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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穹·欢愉之寝

[db:作者] 2025-08-13 08:19 5hhhhh 5010 ℃

欢愉之寝

「战斗」 「事件」

穹踌躇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还是进入了「事件」甬道,他自身体力不支,队内的模拟同伴也不容乐观,这让他泛起一阵愧疚。他计算着很可能下一个区域就是休整空间,他不想再经历额外的战斗了。

但当穹做好准备面对千奇百怪的事件选择时,他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在原地。眼前的人们欢声笑语,觥筹交错,老式唱片机里传来木琴与管乐器的和韵,更有几位身姿曼妙的女郎,穿着风流,婀娜摇曳地从他面前擦过,让他不禁有些脸红,这里所有人的衣着都与他所接触的有所不同,毫无缘由,他进入了一间酒馆。

这难道也是模拟宇宙数据所构建的?

灯光的昏黄是如此的真实,酒水与侍应女郎身上的香气是如此的清晰,那些人们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躯体是如此的生动……

这真的是数据模拟?!

遇见过太多千奇百怪的事使得穹心下警觉,立刻试着与黑塔建立联系。

「……」

失败了,没有任何回应。

队内伙伴的数据也无法调出,穹眉头搅起,试探地向前一步:"请问……"

这又是一步错棋,糟糕极了!穹心声到,所有人被青年人的唤声吸引,酒客与女郎齐刷刷的向他看来,一切都变得骤然清晰,那些被头顶灯光所投射造成的暗面并非是暗面,这里坐着的所有人都没有脸。

不,不对,这些面容被黑雾笼罩,被乱码掩盖或者根本没有五官,是他无法识别这里的人的脸。

穹立即摆出预备战斗的姿势,他又试着与黑塔进行连接,徒劳的挣扎,脑海里毫无回应。

酒馆里霎时间就变得鸦雀无声,除了颇为轻快的乐声,头顶吊灯无规律地摆动,像是钟摆刑的铡刀。

「**alp&!!@$,lq#@!o_).」

穹听见了不远处吧台内酒保的声音,那是一种刺耳嘈杂的声响,就像是一种旧时代的收音机因为没有对准信号波长而发出的沙沙尖响,其中又夹杂着一些乐器与生物的嘶鸣。这让他的头脑愈发的混沌,身体僵硬。他的眼前开始泛白,大脑一阵一阵的胀痛,渐渐的手足酸软,几乎难以站立。

热,太热了,他热的额上泛出薄汗,像是缺氧似的张开嘴,大口地呼吸。但寒冷又侵袭了他,仿佛将他拉回贝洛伯格的雪域郊原。

有什么东西在靠近他,穹挣扎着想要抬手,但身体沉重的如同灌铅。他靠着酒馆大门旁的柱子止不住地缓缓地滑下,越来越多的黑影在靠近,冰凉滑腻的触感在他的颈脖和锁骨出泛起。

「哎呦,这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怎么没带老桑博我一起呢。」

有声音突兀地想起,穹感觉到那些黑影在慢慢地退去,他的脸被人捧起,但眼睛却无法对焦在来着的面孔上,他太难受了,想吐。

「嗨呀,真是对不住各位,这只小猫暂时是我乐趣的来源,还望各位不要夺人所爱呐。」

「%!&……@%*!(#……」

「什么?这倒是新奇!但我老桑博什么时候不好说话,您就好好瞧着吧。」

「*(@*#jd(@)#-a!」

「哎,饶是我也会觉得害羞的,不如把楼上的客房借我一用?」

「&(!ah&*@(」

「您可真是太好心了,我也不能白蹭啊,这样吧,我就请各位都喝一杯怎么样?」

「*(*!!!*()!!」

穹瘫坐在地上,他还是觉得难受,只听见有人声在耳畔嗡嗡作响,不一会儿酒馆似乎又有了生气,谈话声与歌谣响起,和着轻快的乐声与迷醉的香气。他被人缆柱腰从地上扶起,那个人身材比他要高大,带着一瘸一拐地向酒馆深处走去。

危险。

穹潜意识里抗拒着这番动作,但他很快就遭了殃,被来者整个人都扛了起来,隐约有欢呼与轻浮的口哨声从他身后响起,很快就消失了,他觉得身体在一步步升高,又趋于平稳。终于,在穹被扔进柔软的被褥中时,青年人顶着胀痛的脑袋,挣扎着睁开眼,发现他的老熟人桑博正好笑地站在他身边看着他。

穹沙哑地指着他,声音干涩无比:"桑……桑博……"

桑博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对喽对喽,正是我桑博·科斯基,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碰上我真的是你撞了大运。"

穹心里有千万个问题要问他,但喉间涩痒难耐,青年人难受地想将自己蜷起来但失败了,桑博掰拄他的臂膀,另一只手上握着一只不知道哪里来的玻璃杯,杯子里的液体泛着诡异的奶白色,这让穹又止不住的干呕起来。

桑博带着不容分说的强硬,与大得可怕的力道将穹拽起来,将被子抵在他的唇边:"就当是牛奶喝下去,不然你就不要再想说话了。"

穹:"我……不……"

桑博脸上的笑容还在,但笑意没了,时常下撇的眉毛将穹熟悉的脸衬得无比阴冷。

桑博:"喝下去。"

青年人还想挣扎,就被强行灌了满杯。

那牛奶像是用树根榨取的汁液,苦涩非常,划过喉管时刺的他想要反呕,随后就被桑博按在床上,掩住口鼻生生地咽下了全部的杯中之物,末了他喉间反噎的都是那股怪味,桑博将他靠在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缓慢地抚摸他的背部。

穹:"咳……为什么你在这里……"

桑博:"只要哪儿有钱挣,桑博我就去哪儿,反而是你,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穹满目的茫然,因生理反应洇出的泪水蓄在眼眶里,让他更显可怜:"什么地……方,我……我在虚数宇宙……?"

桑博笑嘻嘻得回应:"这里可不是什么虚数宇宙,想出去吗?"

穹疑惑地望着他,点点头。

桑博的笑容不变:"这就对了,但要是就这么带你走,老桑博我在这儿可就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

桑博:"想要办成任何事都得付出点代价,对吗?"

穹内心的小警钟又在响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青年人没有得到回答,桑博像一头矫健的猎豹,把他按在床铺上,又如同一只狡黠的狐狸,戏谑地拉开他的外套。穹挣扎了起来,但他刚刚经历过窒息及轻微脱水,在到达这个地方之前状态也很糟糕,自然而然的被桑博轻易的制服了

桑博:“别那么抗拒,或者说你更喜欢楼下的那些「 」?”

穹:“什么,楼下是什么……?”

桑博不笑了:“是我失言了,我们开始吧?嗯?”

穹:“等等等——不要!!!”

他被吓到了,穹看着桑博,一种他先前从未见过的表情出现在男人的脸上,仿佛他是什么案板上的鱼又或是什么盘中佳肴。

他的外套被粗鲁的扯下来,漏出里面带着肩带的宽松T恤,青年人的锁骨处冰凉湿漉,白皙的肌肤上反射着晶亮的色泽,让狩猎者食指大动,一小段透着淡粉的肩膀漏在外面,黑色的肩带仿佛是什么礼品扎带,将穹装点的像是任君采撷的青涩果实。

白衫被拉过胸膛,桑博吻过穹的腹部,毫不理睬青年人的推搡与踢蹬——兔子都比他蹬的有力——就这么一路向上停在心脏的位置。

要害处被人如此对待,穹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但他刚想做些什么,下体裸露的微凉感就让他止不住的蜷缩,很快他双手被自己的腰带捆住,浑身上下被褪的只剩一件衣衫。

桑博:“这么害羞?明明可爱的很。”

穹咬牙切齿,他只觉得羞耻,这种感情像是一场巨大的海啸,不断涌起的浪潮将他吞没,青年人只知道大事不妙,这绝不是什么应当付出的代价,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

穹生出一股无端的害怕,羞耻与恐惧都让他觉得新奇与古怪:“这是不对的!桑博!这是不对的!!住手!!”

桑博瞧见他的脸:“喂喂,怎么怕成这样,面对大守护者的时候你都没有这么怕吧,还是说我比大守护者还要可怕?”

桑博捏了捏他的胸乳:“哎呀,这可真让我伤心,难得我还为你做了亏本买卖呢,我心都要碎了。”

**!!

穹在心底用他仅学的几句仙舟粗口大骂出声,这个诡诈的骗子,到现在这男人还在诓他!穹气得恨不得立马给他一棍子,但他的手被捆的极紧,一旦用力手腕就痛的厉害,更要命的是,桑博毫无廉耻地拨弄着他的乳首,细小的疼痛和麻痒从一个难以想象的器官上传来,穹甚至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他整个胸部都被弄的泛起微妙的红晕,乳首勃起,他能感受到胸口的紧绷感,前所未有的害怕让他都不敢再看桑博,只能尽力的用手去挡着自己的脸。

桑博厚颜无耻:“真的这么害羞?贝洛伯格的孩子都懂得比你多。”

穹:“骗人!!”

他又气又羞又怕,眼眶泛红,整个人都颤颤巍巍,殊不知这样的举动有多可爱,桑博差点没笑出声,极为敷衍的应了几句“好好好”,然后毫不留情的掰开穹紧闭的大腿。

这也太白了,这孩子是怎么长得?

饶是桑博这种老油条都被刺激得一愣,穹的下体颜色极淡,整个屁股嫩的就像是刚剥壳的鸡蛋,就算再怎么清心寡欲也长不成这样啊,这孩子成年了吗?

再看着青年人这幅慌乱无比的样子,桑博是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穹当然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觉得他可恨非常,他还妄图去踹他,可惜被桑博一只手扣住,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捏过青年人的囊袋,擦过红粉的会阴。

穹吓得失语,酸胀疼痛,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一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升起,他突然觉得自己无依无靠,孤单至极,胸口沉重呼吸困难。可是桑博不给他多余的机会思考,握住他的阴茎,用拇指擦过尿道口,剧烈的刺激几乎让穹崩溃了,一种强烈的生理冲动让他几乎哭了出来,但还没完,桑博一边撸动他的柱身,一边向探向他的股间。

穹崩溃的大喊:“桑博——!住手!我不要,我真的不要!”

桑博:“好啦好啦,乖啊,记得待会儿叫得更大声点,声音越大,你能离开的速度也越快知道吗。”

青年人当然不懂,他只是觉得又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体内,很奇怪,这太奇怪,而且很难受,太难受了。这是不对的事情,虽然他不知道缘由,但这是不对的事情,也不应该是两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可惜再不应该也来不及了,桑博把他抱进自己的怀里。穹的体型要小的整整一圈,现在就和一只兔子一样无力,这大大方便了狐狸先生的胡作非为。桑博试探地差不多了,他用力一按。

穹:“——————!”

青年人叫不出来,太刺激了,他全身惊颤不已,头痛至极,可是心底又生出了一股诡异的欢愉之情,或许这事他喜欢的紧,太可怕了,他不敢再进一步去想。

刺激还在持续,不知道什么时候,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哭的稀里哗啦,前列腺液顺着阴茎流到肛门口,糊了桑博一手,紧闭的客房门不知道何时系开了一条缝,桑博内心叹气,好在前戏做够了,剩下的应当也没有大问题。

嘶,问题太大了,桑博在内心驳斥自己。

首先是青年人的身体太紧,后穴绞得他自己都觉得疼,其次是在之前的前戏中穹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欢愉,任然是一副惊恐难当的样子,这桑博觉得难办得很,他并不喜欢太过粗暴的形式,可惜要是青年人再这样,他也没有办法。

拍了拍穹的背,桑博用手顺着脊骨一路下滑,引导着怀里的小猫咪往下坐,他又用余光撇了房门处一眼,间隙渐大,看来真无他法,桑博只好掐住青年人的腰,用力将他按下。

穹觉得自己在濒死的边缘游荡。

他努力尝试避开桑博的性器,但是失败了,他是被剪刀破开的白纸,悬在空中摇摇欲坠,他懂得什么叫作侵犯,他有这方面的知识,可他却不懂他已经再被侵犯了的事实。

他在沉沦,他是一叶扁舟,而桑博是阴晴不定的汹涌波涛将他操弄的支离破碎,他的乳尖蹭在桑博的外衣上红烂非常,屁股则一片坨红,到处都是某人作恶的痕迹,穹浑身上下都泛着薄汗,让整个人都晶亮得暧昧非常。

他很快就熟悉了,他学的很快。穹心呻吟着,这可真是可怕。

他很快就熟悉了,他学的很快。桑博恶劣得掐了一把青年人的性器,穹惊叫一声,射在了桑博的外衣上,他不为所动,伸头去咬穹的脖颈。

致命所在被人咬住,穹紧张地紧缩着后穴,很快地听见桑博闷哼的声响,整个房间都是他们糟糕的声音。他试着直起腰抱住桑博的肩膀,却在迷离间发现客房门的缝隙里,一种无法言语的视线投射过来,千万眼睛如夜空繁星,直勾勾地盯着他,让他瞬间清醒,他刚想开口,却又被恶狠狠地顶弄刺激到了前列腺,巨大的酸胀与痛苦化作快感席卷了他,扁舟翻覆,他再也没能问出口,很快就瘫在桑博的怀里无法动作。

桑博在发现青年人注意到房门时就什么顾忌都不在乎了,他现在要接触这些东西还太早,反正青年人的后穴已经温软湿烂,也摸清了刺激点在哪里,也该他享受享受了。

狐狸就这样把兔子给吃了,桑博尽兴得很,等他发泄完时,发现穹已经瘫在床上一动不动,青年人眼睛红肿,略长的后发因为汗水紧贴着他的脸颊和后颈,胸乳微微肿起,奶尖翘在空中,屁股与大腿内侧被磨的通红。他从青年人的身体里退出来,带出腥浓的液体,简单的清洁后就朝着房门口走去。

「看得尽兴吗?哎呀,饶是我对这样的把戏也会有些害羞的呐。」

「*&&(%¥」

「这是什么话,我还是很有原则的一个人呢。那我就带他走了?」

「&*()¥」

「我付,我这就付,你们这样真的好伤我心啊。」

「¥……&(」

「哈哈,那就多谢了。」

穹从黑暗中醒来,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眼前的不是什么莫名其妙的酒馆和桑博,而是他的列车组小伙伴们,他在列车上,衣衫完整,手腕上也没有什么痕迹,然而胸口与身后的麻痒却昭示着之前的事并非只是噩梦。

丹恒和三月七对他连声问询,姬子和瓦尔特·杨则担忧地看着他,帕姆在一旁哇哇大哭。他心有余悸,也不知道该怎么讲,只是胡乱的搪塞了一通,将问题全甩给了黑塔,自己则闷头往车厢走。

他不管不顾,不曾想丹恒尾随其后,把他拉进资料室。

丹恒:“你脖子后面。”

穹:“什么?”

丹恒面色铁青重复到:“你脖子后面。”

穹颤着伸手去摸自己的后颈,一排整齐的牙印印在上面,就像是什么标记。

他心惊胆战,后怕得往丹恒的睡铺上缩去。

丹恒:“你之前在黑塔空间站上是出什么事了?”

穹只能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突然间,他又迷茫地抬起头看着丹恒。

「我,我好像记不起来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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