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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雪原的战狂萝莉——美皇女多萝特尔陷入空前大危机,1

[db:作者] 2025-08-13 08:20 5hhhhh 1280 ℃

学院所在的诺伊斯堡地区,终年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即使到了一般意义上的暑期,也只是从日夜飞絮,换成一小段持续晴朗,但寒冽依旧的日子,大概持续五至六周,师生们纷纷趁着这难得的好天气,离校探亲或是出游,并赶在雪花再次降临之前,回到学院。

毕竟这里实在太偏僻了,作为凯瑞姆大陆向东北方探出的半岛,一望无垠的千年厚冰三面环绕着它,将水运交通完全切断,是唯一与帝都深水港长期隔绝的重要聚居点。

至于西南的陆路,也被全大陆最为险峻巍峨的雪峰横断,只能沿着山脚和冰海夹缝中的羊肠小道东南而行,一直走过前朝的码头遗址,进到已经退化为小村的旧王城里,才算重新归入人烟。

往返于这样艰难的旅途,若是错过了一年一度的盛夏无雪期,即便是法力强大的学院教授,也会面临相当大的挑战,个别师生便因此收获了长达一年的假期,不过代价,自然就是两年内的夏季都不得离开学院了。

除了这些零星的受罚者,还有更多的学生干脆直接放弃了假期,选择留在校园里度过无雪的时光。原因也很简单,他们大都来自距离诺伊斯堡更远的地方,不足两月的假期完全来不及往返,又不会传送法术,就干脆和同龄人们一起,无所事事地消磨着光阴。

要说为什么把学院建在这种绝境,就连教授们也不清楚。官方的解释是:数千年前的先贤们,考虑到尖端魔法研究可能的不确定性和危险,本着自我牺牲与奉献精神,专门选择了与世隔绝的诺伊斯堡。

但更可信的说法,则是在漫长岁月的沧海桑田之前,前朝与旧王城还繁荣兴盛的时代,诺伊斯堡本就是当时帝都的后院,安全、封闭,却又与宫廷近在咫尺,在权贵们的资助下,遵照他们的需求进行着研究。

不过无论如何,时代已经变化,曾经的荣光被岁月冲垮,只剩下更加纯粹的学院伫立在终年的风雪中,凭借研究上千年积累的造诣和地位,顽强地穿破自然与地理的阻隔,从凯瑞姆大陆的所有地方不问出身地吸收着魔法的人才。

这就使得学院在任何方面,都并不具备桃花源式的滞后甚至缺失,就连库莱茵女皇推广性斗也一样。这股风潮很快就席卷了冰海中的学院,并迅速成为了暑期留校生们最盛大的狂欢,甚至导致了留校人数的逐年增加。

接着,行动力极强的学生们,就把暑期性斗大会改组成了学院杯性斗锦标赛,凭借学院的神秘感,和学生们青涩肉体的别样滋味,一跃而成为大陆东半部最有观赏性的性斗盛会,每到暑期开赛季,前来观战的访客络绎不绝,甚至带火了旧王城村的旅店业。

就连学院的教授们也按耐不住,纷纷参与了进来,不过极少直接上场和学生们肉搏,那有些欺负人了,而是作为赛事后勤力量。例如恢复系魔法教授就是最忙的,她要带着助教和本系学生,负责战败人员的救治工作,毕竟这里终究是学院,不能让前途远大的学生们为了娱乐而变成一次性消耗品。

但学生在性斗中真正殒命,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师生们对此的态度,更是充满了魔法学者的专业和冷酷。既不是将死者好生安葬,也没有像别处的性斗场一样,把处刑过的残尸作为食材给观众分享,这在师生们看来,太浪费了。

学院的做法,是由各个科系抽签决定顺序,将新鲜的女尸用于各种魔法人体试验,以此获得珍贵的实验数据,等到能做的都做完,可怜的姑娘,皮肉脏器往往全拆得稀碎,只剩一副骨头架子还算完好。

但这却还没结束,死灵系魔法教授还在最后等着她,在难得的实践课上向同学们展示,如何把她即将逸散的魂魄抽离,通过据说极度痛苦的法术压缩进灵魂石中,然后制成一具死灵傀儡,以骷髅人的姿态,继续“活”在学院中。

这也许听起来让人觉得远不如速死来得痛快,但有类似遭遇的几个姑娘,或者说几具傀儡,都亲口表达了乐于接受这样的结果。死亡毕竟是一种终结和消散,现在却有了近乎永恒的寿命,得以继续学业和深造,至于肉体的形式,对她们来说远没有意识的存在重要。

转眼又是一年暑期,纷落的雪片无影无踪,白炽的日光冷艳地洒在诺伊斯堡的大地上。假期早已开始,却因学院杯赛事而比平日更加人声鼎沸,擂台就搭建在主楼前的小广场上,周围是积雪尚存的露天石质看台,不算舒适,却座无虚席,东侧是本校师生的位子,西侧则挤满了来自校外的观众。

不过他们的喧闹声很快归于寂静,因为就在擂台的中央,那位召唤系的学姐,被誉为学院之花的学生会长哈莉,面对一个看似柔弱的小不点,居然在短短几个回合之内,就被彻底摧垮,碾压性地陷入了绝境。

只见哈莉衣衫破碎,身上到处挂着被扯烂的布条,并随着剧烈的动作,还在不断飘落,使得她雪白的肌肤越发彻底地袒露,不得不任由几十道热辣的视线舔舐自己。尤其是胸前那一对沉甸甸的美乳,浑圆紧致,富有弹性,顶着两颗粉嫩的肉粒上下翻飞,仿佛这不是生死相决的性斗,而是一场纯粹淫靡的艳舞。

但此时的哈莉可没有魅惑同学们的闲情,她很着急,以至于出招都没了章法,但任凭她如何抠抓捶打,如何转着圈地甩动身体,那只娇小的对手,始终蟒蛇一般,紧紧抱死在她的背后,两条纤细的小腿如有千钧之力,勒得她肋下绞痛,而双臂更是呈三角形锁住咽喉,断绝呼吸的同时,也让哈莉的反抗越发绵软无力。

“哈莉学姐!加油啊!”“你可以卫冕的!”“别输给插班生啊!!”

作为姿冠群芳的学院之花,哈莉自然少不了大量的仰慕者,自从当选了学生会长,这些后辈们更是不分性别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如今见到女神危急,他们一从震惊中缓过来,就立刻开始奋力呐喊,渴望能将自己的声援化为力量,注入到哈莉的身体中去。

只可惜哈莉还是肉眼可见地虚弱下来,毕竟脖颈被持续绞杀,任谁也无法在窒息的状态下维持全身肌肉的满负荷运作,手臂很快就瘫软垂落,再也无力反抗,整个人也醉酒似的,脚步蹒跚地摇晃了起来。

而她背后那姑娘,仍旧毫不留情地紧锁着关节技法,持续倾泻出与她纤瘦胴体极不相称的磅礴力道,小麦色的性感肢体深勒在哈莉雪白的软肉里,仿佛融化在积雪中的热巧克力,让人不禁血脉喷张。

转眼之间,哈莉凌乱的长发下,原本娇美的面庞业已青紫,鼓着脸蛋,还在做无效的呼吸,两只媚眼则彻底翻白,甚至有些突出,喉咙里咕噜了几声,几串黏糊糊的泡沫从嘴角和鼻孔喷了出来,这下学院之花算是形象尽毁,几个学妹甚至捂住眼睛,哭了起来。

“嘿嘿……你还挺受欢迎的嘛,那我可更得好好玩弄你啦!”娇小的胜利者伏在哈莉耳边,语气轻佻地说着,不过她显然已经听不到了,完全失神,高挑性感的娇躯向侧前方轰然倾颓,带着背上的小恶魔,一同拍倒在擂台上。

“胜……胜负已分……是插班生……泰米拉的胜利!!”

沦为了摆设的解说席,直到这时,才想起来自己的存在,颤抖着声音宣布了比赛的结果。看台上也没有多少欢呼声,反而想起了阵阵嘈杂的低语,不用说,自然是互相询问交流着,这个泰米拉究竟是何方神圣。

学院的新学期,虽然和别处一样,暑假结束后开始,但为了能第一时间将各个魔法领域的天才揽入门下,全年任何时间都接受入学的申请,合格者将作为插班生,旁听任何科系的课程,等到正式开学,再纳入特定领域。

泰米拉就是这样,在暑假前三天来到学院,轻松地通过了测试,然后立刻加入了留校度假的行列,顺理成章地报名学院杯,轻松写意地一路杀入决赛,并在大家都以为她要被哈莉学姐制裁的时候,仍旧以碾压性的实力结束了战斗。

“哼哼哼……连欢呼都没有吗?也罢,就让你们欣赏一下,我是如何享受手下败将的肉体的吧!处刑——开始——!!”

泰米拉从哈莉身上起来,小巧的个头,纤薄的身子,仿佛是刚开始发育的少女,肤色幽深,乍一看真会让人担心这孩子的营养状况。但刚才的激斗已经证明,她拥有着傲人的怪力,配上娇小体型的灵活性,给初见的对手吃足苦头,实在是太容易了。

“喂!臭婊子!给我醒过来!你不惨叫的话,可就没意思了啊!!”

说着,重拳砰的一声,凿在哈莉的后腰,可还没等剧痛把她从失神状态激醒,却先打破了下体的禁锢,刚才窒息性虐时积累到临界点的快感骤然迸发,瞬间冲垮了酥软的肌肉,导致蜜肉绽放,淫穴洞开,隔着内裤的布料,扑簌簌地射出晶莹的汁水来,像是失禁一般,在左右岔开的两腿之间浇灌出一汪清泉。

“咕哦哦哦——!!啊啊啊……”

哈莉意识恢复,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深知性斗战败只得由对方肆意处置,于是悲鸣一声,在小腹如火般快感的灼烧下,哭泣似的大声呻吟着,将平日里优雅知性的学姐形象撕得粉碎,当着全体后辈的面,猛烈地高潮。

这让泰米拉有些满意,干脆给她再添一把火,动手扯烂了哈莉的内裤,把她最私密的蚌肉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无遗,甚至上手摩擦,纤细的指头蘸着泥泞的淫汁,在蜜肉层叠的褶皱里涌动,又被深处的粉嫩挤榨出咕滋咕滋的声音。

“噗叽——!呲——!!”“噫呀啊啊啊啊——!!”

抠弄到深处,再猛地抽出,这使哈莉敏感的肌体再度爆发,以跪趴在地,蜜臀高翘的羞耻姿势,从蚌心再度激射出清亮的涓流,力道之劲,足使其洒遍小半个擂台,甚至随着几丝微风,飘散到观众席上,给目瞪口呆的同学们带去了点点清凉。

泰米拉接着又是一脚,把顺从的哈莉踢翻,改为仰卧的姿势,像臣服的动物一般,蜷缩着四肢,向上露出肚皮来。可换来的,却不是主人亲切的爱抚,而是一记毫不留情的踩踏,那只小巧的褐色脚丫,直跺在哈莉的肚脐位置,并深陷下去,扭转着仿佛要把腹中的肠子全都搅烂似的。

“呕呜……呕哇啊啊……咳咳……”

哈莉痛苦地反呕,几点胃容物挂在了嘴角,但泰米拉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接连的踩踏暴雨般落了下来,很快就在雪白的肚皮上留下了斑驳的青紫。接着,泰米拉又抓住哈莉的双乳,却不揉捏,而是当做沙包似的,握拳猛打,娇嫩的软肉近乎崩毁,一直虐到哈莉叫不出声,才姑且停下。

“哼哼……嘿嘿……别急,我们的游戏还长着呢……”

泰米拉跨立在哈莉上方,将创可贴一般的遮羞物一撕,袒露出与肌肤同为浓咖啡色的娇嫩阴肉,缓缓地坐了下来,将那道细密的缝隙压在在哈莉脸上。

她娇小的胴体本就几乎半裸,只在平坦的胸脯和下体私密处,盖着三条窄窄的贴纸,此外不着片缕,就连两只脚丫也始终光着。在冰天雪地的诺伊斯堡,这种打扮,可以说是在赤裸裸炫耀自己的魔力,足以抗衡外界的低温,维持身体机能无恙。

如今坐在哈莉脸上,随手将这些贴纸一扯,泰米拉就成了彻底的裸身,把胯下败将的美乳当作扶手撑着,拿她的口鼻唇舌当按摩器,摆动着光溜溜的萝莉胴体,将无毛的蜜肉擦挤得汁水满溢,很快就浇了哈莉满脸。

“嗯嗯……不错……啊哈~噫呀……呜……你在我玩过的肉里,嘻嘻,算是不错的,那么现在就该……”

哈莉一度还在庆幸,接下来只需侍奉泰米拉到高潮,就能度过今天这道劫难。却没料到这小小的征服者,居然揉着自己的乳球不断向上,然后掐在奶头上,猛地用力一捻。激痛传来,周围也响起了惊呼和尖叫,哈莉美乳顶上的一颗嫩红肉粒,竟被泰米拉给活生生地揪了下来,牵着一丝血,吞进口中嚼了。

“插班生!!你最好适可而止——!!”

学院之花后援会中,一位颇具领袖气质的男生站了出来,手中的法杖涌动着魔力,其他的男女也在他周围附和着,携带着怒火的目光齐聚于泰米拉,而在她胯下,失去了乳头的哈莉,正在痛爽交织中,扭动着光溜溜的肉体,仿佛是在催促着护花使者们。

“啊——!?”

泰米拉也毫不示弱,立刻拉下脸,拖着长音歪着脑袋,从哈莉脸上起来,假装要来对峙,却又突然回身,在残花美人的脖子上跺了一脚,哈莉顿时猛烈痉挛,然后就不动了,引得那男生愤然而起,带着几个同学齐聚场中,非要讨个说法。

“喂喂!你们这帮小鬼,玩不起是吧?性斗的败者要被公开处刑,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我可知道学院里那几只死灵骷髅,全都是之前性斗而死的姑娘对吧!呵,你们能做,我不能做?我现在也算是你们学院的一员耶,不过还没正式上课罢了呢!”

“那是……”男生竟一时不知从何反驳,有些结巴,拧着眉头半天才说:“那都是……事故!不能算数的!哈莉学姐是我们的女神,输给你也就算了,但决不许你这样地侮辱她!现在赶快停手,以后你在学院里还能有立足之地!”

泰米拉冷笑一声,双手将自己稍显凌乱的过耳短发向后一梳,宣言道:“是么?看来……虽说是为了收集全大陆所有赛事的冠军,但诺伊斯堡这一趟,要变得很不愉快了呢……你既然坚持要破坏我的兴致,那么,这小贱人的性命,我今天还就宰定了!!”

几声魔法爆炸的闷响,传到了不远处的教师宿舍,石质的坚固屋舍,竟也被能量波动震撼,隆隆地打颤,惊醒了这个假期留校度假的恢复系魔法教授夏露儿。她喜欢在闲暇时间睡觉,自称由此才保养得像是只有三十出头,而实际的年龄,早已成为校园怪谈式的存在,不可言说,任君想象。

但如此剧烈的爆炸声,即使是夏露儿,也不得不起床前去查看了。她知道孩子们在举办学院杯,但已经好几年了,从来没出过什么岔子,大多数时候,只需在每天赛事结束后,给送来的伤员丢几个治愈魔法就行了,会是发生了什么情况呢?

夏露儿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匆匆转过主楼的墙角,可刚一踏进会场,扑面而来的便是浓重的烟尘,伴随着黏腻的血腥味,直往口鼻里钻,她被呛得咳嗽干呕,连忙用魔法驱散,却看到了一副极其残酷的场面:

看台上的观众,尤其是校外人员,全都跑得无影无踪,还站着的,只有几个灰头土脸的学生,在遍地狼藉的场地中,一瘸一拐地互相救治着。在他们周围的地面上,到处散落着支离破碎的躯体,全都穿着学院的长袍,而最为显眼的,则是一具白花花的无头女尸,肚皮上青紫斑驳,脖颈的断面扭曲残破,像是被蛮力生生扭断的。

“呵呵,这还是我头一次没能拿到冠军奖杯呢!你们这偏僻的小地方,还真能给我点惊喜,比在帝都的性斗大会上三连冠还要有趣呐!啊哈哈哈——!!”

巍峨的雪峰下,泰米拉赤裸着浅褐色的娇小胴体,光脚行走在深厚的积雪中,手里捧着哈莉目光暗淡的头颅,像是与亲友聊天一般,快活地说着。然后和这颗死去的脑袋深情地湿吻,叼住对方的舌头,一甩头,撕出口外,美美地嚼了嚼,咽了下去。

“拜拜啦,现在我有了更有意思的乐子,你就自己找个地方长眠吧!”泰米拉随手一丢,怪力将头颅送出一道绵长的弧线,划过冷寂的清空,在远处的冰盖上砸穿一个小洞,沉入了凯瑞姆大陆永恒冰冻的东北外海。

随着头颅一起飘飞,却只能随着冷风在近处翻卷的,是一张质地结实的广告纸,这是她在学院门口的信箱里发现的,页脚的帝国徽章吸引了她的注意,看完后,就用来垫脑袋底下的渗血,此时已经浸透了鲜红,但上面的内容依旧清晰可见:

库莱茵女皇陛下决定在大斗兽场举办一场名为‘女皇游戏’的性斗大会,邀请全大陆最强的性斗士参与。最终的胜者或将由女皇亲自对决呃,而决赛的筹码……据说就是帝国的皇位!!

“皇位什么的,我可没兴趣,但是如果能和那女皇……嘿嘿嘿,退一步讲,也一定能遇到来自全大陆的顶尖高手,太好啦!这可比到处寻找赛事效率高多啦!嘻嘻,我和她们,究竟是谁会被谁宰割呢……”

于是泰米拉一路向西,赤着小脚,徒步穿过了凯瑞姆大陆北侧,在深水港湾重新遮住了乳头和私处,然后沿西南的山路跋涉,经过那几座伟岸的风车,终于进入了帝都城内,与多萝特尔、玛希斯、莎迪雅、泽菈等各路高手一道,加入了女皇游戏的角逐。

只是她的运气稍差一些,不禁没能抽中在开幕战登场,甚至自己这一组内,根本没有几个够格的高手,其中相当一部分,甚至只听过泰米拉三连冠的威名,却不知她的具体样貌,还将她当做前来凑数的娇弱萝莉嘲笑,结果无一例外地,被她用蛮力制服,活活扭断手臂,再捅进她们的肉穴里去。

于是觐见女皇的时候,她甚至不顾冒犯,仗着自己曾三度由库莱茵亲自颁奖的关系,在御前狠狠地抱怨了一通。女皇陛下倒也不介意,反而将她小巧的身躯,容纳在自己绵软的胸怀里,和他商量起第二天黄昏,在死亡会议室的比赛形式。

如今,这场融入了泰米拉不少建议的抽签决战终于展开,在前两轮的激烈拼杀过后,不但那位紫罗兰家族的幕后掌门人当众陨落,化作肉块被抬走,就连原本高居看台高处的女皇本人,都降临到铁笼环绕的场中,加入了性斗,顿时把气氛烘托到了最高潮。

“哦呀,女皇陛下一下,就轮到我中签啦!”泰米拉尽管也和众人一样,暂时被禁锢在椅子上,却还是交叠着漂亮的褐色纤腿,把脚丫翘得老高,轻佻地说道:“这下不得不给陛下来点刺激的游戏啦!我看,就让3号到6号四个人一起出场吧,3和6一组,4和5一组,公平二对二,如何啊?”

库莱茵女皇坐的是之前紫罗兰的一号位,听了泰米拉的指令,满意地轻轻点头,四张椅子上的禁锢也应声解锁,被点到的多萝特尔、泽菈、涅莉娅和泰米拉自己,在欢呼声中鱼贯登上了擂台。

“你好呀!皇女小姐。很不幸,我们互相残杀的时间,又要拖延了。想报仇的话,就要先在这场战斗中,一起活下来哟!虽然我们的同盟仅限于此,但也不要做出那种,背刺队友的事情哦!我会很伤心的!”

女神教大祭司泽菈微笑着,一甩柔顺飘逸的绿色长发,向本场的队友,彼此击杀了最亲近之人的仇敌,伸出了友好的右手。多萝特尔虽然心里念着玛希斯,但她从来不是会搞不光彩手段的人,于是也保持理智,只是轻哼一声,就和泽菈握在一起。

而擂台对面,站在泰米拉身边的,是那位名为涅莉娅的长发精灵,她的胴体纤细雪白,和亮银色的毛发相衬,像是从幻梦中走出的天使,身上更是没有常规的衣物,只涂遍了人体彩绘般的精美纹样,巧妙地遮蔽住乳头和私处,却将她紧致修长的火辣身材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

涅莉娅举起右手,五指一张,一柄闪烁着紫电的魔剑顿时凭空出现,并且与多萝特尔的利剑不同,这一把并无实体,是纯粹的魔力造物,和锻造再附魔的武器相比,不仅威力更加巨大,而且不存在损耗,只需以充足的魔力为后盾,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涅莉娅姐姐,”对决正式开打前,泰米拉像个乖巧的小萝莉似的,对着自己的队友满面笑容地说道:“我有个针对那两人的战术,你要听一下吗?”

精灵魔剑士立刻点头,也许是认可泰米拉三连冠经历的含金量,又或者只是单纯地信任队友,便毫无防备地侧身,准备俯耳聆听,亮银色的眼眸却还在注视着擂台对面,那两个手持利剑和法杖的敌人。

“嘎巴巴……咔啦喀啦……”“噗呜……”

泰米拉纤细的臂膀环上了涅莉娅的肩头,起初还像是小妹妹拥抱大姐姐一般温馨,可那两只灵动的小手,却忽地一转,直奔脖颈而去,连掐窒的动作都没有,而是直接毫不迟疑地狠狠一捏。

就像粉碎一根薄脆的蛋卷似的,泰米拉将精灵的玉颈瞬间握烂,皮肉骨骼全都在怪力的挤压下变得稀碎,伴随着骇人的锐响,从指缝间迸射出红白相间的肉糜。

涅莉娅则完全没能反应过来,直到口中喷血,双眸黯淡,脸上都还维持着生前温和的表情,然后瞬间凝固,与胴体的连接被彻底碾断,孤零零一颗脑袋,甩着如瀑的飘逸银发,咕咚一声砸在地上。

没了头颅的胴体,本该迸射出冲天的血柱,却因为泰米拉劲爆的力道,竟然将断面给捏紧了,像是电力不足的小股喷泉,只能勉强涌出几朵鲜红的血花,但顺着雪白的娇躯四下流淌,划过乳沟时,依然构成了一副凄美的画卷。

“泰米拉!你为什么要对队友出手?!”除了不动声色的女皇,多萝特尔是最先从震惊中缓过来的,她立刻大吼着质问道,望着消散的魔剑,自己本来还期待着和它拼杀一番,手中的剑柄便握得更紧了。

“队友?谁跟她队友啊!我只是想挑战一下正义的一对二罢了。不过是担心尊敬的女皇陛下不会同意这样不公平的对局,因此才诈称二对二的。现在好啦,你们两个可以开始进攻啦!!”

多萝特尔怒容满面,持剑上前,咬着牙说道:“就为了这种事情……?就让一位骄傲的性斗士如此枉死,而不是在激烈的战斗中泄身而亡……好吧,那就让我来教育你好了,我会把你这恶劣的性子纠正过来!”

话音未落,多萝特尔就开始冲锋,泰米拉正从地上捡起涅莉娅的脑袋,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见此情景,也只能将其丢下,不屑地一甩脑袋,像只凶残的小兽,赤手空拳和全副武装的皇女相对冲去。

“刷拉——”

一道剑光闪过,多萝特尔不幸劈了个空,泰米拉小巧的身体灵活地腾跃起来,而在这之前,她甚至抓住闪避的间隙,趁着两人身体交错的一瞬,将皇女的两瓣漆皮胸托像芒果皮一样剥开,落地之时,多萝特尔的胸前,已经跳出了两团蓬勃的乳球,顶着粉红的肉粒跃动翻飞,隐约可见几道亮晶晶的水渍。

“多谢款待~味道不错哟!再来点乳汁就更妙啦!”

泰米拉舔着嘴唇笑道,可话音未落,另一侧又冲来一道强劲的水柱,将她脚边的地板几乎冲裂,定睛一看,原来是泽菈在用法杖出击,汹涌的魔法波动,将大祭司身上少得可怜的布料吹拂得若隐若现,仿佛那白皙丰满的一身美肉上,只挂着那些晶莹闪亮的珠宝饰品。

“泰米拉!你别太得意了!既然你要打我们两个,那就成全你,让你看看我们的厉害!!”

泽菈也大声宣告着,接着法杖的顶端的羊角上,便聚合出更大的水流,仿佛一条凶悍的水龙,直扑泰米拉而去。后者虽然身法敏捷,力量惊人,但擂台的空间毕竟有限,而水龙却不断盘旋膨胀,几乎成了一颗巨型水球,足以吞没整个场地,使得再灵活的闪避都失去了意义,果然成功捕获了猎物。

“呜!咕噗啵啵啵啵……”

也许是太久没有居于劣势了,被吞入水中的泰米拉竟有一丝慌乱,情急之下吐出一大串气泡,咽下了不少水流。等她紧闭嘴巴,想办法挣脱的时候,巨大水球已经像史莱姆一般,仍困着她的脑袋和四肢,却把纤细的躯干露在外边,亮给了逼近的多萝特尔。

“哼哼,现在该我尝尝你的了!”

多萝特尔说着,咚地一拳,狠狠地凿在泰米拉的肚脐位置,搅得她内脏翻涌,困在水中的嘴巴又在绞痛中喷出几串气泡。接着,就贴上泰米拉的胸腹,用脸蹭着,同时唇舌并用地吸吮舔舐着她滑腻光洁的褐色肌肤。

先是绕着肚脐打转,舌尖像一条小蛇,闷着头想往里头钻,潮湿温热,像是在抚慰刚才击打的创伤。然后沿着躯干向上,舔过凹凸的肋骨,来到泰米拉弧线平缓的胸脯上,薄薄的一层凝脂别有风味,含住激凸的乳头,这颗小巧的肉粒仿佛在口中颤抖,畏惧着自己的融化似的。

“呜……咕呜……”

泰米拉憋着气,溺水的窒息状态似乎给她带来了相当的痛苦,但胴体上又不断传来多萝特尔撩拨的快感,二者搅在一起,令她意识迷乱,无所适从,只得滑稽地尽力向后躲闪,但她的四肢和脑袋都被困着,露出的身子也近乎“躺”在这团魔水之上,并没有多少退让空间。

多萝特尔呵呵一笑,把手伸到了泰米拉的两腿之间,蘸着她自己泌出的淫汁,再混上泽菈的魔水,在光洁滑嫩的阴户上尽情揉搓,手指陷在娇柔的蜜肉里,和层层肉褶摩擦出美妙的咕滋声。

“就是……现在……”

泰米拉在心里念道,她的躯干已经后撤到极限,而四肢却任由魔水禁锢着,基本还在原处,相对的,就是尽可能地前伸了,像是一张无形大网的四根支架,不知不觉间,已经将沉迷于美色的多萝特尔框在了里边。

下一秒,小角斗士开始发力,尽管泽菈的水流带有魔力,比起普通的水更像是不那么浓稠的史莱姆,但还是被泰米拉四肢所迸发的怪力牵动了。本以为是泽菈禁锢着泰米拉,却没想到,在碾压性的力道之下,魔水宛如被木棒搅起的蜂蜜,随着泰米拉四肢的拉扯,徐徐地合围起来。

“多萝特尔!小心周围!!”

泽菈察觉到了异常,连忙大向皇女大喊,同时挥动法杖,使所有的水流全都消散了,这是为了避免泰米拉把多萝特尔也罩进水里一起窒息。但同时也就遂了泰米拉的愿,解除了她持续颇久的窒息状态,并让多萝特尔处在一个极度危险的贴身距离。无论泽菈怎么选择,似乎都相当不妙。

“啊哈!你的队友还真是好心呐!”

泰米拉猛吸一口空气,快活地喊道,同时身法极度流畅,先从不高的半空中稳稳落地,瞬间就是一记上勾拳袭来,结结实实地击中了多萝特尔的下巴,来不及反应的皇女当场意识崩毁,口鼻中体液齐喷,甚至飞出去了半颗洁白的皓齿。

比泰米拉高挑许多的胴体触电似的僵硬,除了胸前飞舞的两颗雪白乳球,从头到脚都绷得紧紧的,向后直挺挺歪倒下去。然后又是一颤,开始剧烈地痉挛,比内裤长不了几分的漆皮短裤浸出一片显眼的水渍,然后迅速扩大,失禁一般,滋噜噜地喷射出来,将擂台上的空气都沾染了淫靡的味道。

泽菈见皇女失神,不禁稍微有些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安慰自己道:“就算是能和魔法抗衡的怪力,也没什么好怕的。多萝特尔只是不慎离得太近而已,我只要保持距离,就一定能……”

可话音未落,泰米拉就撂下昏厥失禁的皇女不管,转头直奔自己而来,速度之快几乎化作残影,在大部分观众眼中已是不可见的状态。而在泽菈的视野里,这头脚步迅捷的凶残小兽,也没给自己多少反击的空间,于是果断挥动法杖,接连发射水弹。

“轰!轰!轰!轰!”

一团又一团魔力在泰米拉脚边炸开,可每一次都被她闪避而过,几秒之内,就切入了泽菈的近身,一张痴狂的笑脸猛地贴了上来。没有哪个法师会喜欢近身战斗,但泽菈已经没了后撤的时机,擂台的空间也终究有限,梆的一声,法杖被弹飞了。

等到观众们再次看清泰米拉身形的时候,这孩子已经钻过泽菈的胯下,在她背后半蹲,活像一个斩击完毕,即将收刀的至尊武士。

然后就在她起身的瞬间,同样呆立不动的泽菈,即刻全身爆衣,本就只是在简单搭着的几缕布料,如今灰飞烟灭,只剩下脖颈和四肢上装饰的金红珠宝,映衬着洁白如雪的娇嫩肌肤,并从一双豪乳的顶端,涌出汩汩香浓的母乳,仿佛是在给淡薄的美肉浇上自产的酱汁。

“噫呀啊噢噢噢噢——!!哈啊啊啊……呜哦……”

泽菈绿发飘飞,面色潮红地大声悲鸣着,胴体酥软地瘫坐在地,汹涌的乳汁仿佛抽离了她所有的力量和意志,使她瞬间臣服在泌乳的快感中,甘心赤条条地跪伏在敌人的脚下,恳求对方尽情地玩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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