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光大人……”云堇被她说得感动，揩去热泪，却又不争气地滚下更多。

“本宫也是如此啊，明明近日糟心事不断，听云先生唱了这几折子，便心胸旷达不少。轻视戏曲的，都是不看戏的或者看不懂戏的蠢笨之人，云老板旷世之才，必能折服更多看戏的不看戏的观众，到那时，便谁也不会蔑视梨园子弟了。”

云堇再也忍不住，扑进了凝光怀里，啜泣。

“好孩子。”凝光慈爱地摸了摸云堇的脑袋，捋着她那头如墨的柔顺长发。

“一曲一世界，本宫只是璃月的一代天权，尔辈曲艺人才是创造无数美好国度的贤人，从这个角度来说，云老板可比我这个天权星要伟大得多。”

“凝光大人说笑了，我可不敢接。”云堇扑哧一笑，甜腻腻的气息抚在凝光胸口，小脑瓜一抬，明媚的一笑。

挠是见过无数美丽女子的天权，也不禁微微脸红，却不敢推开她，怕她察觉自己未着亵裤的丑态，只能低眉瞟向别处：“本宫可是真心的。”

忽然有种莫名的骄傲。璃月在她治下繁华向荣，可亲眼看见这群年轻的才俊如此热爱自己的事业，如此勇敢地守卫珍视的东西，连天权都敢顶撞，个性又是这么的可爱，这令她——璃月社稷的执掌者，更加由衷的自豪。

“嗯，凝光大人的心意，我知道了。”

“那便好。”

“凝光大人好香，敢问是用了哪一家的香膏？”

“欸？”凝光少见地窘迫起来。

“噗，好啦。凝光大人的用物，岂是寻常百姓用得的？”

“倒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凝光微笑道，“是我委托春香窑的莺儿，在她的‘秋露凝霜’的香方基础上添了几株琉璃百合的花瓣特质而成。云老板要是喜欢，本宫便委托百识给云翰社送几盒。”

“大人不必挂怀。凝光大人的香膏，便只有大人自己衬得上了。”云堇说道，忽然红着脸从凝光怀中挣脱，低头顺发。

凝光倒是吓了一跳，赶紧低头查看自己有没有泄底，还好，前摆遮得严实，只是身后漏风得厉害，心虚地掩了掩后臀。

云堇捕捉到了这个动作，眼神突然变得复杂，转过身，背对凝光：“小女子还有一事。”语气忽然变得冷漠。

“嗯？”凝光疑惑。

“我在台上见周老板离去时，鬼鬼祟祟地把什么东西塞进了怀中，以为他偷了什么东西，便对后台的辛焱使了眼色让她跟出去。”

“辛焱也在啊……”凝光沉吟道，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戏演完之后，辛焱追回了周老板揣走的事物交给我。凝光大人，这是您的私事，可小女子斗胆问一句，您和周老板，是那种关系么？”

“哪种关系？”凝光略微猜到了什么，头皮隐隐发麻。

可不能是那个东西！使不得！

云堇长叹一口气，从怀中取出一物，迟疑了一下，放在桌上。

凝光欲哭无泪，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捂住脸。

“是小女子多言了，凝光大人忘了我说的话吧。”云堇向屏风外走去，背影落寞。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凝光痛苦地道。

云堇冷笑：“那是怎样？想必凝光大人裙下……现在空无一物吧？”

凝光大窘，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起初我还不信，没想到……如此这般，凝光大人刚刚说的话，便都做不得数吧。您若是尊重我，尊重我的戏，又如何把观众席当成了……当成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偷走的！”这话甫一出口，便觉荒谬。

“哈哈哈……”云堇气极反笑，“周老板通天的本事！”

凝光无地自容，弱弱地道：“我无法辩解，可是……本宫刚刚说的话，俱是实情。”

“凝光大人是大统治者，大纵横家，玩弄人心什么的，自不在话下。我梨园子弟听过的、演过的王侯将相也不少，自是知道权贵所想非吾等平民百姓所能揣测。妄加信任，亦是逾越了百姓的本分。”

小妮子胆子倒不小。凝光听她这么一摊牌，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扇子刷地摊开，坐回原位翘起二郎腿：“那本宫便不留云先生了。”

毕竟，不穿裤子的天权，也是天权！

云堇拳头捏了捏，发步欲走，忽然，有什么令她停了下来。

“这是……”

原来桌布的一角，露出了一撮鹤发。

她在揣摩《神女劈观》时曾跟在申鹤身边，仔仔细细观察了她的每一个动作、身上的每一处细节，申鹤的白发相比凝光等人的多了一抹淡淡的蓝，如秋日晴空，高远清白，自在淡泊。

在她心目中，申鹤是神女，是仙人一般的存在，孑然于世，不容权贵玷污，倘若凝光对她做了什么……

尽管此举胆大包天，她心一横，弯下腰一把拉开了桌布。

凝光呀地一声轻叫，护住下身。

“凝光小姐，”云堇缓缓站起身，一字一顿地道，眼神里满是敌意，“我真的，真的错看您了。”

天权张了张下巴，哑口无言。

“您知道申鹤在我心目中是何等地位，你却一边来看我的戏，一边……玷污我最为敬重的人。”

凝光知道这回威严扫地，人心尽失，再说什么也是枉然，心里满是愧疚，木木地道：“对不起……”

“对不……起？”云堇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径直走到凝光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天权。

凝光这辈子哪受过这个，可是自己理亏在先，又被抓住“私通”，偏偏亵裤还明晃晃地摆在桌子上，最后一点点天权的威严也遗失殆尽，垂首低眉，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天权大人？”云堇轻蔑地道。

凝光不语，这下彻底失去了云堇的信任，又觉丢脸丢到姥姥家，眼角竟不争气地溢出一滴委屈泪。

“若是别人，小女子不会在意，可您竟然对她……”云堇说道，娇小的身子反倒生出一股威严，凝光捂着脸躲藏在她的阴影之下，百口莫辩。

云堇拈起凝光的下巴，抬起。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容貌倾城，苦涩绝望又羞愧不堪，惹人怜惜的脸孔。

云堇见了，非但没有怜惜之意，反倒怒气更盛，冷笑道：“天权小姐，您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又是为何？”

“我……不是故意的，请相信我……”

“哈，好一个不是故意的，难道是不小心？天权大人权倾璃月，璃月的美貌女子、俊俏男子都在您手掌之中，我原以为只有那些品行低劣、下流无耻的国君才会如此仗势欺人，没想到原来备受尊崇的天权小姐也是这般。”

“我没有……吩咐她这么做……”凝光委屈万分，可怜兮兮地护着下身，屈辱地受着。

“申鹤初入人世，那懂那些，凝光小姐如此擅长玩弄人心，哄骗一个纯洁天真不经世事的小姑娘可不在话下。连我也差点着了您的迷魂道。可叹可笑，我心心念念想打动的一颗心，竟是如此肮脏。”

凝光如遭重击，眼神彻底晦暗。是的，倘若我适才严词拒绝，或者忍住诱惑不去撩拨，又怎么让申鹤做出这种事？不经意间折辱了璃月两位英才，念及此，心下惶然。

“凝光小姐，既然您刚刚说多么尊重璃月戏，这是我唱戏的地界，您在这里做的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云堇思索了一番，轻声道：“站起来。”

天权星像是失了心智，失魂落魄地站了起来。

“您可知错？”

凝光咬紧下唇，点了点头。

忽然背后一股猛力，站足不稳，上半身贴伏在台面，后臀高高翘起，忽然屁股一凉，裙摆被高高撩到背上。

“不要！”凝光羞耻地捂住臀缝，双手却随即被反剪在裸背上。

“凝光小姐，小女子曾挖空心思地想俘获您的心，但现在我不在乎了，您侮辱了我，侮辱了申鹤，那便用您的千金之躯来偿还吧。”

“云堇，你……太妄为了！”凝光虽有意任云堇解恨，盼她最终能原谅自己，可终究难抵羞愧，弱弱地嗔怒。

“别叫我云堇。”云堇压着她耳语道：“叫我……云老板。”

“云……老板……”话一出口，凝光莫名愣住了，仿佛身体里某个开关被摁下了，雌根缓缓胀大。

不……不可以！怎么会……

凝光自己把自己吓到了，她心知自己是有点子受虐的癖好的，可在这种并非欢爱的情境下发情，未免过于……都怪那该死的东西！她恐惧地让下体紧贴着桌子，试图用身体阻挡，任由滚烫的阴茎贴着小腹熨烤，一边是冰凉坚硬的桌子，一边是自己柔软的小腹，雌根窜了窜，猛地胀至最大。

诡异的不适感令天权不自觉扭了扭腰身，在云堇看来，却是淫靡的春景。

“天权大人好媚的身段。”云堇嗤笑，啪地一下打在凝光养尊处优，婴儿般雪嫩白净的屁股上。

“嗯~~”凝光泄出一声媚吟，旋即羞耻至极地捂住了嘴。

云堇当然听到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天权的后脑勺，她一直以来尊敬、爱慕的璃月女王，竟是这般淫荡模样。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云堇叹道。

凝光知道她在说什么，对自己该死的身子感到生气又可耻，过了一会儿，气若游丝地道：“云老板，够了，请停手罢。”

云堇迟疑了一下，说道：“天权大人不必求我，很快，就结束了。”

说着，用力扯断凝光背上那条细线，扳起她的肩膀，从背后将她那件名为纱中幽兰的衣裙彻底剥落！

凝光张大了嘴，不敢置信自己被做了什么。

堂堂天权星，在茶馆虚掩的屏风后面，被扒了个干净。

云堇对这副曾在深夜幻想的，神仙造物般的胴体并无留恋，转身爬进桌下，将昏迷的申鹤抱了出来，扶她在椅子上坐稳。

“凝光大人，小女子的行为的确过分，可您对申鹤所做的事情是不可接受的，今夜过后，我将离开璃月，前去须弥向名为妮露的舞者切磋学艺。您若派千岩军来追我也无所谓，小女子枪法也不含糊。事已至此，小女子斗胆请天权大人反思自省。祝愿您的璃月永世昌隆。”

“申鹤的事，我会告知流云借风真君，今后您若再要对她出手，可得掂量掂量了。”说罢，大踏步向屏风外走去。

“云老板……”身后传来凝光微弱的声音，带着泣音，云堇愣了一下，转身望去。

凝光依然垂手站在原地，纤细的背影随着啜泣轻轻颤动，显得弱不禁风。柔肤胜雪，脂凝暗香，蜂腰翘臀，曲线曼妙，雍容华贵，却又有一丝清冷孤独的气质，令人想远观膜拜，又忍不住想接近。尽管她对云堇的愤怒十分理解，对她的举动也毫无怨言，可这样的羞辱是她从未承受过的，实在……难以忍受。

“凝光小姐还有什么吩咐？”云堇不敢再看，望向别处。

“……别走。”对结果抱着微弱希望的试探，局促不安，云堇从未见过天权如此低声下气地乞求。

“为何？”

“别离开璃月，我……不会追究。”

云堇心中一凛，凝光这般模样，令她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错怪了她。

轻步走到凝光身后，先前因为愠怒而消散的对凝光大人的爱慕似又回来了，昔日里威严果决的天权大人这般可可怜怜地站在身前，云堇就算有再大的怒气也消失不见了。

“为什么，让我别离开？”

“因为你和申鹤，都是璃月年轻一辈最有才华的人才，我受辱无所谓，但璃月不能失去云先生……”

“原来是因为璃月吗。”云堇额头轻轻靠在天权瘦削的背脊，低声道。

“本宫也舍不得……舍不得云先生演的洛仙、神女、飞将军，倘若再也无缘得见，本宫会觉得……落寞的。”

“我演的角色，的确令人神往，我在为她们写词谱曲、扮演她们时，亦觉得已和她们分不开了。那么，凝光大人，那我呢？”

凝光身子颤了颤：“云老板……本宫只是一介行商，一个俗世之君，不敢……”

“什么啊，原来大人您只是我的粉头啊。”

“粉、粉头？啊！”原来云堇的手绕过身子轻轻环抱着，葱指勾勒着锁骨。

“云……云老板……”

“嗯？”云堇下巴勾在肩膀，看到凝光身上已经肉眼可见地起了鸡皮疙瘩，微微一笑，耳语道：“原来我已经用戏虏获了大人您的心啊……”

“哈啊……”凝光的耳朵十分敏感，难耐地偏过头，想躲远一点，可这还不够，又伸手捂住了耳朵。

“不准遮。”云堇说道。凝光迟疑了一下，还是垂下手，小心翼翼地揪住云堇的裙子。云堇随即在她耳际哈了口气。

“哼嗯……云老板……”天权颤抖了几下，双腿呈内八弯了下去，这倒方便了云堇，她比凝光矮不少，此前一直都是踮着脚尖才攀在凝光身上的。

“天权小姐，过分敏感了。”

“云老板……”凝光不知第几次在心中默念着，口中呼唤这个称呼，竟生出柔情无限。

“凝光小姐唤我，是有什么吩咐吗？”云堇素手下移，握住了颤颤巍巍的一对乳，果然，乳尖早已硬挺起来，轻轻戳着掌心。

凝光没忍住，发出一声略显高亢的春吟，云堇嘘了一声，四只耳朵一齐竖起，倾听屏风外的声响。

还好，无人发觉。

“真是的，凝光小姐，不想被别人看光的话，就请忍住。”云堇轻轻责备，凝光只能羞愧地捂住脸。

笑死，天权大人在这方面怎么这么可爱。

“忍住噢。”云堇小声叮咛，随即揉弄起那对柔软，时不时故意用长了老茧的地方磨蹭最为柔嫩的所在，引得天权小姐颤抖连连，捂着嘴的手片刻不敢松开。

怀中胴体明显滚烫了起来，云堇想着时机差不多成熟了，伸手向下摸去。

凝光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忍住羞耻瞪向云堇，用力摇头，大大的眼睛满是惊恐：“云老板不要……”

“不要……等一下！”她扭着腰躲闪。

“啊！”终究没能躲过。

“这……是什么！？”

“……”

“啊丢死人了！”凝光捂着脸哀嚎。

第几次了都！

“所以是一时的咯？”云堇蹲在面前，一边仔细地查看，一边问道。

凝光坐在桌上，一双长腿被她撑开，羞愧地瞄向尚自昏睡的申鹤。

可不要醒过来……她暗暗祈祷。

“嗯，几日之后便会消失……”她的声音细弱蚊蝇，已经在心底里把夜兰拉出来狠狠拷一顿，然后活埋，然后掘出来再鞭尸十遍。

“……别凑那么近……”

“可是，很好闻啊。”云堇闭眼嗅了嗅，凝光被这嗅花似的举动闹了个大红脸，双腿试图合拢，却再一次被掰开。这下天权羞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它这样昂着头，是在发情吗？”

“……”

“那小女子只好亲自实验一下了。”

凝光听到衣服摩擦的声音，睁开眼，只见云堇已经摘了帽子，鸦羽般的顺直长发乖巧整齐地披在颈后，正脱去粉色的披肩，露出两个圆润可爱的肩膀。

凝光喉头动了动，云堇的戏服向来包裹得周密，此刻小露香肩，端的是可口诱人。

忽然想到若不是自己贪恋美色，如何会栽这么大一个跟头？

“你……别脱了……”

“嗯？”

“被发现了可怎么办？”

云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凝光小姐还有空担心旁人呢，也不知道是谁现在不着丝缕呢？”

凝光哽住，扭捏道：“申鹤醒了可如何是好？”

云堇这才一声惊叫，看向一旁昏迷的申鹤，咬了咬下唇，抓起帽子盖在申鹤脸上。扭过头，红着脸看向凝光，樱唇嗫嚅着，却说不出话。

“云老板？”凝光小心翼翼地问道。

云堇垂首，忽然掀起了裙摆，只见少女健康匀称的一双美腿之间，紫色裤袜的裆部一片湿迹：“凝光大人……小女子……等不及了。”

凝光掩住嘴，颅内嗡的一声响，回音绕梁。

雌根猛地抬头，似又胀大了几分。

“哈……它……动了呢……”云堇惊喜道，琥珀色的眸子放着光，眼尾泛红，好像她的红色眼影晕开来。

凝光张了张嘴，胸口不住起伏。

云堇见她这般，无限欢喜，忽然欺上，将她扑倒。

凝光被这下彻底激发了渴望，抓着云堇的手往酸胀的乳上放，引着她揉弄。

“凝光小姐……”云堇的呼吸也变得沉重，同样抓着凝光的另一只手放在胸口，隔着衣服抓揉。

凝光被这雌根折磨许久，又喝了香菱滋阴补阳的菌汤，被申鹤撩拨，又被云堇这么直球地魅惑，脑中那根理智的弦一下子便烧断了，再无矜持，只凭着本能散发着求欢的信号，琥珀般的眸子雾气蒸腾，写满了欲望，妩媚的腰肢不自觉舞动着，先前有多么雍容华贵，现在就有多么淫靡颓唐。

云堇骑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凝光大人狐媚入骨的模样，不禁感叹自己演过那么多以美色惑人的才子佳人，狐妖仙子，又有哪一个能及眼前的天权大人这般摄人心魄？

这么想着，裤袜的湿迹又大了一圈。

凝光失了神智，嘴上也没了把关，起先是断断续续地呜咽，随后连成一片，变成了婉转动听的呻吟。

“凝光大人……小声一点……”云堇有些受怕，低声提醒。可凝光当下哪有自制之力？云堇急了，抓起桌上的亵裤，揉成一团塞进天权的嘴里，堵住。

凝光猛地睁大了眼，这般屈辱……这般屈辱……

云老板……更多一点，我要更多……她揉着乱发，粉舌在唇齿间忽隐忽现，腰肢蛇般摇曳，水汪汪的一双眸子像会说话般对云堇眨巴着，云堇一瞬间读懂了她的意思。

伏在凝光身上，贪婪地亲吻着每一寸滚烫的肌肤，手上加力，扯拽着那颗红果，凝光爽得弓起了腰。松手弹回时，丰乳水史莱姆似地颤动，色情极了，一阵不满的哀鸣随之响起。

“天权大人……你真是……媚骨天成，倘若您不是璃月七星，想必会是个亡国灭种的祸水吧……”

真是的，怎么我倒成了纣王。

云堇叹道，再也耐不住，嘶啦一声撕破了连裤袜的裆部，露出少女的芳草地和其下隐隐可见的一对健康的小馒头。

凝光看到这一幕，呼吸陡然沉重起来。巨大的冲击下，反而恢复了些理智，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拼命摇头。

她可是云堇啊，舞台上仙子般的存在，如何能由这秽物亵渎？要是手指的话还可以接受……不对，那也说不过去……已经发生的事就很离谱了……

“凝光小姐，看着我。”云堇心有灵犀，轻声唤住有些凌乱的凝光。

天权止住了呼吸，与她对视着。

“我要……这样……”

说着，抬起下身，令身上最为柔软湿漉的所在磨蹭着雌根的顶端。

凝光一动都不敢动，瞠目结舌地望着身体与对方的连接处，感受着性器顶端的滑腻柔软。

憋气到了极限，气息散乱地呼吸，精致的脸庞已然憋得发白。

云堇闭着眼，羞赧地体味着爱慕之人的分身，倾倒璃月的一双赤眸云遮雾罩，情欲流转，媚眼如丝。少女的纤腰前后摆动，束腰上的流苏随之摇曳。不多时，蜜浆汇合先走汁顺着棒身淌落。

少女的一双皓齿上下磕了磕，才艰难地唤道：“凝光大人……可以么……”

凝光再无犹豫，伸手抚摸着云堇绝色的容颜，点了点头。

云堇欢欣地笑了，低头亲吻她的手心，又用小脸蹭了蹭，然后，缓缓坐了下来。

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只是其中一人的声音闷闷的，但其中的愉悦满足却是一样的。

云堇用力咬着手指，仔细地感受着凝光的分身破开每一寸穴肉，终于忍不住打起了抖。

紧得厉害。菇头每破开一点，软肉又迅速吸附住棒身，层层叠叠地阻挠，以至于凝光有些受不住，紧紧抓握住云堇的手，用眼神央求着她慢一点。

已经够慢了吧……云堇心道，她有些等不及将小凝光整个吞入了，不过还是顺从地放慢速度。

缓慢推进了一会儿，云堇忽生一计，以退为进，缓缓抽拔。

软肉眷恋不舍地挽留，吮得凝光倒抽一口凉气，哪知这一吸之下，鼻腔内充满了自己亵裤的气味，羞得捂住了脸。

抽离到只剩菇头还在体内，云堇又重启了进程。自打生出这话儿以来，凝光是第一次体验这种直接的性事，禁不住地发抖。

这么经过了几个回合，顺畅了不少，云堇估量着，再次向深处进发。

忽然，某个点被磨到了，她柔韧的身体瞬时拉成了一张弓，爽得耻骨发麻，饱满的性器猛地锢紧，挤得凝光眼冒金星。

“好……喜欢……”云堇嗯嗯啊啊地发出不连贯的气音，情难自已，奋力坐下，齐根而入。

天权脖颈一仰，后脑顶着桌子，将秀项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云堇大脑一时放空，回过神来便见她彻底暴露着喉间要害，忍不住俯下身轻咬，亲吻，然后用力吸吮，在白得耀眼的脖颈上留下一颗草莓。

“把天权大人全部，吃进去了呢。”

凝光无暇他顾，只能死死抠住云老板的背，呜呜声不绝。

云堇爱极天权这副无法自持的模样，咬住她口中的内裤，叼了出来，欣赏她皱着眉头张嘴喘息的模样，盯着丁香小舌在唇齿的阴影间闪躲。云堇舔了舔嘴唇，使坏地扯了一下凝光的奶头，在她叫出声的一瞬间用嘴堵住。

凝光晕乎乎的，主动伸出了舌头，与云堇缠绵。

云堇从小练习发声吐纳，练就了海豚般的肺活量，天权则常年久坐，大概也仅仅练成了诱人的肥臀，憋气可差得远了，不多时便挣扎着躲开，散乱的气息吹在云堇脸蛋上、额头上，将她整齐的刘海撩碎。

天权痛苦又享受的模样可口极了，云堇贪恋着，屁股缓动，细腻的研磨。每次虽只拔出一点点，带出的水却如汩汩春溪般，把凝光的腿间浇了个透。

凝光敏感得要死，眼神失去了焦点，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她也没心思看什么，只觉得下体又硬又胀又挤，好像整个人都要被云堇吸走了。

徒留的一点理智促使她捂住了自己的嘴，随即一声沉闷悠长的悲鸣。

云堇只觉小腹滚烫，有什么在快速积聚，痒意陡增，细细的研磨再也难以舒缓，云堇吃力地忍着，她知道现在的凝光承受不了更多——可她真的忍不住了，她要掠夺，要狠狠榨取，要凝光全然溃败——

她咬牙力撑，一滴汗珠从修长的睫毛上滴落，逼得这只眼不住忽闪。

“不要忍……”凝光松开手忽然开口，带着哭腔一边说一边抖：“用力……干我……那个，不是！……随便你……请……”羞耻和情欲促得她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云堇见她的双手还虚掩着嘴，以防忽然蹦出的乐音，叹道：“天权大人，您还真是……人间绝色。”说着拿起裙摆叼在嘴里，坦露出淫靡的接合处，以及少女包裹在紫白色丝袜中的诱人美腿。

凝光羞耻难当，扯过云堇撑在她胸口的手，张嘴含住食指和中指。轻咬了一下，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云堇等得太久了，猛地一抽，穴肉挽留不及，被带出一些，包围在体内仅剩的菇头下沿，因变形而泛白。淫水失了阻塞，不住流淌。凝光闷哼，眼冒金星，还来不及体味温度的变化，云堇便再次将整根吃进。

云堇手指吃痛，凝光早已憋不住浪叫，只能靠咬紧她的手指来堵住。云堇也是如此，过于莽撞地含入引起剧烈的痛感，却被更加剧烈的快感压过，难以自禁地想呼喊，于是撤下身后支撑身体的手用力捂住嘴。欲念早已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迫不及待地开始重复刚才猛烈的抽插。

她从未在练功一事上懈怠，肢体的控制已入化境，每一次抽离都准确地卡在茎头的位置，每一次进入都迅猛凌厉，从棒头吮到棒底。

凝光被干得破碎了，泪花滚落，无意识地摇晃着头颅，额前的穗子肆意晃动，长腿在空中无助地踢着，随后又猛然绷紧，柔嫩的小腿突显出平日看不到的肌肉线条。

咬着手指的嘴再也合不拢了，舌头不自觉地往外伸，被云堇双指顺势夹住，把玩。

“哈……要……到了……”快感积蓄越来越快，云堇吐出裙摆，剧烈地颤抖，挠是她也无法再自如地控制肢体了，一不小心，小凝光整根滑出。

“不不不……”云堇望着在体外晃荡的小凝光急得要哭出来，捞起小凝光拼命想把她再吃进去，颤抖的手却怎么也对不准。

“啊！……为什么……混蛋！”

凝光在凌乱中看准了，猛地抬臀，贯穿。

甚至顶到了花心。

云堇一声不成调的呜咽，腔道的瘙痒瞬间被满足，缩紧，喷洒出大量汁液。

小凝光被这么一刺，一浇，又一咬，也瞬间达到了临界点，凝光瞪大了眼，浪潮到来前的一瞬，她看见云堇张嘴想出声，一把捂住。

“呜呜呜呜呜——”

两人同时发出闷闷的绝叫。

“凝光大人服药……是为了夜兰小姐吗？”

“夜兰？为何是她？”

“除了岩王帝君、才子佳人，小女子也写帝王将相，自然会留心坊间传闻，凝光大人如此耀眼，一举一动都有一千只眼睛盯着，想要诸事不留痕，却也难。北斗船长远在海外，自当首先排除。”云堇枕在凝光肩膀，一边用手指勾勒着天权柔美的曲线，一边幽幽说道，

凝光扶额：“北斗那厮休要再提，提起她我就来气……想不到我以情报通达自居，却松懈了对身边情报的保护。”

“凝光大人这么说，小女子就当是默认了。可叹，夜兰小姐真是好福气。”

“云老板可不要学璃月商人捕风捉影的本事。”

“那么，在凝光小姐心目中，是更偏爱北斗船长还是夜兰小姐呢？”

“……谈不上偏爱。我已做好为璃月献出一切的准备，感情一事早已看淡。她们二人皆是干的刀间吮血的勾当，为璃月将生死置之度外，当她们有所求时，我亦没有余地拒绝，只盼她们能提点正常一些的需求……”

“原来是这样……可她们都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啊，凝光小姐想必也考虑过这件事吧。”

“被你抓住了。”凝光苦笑，“冠冕堂皇的话，大抵是骗不过云先生的。”

“哪里，凝光大人说得坦诚。不过，小女子可没有为璃月舍身犯险，凝光大人大抵是有拒绝的余地的。”

“云老板，在商人面前得寸进尺，可得小心。”凝光笑道。刚刚那些话，倘若是往日千人千面的凝光必定会用卓绝的话术一一应付，可她一来尚在余韵中难以抽离，二来对眼前的人生出超越理性的信任。不过，对于那个问题，她也并非毫无保留。

“我约莫猜到北斗、夜兰还有申鹤小姐为什么觊觎凝光大人了。” 云堇喃喃道，一根葱指轻点着一侧红果，胸口的小脑袋聚精会神地盯着。这一颗被弄硬了，又去逗另一颗。

“为什么？”天权犹自头晕，下意识地问道，甫一出口旋即后悔。

“春罗原莹白，早见红香点嫩色……”云堇没有回答她，自顾自低吟。

凝光啧了一口：“好一个云先生……敢在天权面前唱艳词……那个……别弄了……”羞涩地护住被逗弄的乳尖。

“这可是出自有大胸怀的佳曲，我从小唱过的。”云堇放过了那两颗玉珠，手掌贴在凝光胸口，专心地数着胸腔内的跃动，“可我从未真正领会，今日才知，倘若我唱戏唱的是人生，不能唱出人间至乐，也太愧对自己的行当了。下一出戏……”

“……云先生可得小心，来听您戏的可有不少小姑娘。”

“我自有分寸。亦或者，小女子可以单独唱给您老人家听。”

“云老板几时变得这般没个正形了？”

云堇没有答话，只在心中默念，就现在嘛。

“下次，要在可以随意发出声音的地方。”

凝光注意到云堇的小脑袋正偷偷抬眼看向自己。她宠溺地笑了，轻声道：“当然。”

试探性的话语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云堇反手遮掩饰笑意。

“扑哧！”凝光忽然笑了出来，笑声愈发止不住，渐渐的肩膀都缩了起来，美肩不住颤抖。

“你……笑甚？”

“咯咯咯……没甚么……只是忽然想起，原来云先生也会口出粗鄙之语……哈哈哈……”

云堇立马醒悟，攥起粉拳做势愈打，凝光捂头闪躲。

“凝光小姐，你这般才叫没个正形呢。” 拳头迟迟没有落下，云堇看着那皓白的美背，倾慕之意暗涌，叹道：“小女子今日才知，谨慎周全的凝光大人，还有这样的一面……”

“旁人眼里的我精明过头，满腹算计，可我也不过是一介商人，一摩拉一摩拉地赚取，才拥有了拥有天权的地位，拥有了第一座、第二座群玉阁。常人有的喜怒哀乐，嬉笑怒骂，我也一样。” 凝光缓了过来，悠悠念道：“人有千面，世人都以为云老板饱读诗书，清冷孤傲，你也时刻绷着，可我一直预感着台下的云先生大概并非如此。不过即便是我，也没想不到云先生是这般潇洒直爽、勇敢果决的女子，”

“凝光大人……”云堇有些脸热，“都说您慧眼如炬，看来并非虚言。还以为我骗得过旁人，也骗得过您。”

“我既是云先生的金主，你我身份有别，待我当然慎之又慎，何谈骗我？我也并非人世通达的仙人，自看不出云先生的真性情，只是见云先生举手投足轻盈明快，才能阅出几分通达。云先生看尽世间奇情，写尽悲欢离合，却能保留赤子之心，这一点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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