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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上的小屋

[db:作者] 2025-08-13 08:21 5hhhhh 5400 ℃

这就是你的新朋友?”

“对呀,是不是很可爱。”

焌燃看着蹲在地上揉搓着一名猎犬骑士的绿龙,脸上表情有些扭曲,自己一路上胡思乱想甚至想过开门时露出獠牙恐吓对方,最后都被自己一一否决想着见琉冰的朋友得有几分礼貌。

但是在开门看到乖巧蹲在火炉前挑拣着落叶花的骑士红龙想象的礼貌问话都被抛之脑后,而猎犬骑士也没打算管他,只是毕恭毕敬的站起身来向琉冰行礼,然后又蹲下方便绿龙像往常那样摸自己的头。

绿龙丝毫没有发现焌燃阴沉的脸色,只是像往常那样将手探进猎犬的兜帽,掏出他藏在下面的耳朵又捏又揉,心情愉悦地回头向焌燃介绍:

“他叫占修斯,我从苏密尔带回来的。”

苏密尔。

焌燃从未去过那座火山,只是听过几次,他惊叹于琉冰的痕迹在这片战火缭乱的土地上遍布之广,又愤恨这来路不明甚至是死皮赖脸的家伙。焌燃看着占修斯顺应力道往绿龙胸前靠,猛然想起他还没有穿上衣服,立马捉住了他沉迷狼耳的手将人扯进怀里。

占修斯有些不解,他并没有太多感情,只是第一眼就在漆黑却又滚烫的地下看见了那抹亮眼的金色,他觉得只有他等待的塔洛斯之王才有这样的色彩。所以近乎是强硬的跟在了琉冰身边,并且交给了他一个银铃,告诉他如果自己不在的时候遇到危险就召唤他。琉冰看着铃铛笑了两声,第一次伸手探进帽檐摸了摸他的头和耳朵,绿龙没有说话,只是收下了这个铃铛后就走了。

占修斯在流放之地流浪,他在等那声命运的铃响,在等自己被送往命定的王的身边。然后他终于等到了,他来到利耶尼亚,琉冰站在画家的破屋前,有些恼怒的甩了甩手中的铃铛,然后看到了举着猎刀的占修斯。琉冰眼睛一亮将他带到那间破屋前,委托他帮忙修整一下,因为他实在是对建筑不太拿手。而占修斯杀意满溢的血眼此刻在听到琉冰的问题后也红光渐熄,他接过绿龙画的几乎不能认的图纸,然后看着琉冰十分生气地坐在一旁的柴堆上点燃了烟斗,某些时刻金梅果也能带给他镇定的作用。

占修斯没有说话,而是沉默地开始了搭建工程,搭到一半时琉冰走了,说要去追求爱情,让占修斯继续建房等他回来。占修斯不懂什么是爱情,只知道执行王的命令,所以他在这里没日没夜的搭建修缮,等到房子终于修好,琉冰还没回来,他看到房子一角有一幅被遗弃的画和散落的笔,占修斯抹去上面的尘土发现画上是屋外的风景,透过窗口正好能看见远处的山脉和教堂。占修斯捡起画笔,上面还残留着干了的颜料,他抱着画来到湖边,沾了些湖水在那副画上画了两个小人,只是在画琉冰时颜料已经顺着水流失干净,所以画上那个被他称作王的人显得有些虚无缥缈,就像下一刻就会散进风里。

占修斯有些生气,但无论怎么画都画不出颜色,只能重重的在画上自己的脑门儿一点,湖水打湿了未干的颜料,在画布上留下一条赤红的水痕,就像画上占修斯流下的泪。

占修斯看着被红龙推着去穿衣服的琉冰,他看到红龙和他亲吻,动作极其亲昵,和琉冰揉他耳朵时完全不同。占修斯第一次感觉到了危机感,不是生命威胁,而是自己的王被夺走的威胁。

绿龙走后两人沉默而立,焌燃竖直的耳朵表示了他对占修斯的不满和警觉,而占修斯眼里早已熄灭的红光也逐渐亮起,剑拔弩张气氛在这一刻降至冰点,直到琉冰换好衣服扑进了焌燃怀里才打破了修罗场。琉冰的情绪表露一向直接,他恨不得能在有限的时间内和焌燃腻歪直到再次踏上征程,占修斯看着绿龙此刻身上柔软的气场,有些气馁,转头继续挑选着琉冰所需要的金梅果。

焌燃看着占修斯失落的背影骄傲地就差扬起尾巴,他故意捏着琉冰腰上的软肉逗他笑,却是得意过了头,琉冰不耐痒一开始还笑着拍拍焌燃的手,看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气得直接用力拧了一把他的手背,焌燃吃痛卸了力气,琉冰趁机跳开他的怀中,眉头都皱紧的揉了揉自己腰上痒痒肉,冷哼两声来到占修斯身旁拿起他挑好的金梅果扯下一片花瓣嗅闻两下,是新鲜的,琉冰习惯性地又去捏他耳朵,这似乎成了他安抚奖励占修斯的方式,比直接的夸奖还受用。

焌燃靠在木墙上看着在琉冰手中变换形状的耳朵,他突然想起琉冰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灵体时也想伸手摸自己耳朵和辫子,只是之后他再也没有对自己的耳朵和辫子伸过手,只有情动时会贴着龙耳呓语。

他现在恨不能把琉冰的手扯过来放在自己头顶,告诉他自己也有那种耳朵甚至还多了一条毛茸茸的辫子。

但是龙的骄傲让他说不出口也做不出来,只是站在原地冷眼看着氛围融洽的二人,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多余的,不该跟来。焌燃转念一想如果自己不跟来那就是琉冰和那名猎犬骑士共度七日,他更难受了。

好容易捱到了夜晚,焌燃终于听见绿龙说话了:“天都黑了,该休息了。”

焌燃没有说话,只是放下了手中的碗,桌子的另一侧占修斯也放下了碗,他从善如流的收起桌上餐具,绿龙只是坐在桌前擦了擦还有些食物残留的嘴角,掏出烟斗深吸两口,然后趁占修斯背对的时候在焌燃脸上印了个问,琉冰哑声轻唤他的名字:

“焌燃,该睡觉了。”

龙立刻站起身来却又故作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踱步回到房内将自己盔甲脱了个干净,着了件里衣,他甚至故意将衣领拉开露出里头健硕饱满的胸膛和半截腹肌,焌燃甚至担心自己太过明显,捞了本床头的书随意摆了个姿势让自己看起来全是无意。

他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和木门吱呀打开又关闭的声音。

那个碍眼的猎犬骑士终于走了。

焌燃长舒口气继续维持着刚刚的姿势,耳朵却面前门口听着脚步声,一步一步走向门口,门外的人握住了把手,然后转动。锁芯扣响的声也被他牢牢捕捉,他仰起头面对着门口的人,说出了自己准备的台词:

“你来……哈?”

门口的占修斯有些惊诧焌燃主动与自己说话,他愣了一下扫视了一圈焌燃现在的模样,视线落在他手中的书,被焌燃拿倒了。

焌燃从未想过进门的会是那个骑士,从床上一跃而起夺门而出却看到屋外旷野空无一人,只剩夜风吹来了远处若有若无的属于那匹灵马的马蹄声。

占修斯看他站在门外愣神,好心提醒着那匹看起来有些受伤的龙:

“王喜欢深夜狩猎。”

“你不知道吗?”

占修斯本是发自内心的随口一问,他想着他们二人亲密关系应当是知道琉冰偏好夜间行动,但这话落在焌燃耳里确实赤裸裸的挑衅,龙被压抑半天的火气一触即发,咧嘴露出獠牙扭头盯着占修斯,下颚的青筋都因他的愤怒而一跳一跳。

焌燃那一刻是真的想撕碎那条狗的喉咙,但终究还是忍住了自己已经握上巨剑的手。他略过骑士重新穿上了盔甲,然后出门坐在崖边石头上望着头顶圆月,焌燃突然发现自己并不了解琉冰,他从何来,又该去何处,好像从始至终都是他在将就顺应自己,焌燃本以为自己足够了解他,至少对他的身体了若指掌,但除此之外一无所知,就连他喜好踏月前行也得一只被捡来的狗告知。

占修斯睡前从窗口看到焌燃坐在崖边的背影,突然觉得月下独坐的焌燃就像一只弃犬,被遗留原地。但占修斯清楚知道,王一定会为了这头龙回来,即使是劈开黄金树,斩去双指,他都一定会坚定的来到焌燃跟前,因为王和焌燃在一起的神色变化是自己永远没有预料到的。

而自己,只需要停留原地,等着王来召唤自己就好了,一日,十日,甚至是百日百年,他都会永远忠诚,即使下次召唤还是让他来帮忙搭建破屋,占修斯仍然乐此不疲。

占修斯转头看到了被自己挂在墙上的画,躬身在做饭火堆里挑拣了块木炭,本想在琉冰身旁加上一匹背着大剑的龙,想了想仍是不甘,只是用炭将琉冰的身影描绘得更加清晰后就又扔进了火里。

啊,当作自己那微不足道的私心吧,My dear Talos Lord.

第二天清晨琉冰踏着第一缕晨光出现在了原野上,他看到在屋外坐着睡着的焌燃,手中长剑在掌心一转,用剑柄轻敲龙头,焌燃立刻惊醒拿起巨剑下意识挥砍,被琉冰用长剑生生挡住,琉冰躲在剑后嗤笑两声:

“焌燃,你的剑不够干脆啊。”

熟悉声音将焌燃的瞌睡尽数赶走,他收起剑来看着在他眼前笑得明艳的琉冰,长发像见克拉斯时那样竖起,晨曦将他的剑上镀了层金,剑尖还有未干的血迹,脸上和胸甲上也满是血痕。

“不是我的血,安心啦。”

琉冰似是察觉了他的目光,执剑入鞘向他粗略解释了一下身上的那些东西,然后一边絮叨着昨天夜里遇见了谁,又砍掉了谁的头一边推门走进屋内,而屋里空无一人,只剩桌上两人份的早餐蔬汤和一纸信,琉冰拿起信件翻阅两下,内容很简单,是占修斯留下的:

我将在圆桌等待您的召唤。

——您最忠实的骑士。

桌旁是一整木箱新鲜落叶花,就连午饭需要的食材也被料理干净。琉冰转身看向焌燃,焌燃摊手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他何时离开的,毕竟自己睡在了外面。琉冰长叹口气将信纸折好连同银铃收进木箱,然后仰头喝下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后一边脱下铠甲一边钻进卧室,倒头一躺又直起身子探出个头对门口发愣的焌燃说了声晚安就坠入了梦里。

成为王是不需要帮手的,如果自己不够强,再多人追随也只是枉然,只是在成王道路上徒留鲜血罢了。

琉冰睡醒后已经下午了,焌燃做饭实在没有占修斯拿手,捣鼓半天也没弄出个完整的菜来,所幸琉冰并不挑食,也将盘中食物清扫了个精光,然后一如往常的夜间狩猎,清晨而归。

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琉冰总觉得焌燃不太对,他似乎有话想说,却又说不出口,每每踟蹰时都被琉冰撞见,然后说自己没事,如此往复几日,直至这短暂假期快结束了他都没有张开口。

向来直来直去的绿龙彻底急了,他在又一次面对焌燃说没事二字的时候直接抽出腰侧短刃插进他身后木墙,刀身堪堪划过焌燃脸颊,割下一些细碎的棕色胡须。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然我立刻摇铃叫占修斯来和我一起去永恒之城。”

占修斯这个名字对焌燃尤为有效,琉冰看到焌燃眼里一闪而过的凶意,却又在面对他时变得躲闪。他看着焌燃似乎下了很大决心,躬身蹲在他跟前,仰头看着他:

“我的耳朵也可以摸。”

“我的辫子也是。”

“——如果你喜欢的话。”

琉冰有些懵,他不明白为何焌燃会这样讲,更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要求他摸自己耳朵。

“…我看你很喜欢摸那个骑士的耳朵。”

“而且在营地里,你也想摸我辫子,只是失败了而已。”

焌燃看着琉冰疑惑的神色补充上原因,此刻他有些紧张,他担心琉冰告诉自己只是他自作多情了。向来骄傲的龙此刻低着头不敢去看,像是在接受命运的审判。

过了许久,久到他以为自己当真是多心了,然后他感受到琉冰的手覆上了他的脸颊两侧,然后沿着耳根摸上血管,指腹温热蹭过了龙耳内侧的绒毛。焌燃从未觉得自己耳朵这么敏感过,他几乎快软了腰,但仍保持着蹲着的姿势让琉冰摸个够。

琉冰从诞生到流放之地至今从未如此开心过,他爱不释手地摸着那对肖想很久的龙耳,还有抚摸着辫子,用手指绕着圈打结。琉冰将那对龙耳像艺术品一样护在掌心,每次摸过内侧是长耳都会打个转又回到他手心。摸着摸着他感觉到手中龙耳开始发烫,琉冰抬眼一看,藏在披风下的龙尾在小幅晃动,带着披风一摇一摇,而本人似乎对此毫无察觉。

喜欢,好喜欢。

然后琉冰在这样的感情驱使下弯下了腰,一口含住焌燃左侧的耳朵。

焌燃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吓得一抖,耳朵上丰富的毛细血管和神经都开始叫嚣,敏锐的向他传递自己此刻的感受。

琉冰用牙轻轻叼着他的耳朵,然后又用舌头舔舐着他的耳廓。粘腻水声在他颅中炸开,焌燃另一侧没有被掌控的耳朵往后贴紧,这是下意识的感到舒服的放松。然后琉冰更加放肆,将他那只耳朵舔得湿润,甚至在呼吸间加入了几声微不可闻的喘息。

焌燃当下就明白了琉冰在向他发出邀请,与他共度良宵的邀请。

焌燃将绿龙拉开几分站起身,沾了唾液的耳朵抖了抖,他的呼吸也开始重了起来,然后搂着绿龙的腰急切的亲吻,像第一次那样将自己长而厚的舌探进他的口中,压榨着他的呼吸和抗议的呻吟。绿龙唇角溢出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下颚划进脖颈,直到缺氧导致他脚步趔趄,焌燃才放开了他。烛火明灭的屋子里,二人推搡着走向卧室,盔甲和外衣落地,被散乱步伐踢得到处都是,随着木门关合的声音,琉冰难得没有外出狩猎的夜晚也开始了。

焌燃伏在绿龙胸口,两指隔着布料戳弄逗玩着他的乳头,而那两粒红果也迅速给出反应,将胸口布料顶出一个小丘,随着琉冰的呼吸小幅轻晃,焌燃难得温柔耐性,隔着衣料将那两颗红果叼在口中,用牙轻咬又用鼻尖拱蹭,直到布料湿透隐约透出那两抹红才罢休放过。鲜少被如此仔细爱抚的绿龙显得有些不适应,因为每次二人都很急,至少自己是,他生怕动作晚一秒就会被焌燃推开。绿龙抬起双腿夹在焌燃腰际,无声的示意他加快进度。

但红龙只是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亲吻他的脖子,从耳根直到锁骨,焌燃留下了几个细碎的吻痕,他用了点力,那些吻痕红里透紫,可见龙刚刚下嘴的力度,若非琉冰承受力高,估计此刻早已簌簌落下泪来。而他只是抬起手一下一下摸过焌燃的后脑,蓝色的眼睛垂视着怀里的龙。

是的,焌燃此刻反常的表现体现了他的不安,也许是因为占修斯,又或者是明天就会踏上征途的旅行,琉冰此刻偏向于第二个选项,所以只是将他脑袋搂在怀里、摁在胸口,要他听着自己有力的心跳在无声的告诉他自己无论去哪都会平安无事。

窗外似乎刮起了风,将外头的草地和细小树干吹得东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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