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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高傲师姐被我调教成痒感的奴隶这件事,2

[db:作者] 2025-08-13 08:21 5hhhhh 1540 ℃

“不要......啊,不要蹭了哼哼哼哼......”师姐被我折腾得情迷意乱,双手使劲推搡着我的肩膀,左右扭着身子。只是袭击自下身传来,她这样哪里躲得掉,“你这坏人.....呜,别挠了......小心我再用剑气打你......”

师姐口口声声地威胁着,可以她的修为,那第一道剑气分明就是故意打偏的。师姐虽性格跋扈又冒失,却并不是愚笨之人,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应该便明白自己是被我跟踪而来的吧。

再想到后来被我抱住戏弄时,那身子欲拒还迎的模样,恐怕那道打歪的剑气,就是师姐内心最后的抵抗了。

既然如此,我就来加最后一把火吧。

“师姐,师傅说过,这方寒潭可供修道之人打磨道心,锤炼心志,压制心魔。正好我今夜左右无事,特来助你修行......”

话音未落,师姐便勃然变色:“呸!你才是我的心魔!”一句话了,池水沸腾,寒气滚滚,湍急的水流化作龙形,将我猛地拖入池底。

在师姐高明的驭水诀驱使下,水龙拽住我的脚腕,须臾功夫已将我拖出数丈。

哎呀,好像用力过猛,有些恼羞成怒了呢。

我被冰冷的潭水一激,暂时也顾不上调戏师姐,屏住一口真气,掐指使出了师父教我的法诀。

霎时间,无数无形的丝线自四面八方向师姐激射而去!

我这师姐也当真了得,似是早有准备,她双手剑指急挥,“刷刷”几下,坎水剑气已将丝线尽数割开。只是这一招太过耗费法力,她脸色惨白,面对全身湿透又狼狈的我,再无反抗的余力。

牙齿嗒嗒作响,我被潭水冻得直哆嗦。师姐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而当我一步一步向她走近,她又慌张起来。

“师姐,你害的我好苦啊......”

那边,师姐同样抱住赤裸的双臂,惊慌失措转过身想要逃跑。

我岂会让她如愿?一个飞扑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师姐的身体就像一个火炉,暖烘烘的。我缓过一口气的同时,小臂环绕住她的细腰,收紧,然后双手用力掐住她小腹两侧的嫩肉,向外拉扯。

怀中的少女发出一声痛呼。于是我赶忙减轻了手上的力道,说来也巧,师姐紧致的小腹上本来也没有二两肉,倘若不掐不拧,仅是触碰一下,那肌肤周遭立刻会泛起一阵蚀骨的奇痒。

“痒还是痛?”

“痛——啊!痒痒痒......哼哼哼,别,还是痛吧......”

力道轻了是痒,力道重了则是痛。我只消动一动手指,便能逼得师姐来回闪躲,哭笑不得,左右为难。

她绵软的胴体让我有些沉迷。果然,假借丝线来搔痒,与自己亲自上手的感觉截然不同——我甚至可以根据师姐躯体的细微颤抖,分辨出各个部位不同的敏感程度。她就像一块未被开发过的旷世瑰宝,值得被我仔细研究、调教。

双臂的环抱更紧了紧,我勉强踮起脚尖,将下巴怼在她肩窝上摩擦。视线投下锁骨,自身后观赏着她双乳绝美的曲线。

师姐的胸脯也这么好看。

凭着一股子冲动,我放开她的腰肉,手指划过骨肉匀停的肋部,自下方托起她丰满的乳房。

“别......!”师姐扬起下颌,发出一声甜美娇喘。

身为富家小姐,她的双乳是从来没有被人触碰过的绝密部位。

今夜却要被我糟蹋了。

我的手掌在师姐的胸脯上用力挤着,抓出本就有限的乳肉,然后揉捏直到变形。

双乳被这样不解风情地用力挤压、榨取着,师姐吃痛,一边苦闷地哼唧着,一边在水下用手指使劲掐住我的大腿。火辣辣的痛。

我不得已收起凌虐她的性子,转而用指尖去挑弄她的乳头,用指甲沿着乳晕边上的肌肤画圈儿挑逗。

并非无师自通,我只是尝试着去模仿师父教我的面点功夫,将师姐的乳房当做面团去揉捏,再围绕着乳头掐出一个个似面点的褶。

“嗯......啊......”师姐被我的高超指技所折服,表情委屈而陶醉,羞耻......却又难以自拔。

师姐,其实你很想被这么对待,不是吗?那就不要掩饰,尽情释放自己就好。

随着我的玩弄,师姐的乳头也渐渐挺立起来。我舔了舔嘴唇,在她的耳边以气声说道:

“师姐,舒服吧?这才刚刚开始呢,你可别爽快到昏厥过去哦。”

在我的操纵下,无形的丝线纠缠一处,化作双唇与舌头形状,如碗儿倒扣在师姐胸部。那两颗红豆看得我实在嘴馋,可嘴只有一张,无法两边兼顾,在这里不得不感谢万能的丝线,为我实现了这个心愿。

丝线化形的唇舌能一五一十地还原我的动作,我吮吸时,它便也跟着吮吸,灵舌沿着乳头根部舔弄时,两边还会从不同的方向,以不同的力度一齐舔弄,而我本人呢,则是将嘴靠近师姐的耳边,将这些舔舐、亲吻、逗弄、喘息的声音,夹杂着温热的气流,一同送进她的耳中,为她带来触觉与听觉的双重享受。

“啊啊啊啊——”

就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死穴,师姐身子挣扎了几下,便向前猛地一挺,口水不受控制地淌下,雪肌泛红,已然是去那极乐之地游历过一遭了。

看着师姐软软地瘫在我怀中,脸上是余潮未退的满足感,一个奇妙而可怖的念头自我脑海中闪过......那些可以传递触觉的无形丝线,当它在人的体内生效会是怎样?

被这个念头所震慑的我下意识付诸了行动,几根丝线潜入水底,小心翼翼绕过她的脚踝、小腿与大腿,然后猛然探出,自私处刺进了师姐体内!与此同时,我的手指沿着少女腰肢曲线滑落,左手在前摁住小腹,右手在后捧起臀部,手指沿着前后两条缝隙深入......

一瞬间,我的体内仿佛有道闪电乱窜,酥酥麻麻,回味无穷。

师姐的呻吟也恰好在此时响起:“啊!”

我明白了。这就是丝线在体内的用途——将两个人的触感彼此接连,这样不论是快感还是痒感,都可以由两个人共同承担。

真神奇。但我想体验的还不止这些。在我意念的驱使下,一缕缕丝线爬上了她的身体,开始搔痒她最怕痒的几个部位。

脖子,锁骨,双乳,腋下、侧腰、大腿、腘窝、小腿、脚背、脚底。

越来越多的丝线尖端落在她身上,这些敏感的部位也早已被瓜分着填满,于是更多无处可去的丝线只得就近降落,或是从耳洞探进去,“沙沙”触碰着她的鼓膜,或是深入口腔,搔挠着她的喉咙......仿佛无数根头发丝随意念起舞,师姐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被搔着痒痒。

搔着痒痒。

“好痒哈哈...受不了呀哈哈啊哈.......”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听到师姐真心诚意的笑声。

但我此刻也顾不得这些了。

好痒!!除脚底外,我全身上下都肌肤都在剧烈的痒感中沸腾。甚至在此起彼伏的痒感逼迫下,肌肤的感官已连成一个整体,仿佛狂风暴雨中颤抖破碎的一汪湖水。

即便如此,我也强守着意识的清明,细细品尝着每一处痒感的差别。

脚底是润物有声的痕痒,即使丝线褪去也会残留片刻,教人非要在什么地方磨蹭几下才可完全消解。在痒感结束之后,甚至还有些许依恋的感觉夹杂其中。

锁骨与侧腰被搔痒时,总让人忍不住想要跳起来,每一下刺激都让人更加兴奋,怪不得师姐在被挠到腋窝时,总像鱼儿般扭个不停。

而双乳被丝线拂过、扫过之时,则是让全身都会酥软的痒感,仿佛直接搔到了心尖儿一般,难怪师姐刚刚被我玩弄乳头的时候,表情那么享受呢。

——这些都是师姐的身体复制给我的感受。好奇怪呀,明明你的身体是那么兴奋,那么享受了,怎么被我挠痒痒的时候,还总是露出痛苦的表情呢?

有几次,我都生怕自己玩过火了,还因为愧疚收敛了些。

现在看来,师姐是完全没有满足哦。

好哇,原来你是这样的师姐。

“师姐,有一个问题请教哈。你是不是......喜欢上被挠痒痒的感觉了?”

师姐眼神迷离,不住摇头:“不,不要......呵呵呵...好痒,好难受......”

我撇撇嘴:“难受?我看你是欲罢不能!”

“呵呵呵...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我再说得更清楚一点哈。不单是痒感,还有这种游走在全身上下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你从头皮一直爽翻到脚趾尖儿的感觉,你不喜欢?”

师姐不说话了,只是一味傻笑。

“嘁,你就装吧。”我舔舔嘴唇,决心撕破她虚伪的面具。

让丝线进一步加快搔痒频率的同时,我右手将她的臀瓣抬起,像是揉面团一样按捏起来,中指伸入臀缝中,温柔地搔挠着她的魄门,也就是所谓的肛门;左手轻轻抚弄着她稚嫩的穴口,沾满蜜汁的手指深入再深入,几乎接触到花芯......

“啊哈哈哈不要......”

师姐满脸潮红,笑声逐渐压抑不住,混杂着些许高亢的呻吟,腰部也不自觉跟随我手指的抽插扭动起来。

全身上下被搔弄的麻痒感,前后的穴口被抽插的愉悦感,被自家师妹完全支配蹂躏的羞耻感。两道泪水自师姐眼角滑落,她用手使劲掰着我的小臂,传递出“想要逃离”的信号。

于是我故意放松了一点儿对她的拘束,给她留出一个逃离的机会。

可师姐硬是装作没有发现。

好吧。这次我彻底放开了她的身体,双手也从她的下体抽离。师姐还没反应过来,后背贴在我胸前磨蹭着,小猪一样。

“真是可爱啊,师姐,你这样也算是抵抗?不会早已乐在其中,只是在装模作样吧。”

师姐察觉出我的坏心眼,迟疑着站稳身体,怔怔向前走了几步,一回头,正对上我戏谑的眼神。

我仿佛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是她维持了十几年的自傲,瞬间破碎一地。

她的眼泪不值钱地滴落水面,绽开一朵朵霜花。

“屈清,你太过分了......”

“我......我只是想和你坦率一点。我有什么错嘛?”我有些心软了。

她偏过头去,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好一个楚楚可怜的少女。

我无奈:“好啦,我给你赔罪还不行吗?”

师姐一下子不哭了,她揩去脸上的泪痕,抿着嘴笑道:“怎么个赔罪法?”

“那......你闭上眼睛。”

伴随着翻涌的水声,师姐的玉体被睡莲状的潭水托起。月光洒在她莹白的肌肤上,宛如一尊最完美的雕像。我维持住驭水诀的法力消耗,一步步踏上翻涌的“睡莲”,平躺在师姐的身旁,只是方向掉了个个儿。

我的脚边,师姐闭着眼睛,用小臂遮住上半张面孔,似是在期待什么。我同样心跳得很快——以这个作为赔罪,她应该会喜欢吧?

深吸一口气,视线投向她的双脚。这双浸过潭水的脚丫又和昨日不同,潮湿冰冷,如同失去血色般惨白。我用指尖轻轻触碰她的脚背,感受着她因过度紧张而紧绷的肌肤。然后指尖上移,依次抚过她纤细的足趾,看它们害羞似地蜷起。

若说之前针对她脚底的搔痒,只是试探、玩弄、欺负的话,那在掌握了她弱点与性感点的当下,接下来便是相互抚慰、相互满足了。

压抑住心头的躁动与羞耻,我张开双腿,跨坐在师姐膝盖上,然后俯身下去,双手捧住师姐的脚踝,将脸颊凑近她的玉足......试探着用嘴唇触碰一下。

触感凉凉的,非但不臭,还有一阵少女特有的清幽体香。

身下的少女娇躯颤抖,屏气敛息,一点儿都不敢动。

我伸手在她的足底安慰似地轻抚,嘴唇再一次贴在她的脚趾上,“啊呜”一口将大脚趾含进嘴中。脚趾入口,口感且不论,首先是一种新奇的味道,香甜醇厚,似乎是一种奶香。我随即恍然,原来牛乳是这个味道。

咽下口水,我像捧着珍宝一样托起她的足跟,细细舔舐少女的每一根脚趾,用唇舌去感受她的细微挣扎。慢慢地,十根脚趾在我唇舌的抚慰下,似花儿般绽放开来,又像是不满足似的向后翘起。

“别急……”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笑意。

我再一次埋首于她的足趾,将舌尖不留情面地探入她的趾缝儿,用力吮吸着她的足趾,同时用牙齿去她磨蹭脚趾与脚掌连接处柔软的细肉。

师姐的喘息变为了断续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别舔那里,痒,痒痒啊!哈哈哈......”可饶是这样,脚趾也没有丝毫要并拢蜷缩的意思,只是前后摆动着,仿佛很享受的样子。

习惯了师姐的心口不一,我也不再调笑,只是松开了她的双足,翻身来到师姐的头侧。师姐见我停下动作,脸上出现了不满的表情,却又不好意思开口让我继续,只是拿眼盯着我,月光洒在她的眸子里,映出我从未见过的娇媚来。

我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说道:“我说了,别急……接下来有你最喜欢的……”

我故意止住话头,转而伸出舌头,在她的耳洞上舔弄起来。

“呜啊啊啊——”显然,被舔的可不止有她的耳朵,丝线化成的唇舌再一次运作起来,但这一次的目标是师姐娇嫩的脚底与玲珑的脚趾,声音和动作建立起了奇妙的联系,只要听到我唇舌搅动的声音,她便能感受到自己脚丫的敏感处被逗弄,被挑拨,而我的唇与舌也切切实实地,同步地玩弄着她的耳洞,送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眼看着师姐的身体慢慢收紧,原本平放在身体两侧的玉手也摸索着向下体伸去,似乎要给这上下两极带来的快感一个纾解的通道。可我又怎么会令她轻易如愿。心念一动,唇舌便变成了手指,在她的足底快速地搔挠起来。

“哈哈哈哈……不要挠呀嘻嘻嘻……”师姐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放声大笑起来。可即便是这样的挠痒,她也丝毫没有要缩回双脚的意思,反而是右手愈发卖力地抚弄着下体,腰肢也不断地抬起又落下,看上去更加兴奋了。

我如法炮制地在她耳边,用手指挠着自己的手掌,发出和脚底搔痒的频率同步的“沙沙”声,同时用气声说道:“舒服吗?师姐,师妹这番赔罪,可还满意?”

师姐没有回答,只是笑得更痛快了,夹杂着只言片语的求饶声,听起来如此的苍白无力,因为她早已沦陷在这快感与痒感交织的地狱中了。

她喜欢被我这样对待。

......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拿捏着搔痒与舔舐的节奏,放任师姐用自己的手指抚弄下体,手指在小穴中抽插着,指尖被晶莹的液体浸染也不自知,只是让丝线游走于师姐的敏感之处,让情欲之火燃遍全身,同时又用各式各样的媚音挑逗她的耳鼓。

见时机差不多成熟了,我将所有的动作放缓,同时伸出手指,不轻不重地捏住了那早已昂首挺立的乳头。

“要去了啊啊啊啊——”

师姐狠狠地拱起身子,在这水睡莲之上,仿若一道青白色的虹。

月光洒下,她虚弱地喘着气,肌肤沉淀着玫瑰的色泽。

“师姐,这赔罪你还满意吗?嗯?”重复着刚才的问题,我用指甲在她的脚心一挑。

“嗯......满意......”

“满意的话,你总该对我有所表示吧?”

我托着下巴,轻笑着,向她伸出一只脚。

无需言语,师姐自然而然理解了我的意思。她强行撑起破布娃娃一样的身子,用颤抖的手捧着我的足跟,低头,吻上了我的脚背。

朦胧中,一只秀气的脚踝自床沿探出,脚掌垂下,好看的脚趾蜷曲。

我恍恍惚惚地撑起眼皮,意识到,床上躺着的这个人.....似乎是我自己?

这时一阵凉风自窗棂吹入,拂过我的足底。我打了个寒颤,试图将脚丫自床沿缩回——已然太迟。伴随着狂风骤雨,雷声大作,一个红衣长发的女鬼自床下阴影中钻出。她咧开怪异的笑容,伸出细长如蛛腿的手指,一点一点靠近我全无防备的脚掌。

我眼睁睁看着她十根尖锐的指甲抵住我的脚心,先是漫长如永恒的静止,下一秒,她

饱含着无限怨气地眼珠翻白,指甲竖起,对准我的脚心,用力地抓挠!抓挠!

“妈呀!”

我自床铺上猛地坐起,冷汗打湿了衣裳,脚底还残留着梦中酥酥麻麻的感觉......两腿之间也一片湿润。

天呐,我怎么会做这样一个梦啊。师父说过,梦境是修道之人心魔的体现。那女鬼的样子与师姐有九分相似。难道我的心魔就是师姐?

我抬手揉揉乱糟糟的头发,胡思乱想啊,趿拉着布鞋走到院中。

这几日不论食宿,一直没见过师姐的身影,总感觉她在擘画着什么阴谋......一般来说,以我的性格,早去把她找出来了。可是云梦山占地数十里,峭壁嶙峋,云雾缭绕,古树茂密,以我的搜神法术造诣,若是师姐有意躲藏,只怕我永远寻她不着。

诶,这样好了。我脑海中灵光乍现:她富家小姐一个,隔三差五在野外静修还好,总不可能整宿整宿地餐风露宿。我何妨以守株待兔的笨办法,在她屋里偷偷做些布置,等她回屋洗漱休憩时自己撞上我的陷阱。

说干就干。

日影西斜,我朝思暮想的人儿终于归来。

“清儿,你躲在我房间里做什么?”

“诶嘿嘿,被发现了......这不是做好准备提前欢迎你嘛?”

“准备?”师姐眼中闪过一抹狐疑,视线中房间中扫过,凝固于一处,语气中隐隐有了怒意:“你把屏风搬到我床边做什么?”她的小姐脾气真的收敛不少,竟然不对我叫喊。

“怎么说好呢......最近修炼穿墙术遇到点瓶颈,师父又不在,我这不想着来请教师姐您嘛......”

“穿墙术有什么难的。”

“这话说的。我修道的资质能和师姐您相比吗?”我装出一副委屈模样,“这不是立刻来向您请教了。只希望师姐能不吝赐教,让我看看正确的穿墙法诀是什么样的。”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师姐对我的说辞全然不信,转身要走,被我拉住袖子。

“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我的好师姐,只展示一次就好。”

我好不容易将两扇屏风架设在床铺边上的,可不会放任她跑掉。

“这样如何,只要师姐答应了我这一个小小请求,我也可以满足师姐一个心愿哦。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代理掌门,这些许权力还是有的。”

师姐似乎被我说动了,转身与我目光相对,良久,她终于点头:“好吧。我就展示一次,你看好了。”她的耳廓微微泛红。

闲言少叙。只见师姐掐动法诀,向着屏风走去。似是无形中泛起波纹,屏风的坚实表面化作水面,师姐轻轻松松将其穿过,先是头,然后是胳膊、胸、腰......

就在她上半身穿过屏风,正双手支撑在床铺上,而下半身挺着踮起脚尖,仍留在原处的关键时刻,我快步凑到她身后,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胯部。

“你干甚么!”穿墙术被迫中断,师姐惊慌失措地想要逃跑,可惜腰部完全被屏风卡住,不能躲闪分毫。

“不干什么呀,我呢,就是想和师姐亲近亲近。”

“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师姐的左脚抬起,反蹬向我的胸口。“啪”我轻松拿捏住她的脚腕,对送上门的大餐岂有不尝的道理?我将她的左脚抬高到极限,顺手脱去了她的鞋子。

——入手细腻清凉,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我眨眨眼,仔细去瞧,只见她一只玉足宛如为霜华包裹,原来是着袜缘故,这袜子材质似纱如丝,密密编织,透过袜子可以瞧见脚趾根根分明,脚底肌肤的色泽也隐约可见,甚是诱人。

“换上了新袜子呢,师姐。”这也难怪,毕竟旧袜子被我“收藏”了嘛。

“......与你何干。”

“别这么见外呀。话说回来,这袜子可真好看,摸起来也光滑得紧。”我凑近她的脚尖吸一口气,幽香中夹杂着些许汗味,“而且一点都不闷脚呢。”

也许是感受到我鼻尖的气息,师姐的脚丫用力挣扎起来:“你干什么!”

“唔,我就是好奇。师姐在深山老林里奔波数日,这双我见犹怜的玉足,究竟会是什么味道。”

“......”被我无耻言语震惊的师姐说不出话来,而我瞧准时机,一只手继续牢牢把握她的脚踝,另一只手屈起五指,在她的纱袜脚心上飞快搔挠起来。

“哈哈哈干嘛突然哈哈......”师姐陡然爆发出爽快的笑声,双手疯狂地拍打着床铺,左脚被痒得蜷缩成一团不说,她的右脚也在我身上蹬来踢去。

看着衣服上被她踢出一个个泥泞脚印,我心中不由生出几分火气:“师姐,这件衣服是师父买给我的,你这样踢来踢去,未免太过分了。”

“哈哈哈哈过分?哈哈哈我过分?”

“你还笑!”

我放开她的左脚,反手猛地捉住她的右脚,剥落鞋子,对她被纱袜包裹的细腻足底用力搔挠。指甲竖起,用尖锐的指甲边缘一遍遍地剐蹭、刮擦,从她丰腴的足掌刮向脚心,透过纱袜拉出一道道凄惨的痕迹,感受着师姐脚踝无助地扭动,大腿也筛糠似地颤抖。

“妈呀!痒痒死啦哈哈哈哈我错了还不行吗哈哈哈!”她被痒得全身都在颤抖,屏风几乎散了架。

“你错在哪儿了?”我稍微放慢挠痒的速度。

“......呵呵呵呸!我错就错在轻易相信了你!我诶哈哈等等哈哈哈等一下......”

“难道你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不不不,你当然知道。”作为对她不听话的惩罚,我的指甲开始隔着薄薄的袜尖疯狂在她脚趾缝间肆虐,“你只是觉得这样很刺激,你喜欢这样。”

不得不说,虽然已经蹂躏了师姐裸足许多次,但隔着袜子挠痒,这还是第一次。这种极其细腻手感令我沉迷。

“哈哈哈哈你胡说!哈哈......”

“师姐,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吗?”我扳起她的脚趾,抻直她的脚弓,指甲自脚跟处开始,沿着她脚弓中央的那条缝反复划着道儿,肆意欺负着这块少女最敏感的痒痒肉,“你明明喜欢被我这样对待,偏偏总扮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难道我才是那个恶人?不是吧师姐,我是为了满足你的欲望才这样做的啊。”

脚心窝上的嫩肉被指尖一次又一次欺侮,师姐为我的动作伴奏,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惨笑:“哈哈哈才没有哈哈......”

我对她的反驳置若罔闻,看着她娇嫩足底在我的挠痒攻势下变了颜色,看着她的纱袜自脚踝处渐渐脱落,展露出纤美的脚踝与绵软脚跟。

“今夜,我便治一治你的口是心非。师姐,我要你主动开口,求着我来折磨你。我还要你将自己的感受准确无误地表述出来,将你内心的渴望完完全全抒发出来。”

“呸!哈哈哈你做梦哈哈......”

实在是太痒了。她胡乱挣动着被我死死桎梏的脚踝,摇晃着脚掌,妄图让自己足底的痒痒肉能从我的指尖躲开哪怕一瞬。

——但我是不会让她失望的。

暂时放开她的左脚,我转过身去,用腋下分别夹住她的双足,夹紧,然后小臂交叉,双手覆盖上她的足底。“胳肢胳肢胳肢!”十只手指仿佛嗅到肉香的小狗,对她敏感的双脚紧追不放。

话说回来,气味确是有气味,但不是什么“肉香”。师姐的脚掌和袜子早已被汗水沾湿,正散发出奇特的味道。

“胳肢胳肢胳肢!”十指不停变换着方向与力度,连续冲击搔挠着她脚底的嫩肉。而师姐只是躲闪,竭力要将双足自我的腋窝牢笼中抽离。但她不知道的是。面临步步紧逼的挠痒,一味地闪躲只是将自己的双足逼至更加无从逃避的境地。

“哈哈哈哈!.......”我将食指与中指并拢,对准她的脚心窝儿使劲钻着。虽然看不到她屏风后的状况,但是听到她痛快放纵的笑声,我能感受到她的愉悦。

笑声时而低沉到闷到被子里,时而冲出窗外,惊起一树栖鸟。有那么一瞬间,我担心她的笑声会惊扰到闭关修行的师父。于是我剥下她脚上湿漉漉的纱袜,绕过屏风,扶着床铺坐下。师姐自然也意识到自己的袜子被脱下,此刻,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最深刻的恐惧,似乎对我接下来的举动有所预测。

“不要......”

“乖。张嘴,啊——”

“不要!”

我被她无谓的抗争逗笑。只是一个念头,无形的丝线于虚空中凝集,代替我的手指继续去搔挠着她的凄惨足底。

“哈哈不要啊哈哈哈清儿......”

她在痒感的逼迫下被迫张口。哪怕这时她还想求饶,将一句话零零散散地拆开,在笑声的裹挟下可怜巴巴地递出。

“清儿真正想听的是什么,师姐不会不知道吧。”我将她的纱袜卷成一团,缓缓凑到她的嘴边。

“知道哈哈哈知道!”师姐将头扭到一边,也许是终于熬不住内心的煎熬,也许是太喜欢被挠痒,师姐终于袒露了心声,“想要哈哈哈哈想要被挠痒痒啊哈哈哈!”

“你做到了呢,师姐。”我欣慰地点点头,下一瞬,我掐住她的下巴,将那团袜子强行塞进她口中,“可惜,你还是得把它吃下去。”

“呜呜呜......”师姐呆怔了片刻,脸颊淌下两行热泪。

“别哭了。师姐终于吐露心迹,作为师妹,我总该给你点奖励才是。”我绕到屏风后面,食指指腹在她赤裸脆弱的脚心重重一捺,“师姐你说,好不好呀?”

“......”没有回应,屏风后只有她粗重的呼吸,以及断断续续的啜泣。

哭不要紧。我有的是办法让她笑。

念头一动。无数根细丝再度浮现,丝线的尖端穿过师姐的趾缝,绕一个圈儿再收紧。在我饶有兴致的注视下,师姐双足的脚趾被一根根无形的丝线缠绕,向脚背方向用力拉起,简直就像是她主动分开脚趾,暴露出自己最敏感的部位,等待着我去临幸。

被丝线拉伸到极限的脚掌完全没有一丝褶皱,脚弓肌理平滑,脚掌肤色白皙又染一丁点殷红,方才如风卷残云的挠痒蹂躏过后,肌肤表面还沾着一层薄汗,化作袅袅热气消散在凄冷的夜色中。

也许是预见到自己将要遭受的可怖命运,回想起之前几次摧枯拉朽的挠痒经历,师姐慌了——她拼命挪动着双脚,可从脚趾到脚掌被丝线束缚地死死的,丝毫不能动弹。同时,由于视线受阻、神念受制,她完全看不到屏风后面我的动作,皮肤始终紧绷着,神经也敏感到了极致。

......但想象之中的痒责并没有到来。

我抱臂站在一边,看着她的脚趾因为过度用力而绷得惨白,看着她囿于渴望与恐惧一步步逼近悬崖边缘——不,她当然不是主动选择走到悬崖边上,只是她的这双美脚落在我手里,我想让她去哪就去哪。

当然,我也不是故意去冷落她。此刻,丝线正延伸着我的触感,“咔哒”一声,轻松撬开了师姐用来装行李的木箱,操纵着一只瓷瓶和一把质地绵软的刷子漂浮到我面前。

瓷瓶整体呈现乳白色,师姐不止一次向我我炫耀过,说这是自西洋泊来宝物,好像是叫什么沐浴乳。那把刷子她更是宝贝,平日里连碰都不让我碰的,却不知是什么材质。

我一手端瓶,一手持梳,放轻脚步向师姐走去。

神念一动,无形丝线做我的先锋,率先落在了她赤裸的足底。

“......”

“咦?”虽说来自丝线的爱抚只是正餐前的开胃小菜,可师姐这次竟能忍住不笑,真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根据我屈指可数的挠痒经验来分析,师姐大概是属于那种,会对持续挠痒产生免疫的体质。所以我首先要做的,是唤醒她因为挠痒而迟钝的身体。

拉过一只枕头垫在膝下,我跪坐在师姐身后,面前摊开的是她汗津津的足底。我吸了吸鼻子,压抑住心底说不上来什么情绪,低头将双唇贴上她红润发亮的足底,深深地一记亲吻,留下一个鲜艳的唇印。

“嗯嗯......!”师姐显然被我的亲吻吓得不轻,双足反向我脸部一蹬,随即被丝线牢牢拉住。

我下意识舔舔嘴唇,然后,怀着一种亵渎玩味的心态,缓缓张口,咬住了她的一排脚趾。

“嗯!嗯......嗯!!”师姐再顾不上啜泣,转而开始以鼻息激烈地呻吟。

咕啾咕啾。

好奇怪啊。总感觉师姐的脚趾比之上次更美味了......嗯,而且含在嘴里温温热热的,还一跳一跳地抽搐,真的好可爱啊。脑袋里杂七杂八思绪不断,我继续抻直舌尖,依次侵犯着师姐的脚趾缝。

将脚趾挨个品尝之后,我意犹未尽地吐出她湿答答的脚趾,看晶莹的唾液拉成丝线,挂在脚趾与脚趾之间,在烛光下倒映着暧昧的光芒。吧咂一下嘴巴,我将她的脚尖向回扳,看脚掌嫩肉彼此挤压,在脚心形成一个蜷缩的月牙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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