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呃...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么？我四嗦...你知道它.....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么？“

克里斯犹豫了。他的手握着有七八片的一叠叶片，停在斯嘉丽的嘴唇前。“为什么问起这个？”

“你说...你已经观察这些土著人好几年。你经常...经常看到他们用这叶子喂那些女人....你还看到他们用这东西熬制的软膏按摩那些女人的胳膊。”

“是的，这也是我觉得你可以试试的原因。我觉得如果土著人看到我喂你的东西是和他们喂家畜---我是说喂女人一样的叶子，土著人就会认可我们。”他很快纠正自己的错误发言。

斯嘉丽已经感受到食物给她带来的新鲜能量，也感觉到手臂上隐隐约约的疼痛减轻了不少。但还有什么，还有什么难以描述的事情正在发生。不是难以描述，是根本无法表达，她想。我很害怕，但是我应该更害怕才对。我很生他的气，但...我也有点理解他。我恨这些束缚，但....与此同时我应该更害怕才对...还是说，不应该？我是不是....该考虑逃跑？杀了他么？我是不是应该全程都保持尖叫...而不是短暂的惊慌？我这种场合下的反应....合适么？

不知怎么的，过去界限分明的一切现在都变得模糊了。斯嘉丽不确定是不是这叶子的原因还，但她的怀疑在增加。

“你把它们给了我”她好奇的说“当我们到湖边的时候，你把它们给了我。你知道它们对我的作用么...？”

面对斯嘉丽的疑问，他没有退缩，也没有泄露他知道或不知道什么。他耸了耸肩膀“你怀疑它们对你有什么影响？”

“止痛...还有让我更健康。这是目前我们发现的。但我还有些奇怪的感觉。不时的精神恍惚，以及感觉....有些不同。我的记忆也有些奇怪，我连我高中的全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没有对此做出回应。“所以...你吃饱了么？”他问斯嘉丽，语气和表情里看不出他在这件事上是否无辜。斯嘉丽明白了，她无论如何都无法从他那里得到真相，至少今天不会。

斯嘉丽摇了摇头。斯嘉丽觉得自己就像被下咒了一样，明明有逃出升天的出路却固执的不肯回头，地狱的大门已经在她面前打开，而她，顽固的，继续向前爬行。

“不，我还很饿。”斯嘉丽带着一个疲惫的微笑回答。她张开嘴让克里斯能把更多的叶子放在她的舌头上。她咀嚼，享受着汁液在她嘴里的味道，然后咽下去。她又要了更多叶子。她一直吃着，直到她的舌头和牙齿都满是绿色、下巴上也都是黏糊糊的汁液，直到她连再多一片都吃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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