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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的自缚,3

[db:作者] 2025-08-13 08:21 5hhhhh 7430 ℃

这又比刚才在绳子那头的高潮要强烈,这是一个全身爆炸,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强烈快美高潮,这次舒服得她几乎站立不住身子,小穴中猛的喷射出股阴精,全身的肌肉都带着猛烈收缩,舒服得不得了,加上下体屁眼和私处秘穴里的跳蛋不遗余力变成象按摩一样的震动,更是使得那两个地方的感受特别强烈,那舒服由那个地方漫延到全力,让她舒服得差点便再站立不住了。

等这次的高潮过去,跳蛋仍旧在她最敏感的秘处和菊花眼里,刺激着现在已经敏感得不得了的身体,使得刚退去的兴奋又慢慢升起,她忍不住扭动得身体挣扎,想去抚摸火热的私处。等再一个相当于余波的高潮朝她袭过来后,她才完全神志清醒过来,首先强烈的感受到的便是几乎剧痛得似乎要从乳房脱离的乳头,因为她刚才在强烈的下体骚痒感中,她用力的挣扎,用乳夹链子拉扯乳头带来的剧痛去平息下体的强烈欲火,在刚才春药发作的时候,没有感到那痛疼有如何难受,但现在春药的药力慢慢消退后,那后遗症总的爆发了。现在她觉得乳头痛得几乎不属于自己的了,好象想要从雪白柔润的玉乳上分裂出去一样的剧痛着,那痛疼由乳头漫延到整个乳房,使她觉得难受得不得了。

更怪的是因为春药使玉乳产生的酥涨闷痒感,渗杂着乳头的扯痛,更使她觉得异常的难受,既想用力去狠揉猛搓那雪白的玉乳,却又因为乳头的剧痛而有些不敢。性快感的刺激都比这乳房带来的剧痛掩盖住了,但柳依依现在没法摆脱乳头带来的痛疼,再疼都得忍着,既便是把悬挂在空中的乳头夹链子割断也不使,那上面的小铜锁同样会使得乳头接着痛下去,甚至可能更前,她只有在被反绑铐在后面的双手解脱后,才能真的乳夹从乳头去掉。但她心里却并不排斥这痛苦,因为她认为痛疼在奴役中是必然的,这更能体现奴役的真实性;在整个的自我奴役中一切令她无可奈何的痛苦她都乐意接受,有时还会自已给自已创造这样的痛苦。没有这样的痛苦她觉得她的奴役会失去许多乐趣。何况适当的痛疼更能提升欲火,在受虐狂眼中,合适的痛疼还是一种很奇妙的享受,只不过现在乳头被乳夹肆意凌辱得有点过份了,压过了由此引发的性刺激快感了,却又让感到了被真实奴役中着的刺激,所以并不太害怕这剧痛。

她等乳头的痛疼在她静立不动的休息中平算了一点后,瞄准了插在卡缝中的小刀露出来的刀锋,扭移着身子,带动着胸前坚持的玉乳也一起移动,忍着乳夹带给乳头的剧痛,拉移得乳夹链子上的细绳靠在了刀锋处,原来的计算刚刚好,那条细绳刚好可以搁置在锋利的刀锋处。然后,她摆动着身子,摇晃着胸前雪白丰满的双峰,苦忍着因此带来的乳夹扯拉着乳头带来的不断的剧痛,使得细绳在刀锋处不断磨来磨去,眼看着绳子就磨断了一半。这让她看到了脱困的希望,加紧了摆开的幅度,虽然此时的乳头更痛了,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自然可以挺过来,只要细绳割断了,就可以随便弯腰了,再把跨下这条棉绳割断,她就可以放心的四处走动了,不用再被限制在这个地方。而在这么多的高潮打击下,她现在只想脱离了乳夹链子和棉绳的活动范围限制后,就这样被绑着去洗一个炫舞之水冲浴,然后再用热风干水器边吹干身子,就这样绑着睡一觉,明天再去想办法把手铐打开。被绑着睡觉的想法让她感到非常的兴奋,而且全身也实在坚持不了啦,刚才的体力和意志力消耗太大了,她不可能再坚持着解开全身的束缚再睡觉了。

这样想着的她变得兴奋起来,因而忽视了一件事,那把小刀太小了,在她加大幅度的摆动下,乳夹链子的细绳把插在卡缝中的小刀一点点的移出了卡缝,在她没有意识到之下,又一次的摆动着细绳的拉扯,猛的一下使得小刀从卡缝中松脱出来,铛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柳依依心中「咯噔」一下,悚然一惊,脑海中空白一片,片刻后才回醒过来,现在她简直欲哭无泪了。她不敢去看小刀掉在了什么地方,因为她现在还被乳夹链子控制着,只能抬头挺胸,更别说弯腰去查看小刀掉在什么地方了,现在她全身还酥麻得不得了,刚才的春药刺激太厉害了,根本无力再去往返一次运送另一把小刀过来。这种无奈的悲苦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好可怜:「谁来救救我啊,让我结束这该死的奴役吧,主人,聂星文,快来救救我吧。」她心里这样呼喊着,在这一刻,她好希望有人能来救一下她,不过,她的嘴被堵口球塞着,根本就没办法喊出来,既使没有塞上堵口球,她也不敢喊呀。

不由自主的,她忍不住哭了起来,泪流满面,真实的感到了被奴役着的无奈感觉。既使这样的情况,伤心,痛苦,失望,也没有抑止她被奴役的快感,慢慢的她又这中回复过来,感到好刺激,好激动,没有办法,再困难,也只有再去往返一次,运送第二把小刀过来,现在她只庆幸自己摆了两把小刀。坚持再坚持,她又只有沿着这条棉绳,蹦跳着去含另一把小刀过来,这条棉绳这样子反复的在她女孩子最隐秘的私处肉缝中嫩肉上磨擦,已经让她感觉不到性刺激的快感了,只有似乎已经磨破了的挫痛感觉,这不同于乳头处的痛,好象更难受,那两个跳蛋的震动在棉绳拉到磨擦下,似乎又有点讨厌起来,不过这一切的感觉都阻止不了私处秘穴中爱液的分秘,反而有越来越多的感觉,仍然濡湿着棉绳之余,沿着大腿根部朝下滴。好不容易跳到了第二扇落地窗前,这次她注意到了,再多跳两步,便会经过刷了春药的那部份棉绳了。站在落地窗前,她不再太感觉到被人偷看的恐惧了,因为现在应该夜很深了,如果有人偷看的话,早就发现她了。

柳依依被紧紧的绑着,站在窗前,出神的望着窗外的明亮柔和的月光,马上就要经过刷着春药的棉绳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挺过春药的药效,保持着不昏过去,因而有点犹豫起来,站在窗前,有些不敢再一下子跳过去了。「现在,别人一定是在甜美的梦想中吧,可自己,却不得不受乳夹和棉绳子的限制,不但不能躺下,连弯腰都不行。哎,我是好可怜的落难美人啊,主人,你能来解救一下乖奴儿吗,乖奴儿有些受不了啊。」这样想着,她的泪水又忍不住流了下来。但却同时激起了是被真实奴役着的快感,更由于下体两个跳蛋的工作,敏感的身体又忍不住感受到有一次高潮正在酝酿着袭来,忍不住呻吟起来,想像着自己现在这性感浮凸的落难美人裸体,又不由觉得好兴奋,好刺激。

正陶醉在这种被虐待奴役快感中的柳依依,有点舍不得这难以碰到的奴役心理感受,因此就这样站在拉开了窗帘的落地窗前,并不急着要蹦跳着通过刷了春药的那段绳子。

突然,她好像在落地窗上看到了一个人影,这绝不是自己的影子映照在窗子上照出来的,虽然房间里开着灯,不过那灯光很柔和,加上外面的月光很明亮,因此可以使她很清楚的看到落地窗外的花园,根本没有映出自己的影子在落地窗上,那影子绝不是自己的。

这发现让她猛的一惊,发现那影子是一个人在外面看着她时,不由得就惊得尖叫起来,但因为堵口球的原因,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强烈声音。她只觉得浑身手脚冰冷,那种被人发现了的恐惧感觉朝她袭来,使她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被捆绑住手脚,而且因为跨下的棉绳和乳头夹的限制,她连逃离窗前的机会都没有,只有呆呆的站在那等着判决。在这样的恐惧紧张刺激下,加上跳蛋们不遗余力的毫不留情的震动下,柳依依居然还是因为那种被捆绑着无法反抗,任人摆布引起的刺激产生的快感,而达到了一次高潮!!!然后意识在高潮后逐渐回复,脑海不在是空白一片,有效运作的情况下,害怕而恐惧的打量窗外的人影,接着便马上转为惊喜的发现,那人影竟是她日思夜想,自我奴役中幻想的主人——梦幻级白马王子聂星文!!!

聂星文不能置信的停在了柳依依窗前,盯着里面正五花大绑外加手铐脚镣,除了这些就完全一丝不挂的柳依依,惊奇得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感觉到眼前的柳依依虽然是这个样子的,但好像她自己不怎么有恐惧害怕感,好象在他刚来到之前还处在兴奋之中。可是眼前的柳依依的样子,却的确象什么坏人剥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被绑在这里的样子。她那天使的面孔,惹火的魔鬼身材,加上这样一副可怜的样子,绝对会是勾引任何男人犯罪的,除了正盯着她看的这个著名的梦幻白马王子聂星文外。

柳依依在初见到聂星文的情况下,因为惊奇和被发现的羞涩感,竟然一下子就来了一个强烈的高潮,脑海几乎都不能有效运作。等高潮渐渐消退,才想到这是在三层楼上,落地窗外的聂星文怎么会一副好象站在那的样子看自己,接着才看到,他竟然是浮空站在那的,就好象七龙珠里的超级赛亚人那样,是飞浮在空中。这个发现,惊讶得她猛的想叫出声,这才想起自己的嘴被自己用堵口球塞住的。这样的落地窗,当然是无法打开的,只有上面有一排透气窗开着,对于别人想爬到那里进去,再安全的落地就非常的困难,当然在能随意飞翔的聂星文面前,就根本不成为什么事,他从外面飞到那,再用「素女愿」神功内劲透过窗扣,顺利打开窗子,钻了进来,然后慢慢的飘浮着落到了柳依依面前。

这样的一个明月夜,聂星文这样好象幽灵一样的动作,本来是会吓到人的,但柳依依本来就常常把心中的白马王子聂星文幻想成无所不能的,所以并没有十分害怕,只是自己这自我奴役的爱好被心中幻想的主人发现了,没来由的感到了一丝害羞,其实潜意识却有点高兴,被自己幻想的白马王子这样子发现了,莫名的竟然全身觉得刺激,又一次高潮向她袭来了。

聂星文走上前去,把柳依依的堵口球取了下来,虽然这对柳依依自己来说,要靠钥匙打开才能取下来,但在聂星文面前,这些都不成问题,他仅用随身带的开锁铁丝,加上内力一阵搅动,就把锁打开了,轻松的取了下来。然后退开两步问道:「依依,你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坏人进来了,要不然?」

柳依依先是心中高兴,因为依依这个称呼显得很亲切,再摇头道:「不是,我,我……」她本来是想否定的,但一想到要真是否定的话,说不定聂星文会去报警,或是到处宣扬她被捆绑的事,那落到有心人耳朵里……再想到这面前是自己幻想中的主人聂星文耶,承认应刻可能更好些,当然那种害羞的话怎么可能清楚明白的说出来,自然也就答得断断续续的。聂星文有些明白了,他虽然不懂这些,但从不少真正的变态狂人手中救过几次性奴隶,查过资料,知道了SM的一些事情,明白很有可能柳依依就是传说中的自我奴役的受虐爱好者,只不过以前都没见过,这下居然亲眼见到了,还是自己学校中最漂亮的校花,有些吃惊。不好意思的笑笑道:「那不好意思,打搅了,我只是在外面散步,路过而已,你继续吧。」就要从窗外飞出去。柳依依忙叫道:「等等,聂星文,你懂这个吗?」她的意思已经很显然了,既然被聂星文发现了,要是能让他留下来一起玩,那就好了。本来潜意识中,这样的行为,要是被男人发现,不管是什么男人,多半都会很高兴的留下来,说不定还要强奸自己,而自己根本不敢反抗,事后也不敢说出去,发现的男人说不定还会借此要胁自己,把自己变成对方的奴隶,没想到这个学校里最帅,最多才自艺,所有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竟然就这样想要离开,一下子变得好失望。

聂星文却以为柳依依害怕自己说出去,所以微笑道:「你放心,我知道这个的,这只不过是一种爱好而已,在我眼里,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更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好了,你完全就可以当我从来没有来过。我的为人人品,你应该信得过吧。」柳依依忙摇头道:「我知道你是好人,不会到处乱说的,只是,你难道不知道,你在我们心目中,是什么样的人吗?」聂星文有点好奇了,换了谁在那种情况下,都会想听听女孩子对自己的评价,何况是全校最漂亮的校花:「哦,我是什么样的人呢?」柳依依望着面前的聂星文,意乱情迷道:「你在我们心目中,是最好的梦幻级白马王子,在你没到学校之前,我从未想过会对一个男孩子动心,但一见你之下,却一下子就陷进去不能自拔了。所以我才慢慢的变成要用这种方法,才能消解思念你的痛苦,我每次做这个的时候,幻想中的主人都是你啊。」聂星文望着面前,被束缚限制得无法自由活动的裸体大美人柳依依,明白到要不是现在她这个样子,多半会扑到自己怀里,抱着自己痛哭:「啊,竟然是这样子,但是,这个,我不会做这个事的,所以,嗯,你知道了吧,我想我还有事,你嗯,嗯,你随便继续吧。」

刚想转身离去,却见到柳依依一下子就哭了起来,忙走过去,轻拍她如雪般白裸露着的玉肩道:「怎么了,你哭了?」柳依依借势靠在聂星文怀里道:「难道我这样子,让你看不起了,人家太淫荡下贱了吗?」聂星文安慰靠在自己怀里的如玉美女道:「不,没有啊,我也看过弗洛伊德的性心理学,知道这是一种爱好而已,符合人的生理需要,没什么的,我怎么会那么想呢,实在是我不知道我现在应该做什么才对,而且我有点害怕做什么主人之类的,嗯,我想,换成是别人,你一定害怕得不得了吧,你现在就可以把我想成那样的坏人才对啊,这样子,看到我离开,你一定就会很放松吧。」柳依依道:「你既然知道自我奴役,就该知道我们会想些什么,我们是心理幻想被坏人发现,强奸啊,污辱啊,把人家这样的女孩子变成性奴隶啊,然后心理产生刺激,达到性高潮,享受到难得的极大快感。但实际上心理真正的想法,却最怕那种人真的出现,万一出现的话,我们就全毁了,一生都完了,会生活在后悔和担惊害怕中。因此,一般的自我奴役爱好者,总是处在这种又希望又害怕的激端矛盾中。」聂星文点头道:「这些我同意,但现在这种情况,我真的不知道我应该做什么,我可什么都不会的呀,而且,我好象也不是什么坏人,这个……」

这个时候,柳依依自己封在阴道口和后面的菊花眼肛门处的跳蛋还在快速的震动,因为被锁在那的关系,虽然她刚才泄身,以及不断的流了不知道多少淫水,那些跳蛋都不会掉落出去。这时,靠在自己梦想中的白马王子,自虐中幻想的主人怀里,这种最羞人的样子,被他完全看到了引起的一种难言的滋味,竟然又将她快要推到一个高潮上,但她这个时候只有强忍着,不敢让这个高潮暴发,享受那种快美的感觉。因为她知道,现在摆在她面前一个极难得的机会,上天见她日思夜想,可怜她才赐于她的机会,她不紧紧抓住的话,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见到聂星文这样子说,忙急道:「你不会,你真的不会吗,你应该也不想我因为继续这样子下去,无意中被坏人发现,那样的话,就是你害了人家一辈子哦。」聂星文目瞪口呆,居然有这样的说法,不过想想也是,万一她继续这样子下去,按照自我受虐奴役爱好者的规律,一般会越来越不满足于现状,挑战更刺激的极限,那就越来越有可能被人发现,若到了那时,想想也会知道会发生什么。如果自己现在答应做她的主人,她变成自己的性奴隶,那种自愿的情况下,加上自己这个人,明白会帮她做些什么,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情况。不过这未免太那个了吧,自己又不是施虐爱好者,喜欢当性奴隶的主人那类人,这样的事,不自愿的话,根本享受不到其中的乐趣:「天啦,不是吧,你竟然这样想,我……」

柳依依知道已经把握住了聂星文的一些想法,他这个人啊,就是象传说中,自己幻想的白马王子一样,实在是一个天大的好人,想到就快可以在他的手中受调教,变成他的性奴隶,不知不觉的小穴里的水流得更多了,差点就要控制不住,达到高潮了,她现在是越难越忍受住了,忙急道:「你不答应人家,人家,就……」她也想不出就干什么。聂星文为难道:「依依,我不是那样想的,我不会害你的,我也担心你会有事的啊。」柳依依不依道:「反正人家这样子被你发现了,你就应该按照一般男人那样的剧情,强……照顾人家才对。嗯,谁叫你发现人家的,啊,你是飞着来的,你会飞,你竟然会飞?你怎么会飞?」

这时才想到,自己这是三楼,外面是光滑的玻璃墙,这是单幢的别墅,一般的人如果不借助东西,根本发现不了自己,自己也这是因为这一点,才大胆的打开窗帘,而且沿窗系的那条绳子,迫得自己不得不靠窗行走,去享受那种明知不会有人看到,却有担心别人通过窗子望见的被虐刺激快感。如果不是聂星文会飞,根本是不可能发现到自己这样子的。

聂星文冷汗直下,这是他的最大秘密,谁都不知道他居然是属于超人的那种人,这要是传出去,自己根本无法安心的生活了,在现在这样的社会,象他这样的人,那会引起多大的惊奇啊,一定会被国家或者说别有用心的人盯住的,想想会带来后果,就觉得后怕,这完全比柳依依的自我奴役被人发现要严重不知多少倍以上。不由得有些后悔刚才在外面太冒失了,为什么不象以前行侠时,蒙面,然后用跳的那种象轻功的方法显身呢。忙着急堵住柳依依的嘴,好象她马上就要惊叫引起别人注意一样,然后才想到柳依依现在这一丝不挂,紧紧捆绑着的完美裸体,比起他现在是站在地上气定神闲的样子,更怕让人知道,这才放开手,着急道:「依依,答应我,千要不要把我这个秘密说出去好不好,那怕是你的至亲好友。你知道的,会飞的人,这要是传出去,我,我都不敢去想那后果。唉,刚才,我怎么这么冒失,就这么飞进来,我以前飞出去救人的时候,都注意到这点的。」

想到聂星文一定是刚才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太惊讶了,才不加掩饰的飞过来,以为自己是被什么坏人控制了,想来救自己吧,想到这里,不由得心里一阵开心的感觉,渗杂着得意,忙道:「那你要答应人家一件事,不然,我就要说出去,聂星文是会飞的超人,嗯。」本来聂星文也想到,她这样子说出去,多半不会有人信,但终究会引起人注意,慢慢的就可能纸包不住火,不由得点头道:「好吧,我答应你,不会是太难的事吧。」

柳依依心中放松下来,知道事情快要成功了,身上各处的刺激更强烈了,想到马上就要成为自己心中白马王子的性奴隶,而且是自己逼着他答应的,马上就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加上小穴处和屁眼里的跳蛋,知道自己再也忍不住这次高潮的到来,忙着急道:「我要你答应成为人家的主人,让我做你的性奴隶,你来好好调教人家这个不知羞耻的淫荡小奴隶,人家一定是最乖最听话的奴隶。」一口气说完这样羞人的话,直觉得胸中升起一股快感冲击波,只要等聂星文答应的话一出口,就象按上开关的电源一样,自己马上就会达到高潮。果然,聂星文象自己想像中的样子,张大着嘴,吃惊的道:「啊,什么……」

虽然没有明白的答应,但这样最合理的反应,已经预示着聂星文绝对会答应,柳依依再也忍受不住身体的感觉,终于在这几种强烈的刺激下,羞人,被绑的受虐,心目中白马王子代表着同意答语的满足,一下子达到了自己有史以来经历过的最大高潮,这是刚才特意被压抑住的高潮的一次总爆发。高潮来得太强烈了,柳依依被快感冲击得失去了自己的意识,无力的靠在聂星文胸口上,软软的几乎就要跌倒。

聂星文吃了一惊,忙把柳依依抱住,这才使得她没有倒在地上。感觉到被心爱的人抱住,柳依依的快感来得更强烈了,完全沉在那种强烈的高潮刺激中。聂星文终是天才,以他的聪明,很快明白到柳依依竟然是达到了高潮,不由得晕死。自己被迫着要答应她如此天方夜谭,闻所未闻的『无理要求』,正在心烦不安,她倒好,居然借此达到了高潮。这高潮对她来说,来得太及时了吧,聂星文感到自己心中有了怪怪的想法,她怎么可以在这样子的情况下,达到高潮呢。她究竟在自己身上,作了什么布置呢,要不然不会这么容易,因为自己无法拒绝的答应她的要求就达到了高潮吧?不由得生起了查看一下的想法。柳依依仍满足在高潮的余韵中,神智无法清醒,不过这次的高潮实在是太美妙了,全身那种说不出的舒服感,就好象自身漂荡在天堂一样,这样的强烈快美感觉,让她有些不愿意这么快就清醒过来。

首先被聂星文注意到的是,柳依依采用龟甲缚捆绑特购的自缚性绳衣,因而显得更加丰满坚挺的插天玉峰。那对乳房是那样的如玉一样的嫩白,可细清楚的看到里面青色的静脉血管,更是显得诱人,以聂星文的把持力,也费了好多劲,才控制住不用手去揉搓那对雪白的处女玉乳。上面樱红的乳头被乳头夹紧紧的夹住,两个乳头夹通过细银链子连接起来,中间延伸出去另一条银链,末端有一个小环,套在一个弹簧丝上,这弹簧丝很细,不过看起来不需要多大的力量,就可以自如拉伸很长的样子,但这对于敏感的乳头来说,已经够用了。弹簧的另一端挂在头上天花板下的一根细钢丝上,有点像是窗帘上的环套在供帘布上滑动的铁丝类拟。因为这根钢丝显然位置太高了,所以弹簧环套在上面,绷得很紧,将柳依依的乳头向上扯起,拉得两个玉乳丝毫一点不下垂,不过这样子看来,这样的拉扯,一定会使得柳依依的乳头及乳房很痛吧,那乳头夹夹得很紧,使得乳头显得很突起暴出。柳依依若是要在下面走动的话,一定会使得那弹簧滑动时因为阻力的原因,使得弹簧一伸一缩,时松时紧,就象有人用手提着乳头夹上的链子一样,一拉一扯的虐待她的乳房,亏柳依依想得出这样的方法。这也使得她这次自我奴役的整个过程,如果不想法把这乳头夹取下,或者将中间的链子从上面的弹簧处取下来的话,她将根本不能弯腰坐下来。不过看她的手被反背在背后,还铐上了手铐根本活动不了,就知道想要取下来是非常的难。聂星文感兴趣的观察那乳头夹的链子,想着柳依依究竟想用什么方法把这拉扯着乳房的限制去掉时,注意到了那延伸出去的链子中间的两个小环,是用一截细绳子连起来的,而且那细绳子中间还似乎在什么地方磨断了不少,已经差一点就完全断掉了的时候,明白过来。那截细绳子的位置,因为弹簧拉抻的原故,现在处于柳依依平在眼睛的地方稍高一点的地方,到时,可能柳依依要嘴里咬着刀子,然后想办法靠近那绳子,那刀子慢慢的把那细绳子锯断才可以把乳房解放出来。不过她刚才嘴中有堵口球,应该不能咬着刀子,那她是用什么方法磨断了不少呢?

聂星文有些好笑,自己去想那些干什么,反正柳依依肯定有布置的。不过聂星文注意到那上面挂着的一把小巧可爱的小铜锁,到时,那绳子锯断后,小铜锁自然的垂下来,同样会拉扯乳头,一样会带来令柳依依觉得刺激的疼痛吧,不过不会限制她的行动罢了。这整个的设计,应该怕就是迫得柳依依不得不紧靠着落地窗行走的原因,以受虐的心理,在完全拉开窗帘的落地窗前,那种随时有可能被发现的刺激,一定是柳依依最初设计这个的目的。这面对外面的墙,一共开了三层大大的落地窗,柳依依每行走过一扇落地窗,相信都会花费巨大的勇气,享受到难得的刺激吧。当然她应该考虑了这周围环境,这儿是独立的一幢属于柳依依一个人的豪华别墅,周围别的房子离这儿都很远,加上外面这别墅独立的高大围墙,这儿又处于三楼,加上这又是一个明月的夜晚,除非是极端不可能的现像,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到柳依依这样一个美丽裸女这样子在窗前行走的,那她就可以一个人处在这种潜意识认为有人可能会发现,实际上不会有人发现的刺激下自虐。只是任何事都有意外,象自己这样会飞的人的这种意外,她就不可能也不需要考虑进去,却正好把自己套了进去。聂星文想了这么多,注意力再转到柳依依身上的其他装备上。原来乳头夹的限制还不是柳依依必需靠窗走的唯一原因,她还跨在一条白色的棉绳上,这棉绳从她的私处穿过,被阴唇夹在中间穿过去的,当她移动时,这条棉绳就会在她的阴处滑动,刺激她的私处。因为她的双腿被她紧紧的绑在了一起,紧紧的夹在一起,移动起来都非常的困难,所以想从这条绳子上下来,除了将绳子割断外,是根本不可能的。那绑得紧紧的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不但使得她移动起来非常的困难,更将通过私处阴唇中间的棉绳夹在里面,丝毫不可能因为移动时,棉绳在里面滑动的原因而脱离出来,只会按照她的计划,强烈的刺激她的私处。棉绳每隔不远就打上了一个绳结,应该更是加强了那刺激的效果。棉绳的两头都系得有点高,分别系在这间屋子的两边墙上的特制的壁环上。壁环设计的位置比较高,一头稍微矮一点,在柳依依背后被铐在一起的手位置处高一点点的地方。另一个,则高到平行柳依依的玉肩处。上面同样有弹簧,不过这弹簧看来显得强力得多了。想来,柳依依还没跨到这条棉绳上时,就因这长长弹簧的拉力,将这条棉绳绷得笔直了吧,当柳依依跨上去,因为被她的身体下压,使得弹簧拉长,将绳子绷得很紧的样子,这样,使得从柳依依阴唇中间的绳子被拉得更是陷入到那私密处里,当柳依依走动的时候,因为绷紧绳子的原因,带给她的刺激会更大,而且根本不用考虑会从那个地方滑出来,种种设计完全排除了那可能性。因为弹簧的作用,将使得棉绳无法离开柳依依敏感的私处阴唇中间的细密小缝,深深的陷入其中,被绑住的双腿更使得棉绳固定在柳依依的正阴唇中间,她无论用任何方法也休想摆脱出来,只会加强那种刺激。聂星文不由得惊奇于柳依依如此奇妙的构思,目光趁柳依依处在高潮中,半昏迷的状态时,不时从柳依依的私处扫过。注意到那儿居然还在微微颤动,使得绳子也在轻微的极速上下起伏着。不由得猜想一定是她放了震蛋之类的小玩意在那地方。因为注意力集中在那的关系,聂星文这才发现,原来柳依依的私处,好美,那通过的白色棉绳更用另一种奇异的方式加强了那美感。那个地方,光润的玉户上没有一丝毛发,甚至看不到微绽的花瓣。滑腻的股间只有一个圆鼓鼓的肉丘,白亮细嫩,吹弹可破。正中是一道笔直的细缝,将玉户一分为二。只有一条白色的棉绳深深的陷入其中,中间看不到一点影子,只从两端露出来,一端露出来便被包围在两片雪白的玉臀中,从后面才露出影子。因此,此时在聂星文眼里,便只看到一端的棉绳从小缝上端冒出来,还有一根粉红色的丝线一样的东西也从那里笔直的拉出来,一端紧紧的缚在她的自缚绳衣上,聂星文认为那是自缚绳衣的一部份,未怎么去细看,只看到棉绳经过私处秘沟的地方在微微颤动着,不由得他这样的男子,也一阵口干舌燥。

她的双腿用专业的皮制绑缚器绑在一起,加上穿的专用于自虐的皮制粉红色凉高跟鞋,脚裸上铐着一副细粉色的脚镣,两个脚镣的铐腕中间用只有三寸不到的细银链子连到一边的,不过因为双腿被专业绑缚器绑到一起的原因,这脚镣似乎有些多余,那细银链子没有起到作用的拖在地上,只是增加了那种被虐待的美感。穿着细高跟凉皮鞋、并被绑在一起的双腿更显得笔挺有致,美而性感。加上她这样一个超级大美人,更是加强了那效果。她穿的自缚绑绳衣,也从那通过了两条,不过她把那两条绳子分开两边,夹在了阴唇两边,更使得那个白嫩如玉的肉丘鼓鼓的。这次,聂星文用了更大的克制力,才使得自己没伸手去摸那个如此可爱的地方,只觉得浑身血气汹涌,险些就克制不住,带得自身内力也胡乱游走,然后把注意力转到了柳依依背后。一见之下,吃了一惊,感觉到柳依依这次好像玩得有些过火了,如果不是自己刚好从外面经过,发现了飞进来,她这次的自我奴役,怕是要非常的困难才能摆脱。自我奴役解脱的关键,在于手的解脱,不管别的地方捆得多紧,锁铐得多牢,只要手能解脱,那这一切都不切问题。就象柳依依这次,脚上的丰字形皮革专业缚腿装备,把腿缚得极紧之余,还要加上钥匙才能打开,还有脚上的系带高跟鞋,中间连了一条银铁链的脚镣装备,也得要钥匙,看起来很难去掉,非常限制她的活动,但只要手是解放的,这一切都好解决。可现在,柳依依被自缚式绑绳衣反绑于后面的双手,看起来,根本在她自己是解不开的。因为她显然大胆的把自缚式绑绳衣进行了改良,加上一副背锁在上面。首先,她显然是先在自己的手上,套上了副皮手铐,这种皮手铐,与一般的皮手铐有些不同。大部份是一样的,皮手铐中间有夹层,里面含有柔软的细钢丝,保证了用刀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很难将它弄开。手铐并不是用链来连接,就像两个单一的护腕,每个护腕都是用按锁来锁在手腕上,并要用钥匙才能解开它。两个铐腕使用的是相同的钥匙。在其中的一个铐腕上有着两根很短的圆柱,每个圆柱就像锁头一样有槽,另一个铐腕和它相反是有两个圆孔的,锁住自已只需将柱对进孔里「咔」的一声就完成了手腕的绑缚。两只手只隔开一点点柱和孔锁的距离,和望远镜的外形差不多,中间当然有一个开锁的钥匙孔。这看介绍说的似乎与有些皮手铐相同,实际上,别的皮手铐锁住后,两个手铐是并排着被铐住的,这就给了手较大的活动空间。而这付皮手铐,锁起来时,却是双手互相交叉,通过锁柱铐在一起的,手被铐在前面倒没什么,毕竟可以通过抬上抬下,上下活动,当然因为双手交叉着铐起来的,所以双手不可能有配合的活动,但毕竟有解开的可能,但现在,柳依依是用这样的皮手铐,双手交叉者被铐在后面,加上自缚绳衣的作用,根本连丝丝扭动的机会都没有。还不止这样,她还在自缚绳衣后面加了一个镣锁类的东西吧,那东西固定在后面的绳衣上的,上面有一对搭扣的锁环。

聂星文想象着当时柳依依使用的情景,应该是这样的:柳依依将皮手铐上的微露出来的两根锁柱,搭靠在那个当然分开两边张开的两个半圆锁环上,用手下压,机簧「卡嗒」一声,半圆的两个锁环合起来扣在一起,将两根锁柱锁在一起了,这样,本来就被交叉铐在后背的双手,因为这个卡锁的原因,更是丝毫一点都不能动弹了,同时,这个卡锁有一个护锁的地方因为锁环合拢的带动,也挡住了手铐的匙孔,要想解开皮手铐,就得先将锁住皮手铐的卡锁打开。这样子的锁法,使得她不得不抬头挺胸,使得胸前本来就坚挺丰满的双峰更是突出了。当然,背后锁住皮手铐两根锁柱的卡锁,被自缚绳衣紧紧的系在后背上,自缚绳衣的很多条绳子从卡锁上面的皮革套上并排的一层绳孔中穿过,使这个卡锁紧紧的固定在后背上,丝毫不会移动分毫。要想解开它,只有将钥匙插入卡锁下面露出来的匙孔中,然后转动才会使得两个半圆形的卡锁张开,将锁在里面的皮手铐打开,露出了皮手铐的匙孔,然后才有可能打开皮手铐,而且在打开皮手铐的过程中,还得万分小心,因为这卡锁的机簧这么灵敏,一不小心,触动了机关,又将铐着双手的皮手铐锁进去了的话,那就不得不重新来一遍了。而要想打开这些锁,因为无法用手的原因,就得把钥匙固定在一个地方,比如说一个墙缝,而且这个墙缝要刚好和钥匙一样厚,不能太深,不然钥匙万一进入墙缝,那时怎么也不可能解脱出来了。当然因为锁住皮手铐的卡锁匙孔是向下的原因,所以要把钥匙插在一个倒立的地方。做好这些后,背对着钥匙,然后小心的匙孔对准钥匙,插进去,利用身体的扭动将锁打开。而以柳依依高明的自虐方式看来,这钥匙肯定不是一开始就放置好地方的,必然还要费一番困难,才可以取到,而现在她这样的铐手方法,想要处理好钥匙的事,在聂星文眼里,看起来好像是不太可能的。

聂星文不由得哭笑不得,这好象就是老天都在帮柳依依一样,看到她这次玩过火了,于是好死不死的安排自己在空中散步的时候,经过这里,感到了柳依依因为这次玩过火?或者说自我奴役过程中受虐自然产生的哭痛,兴奋或者说刺激的流泪时带着极大快感的疼痛,中间散发令她焦虑难受感觉,被自己修练的独特感知别人受苦时感受的救人神功发现,然后吸引过来,再然后……想到这里,聂星文真想大哭一场,无缘无故就被卷进了柳依依的自我奴役中,被迫要当她这个性奴隶的主人。最乖最听话?省省吧,心里好想没这件事发生过一样,可是明明白白的摆在眼前的事实,想不承认也不行,就好象自己会飞一样,这样奇怪却是确确实实的事实。心中又开始恨起自己修练的「素女愿」神功了,这劳什子鬼神功,偏偏就能感到女人焦虑不安的情绪脑电波……

这些心理活动,包括聂星文打量柳依依这次的自虐装备的过程,一长串心理活动,实际上只是不长的一段时间,等他清醒的分析这一点时,依偎在他怀里的柳依依刚好从高潮的余韵享受中慢慢清醒过来。聂星文感觉到怀里的玉人清醒了过来,正在偷偷的打量她,不由得笑骂道:「还装晕啊,我知道你醒了。」靠着肩膀摆动的力量,柳依依一下就从聂星文怀里弹起,因为全身被紧紧捆缚住的原因,差点就因用力过大站不稳,定下来后,望着聂星文道:「星文,你答应了吗?」聂星文苦笑了起来道:「我还能怎么办,只有答应你了。你知道的,以我的性格,是不可能拿你自虐这件事,到处宣扬作为威胁的。而你却可以放心的拿我会飞这件事大做文章,想想如果一旦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会带来什么后果,我就有点害怕。」柳依依见到聂星文答应了,兴奋的笑道:「太好了,你终算答应了,以后我就可以玩得更舒服了。要是你没有来,以后我不知道会玩得多过火,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想想就有点怕,现在不用担心了,可以安心享受了。」聂星文郁闷道:「你真胆大,这是晚上耶,虽然有大月亮照得跟白天似的,但我刚才象一个幽灵一样飘在外面,又这么飞进来,你怎么就不害怕尖叫呢?」柳依依这时却忽然不好意思道:「当时人家的样子,你都看到了,和现在一样,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想逃也没办法啊。而且,当时我嘴里还塞着堵口球,本来是叫了的,可是就是叫不出声。看到你飘进来,我还真以为你是鬼,心里害怕极了,可是全身被绑着,动弹不得,无法反抗的那种感觉刺激得我一下子就差点高潮,后来看清这个鬼居然长得很象你,就不怕了,心里想,就是鬼,只要和星文长得一样,那就用不着害怕了,会害自己也没什么,谁叫人家的白马王子就是叫聂星文的人呢。再后面,发现真是你,真是人家心中想的那个人,只不过你居然是这么厉害的,会飞耶,就再也不害怕了。」聂星文摸摸自己的头,不好意思道:「我糊涂了,你当时那个样子,呃,也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嗯,是应该没有表达害怕的机会。」接着又道:「好了,我已经答应你了,那么,我现在可以走了吧,要我做的事,下次再做好吧,这次你先继续吧,就当我没来过,好吗,我好象还有点事呢。」就又想着要走,并且心里暗自盘算,只要这次摆脱了,没发生什么事,以后自然也就可以再想办法托词拒绝,慢慢的想办法,让她放弃这古怪之极的念头,不然要自己真的陷进去吗?这点小心思,在这种情况下,可能连小孩子都骗不了,更何况眼前这冰雪聪明的大美女,柳依依马上生气道:「不准走,就是要从现在开始。」聂星文吃了一惊,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柳依依看破了,苦恼道:「真的不可以吗?我,我还没准备好呢。」柳依依娇羞的望了聂星文一眼道:「这种事情,做为性奴隶的主人,那还需要做什么准备呀,需要作心理准备的都是性奴隶啊。现在,依依就是你的乖奴儿,你,你来凌辱依依吧,我,我被绑着,无法反抗你的……」说完这些话,她脸飞起两片红云,眼睛赶紧害羞的闭上了,不敢去看聂星文。

聂星文是那种天生的好人,虽然因为自己修炼的「素女愿」神功,救过了很多女孩子,但从来没想过要对女孩子做些什么,更何况是眼前这被紧紧捆绑着,毫无反抗能力的大美人柳依依,一下子变得手脚无措,不知道放在那里好:「我,我,我实在是,实在是做不来,做不来这个什么主人的,依依,你就放过我好不好……当做从没见过我,行不行,我求你了。」柳依依睁开眼,看到眼前的帅气大男孩,居然比自己还要更害羞,脸已经涨得通红了,不由得觉得好好玩,也不再感到那么害羞了,娇笑道:「星文哥哥耶,你可是答应了依依的哦,不能反悔哦,这件事并不难吧,你应该可以做到的哦。」聂星文忙着急摇手道:「我比你小两岁,是你弟弟,哎,我是跳级上学的,这个,难道你不知道吗?」柳依依噗嗤笑道:「哎,都一样,难道你不觉得,依依叫你哥哥,感觉会好点吗,是不是要让依依叫你主人啊,那好吧,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依依就叫聂星文弟弟主人吧,依依可是最乖最听话的乖奴儿哟,主人,是不是啊?」聂星文额头直冒汗,眼前的情况,让一向冷静的他不知道如何面对,想起自己救的罗蕊花,辛琪,米岚,蓝晓菲,王紫毓,殷蕾,宁妤敏,关美琴那些女孩子,在面对她们时都表现得好冷静,怎么在柳依依面前,就被她吃得死死的了呢,可能是那时蒙着面,而那些女孩子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吧。这柳依依对自己现在可以说是知根知底,又这么大胆率直,与在学校里看到的柔柔弱弱的清纯样子完全不一样,让自己完全乱了方寸:「哎呀,依依,你别,别叫我主人,我,我……」

柳依依越来越觉得好玩了:「你看,你都叫人家做依依了,人家当然应该叫你主人啦,乖奴儿知道该怎么做好主人的宠物的。」聂星文直觉得头脑一阵晕眩,连「宠物」都出来了,再说下去,还不知道这柳依依会冒出什么词来,他简直想哭出来了,谁又知道,练了这素女愿神功竟会给他带来这些烦心事呢。天啦,要是让她知道了自己修练的是素女愿神功,并且清楚了素女愿神功的作用,他简直都不敢去想像会发生什么事。不行,一定要想办法,快想办法啊,你怎么一下子这么笨了。他此时的注意力完全从柳依依诱人犯罪的完美裸体上转到了如何摆脱这件让人头痛的问题上来了:「呃,这个,我是说,嗯,我们在别人眼前的称呼,这个,私下里的我们两人,要怎么称呼,唉,就随便你了。」

柳依依有些后悔起来,早知道原来这聂星文这么好玩的,以前就应该想办法把他套进来,不过现在好象也不晚吧,她现在似乎与聂星文掉了个位了,似乎衣着完整,站在那里的是柳依依,而全身一丝不挂,被捆绑着的是聂星文了一样。任柳依依以前千想万想,也绝想不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被人发现了,不过没有为自己带来什么可怕的后果,反倒可以使自己更安心的舒服痛快享受被捆绑虐役的乐趣了。「被绑着的感觉真好。」这种裸体绑着自己去逼别人玩弄自己的感受,为柳依依带来了全新的另一种莫名的刺激,让她心情激动不已,原来自我奴役居然还可以有这样子的玩法?想到这里,就浑身火热,盼望着聂星文快点来玩弄自己,心里暗想着,来啊,玩弄我吧,我被捆绑着,无法反抗,你想干什么,我都没有任何办法,这样子想着,下面又忍不住湿着流得更厉害了,本来那儿的两个跳蛋就没有停止过工作,一直在那儿努力,使得她的爱液从没有停过流淌,只不过没有这时的感受强烈罢了。不过自己也知道,面前的聂星文,换成是别的任何人,自己都不会是这样子快乐的希望被奴役虐待,那时一定是非常羞耻的遭受凌辱,虽然因为身体生理上的原因,也会产生高潮,不过只有高潮刹那的享受,事前事后都会处在恐惧中,一生都会从此受人挟制,全部被毁掉,再也不可能抬起头做人了。那里还会象现在,心里这么快乐的希望被奴役虐待。因此也就更加希望能抓住聂星文,让他与自己发生纠缠不清的关系,从此永远配在一起,这样自己才可以安全的享受,所以忙催促道:「主人,你不会是真的不懂吗,难道是依依长得太丑了,太难看了,引不起你的兴趣,还是,还是依依太下贱,太淫荡了?」聂星文忙摇头道:「不是,你很漂亮,很好看啊,是学校里最漂亮的校花,怎么会难看呢,你可是全校的男生心中的梦中情人耶。而且,我刚才说过,我读过弗洛伊德的性心理学,这是一种合理的心理生理需要,适度的话,有益身心健康呢,怎么会觉得你下贱,淫荡呢。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很清沌的,永远不会改变啊。」柳依依听得很高兴,原来聂星文还这么会哄女孩子,不由得问道:「那在你心里呢,我也是你的梦中情人吗?」在这种情况下,答不是的肯定是超一流的傻瓜,而聂星文不是,所以他只能选择是:「当然,呃,我好象与他们没什么不同吧,当然也是不会例外的。」

柳依依心想,你与他们怎么会相同呢,你可是人家的白马王子,而且,你居然还会飞,肯定还有很多别的奇异能力,那能与那些平常的臭男生相比。不过这些话当然不能说出口,忙嘟起嘴道:「主人,刚才你答应的话可不能反悔哦,乖奴儿等着主人的宠爱呢。」聂星文又头晕起来,看来这事是跑不掉的了,这个莫明其妙的主人是当定了,嘿,既然不能避免,就好好的想办法当好这个主人吧,主人,主人,当然是自己做主了,应该可以顺着自己的相法办事吧,自己的素女愿神功的秘密可不能暴露出来,自己刚刚才修练到能控制住身体散发的愿情香,可不能一不小心,没控制住,被这个柳依依发现了,那才是大大的不妙。要是让她知道自己身上的愿情香,天啦,后果严重,相当严重,非常的严重。不过,要保持不动情,清明的状态,应该非常困难吧,眼睛不由自主飞快朝柳依依被捆绑住,毫无反抗之力的完美裸体扫了一眼,顿时就觉得自身血气翻涌,又要克制不住,不由得心头大叫,苦啊,要在这样的情况下,面对柳依依这学校最美的校花如此诱人犯罪的裸体,而且是心甘情愿,任由自己采摘品尝的美女面前,要保持不动心,实在是太为难人了。只要稍不注意,情动投入进去,身上的愿情香散发出来,那时非死得很难看不可。当然这个死得很难看并不是别的人那种死得很难看,在他这里的死得很难看,指的是,从此将被柳依依吃得死死的,达不到自己修练素女愿神功的初衷。不由得心中伤心起来,自己好死不死,怎么去修练了这个素女愿神功呢,这神功也是,不与女孩子交合便罢,可修到至情至性,洞烛天下的地步,但与女孩子一旦交合,就非得连续不断的与最少99名女孩子合体,修到感愿怀天,溶明女意的地步,不然,就将经脉绝逆,蚀魂灼魄而死。自己可是高山族人耶,只想一生爱一人,当然要等到25岁修练到素女愿神功至情至性,洞烛天下的地步,才能找女朋友嘛。要是因为自己不小心情动,而由身体强烈的散发出愿情香的香味气息,因此让这个柳依依知道了愿情香的存在,并且知道与自己做爱的好处,肯定会不遗余力的想办法让自己修到感愿怀天,溶明女意的地步,那时非苦死自己不可。她到时一定会说自己好小气,就想一个人偷着得这样天大的好处,为什么不让更多的女孩子青春永驻不老呢。

呜,老天,你难道真想要我练成素女愿神功的感愿怀天,溶明女意境界吗?那不是我想要的啊,我只想要至情至性,洞烛天下啊。实际上这些心理活动只是一瞬间闪过聂星文脑海中的念头,心里想着,今天先想办法敷衍过去,等以后慢慢想到办法再说,嘿,从这个层面上来讲,自己的秘密才真正的算秘密,象柳依依这样的自我奴役的爱好,只能算是很符合心理生理的一种较隐晦,不方便让别人知道的个人爱好,要是被她套出了自己的老底,那就真的完蛋大吉了。要知道,与99个女孩子交合修练,并且可以给那些女孩子带来青春永驻不老,煅造完美娇人美体的等等妙不可言的好处,难免会被人泄出去,那时会带来什么后果,用脚趾头也可以想到,这才是自己只想一个人修练,达到至情至性,洞烛天下的主因。

哎,柳依依啊,你要是明白我聂星文修练的是素女愿神功,才会明白我为什么会是这样吧,这性虐待,SM是潜藏在人心深处的一种行为,每个人都有,只不过有强有弱而已,一旦条件适合,都会被激发,我又看了那么多关于这方面的资料,怎么会不会玩呢,只是,只是,唉……想到这里,聂星文决定再试探一下:「依依,这个我是答应了的,我也会做到,不过,你不觉得这样很危险吗?你怕不是太了解我吧,万一我包藏祸心呢,是一个会伪装的大坏蛋呢?你真的不怕吗,所以,嗯,不如你再考虑几天再来答复我吧。」柳依依不由得暗笑,你聂星文是学校里公认的梦幻白马王子,就如自己的事在那些男生中传得每个都十分清楚一样,你的事,在女生中,还不是一样传得清楚万分,学校里,最帅,最多才多艺,家里也富有得不得了,据传到了20岁便可以承继家族巨额财产,同时还是公认的热心好人,哎,你的事,我都不知道听说过多少次了,要不然,怎么会每次自己玩自我奴役时,都幻想的是你为主人呢。现在,机会摆在面前,如果还要考虑一下才怪,错过了,后悔哭都来不及,我还不知道你心里转的鬼点子吗?哼,别看我现在行动不便,是裸体被捆绑着的,但你也仍然是跑不掉的。马上摇头道:「不用想了,你是坏人我也认了,呜,你不会是不想乖要奴儿吧,人家可是最听话最乖的奴儿,主人的什么命令,乖奴儿都会去执行,不会违背的,可是,主人,你也要尽到做主人的责任哦。」聂星文大喜道:「那做主人的责任是什么?主人应该有放弃玩游戏的权利吧?」柳依依摇头道:「不行,你这个主人有点特殊,你不可以放弃自己主人的身分,至于主人的责任,你应该知道玩这个游戏,主人应该都会做些什么吧。」

聂星文当然知道,不过,他现在却故意装作不知道,因为做主人会有很多让性奴隶感到羞耻凌辱的举动,他不信柳依依这样清沌的女孩子,会大胆不害羞的说出来,嘿嘿,那时就……想到可以安全脱身,他忍不住就想要笑:「我不知道耶,你可以说出来吗?我一点都不懂,你可要教我哦,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照做,尽到做主人的责任。」哈哈,这次要真是摆脱了,下次得更加小心才对,因为自己素女愿神功的秘密实在是太惊人了,要格外格外小心,不能出一点差错才对。柳依依冰雪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了聂星文的想法,她虽然是很喜欢玩自我奴役的女孩子,但要她真的,在完全自愿的情况下,说出性奴隶主人会做些什么事,还真有点困难,要知道,这可是变相的自愿式的要求别人对自己做什么什么的哦,因为一旦她说了,聂星文就会去照做,究竟是说还是不说,这个羞人的问题开始折磨起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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