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我好好的睡了一觉，这三年来我似乎从来没有好好的睡过，每当我闭上眼睛书籍、考题、家人的殷切期盼、考场的紧张严肃都走马灯似的在我的眼前来回浮现，现如今尘埃落定以后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清清还在睡着，我昨天在网上查到在宰杀前的三天最好一天做两次才能达到最好的嫩化效果，所以在昨天晚上我们又做了一次。和上一次比起来我觉得自己的表现好的很多，看着脸上还带着满足笑意的清清我知道自己还是可以的。

收拾妥当以后我们来到了一个正在全国巡展的秀色文化展览会，拿着导览图的我决定沿着推荐的路线一路看过去。在观赏过起源、发展和各种流派以后我想我一定会对如何料理眼前的女孩有着全新的灵感。就在我准备走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出售皮革拘束具的摊位，对于这些东西我不甚了解，可是我觉得这样带着这个属于我的女孩逛展应该是个很有意思的事情。

清清的目光里带着点特别的意味，在摊位前她脱下衣服任由我在商家的帮助下把拘束具装在她身上，一条项圈首先系在了她的脖子上，项圈附带的宽大皮带上有着两个皮圈，清清转身背过手让我把她的双臂绑在皮圈里，在固定好她的手臂以后我俯下身把皮质的贞操带穿在她的身上，在那上面有着两个小小的震动棒可以让我随时对她进行“惩罚”，最后把脚镣绑在她的脚踝上就大功告成了。不得不说棕色的皮带配上金色的扣件穿在她的身上很好看，随着她的脚步那带铃铛的乳夹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我牵起手中的链子带着她走进了展会，第一个呈现给我们的东西是这一切的起源——生物信息记录与人体再生技术。这些东西在历史课本里我们曾经学到过，那诞生于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技术在生于和平的我们看来多少有些残酷，而战争本来就是残酷的。在玻璃隔开的空间里再现了的国内第一次进行实验的实验室的场景，躺椅一样的手术台、如同巨大针筒一般的器具看起来让人有些不寒而栗，那些巨大针筒一样连着电线的器具就这么插在手术台上的假人的脑袋里。

“你那时候是怎么做的？”听到耳边的铃声我看向清清，“需要用这些吗？”

“我不知道诶，我躺下以后就睡着了，醒来就做完了。”清清盯着那些针筒说道，“她们不知道会不会成功却参与了这些……真的很勇敢。”

前辈的牺牲精神的确令人肃然起敬，不过清清更感兴趣的则是她们当时穿着的实验服，那种胶质的紧身衣是直接喷涂在身体上的，在上面安装了许多设备用来检测实验者的身体情况，如果要买恐怕也只能买到相同外观的仿制品吧！

我们沿着一排排展柜继续浏览着，可见主办方还是下足了功夫的，承担着这项研究的北方联大在战后人员回归了各自原本的学校，而校址改建成了博物馆，这些原本属于那里的展品如今都摆放在这个博览会的展柜里，一些对现在都有巨大影响的技术就是那些勇敢的第一批受试者和相关的科研人员在这些现在看起来笨重老旧的设备上研究出来的。

“你看到这些东西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呢？”我轻轻按了一下震动棒的开关，清清的身体就猛的颤抖了一下，“你是不是在想自己在上面会是什么样子呢？”

“想不到你这家伙还挺坏的。”清清扭过头对我眨眨眼，“我倒是参加过医学试验啦，什么运动什么的，我没想到他们居然弄个我一整天，他们把我的皮剥掉让我做各种动作……上当啦，我以为像做解剖模特一样一上午就结束了呢！”

从一个发源于战争用于医疗的技术到如今用于餐饮与娱乐离不开一个名为“dolcett学派”的组织，很多东西随着再生技术的发明而发生变化可是最终改变人们观念的却是他们。据说在很久远的时代他们就尝试用人类女性作为食物的来源，甚至有不少人出于各种目的现出自己的生命与肉体，这样一个在过去简直是犯罪组织的群体随着时代的变化境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不过这里对于那隐晦的过去所言甚少，也就只有历史悠久这样的话了。

在这里我看到了清清那天提到的“嫩化机”，简单来说这就是代替人工对肉畜进行性刺激装置，嫩化的好坏对于肉畜最终宰杀出品的口感味道都有着巨大的影响，而这第一型投入商业使用的机器可以通过一系列体征数据来进行调节实现最佳的效果。

看着这巨大的不锈钢制品我知道清清那天对我的评价是绝对的溢美之词，那一杆几乎没怎么用过的枪居然一下子打出了那么好的成绩。就在我心里暗爽的时候一个身材和长相都想当不错的模特来到了机器旁边，她告诉我们这台杰西卡1060嫩化机现在也是可以使用的状态。

看着这里无处不在的杰西卡公司的Logo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企业展区，那除了脚上的高跟鞋未着寸缕的模特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固定在了机器上，他们用上面的金属架和橡胶带把她固定成双腿分开仰躺着的姿势，两根白色的假阳具插入了阴户和肛门而两个钟形的罩子则扣在了那对颇为丰满的胸部上，做完这些之后他们把一些探头贴在她胸前、颈部和手腕之类的地方。随着机器的开动那两根棒子像内燃机的活塞一样轮流抽插着两个洞口，而一个喷水嘴则不断的把温热的水喷洒在她身上。被一道黑纱蒙着眼睛的模特大张着一对红唇发出了婉转的呻吟声，而仪器上的一个液晶屏幕不断的闪烁着数字，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以后设备发出鸣响，那些绑缚身体的橡胶带也自己打开了。等在一旁的工作人员立刻把模特抬下来送进了一个玻璃墙隔开的空间，他们手脚麻利的把湿漉漉的身体倒挂起来割断了她的喉咙，看着屠宰区里熟练的割喉剖腹分割的工作人员我意识到这里演示的不仅仅是那台机器还有机器的效果。

“那里好像有最新的机型展示诶！”看到清清指着一旁成排的嫩化机我知道这个女孩已经按捺不住了，“我们去看看吧！”

杰西卡公司拿出了许多台机器供展示和试用，甚至带来了一个厨师团队和厨房以帮助来访者验证效果，这些可以亲身体验的项目吸引了很多人，有的看上去像是情侣或者夫妻也有的看起来像是有业务在身，那些统一穿着丝袜一样黑色紧身衣的女孩怎么看都像是来自一个企业的。

眼看试用的机器就要被占满清清迈开被脚镣束缚的腿快步走到一台家用机旁边向工作人员表示需要试用，工作人员殷勤的介绍着他们的最新机型，这台最新的家用机可以立起收纳，只要放平就可以使用。在工作人员介绍着嫩化机的收纳功能时我帮清清解开了身上的束缚，那好像小萝卜一样的震动棒从身体里拔出的时候拉丝的粘液滴在了地上，看起来陪伴在我身边的她度过了一段不寻常的时光。

我帮助清清躺在那窄小的刚好能容纳她的身体的平板上扶着她的头让她枕在头枕上，工作人员拉开绑带固定住了清清的脖子又把一条带子绑在她的额头上，她告诉我这两条绑带里的传感器可以检测清清的脑波和心率从而让机器可以适时的做出调整。做完这些她又把两个连着线缆的碗一样的东西扣在了清清的胸脯上，那东西好像有吸盘一样一扣上就吸住了。当工作人员托起她的腰的时候我把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塞进了清清的阴户，有了粘液的润滑那根看上去尺寸可怖的棒子轻而易举的就被塞了进去，当然，在插入的过程中她轻轻的叫了几声。当把细一些的棒子塞进肛门以后工作人员把清清的身体放平让她手脚并拢然后用剩下的绑带把她紧紧地绑了起来。

“我们这就开始了。”工作人员最后把一个装置扣在清清的头上以后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准备体验前所未有的感觉吧！”

和刚才演示的古董机不同，当它开动起来的时候我没有看到什么东西在运动，被头上的装置盖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下巴和嘴巴的她静静的躺在那里，工作人员告诉我初始检测需要一些时间，所以我可以趁现在到周围逛一逛等一下再来观看效果。

我起身环视着体验区，现在形态各异的嫩化机上都躺着一个年轻女孩，那感觉就像老科幻小说里邪恶势力的人体实验室一般，躺在那里的她们有的和清清一样还没有什么反应而有的已经开始扭动着被束缚的身体开始挣扎呻吟了。身边的环肥燕瘦娇喘淫叫的场面让这个体验区沉浸在别样的氛围中，徜徉其间的我不知怎么的就联想到了酒池肉林这样的古语。

当我走近那些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孩躺着的地方时一个看上去有三十多岁的男人注意到了我，他殷勤的从口袋里拿出宣传材料给我介绍他们的企业，那是一家全国连锁的大型企业，从像清清这样的整体快送到各种分割出售的原材料应有尽有，他告诉我等下在他们的摊位还有品鉴活动。我用“嗯”、“好”这样的单字随口回应着接过了材料，看起来接下来会有一顿免费午餐的样子。

在这里除了企业的展台还有不少料理派系的技艺展示，我在一个扶桑人的展台前停下脚步。台上一个全裸的肉畜和她身后光着膀子的男人站在那里，那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双目微闭站在那里随着男人的轻抚和引导背起双手让男人捆绑起来，一边的工作人员介绍说通过绳索的紧缚与摩擦可以给肉畜带来奇妙的感受，这对于肉质的改变有着独到的效果。随着男人麻利的动作肉畜被绳子固定成一个奇怪的姿势吊挂起来，男人转身从助手的手中接过了一把雪亮的长刀，他把刀递到肉畜的面前让她亲吻刀锋然后挥刀斩下了她的头颅，围观的人们爆发出一阵喝彩，和河滩上的那个女孩一样，从她脖颈里喷出的“血”是粉红色的半透明液体，和她的脖子一起被砍断的绳子让她恰到好处的转换成了倒挂的姿势。在血液几乎流尽以后助手把无头的身体抬到案板上，一个穿着白衣的中年男人站在案板后熟练的用各种刀具将肉畜剖开分割。

拿到一份名为刺身的生肉料理和一本小册子的我向着嫩化机体验区走去，我随手翻开手里的册子发现他们居然忘记翻译自己的东西，这满篇的扶桑文谁能看得懂？当我回到清清身边的时候躺在那里的她白皙的皮肤已经变成了一片绯红，那粗大的按摩棒甚至让她平坦的小肚子都振动起来，头罩下的红唇张开发出了婉转的呻吟声，看起来这台其貌不扬的机器的确有两下子。工作人员指着躺在那里的清清给我介绍着机器的几个档位，除了用于给肉畜进行宰杀前的嫩化它还可以用于日常增添性生活的情趣……

“这个肉丸味道很好诶。”我品尝着嫩化机展位提供的餐食发现不管是这里还是刚才的那份刺身味道都非常鲜美和我平时点的外卖完全是两种东西，“想不到都是女孩子身上……”

“因为你平时吃的都是次品。”坐在我对面的清清捏着小叉子拨弄着纸盘里的肉块说道，“我看到你家里的外卖盒子了，那些都是用回收材料和屠宰场提供的材料制作的，当然……你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

“你是说回收？”这样的字眼让我想到了厨余垃圾之类的东西，“想不到那居然是……”

“不是黑心店家用厨余垃圾给你做饭啦！”清清身手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说道，“比如说我去一个宴席，可能他们没有把我全部都吃掉，那些没有料理的部分会有专门的铺子回收分类然后卖给小餐馆外卖店之类的地方，至于屠宰场那就是像一般的学生、上班族之类的人，自己的肉质不足以拿去单卖所以就互相联系一下凑够一批去屠宰场，现在晶片很便宜了，所以有不少人出于健康或者安全的需要装这个，有时候也挣个外快。”

“原来还有等级这回事吗？”我注意到那时候在嫩化机旁边的男人给过我一张传单，那上面有几个女孩子的资料，在等级上都是A或者A+这样的字眼，“那么你……”

“你下单的时候没有看吗？”清清白了我一眼，“我是A-啦，等级的话除了平时基本见不到的S级别还有A、B、和C，A又分A+、A和A-，B级别有B+、B和B-，C级就是最低等级了，一般像我这样的至少也是B级的。哦对了，我建议你还是试着自己做饭吧，经常吃外卖那种高油高盐的东西会早死的，这种事总比考试要容易吧，在网上看一下教程自己学着做一下就会了，如果不会的话你怎么料理我呢？”

虽然休息过后好了很多但是在嫩化机的作用下清清还是一副浑身酥软的样子，我在展会的服务处租了一台电动车把她放了上去，那东西就像是一台电动轮椅。不得不说这次的展会的确令我大开眼界，在这里除了我们刚才看过的嫩化机和展示料理技能的流派还有不少出售相关产品的摊位，比如有的就在展示销售捆绑用的绳子和拘束工具，也有的展位上摆放着各种用于处理工作的台子和架子甚至各种各样的刀具和工具，那些东西摆在一起的样子看上去简直像是刑房里的刑具或者医院手术室里的器械。那种统一制式的紧身衣我也在这里找到了答案，那是一种在宰杀前护理皮肤的紧身衣，看着身边即将接受宰杀的肉畜小姐我也买了一套，我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有宣传的效果，不过从展会上那些穿着紧身衣的女孩们的样子来看的确挺好看的。

我们循着声音来到了一个很热闹的展位，那家企业的Logo看上去像是一个斜边朝下的直角梯形，清清告诉我那是断头台上的刀片。这家名为大众屠房的企业正在进行一个名为“断头台挑战”的活动，那成排树立的断头台上闪闪发光的刀片的确和他们的Logo有些相似。

“扶我起来！”清清这样对我说着的时候我发现她的小短裤裤裆已经湿了一片，看来那台她用嫩化机来比喻我的确是溢美之词，“我来帮你拿一张会员卡吧！”

“你今天就死掉我岂不很吃亏？”一想到她在我身边一天就需要我付出平日里十天生活费的高昂费用我的心里就惴惴不安，“我……”

“生活需要一些刺激嘛！”清清按着扶手自己站了起来，那嗓音里的自信让我心中的不安少了不少，“我可是有诀窍的！”

腿还有些打颤的清清在我的搀扶下走上了展台，她脱掉身上的衣服从容的坐在了断头台上，她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皮筋扎起头发躺了下来，把脖子放在了断头台的凹槽里。工作人员合上固定脖子的板子用皮带从她胸部下面和腰部把她绑起来又把两条腿固定在旁边的架子上，两腿大张平躺着的清清对我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又把头仰了过去。这时候参加活动的女孩子们已经陆陆续续的躺在断头台上就位。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我来到了8号的断头台前面排起了队，这里正好是清清躺着的断头台对面，当活动的参加者就位以后我看到工作人员把连着刀片的绳子一端系着的圆环塞进了女孩们的嘴巴里打开了开关，比赛就要开始了。

当比赛开始的信号发出以后队伍最前面的男人立刻急不可耐的走上前去褪下裤子对着断头台上的女孩开始了冲锋，我捏着发给我的安全套惴惴不安的看着眼前的断头台和对面的清清。如果刀片落下我就得去别处排队，而如果清清的脑袋掉下来我的钱可就没了！不过那位状态似乎不是很好，他早早的退场让断头台旁边的计数牌上的数字从0变成了1，第二位几乎是在他拔出以后立刻就插入了8号参赛者的身体，我伸着脖子把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着对面的清清，她那边也换了一个人，现在除了希望自己不愧于她给我的赞美能够“消灭”一个竞争对手外我能够寄希望的就只有她能坚持下来了。

“老弟，到你了！”身后的人拍了拍我，我赶紧上台撕开套子的包装给自己戴上准备投入战斗。眼前的年轻女人个子高挑，高耸的胸部随着喘息一起一伏，她修长的双腿在架子上展开，因为连续三人插入变得红肿湿润的阴户正等着我的光顾，我双手抓住她的腰侧向前一挺把自己的那根也放了进去，温暖紧致的感觉让我的身体忍不住一颤，我深吸一口气开始一下一下的运动了起来，我的双手在光滑温暖的肌肤上抚摸着一路向上，很快那对硕大的半球就被我按在掌下。在连续的抽插下她的身体变得绯红，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如同碎钻一般，她双目紧闭牙齿紧紧地咬着控制刀片的圆环，平展着被绑在台子两侧的双臂显露出了肌肉的线条，双手也紧紧地握着拳。她的样子让我有了让数字定格在4的自信，我一次又一次的冲刺着，双手也在那浑圆的肉球上来回揉捏。

“刷！咔嚓！”这样的声音让我一惊，对面那一排已经有一个刀片落下，一颗头颅扑通一下消失在下面的框子里，淋漓而下的鲜血染红了下面的地板，而在她身前的男士高高的仰起了头还大喊了一声。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在我的下体涌动，我减慢速度大口呼吸着调整自己憋尿一样努力忍耐着那种感觉，又有三个人排到了清清的队伍，我得努力给她减少一个竞争对手才行！

躺在那里的清清闭着眼睛看起来好像还很轻松的样子，我的目光收回到我身前的8号选手身上，她紧闭双眼眉头紧蹙，即便现场嘈杂我也似乎能听到牙齿与铁环发出的“咯咯”声，我振奋精神加快了冲刺的力度与速度，想着自己的生活费像长跑一样努力地坚持着，伴随着“啊！”的一声尖叫银色的铁环从她口中弹出飞快的上升，与此同时闪着寒光的刀片刷的落下，她的头颅带着一股血线翻滚着落入筐中，从脖颈断口喷出的鲜血一股一股的洒向前方，无头的身体抽搐着，如果没有绑缚身体的皮带恐怕她会坐起来吧！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迫感在下面把我包围，仿佛要把我那一根挤碎似的，已经到达极限的我也一泻千里，一声低吼不自觉的从我的嗓子里冲出……

工作人员将无头的身体取下，我扶着断头台的立柱喘息着看着依然在坚持的清清，现在坚持着的还有四个人，只要再有一把铡刀落下比赛就结束了，我不关心从人数上决出的冠亚季军，只要她还能自己从上面坐起来我就心满意足了。

两把铡刀几乎同时落下，比赛结束的哨声响起，没能排上的男士们有些遗憾的摇头叹气，而终于等到结果的我几乎要跳起来。看着工作人员给清清松绑把她扶起来我立刻冲上台去拥抱她，10人的记录让她成为了当之无愧的冠军，一顶看上去颇为廉价的金色头冠戴在了她的头上，而冠军的奖品VIP会员卡和一把斩首刀也送到了她的手里，捧着小盒子的亚军此刻正揉捏着自己的脸颊而季军的奖品只能放在领奖台上了。

“所以说我有诀窍啦！”直到走远了清清在转过头好像说什么秘密似的用手遮着嘴巴说道，“我把那个圈卡在牙齿中间了，除非我自己把它掏出来否则是不可能吐掉的！”

“原来是这样吗？想不到你还蛮有心机的！”我把她从轮椅上扶起来向着会场外走去，“害我白白担心！”

“可是很刺激不是吗？”清清背着手在我身边走着，“生活需要激情，你既然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就不要再当书呆子了！”

等我们看完室外会场的宰杀秀以后回到家里已经是十点了，坐在客厅的我迫不及待的把那个又长又重的盒子打开，那里面放着的是一把差不多一米长的刀，从刀柄来看这应该是为双手握持设计的，我一手握住刀柄一手抓住刀鞘把那把刀拔了出来，近乎长方形的刀身看上去像一把放大了的西瓜刀，只不过这“西瓜刀”约莫三指宽半厘米那么厚，我站起来握着刀朝空气挥动了一下，虽然看上去很大但是好像并不是十分沉重。

“这东西你当纪念品放在家里就好了，不要随便拿来用。”清清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刚刚洗过澡的她正擦拭着身上的水珠，“用斩首刀需要一定技巧的，在你充分的练习以前就把它放在柜子里，你也不想拿着自己的胳膊去医院吧！”

“不想！”我赶紧把刀放下收回刀鞘，“今天真的不错呢，我好像从来没有无所顾忌的出去玩过！”

“所以我说你要学会享受生活啦！”清清拿着一瓶洗发水一样的东西涂抹在自己身上把我买的紧身衣递给我，“好啦，帮我穿上，已经过去一天半了，我要开始准备自己了。”

我摊开紧身衣发现那只有脖子那里一处开口，我撑开那个小小的开口让把乳液涂满全身的清清钻进去，曼妙的身姿撑开了干瘪的紧身衣，那层薄薄的白色丝织品仿佛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包裹着她脖子以下的身体，泛着丝光的半透明织物下她的身体如同在一片薄雾中一般若隐若现，那种朦胧的感觉似乎比裸体更加诱人。

清清用自己的经验告诉我这种物美价廉的小东西可以很好的保养皮肤，虽然看上去很紧但是穿起来却很舒服，她坐在沙发上分开双腿给我看着裆部的缝隙，开玩笑似的邀请我继续进行“嫩化”的工作。

“我的战友！”一个爽朗的女声伴随着推门的声音闯进我的耳朵，“考试结果出来了吧，我又来安慰你……你有女朋友啊……”

“你好，他实际上是我的顾客。”清清站起身双手交叠在小腹前对着进来的女孩子微微颔首，“而我是他庆功宴上的……主菜。”

“好事情呢！”眼前穿着T恤和宽松牛仔裤的眼睛女孩顺着清清的目光看向桌子上的证书，“还好，我笔试也通过了呢！就让我们庆祝吧！”

装在锡箔纸袋里的烤串和啤酒被放在了餐桌上，在对方的邀请下有些犹豫的清清也坐了下来。冰凉的啤酒和鲜美的烤串让只在展会吃了点试吃小菜的我浑身舒畅，想象中“痛饮庆功酒”的场面就这么突然闯过来了。

“我叫林晓慧，是他的‘战友’！”那住在我隔壁和我一样在习题试卷中挣扎的她是这样介绍自己的，“我们都是考试党啦，每次考试结束我们就这样……难受的事情总要有人倾诉，你说对吧！”

“这是第四次了吧！”我打开一瓶啤酒倒进杯中一饮而尽又拿起了一根烤面筋，“我们都是同年毕业，我要考证她要考研，那天我酒喝多了不舒服想去楼顶透气，刚好看到了站在楼边的她。”

“当时我觉得自己一点用都没有，想要跳下去。”晓慧托着下巴说道，“他把我拉下来带着我去了烧烤店，我抢着付了钱告诉他下次这样的时候他付，说什么都不能让救命恩人……”

“可是你跳下去也不会死诶！”脸红红的清清伸着脖子看着晓慧马尾辫下的后颈，“你还记得你装了晶片吗？”

“是吗？”晓慧在自己后颈摸了又摸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哦，我想起来了，是我高中的那年！”

“按照惯例应该是我请对吧，可是我今天并不在家里。”我摘下眼镜捏了捏鼻子，“你不会也担心我去跳河吧！”

“是呢，那种痛苦……我居然死不掉诶！我是怎么装上这东西的？真讨厌！”酒桌上的晓慧和我两个依靠考试为自己打拼一份前程的经历，学习、考试、失败……痛苦的循环在今天终于得到了终结，沉浸在解脱的畅快中的晓慧一次次举杯，空酒瓶很快就摆满了桌子。晓慧看着清清说起自己有些羡慕她了，只要被吃掉就能拿到钱，如果自己早一点想起来那个东西恐怕自己也不会那么辛苦。

“我也要学很多东西的！”被小看的清清一下子站了起来，“我得要保养身体，还要学习如何与顾客打交道如何帮他把我变成肉，更何况这是个只能做到35岁的青春饭，我还要为以后做准备，直到为什么我对料理那么了解吗？因为那就是我以后的方向！”

“抱歉，我并不了解……”意识到自己言语有失的晓慧放下杯子道歉，“果然啊，没有什么是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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