕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一个劲的说些求饶的话语。本就敏感的脚落到了熟手中,还施加于各种辅助手段,莫不要谈自己,换做大守护者来也秉持不住半分贵族的优雅。

脑袋一片空白,只有笑,只有不停的摇晃,不停的挣扎,以及无尽的绝望。偏偏身体爱于思想反着来,深处绝境仍毫无“惧意”,不断的给自己带来快感,怕不是早已投敌。

此刻也不顾不上什么银鬃铁卫的脸面了,只想着求饶,求饶,可敌人并不给自己这个机会,哪怕喊出一声认输的权利也没有。

佩拉的脚掌出奇的柔软,可能是一直雪藏在雪靴的缘故,小巧玲珑,玉软花柔。再加上润滑剂的辅助,显得是如此讨人欢心,换谁来了都忍不住要捏一捏,挠一挠,一拥入怀,占为己有。有了润滑剂的帮助手指轻而易举的就能插入每一根足趾的缝隙,像那日对待艾丝妲一般,施展一样的手段对着最脆弱的脚趾就是一顿操作,痒的少女甚至都不再能反抗,脚趾无力去防御。

“呜。。呜呜呜呜呜!”

佩拉愈发用力挣扎,木床都为此吱呀吱呀的抱怨起来。只是少女实在忍耐不住,不是被束缚着早就管不着手脚要逃跑了,只是我并没有打算给她休息的机会,只要还没晕倒就还能发力,对着摸索到的敏感点使劲的抓痒,直到听不清少女呜咽。

“呜。呜。”

泪水顺着脸的弧线流出,只不过大部分都被眼罩所吸去,处于狂笑状态的身躯可控制不住泪腺,笑着笑着就流出了眼泪,慢慢的身体疲倦下去,仿佛坠入了大海,无力挣脱。一点点失去了意识,昏死在被褥中。如果不是玉足在瘙痒中逐渐没了反应,可能我还不知道她已经承受不住最终陷入了昏迷。

“。。。忍耐力也算可以了。一般人有这样一双美脚,怕是支撑不住这番攻势五分钟。”

在确认眼前的少女已经陷入了昏迷之后,方才替她解去枷锁。虽然是有绒毛保护,可在这样的挣扎下还是给脚腕留下了两个印子。解开被褥,少女的躯体早就闷的不成样子,被褥内部已经被香汗浸湿了半面,下半身也不知是不是混着高潮失禁了,总之被子已经不能再披在身上,只能暂且搁置一旁。

替其取下面罩,从樱桃小嘴里拿出口球。不得不说眼前的女孩比自己想象的要更漂亮些许,不像黑塔人偶那样呆萌呆萌,用精致来形容可能更恰当,靡颜腻理。只不过在高强度的瘙痒后略显疲态,失去了大半妆容。素颜也称得上是小家碧玉,出水芙蓉。

无论如何,先替她收拾好床铺,后事等醒来后再商议不迟。虽说看得出来身体很享受这次难得的瘙痒,但吾主赐予的药剂并没有生效,看来所谓的“自愿”还得是主观意志为主导,不可投机取巧。把床铺收拾干净后从少女房间里就地取材,做了一个简单的支架。少女赤裸的被丢在一旁也不是办法,不然醒后难以处理,还是加以拘束为妙。

做完这一切我也得到了短暂的歇息,坐在床尾思考起来,毕竟盯着别人的酮体一直看也不是个法子,还不如整理整理思路。一闭眼开始了冥想,寻吾主去了。

只不过这次并没有顺利进入精神领域,冥想过程中眼皮里发出微弱的亮点,睁开眼发现标记还在视网膜内,凭空出现一般。

“莫不是。。要被外星舰队锁定了坐标?。”

思索了一阵,发现坐标的位置是固定的,转动眼球后不会发生改变。而光标的方位貌似是少女闺房的抽屉。一个上了锁的抽屉,这才打消了疑虑。

这种锁具在令使级别面前简直不堪一击,轻而易举的就拧断了锁,抽屉里满是资料文案,可标记仍不褪去,细细打量才发现从中猫腻,伸手取下暗板的开关,打开了一个夹层。

夹层里有一些用于取乐的情趣玩具,估计是少女最禁忌的秘密,从数量来看貌似她弄到这些玩具还不简单,从此推算得出少女很在乎自己的身份,而且很可能是一个公众人物,所以就连瘙痒的器械都要捡破烂的机械手臂,玩具都要自己用马达与空心金属制作。

不过最后的目光落在了底层的一本发黄的书籍上。在我窥探得书的一角后视网膜里的标记再也没了踪影。

“等等。。这是?”

书籍里的符号晦涩难懂,不过这都是对于普通人来说,身为『瘙痒』命途的令使,我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吾主独创的字符,是属于所有追随『四季窝』的信使才有机会接触到的语言符号。没想到她的家里还藏了本信徒的著作,难道她早已染指此道多年?

“原来这才是关键所在。。也就是为什么那么多标记偏偏她最闪亮的原因。”

书籍的名称已经看不清楚,不过从书中的内容来看,这是一位曾经信奉吾主的教徒倾尽毕生所学才著写出来的书籍,只不过圈子过于小众被搁置到暗处,不知是何种机缘巧合下被屋子的主人取到,锁在了秘层里。

“她身上并没有吾主的标记。。那就说明她并不是吾主的信徒,只是碰巧有这种趣味再加上巧合之下被她淘到了这本书籍。。但是她不可能看得懂书中内容,如果猜的不错她是根据书中章节配套的图解来摄取关于瘙痒方面的知识。。”

想到这我拿着书重现回到了床尾坐着。

“那还真是与我道有缘,收下做我的第一个猎物的话。或许是不错的选择。”

决心踏上『瘙痒』命途的信徒与我一样,都可以通过冥想我主的法相来进入精神空间获取『欢愉』之书的知识,区别在于主并不是随意现身的。

作为命途的一员一生都会为追寻瘙痒对象而努力,而当信徒遇到心甘情愿与自己签下协议的对象后就可以考虑收为自己的猎物,与猎物签订协议。成功签下协议是信徒可以把自己猎物载入自己的精神空间,寻一具躯体来承载猎物的精神,被躯体装载后的猎物可以在仪式下进行躯体转换,即本体陷入瘫痪,个人意识短暂切换到躯体上,供使徒玩乐,而持续的时长与数量就与信徒的个人能力相连,举行仪式的药剂和制作躯体的材料也通通由『欢愉』之书上得来。

寻常的使徒基本都寻不到自己的猎物,而拥有一个猎物之后就会变成中级使徒,获得更多『欢愉』之书上记载的禁忌知识。随着一次次瘙痒经验的累积,信徒们也会提升等级,以此达到一个循环。

过了大概半小时,少女终于苏醒过来。摇晃得支架吱呀作响,我也才得以知晓。

少女醒来后的第一反应是发现没了衣物,还被吊在了一个架子上,小腿后掰绑在大腿上,背对着那个趁虚而入玩了自己好久的陌生人。

“你。。你是谁!你这个混蛋,色鬼,禽兽!”

或许是气愤的不行,少女一醒来就开始用语言来撒气,好不生气。

“你不用先问我是谁。你倒是自己玩的挺花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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